这是一部具有神话色彩的爱情长诗。“鲁般鲁饶”意为“牧儿牧女迁徙下来”。其主题揭示了不合理的社会制度和婚姻制度所带来的不自由和爱情悲剧,反映了人们为摆脱这种不自由而进行的反抗斗争,歌颂了纯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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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鲁般鲁饶/云南民族民间文学典藏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
出版社 | 云南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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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具有神话色彩的爱情长诗。“鲁般鲁饶”意为“牧儿牧女迁徙下来”。其主题揭示了不合理的社会制度和婚姻制度所带来的不自由和爱情悲剧,反映了人们为摆脱这种不自由而进行的反抗斗争,歌颂了纯真的爱情。 内容推荐 这是一部纳西族古典叙事长诗,为纳西族“东巴文学”和叙事长诗中的台柱作品之一,它与《创世纪》、《黑白之战》并称为“三明珠”。 “鲁般鲁饶”一语,系古代纳西语的音译。“鲁”的原意是未婚的男青年,亦寓有种族的含义,这里泛指男女青年,“鲁”的去声字为放牧之意;“般”是迁徙;“饶”是由高处或上方(一般以西方、北方为上方)下来。“鲁般鲁饶”即“牧儿牧女迁徙下来”,可简译作“迁徙之歌”。 《鲁般鲁饶》记载在用纳西象形文书写的东巴经里,民间也有口头流传。由于东巴经里的作品是用尚未完全定型的象形文字记录的,还有赖于心记口诵,各地本子所载的故事又详略参差,情节互有错置,内容较为零乱。因此这部长诗搜集、翻译、整理、探讨,先后断续二十余年。现在这个整理稿,是以东巴经师和芳、和正才、多随合三人讲述,由纳西族牛相奎、赵净修翻译的三种不同译文为主要依据,参考了周霖、和志武、和锡典等的三种译本,以及男女对唱形式的口头流传本《开美久命金和主本余冷排》和《东巴经·祭风部·本吕孔》等,一共八种原始资料,通过分析、比较、条理化,理出主线,把全诗分为七章,鉴于必要,定稿时加了小章标题。并于1984年4月巾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 目录 一 抗命 二 妆饰 三 迁徙 四 阻隔 五 遭斥 六 盼望 七 双殉 后记 试读章节 一 抗命 青青高山上, 有个放牧场。 牧儿吹竹笛, 牧女弹口弦。 牧儿九十个, 搭着帐篷住: 牧女七十个, 围着篱栅住。 白天同放牧, 牧儿相亲如兄弟: 夜晚同歇宿, 牧女相敬如姐妹。 九十个小伙, 哪个最能干? 朱古羽勒排, 数他最能干。 七十个姑娘, 哪个顶灵巧? 康美久命金, 数她顶灵巧。 小哥羽勒排, 小妹久命金, 磨盖合磨底, 两个心合心。 泉水绕青松, 久命绕着羽排哥; 青草围灵芝, 羽排围着久命金。 雁有领头雁, 羊有引头羊。 小伙九十个, 羽勒排是领头雁; 姑娘七十个, 久命金是引头羊。 母羊咩咩叫, 小羊蹦蹦跳; 牧儿和牧女, 欢乐又和睦。 春天三个月, 草嫩泉水甜; 羊儿恋嫩草, 牧儿牧女心儿甜。 夏天三个月, 风吹阵阵热; 草旺羊儿肥, 牧儿牧女心儿热。 秋天三个月, 树梢见黄叶; 秋雨冷凄凄, 牧儿牧女披毡湿。 冬天三个月, 雪山雪花飞; 羊儿嚼枯草, 牧儿牧女围火堆。 花无百日红, 草无干日鲜, 日日守旧窝, 牧场不兴旺。 树大要分枝, 儿大要自立; 小伙要迁徙, 姑娘要迁徙。 山外更有山, 天外更有天, 迁徙去远方, 去找好地方。 牧儿拔篷帐, 牧女整行装, 高山挡不住, 白鹤孑L雀要远翔。 父母听消息, 心急如火焚。 家家带口信, 带到牧场里。 劝说再劝说, 叮咛又叮咛: “牧儿牧女呵, 父母的心肝, 不能迁徙呀, 不能去远方, 父母的话是金子, 快回家里来。 天上有星路, 快从星路来: 地上有草路, 快从草路来; 山上有树路, 快从树路来; 箐谷有水路, 快从水路来!” 牧儿牧女带口信, 羽排久命带口信, 口信带到家, 回话爹和妈: “天上有星路, 三星带星路; 三星一出来, 星宿满天闪。 天上星路走不成, 牧儿牧女不能来。 “地上有草路, 蒿草带草路; 蒿草一露头, 青草遍地长。 地上草路走不成, 牧儿牧女不能来。 “山上有树路, 杜鹃带树路; 杜鹃花一开, 树木满山冈。 山上树路走不成, 牧儿牧女不能来。 箐谷有水路, 蛟龙带水路; 龙带洪水来, 大水满箐淌。 箐谷水路走不成, 牧儿牧女不能来。” 远看好地方, 真个好风光: 山泉清亮亮, 山花红又香, 树林绿油油, 草滩翠汪汪。 牧儿牧女呵, 心里多喜欢。 竹笛声悠悠, 飘过千重山; 口弦声铮铮, 越过万重冈。 牧群要远走, 越远越有好风光; 牧儿牧女呵, 不愿往回转。 等了七个月, 只见白云飘, 不见人下来, 父母心更焦! 等了九个月, 只见清泉流, 不见人下来, 父母心更愁! 家家又带信, 带到牧场里, 传话给儿女, 劝说又叮咛: “古树寿岁长, 愿把树寿给鲜花; 大河寿岁长, 愿把河寿给浪花; 老人寿岁长, 愿把寿岁给青年; 牧儿牧女们, 赶快回家来!” 羽排小哥捎家信, 久命小妹带口信, 牧儿牧女们, 约齐把话回: “鲜花会凋谢, 树寿不能接给它: 浪花会消逝, 河寿不能接给它; 青春去不回, 人们怎能留住它? “古树老枝遮日光, 小树弱蔫蔫; 浊流壅塞河道上, 清水难流畅; 栅栏关马马不壮, 儿女在家不自在! “树林绿葱葱, 鲜花最美丽; 河水清汪汪, 浪花最美丽; 人生在世上, 青春最美丽。 “一个日子里, 不会有两次早晨; 一个年头里, 不会有两度新春; 雏鹰长壮了, 要趁时远飞, 儿女长大了, 要自由迁徙!” 父亲急呵急, 母亲愁呵愁—— 白鹤云中飞, 请它去接儿女们。 白鹤高声叫, 叫得山巅聚白云, 白云变白雪, 不能接回青年们。 布谷往还飞, 请它去接儿女们。 布谷声声叫: “有早没有晚”, 忙着要寻食, 不能接回青年们。 蝉鸣树梢头, 请它去接儿女们。 蝉儿叫嚷嚷, 冬天还未到, 蝉壳就蜕了, 不能接回青年们。 野鸭水上飞, 请它去接儿女们。 野鸭嘎嘎叫, 叫来滂沱雨, 雨打翅膀难远飞, 不能接回青年们。 麂子林中跑, 请它去接儿女们。 母麂住松林, 小麂住栗林, 麂子居住在两处, 不能接回青年们。 羚羊岩问跳, 请它去接儿女们。 母羊住高岩, 小羊住低岩, 羚羊居住在两处, 不能接回青年们。 鱼儿水里游, 请它去接儿女们。 大鱼游大潭, 小鱼游小潭, 大鱼小鱼分开游, 不能接回青年们。 坡头绶带鸟, 请它去接儿女们。 绶带尾巴长, 雄鸟不带儿, 雌鸟要喂儿, 不能接回青年们。 塘边小青蛙, 请它去接儿女们。 青蛙四脚只顾蹦, 会跳不会走, 有嘴没有舌, 不能接回青年们。 崖上小燕子, 请它去接青年们。 燕了尾巴分两岔, 飞东又飞西, 成天筑窝忙, 不能接回青年们。 河边鹊钨鸟, 请它去接儿女们。 鹊钨白头顶, 点头又点尾, 徘徊河边不起身, 不能接回青年们。 花雕晴空飞, 请它去接儿女们。 花雕高空三盘旋, 低空三盘旋, 不愿歇到地上来, 不能接回青年们。 父母着急了, 坡头筑起白石墙。 白墙有九道, 不让牧儿朝外跑。 父母心慌了, 山腰筑起黑石墙。 黑墙有七堵, 不让牧女往外跑。 P1-15 序言 要赶紧做——写在新版《云南民族民间文学典藏》前面 于坚 最近几年,我曾经有机会漫游西方。我惊讶地发现,那些地方基本上已经不存在少数民族。我曾经抵达密西西比河岸,根据青年时代阅读的印象,我以为在那里我会碰到印第安人,但他们已经失踪了,偶尔西装笔挺地出现在超级市场。在澳洲的荒野,荒野犹在。原住民已经被迁移到集中居住的小区,我看见他们在水泥房子前坐在地上喝酒。乌鲁汝是著名的风景区,那里有一块全世界最大的红石,那石头原来属于某个部落,是他们的神物。但现在成为国家旅游资源,进入要收门票。土著杳无踪迹,他们只能在祭神同才可以回到他们的祭坛。我记得有一天看到两个土著出现在风景区的娱乐场,周围的白人竟然大惊失色,发生了争吵。在澳大利亚,人们很害怕土著人,这些袋鼠的赤脚邻居们失去家园后,许多人不适应政府为他们安排的现代化的生活方式,酗酒、吸毒、斗殴,成为危险的一群。在欧洲旅行,我一直以为这只是国籍和语言不同而没有民族的地区,从哥本哈根到巴黎大家都穿一样的衣服,吃汉堡包,上教堂。有一日我在哥本哈根的一个教堂旁边看见几个穿民族服装的人在演奏音乐,他们来自遥远的格鲁吉亚,被观众围个水泄不通。 云南也许是世界上最后的依然拥有众多民族的地区之一,云南大地上有三万个神灵。20年前,我大学毕业前前往德宏州实习,我记得那里每五天赶一次集,一到街天,居住在大地上的土著就出现了,穿着各自的民族服装,那些手工绣品在干百年的时间中已经成为经典,美丽如春天之花朵,花的河流向着市集移动,只要看服装就可以判断是哪个民族。我也曾经在一个村庄里看彝族的毕摩如何钻木取火,念念有词唱古歌谣召唤神灵。还有一天,我从大理点苍山的清碧溪顺溪而下,一个村庄的白族人正在石头上祭祀苍山之神。作为一个现代人,我居然在昆明出去几十公里的地区就可以置身于这些原始时代的现场,那时候我还以为全世界都一样。但后来我才发现,只是在我的故乡而已。但不过十多年,我却发现,那些过去我以为很日常的生活世界,已经一个个消失了,世界正一日日变得像欧洲一样现代而枯燥乡味。 横断山脉阻断了云南与外界的联系,也成就了云南。诸葛亮五月渡泸,耐不住山高水险,长叹一声,不毛之地啊!云南因此得以避免被同化为一,各民族自在和谐地生长。落后于时代,却也保持着独立的生活世界和风俗。这种多元共存的生活世界使云南成为中国最丰富最好玩的地区,云南人从小就知道尊重不同的文化、思维生活方式,云南世界有一重天然的民主氛围。到21世纪,各民族依然存在,但巨大的危险也来到了,现代化所向披靡,现代化的终端无非是水泥高速公路。我担忧的是,再过若干年,云南也将像中原地区或者欧洲那样,只有一个民族。我曾经在一篇文章里表达了我的担忧,现在再引述一下: 中国西南的横断山脉地区,在历史上是所谓西南夷所在之地。《后汉书卷八十六·南蛮西南夷列传·第七十六》载:“西南夷者,在蜀郡徼外。有夜郎国(即贵州地区),东接交趾(即越南),西有滇围(即云南地区),北有邛都国(即四川的西昌地区),各立君长。其人皆椎结左兢,邑聚而居,能耕田。其外又有诲、昆明诸落,西极同师,东北至叶榆,地方数千里。无君长,辫发,随畜迁徙无常。自俺东北有榨都国,东北有冉耽国,或土著,或随畜迁徙。自冉胧东北有白马国,氐种是也。此三国亦有君长。”这个地区肇始于地球360万年前的“青藏运动”。在伟大的喜马拉雅群山上升的过程中,大地东西撕开,南北拉长,形成巨大险峻的山系、峡谷与河流,无数的种子、石头、黄金、玉石和各种矿物质从黑暗中被解放出来,滚落各处,万物滋生,立体分布。这个地区在北纬22度~32度05分、东经97度~103度之间,面积60余万平方公里。境内山川南北纵贯,东西骈列,自东而西有邛崃山、大渡河、大雪山、雅砻汀、沙鲁里山、金沙江、芒康山(宁静山)、澜沧江、怒山、怒江和高黎贡山等。这是中国自然世界最丰富复杂美丽的地区,也是最危险的地区,大地的运动余波未尽,冰川和积雪令人生畏,火山蓄势待发,山崩、地震、滑坡和泥石流经常发生。“横断”不仅是这个地区的地理特征,也是其文化特征。横断山脉一方面通过高山峻岭把这个地区的“君长以什数”,部落林立的土著文化在多元共存的基础上阻隔起来,同时又通过四通八达的河流和山谷使此地的各种文化和生活方式缓慢或迅速融合交流着。其精神生活多元共存,并总是有力量将强势文化创造性地本土化,其文化传承的方式往往是非文字的,口口相传的,通过宗教活动、歌谣、故事、舞蹈、音乐、绘画、服饰和日常器皿来表现。从血缘上讲,这个地区是古代中国血缘最混杂也最纯粹的地区之一。这里是流放、逃亡、迁移、储存的终结之地,也是原住民最密集的地区。在这个地区,与其从语焉不详的文献记载中寻找历史的蛛丝马迹,不如从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更有可能发现历史,历史暗藏在当下生活细节与闪烁其词的传说中而不是“史记”中,这是横断山脉地区西南夷文化的重要特征。在中同的文化格局中,这个地区由于在文字上的沉默而一贯被视为文化上的“不毛之地”,主流文化对这个地区的策略一直是“以德化之”。在现代,西南夷被称为“少数民族”,“以德化之”则是对这个“落后”地区的语言、文化、意识形态、经济和日常生活方式的当然“解放”“改造”“去粗存精”。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方向是向东的,“逐鹿中原”作为中国历史的一个隐喻,同时也是正统的主流文化的一贯方向。而西南夷,作为西部的边缘和外省,往往只被视为经济资源而作为多民族和多元世界观的丰富的精神和文化世界则往往被“不毛”所遮蔽。只是在二十世纪末期,当现代化已经成为国家生活所向无敌的主流,中国传统生活世界的丰富性日益在现代主义的标准化中消失的时候,人们才蓦然发现,在中国西部那些一贯被视为落后封闭的地区,古代世界创造的生活、精神和文化世界在某种程度上依然保持着令人震撼的天真、丰富和朴素。对于历史上的每一次现代化运动来说,西南夷总是太晚甚至错过,但对于中国世界关于人生的终极价值来说,这个地区总是为我们保留着丰富的启示。回答着“我们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个人生无法回避的问题。正如马克思指出的:“希腊的神话和史诗是发展得最完美的人类童年的产物,具有永久的魅力……为什么人类社会的童年,在它发展得最美好的地方,不应该作为一个永不复返的阶段对于我们显示着不朽的魅力呢?”西南夷的魅力与希腊不同,它是人类社会童年的文化,但它同时也是依然活着的文化。在现代主义高歌猛进的今天,西南夷正面临着覆灭的命运,因为“横断”已经越来越不再是庇护那些民族伊甸园的天然屏障。今日主流文化的世界性统一以及必然发生的单一化与古代的不同在于,异常发达的现代技术将令古老的西南夷文化完全失去修复其多元件的基础。 由于得天独厚,云南过去在收集各民族文化资料方面做出了杰出的成绩,在中国各省可谓名列前茅。但各民族经典文献一直只是停留在原始资料的积累或者粗略的整理上,并且许多整理因为受到过去时代意识形态的影响,存在着许多偏见,各民族的宝贵文献并没有得到真正的认识,甚至被遮蔽。“民族民间文学”,其实是一个已经没有多少分量的用语。我的意思是,我们当然不会把荷马史诗仅仅视为“民族民间文学”。云南各民族文献不仅是云南的、少数的,其实它们无不是世界的、普遍的、永恒的,而且依然在不断地影响着人类的精神领域。荷马在千年前已经死于希腊,但在云南,他一直活在云南各民族的部落里。我相信,我10年前在金沙江峡谷的高山之间一村庄中遇见的那位会唱许多祭天的古歌老东巴,就是一位荷马。云南人民出版社这次重新出版《云南民族民间文学》丛书,有点再现民族经典的意思,看看篇目,各民族经典的真正价值已经昭然。用现代的语言,用人类学、民族学、文学的更具有世界性的观点来重现各民族经典,改变读者以往对它们的呆板印象,更深刻地意识到它们的重要性和现实意义,这是非常紧迫的事情。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丽江的大研镇作为纳西民族文化的核心,在不到几年的时间里都已经变成商业中心,事情还不危急吗?这是非常重要的工作,要赶紧做。 2009年4月13日 后记 中华民族大家庭源远流长、民族成员众多。在漫长的历史中,各民族和谐相处、广泛交流、共同发展,创造了极其丰富、极其灿烂的民族文化。作为中国民族最多的省份,云南的民族民间文化尤其显现出令人惊艳的多样、深厚和美丽。其中,云南民族民间文化的核心组成部分——民族民间文学,不仅因其集中、精确地表现了云南各族人民在语言艺术上的无限创造力和天才美感而具有值得我们一代一代永远珍视、从中汲取无尽养料的文学价值;更因为这些大多以口传形式长期在各民族的民间流传,或口传、书载并存的民间文学作品,最为真实、充分地积淀了各个民族从原始先民到当下漫长历史中关于世界、信仰、历史、人生等等方面的认识、智慧,从而具有民族的文化之根、灵魂故乡的意义,是人类学、民族学等学科研究的最可宝贵的资料,也是建设和谐平等、共同进步的民族关系,使各民族在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继往开来、走向共同繁荣的伟大财富。 几十年来,各民族学者、文化工作者历经几代人的不懈努力,搜集、整理了大批的云南民族民间文学作品,形成了一个质与量都堪称惊人的民族民间文学宝库,并且这一事业仍在继续。云南人民出版社也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出版了大批同类作品。正是在这样深厚的积累基础上,云南人民出版社推出了“云南民族民间文学典藏”,以再现云南民族文化的经典。《鲁般鲁饶》为其中之一。 《鲁般鲁饶》是一部纳西族古典叙事长诗,为纳西族“东巴文学”和叙事长诗中的台柱作品之一,它与《创世纪》、《黑白之战》并称为“三明珠”。 “鲁般鲁饶”一语,系古代纳西语的音译。“鲁”的原意是未婚的男青年,亦寓有种族的含义,这里泛指男女青年,“鲁”的去声字为放牧之意;“般”是迁徙;“饶”是由高处或上方(一般以西方、北方为上方)下来。“鲁般鲁饶”即“牧儿牧女迁徙下来”,可简译作“迁徙之歌”。 《鲁般鲁饶》记载在用纳西象形文书写的东巴经里,民间也有口头流传。由于东巴经里的作品是用尚未完全定型的象形文字记录的,还有赖于心记口诵,各地本子所载的故事又详略参差,情节互有错置,内容较为零乱。因此这部长诗搜集、翻译、整理、探讨,先后断续二十余年。现在这个整理稿,是以东巴经师和芳、和正才、多随合三人讲述,由纳西族牛相奎、赵净修翻译的三种不同译文为主要依据,参考了周霖、和志武、和锡典等的三种译本,以及男女对唱形式的口头流传本《开美久命金和主本余冷排》和《东巴经·祭风部·本吕孔》等,一共八种原始资料,通过分析、比较、条理化,理出主线,把全诗分为七章,鉴于必要,定稿时加了小章标题。并于1984年4月巾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 此次再版,系采用云南人民出版社1984年4月的版本,文字未做改动。 编者 2009年4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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