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适逢改革开放三十周年出版,丛书收录了《猫头鹰又叫了》、《战斗在四明大地》、《鬼精灵》、《动摇》、《圆圆和牛牛》、《陌上花》、《山外青山》七集小说。七部作品均是小说,选题别具匠心,作品内涵丰富,很好地承继了鄞州的历史渊源,彰显了鄞州的地域特色,体现了鄞州作家的实力。这是宁波市鄞州区小说家的一次集体亮相和深度展示,是宁波市鄞州区文艺界的一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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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鄞州作家文丛(第3辑共7册)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
出版社 | 宁波出版社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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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适逢改革开放三十周年出版,丛书收录了《猫头鹰又叫了》、《战斗在四明大地》、《鬼精灵》、《动摇》、《圆圆和牛牛》、《陌上花》、《山外青山》七集小说。七部作品均是小说,选题别具匠心,作品内涵丰富,很好地承继了鄞州的历史渊源,彰显了鄞州的地域特色,体现了鄞州作家的实力。这是宁波市鄞州区小说家的一次集体亮相和深度展示,是宁波市鄞州区文艺界的一大喜事。 内容推荐 《猫头鹰又叫了》三家人的悲欢离合,三代人的不断情缘。故事从民国初年娓娓开始,从地处海滨小山村的乡下人开始踏上经商之路缓缓展开,变幻的时代风云和多舛的人物命运相交错,展现对幸福生活的不懈追求,顽强不灭和生生不息的奋斗精神,处处催人泪下。 《战斗在四明大地》 一部解放前夕发生在鄞西游击区的壮烈史诗。人民群众和新四军鱼水相融,同仇敌忾,流血流泪,最终取得了伟大的胜利。 《鬼精灵》 一个在特殊的被扭曲的社会背景下受尽屈辱的强悍青年,得到了一个女人一种“地下”的刻骨铭心的灵与肉的爱,在这段注定毁灭的爱逝去之后,又一个明亮透剐纯真的姓娘出现在他的面前。 《动摇》 外省女犬学生许春燕、马佩芳来到江浙沿海城市南阳市找工作,在碰了一鼻子灰后,被大桥中学校长孙轩文收留了下来,尝试新的教育体制改革。一石激起千重浪。在应试教育的强大势力面前,追求教育自由的“外国人”会擦出什么火花?意想不到的结局,发人深省。 《圆圆和牛牛》 小女孩圆圆,幼儿园还没毕业就想直升大学,爱问“动物固的猴子什么时候能变成人”之类的怪问题。 小背包牛牛,长得像一共酷酷的小牛,穿上狗狗的裙子,心里就美得快要晕过去了? 圆圆和牛牛形影不离,可是,后来……后来…… 《陌上花》 发生在江南农村一户董姓人家,四个女儿的人生悲欢。不同的性格决定了不同的命运。时问跨度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到现在,个人的命运与社会的变迁亲密结合。 《山外青山》 性格就是命运,远方才有风景。白小梅通过“突围”,终于可以远行了,她要到她梦想的地方去了,是偶然,也是必然,总之,是她自身的人生轨迹,也蕴含着某种生活的哲理。 目录 《猫头鹰又叫了》 《战斗在四明大地》 第一章 卷土重来 第二章 卖子换粮 第三章 暗藏电台 第四章 上学读书 第五章 文老师 第六章 小联络员 第七章 假家庭 第八章 坚贞不屈 第九章 视死如归 第十章 进城锄奸 第十一章 三五支队又回来了 第十二章 天终于亮了 第十三章 焦急的期待 第十四章 故乡我终于回来了 第十五章 回家 第十六章 新乡长来了 第十七章 成立农会 第十八章 先下手为强 第十九章 斗霸大会 第二十章 你们的末日到了 尾声 后记 《鬼精灵》 《动摇》 《圆圆和牛牛》 1.小女孩有三个名字 2.圆圆把小名送给了一只背包 3.牛牛 4.圆圆当翻译 5.饭桌新闻 6.圆圆的烦恼 7.与小猫共进晚餐 8.动物园的猴子什么时候能变成人 9.牛牛穿上了狗裙子 10.牛牛丢了 11.钱敏敏的心事 12.谁会送来生日蛋糕 13.圆圆获得十天“非典”假 14.桃花水母 15.有些大人还真是笨 16.圆圆不想读小学 17.人活到一百岁为什么要死掉 18.红蛋和连环画 19.小时候的故事 20.直升大学算了 21.流浪儿(一) 22.流浪儿(二) 23.流浪儿(三) 24.秋天的作品 25.卖贡橘的女人 26.唉!要是不比赛跳绳就好了 27.人身上怎么会长着马的屁股 28.圆圆能去旅游吗 29.傻瓜照相机 30.牛牛留在了天涯海角 31.圆圆要举办摄影展啦 32.牛牛变成了火龙果 33.牛牛奇遇记一:丽丽的钱袋子 34.牛牛奇遇记二:被压在了“火山”下 35.牛牛奇遇记之三:不去上海了 36.龟兔第二次赛跑:到底谁赢了 37.妈妈写的故事 38.再见牛牛 后记 《陌上花》 《山外青山》 第一章 背景 第二章 以往 第三章 干校 第四章 转折 第五章 远离 第六章 尾声 后记 试读章节 搬家了。 一条被子,一顶帐子,一条席子,一只箱子,一双鞋子,一个凳子,一张桌子,一把琴子,一个拖把,一辆车子——崭新的28寸凤凰牌自行车是所有家当中最值钱的东西。中午下班,我用手拉车拉到“七十二家客房”的弄堂口,一样一样地搬着,上上下下,走得头上有汗。一抬头,见一位大妈正注视着我,又像在给我看管着这些家当。突然,像阵风似的来了位少女,大妈忙说:“小月,来帮饭店师傅搬东西。” “不用,不用。”我忙说。 少女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她,第一印象她是个“鬼精灵”:后脑勺的头发剪得比我还短,还高;眼珠不停地打转;抖抖动的长袖衬衣的领口上飘下来两条冬瓜白的带子,在颈前漂亮地打了个结;下穿一条牛筋裤,臀部、大腿的曲线都凸显着;不可思议的是脚上却穿着双老式的、有搭襻的平底布鞋,后跟虽没加高,但看上去个子已是够高了。她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提着凤凰琴。 “车子我来吧。”我说。 她睬也没睬,推走到楼梯房。 我又说:“我来背。” 终于开金口了,两个字:“不用。”弯下身,马上背起车子往楼上走。 我赶紧跟在后面。到门口,我说:“谢谢你,谢谢你。” 她两只大眼睛斜着看我,又没声音。我不明白到底是何方神仙,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人? 到了房间,我忙说:“里面坐,坐……” 她总算放平了眸子。但一转身,“噔、噔、噔”的顾自走着下楼去了。 供销社的负责人把床也给我准备好了。是毛竹做的,比木制的棕绷重好几倍。竹床紧靠木板墙,隔壁又是一户人家。等我安置好全部“家当”后,来了许多参观新房的邻居,我忙请他们坐。 “饭店师傅真有福气,住进了冬暖夏凉的好房间。”有位年长的说。 我对众人说:“我来这里住,肯定对大家有多多不便,以后有不妥的地方,请包涵。”眼睛一扫,在门外看到她也在。 “师傅不要客气,说不定阿拉以后还要请你帮忙呢。”大妈说。 “一定帮,一定帮。”我连忙说。 来人渐渐地散去了,隐隐地听见大妈在讲:“这地方是神仙老虎口。” “老虎口?这饭店师傅要‘吃人’?” “不是,我是说这儿这么好的地方是神仙、老虎住的意思。” “哦……” 我住的“神仙老虎口”原来是供销社的老旅社,解放前,不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豪宅。下层宽敞的大堂可能开过作坊,上层有大小不等的十二个房间,中间有个非常大的活动场所,不知何用。开旅社时放满双层床可容纳几十个人。 我在供销商社买了几件日用品,碰到了一芬姐:“搬好了?” “好了,一芬姐。” “那做邻居了。” “噢,隔壁是你家?” “你才知道?” “嗯。”我点了点头。 接着,我又到对面的副食品商店称了几斤高级的奶油糖。回到新住地,我挨家挨户地给新邻居家捞上几把,说了些像日本人说的话:“请多多关照,请多关照。”到大妈家去时,我特意从正门进屋,叫了声大妈,见里间还有位长者坐在床上看书。我捧了两把糖放在八仙桌上,还想再捧第三把,“鬼精灵”终于又开金口了:“够了!”又只有两个字。 “师傅真客气,走好。”大妈说。 我有意瞥了大妈一眼:稍有皱纹的鹅蛋形脸上嵌着两只大眼睛,素净、得体的服饰,老练、世故的言谈,隐隐觉得大妈可能出身名门。 我还是从正门走出,再从弄堂内走向楼上,忽然听到她在说:“妈,这是这个人的结婚糖吗?怎么非亲非故的,给阿拉做什么?” “你又成书呆子了,这是饭店师傅住进新房子的欢喜糖,目的要阿拉多多照顾,难听一点是在打封口巴掌,要阿拉以后少管闲事!” 我的心“咯噔”一惊,这位大妈看问题怎么这么透彻,我有几根肚肠仿佛都知道了。 “你这冒失鬼,以后在这个人面前要当心点。” 哈,原来叫的“师傅”变成了“这个人”,还要对我当心点,两面派,前脚刚踏出,说话的腔调全变味了。 “你看,你看,从弄堂里过来,近路不走,偏偏要走到街上,再从正门进来,这是礼貌!你懂吗?以后碰到他要少同他讲话,你不是他的对手。” 哈哈,我还成了“鬼精灵”的“对手”了。一个下午接触,只说了“四个字”,而且还是眯斜着眼看我,大妈还要叫“鬼精灵”碰到我要当心点,我摇着头自言自语道:“不可思议,真不可思议!” “当心点?哼,其会吃我?凭其这股酸气,我看其只会被别人吃掉!” “小月啊,你妈教你,总是为你好。” “知道了,爸。” 我大吃一惊,内心深处的东西怎么会被“鬼精灵”看到?插队时不是差点被“人”吞噬了吗?碰到她还是小心为妙,避而远之。 房间整理好后,拖地板。河里洗澡回来时,在边门处不巧碰到了“鬼精灵”,我像逃难一样奔过她家,过去洗衣服时,还是碰到了。我低着头走得飞快,想不到洗好衣服回来又碰到了。心想:“今天见‘鬼’了。” 晚上,房间里确实凉快。望着窗外圆圆的明月,迎面又吹来阵阵凉风,床上的帐子在不断地抖动,窗外茂盛的桂花树枝叶映在对面的矮墙上,不停地摆动着,乍看,这不是树的影子,仿佛是头美丽的、从未见过的野兽在墙上不停地唱着歌、跳着舞…… 心静了下来,又回想起救过我命的哆来咪发。确切地说,虽然哆来咪发是问接地救了我的命,但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没有哆来咪发,我这个人在世上早已消失了。这段轰轰烈烈的经历不知是算初恋,还是算依赖和寄托?唉,真正的目的是旁人或当时的当权者所无法知晓的。思恋、苦涩的滋味把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光,我拿来凤凰琴,调好琴弦,边弹边唱起评弹来:“我—失—骄—杨—君—失—柳……” “啪”,琴弦断了。 “嘣、嘣。”敲了两下,一位少女推门进来。 “师傅,给我倒点水。”她朝我说。 我拿起热水瓶给她倒了一杯。 “刚才弹得真好听,我想学,以后能教教我吗?” “好的,好的。”我忙说。 “我去了。” “走好,来啊。” 送走了来客,我伏在窗台上欣赏着美丽的夜景,忽然发现树上有条四脚蛇要吃小蝴蝶。只见它见到猎物后先摇动尾巴,慢慢地向前;接着越摇越快、越摇越快,突然伸出长舌,把蝴蝶吞进了肚里。 我无意中朝对面望去,天哪!又见到了“鬼精灵”。只见她亦伏在窗台上。手托着脸,抬着头,望着远方……使我蓦地联想到了古希腊女神、维纳斯雕像、中国古代的四大美女,哦,原来是哆来咪发…… “老虎,,第一夜就发威了。下半夜,我先发冷,浑身抖个不停;后发热,估计体温38℃以上。 早上起来,头重、牙痛、龈肿、天花板起泡,硬着头皮还是到饭店上了班。下午下班后,自己把了脉:脉浮速、苔微黄。便写了几味中药:元参、麦冬、知母、生石膏、生甘草,换了件上衣,朝中药店走去。 走近柜台一看,呆住了,两眼发愣,后退几步。怎么又是她? “鬼精灵”看到了我:“哎,饭店师傅,你手里拿着方子,有事吗?” 呵,终于叫我声“饭店师傅”了。 “我……我牙痛,想抓些药。” “拿来,拿来呀,方子拿来!” 我像是在梦中,把方子递给了“鬼精灵”。 她接过方子一看,笑了起来。又朝另一边的一位老先生说:“哈哈,师傅,来了一位‘古董’,您看,方子里写着老式的三钱、一两……怎么办?” “退回去,叫给他开方子的医生改一改。”老先生边说边走了过来,仔细地打量着我,又看了看方子,道:“这药方是哪位老先生开的?” “我。” “你?!”“鬼精灵”有点吃惊。 “你贵姓?”老先生问。 “免贵,姓徐。” “令尊在哪里?” “后漕。” 老先生看着我没有说话,似乎在回想着。“鬼精灵”在一旁痴痴地望着我。 “后漕原来有个仁和堂药店,你晓得吗?” “是我阿爷……是我上辈开的。” “你阿爷是不是侯泰先生?” “是啊,先生认识?” “岂止认识,还是老朋友!” “噢,公……公。” “进来吧,小徐。” “师傅,那方子?”“鬼精灵”在旁边问。 “叫其自己改。” 我拿起笔边改边说:“阿爷教过我,一时忘了新的,老的用惯了。” 老先生看着点了点头,把方子给了“鬼精灵”。 “饭……饭……饭店师傅,石膏不能乱用,卫校老师告诫过我。” 说起药效来,我有点放松了:“谢谢你,我犯的是实热,是金克肝木,又木克脾胃,是肝火、胃火一齐上攻,所以牙痛、龈肿,是实证。” “鬼精灵”望了望老先生,只见公公在频频点头。 “古月——电话!”有人在后面喊。 “小徐啊,你在饭店上班?” “嗯,公公。” “直街还是横街?” “直街。” “唉,大材小用了。” “公公,我已知足了……我一共做了十二年农民,头两年,阿爷教过我。” “哦,为啥只跟两年?” “后来,后来犯了错。” “这样吧,我到三楼供销社领导那里去说说看,想办法把你调到药店来。” “谢谢公公,我做梦都想!” (摘自《鬼精灵》P1-5) 序言 在区委宣传部及有关部门的关心和支持下,《鄞州作家文丛(第三辑)》适逢改革开放三十周年的大好时机,出版了。这套集鄞州小说家之大成的丛书为我们带来了春天“百花齐放”的温暖消息。 鄞州关于文学的记忆源远流长。在这块同时盛产鱼米和诗书的沃土上,从古至今不乏奇才名士。古代有南宋词人吴文英,元曲圣手张可久;近代又有海派文学代表作家苏青、左翼作家领袖朱镜我。而今天,作家们依然秉持着与前辈们同样的热情,怀着对文学的慧心和用心,凭着自身的实力和努力,既能青灯黄卷,甘坐冷板凳,又能关注民生,放眼看世界。他们以自己的作品诉说出一个作家所具有的品格和社会责任感。而正由于他们的辛勤耕耘,我区的文学事业呈现出一幅崭新的图景:老作家厚积薄发,笔耕不辍;中年作家风华正茂,尽露锋芒;青年作家生气勃勃,崭露头角。这些作家们以作品为镜,说出个体,也说出世界,他们对种种矛盾纠葛做出深度表达,像勘探者一样,永远向地表深挖,揭开深埋于一切表象之下的真实。 小说是文学创作中的重镇。新中国成立后,文学道路“其修远兮”,小说家们“上下求索”,以文字为桨,以情节为风,以思索作船,把生活的本真化作两岸风光,一路恣意展现。回顾历史,几十年春华秋实,文学气象日新月异,创作人才不断涌现。20世纪五六十年代,周冠明、陈易、崔前光在小说世界里初试身手,打下牢固根基。七八十年代,徐剑飞、谢武稼、刘正标等作家文采飞扬的佳作又为我区的小说事业锦上添花。近年来,小说创作异军突起,成为我区文学界的一个亮点。为了更好地扶持长篇小说的创作,《鄞州作家文丛(第三辑)》七部作品均是小说,选题别具匠心,作品内涵丰富。年过七旬的老作家张良芳,甘守文学赐予的寂寞情怀,精心侍弄自己的精神家园,他的革命史诗涤荡人心;残疾人作家徐秉潮十余年卧病在床,五年来几易其稿,写成自传小说;谢武稼继续着多年来他对莘莘学子的关注和对教育问题的沉思,目光深邃;朱平江的小说情节设计美妙曲折,人性挖掘全面丰富;青年女作家天涯独特的女性视角,写实的审慎风格,细致的生活描写使得她的作品独树一帜;崔海波的童话语言简洁,人物生动有趣,故事老少皆宜;外地来甬的优秀女作家赵嫣萍的小说再次体现了她出类拔萃的语言智慧和生活洞察力。七部作品很好地承继了鄞州的历史渊源,彰显了鄞州的地域特色,体现了鄞州作家的实力。这是我区小说家的一次集体亮相和深度展示,是我区文艺界的一大喜事。 文化是一个民族的根基,一个城市的灵魂。文学是文化大家族中的重要成员。要加快文化建设,构建“文化鄞州”,离不开文学的大发展、大繁荣。近年来,我区按照“出力作,创精品”的原则,实施“文艺精品工程”,致力于打造鄞州风格的精品文化。政府不断加大扶持力度,强化服务意识,为繁荣文学创造良好条件。 面对时代的新要求,人民的新期待,文学发展的新态势,作家们任重道远。所以,文学工作者要引生活之水浇灌作品,把人民群众当做创作的母亲,将自己的艺术理想和艺术追求,同“治国平天下”的社会理想,同国家的前途、人民的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与人民同忧同乐,为人民吟咏呼吁。作家们同时要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反复锤炼、精心打磨,以“十年磨一剑”的耐心和雄心,淡泊名利,潜心创作,写出“立得住、叫得响、传得开、留得下”的标志性文学精品,共同谱写鄞州文艺的华彩乐章! 是为序。 施孝峰 作者系宁波市鄞州区文联主席 后记 本书关于陈安中烈士的故事,部分内容参照了王文达主编的《望春风雷》一书中的“陈爱中烈士传略”。文玉兰的故事,部分内容参照了冯和兰烈士档案资料与鄞州新四军研究会的有关冯和兰烈士的回忆录,在此谨向鄞州烈士纪念馆、新四军研究会和王文达等有关同志一并致谢。 作为小说,整本书的故事情节有很大的虚构,但陈安中和文玉兰两位烈士的故事基本上都是真实的,他们的真实事迹比小说中写的更生动、更感人。可惜陈安中烈士是浙南乐清人,笔者对他青少年时代和他家人的情况了解得不多,只凭一些资料记载,所以写得也不够详尽。对文玉兰烈士的家里情况了解也不多,感到很遗憾,没有写出他们更多、更感人的事迹。 本书环境基本上按真地真名写成,让本地的读者看时会亲切一些。但书中的故事情节有许多都是虚构的,为整个故事和人物铺排而设。这些故事解放前后在浙东都发生过,但都不出在一个地方和一个村庄,请一些熟悉当地历史的读者不要对号入座,以免引起误会。 本书是在鄞州区文联和作家协会的关怀和资助下得以顺利出版的,在这里我谨向鄞州区文联和区作协致以崇高的敬意和感谢! 张良芳 2008年11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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