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知道走西口,但最早来西口外拓荒的是谁?他们经历了怎样的苦难历程和人生沉浮?许多人都知道有句老话:“黄河百害,惟富一套。”但这一套在什么地方,由谁最先开发?许多人知道李冰,但在他之后的两千多年里,中国还有谁在引水灌田方面可与他相比?许多人知道中国有三大灌区:两千年前李冰开发的成都平原灌区、解放后政府开发的安徽淠史杭灌区和清末民初开发的河套灌区。但谁是河套灌区的开发者?本书就是要揭开这些历史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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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河套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郑达 |
出版社 | 百花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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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许多人都知道走西口,但最早来西口外拓荒的是谁?他们经历了怎样的苦难历程和人生沉浮?许多人都知道有句老话:“黄河百害,惟富一套。”但这一套在什么地方,由谁最先开发?许多人知道李冰,但在他之后的两千多年里,中国还有谁在引水灌田方面可与他相比?许多人知道中国有三大灌区:两千年前李冰开发的成都平原灌区、解放后政府开发的安徽淠史杭灌区和清末民初开发的河套灌区。但谁是河套灌区的开发者?本书就是要揭开这些历史之谜。 内容推荐 本书写的是清末民初河套奇人王同春的传奇一生。 他是一个普通贫苦农民,走西口来到河套,通过开渠租地白手起家。他一生开渠总长达两千公里,当时可浇灌土地一百一十多万亩,超过了李冰都江堰当时可浇的土地,创造了世界水利史上的神话,被称为继大禹、李冰之后中国水利第三人。 他是西北首富,最盛时期开垦并拥有耕地八十六万亩。长年雇长、短工一千多人,佃农二万多人,年收粮食近七千万斤。牛羊骡马无数。一八九一年华北、西北大旱,他一人收留五万灾民近一年。 他又性格复杂,暴戾、残忍,杀过不少人,做了不少坏事。威望和财富让他获得了“河套之王”的称号,他与当时的军政学界名人张骞、冯玉祥、张相文等都有来往。 …… 在王同春传奇的一生中,有无数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经历。作者在写作过程中,进行了详细的资料搜集和实地调查,通过这篇传记体小说,作者为我们展开了那个原始、荒凉、神奇、富饶的河套平原上,苦难、坚韧、血腥、悲壮的第一代拓荒者的群景画卷。 目录 第一章 刁人沟与卧羊台 /1 第二章 夜半奔袭 /6 第三章 独眼毒眼 /14 第四章 女人:有情的和无意的 /26 第五章 赤身问罪 /41 第六章 树茬滴血 镫眼藏身 /48 第七章 狠的遇上不要命的 /57 第八章 妓非妓 /67 第九章 新版“隆中对” /75 第十章 两男女骚情爬山调 /88 第十一章 祥瑞之兆:蜃景 /100 第十二章 秀才遇上“兵” /110 第十三章 两颗眼珠子 /120 第十四章 大年馑,范仲淹遗风 /131 第十五章 黄河里揪马尾逃命 /144 第十六章 挥泪责己过 沥血唤儿魂 /156 第十七章 土匪被收编 猎人遭投河 /163 第十八章 文先生戏论人性 /176 第十九章 王公大麦垛抒情 /187 第廿章 “四大”串话后的命案 /198 第廿一章 巨富蜂顶下的深渊 /210 第廿二章 读书人詈骂贪官 /222 第廿三章 新青年 /233 第廿四章 “狡兔死,走狗烹” /242 第廿五章 临难知报恩迎刃表心迹 /252 第廿六章 无奈的“万金油” /261 第廿七章 地学权威、状元和外国专家 /269 第廿八章 烈女傲城头 活男进灵棚 /281 第廿九章 石碑上说 /289 试读章节 第一章 刁人沟与卧羊台 “那里,就是刁人沟了……”李成事说,同时和老婆对看了一眼,老婆的脸已经白了。 她腿脚僵直地走近独轮车,从粗条花布包袱里翻出一双肥大的牛鼻子鞋。索索地,伸进四个指头往上顶顶,交到男人手里。李成事穿上,在地上走了两步,俩人又对看了一眼。鞋头里有三两银子。二两是他们出门时变卖家产的收入,另一两是进财爹给进财带的盘费。进财是同村的一个青年,和他们一起出来的。 老婆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白麻纸包,里边有一撮草灰。他唤女儿惠惠到身边,在草灰里吐了口水,抹到女儿的脸上。 空气紧张起来。进财弯下腰,拧着像是不情愿的僵硬的脖子,双手攥住一根车把摇了摇——他想,万一遭遇土匪,就劈下车把做武器。又在车上翻出李婶纳鞋的锥子,闷声不响地,装入自己的口袋。 独轮车吱扭着。轱辘碾过沙砾的路面,木屑卷曲,石粒进飞。晨风从北边乌拉山吹来,潮湿而有凉意。南面的黄河时隐时现。 他们脚下的路,就在山与河中间的狭长地带。 山的南麓,一条山水沟将山体一劈为二,顺坡而下,直扑黄河。此沟叫刁人沟。此刁人沟非彼刁人沟。刁,土语,意为抢。刁人是抢人,刁人沟是抢人沟,土匪出没之沟。凡从内地走西口进入河套,或从河套返回内地的人,必须经过这条沟。 四个人是一个月前从直隶邢台石门村出发的,目标是西口外最富庶的地方——河套。李成事已在那里落脚几年,这次回家接出了家小。进财家原是石门村的大户,近年破落,跟上曾是他家帮工的李叔出来了。他体格壮硕,十六岁已是五尺八寸(一米九多)的个头。面色黛黑,直硬的脖颈流着油汗。此刻谁也不会想到,他就是后来驰名全国的河套大王王同春,进财是他的小名。他是独眼。 进财张开双臂把李婶抱起来。李婶瘦瘦的身体像干瘪的茄子蜷曲在他的怀里,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笑,乖乖地被放在车上,无奈地呻唤了一声。 进财推着车,他们加快了脚步,不时把惊栗的目光投向沟口。沟口黑洞洞的,偶尔有小旋风鬼火一样转几个圈,追逐着,猝然不见了…… 耳边响起了马蹄声,四个人头皮刷一下紧了。眼盯着沟口,那里一片迷茫。李成事腿一软,老婆咕咚掉在了地上。惠惠向进财靠来,进财一手揽住她,一手捉住车把,脚踏着车身,只要一使劲,一根木棒就会喀嚓一声,攥在他手里……却见一个人从身后追了上来。来人骑一匹快马,鞍辔讲究,不像草寇。李成事从进财手里接过推车,靠在路边。 骑手停下来,扬声道:“赶紧走了,这里是土匪的老窝!” 李成事连连点头:“是了是了。” 那人又说:“除非有人家陈家的马,谁都怕从这里过。” “你是说……” “锦秀堂掌柜陈锦秀嘛,不知道?” “知道知道。河套第一大户,爱马,当过兵……” 来人拍马要走,看见了惠惠。“哈哈,这办法还能骗了人?一眼就看出是颗俊脸蛋嘛。”猫下腰,往惠惠脸上瞅去。惠惠忙把脸扭向一边。 “看看,她还害羞呢。土匪过来,剥你个精光,提溜到河汊里涮涮,保准刷拉拉一个白,嘿嘿……” 话没说完,座下的马突然疯了,尥了两个蹶子后,挣命般往前奔去。原来是进财使坏,把李婶的纳鞋锥子结结实实地扎在了马屁股上,二寸长,一点没有剩下。 “操你祖宗!”他骂了一声。瞪着远去的人影,一下一下,把带血的锥子在手掌上抹着。 再往前走到了山口,名叫西山嘴。乌拉山到了这里不再向西延伸,而是向北逶迤而去。然后与阴山主脉相连后,再向西挺进。五百里后南拐,形成一个大大的弓形。顺弓而行的是黄河的支流乌加河,而南面的黄河主流恰从弓的两头直线通过,成为弓弦。弓与弦之间的黄河冲积平原,就是中国有名的河套平原。 山口旁边有一个很大的天然平台。站在平台向西眺望,浩渺的河套大平原就在眼前。这平台叫卧羊台,也不是一个寻常地方。李成事说,自从有过那次血战,它变得凶险起来。关于那次血战,有一个传说—— 那一年,宋代抗金名将杨令公率领儿子杨六郎及十万大军进兵阴山。大部队驻扎于包头西南的麻池,派六儿率先头部队进河套探路。杨六郎来到卧羊台时,正是黄昏时分。站在台上向西一望,他惊呆了,多美的平原啊!北面有阴山如黛,南面有黄河如带。中间的平原浩瀚无垠,平坦如砥。夕阳普照,绿草萋萋。紫气飘忽,云蒸霞蔚……杨六郎活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好的地方,他被彻底迷倒了。他想,他要是收复河套,一定好好开发,让它变成粮仓。再看脚下的土台,平平整整,竞有方圆三四里大,真是不可思议!看来这杨将军有点诗人气质。他下令部队停止前进,就地埋锅造饭,安营扎寨。他的心思,是要看看今天的河套落日,再看看明天日出时的河套。 部队停下不久,一股旋风刮过,风后出现一个老人,说有重要事情向杨将军禀报。杨六郎问他何事,老人吞吞吐吐:“杨家军抗击契丹,是大好事……这儿,不能停留,请快快离开。”杨六郎问为什么,他吞吐说:“这地方……这地方叫……”杨六郎问叫什么,他终于说:“叫,卧羊台。”“卧羊台好啊,平整宽展,我们正好搭帐篷嘛。”“不不,卧羊是这里的土话,意思是杀羊呀!” 杨六郎立刻心有所悟,大惊,遂命令队伍马上后退。但为时已晚,埋伏在刁人沟准备夜里出击的契丹兵截住了退路。敌人一阵疯狂掩杀,杨家军虽然突围成功,但死伤不少,鲜血染红了卧羊台…… 事后,卧羊台还叫卧羊台,牧人还常来这里牧羊。但他们心里想的不一样了,每每来到这里,不仅只是给羊儿找个卧下休息的地方,更多的是,冥想往昔,追念忠良…… 李成事说:“杨家将是忠臣啊!” 进财听得入迷,也叹道:“那个老人,像是神仙。” 然后他就拉着惠惠往台上爬去。他迈开长腿,缓步向台上攀登。脑子里沉沉的,有什么东西让他不能释怀。 “想什么呢?”惠惠问。 “我也说不清。” “你这样子,像个大人。” 惠惠丢下他,先一步跑到台上。她手搭凉棚向西眺望,跷起脚,伸着脖子……忽然呀——叫了一声,又戛然而止,人蹲在了地上。进财急步赶上去,只见惠惠两眼直愣愣瞪着西方,神色迷幻,了无气息。进财急忙摇动她的双肩,“怎么啦?怎么啦?” 俄顷,惠惠嗯一声缓过神来,望着进财,良久,神秘兮兮地说:“进财哥,我昨晚梦了个梦。梦见一大片一大片绿草,一会儿有白雾滚过,一会儿又变成红的云彩……真是好看呀!不想在这儿真的看到了。你看——”她手指西方。 进财转身西望,果真好一块美丽的大平原。雾岚流动,时而自如棉絮,时而在阳光下变幻出各种色彩,间或又露出一个个明亮的海子和一道道宽宽窄窄的水沟——那是黄河由北面山麓向南改道时留下的痕迹。他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顿觉热血沸腾,不能自已。 惠惠捅捅他的胳膊:“我的梦还没完呢。” “唔……还,还有什么?” “还有……你推着这辆独轮车,走了进去。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过了河过了树林过了草滩,过了这过了那,走了很远很远很远……后来呢,你出来了,独轮车变成了一长串一长串的大马车,车上装满了一大箱一大箱的金银财宝……” 进财猛然扳过她的肩膀,凝视着她的双眼:“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呀!”十六岁的姑娘,眼眸清澈如水,没受任何污染。从那个晶亮的瞳仁里,进财看到了强大的自己。 隐隐听到沙沙的声音。回头看,一群洁白的山羊从山崖跳下,互相关照着,形成一条直线向卧羊台走来。中间有个老人,绾着古人的发髻,一把长髯风流飘逸。他打了声呼哨,羊停住脚步,安静地卧了下来。 老人也坐下来。 像有股魔力,吸引着进财向老人走去,恭恭敬敬站在老人面前。 老人长眉毛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上上下下打量着他。 “你喜欢?”老人问,眼望着平原。 进财迷茫地点点头。 “杨将军也喜欢。” “你……杨家军的后人?” “杨将军要是打下河套,一定要好好开发。” “哦……”进财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老人又说:“你方才往西看,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看到……”进财觉得好像看到好多好多,却不知从哪说起。他指指惠惠。“她,她看到了……” 老人站起身,自顾往一边走去。进财不由跟上去。走到卧羊台与山梁连接的地方,兀然长着一棵高大的松树。树下是一片青草,像是树冠投下的阴凉。草蔓披覆,中间露出一方青白。老人站在上面,用牧羊鞭杆向四处拨拨,一块六尺见方的巨大青石出现了。 老人再一次仔细看看进财,说:“这块青石八百斤,你可搬得动?” 进财摇头。 “青石下有两件东西,你要能搬起来,就是你的了。你进套以后用得着。” 进财突然燥热起来,一股什么东西在体内奔突。两腿不由叉开,往下蹲去。两臂乍起,十指张开、握紧,张开、握紧,嘎巴巴直响。突然弯下腰,指头像钢钎般抠人泥土,嘴里嗨一一声巨响,如山虎咆哮,震得那山羊炸了群,儿马一样尥着蹶子,四散逃奔。巨石被搬起来了,翻倒在一旁。只见下面是圆圆的石窖,窖里有一口庞大的铁锅,和一把也很庞大的西锹锹头。两件东西虽都锈迹斑斑,但整齐漂亮的形状一看就不是出自普通匠人之手。 进财愣怔半天,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头。 “老人家,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让我在河套安大锅,开大渠,成大事!” 抬头看,老人已没了踪影。 进财觉得奇异。看看双手,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就算身高体壮,抵得了平常两个人的力量,也不能搬动这么大的石块啊……他觉得奇怪,又趴倒在地,磕了几个响头。 “真有那么一天,我就在这里为你盖一座庙,好好地供奉你!”他向着老人来时的方向说。 几十年后的王同春,就是现在的王进财,果真成功开发了河套,成了一个伟大的拓荒者,杰出的水利专家,西北首富,河套的无冕之王。他在这里盖了一座庙,每次路过,都要虔诚地烧香磕头。 P1-5 序言 许多人都知道走西口,但最早来西口外拓荒的是谁?他们经历了怎样的苦难历程和人生沉浮? 许多人都知道有句老话:“黄河百害,唯富一套。”但这一套在什么地方,由谁最先开发? 许多人知道李冰,但在他之后的两千多年里,中国还有谁在引水灌田方面可与他相比? 许多人知道中国有三大灌区:两千年前李冰开发的成都平原灌区、解放后政府开发的安徽淠史杭灌区和清末民初开发的河套灌区。但谁是河套灌区的开发者? 本书就是要揭开这些历史之谜。 打开地图,一眼就可看见黄河那个特殊的,向北直抵阴山的大弯。而在大弯的顶端,又绕出一个半圆的小弯。就地理名词而言,大弯之内及沿河之地,叫做河套。而历代的行政区划和人们的习惯说法,河套则是指小弯围出的半圆。原因很简单:它是大河套的眼睛、精髓。它三面环山,四面环水,是塞上乃至全中国最得天独厚,最富饶的膏腴之地。这里就是走西口人主要的落脚地方,是他们的天堂。 历史上,只在秦、汉等几代,这里有过大规模开发。在其他的漫长岁月里,它一片荒芜。被密不透风的、高可没人的红柳丛、枳机林和白茨蓬,及其他各种野草所覆盖。 它的真正大规模开发始于清光绪年间。拓荒者就是大批走西口过来的晋、陕、冀、豫、鲁农民。“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泪蛋蛋流……”唱的就是那个时代、那些农民的生活。西口外地域广袤,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指河套,就是这片半圆之地。 河套的得天独厚之处有二:一是土地平坦,且由黄河改道时的河水“耕犁”一遍,异常肥沃;二是黄河水可自流灌溉。 因此开发河套,第一要务是开挖引水大渠。 本书要写的,就是开发河套灌区的水利奇人王同春。他是一个普通贫苦农民,老家在河北邢台,走西口来到河套。李冰是政府官员,开渠用的是国家资财,个人起的是领导作用。而王同春完全以个人财力,并亲自动手勘测、设计甚至下渠挖泥,开出当时河套总共八道大渠的五道,并且是另外三道的技术总指挥。同时在包头、鄂尔多斯、山西晋北也有他开发的土地。六十年中个人开渠总长达两千公里,当时可浇灌土地一百一十多万亩,超过了李冰都江堰当时所浇的一百万亩,创造了世界水利史上的神话。 他是中国西部开发的先驱,河套水利的奠基人。他开的渠道至今流水哗哗,滋润着那方平原。 他身高一米九,力大无比,是典型的西北大汉、硬汉。他还是独眼,他的渠全用独眼测量,准确度让后来拿仪器的工程师惊诧万分,自叹弗如。老百姓把他视为神仙,他在世时用“领牲”的办法向他求水,他去世后又用放河灯的方法纪念他,说他是龙王——“独眼龙王”之说,就始于此。 清末民初,社会动荡,战事频仍,经济及水利建设大事很难有人顾及。河套蛮荒之蝌后无比,没有人会想到在这边陲一隅会有重要的经济大事发生。尽管如此,王同春的声望还是穿云破雾,在北京迅速蹿红。首先是当时中国的首席地理学家张相文考察西北发现了他,立刻推荐给了农商部总长张謇。张謇请王同春进京,任他为国家高级水利顾问,并与外国专家一道赴南方研究治理淮河方案。接着山西晋北农会把他请去,让他帮助测量设计,开挖了两条大渠。 一九二五年他离世后,北大著名教授、作家顾颉刚,同冰心、郑振铎等访问绥远时,深为他的事迹所感动。顾颉刚写了长文歌颂,冰心则写了他的女儿。从此来访的学者、作家络绎不绝,颂扬王同春的文章也屡屡见诸报刊。小学语文课本里也收有一篇文章《王同春开发河套》。 他是西北首富,最盛时期开垦并拥有耕地八十六万亩。长年雇长、短工一千多人,耕种他土地的佃农两万多人,年收粮食近七千万斤。有耕牛一千多头,场牛两千多头,骡马一千七百匹,骆驼五百峰,羊十二万只。一八九一年华北、西北大旱,他一人收留五万灾民近一年。所有这些,都是解放前后当地地方志里的确凿记载。他又性格复杂,暴戾、残忍,杀过不少人,做了不少坏事。解放时他的祠堂被毁,坟墓被挖,棺骨扬撒。以后在多年的极左思潮影响下,他一直是一个禁区。直到改革开放,他才重又被提起,地方政府为他建立陈列馆。他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地位。 当河套拓荒者的子孙们在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他的种种传奇故事,重温着那段悲壮历史的时候,其他地方的百姓却一无所知。 这不公平,也很可惜,我们怎么可以忘记我们民族的这位奇人,伟人! ——这就是写作本书的缘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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