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有远见卓识的哈佛大学教授,在本书中向我们展示了数学革命如何彻底改变了我们赋予生活意义的方式。阅读本书你会发现互联网的出现如何“悄悄地”改变了这个世界,而你商业习惯也会因为本书而发生重大变化。
本书由《长尾理论》作者克里斯·安德森隆重推荐。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新数字秩序的革命 |
分类 | 经济金融-经济-工业经济 |
作者 | (美)戴维·温伯格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富有远见卓识的哈佛大学教授,在本书中向我们展示了数学革命如何彻底改变了我们赋予生活意义的方式。阅读本书你会发现互联网的出现如何“悄悄地”改变了这个世界,而你商业习惯也会因为本书而发生重大变化。 本书由《长尾理论》作者克里斯·安德森隆重推荐。 内容推荐 人类总是贪婪的汲取各种各样的信息:我们一直在收集、标注和组织数据。但是,今天,从实体世界向数字世界的转化正在撕裂、焚烧和混杂我们的生活,将它变得支离破碎。过去,每一事物都具有唯一的存在性,这正是实体世界的客观要求,然而,如今,万事万物都拥有了多个存身之处:多重分类、多处上架。突然之间,万事万物都变得多姿多彩了。 在本书中,戴维·温伯格引领我们踏上了一条缤纷绚烂的多彩世界之旅。他探讨了为什么杜威十进制分离法如今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大卖场如何通过模仿网上商店来提高营业额,为什么老师们不再要求孩子们记忆事实了,还有为什么音乐的数字化以及播放列表不仅改变了音乐产业的格局还堪称是未来每个行业经营模式的样本…… 戴维·温伯格勾勒出了数字无序世界中的新规则,它们重塑了商业、教育、政治、科学和文化。而这些变化给我们的工作和生活带来了深刻的变化: ◎当信息被堆成一个巨大的数字信息“堆”并且交由用户自己进行过滤和组织的时候才最有价值。 ◎各个热情的用户群体如今已经不再依赖专家,而是创造出了自己的方式来发现自己都知道些什么、想要些什么。 ◎聪明的公司不再将信息看作是需要严加“看管”的资产,而是会放松对它的控制,任其随意混合,并借此来赢得市场认知度和顾客忠实度。 最后,戴维·温伯格向我们展示了为什么通过“变得多彩多姿”,我们都可以从现代工作和生活的信息洪流中获益。 从A到Z,万事万物都是多彩多姿的,这本书必将彻底改变我们探索世界的方式和对世界的认识。 目录 序言 空间中的信息 第一章 秩序的新秩序 各就各位 你的、我的、我们的 秩序的三个层次 第二章 字母排序的缺陷 自然的秩序 自然节点 宇宙的秩序 单人化学纸牌 第三章 知识的图景 杜威的世界 亚马逊嘉年华 第四章 合与分 生活中列表的奥妙 树形结构中的嵌套 整理衣物和博物学家林奈 无纸树形图 第五章 丛林法则 一大罐虫子 加标签的树叶 从A到Z,乱成一团 新特征、新策略、新知识 第六章 智能叶片 指向的价值 包含与延迟 事物的本质 书是什么 盘根错节 第七章 社会知识 控制的难题 匿名作者 权威与真理 社会知识达人 第八章 虚无的诉说 隐含生态系统 绘制隐性信息地图 含蓄的意义 在云层中寻找 没讲出来的 意义的跨度 第九章 混乱是一种效能 空白处涂鸦 避开定义 语义混乱 似乎、大致的世界 第十章 知识的工作原理 知识碎片 不受束缚的知识 复杂化的知识 知识的位置 失去本位的商业机构 一切都杂乱无章吗 尾声 一个多姿多彩的世界 致谢 试读章节 网络时代到来之前,“看看”、“浏览”这样的说法是用来礼貌地要求销售人员闭嘴的。“能为您效劳吗?”销售人员问道。“我只是随便看看。”你微微一笑,回答道。通过这句话,顾客明确了自己缺乏购买诚意的态度;而那个小小的微笑,也是顾客的小小挑衅——这可是顾客应有的权利:“不让我随便看看,那你就试试吧,小店员!” 随便看看跟浏览橱窗不一样。浏览橱窗就是想象自己拥有某物的样子或者怨恨那些拥有了这些可望而不可即的物品的人。而在随便看看的时候,你其实是在刻意漠视商家小心翼翼在其商品陈列过程中建立起来的组织结构。你有点想阅读一些关于美国南北战争的书,但是,在书店里,与南北战争有关的书散布于小说类、纪实类、传记类和游记类作品当中,被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不同通道两旁的不同书架上。或者,你只是想要读点轻松的东西,没有其他特定的要求,而几乎每个书架上都可能突然蹦出几本吸引你的书。书店在店内靠近入口处的桌上陈列该店推荐图书、新到图书和特价图书,这也是在帮助你打乱它固有的秩序。但是,书店并不能预料到每一位踏进店内的顾客想怎样随便看看。因此,当一位顾客说“我想找一份可爱的16岁生日礼物”时,书店必须依靠自己的销售人员来帮忙找到她想要的那一本书。有时候销售人员能够满足顾客的需要,但有些时候,比如说,当在场的销售人员认为所有的孩子都愿意拥有一张披头士的唱片时,销售人员就会错过这次销售机会,而顾客最后决定还是送给侄女一张支票更加稳妥。 如果你走进商店时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商店正常的组织方式就很有效。比如,你可以径直走到小说区,从按照作者姓氏字母顺序排列的一排书籍最前面“A”打头的部分很方便地找出那本《傲慢与偏见》。但是,发现你想要什么至少与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一样重要。看起来,我们的书店更乐意接待寻找者,而不是浏览者。通常的书籍陈列方式更方便那些知道自己为何而来的人找到自己想要的书。可是,为了适应浏览者的需要,几乎是有多少浏览者,就得有多少种组织方式。适应某种兴趣的秩序也许并不适应其他兴趣——将所有关于南北战争的书籍都聚集到一起也许能够帮助南北战争迷,但是,如果浏览者是历史迷的话,书店就得把《飘》拿下书架。而另一方面,如果把一家书店里所有的书都堆到一起,那浏览书店就变成在一堆印刷品里胡乱扒拉了。 要是能有一种可以满足所有可能需求的商店货品组织方式就好了。只要我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可以立刻找到它。当我们想要随便看看的时候,即使我们还不太清楚自己的需求和兴趣,商店也可以据此重新组织。 在苹果电脑的iTunes音乐商店里,这已经成为现实了。几十年来,我们一直在购买专辑唱片。我们本来以为这是因为艺术的缘故,而这其实是为了适应实体世界的经济原则:将许多歌曲捆绑进一张播放时间很长的专辑能够降低生产、市场推广和分销的成本,因为这样一来,需要进行制作、运输、上架、分类、按字母排序和库存的唱片数量就变少了。而音乐数字化后,我们才发现原来音乐的自然单位是音轨。于是,iTunes应运而生。它是由来自上千家唱片公司的多达350万首歌曲混杂而成的多姿多彩的曲库。任何人都可以在未经唱片经理许可的情况下提供音乐。苹果公司允许顾客随心所欲地组织他们的曲库,并根据顾客对音轨和播放列表的选择,而不是针对大众市场来进行市场营销。通过将音乐混杂成多姿多彩的世界,苹果公司占据了70%的市场份额。 而其实iTunes商店并未形成真正彻头彻尾的多姿多彩的世界。它只是一张能够根据iTunes提供的标准被分类的电子数据表,这些标准包括:音轨的名称、长度,艺术家,所属专辑,音乐风格和价格。如果你想要浏览,那么首先,你要选择风格,艺术家,然后选择专辑,这个顺序不能乱。如果你想先根据艺术家,然后再根据风格来浏览,这是办不到的。虽然iTunes是纯数字化的,但你在整理自己的实物CD收藏的时候倒是有更大的灵活性。问题不在于iTunes选择了一套错误的排序标准,尽管这个问题当然也值得商榷。真正的问题在于,iTunes接受了我们在实体世界必须遵循的前提,也就是必须要有一套恰当的标准存在。 虽然iTunes吝于提供充足的内置挑选方式,但它却慷慨地允许顾客创造自己的播放列表,从整个乐曲海洋中提取和集成歌曲。通过允许顾客发表自己的播放列表,还有对其他人的评级和评价,顾客有多少种情绪和兴趣,iTunes就能提供多少种让顾客遨游其曲库的方式。这种做法吸纳了一种至关重要的多姿多彩因素,也说明iTunes学到了正确的窍门:我们要想在浏览上做得跟寻找一样好,并充分利用数字时代带来的机遇,就必须摒弃这样一个想法——存在一种最好的组织世界的方式。 各就各位 这不会是件容易的事。世界虽然以混乱开端却并未一直保持这种状态,这是因为我们一直在不遗余力地纠正这一切。就以吃为例好了,这是我们刻意去做的最基本的生理活动。准备上菜是一段复杂的秩序舞蹈。我们为每一样就餐用具开辟了各自的存放空间:银器、盘子、玻璃器皿、餐巾都各有各的位置。而每个区域都有各自不同的组织原则:盘子根据不同类型叠放,根据不同的样式以及到底有多么“好”来分类;果汁杯、葡萄酒杯和平底酒杯也分别存放;银器被舒舒服服地插进特殊的小格当中。然后,我们又打破这些东西存放的格局,按照沿袭的模式(比如,沙拉叉放在正餐叉的左边)在每个就餐者面前放置一套餐具。在清理餐桌的时候,我们又将这些餐具重新分门别类,因为我们清洗餐具的方式跟我们就餐时使用它们的方式是不同的:我们把盘子放在一起洗,将银器放到罐子里浸洗,又把玻璃杯沿着水池边摆成一排。果我们用洗碗机的话,就会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摆放这些餐具。当所有餐具都洗净晾干之后,我们又再次让每样东西按照最初的秩序各就各位,从而完成了我们每天晚上进行的“舞蹈”。 我们不假思索地同时遵循多条组织原则。尽管其中的组织原则很难发现,你却清楚地知道什么应该放在调味品架上,而什么不该放在那里:为什么牛至、肉豆蔻和肉桂都是调味品?是因为它们都为饭菜添加了更多味道吗?可是巧克力末也有这种效果,而且还盛在跟牛至瓶子形状大小差不多的调味瓶当中,为什么不算是调味品呢?而且,虽然你认为盐和黑胡椒算是调味品,但也很可能不会将它们放到调味架上,因为它们太常用了。甚至都没有稍停片刻思索一下,你就混合了四条相互交叉的原则:瓶子有多大,瓶子里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它们被用到一顿饭的哪个步骤中,还有你使用它们的频率有多高。 同样的情况会发生在我们家里的每一个房间中、每一个壁柜里和每一张桌子上。即使是最稀奇古怪、最随意的东西也有属于它自己的位置。别人搞恶作剧送给你的杜松子酒味道的牙线被放到浴室橱柜最上面一层,而那个猪小姐夜明灯跟其他不常用的电器一起被装进地下室的一个盒子里。如果你确实不知道该把它放在哪里,很可能就会把它扔进装准备丢弃物品的盒子里。 新物品进入我们家中的两个过程反映出我们处理信息的典型方式:我们先浏览一遍这些新东西,然后将它们分门别类。我们浏览完邮件之后将它们归到不同的地方:放账单的地方(书桌),贴亲戚寄来明信片的地方(冰箱门),扔垃圾邮件的地方(垃圾桶)。购物归来几分钟之内,我们就能检查完所有的果蔬并将食物分类。我们非常敏捷地处理好这些无序因素——邮箱里未经分拣的邮件,还有店员根据相对重量放人购物袋中的蔬果杂物。 在我们的家里,也许除了床底下,没有什么地方是真正无序的,而且,对我们中的许多人来讲,床下呈现的也是一个自然的有序之所,灰尘被无形的手摆弄出了邦尼兔的形状。 我们投入如此多的时间来确保我们的世界不是杂乱无章的,部分原因在于无序就代表着效率低下——“谁看到煤气账单了吗?”——同时还因为杂乱无章让人感觉很糟糕。知道东西放在哪里和应该放在哪里才让我们感觉是待在自己的家里。如果说洁净近乎神圣,那么不修边幅的人就类似于电视剧《怪异的组合》中的邋遢鬼奥斯卡?麦迪逊。而谁愿意跟奥斯卡?麦迪逊相提并论呢? 我们被教养成了保持实体世界秩序井然的专家,但是,在数字世界当中我们这些朴素的维持秩序的方法将要分崩离析,事实上,它们已经开始崩溃了。到目前为止最明显的突破口就是家用电脑中存储数码照片的文件夹。 如果至今你保存的数码照片都还井井有条,那么恭喜你了。不过,与其说迟早,还不如说很快,你就会输掉这场战斗。这是个简单的关于数字的问题。在照相用品商店购买的相册通常能够容纳50-200张冲印好的照片。很可能你所有相册中的照片加起来一共有1000张。而这1000张照片,每一张都有它自己的故事。“噢,还记得咪咪那一阵子老是戴着她那顶搞笑的牛仔帽吗?这一张是萨莉姨妈在沙滩上照的照片。那一次她被太阳晒伤得很严重,我们不得不将她送去医院,而那个滑稽的医生说我们可以直接给她涂满烤肉酱了。” 现在,检查一下你的电脑吧。如果你有一台数码相机,你就有可能在过去几年中存储超过1 000张照片。而且事情只能是越来越糟。在美国,数码相机的销量从2003年开始超过胶片相机销量,在世界范围内,同样的情况发生于2004年。而且,2004年,全世界售出了1.5亿部带有摄像头的手机,几乎是数码相机销量的4倍。因为数码照片几乎是不需要花钱的,我们忍不住拍摄了越来越多的照片,有时候只是希望其中会有一张拍得还不错。我们还保留了越来越多并不真正想要的照片:因为我们的相机会自动给照片命诸如“DSC00165.jpg”这样的文件名,所以,保留不满意的照片比删除它们更容易。我们只需要按几次按钮就能够把它们从相机里转移并存进电脑。而要清除它们,我们必须一张一张地看,将它们与同系列的其他照片放在一起比较,选出不好的,按下删除按钮,还要再确认我们的选择。 结果,我们就会往电脑中导入数千个自动生成文件名的照片文件,而这些文件名对我们没有任何意义。当你的电脑里存储上10 000、20 000或者30 000张照片的时候,从操作角度来讲,从中找出一张文件名是“DSC00165.jpg”的萨莉姨妈的照片就像删除它一样难,你根本没有办法再将它找出来。 我们只是没有办法跟上新照片生成的速度。即使是重度强迫症患者一天也只有24小时。也许技术将会更加先进,我们可以迅速找出到底照片中都有什么。又或许给照片加标签会变成一个社会行为,其他人可以进入这个行业来帮助我们组织管理这些信息。基于用户的照片组织管理工作已经在一些网站上大规模展开了,比如Flickr网站。在这些网站上,人们可以很容易地上传自己的照片,为它们贴上标签,并允许其他人来搜索它们。而且,任何人都可以为照片添加描述性文字并创造出一本相册,其中不但包含自己拍摄的照片,也有其他人拍的。有一点非常明确,那就是,无论我们采取什么方式来解决照片危机,我们都得为这些照片添加更多的信息,因为解决信息过量的唯一途径就是添加更多信息。 在现实世界中,我们通过在摆放商品的架子上插一张描述卡片,在包装盒上贴标签,或者用荧光笔在我们认为考试会考到的段落上做记号来添加识别信息。然而,现实世界限制了我们所能添加的数据量:史泰博卖场必须使用足够小的产品信息标签以确保其不会挡住产品;马尼拉纸文件夹的标签上最多只能写上几十个字,不然就看不清楚了;如果之前用过你教材的学生已经用荧光笔标记了书上的每一个句子,那么你之后就无法再通过做标记来添加任何信息了。数字世界中就不存在这些限制。在史泰博网站上列出的产品可以链接完整的信息,我们的计算机可以存储比桌面上那个文件夹里的信息还要多的关于该文件夹的描述信息。而且,要是一本电子教材上的每一个字都被之前的读者标记了,计算机还可以告诉我们哪些部分是被大多数学生标记过的。 这些特征可不仅仅是很酷的小伎俩。它们改变了秩序的基本规则。2005年庆祝杰米表弟生日时,萨莉姨妈在墨西哥海滩夕阳中照了一张照片,背景是双胞胎正在打羽毛球。现在,我们必须决定要将它插入相册的具体哪个位置。如果这是个数码相册,那我们就没有必要做选择了,而是可以用任何能够想到的方式来给它添加注解:萨莉姨妈,墨西哥,2005年,海滩,生日,双胞胎,羽毛球,日落,旅行,外国,欢乐时光,亲戚,我们想要重访的地方,被晒伤的日子。这样一来,我们可以让电脑根据我们当时的兴趣集成各种相册:所有表兄弟的照片,过去5年里所有的旅行照片,所有萨莉姨妈愉快休闲的照片。数字世界就这样让我们超越了现实世界中最基本的排序规则:同样的东西可以同时被安排到不同地方,要好过每一样东西都各就各位的情况。 P3-9 序言 空间中的信息 “绝对没有!” 很显然,我一开始就问了鲍勃·梅迪尔一个错误的问题:“难道你们没有把最受欢迎的商品放在最后面吗?”他本来可以把这个问题当做是一种冒犯,毕竟这是一种对消费者很不友好的策略,而其目的就是希望消费者在不得不经过陈列着各种商品的货架时,一时冲动而购买其中的几样。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牛奶总是被放在杂货店的尽头。但是,说话轻声慢语的梅迪尔对自己的理念非常有信心。而且,之前也有人问过他同样的问题。这是个新手才会问的简单问题。 “不是这样的,”他看着自己经营的史泰博(Staples)办公用品超市,说道,“我们在最前面放的是各种目标商品,这些都是我们的顾客想要购买的。”他的手从左向右一挥,指过店内的主要商品区域:“纸张、数字成像设备、墨水和炭粉、商用计算机,还有影印中心。” 当时是下午两点,不过商店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即使有哪个顾客想要买东西,收款台也没有人。就算你在购物过程中需要帮助,也找不到“伙伴”(这是史泰博对店员的称呼)。梅迪尔对此毫不在意,这个店本来就打算要如此运作。我们正身处设在该公司总部的原型实验室里,这是跟真正的商店同样规模的大实物模型。公司总部位于美国马萨诸塞州弗雷明汉的一个办公区里。 这个地方没有一点点好莱坞布景的意思。这是家实实在在的商店,货物充足,从贴着特价标志的24磅打印纸到排列整整齐齐的吸塑包装笔,应有尽有。有8名员工在这里全职工作。实体卖场通常安排29名员工,尽管这里的员工数量远远少于29人,但人员开支还是一笔不小的成本。不过,这样的投入是值得的,因为,虽然这里货架上也有一排排钢笔和一叠叠打印纸,但其实在原型实验室里真正被研究的是信息。每天,梅迪尔和他的员工努力研究如何克服“原子”和空间的限制,希望有朝一日,在史泰博卖场中穿行的顾客能够感觉自己像是在纯信息的海洋中漫游。 梅迪尔并不会这样描述这个原型实验室。在他看来,原型实验室是让顾客在史泰博卖场的购物活动更简单的实验基地。单单这一点就足以使他成为商人中的先锋人物。更多的典型商人会利用实体空间给顾客设置障碍,导致他们购物超出预算。至于个中奥秘,零售商们都心知肚明。超市利用实体空间的特性,把大受欢迎的商品,比如牛奶和香蕉,置于卖场的后部:要从A区域到C区域,我们必须经过B区域,B区域货架上又会恰巧挂着特价商品告示,而我们进超市时并没有打算购买这款商品。同样,我们会发现宠物狗的零食被放在低于我们视线的地方,因为孩子们比大人更有可能把这些东西放进购物车当中。梅迪尔却在谈论如何能让史泰博的顾客更迅速地离开卖场,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革新派! “顾客通常有两类,”主管史泰博陈列商品展示的利兹·麦高恩说道,“即认为向别人寻求帮助是一次个人失败经历的顾客和不持有这种观点的顾客。”无论喜剧演员如何演绎,性别并非确定消费者类型的分水岭。“我母亲就属于第一类顾客。”她说。麦高恩是个看重数据的人,所以她能确切知道每类顾客的数量:“32%的顾客会询问导购人员,24%会利用引导指示牌,而40%的顾客则已经知道商品的位置了。”正是那60%需要帮助的人决定了卖场中信息陈列的方式。在原型实验室,信息陈列被称做“路径寻找”,其实就是人们的思想与现实中行为方式的统一。 “我们通过观察顾客的目光来发现规律。”梅迪尔说,顾客进入卖场后,向里走上9到12步之后,就会“停下脚步四处张望”。正是因为如此,史泰博才会采取与其他卖场不同的策略,不在卖场入口处设置太多的指示标志,而是将指示牌悬挂在最受欢迎的商品上方,然后将子类商品的指示标志挂在这些牌子下面。这就像是一张地图,先将大洲划分为一个个国家,再将国家划分成不同的州。梅迪尔一边比画着向我解释这种设计一目了然的特点,一边说:“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使用了‘聚焦牌’(也就是特价商品的指示标志),但是这些标志挡住了顾客的视线。”在零售行业中,使用“聚焦牌”的意义就在于它们能够打乱卖场中的逻辑秩序,用那些特别的、不容错过的特价商品来吸引顾客的注意力。但是聚焦牌本身也是实实在在的物体,所以它们不但能够抓住顾客,而且会在实际环境中阻挡关于卖场的各种信息,就像是在地图上标注“这里有麦当劳”的巨大字样就会挡住波基普西商业区的大部分。人们的眼球运转的方式就是这样的。因为标志上的内容只有在被看到时才被当做真实的信息,所以视线的一般高度也决定了货架的高度。“卖场中的货架普遍较低,顾客浏览商品会比较容易。”梅迪尔说。 货架上摆在商品前方的描述卡到底包含多少信息是由眼球决定的。麦高恩解释道:“我们必须确保一个视力正常的顾客能够在距卡片一步半的位置看清上面的信息。”梅迪尔补充说:“三个着重号恰到好处,五个就太多了。”如果人们的视觉更加敏锐的话,指示牌上就可以容纳更多信息;如果我们同长颈鹿混合一下DNA,货架就可以高达20英尺。而如果货架有20英尺高,一家普通的卖场就能够容纳15000件商品,而不是现在的7200件。不过,做这样的白日梦又有什么意义呢?实体卖场的陈列本来就是为眼球距离地面通常不足6英尺的物种而设计的。 在实体卖场中,与信息入口的距离是以步程计量的,而每一步都弥足珍贵。“光临卖场的顾客寻找打印机墨盒的方式各不相同,”梅迪尔说,“他们会凭借旧墨盒、识别号、打印机型号或者盒子上的标签来寻找。”过去,史泰博专门将市面上能见到的各种打印机墨盒归为一类,辟出一个诱人的专区来销售它们。可是,只有7%的顾客光顾这个区域。“这个墨盒区距相关商品太远了,”梅迪尔解释道,“现在,我们把这类商品化整为零,将它们分别同相关的商品放在一起。”如果你的打印机是爱普生的,你就能够在爱普生专柜旁边的墨盒货架上发现爱普生墨盒。“在将不同商品类别合并之后,20%的顾客开始光顾这里了。”掌握这些数据的麦高恩报告说。 原型实验室里的纯信息陈列因为实体世界中一个严酷的现实而被扭曲——两个物体无法同时占据同一空间。我们必须将两者并列放置。当我们安排物品在空间中的摆放时,这同时也决定了获取每件物品所需要的时间。如果能够消除实体世界的这个基本事实,原型实验室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当然,我们也可以尝试在整个卖场的许多地方摆放同样的商品。但是,大部分商店,包括史泰博在内,都不喜欢这样做。我请专门负责研究空间关系的迈克·莫兰举出一件同时被放置在不同位置的商品的例子。“电缆线!”他立刻回答道。“我要它们来做什么呢?用来打印。”他又从顾客的角度做出了这样的假设。因此,电缆线被摆在了打印机旁边。不过,专门的电缆区域也有同样的电缆线。尽管要把空白CD和DVD光碟摆放在许多不同的位置时,我们也可以进行同样的假设,但是只有梅迪尔一开始指给我看的那个弧形目标商品区域的最前面摆放着它们。为什么不能把它们同时摆放到刻录设备旁边呢?为什么不能把它们也摆在纸张旁边呢?它们都是用来记录信息的啊!为什么不把它们和软件光盘放在一起呢?它们都是光盘啊!依此类推,为什么不把钢笔分别和纸张、笔记本、黄色记事贴,还有空白标签放在一起呢?“便于操作。”莫兰答道。如果将CD摆放到所有顾客有可能需要它们的地方,就无法保证每一个摆放位置都始终有充足的货品。另外,这样也会吞噬相当大的货架空间,而货架空间是一种稀缺资源,无论在杂货店还是书店里,供货商都愿意掏大把的钞票来购买较好的陈列位置。只有目标商品区域中才有商品重复上架的情况,因为,根据梅迪尔的说法:“如果我离开卖场的时候买了打印机,却忘了买电缆线、打印纸、墨盒,没有办法使用这台打印机,因而不得不回过头来购买这些配件,我就会感到很恼火。” 不得不返回:时间和空间战胜了人们记住这种物品跟那种物品一起使用的能力。我们中的许多人都感觉,不得不再跑一趟去买第一次忘记购买的东西是种“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恼人经验,而我们之所以会忘记,是因为卖场的信息呈现方式无助于我们记住这些事情。信息很简单,可是空间、时间和原子很难应付。 梅迪尔的员工们并不是这样看待这个问题的,不过他们正在进行一场战斗。他们无法摆脱的敌人就是这个三维的实物世界本身。软件编程人员也许会说原型实验室的人们是在“黑客”实物世界——找到一个聪明的办法绕过这个系统内置的各种限制。这些限制是我们日常生活中习以为常的部分,所以我们几乎很难发现它们。比如说: 在实体空间中,有些东西比另外一些距离我们更近。所以利兹·麦高恩才会如此关心路径寻找的问题:她希望我们能够走最少的路来购齐购物清单上的所有商品。 实物在某一特定时间只能出现在一个地方。所以尽管最理想的情况是顾客想要的所有东西都放在他们伸手就能取到的地方,麦高恩和莫兰还是不得不努力想出要把商品放到哪一个,或者(至多)哪两个地方。 实体空间是共享的,因此虽然我们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需求,商品陈列的方式却只能有一种。如果你是坐轮椅的人,麦高恩小心翼翼安排的、悬挂于适应一般人高度的指示牌对你而言就不适用了。或者如果你到史泰博卖场里主要是想买一些学校里需要的文具,就会发现商家选出来放到目标商品区域的东西都不是你想要的,因为那里既没有蜡笔也没有三孔哈利·波特笔记本。 人的体力是有限的,所以外界提供给我们的信息数量受到我们所能看到信息的限制;你不会希望信息标记上的说明面面俱到,以至于足以掩盖商品本身。 卖场的商品陈列必须有秩序且整齐。如果东西随意乱放,我们就没有办法找到它们了;卖场的实体分布必须能够反映出信息的组织结构,而且这个组织结构必须尽可能简单。一家乱七八糟的卖场是没有秩序的卖场,同时也是失败的卖场。 这些限制意味着,无论梅迪尔和他的团队工作多么出色,史泰博卖场里的大部分商品也还是在妨碍我们。如果我的购物清单上有15件商品,那么史泰博卖场中陈列的另外7185件商品不但对我毫无意义,而且还会把我想要的东西隐藏于其中。且容我异想天开一下——要是在我到达商店的时候,卖场中就只有这15件商品,而且不管购物清单上写了些什么,每次我来的时候情况都是如此,那么我就可以径直走到卖场最前面的一个单独货架前,把需要的商品都扫进我的购物篮中,轻松完成购物。这样,麦高恩的路径寻找研究,还有莫兰关于什么物品应该放在什么物品旁边的斟酌就毫无必要了。 但是,我们都知道现实世界是如何运作的,那么,我们为什么要为这些只有在科幻作品中的另类世界才会成为可能的事情操心呢? 因为这个另类世界已经出现了。每一天,我们越来越频繁地生活在那个世界里。它的名字叫做数字世界。 在那里,世界不是由占据空间的原子,而是由比特构成的。 在那里,我们不需要穿过长长的走道,任何东西都只距我们几次点击之遥。 在那里,商家也不需要为所有人准备同样的东西,而是可以随时为每个人根据她当前的需求来重新安排。 在那里,存储商品的数量也不再受到空间和操作简便性的限制,数字世界可以容纳史泰博的顾客可能需要的任何一种商品的任意一种型号。 在那里,商品不再被陈列在卖场的某一个,或者偶尔某两个区域,它们可以被归到不同的顾客能够想到的各种类别中,从而被顾客找到。 在那里,商品不再被摆放在原型实验室里那些秩序井然、干净整齐的货架上,而是以数字形式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只有在顾客想要寻找它们的时候才按照顾客的需要被挑出来。 这些差异意义非凡,但是这只不过是个起点。因为比起如何布置你的店铺,还有些事情更加重要。悄无声息地引导着办公用品卖场组织形式的那些物质限制也在引导着我们组织公司、政府和学校的方式。它们引导,也限制了我们对知识本身的组织——从管理结构、百科全书,到我们让孩子们学习的课程,再到我们决定应该相信什么的方法。我们总是根据受到物理规律限制的世界的适用原则来组织我们的思想。 假设现在,有史以来第一次,我们能够摆脱这些沉默的物理限制来形成我们的概念,那么,我们的思想、组织还有知识本身将会如何改变呢? 这次“旅途”将带着我们接触诸多人和事物:从亚里士多德到证明其谬误的加利福尼亚州伯克利那位沉默的心理学教授;从试图给世间的每样东西编号的科学家到认为信息越混乱越容易被找到的那些新兴商业机构;从18世纪因为根据字母顺序安排内容而被认为亵渎神灵的大百科全书的编纂者到世界上第一本既没有编辑和页码限制也没有顺序的百科全书。 关于我们能够找到什么,这里有一个指点:一旦我们发现能够在摆脱了物理限制的世界中起作用的新的组织原则,信息就不光要自由了,它们还要变得多姿多彩。 书评(媒体评论) “世界是混乱的,无论你喜欢与否,而且,随着网络打破了规则,打倒了规则的制定者,世界只会越来越混乱。你既可以保护这样的混乱,向往重回过去美好有序的世界,也可以阅读这本书并了解为什么疯狂的无序现象会很快让我们变得更聪明。” 克里斯·安德森《长尾理论》作者 “《新数字秩序的革命》是一部罕见的、令人倾倒的作品:要想了解信息时代的最新发展趋势,它是必不可少的指南,商业机构和顾客都能够从中得到相当的裨益。” 史蒂文·约翰逊《幽灵地图》、《坏事变好事》作者 “本书对我们理解数字化革命的影响具有深刻的意义,探讨了从信息组织方式到知识的本质,再到意义确定方式这些话题。” 理查德·桑布鲁克BBC全球新闻总裁 “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理解了这个世界的时候,戴维·温伯格又一次推翻了我的结论,而且他是对的。《新数字秩序的革命》解释了数字化信息领域的根本变革以及由此而产生的社会性变革。” 吉米·威尔士维基百科创办人及董事会主席 “戴维·温伯格着手解决了现实社会的复杂性,不但把它简单化了还让它变得更加清晰。听过他解释为何同一事物可以被放到不同的地方以及这种做法的意义之后,你看待不起眼的书架和商场货架的方式就会随之改变。” 埃斯特·戴森《2.0版》作者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