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作者继巴金、钱锺书等文坛大家回忆录后的又一部力作。作者怀着深厚的师生之情,追忆与朱光潜几十年的交往,描摹心目中的大师身影。书中还以亲身经历记述了朱光潜与朱自清、沈从文、叶圣陶等人的深笃友谊。在作者的家常话语中,美学大师的学术生涯、生活情态与人格魅力一一生动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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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认识的朱光潜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吴泰昌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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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作者继巴金、钱锺书等文坛大家回忆录后的又一部力作。作者怀着深厚的师生之情,追忆与朱光潜几十年的交往,描摹心目中的大师身影。书中还以亲身经历记述了朱光潜与朱自清、沈从文、叶圣陶等人的深笃友谊。在作者的家常话语中,美学大师的学术生涯、生活情态与人格魅力一一生动呈现。 内容推荐 本书作者从上世纪七十年代起与朱光潜、钱锺书夫妇交往,历时二十多年。书中,大师生活点滴、文坛前辈掌故,皆以平实的文字娓娓道来,并配以几十幅从未公开的珍贵照片及朱光潜亲笔书信、题词手迹、滋味醇正浓厚,使读者走近一代国学大师的晚年生活。 希冀这本小书能表达一个读者,一个普通受业弟子对崇敬的老师一丝怀念之情。 目录 听朱光潜老师闲谈(代序) 挚友朱自清 《文学杂志》的编者与作者 《诗论》新版漫忆 知心朋友沈从文 《艺文杂谈》编选琐记 《谈美书简》 对话体“便于百家争鸣” 锻炼身体有一套“方术” 与叶圣陶长久的相处 关于《西方美学史》 教师生涯六十载 扑在《新科学》上面 留下了宝贵的文化财富 写在书后 试读章节 1980年夏,有次去看望朱光潜先生,他兴奋地告我,最近在清理旧稿信件时,发现保存下来的朱自清在抗战时期写给他的一封信。他说佩弦(朱自清)先生给他的信不少,但几经波折能幸运留存下来一封真不容易。他希望《文艺报》能发表一下。当场他将信给我看了。他说,佩弦的这封信有实际内容,不是一般的应酬信,因为他最近手头事多,如发表,最好请一位了解信内容的人写篇导读的短文。 我向主持《文艺报》编辑部工作的副主编唐因汇报了此事,他说很好,《文艺报》需要这方面的稿子,叫我物色一位合适的人来写。我考虑了一下,建议请叶至善写。唐因认为合适,叫我尽快去办一下。 不久,叶至善约我一起去看望朱先生。恰巧约定的那天我有会,我告诉他去时一定要看看朱自清先生给朱光潜先生的一封信,如他愿意,请他写篇阅读这封信的说明,他说看了信后再定。 朱自清给朱光潜的这封信,信末只注了“廿六日”。我在1980年12月22日的日记中记载,叶圣陶先生明确地说该信是“1941年10月26日”写的,孟实那时在四川乐山武汉大学任教。 1981年第一期《文艺报》刊登了朱自清给朱光潜的这封信和叶至善写的“跋”。至善在给我稿子时说,在写“跋”过程中,为了弄清一些事实,他多次询问过他父亲叶圣陶。 朱自清的信: 孟实兄: 在乐山承兄带着游乌尤大佛,又看了蛮洞龙泓寺。乌尤大佛固然久在梦想,但还不如蛮洞龙泓寺的意味厚。那晚又诸多打扰。旅行中得着这么一个好东道主人,真是不容易,感谢之至! 我们十六日过干柏树,据说是匪窠,幸而平安过去。十九日到宜宾,街市繁华不亚于春熙路。十八日早过干碓窝,滩势很险。听了船夫的号子颇担心,幸而十几分钟也就过去了。当日到纳溪县。第二天“赶黄鱼”上叙永。天下雨,车没到站因油尽打住。摸黑进城,走了十多里泥泞的石子路,相当狼狈。一住就是一礼拜,车子还没消息。亏得主人好,不觉得在作客。 兄批评《新理学》的文字,弟在船上已细看。除“势”那一个观念当时也有些怀疑是多余的以外,别的都是未曾见到的。读了兄的文字,真有豁然开朗之乐,佩服佩服。芝生兄回答似乎很费力(若我是他的话),但我渴想看看他的答文。无论如何,他给我的信说兄指出的地方只是他措辞欠斟酌,似乎说得太轻易了。到这儿遇见李广田兄了,他也早想看兄这篇文字,我就给他看了。 叙永是个边城。永宁河曲折从城中流过,蜿蜒多姿态。河上有下上两桥。站在桥上看,似乎颇旷远;而山高水深,更有一种幽味。东城长街十多里,都用石板铺就,很宽阔,有气象,西城是马路,却石子像刀尖似的,一下雨,到处泥浆,两城都不好走。 我的主人很好客,住的地方也不错。第一晚到这儿,因为船上蜷曲久了,伸直了睡,舒服得很。那几天吃得过饱,一夜尽作些梦。梦境记不清楚,但可以当得“娱目畅怀”一语。第二天写成一诗,抄奉一粲。夫人和小姐已到否?并念。祝好! 石荪人楩二兄请致意。 弟自清顿首二十六日 好梦再叠何字韵 山阴道上一宵过,菜圃羊蹄乱睡魔。弱岁情怀偕日丽,承平风物带人多。鱼龙曼衍欢无极,觉梦悬殊事有科。但恨此宵难再得,劳生敢计醒如何。叶至善在“跋”中说: 十月十一日,我去燕南园看望朱光潜先生。朱先生给我看朱自清先生给他的一封信,说是无意中保存下来的。信纸已经发黄,是四川夹江产的竹帘纸,字是娟秀的行书。署名下面只写日期,是二十六日,这是一九四一年的十月二十六日。 抗战时期,朱自清先生在昆明西南联大教书。从一九四零年夏天起,他有一年的休假期,就带着家眷到成都,把家安顿在望江楼对岸的宋公桥。一九四一年暑假后,他休假期满,十月八日搭木船顺岷江而下,十七日(原信作“十九日”,疑误)过宜宾,折入长江,次日到纳溪,再走公路到叙永。在叙永耽搁了十天,才搭上去昆明的汽车。他给朱光潜先生的这封信,就是在叙永写的。 看了这封信,才知道朱自清先生在过乐山的时候耽搁了一天,探望了几位在武汉大学教书的老朋友,朱光潜先生、叶石荪先生和杨人楩先生。朱光潜先生还陪他游了乌尤寺、大佛寺(就是凌云寺),还有蛮洞和龙泓寺。所谓“蛮洞”,据说是汉代人凿在石壁上的墓穴,乐山附近的山上都有,有的刻些图案和人物,不知道他们那天游的是哪个蛮洞。龙泓寺是一个石窟寺,规模很小。记得只有一排洞子,大多一人高,每个洞子里坐着一尊菩萨;只有一个洞子比较大,人可以进去。当时湮没在野草灌木之间,不知道现在整理了没有。 朱自清先生这次走水路一定有许多打算,一路上可以欣赏风景,过乐山可以看望老朋友;旅费可节省许多,在那个年头,大学教授也都学会了打算;还有个原因,就是乘长途汽车太麻烦,太辛苦。公路局的汽车少,车票还有人垄断;买不到票只好出高价跟司机商量。司机私下让搭的乘客有个外号,叫“黄鱼”。信上说的“赶黄鱼”,就是这么回事。西南联大在叙永有个分校。朱先生说的那位好客的主人是李铁夫,有赠给李铁夫的几首诗。 当时,冯友兰(就是信上的“芝生兄”)的所谓“贞元三书”之一的《新理学》已经问世。朱光潜先生写了一篇批评《新理学》的文章,刊登在《思想与时代》上,信的第三段说的就是这回事。 至于《好梦》那首诗,朱自清先生后来写过一则小序:“九月日夕,自成都抵叙永,甫得就榻酣眠。迩日饱饫肥甘,积食致梦,达旦不绝。梦境不能悉忆,只觉游目骋怀耳。”这里的“九月”可能是阴历。P15-P18 序言 朱光潜(孟实)先生八十四岁时曾说过:“我一直是写通俗文章和读者道家常谈心来的。”读过这位名教授数百万言著作和译著的人,无不感到他的文章,即便是阐述艰深费解的美学问题和哲学问题,也都是以极其晓畅通俗的笔调在和读者谈心。接触过他的人也同样感到,在生活中,他喜爱和朋友、学生随意交谈。亲切随和的谈心,汩汩地流出了他露珠似的深邃的思想和为人为文的品格。可惜的是,这些闲谈,其中许多并未形诸文字。 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我在燕园生活了四五年,还没有机会与先生说过一句话,更别说交谈、谈心了。五十年代中期,北大一度学术空气活跃,记得当时全校开过两门热闹一时的擂台课,一门是《红楼梦》,由吴组缃先生和何其芳先生分别讲授;另一门是美学,由朱光潜先生和蔡仪先生分别讲授。那年我上大二,年轻好学,这些名教授的课,对我极有吸引力,堂堂不落。课余休息急忙从这个教室转战到那个教室,连上厕所也来不及。朱先生的美学课安排在大礼堂,从教室楼跑去,快也要十分钟。常常是当我气喘吁吁地坐定,朱先生已开始讲了。他是一位清瘦的弱老头,操着一口安徽桐城口音,说话缓慢,瞪着一双大眼,这就是赫赫有名的美学大师。朱先生最初留给我的就是这使人容易接近又略带某种神秘感的印象。当时美学界正在热烈论争美是什么,是主观,客观?……朱先生是论争的重要一方。他的观点有人不同意,甚至遭到批评。讲授同一课题的老师在讲课时,就时不时点名批评他。朱先生讲课态度从容,好像激烈的课堂内外的争论与他很远。他谈笑风生,只管从古到今,从西方到中国引经据典地论证自己的观点。他讲得条理清晰,知识性强,每次听课的除本校的,还有外校和研究单位的人员,不下五六百人。下课以后,人群渐渐流散,只见他提着一个草包,里面总有那个小热水瓶和水杯,精神抖擞地沿着未名湖边的水泥小径走去。几次我在路上等他,想向他请教听课时积存的一些疑问,可当时缺乏这种胆量。 …… 朱先生的记忆力在去世前一两年明显有衰退。有几件小事弄得他自己啼笑皆非。有次他送书给画家黄苗子和郁风。分别给每人签名送一本。郁风开玩笑叫我捎信去:一本签两人名就行了。朱先生说原来晓得他们是一对,后来有点记不准,怕弄错了,不如每人送一本。过了一阵,他又出了一本书,还是给黄苗子、郁风每人一本,我又提醒他,他笑着说:“我忘了郁风是和黄苗子还是和黄永玉……拿不准,所以干脆一人一本。”小事上他闹出的笑话不止这一桩。但奇怪的是,谈起学问来,他的记忆力却不坏。许多事,只要稍稍提醒,就会想起,回答清楚。1983年秋天,他在楼前散步,躲地震时临时搭起的那间小木屋还没有拆除,他看看花草,又看看这间小屋,突然问我:最近忙不忙?我一时摸不清他的意思,没有回答。他说如果你有时间,我们合作搞一个长篇对话。你提一百个问题,我有空就回答,对着录音机讲,你整理出来我抽空再改定。我说安排一下可以,但不知问题如何提?他说,可以从他过去的文章里发掘出一批题目,再考虑一些有关美学、文艺欣赏、诗歌、文体等方面的问题。每个问题所谈可长可短,平均两干字一篇。他当场谈起上海同济大学陈从周教授写的有关园林艺术的专著,很有价值。他说,从园林艺术研究美学是一个角度。外国有两部美学辞典,关于“美”的条目就列举了中国圆明园艺术的例子。他答应空些时翻译出来给我看。那天,我还问起朱先生为什么写文艺评论,为什么随笔喜欢用对话体和书信体。他说你这不就提了两个问题,你再提九十八个题目便成了。他又说,你还问过我,亚里士多德的《诗学》和柏拉图的《文艺对话录》对后来的文艺发展究竟哪个的影响大?这又是一个题目。他在一篇文章中说《红楼梦))是散文名篇,有人认为“散文名篇”应改为“著名小说”,他不同意,为什么?这里涉及中国古代散文的概念问题。他笑着说:题目不少,你好好清理一下,联系实际,想些新鲜活泼有趣的题目。我们约好冬天开始,我一周去一次。后来由于他翻译维柯《新科学》没有间歇,我又忙于本职编辑工作,出一趟城也不容易,就这样,一拖再拖终于告吹。朱师母说,朱先生生前有两个未了的心愿,一是未见到《新科学》出书,一是未能践约春天去看望老友叶圣陶、沈从文。我想,这个闲谈记录未能实现,也该是朱先生又一桩未了的心愿吧! 后记 《我认识的朱光潜》脱稿了,心头感到轻松。 朱光潜先生走了21年,今年适逢他诞辰110周年。希冀这本小书能表达一个读者,一个普通受业弟子对崇敬的老师一丝怀念之情。 朱光潜留下的宝贵文化财富和认真求实、勤学奋进的治学育人精神是中华民族文化学术向前发展的珍宝,不仅属于20世纪,也不仅属于中国。 新世纪以来,我计划写作的“亲历大家”系列正在逐步进行。这部拙稿是继2003年出版的《我亲历的巴金往事》和2005年出版的《我认识的钱锺书》之后的又一部。我想坚持写下去。朱光潜先生八十始,才着手翻译被称为“天书”的维柯《新科学》,日复一日,咬住不放,终于在他离世前完成了。前贤先哲们那股生命不息、老而有为的精神深深触动我,激励我。 今年春节以来,一直陷在这本书稿的资料准备和写作之中。在家乡静心地完稿,令我特别高兴。感谢友人袁鹰和石一宁在我写作过程中给予的帮助,感谢上海文艺出版社负责人郏宗培、魏心宏和责任编辑韩樱、美术编辑王志伟对书稿的关心和支持。中国现代文学馆、安徽教育出版社、北京精诚兰星科贸有限公司和马鞍山图书馆、雨山工业园提供的方便也在此一并致谢。 吴泰昌 二○○七年三月至六月于北京一马鞍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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