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蔡智恒继《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和《雨衣》之后的又一深情力作。一间小小的咖啡馆,一盏小小的灯,一位异乡的男子,邂逅了一个会煮爱尔兰咖啡的女孩。于是,爱情,就在某个雨夜中,迎着奇特的爱尔兰咖啡温柔的香气,得到诞生的灵感。他对她的思念,从此再也分不清楚是对爱的念想,或是对咖啡的渴望了……
品味痞子蔡的《爱尔兰咖啡》的同时,您还能领略到其他网络才子的精彩之作。他们是李寻欢、安妮宝贝、邢育森、宁财神、lancelot、微酸美人、琦琦、霜子、王兰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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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爱尔兰咖啡(蔡智恒文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蔡智恒 |
出版社 | 万卷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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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蔡智恒继《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和《雨衣》之后的又一深情力作。一间小小的咖啡馆,一盏小小的灯,一位异乡的男子,邂逅了一个会煮爱尔兰咖啡的女孩。于是,爱情,就在某个雨夜中,迎着奇特的爱尔兰咖啡温柔的香气,得到诞生的灵感。他对她的思念,从此再也分不清楚是对爱的念想,或是对咖啡的渴望了…… 品味痞子蔡的《爱尔兰咖啡》的同时,您还能领略到其他网络才子的精彩之作。他们是李寻欢、安妮宝贝、邢育森、宁财神、lancelot、微酸美人、琦琦、霜子、王兰芬等。 内容推荐 相传,酒保为了心仪的女孩,将威士忌融合入热咖啡,发明了爱尔兰咖啡。 咖啡的芬芳搭配烈酒的浓醇,在冷冽的夜里让人从掌心一路温暖到心底。 一个四分之一爱尔兰血统的台北女孩,就因为听到这个故事,坚持煮出正统的爱尔兰咖啡,而且只在晚上十二点后供应。 于是,爱情,就在某个雨夜中,迎着咖啡温柔的香气,得到诞生的灵感。 一间小小的咖啡馆,一盏小小的灯,一个异乡的男子,邂逅了一位女孩。 他对她的思念,从此再也分不清楚是对爱的想望,或是对咖啡的渴望了…… 试读章节 “这是为什么爱尔兰咖啡杯会比一般玻璃杯耐热,而且还有两条金线的原因。” 她又伸手想拿抹布,我先发制人,赶紧将抹布拿到远处。 “被你发现了,呵呵。你有没有注意到爱尔兰咖啡对威士忌的选择、咖啡与威士忌的比例以及杯子和煮法的要求很严格,唯独对咖啡的选择却比较随便,只要又浓又热就好?” “为什么会这样呢?” “除了因为女孩没有特别喜爱的咖啡外,也代表另一种形式的包容。不管对威士忌如何挑剔,对咖啡而言,却很宽容。酒保可能只想为她煮杯爱尔兰咖啡,并不在乎她是否能体会他的心血与执著,也不在乎她是否会感动呀。” “我今天还没为你煮爱尔兰咖啡呢,要现在煮吗?” “等会吧。你别转移话题,然后呢?” “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晓。” “喂。” “不这样做,我不能确定你下星期还会来呀。” “只要我还要来台北开会的话,我一定会来的。” “只要你还来台北的话?” 她喃喃自语,低声重复着这句话。 她又拿出爱尔兰咖啡杯,开始煮爱尔兰咖啡。 我已经看过她煮了两次的爱尔兰咖啡,所以这次我只是看着她。 我从未仔细观察她的外表,因为我一直觉得她最美丽的地方,是她的认真。 自从知道她有爱尔兰血统以来,我也只是觉得她带点异国风情。 如今仔细一看,她除了很会煮咖啡外,外貌也很杰出。尤其是那双会说故事的眼睛。 “你看着我干吗?”她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煮咖啡要专心啊。而且你没看我,又怎么知道我看你呢?” “快趁热喝吧。” “嗯。” “台北愈来愈冷了,下次外套穿厚一点。” “嗯。” “别嗯啊嗯的,着凉感冒就惨了,尤其你又要搭夜车。” “喝了爱尔兰咖啡后就不会感冒了啊。” “傻瓜。” “你在骂我呢,你知道吗?” “快喝啦!” “你该去坐车哕。” 我点点头,准备掏出皮夹时,她又说:“你是第一位听我说爱尔兰咖啡故事的客人,所以我坚持请客。” “你的坚持还真多。还是让我付钱吧。” “我才不要咧。”她吐了吐舌头,接着说,“下次你来时,我再讲那位酒保跟空姐接下来的故事进展。” “好啊。下礼拜见。” “喂!” 我刚好走到巷口的凤凰树下,却听到她的声音从身后追上我的耳朵。 “怎么了?你后悔了,想收钱了吧?” “才不呢。你的公文包忘了带走。” “哦。谢谢你。” “亏我还说你是细心谨慎的人,没想到你这么粗心。” “如果我不粗心的话,就不会认识你了。” “为什么?” “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晓。” “呵呵,你别学我。快说吧。” 巷口路灯的光亮,从凤凰树枝叶间的缝隙,洒了下来。也许是树叶的反光作用,我终于看到她瞳孔里的那一抹绿。 “我第一次来这里是因为错过末班飞机,而错过的理由是研究报告忘了带。” “就这么简单?” “简单?你知道我得花多少粗心来创造这种严重的错误吗?” 我又学了她的语气,这让她在树下的身影与树影,同时摇曳了起来。 “外面很冷,快回去吧。” “好。”她沉默了一下,又问,“那你这样一直搭夜车不会很累吗?” “不会。反正也没什么大事需要立即赶回去。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喜欢啊。” “你喜欢什么?爱尔兰咖啡?还是Yeats?还是……” “还是什么?” 她微笑不答。 也好,反正我也不知道答案。 我仰头看了看躲藏在树叶间的月亮,不自觉地称赞:“这棵凤凰树长得很漂亮。” “凤凰树?这是菩提树呀!” “是菩提树吗?” “你连凤凰和菩提都分不清吗?” “菩提本无树,凤凰展翅拍。本来都非树,何必费疑猜。 阿弥陀佛,这是高深的禅学,你不懂的。” “听你在胡扯。快去坐车啦!” “嗯,我下礼拜再来。” “嗯,我会等你。” 回台南没几天,我不小心病了。 刚开始还好,只是头昏喉咙痛而已。 后来发高烧,我便请了假,在家休养。 星期四到了,也没去台北开会,只是在家里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 再度到Yeats时,已经是两个礼拜后的事。 谁知道到了店门口一看,竟然挂了个“CLOSE”的牌子。 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呆住了十分钟左右。 只好在Yeats与凤凰树,哦,不,是菩提树间,来回走动。 徘徊了半个多小时,突然看到有个人影在远处甩开黑暗,慢慢走来。 “你怎么现在才来?” “你才等不到一个小时,我可是等了你两个礼拜。” 她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我只好一言不发地跟着她走进巷内。 她拿出钥匙开了门,打亮了灯,走进吧台,转身洗杯子。水龙头哇哇地哭了出来,杯盘清脆地碰撞着,但她就是不出声。 “我,我上星期发高烧,所以没来台北啊。” “真的吗?”她转过头来,带着讶异与关心的眼神。 “嗯。” “那你好点了吗?” “我病好了啊。” 她擦干了手,坐在吧台边,用手指轻轻触一下我的额头。 “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还有今天怎么不开店?” “生气呀。法律规定开咖啡馆的人不能生气吗?” “没事干吗生气?” “你知道上星期我等了你多久?” “我当然不知道啊。” “我等到天亮。”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好吧。原谅你了。” “请问要点茶或咖啡?” “咖啡。” “请问您要哪种咖啡?” “爱尔兰咖啡。” “需要加眼泪吗?” “啊?什么?” “你知道从酒保发明爱尔兰咖啡,到女孩点爱尔兰咖啡,经过多久?” “多久?” “整整一年。” “啊?这么久?” “当他第一次替她煮爱尔兰咖啡时,因为激动而流下眼泪。为了怕被她看到,他用手指将眼泪擦去,然后偷偷用眼泪在爱尔兰咖啡杯口画了一圈。所以第一口爱尔兰咖啡的味道,带着思念被压抑许久后所发酵的味道。而她也成了第一位点爱尔兰咖啡的客人。” “这一年内都没人点爱尔兰咖啡?” “没错。因为只有她才点得到。” “为什么?”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继续说:“空姐非常喜欢爱尔兰咖啡,此后只要一停留在都柏林机场,便会点一杯爱尔兰咖啡。久而久之,他们俩人变得很熟识,空姐会跟他说世界各国的趣事,酒保则教她煮爱尔兰咖啡。直到有一天,她决定不再当空姐,跟他说Farewell,他们的故事才结束。”“Farewell?” “Farewell,不会再见的再见,跟Goodbye不太一样。他最后一次为她煮爱尔兰咖啡时,问了她这么一句:Want some tear drops?” “Tear drops?” “嗯。因为他还是希望她能体会思念发酵的味道。” P87-95 序言 写《爱尔兰咖啡》前一个月,我常常坐夜车往来于台南台北之间。 在夜车上无事可做,很容易将自己逼入一个不得不胡思乱想的状况。 如果睡不着,我就构思《爱尔兰咖啡》的情节。 累了就睡,醒了再继续想。 不管是入睡或清醒,我的眼睛通常是闭着的。 因此我无法分辨,哪些文字是清醒时的产物,哪些又是睡梦中的呓语? 我只是依循记忆中残存的爱尔兰咖啡味道,引领我走进爱尔兰咖啡的世界。 第一次喝到爱尔兰咖啡,是1999年。 那时在我住的地方,巷口有一家简餐店。 虽说是简餐店,却有个很不错的吧台,我每次走进这家店,目光都会被吧台上方悬挂的各色杯子所吸引。 因为近,所以我常常来这里吃饭。 如果点了店里的简餐,还可以任点一杯餐后饮料——咖啡或茶。 我不是个喜欢尝新的人,所以总是点蓝山、曼特宁之类较常见的咖啡。 印象中爱尔兰咖啡总是躲在Menu的角落,似乎很怕被发现。不知道常在外面吃饭的人会不会跟我有一样的感觉,我总觉得在Menu里,常被客人点中的餐或饮料,字体颜色会比较亮:而很少被点中的,字体颜色明显暗淡不少。 这跟后宫妃子的气色一样,很少被皇帝临幸的妃子,气色比较灰暗。 在那家店的Menu里,爱尔兰咖啡住的地方,看来应该是冷宫。直到某一个下着小雨的冬夜,我从学校冒雨骑机车回来,经过这家店时,索性停下车,进去吃晚餐。 我记得我那天的心情不太好,把安全帽挂在后视镜上的力道很大,摩托车还因此而稍微晃动了一下。 进到店内,才发现身上有些湿;坐下后,开始觉得冷。 我想我一定冷到脑筋结冻,所以点了一个从未吃过的餐。 选附餐饮料时,也干脆选择完全陌生的咖啡——爱尔兰咖啡。我对那天吃的东西已不复记忆,只记得我是僵硬着一张脸吃完的。 而等待附餐饮料送上来的时间,竟比平时长得多。 正犹豫着要不要直接付账走人时,女侍者端着咖啡走了过来。 “先生,您的爱尔兰咖啡。”她微笑着说,“请不要搅拌哦!而且要趁热喝。不过要小心烫嘴。” 我很好奇,抬起头看了看她,她只是笑着说:“记得哦。” 我只喝一口,便闻到一股浓郁并带点异样的香气。 我是个听话的小孩,而且又担心这杯咖啡冷得快,所以一口气喝光。 喝完后,身上开始又温又暖。 好像已经武功大进,可以马上去解救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之危了。 我拿起杯子一看,看到两条金线、三瓣绿色酢酱草图案,和“IrishCoffee”的字样。 起身付账前,我突然发觉,我的脸已不再僵硬。 走出店门,拍拍我的摩托车坐垫,说声对不起。 回去的路上,脑海里涌上欧阳菲菲那首《感恩的心》。 我一共只喝过两次,那位女侍者煮的爱尔兰咖啡。 她第二次端上爱尔兰咖啡时,还是交代了同样的话。 但第三次点爱尔兰咖啡时,端上来的却是一个陶瓷杯子,还附上一把金色的小汤匙。 “这是爱尔兰咖啡?”我抬起头时,发现女侍者已不是同一个人。 “是呀。怎么了?”她似乎也很疑惑。 结账时,我试着问原来的女侍者今天怎么没上班。 “她调到早班去了。”老板娘说,“早上11点到下午6点。” “哦。谢谢。”我没怎么放在心上。 只是提醒自己有空记得在下午时段来喝杯爱尔兰咖啡。 虽然我一向只在晚上来这家店,但隔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后,我特地在下午,走进店内想喝杯爱尔兰咖啡。 端上来的,仍然是看起来很贵的精致咖啡杯盘,和一把金色小汤匙。 我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喝下这杯咖啡,于是起身走向吧台询问。 “她已经离职了。”老板娘说,“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爱尔兰咖啡不太对。” “真的吗?”老板娘似乎很紧张,伸手招来吧台内的女孩。 “我是照她写的做的呀。”女孩从围裙内拿出一张纸条。 我瞥见纸条上写着爱尔兰咖啡的材料: 爱尔兰威士忌、曼特宁咖啡、褐色砂糖和专心。 煮法写什么,我就没看到了。 我猜女孩并未认真研究爱尔兰咖啡的煮法,或者她觉得煮法太麻烦,于是直接把所有材料混合。 其实那时我也还不知道爱尔兰咖啡的煮法,只是隐隐觉得不对而已。 之后我仍然常去那家店,偶尔也会点爱尔兰咖啡。 但却从未再看过爱尔兰咖啡杯。 我开始研究爱尔兰咖啡,并尽可能求教任何懂咖啡的人。 每多了解爱尔兰咖啡一分,便越佩服那位女侍者一分。 只可惜对我而言,她除了穿围裙、戴眼镜、绑马尾、总是叮咛要小心咖啡烫嘴外,并无其他印象。 但我脑海里还是可以隐约浮现当初她在吧台内烤杯的情景。 当你知道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或各行各业里总是有人认真而坚持地做着一件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时,你可能也会跟我一样,被感动。 于是我写下了《爱尔兰咖啡》这个故事。 因为在故事中,我形容爱尔兰咖啡是种温暖的饮料,于是很多人也想寻找爱尔兰咖啡的温暖。 但如果你不喝咖啡、不习惯酒,也许喝爱尔兰咖啡对你而言是种折磨。 正如猫告诉狗说老鼠很好吃一样,狗可能会觉得受骗。 我在网络上连载完《爱尔兰咖啡》后,听说台北敦化南路上刚好有一家名为“叶慈”的咖啡馆。 于是很多读者写信询问我,是否就是我故事中所描述的那家咖啡馆? 我觉得很巧,就像一个职业杀手在火车上碰见久未谋面的小学同学,而那位同学现在是刑警一样。 如果因此让这家咖啡馆生意太好而造成困扰,我也觉得很抱歉。很多人认为《爱尔兰咖啡》是我写作过程中,明显的分界点。我仔细照照镜子,似乎确实是如此。 这么比喻好了,我在《爱尔兰咖啡》之前的写作,像跑步;之后的写作则像爬山。 动笔写《爱尔兰咖啡》的那段日子,正值台湾2000年地方领导人大选如火如荼展开。 每当打开电视时,总是看到子弹乱飞,听见炮声隆隆。 如果你有机会喝到一杯爱尔兰咖啡,希望你也可以喝到一种味道。 那种味道,叫包容。 蔡智恒 后记 写在《爱尔兰咖啡》之后 《爱尔兰咖啡》约1万7千字,于2000年11月初版。 但我早在2000年3月间动笔,而且一个礼拜便完成。 以我写作的速度而言,算是非常快的。 《爱尔兰咖啡》里关于爱尔兰咖啡的做法,是正确的。爱尔兰咖啡的专用杯也是确实存在,虽然并不常见。而关于都柏林酒保与旧金山空姐的爱情故事呢? 很抱歉,那是我“创造”出来的。 为了写《爱尔兰咖啡》,我作了一些研究,这点已在“序”中说明。 在我当时听到的关于爱尔兰咖啡的说法中,有个共同点:“据说发明人是在都柏林机场服务的酒保,因此最早出现于都柏林,后来却在旧金山盛行,最后才流传于全世界。” 那么都柏林与旧金山的联结是什么? 我想了几天,最后以都柏林酒保与旧金山空姐的故事作为联结。曾经在便利商店看见某饮料厂推出铝箔包装的“爱尔兰咖啡”,外面就印上爱尔兰咖啡的“传说”,也就是都柏林酒保与旧金山空姐的爱情故事。 我心想,全世界大概就只有我知道这传说是从哪里来的。很多传说的源头,可能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我所听到的,爱尔兰咖啡发明者是都柏林机场酒保的这种说法,也可能只是误会。 当误会被编成了故事,故事因美丽而流传,久了便成了传说。几年前,我在某外国网站上看见一篇叫《Irish Coffee》的英文小说,其实就是《爱尔兰咖啡》的英文翻译版。 这篇英文小说将男主角取名为Bette Potter、女主角取为Tina;并将台南改成San Diego(圣地亚哥)、台北改成LA(洛杉矶)。 最后的结局在男生轻轻握着女生的手之外,又加了个Kiss。毕竟对西方人而言,“轻轻握着手”根本只是五岁小孩在扮家家酒,不上床彼此翻滚一番而只加个Kiss,已经很对得起我了。这篇小说还蛮受欢迎的,很多外国读者留言表达他们的喜爱。小说“作者”也一一回复感谢读者的欣赏,气氛温馨且热烈。直到有个读者(可能是台湾留学生),用英文留言说这篇小说早在2000年便已出版,作者是台湾人,叫jht。 隔天小说“作者”把《Irish Coffee》砍光光,然后消失。 对于这类事件,因为屡见不鲜,我早已麻痹。 所以我只是默默在那个网站上阅读外国读者的心得与心情。 某种程度上,我还蛮欣赏那位“作者”。 因为把一篇中文小说翻成适合西方人的口味,是很不简单的事。这也让我意外拥有一些讲英文的外国读者。 这些年来,《爱尔兰咖啡》在网络上流传,书也出了三个版本。 读者最感兴趣的是:是否真有那间咖啡馆? 其次是爱尔兰咖啡的做法是否真如我所描述的那样。 煮爱尔兰咖啡的女孩是否真实存在,反而极少人问起。 这点跟我其他的作品明显不同,在我其他的作品中,读者最感兴趣的通常是人物是否真实存在。 我喝咖啡的习惯大约在当研究生时养成,算起来已有十几年。 我会自己买咖啡豆,也会自己磨豆煮咖啡。 通常喝咖啡的时间是午后,借着一杯咖啡让心情平静,集中精神。 我没有泡咖啡馆的习惯,在气氛幽雅的咖啡馆中悠闲地端起咖啡杯,凝视窗外的蓝天和绿意,轻轻啜上一口然后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并不是我的风格。 咖啡只是一种饮料,甚至还有害健康。 对很多人而言,到咖啡馆可能只是为了聊天或谈事情,所以咖啡馆的气氛变得很重要。 咖啡馆的气氛和视野、精美的咖啡杯盘,确实能帮咖啡加分。 但并不是喝咖啡的本质。 我想遇见的,只是一杯好咖啡,未必是好的咖啡馆。 如果你真的到了我文章描述的那间咖啡馆,你应该会失望。 除了那家店的气氛只是普通外,最重要的是,煮爱尔兰咖啡的女孩已经不见。 气氛再怎么好的咖啡馆,如果缺少煮咖啡者的细心专注、缺少好咖啡,便只是一般的咖啡馆而已。 当然如果你只想沉醉在咖啡馆的气氛中,那么这还是算好的咖啡馆。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你遇见一杯好咖啡,或许你并不在意是否身在咖啡馆。 下次如果你在咖啡馆内遇见一杯好咖啡,别忘了在结账时,也给吧台内煮咖啡的人一个简单的微笑。 蔡智恒 2008年4月于台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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