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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负笈北京大学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白化文
出版社 江西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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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北京大学教授白化文先生追怀往事、回忆师友类文章的结集。一是作者对中学、大学学习生活的倾情追忆,以《就读育英中学(1943~1949)》《负笈北京大学(1950~1955)》为代表。文笔细腻生动,并配有精彩的漫画,惟妙惟肖。二是对历史洪流中的涓滴往事的叙述。《我所了解的白宝山和陈调元》中的白宝山是作者祖父,本文揭露了罕为人知的军阀生活,观察细致深刻,是军阀生活史极为宝贵的资料。《京剧富连成科班的东家——外馆沈家》是对京剧科班后台老板生活的实录。三是作者的师友杂忆,周叔迦、周绍良、周一良、浦江清、魏建功、周祖谟、朱家溍、王力、启功、褚斌杰等,更有风流文采,款款深情,俱留笔端。

内容推荐

北京大学教授白化文先生追怀往事、回忆师友类文章的结集。作者中学就读于私立育英中学。在运动会上,育英与志成两校互争高下,不仅在赛前派童子军打探,又在赛场上拉着慕贞女校以锣鼓和西洋乐器展开了如痴如狂的啦啦队大战。考入藏龙卧虎的北大学中文系后,作者先后师从俞乎伯、周祖谟、吴祖缃、王了一、浦江清、林静希、魏建功等各位大师。书中师友杂忆既有风流文采,款款深情又俱留笔端。

作者母亲家时称“外馆沈家”,是京剧富连成科班的东家;而他的祖父是人称“海州王”的大军阀白宝山,书中对这些历史洪流中的涓滴往事都有详尽的叙述。

目录

就读育英中学(1943~1949)

记1947年北平秋季运动会

负笈北京大学(1950~1955)

熏陶——从沙滩到未名湖

定位·从师·交流·考察

我所知的老北大出版组(部)

抗战时北大学生存在图书馆的书

我的笔名与姓名

我所了解的白宝山和陈调元

京剧富连成科班的东家——外馆沈家

普及佛法的大名家周叔迦先生

中国俗文学研究的两位先驱者——周绍良先生和关德栋先生

纪念周太初(一良)先生

师门仰望三题

想念阴少曾(法鲁)先生

王有三(重民)先生百年祭

王了一(力)先生与《文史知识》

朱季黄(家溍)先生与《文史知识》

启先生是圣人

追忆褚斌杰学长二三事

恭祝秋浦周先生并沈夫人米寿暨结缡七十载寿序

秋浦周先生八十寿序

《周绍良先生欣开九帙庆寿文集》征稿小启

周绍良夫妇墓碑

临清季希逋先生九十寿序

临清季先生九十整寿征文小启

选堂先生米寿献辞

后记

试读章节

育英虽然改为八中(注意:不是解放后新设立的八中),内里一切照旧,人事并无大的变动。听说校长李如松曾被捕受刑,不久放出。又听说校长有手段有办法,请来一位日本顾问。这位顾问是个老病号(肺病?),长期休养,我入校后就见他来过一次。校内除添设日文课程外,一切如故。日文课从初一上到初二,初三赶上抗战胜利,此课取消。初一时教课的老师姓名忘掉了,大约是一位落魄的留日学生,非常低调。初二时又来了一位兼职的日本皇军的中国翻译官。当时正值美国空军轰炸西郊机场,鬼子下旨,全市学生要学习皇军,打裹腿。这是“战时体制”!翻译官的制服是浅灰粉色小洋服,打领带(沙家浜中的翻译官打扮依稀似之)。他就这样在西服裤子上打裹腿,实属奇装异服。他还检查我们打了没有呢!还有一种日文口语选课,我选了。是一位日本侨民老太太教。她会中国话,很和善,从不涉政治。

我入校后,初中三年都在乙班。初中分甲、乙、丙、丁、戊五个班。据我体会,都是混编,并不按成绩编班。敌伪时期,北京的中小学生都穿灰色学生服,小学生戴一种圆形蛋壳帽,解放后到现在的考古队队员都戴此种帽子,但质料较好。中学生则戴软体带帽檐的学生帽。“八中”则独出心裁:穿蓝色学生服(灰色的也凑合,但认为非本校制服),戴硬壳帽,帽子上要嵌一颗八角形(如某些日本和中国的北洋政府颁发的勋章的形式)帽章。上衣的扣子为铜钮扣,帽章与钮扣均轧出“八中”两个篆字,这也是当时的校徽,有点效仿鲁迅先生为老北大设计的校徽的样子。据说乃美术杨老师设计。这些都在高中部事务处售卖。我人校前不明就里,新做的是灰色制服,赶紧去染了。其实,学校对制服穿着与否并不认真考查。只是敌伪规定,中小学男生一律推平头。抗战胜利后,规定无形中取消。我从初三起就留分头、穿大褂了。

当时的学生时兴给老师起外号,并无恶意,因为称老师的名讳,连“老师”二字,总得念出四五个音节,还显得太正式,不如用代号方便亲切。我们年级同学口头说的代号,绝大部分是老学长传下来,沿袭使用的,有的已是老太太的被——盖有年矣。我忠实记录野史,并无对老师们不敬之意也。初中一年级,我们遇到了几位好老师。教国文的是朱一麟先生。他那时二十多岁,穿长袍,戴金丝眼镜。他讲古文与现代文章都很拿手。记得一次讲课时遇到“浪漫”“浪漫派”两词,促狭的学生故意举手,请求解释。朱先生不慌不忙,举例说:自己有个朋友,学艺术的,满身油画颜色,新买的白皮鞋故意涂成五颜六色,养女人一样的披肩长头发,一边走路一边唱外国歌,这就是浪漫,这就是浪漫派!我想,老师真是善于解围呀!至今记忆犹新。朱老师眼睛大,外号“朱大眼儿”。他教完我们这一年级就走了,传言他去后方了。当时称非沦陷区为“大后方”。

教“小代数”的是阮建中先生。讲解通俗易懂。我认为,在我从学过的数学老师中,阮老师讲课是最好的了,起码是最容易听懂。他教完我们年级也走了。有的同学说,他在后门大街上开了个小杂货店。我去找过,没有找到。大家揣测,阮老师可能是以经商打掩护,干抗日“地下工作”呢。阮先生外号“软中硬”。

教英文的是龚明善先生。他的堂弟龚明信教体育。龚明善先生个子颇高,腰板挺直,身穿西服,内衬翻领衬衫,这是当时美国总统罗斯福的休闲打扮,有的美国和中国电影明星也跟着学。我觉得这样做可以避免打领带的麻烦,又省得勒脖子出不来气,因而在自己中年后也常常这样装束。龚先生教英文极有耐心,对学生和气,是一位好老师。听说他的网球技术很好,在北京上名次。

全校唯一的教美术的老师是杨士林先生,他又矮又有点瘦,老绰号“杨部长(谐音‘不长’)”。当时北京中小学生普遍轻视“小三门”即体、音、美,不过育英重视体育,许多学生受同学与洋派家庭等影响,也重视音乐,课外组织育英、贝满歌咏队等活动。只可说轻视美术、书法罢了。杨先生多年一贯的做法是,只要学生提出不画画儿了,讲点什么,他就立即答应,开讲时事。敌伪时期,他用委婉的口气,讲点从重庆广播中听来的日军“转进”新闻。附带说一下:日寇垄断广播,下令北京市民各户必须购买(太穷的人可以不买)统一制造的一种两个电子管的收音机,只能听北京本地的节目。能听远方短波的收音机一律拆除上缴。实际上隐匿偷听者极多。我们的美术学习只学一年。抗战胜利后,杨先生因讲新闻受欢迎,有时就应邀到高中,借用“公民”和下雨时上不了体育等课堂,接着开讲。这时他委婉讲的可是“国军”某某将领在何处“成仁”(解放后听说,大部分“成仁”者是被俘或投降)的消息了。多年来,学生心照不宣,无人向敌伪和国民党打小报告,相安无事。就是敌伪大官的子弟,如“教育总署督办”王谟的儿子王彻,初一与我同班(抗战胜利后不知何往),也爱听杨先生这一套,他一定是暗保杨先生的,不然,早出事了。

书法教师是吴兰第先生。他常为东城一带的店铺写匾,有的一条商业街上,小一半的匾都是他写的。他是基督徒,但不传教。学生不爱临池,也怂恿他在课堂上讲点什么。他就讲他会画国画“芦雁”,并在黑板上勾画解释。他还讲到自己如何去野外观察芦花与大雁。育英一院的几块大匾如“育英学校”“双元”和刻在大门额柱上的校训“致知力行”,都是他写的。“双元”是指1934年“北平市中学生毕业会考”时,育英高中梁炳文、初中唐统一双登榜首,故悬挂匾额,以为纪念。

中国史和中国地理的教师都是一位崔先生。他的讲授法很特别。一上课,就叫学生把课本取出,放在课桌上,不许看书。大家静听他慢慢地讲。他其实是在背诵课文,背一句,喉咙里自然地轻轻地“嗯”一声。他把时间扣得极准,下课时,一节课文一定恰恰背完。我真佩服他能把两本教科书全给背下来,心想:哪天一换教材,你可怎么办!又想:如此教法,学生可说没什么收获。我本来对这两门课极有兴趣,经他一教,兴致索然。期末考试,及格而已。

初中二年级,教国文的是阎蕴之先生。阎先生人很和善,教法平平。三年级时,就归张子成(名有为)先生教了。我与张先生的长子张殿京从初一起就是同班密友,常去他家串门,早就和张先生熟悉起来了。张先生口才极好,特点是:一不卡壳,二不重复,三没有口头语和“嗯”“哼”之类的毛病,四是以“神聊”擅长。我觉得他有说评书的天才。他每每先聊半堂课,然后再讲正课。他说,抗战前,监狱曾请他去给犯人讲大课,讲的都是古代修身故事。我益发认为他是说评书的能手了。他讲“作者生平”,旁征博引,如说刘半农之死,引用挽联:“活昆虫竟敢咬死教授,死文字哪能哭活先生。”此联抓住刘氏死因及对五四运动之贡献等要点,又便于青年学生理解,我至今记忆犹新。当时正值抗战胜利,国民党政府扬言要“甄别”沦陷区教职员,“甄审”大学生。张先生就在课堂上大骂,讲点“歪理”,说:“我们在沦陷区消耗敌人物资呢!”“你能跑,我们跑得了么!”我就给他起外号“张半堂”。自然经由张殿京传人张先生耳中。下一节课他就讲:“有人说我张半堂,我还要骂一堂呢!”下课后,我就对老师说:“学生是为您好。您这样骂来骂去,吃亏的是您!”他以后不再骂了。可是,他的业务结构过于陈旧,新文学通晓甚少。解放后就无法教书,只可在教务处呆着,尔后提前退休了。张先生是育英头一位对我有巨大影响的老师。我暗中向他学习“讲演术”,自己规定:警惕产生自己的口头语,不要“嗯”“哼”,要多举引人入胜的例证,不重复,逐渐练成口若悬河。后来,我毕生在努力这样去做,很得益处。在张先生可能是自发的,我却是有意识地学习,变成自觉的了。可惜,现在我得了脑微血管多发性腔隙性梗塞,语言蹇涩,退步多矣!

P4-9

后记

收在此书中的多篇文章,原来都发表过,有的甚至多次发表过。承王瑞智等位先生的美意,认为“尚有读者”,说要出,还是拿去就出。我是“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喜的是,可能收入一笔稿费。惧的是,我们究竟是朋友,就这点破铜烂铁,怕他们倒腾不出去,赔钱。可是编辑安慰我,说是赔不了。也只能将信将疑,上市方知盈仄。我向诸天神灵祈祷,其实不如说是向读者乞求:赏脸给俩小钱吧。

读者一翻阅便知,书名《负笈北京大学》,只是此书中打头的一篇文章的篇名,实际上,它概括不了全书的内容。不过,市面上的书的标题,很有一些是取一篇篇名统率全书的,咱们跟着学也不算差。但是,全书中绝大多数内容都跟北大有关,这也是真的。各篇写作时间沥沥拉拉,前后长达二十多年。把这样的多次炒过的冷饭再炒一次,有似某些食堂把几天剩下的“扬州什锦炒饭”再次混在一起加热,只能说“惭愧,惭愧”而已。您包涵着点儿吧。

王瑞智先生和江西教育出版社钦点此书,我万分感激。编辑为此书费尽心力,从篇章选定、插图选取与安插,直到亲自参与校对等等,事必躬亲。连我应该办的事,也全让他们给包了。我真是感动得不得了。

我的20世纪40年代的中学老同学赵允平老哥,为拙著绘制插图多幅,仅在此表示衷心感谢!

至于此书的命运,我看,必然是交给读者去取舍啦!

白化文

2007年1月31日,星期三,紫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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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16:17: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