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国内第一部反映基层广电改革、创业故事的长篇报告文学,该书记录了作者在担任江山市广播电视局(台)长十年间,带领广电团队,克服重重困难,顶住层层压力,历经改革发展的种种阵痛,创造了一个个足以震撼人心的故事。
作者用亲身经历,以文学的手法,敏锐的触角,记录了基层广电创业的艰难,基层广电道路的曲折,基层广电人生活的酸甜苦辣。作者写的是广电,反映的是社会,感悟的是人生。
让我们一同来先睹为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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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不知天命(长篇报告文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胡韶良 |
出版社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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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国内第一部反映基层广电改革、创业故事的长篇报告文学,该书记录了作者在担任江山市广播电视局(台)长十年间,带领广电团队,克服重重困难,顶住层层压力,历经改革发展的种种阵痛,创造了一个个足以震撼人心的故事。 作者用亲身经历,以文学的手法,敏锐的触角,记录了基层广电创业的艰难,基层广电道路的曲折,基层广电人生活的酸甜苦辣。作者写的是广电,反映的是社会,感悟的是人生。 让我们一同来先睹为快吧! 内容推荐 真实生活中,你见过这样的“老头”吗? 从市委机关被派往广电局当局长,第一次主持会议,就打断副职的话头,说人家的话“太啰嗦”,从此会风大变;第一次向银行贷款。硬要银行“代找”担保单位,睿智的行长居然给他面子;宴请客人,一心想着如何只点“半碟菜”,还要让客人高兴;列席市委书记办公会议汇报工作,不知天高地厚地敲起桌子,竟然“敲”成功;难得外出学习几个月,却“借机”与单位里的员工互通千封电子邮件:自以为是地拿自己的身体做“试验”,竞想得出让浓咖啡与安眠药互相PK…… 这个“年轻的老头”就在本书中。 本书作者以亲身经历告诉你,一位“不知天命”的广电局长,是如何带领整个团队,历经改革、发展的种种阵痛,创造一个个足以震撼人心的故事的。 作者写的是广电,反映的是社会,感悟的是人生。广电人也好,非广电人也罢;“知天命”者也好,“不知天命”者也罢,都能从中获得启迪和美感。 目录 引子 第一章 突出重围 泪别市委大门 “送亲团”的嘱咐 办交接,狗尾续貂 火?差点坐牢去! 闹了个“冲击波” 坦诚,人心的钥匙 开你个大头会! Sorry,部长! “说”,是没说的了! 第二章 逼上梁山 面对第一张发票 孔方兄呵孔方兄! “标王”惹的祸 不过一碗饭 谁是台长? 点歌,点出风波 点半碟菜 初识财神爷 联网大碗酒启动 造塔,造的是精神 与白鹅结缘 第三章 风起云涌 空着桌子等客 上宽带,借得东风 公用电脑不姓“公” 办公网,风景独好 大排档里吐真言 半夜雷“叫” 呜呼,西南论坛! “03国庆行动” 扬眉,剑未出鞘! 第四章 登峰造极 “特别会议”上挨骂 “路线问题”,折磨人! 游说,车上再游说 “贵人”相助! “情债”高筑 爬山爬出“事”? 手机打得耳发热 门卫的文章,漂亮! 乒乓,乒乒乓乓 第五章 梦缘梦圆 踏上圆梦路 惊叹“第一课” 老“羊”识途 你是最棒的! 麻雀,也是吾师 老银杏与红落叶 解密凤凰 千封电邮课外课 我,替换了“我”? 第六章 缀网劳蛛 以书“香”全局 做个游戏,大悟! 遥望雁群 “情人”眼中 吃了中南海的饭? 局长背电脑,发嘎! 哦,是这样的 浓咖啡VS安眠药 嘿嘿,“末代局长”! 后记:还愿,还“情债” 试读章节 那是个有些朦胧的日子。 公元新年的钟声已在五天前敲过,但这令人生厌却必不可少的寒冬仍在按部就班地徐徐延伸。大地上缥缈着淡淡的雾气,天空中的白云厚一块薄一块地挡着太阳。不过,人们还是能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地感受到穿过云层的阳光的温暖。 我轻轻推开窗门——最后一次,一种从未有过的深深的眷恋之情涌上心头。此时此刻,办公室内的一纸一物亲切可人,就是这窗台内外掺和着雾气的熹微的阳光也格外让人难分难舍。并非瞻天恋阙,却是应了“珍贵当在失去时”的真谛。平日里,埋头起草文件或是给领导写报告,阳光进来了,不知道尽情享受主动送上门来的光和热,倒是常常很不识相地用窗帘布将其拒之窗外;至于窗外小广场上的草坪和绿树,更是“视以为常”,从没有留心好好欣赏过。这人生,如果能像小孩儿玩积木那样,可以随意推倒重来的话,我想自己定会以全新的感觉从头做起…… 然而,我该把窗门关上了。 屈指算来,前后一十三年。刚进市委大门时,是很有些血气的,时有“忧国忘家,捐躯济难”的忠臣之志。老楼新楼,楼上楼下,我的办公室搬了一回又一回,但办公室的灯光始终如一,不分白天黑夜地亮着。加班做“夜猫子”的时间长了,打扰早已入睡的门卫的次数也多了,心底里便觉得没趣,只好逼迫自己学习地贼星鼓上蚤的技巧而翻墙出门,可惜没有学得时迁那手飞檐走壁之绝技,操作中常出现小伤小痛的安全事故,所幸没有伤筋动骨,更值得庆幸的是,一次也没有被保安人员当小偷逮住…… 办公室里,当然也洒满了党的阳光。 摸着胸口说一句,党对我够意思的了。 我先是当市委报道组组长,当时市委报道组里只有一个兵,那就是我自己,我自己领导自己,不过论起级别来竟排在市委办公室副主任一个档次。一年后,干脆让我堂堂正正地当上市委办公室的副主任。又一年,又让我兼任市委政策研究室的主任,职位虽谈不上多少重要,但职级却也算向前进了一步。这以后,虽然原地踏步六七年,却让我三次主持市委办公室的工作,列席市委高层会议作记录…… 若把“不论职位如何。都是为党为人民而工作”这样的话视为唱高调,姑且不论,转而紧随世风只谈实权、实惠,那么所供之职,自然也是“不足与外人道也”。然而,在生命的历程中,我在市委的核心机关里摸爬滚打这不算短暂的一段,比起此前七拐八弯走过的务农、从商、教书那几截,会留下更多更加深刻的酸甜苦辣咸淡香臭…… 如今,在党的民主生活会上,我还没有承认自己革命意志衰退,但我得“无可奈何花落去”般地看到,当年自己身上那股子朝气、锐气似乎荡然无存,年龄上也已到了当上中央领导才算年轻化的阶段,哈哈! “你想‘出去’吗?”前些日子,年龄上只比我大了几岁的市委书记徐住增在闲聊时忽然问我。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在这里,我们不得不再一次佩服钱钟书先生的高明!一部半个多世纪前出版的《围城》,所揭示的人间万象犹如今日。“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用这种围城现象来描绘人们进出市委机关的心态,从某个视角看,还颇为贴切,可谓“是那么回事”。 可不是吗?市委机关要公开选个秘书什么的,设置了许许多多的条什限制,但“接受组织挑选”者,不说趋之若鹜,蜂舞蝶起,也可实实在在地说,绝对是一呼自‘应,百里争一。然而,三五年后请当时“进来的”说句心里话,十有八九会说“想出去”——只是对“出去”的解读各不相同而已。这不,被人戏称“四代老臣”的我,就是“想出去”者中的一分子! “如果‘出去’,到哪儿去好呢?”书记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征求意见。 “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这是年轻时最热衷于念叨的一句名言。若要走出市委大门,我就面临一个人生的“岔路口”,而“往哪走”就是影响“一个时期”的紧要处。然而,我们都是党的人,个人的选择意愿又往往是无足轻重的。正因为如此,见书记相问,我不敢不认真又不敢太认真。没有豪言壮语,却壮起胆说:“去大红大紫的单位,组织上为难,我也承受不了,就省省吧。如果真的征求个人意愿,我想去一个派个车子不难、拿份工资不愁的单位,最好是与世无争的单位。” 书记仰身一笑说:“文联怎么样?”未等我回答,他又收起笑容说:“对了,照你这个说法还是去残联比较合适。” 我习惯地说:“一切听从组织安排。”话一出口,似觉有些尴尬,因为把那一半玩笑也作真了。 然而,半个月后,市委常委会果真决定把我调离市委办公室、市委政研室,不过是到市广播电视局任党组书记、局长;和我一同到广电局任职的,还有比我小三岁的市府办公室副主任毛苇同志,他担任党组副书记、副局长。对我的安排,是不是与我搞过新闻报道,后又在市委办兼管新闻报道密切相关,我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我敢大胆推测,那就是当时没有一个领导会把我当做“网络人才”而下这步棋的。后来,业界人士大都把我列为“网络人”。的确,我的故事几乎都与网络有瓜葛。 “主任要走了?”“胡主任,要走了?”办公室里很快站满了人,大家脸上的表情看上去都很复杂,说不上是喜悦还是难过。 在一长溜的市局中,广电局的排名是相当靠后的;一个“四代老臣,,不能向上再进一步,却被派往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局当局长,在许多人看来,至少是一件不值得庆贺的事。在市委办公室里,就有弟兄为此而感到“心酸”。然而,大伙看我去意已决,对此安排心满意足,那些扫兴的话也就不说出口了。 此时此刻,弟兄们挤在我的办公室里,一个个欲言又止的样子,表达的无非是一种非同一般的送别之情。 十几年来,我们在一起走过了风风雨雨,经历了坎坎坷坷。若把我们的“轶事”写成一本书,当是厚厚的,说不定还是挺吸引眼球的。他们,有的是挨过我的臭骂的,有的是经常一道工作到深夜而翻墙出门回家的,有的是与我一起有端或者无端受过的…… 当年,田家英到毛泽东那里当秘书时,毛主席问:“你到我这里工作有什么想法?”田家英答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据说,毛泽东对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要我说,田家英对自己的要求已经太高了,当秘书岂能求得无过? 有过就要受过,而一同受过的人往往又会结下非同寻常的友谊。 因此,对市委办、市委政研室的弟兄们,我有一丝丝斩不断的情愫,一桩桩还不了的心愿啊! “好了吧,走!”就在隔壁办公的徐书记,已经走出办公室,招呼我的爽朗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弟兄们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列队欢送似的站到走廊里。 “好的,走。”我答着话,习惯地夹起早放在办公桌上恭候的公文包。就在侧身拉着门锁柄做出关门姿态的瞬间,我凝神屏息地朝办公室内投以深情的一瞥。仿佛抢拍下了一去不复返的历史性镜头,然后“嚓——嘭”门轻轻关上了,关得似乎很轻松,又很沉重。这一关,似乎把过去那个夜灯长伴的“我”、负芒披苇的“我”给关上了,将要走出市委大门的是另一个“我”,一个带着许多悬念的全新的“我”……P7-9 序言 韶良又要出书了。记得还在1994年的时候,韶良送过我一本书,书名叫《绝顶的梦》,汇集了他历年所写的报告文学、散文和随笔。那本书很好看,书名富有诗意,我至今还藏着。这次,韶良为他的新作取名《不知天命》,其意蕴耐人寻味,和前一本书讲的都是别人的故事不同,《不知天命》为读者讲了作者自己的故事——一个关于创业的故事。这个故事讲得很生动,很感人。 故事的时间跨度很长,从作者1998年赴江山广电履新起讲,到2007年作者从江山广电离任打住,前后10年。我们通常讲,“十年成一事”,我看这10年,韶良和他的团队,创业创新、善作善成做了很多事。做这些事的过程中,故事的主人公酸甜苦辣备尝,有成功的喜悦——韶良的性格属于那种认定了的事就坚决去干、坚持着干的人。天道酬勤,10年间,他和他的团队干一事成一事,干成了许多事,因而很有成就感,他们工作并快乐着;也有受挫的遗憾——根据“级差地租”原理设计的“广电村”因故流产,作者至今不能释怀。作者在叙述过程中,坦露的心路历程、人生感悟,读后让人感慨更让人敬佩,感慨事非经过不知难,敬佩有志者事竟成。 故事的情节很生动,全书由50多个小故事串成,既各自独立,又相互关联,脉络清晰,前后呼应,虽然洋洋洒洒40多万字,但读起来不觉冗长,更不费劲。故事里有人物刻画、情节展开、环境(背景)描写。都说作者“说”是没说的了,我看作者“写”更没得说,写人个性鲜明、写事来龙去脉交代得清清楚楚、写景让你身临其境,可以说已经符合小说创作“三要素”要求了,可读性很强,更何况这是报告文学,写的都是真人真事,所述故事都不是虚构的。把一段当局长(台长)的人生经历写得这样生动、细腻,让读者不忍释卷,难道仅仅是作者不一般的文字功底?我不这样认为,相信读过此书的诸君也不会这样去想。书写得好,关键是题材好,题材是人干出来的。50多个故事,事事都凝聚着故事主人公和同伴们的心血啊!一个人在讲他为之付出了感情和全部心智的事,能不生动吗? 故事折射出来的精神十分感人!我读这本书的过程中,时不时被故事主人公和他那个团队对事业追求的那份执着、那种坚忍不拔的精神所感动。是啊,每个人都会有追求,都有自己的人生目标,但真正能实现的又有多少呢?要干成一件事,没有故事主人公那种睡不着觉、吃不香饭的精神(当然,方法也很要紧,这个自不待言),往往虎头蛇尾,甚至半途而废;没有一个智出一帮、戏唱一台,说了就干、定了就办,学习力、创造力、执行力都很强的团队,你一个人纵然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枚钉?问题是,你有了好的想法,就会去做吗?遇到挫折能坚持吗?一个好的团队,真的是可遇不可求吗?勇于担当、身先士卒、身教言教并重,并非每个主官都能做到的。能打仗的将领不少,又能打仗又能带兵的将帅不多啊!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本书的具体内容,我不想一一复述了,相信读者读后都会有自己的价值判断。这里,我想讲几句书外的话。 我和韶良相识有20多年了,虽然平时交往不多,但只要坐到一起,彼此互不设防,无话不谈,称得上是另一种意义上交浅言深的朋友。韶良勤于学习,善于思考,对问题的看法每每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讲起话来更是“弄堂里背杉树”直来直去,和他聊天是一种享受。在江山工作时,我们有过多次深度的思想交流,那种无主题无拘束的神侃,常常使我受益匪浅,有时他的一两句话,便让我有醍醐灌顶、大彻大悟之感。调离江山以后,这种交流的机会很少了。这次,韶良新作付梓之前,让我为他作序,我欣然接受。一口气读完全书,就像品了一口香茗,意犹未尽;更如喝了一杯咖啡,异常提神。两个老朋友用这种方式作一次心灵沟通,让我感到久违了的亲切和酣畅。我在江山工作多年,在江山市政府工作时,还分管过广电这一摊子事,书中讲到的那些人,我大都熟悉,提到的那些事,我基本都经历过。阅读过程中,我在为故事的主人公以及他的团队喝彩时,也为书中那些“人物”在支持帮助韶良和他的团队干成那些事时所体现出来的大度、无私和智慧所感动。知天命的也好,不知天命的也好,在我眼中江山人都是好样的。 认准了的事就去干,遇到困难不撒手,不达目的不罢休;干事业,要有一帮人帮着干,干成了功归大家。这就是我读了《不知天命》最大的感悟。 行胜于言,为者常成,行者常至。不向困难低头,不给自己放弃的理由,这就是《不知天命》告诉我们要做成一件事情不可或缺的精神。我想,这种精神不正是江山精神最典型的写照吗? 这样的读后感,不知能不能算作序?只好请韶良将就了。 后记 此刻,正是凌晨4点。 通常,我都是凌晨3点许醒过来,躺在床上冥思苦想四五十分钟,然后起床:先是顺手按键启动笔记本电脑——有时,它就摆放在枕头边,接着冲进卫生间.匆匆刷几下牙,洗一把脸,转而便坐到它的面前,按躺在床上时想好的思路敲起键盘…… 坐下来时,差不多到了4点。 7点一过,我就叫上同室的3个小兄弟驱车前往写字楼,在楼内餐厅吃完早餐后上班做公事,直到上床睡觉,其间的分分秒秒几乎都与本书无关。 在这极为宝贵的3个小时里,我会排除杂念,聚精会神,手不离键地敲写本书的章章节节,句句字字。有时,一口气写了几千字,回过头来一瞧,即判“废品”,全都推倒重来,一个字都没有用上;有时,3个小时搜肠刮肚,斟来酌去,写了删,删了写,最后保留在电脑屏幕上的仅是一个新标题,甚至只是一句“鲜活”的话。 本书的很大一部分文字,就是这样“3点开想、4点开写”而呈现在读者面前的。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是在未安排公事的双休日写成的。习惯成自然,双休日里写书,也是这三四个小时最有成效,除此时段,似乎便文思枯竭。 习惯?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习惯?不是离开广电、“退居二线”了吗?照理,有的是时间啊,怎么还过着非正常人的生活呢? 是啊,过了知天命之年的我,究竟怎么啦? 你问我,我也问过自己。 我说,这就是命运!命运的安排! 2007年春节前夕,我离开广电到了市政协。人到政协,还会忙得不可开交?不可能啊!虽说“有情有义有朋友,还是人民政协好”,但别忘了,前头还常被人加上一句:“无权无钱无人找,无是无非无烦恼。”这6个“无”,不怎么上得了台面,但至少说明一点,我到政协谋了个“闲职”,绝不会像在广电当局(台)长那样忙了。 “说白了,政协好就好在‘清闲’二字。”有人私底下告诉我,“你一个副主席,在市几套班子里,有如粮库里头一颗谷,有你不多,无你不少。所谓的重要场合,你去了,不会有人说‘你怎么来了’;你没去,也不会有人说,‘某人怎么没有来,” “若想写本书,回忆回忆过去的事,那政协是个绝好去处。”凡知我有写书动机的人都这么说,“人到政协,有的是时间。” 上不了台面的话,往往是大实话。一度,我就信了这些私底下的话,心里美美地盘算着到政协后,如何“优哉游哉地写一本书”,在退休前过几年早就想过的清闲日子。 绝没想到,命运就是不答应。一进政协的门,最缺的仍是我最需要的时间。六七个装了个人书籍的纸箱,从广电搬进了并不算宽敞的新办公室,堆满了一地,我想静下心来整理整理,可连做这一点小事也得见缝插针,苛刻得很啊! 绝大多数人还在悠闲地过春节,我们这些旁人心目中的“闲官”却早已在热闹非凡的舞台上“袍笏登场”…… 从大年初五开始,我连续主持召开了7个场次的会议;而初五前3天所做的事,几乎都与会议相关。 做什么呢? 打造航空母舰!是的,航母前面加个定语:“消防业”,打造消防业界的航空母舰! 这是一个商业计划的广告词!后来,我们在宣讲中,又加了一句:打造江山的新名片! 江山,曾有几张响当当的老名片。 江山有位“任长霞式的公安局长”,与全国“活着的任长霞”一起,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受到胡锦涛等中央首长的接见。当胡总书记与他握手时,他说了一句十分简短的话介绍江山——这可是想了几天几夜的一句话。江山是什么地方呢?他对胡总书记说:“江山是戴笠的老家。” 无疑,“特工王”戴笠是江山的一张老名片,我们称之为“黑色名片”。 江山的另一张老名片,当是勤俭大队农民学哲学。 这是江山有史以来打进广交会上的第一个“特产”,其“成果展”曾摆在展厅的出入口,成为广交会上最气派、最耀眼的一个“展品”。当年,新华社、人民日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浙江日报等等从中央到地方的新闻媒体,连篇累牍,大肆报道“红脚梗学哲学”的故事。勤俭大队的黄土地上,总是人山人海,车水马龙,特快列车也不得不在附近的四等小站暂停一分钟。“红脚梗的哲学课”一直讲到巾南海.连周总理也“隔帘听课”…… 当年的勤俭大队,怎么说也曾是江山的一张老名片,不过,我们称之为“灰色名片”。 老名片不去细说了,新名片怎么样呢? 说句好话,江山可谓“物宝天华,人杰地灵”,有仙霞古道、汀郎名山:有廿八都古镇、毛泽东祖籍村;有白菇、白鹅、白毛乌骨鸡、猕猴仙桃、绿牡丹名茶、蜂胶、蜂王浆,还有江山水泥、江山化工、江山竹木、汀山机电……林林总总,不一而足。或许,这些都是江山的“占色名片”、“白色名片”、“绿色名片”、“橙色名片”…… 然而,这些城市名片,有的也是老名片了,有的似乎还不怎么拿得出手。 直到2007年,江山人发现,最有希望成为汀山最拿得出手的城市新名片,或许是一张“红色名片”。 红色,当是消防业的标志性颜色。 江山有数万消防器材经营大军,遍布大江南北,天涯海角。据称,全国有50%以上的消防产品是经江山人之手销售出去的。但是,这数万之众,皆是散兵游勇,长年在各地单打独斗。假如,能让他们抱成一团,并联合各地产供销大佬,组成消防业界的沃尔玛,打造一个有国际影响的上市公司,那这个公司必定成为江山的一张新名片,那可是一张璀璨夺目的“红色名片”! 什么样的土壤,就会长出什么样的花果。江山有位名叫周金辉的企业家,本是游刃于房地产领域的,却因一个偶然机遇转而涉足消防产业。他历经一年多的市场调研,又问计于多家知名咨询机构,从而发现了消防业连锁经营的巨大商机。去年初,他大胆提出了组建“联城消防股份有限公司”的“抱团大计”。此计一出,市决策层认为此事有戏,且是一出好戏,便高调予以支持。支持的具体表现之一,就是一夜之间,把我这个“只想看戏的人”打扮成了“参与演戏的人”,加入到“抱团,,项目的实施队伍中去。实施的第一步,就是要分期分批向回家乡过春节的消防业主宣讲“抱团大计”,我便成了宣讲会的主持人,连春节都过不自在了,“优哉游哉地写一本书”,转眼成了一个泡影。 “只想看戏的人”,怎么就打扮成了“参与演戏的人”呢?说来有趣。 在江山,由几套班子分头管几个新兴产业,振兴消防产业的重担则落到政协的肩上。由政协来“主管”当地某一个产业,这在全国来说,堪称“一绝”吧! 本来,这事无论如何也摊不到我的头上。按照分工,我在政协里头,管提案、文史等几摊子的事,消防产业则由另一名副主席“归口管”。然而,议来论去,说此事又大又难,去一位副主席还不够,一定要把我也搭上去。于是,我也就被打扮成了“参与演戏的人”。 消防业主并非全部回乡过年,宣讲不能只在江山本地进行,还得跑全国各地找上门去;一次宣讲仅是浮光掠影,反复数次才能鞭辟入里;宣讲仅是万里长征迈出的第一步,以后的路更长,难关更多。比如,加盟商如何吸纳,股权如何设置,赢利模式如何创建,电子交易平台如何构架,资金流、信息流和物流如何实现集成等等,都是考验我们意志与智慧的难关。要闯关夺隘,还得借助“外脑”,到大城市招贤纳士,拜师拜将。于是,我又奉命前往杭州,租了一套房,与3个小兄弟合住在一起,一同加入“联城消防杭州工作部”…… 有时,我们为攻克一关、拿下一城而手舞足蹈,额手称庆;有时,我们又为久攻不下、前进受阻而愁眉锁眼,彻夜难眠。 有时,我们激情似火,喷发出来的是火一样的激情;有时,我们又柔情似水,流淌开来的是水一样的柔情。 不知不觉中,我一头栽进了打造“红色名片”的崭新事业中;尽管,这或许是一场持久战,少则三年五年,长则八年十年,甚至五十年一百年…… 自然,我的心中,还牵挂着政协机关里头的新兄弟、新姐妹。我必须记住。自己还管着提案、文史等几摊子的事。尽管,我差不多成了“业余分管”,还得仰仗同仁帮衬,但提案方面,我们正在搞一个提案信,皂、化处理系统,这可是自己出的主意,不能“全撒手”;文史这摊,正在编撰一本30多万字的书,急着要出皈,我挂着个“主编”之名,这也不能“全空挂”,怎么说也得带只眼睛瞧一下啊! 如此,“只想看戏”变成了“参与演戏”,谋了个“清闲之职”却忙得分身乏术,你说这是什么事啊?! “还要坚持写?”我一次次问自己,一次次萌生放弃的念头,“算了吧,事到如今,还写什么书呢!” 然而,写这本书,是我一桩应了未了的心愿,一笔该还未还的“睛债”! 我在江山广电这10年,经历的是一段平凡中的不平凡人生过程,演绎的是一个平淡中的不平淡行业故事,行走的是一条平坦中的不平坦创业道路。这一切,就如在某个时节里,一棵参天大树上一不小心被风吹落下来的一片叶子。一叶而知秋。这一切的一切,又何尝不是中国社会发展的一个小小的缩影呢?有知情人士曾经持这种说法与我探讨。 “写书吧!”我才当了几年局长,就有友人、同事这样说,也早有首长这样提-议过。 “好,我要写本书,让你们瞧瞧。”我也早就当众吹嘘过,“写写我所钟爱的广电,写写我们这个社会的一角,写写我所感悟的人生。” 起初,我只想“直接写别人”,起了个书名叫《我的“好友”》。“好友”,即是我在QQ里聊过天、保持联系的“好友”,有广电局内的,也有局外的;有江山本地的,也有外地的。 比如,有个名叫杨少峰的“好友”,我“害”了他,他却帮了我。他23岁,走出校门才3年,就当上了一个山区乡的党委书记。走马上任后,他带领山农大种猕猴桃,从而走出了一条脱贫致富的路子。据此,我写了篇报告文学《桃缘与人缘》发表在《东海》杂志上,后转载流传甚广——至今,这篇18年前的拙作还保留在他的母校浙江林学院的网站上。从此,“猕猴桃书记”成了他的代名词,“杨少峰以后还是继续管猕猴桃好”成了一个共识,如此,倒害得他仕途一蹶不振。20世纪90年代初,他又与电脑结缘,一时间成了远近闻名的电脑高手。正是他,促我迷上电脑,迷上了网络;也是他,后来成了江山广电最真挚的朋友…一. 在江山广电上宽带项目时,北京来了位“奇才好友”鼎力相助。此君名叫纪锟.读小学时连跳两级,上完初中,又跳过高中,13岁就在天津师大攻读计算机专业.18岁开始“闯荡江湖”,此后边闯荡边读书,没过几年又在北京大学计算机软件工程系拿下第二学位。这小子不仅精通电脑,还学得一手烹饪技巧,在江山时就下厨烧菜给我们吃过。他10多次到江山广电,前后待了100多天。有记者听说他是个奇才,便追踪做了人物专访,分5篇连续在电视台上播出,结果让他在江山成了明星,一时间拥有众多的“粉丝”。据说,还有不少女孩子去追他,可惜都没有追到手…… 这些“好友”,一个个都为江山广电耗去心血、投下情感并“创造故事”,都曾让我深深地感动过。当时,已有20多位“好友”排在书名的“目录”下,原打算写30位,一半选局里的,一半选局外的,并全以聊天形式写成,也就是说,写一本以聊天为主要表现形式的报告文学集,挺时髦的。然而,暗暗准备了一年,我便彻底放弃了,一来我对上QQ聊天没了兴趣,二来我压根儿就没时间“追踪采访”这么多“好友”,哪怕是通过QQ。 于是,我开始思考“直接写自己”,通过写自己的经历来写广电、写社会、写人生。怎么写?顺着原先的思路,起了个书名叫《玩网的日子》,把《我的“好友”》压缩为其中的一章,而主要写本书《风起云涌》、《登峰造极》两章中的内容。当然要比读者朋友现在看到的更铺张一些。 按此思路,我时断时续地写了10多万字。 然而,当即将跨出广电大门时,正如本书《引子》中所描述的,我真的是百感交集,慨叹万千。从“局台合一”时来,到“局台分离”后走,回忆其间所经历的一个个无法复制的故事,自己给自己下了个“评语”,这就是:不知天命! 这样,这四个字便成了拙作的书名。 何为“知天命”?你知,我不知。“不知为不知”,过了“知天命”之年的我。清夜扪心,不得不羞愧地坦承:是的,我真不知“知天命”是何意! 何为“不知天命”?你若不知,我知。“知之为知之”,正向“耳顺”之年迈进的我,不必多想,就可以直率地告诉你:不知天命者,不服老,不服输;不懂事,傻乎乎;冒冒失失,跌跌撞撞;常常异想天开,不知随方就圆,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活明白……如我! 人生旅途,一步逆向,全程皆反。我三十未立,四十仍惑多,五十也就不知天命了,六十想必还将是耳不顺…… 回想一下,第一次主持会议,就打断副职的话头,说人家的话“太哕唆”:第一次向银行贷款,硬要银行“代找”担保单位;宴请客人,一心想着如何只点“半碟菜”;列席市委书记办公会议汇报工作,不知天高地厚地敲起桌子:搞工程,天蒙蒙亮就给工程队员打手机,直打得耳发热;一个当局长的,整天背着台笔记本电脑招摇过市;难得上几个月的大学,却常常莫名其妙地对着麻雀、老银杏、红落叶发呆痴想,并与单位里的员工互通千封电子邮件;自以为是地拿自己的身体做“试验”,竟然让浓咖啡与安眠药互相PK……信手拈一件事出来,都是不知天命的“例证”。 当然,这只是我所“知”的“不知天命”!至于你的理解,我不知。 一个不知天命者,尚能浑浑噩噩地“有所为”,尚可以在局(台)长的位子上一坐10年,到头来还享有一个政协这样的好去处,这有赖“贵人”相助,有赖“好友”相助,有赖兄弟姐妹们相助,也说明我们这个社会还容得下人,容得下知天命的智者,同样容得下不知天命的“另类”。 我的心里,总觉得欠着“人情债”,且债台高筑。 尽管,到了新岗位,我出乎意料地陷入了新一轮的“时间危机”,但对广电的人和事,我总是念念不忘,魂牵梦萦。有一段时间,三天两夜,做着广电生活的梦。醒来,忙着打造“红色名片”的事;梦中,又回到逝去的在广电打拼的岁月。打开电脑,读着累积10年的几十万字的广电生活“素材”,又勾起我“一定要写成书”的冲动。 不能放弃!写一本书,回忆往事,坦露心迹,以真情回馈社会,是我必还的心愿、必还的“情债”,岂能托词“工作繁忙”而半途而废?! 于是,我过起了“3点开想、4点开写”的非常生活。 相对于打造“红色名片”,写书只能算是“休息”;若不算“休息”,那我离开广电后,除了在上级党校学习的两个月,自己就记不得有完整的休息日了;就是春节期间,我也是凌晨就坐到电脑前的,只不过比平时推迟了一个小时,“4点开想、5点开写”。 参与打造“红色名片”之后,春节假期也就不属于自己的了。2007年春节是“宣讲”,2008年春节是“签约”。2008年春节,冰雪封路,历史罕见,可我们还是分3次举行了干人加盟签约大会,并取得圆满成功。“圆满”的背后,是组织者难以估量的艰辛,其中也该有我付出的一份心血。 凌晨不写,何时写? 有了凌晨,就有了时间!然而,不是有了时间,我就能写出一本书的;结构的安排、前后的照应、环境的再现,甚至遣词造句,随时都有“拦路虎”出现在面前,尤其是材料的取舍,颇费周折,备受折磨。 读罢书稿,我的眼睛湿润了,似乎自己被自己感动了。然而,坦率地说,事实远比写出来的丰富得多,精彩得多。 因采用以“我的经历”为主线的结构,《我的“好友”》一章,最终忍痛割爱;也正因为“写自己”而有所顾忌——不知天命者,并非一切毫无顾忌,自以为最有特色的《有所不为》一章,半途作罢。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身为小小一局长,尚能有所为,必然有昕不为。要有所为,难;要有所不为.也不易,有时甚至更难。 比如,有一年,市里的决策层突然作出决定,并直面通知我:厂一电局与报社合建一幢新大楼。理由很充分,最有说服力的一条,就是两家合在一起,资源可以得到共享。然而,站在我这个广电局长的立场上说话,此事绝对“不可为”。理由也很充分,最要紧的一条,就是这幢12层大楼早已设计好,且已建到第二层,根本无法满足广电的专业需求。于是,我们熬心费力,反复沟通,最终获得了决策层的认可而“不为”…… 没有当初的坚决“不为”,就没有如今新广电中心崛起的如愿“有为”。 “所不为”者,有的属于“贸然犯上”,有的则是与世俗分道扬镳,想来都是一些“不足与外人道”的逸事,一一写出来并不“好看”,不写也罢。 《梦缘梦圆》一章中,《老“羊”识途》、《你是最棒的!》、《麻雀,也是吾师》、《老银杏与红落叶》等,都是在上海交大管理学院进修时写下的散文,全书统稿时,作了部分修改,但仍像是散文,不知读者朋友能否接受? 本书写作过程中,江山广电20多位同事向我提供过素材、帮我核实过细节,我心存感激,但不在这里一一点出他们的名字了。 本书三易其稿,两次印装成“书”,分别呈送并求教于:江山广电的老同事徐彬、毛松波、杨益平、朱君健、毛谦武、陆天旺、郑磊;中共江山市委办公室的老同事柴禾水;汀山市作家协会主席蔡恭;中共衢州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徐宇宁,副部长项瑞良;浙汀省中学语文特级教师王朝林;浙江省文化厅文化产业与电影处主持工作副处长、省作家协会理事何蔚萍;《浙江日报》高级记者严元俭;浙江《文化艺术研究》编辑部主任王菲菲;人民文学出版社总编室高级主管魏新民等。他们阅后都提出了十分宝贵的修改意见,使我获益匪浅。 项瑞良以朋友的姿态,以专业的眼光,建议加写一章如何尝试搞活县域新闻的故事,我仅写下《死去活来》这样一个“章名”就停了。因为,我觉得书已够“厚”,担心“加写”更显冗长,让本愿翻一下的朋友翻得不耐烦。当然,主要还是我已写得“死去活来”,没有力气再往下写了。金玉良言,我最终没能接受,甚感遗憾! 徐宇宁以部长加兄弟的情怀,欣然为本书作序,让我备感欣慰! 前中共浙江省委副书记、省政协副主席、著名书画家梁平波先生,拨冗挥毫,为本书题签了书名,让我备受鼓舞! 不知天命,却知自己才疏识浅,笔力不足。我常常感到,要把真实的人与事变为白纸黑字,形同被手铐脚镣锁住般地放不开;有时心一横,放开了,也可能一不小心写歪了,以致无端得罪了人。因此,书中若有文字让你看了不舒服,还望海涵! 书稿即将付梓,总算可以了却一桩久藏胸中的心愿了;然而,我的心中并无如释重负之感。这是为何?答:心愿似乎还了,“情债”却还欠着,且老债未还清,又添了新债! 为拙书的出版,多少人帮过我,且帮了那么多!这份情,一声“谢谢”是无法打发的,只有永远欠在心里了! 2008年7月3日清晨 于杭州颐景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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