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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喝酒的故事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余斌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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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酒对于文人似乎总有一种特别的意义,然而即便他们有独特的饮酒“技巧”,喝酒吃菜、醉酒失态也和“常人”无异。来自六零后余斌的讲述,喝酒背后的故事,更有一段过往时光的生活记忆。

《喝酒的故事》为余斌个人随笔集一种,无论是下酒菜的名堂,还是酒的趣闻,是关于喝酒的学问,还是醉酒的体验,余斌皆以调侃的笔调写来,但又真诚得近乎可爱。

内容推荐

《喝酒的故事》为余斌个人随笔集中的第一种,其中文章皆围绕“酒”的主题,有的谈下酒菜的学问,有的谈烈酒、红酒、啤酒的趣闻,有关于喝酒的学问,也有关于醉酒体验的记述。文章笔调幽默,不乏知识性与趣味性,读来十分轻松。

目录

第一辑 何物下酒

 花生米

 豆

 蜂蛹

 鸭四件

 海蜇

 凤尾鱼

 烧鸡

 奶酪

第二辑 且来把盏

 烈酒

 红酒的身价

 喝啤酒,到比利时

 温酒

 酒瓶

 分酒器的来历

 世界杯?啤酒?方便面

 第三辑 一醉方休

 我把我灌醉

 醉卧地板君莫笑

 酒气

 酒病

 微醺

 酒名

醉,还是没醉?这是一个问题(代后记)

试读章节

花生米

我家里没有喝酒的传统,祖父不喝,父亲也不喝。家里的饭桌上是见不到酒的,过年的时候也没有。

尽管如此,追认起来,也许我后来对酒的向往之诚,在幼时已经开始酝酿,只不过缺少自觉而已。中学毕业之前,没沾过酒,只是看过人喝酒。有两个酒人,喝酒时的表情应该给我留下过印象。一个是小黑子他爸,原本就是高喉大嗓,喝了酒更是声高,对他的拍桌子和骂骂咧咧,我有时看作豪气,有时视为粗鲁。

另一位住得离我们院子不远,常从他家门前经过,天好的时候,就看他坐在矮桌边喝酒,有时在门前的空地,有时在屋子里面,门敞着,像乡下的堂屋,另一扇门通向院内,越过他的头顶可以看到一畦绿菜。独门独户,偌大一个院子,土坯的房,土坯的墙,其实围着的,就是一个菜园子。记不得他是拉板车的还是什么别的职业,反正是干体力活的。

他们家抛头露面因此知之者众的,是他老婆,住那一片的人都叫她“陶妈妈”。她是居民小组长,常要挨家挨户地通知些事项,下达些任务——比如该交“战备砖”了之类。我偶或也被大人差去复命什么的,于是过其门而外,又有登堂入室的机会。

倘在傍晚吃饭的时候,老头子多半就正在喝酒。挺安静的喝法,一声不吭,慢条斯理,鼻子红红的,仿佛也有几分陶然。陶妈妈也喝,听说她“解放前”做过妓女,这个“解放后”已然消失了的行当很有几分神秘,引入遐想,当然如我之辈,也想不出什么名堂。只是有次陶妈妈来通知什么事,满口的酒气,还抽着烟,过后老阿姨和母亲说话间,似乎就把她的又抽烟又喝酒与那古老的行当联系起来。见我在一边,母亲很快就截住老阿姨的话头,陶妈妈的身份(尽管已是过去时)因此也就更显神秘。

可陶妈妈看上去与想象中妓女的艳冶、风骚一点不沾边,巴巴头(妇女梳的圆形发髻),长年一件不蓝不灰看上去脏而旧的大襟子衣裳,有点焦眉烂眼的,再就是一口被烟熏得焦黄,因稀疏而更显大的牙。她可能不像她老头子,天天喝,但也在一边坐着,抽烟。屋子里有张八仙桌,但喝酒都是在那张看上去快散架的小桌上,几只粗陋的碗碟,当然还有粗瓷的小酒杯。我去时陶妈妈除了惯常“啊吃过了?”的发问之外,有时还会让吃花生米,这让我注意到桌上有只阔口的玻璃瓶,里面装着油氽的花生,有个小碟,里面也是花生,显然就从瓶中来。后来我在其他人家看到过喝酒的人也有同样的花生储备,知道是怕花生回潮发软不好吃采取的措施,每次倒出一些便赶紧盖上盖,而瓶里面的总是较倒出的更诱人。意识中酒与花生的关系就此绑定。

既然不知酒味,闻不出酒香,喝酒人的神情虽非负面也还不能领略其妙,陶妈妈的喝酒又让人对喝酒是不是“好事”产生疑问,而玻璃瓶中的花生米却是印象颇深,我就只能假定,我对酒的向往朝童年记忆追溯下去,没准是从下酒物开始的,确切地说,是从花生米开始的。

花生在我们家算不得稀罕物儿。父母都是泰兴人,泰兴是沙土地,适宜长花生,不管哪边的亲戚进城,山芋、元麦粉之外,捎些花生,属题中应有。我不反对花生,问题是大多数时候,带来的都是连着壳的,而我被支派干家务活的重要内容之一就是剥花生。这不免影响到我对家里花生的态度,虽然并不反对吃。P3-6

后记

醉,还是没醉?这是一个问题(代后记)

若是那种热闹的饮酒,酒酣耳热之际,往往会陷入关于醉与没醉的争执。

喝醉了的大着舌头声辩:“谁说醉了?没醉!”显然,桌上已有人论定他醉了。两种声音,两个标准,不大喝酒没经过阵仗的不知该信谁,悄悄问第三者:“他到底醉没醉?”

客观标准是有的:交警让你张开嘴哈口气,用专门的仪器一测,便知端的:血液中酒精含量到一定程度,就是酒驾,再往上去,是醉驾。到这程度,当然是醉了。医生不跟你说什么醉不醉,只说“酒精中毒”,轻度、中度、重度。——都是用量化的手段给你定性。确切地说,警察是定罪,医生是定你的病。

都是负面的,医学的角度、法规的角度,从这里看过去,“醉”是一件很严肃的事,一点不好玩。幸而一般人看待醉酒更像看戏,不那么当真,醉与没醉的定性只是随嘴一说,超功利,没目的,看戏的一部分而已。判定醉与没醉的方式也非常原始,所凭只是感觉和经验。依据的是警察、医生不感兴趣的饮酒人的“态”,状态的“态”,也是姿态的“态”。言动如常,是谓常态,言动失控,谓之失态,酒后失态,那就是醉了。

至此醉还是没醉的判断转化为失态与否的鉴别。然而“态”是没法量化的,怎样了就算失态,不免人言人殊。《说文解字》里解“醉”字,说是从“酉”从“卒”,“酉”表示酒,“卒”表示终结——酒喝到不能再喝的时候,就是醉了。问题是,关于能不能继续喝,喝酒的、劝酒的、旁观的,判断肯定不一样。喝酒的以为还有余勇可鼓,劝酒的认定尚未进行到底,旁观者则可能觉得情况不妙。怎样算是失态,喜喝酒的人尺度大体从宽,因为要争得、捍卫多喝的权利;不喝酒的人大体是从严,因为未有历练,不免就容易大惊小怪。

多年前有次同事岁末聚餐,当然少不了喝酒,当时还年轻,半斤白酒不在话下。也就喝了半斤吧?骑车回家,有那么几分酒意,却是神清气爽,自觉总能在失去平衡的刹那挽狂澜于既倒,反应还来得个快。回到家,一屋子人正在打扑克,就见妹妹指了我道:“他醉了吧?他肯定醉了!”当面指指戳戳这样说话,应该是有几分失礼的,她平素并非不讲礼貌,这是判定我已醉了,不必再以正常人看待,就像家人亲朋在重病的病人床前议论病情,已然就当床上的人不存在。但是我分明是清醒的呀!我知道,动作幅度可能是大了点,嗓门大约是高了点,但那能算是“醉”吗?喝了酒有点异常其实倒正常,喝了跟没喝一样,那还喝个什么劲?

当然,这是饮者的逻辑,不喝酒的人不认这个账。就算认了,也必有许多说辞,比如,他不肯简单化地一“醉”了之,他会在“醉”里再分出微醉、薄醉、酣醉、大醉、烂醉……不一而足。这里面大醉、烂醉不难获得共识——总是人完全失去了控制。有部字典上对“醉”的定义是“饮酒过量,神志不清”,对号入座,这就应该是大醉。我通常把“烂醉”看作“大醉”的最高阶段。形容烂醉的状态有个专门的词,叫“烂醉如泥”,这我见识过,醉酒的人整个坍下来,“泥”喻其瘫软,恰如其分。《智取威虎山》里假胡彪唱他灌栾平酒,结果“栾平他醉成泥一摊”,把人说成是“一摊”,似乎不着边际,事实上烂醉的人整个散了架,的确是摊成了“一摊”。呕吐物固然不好办,这人更难收拾,要挪个窝,费尽大事。我背过,跟负重物、背活人都不一样,虽然分明还是一活人,嘴里在痛苦地哼哼。

到了这地步,任是谁也认“醉”了。顶真地说,这时已是不得不认却连认“醉”也有几分力不从心。但这是特例,在尚可维持正常行为的范围内,肯于认“醉”,劝酒者不认为是偷奸耍滑,局外人也认定是醉了无疑的,大约只有一种情况,便是吐了。酒后人的身体有种种反应,就饮酒人的感受而言,其著者一在脑袋,一在肚子。在脑袋,轻则头重脚轻飘飘然,重则天旋地转;在肚子则由轻微不适到百般难受,中间可有无数的层次。头疼比较“内在”,缺少外显的证据,肠胃则难受到一定程度必会有戏剧化的表现,即是吐。故在酒桌上,你若声称头昏,他人多半不予采信,视为托词,你若吐了,那就会被认定真是醉了。

所以吐与不吐,无形中也被当成了醉与没醉的一道界限。到这时候,吐酒的人即使原是揎拳撸袖之辈也豪气顿消,去厕所出空肚子回来还勉力再战的,少而又少。灌酒的则“倒亦有道”,再不知轻重此时也只能偃旗息鼓,善罢甘休:起哄的最高目标无非是将人“放倒”,吐了就算是“倒了”,只好去寻下一个目标。

呕吐之于喝酒,肯定属于计划外事件。哪怕是“拟将疏狂图一醉”的人,也未必做好了翻肠搅肚的准备,预想中“醉”的后果,也许不过是“浓睡不消残酒”而已。其事出意外,又在于呕吐与酒意的多寡并不成正比:十分酒意,多有肠胃坚定大啖下酒菜行若无事者,二三分酒意,已是上吐下泻的,也所在多有。最惨的是身体状态或心情恰好不宜于酒,尚未有半点酒意,已然吐得一塌糊涂。此时照肚子去判断,已是“醉”得铁证如山,照脑袋去判断,却绝对神志清明,一无“醉”意。酒精若是于意识有一星半点的作用,也只是助你放大那份难受。饮酒的乐趣未曾领略,苦头则已受够,真是冤枉也哉。

呕吐固然难受,倘已隐隐然有呕意,不吐也未必能安之若素。由不吐而及于吐,有时是一念之间,有时是长期酝酿,喝酒的人都有的经验,倘肠胃不在状态,其难受实不止于一吐,很多情况下,吐了反而痛快。腹中汹涌澎湃而不能一吐为快,好比欲哭无泪,欲打喷嚏而不能喷薄而出,比不吐更是窝心。有道是“好便是了,了便是好”,可以改一下,此时“吐便是了,了便是好”。由此观之,醉与没醉,到肚子这儿反见模糊。

要想得趣又不引发不良后果,保险系数较大的法子是停留在微醉的阶段,喝酒的人肯定不会把“微醉”归入通常人们所说的“醉”。或许是“醉”会带来负面的联想,比如呕吐的惨状、头痛昏沉的感觉,我更喜欢“醺”这个字眼。其实“醺”常常跟“醉”作一处,所谓“醉醺醺”者,正是一种醉态,字典上也干脆地解作“酒醉”。但我下意识里仍将“醺”与“醉”区隔开来,同样的意思,“微醺”似也比“微醉”更惬我心。“醉”可演为“丑态百出”(吐也是一端),“醺”则保持在醒醉之间的状态;若“醉”是“动”,“醺”则为“静”,“醺醺然”三字若有画面的话,也只是打结的舌头与蒙咙的醉眼。“醉”是放纵,“微醉”则是有节制的放纵。“微醉”者何? “醺”而已。

“微醉”既然不被定性为“醉”,许多酒徒不得已认“醉”之际,也就倾向于把自己归在这一阶段。某同事喜豪饮,半斤八两,不在话下,这一目已是奔一斤而去,酒后依然颇能自持,声高气壮而外,并无特别异常的举动,手机、皮包也还“莫失莫忘”,蹬了自行车回家,不跌跤,亦不迷路。只是乘电梯多上一层,去敲另一同事的家门,待同事打开门来,他也还知罪,道歉不迭。过几日两人在学校照面,被敲门的一个笑言他醉得不轻,他疑疑惑惑道:“我不是直接回的家?”想想似有其事,却又道:“是你家?怎么好像是个女的开的门?”接下去是辩解:“谁说醉了?——顶多是微醉!”我猜他是将敲错门与后来太太给他开门混为一谈了,——到这份上,还说是“微醉”,夫复何言?

所以,的确,醉,还是没醉,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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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2 16:28: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