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毅所著的《灿烂人生（上下）》是这样一部秉持辩证史观与饱含人文关怀的鸿篇巨制，没有一句无关痛痒的废话，没有一幕市井闹剧的无聊，以小说化的戏剧画面演绎历史的使命与历史的无奈，其内在关联的戏剧张力与平中见奇的卓越感，堪称剧本写作的创新典范。

郑子毅所著的《灿烂人生（上下）》这部30集的小说化的电视文学剧本，以中国北方的大山林场、国防工业大学，以及航天基地院所为故事环境，以东风系列导弹、长征系列运载火箭、大型地面跟踪雷达，以及后来的脉冲多普勒机载雷达研发历程的关键理论节点为技术载体，通过历史的使命与历史的无奈这一时代特征的矛盾冲突，融个人实践与国家命运为一体，讲述了新中国成立后的五十年间，三代平民航天英雄及其家人，在历尽沧桑的燃情岁月中，甘于奉献、勇于牺牲的历史担当所成就的灿烂人生。

第一集

第二集

第三集

第四集

第五集

第六集

第七集

第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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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第十一集

第十二集

第十三集

第十四集

第十五集

第十六集

第十七集

第十八集

第十九集

第二十集

第二十一集

第二十二集

第二十三集

第二十四集

第二十五集

第二十六集

第二十七集

第二十八集

第二十九集

第三十集

第一集

电影开场铃声响彻滨江工业大学礼堂。

座无虚席，全场肃穆。

灯光略暗，灯光再暗，灯光全熄。

电影大屏幕上，莫斯科电影制片厂标志影像，苏联拜克努尔航天火箭发射场俯瞰，视野广袤，塔架高耸……

【影片俄语深沉画外音配上中文字幕：影片中的情节也许并不完全符合历史，也不是实况记录，但所表达的、感情、思想与行为，以及那些已经成为历史的事件，都是真实的。】

序曲骤响，旋律激昂，苏联电影《驯火记》片头，20世纪60年代的苏联航天火箭耸立巨大发射塔台，专业人员操作，冷凝雾气升腾……

序曲尾音激越，光束明暗起伏映照下，礼堂前面几排座位上，徐徐映现庄重面容——80岁，70岁，60岁，50岁，40岁，30岁……

时光倒流——

1941年初秋，东方破晓，中国北方山区，日本人统治的北安林场，山坳里散落着百十户伐木人家。

山坳平缓地带，林家木屋，东西两间，栅栏院落，白桦掩映。

东屋里，六岁的林峰睡在炕上，一抹初现的晨光映在他的脸庞。林峰似醒非醒，习惯地伸手摸摸身边的妈妈，被窝是空的，转头看看妈妈身边的爸爸，被窝也是空的，林峰预感到了什么，一骨碌爬起来，光着脚跑进西屋。

西屋里，爷爷奶奶盘腿坐在炕头，看上去一宿没睡，爷爷的烟袋锅在幽暗的屋子里发出忽明忽暗的闪光。见林峰赤条条进来，奶奶惊讶道：“石头儿，怎么不睡了？别着凉，快到奶奶这儿来。”

林峰上炕偎到奶奶怀里，不安道：“奶奶，我爸我妈呢？昨天晚上我妈老亲我，都把我亲醒了。”

奶奶搂紧棉被，失神喃喃道：“都走啦，走了好哇，走了能活出人样儿来。”

林峰瞪大了眼睛，困惑道：“他们上哪儿去了？怎么不带我？”

爷爷掐灭了烟袋锅，嘱咐道：“石头儿，你爸你妈去做大人的事儿，跟谁都别说，日本人问你，就摇头装哑巴。”

林峰快要哭出来了，挺身急道：“那他们啥时候回来呀？”

奶奶回过神来，安慰道：“日子好过的时候就回来了。”

下午时分，北安林场火车站，站台上，两个日本老兵持枪站岗，林峰扒在站台外的栏杆空隙，扭头凝视远方——

苍茫的山弯终于转来一列货车，须臾，长鸣迫人，大地颤动，嘶嘶作响的升腾雾气中，火车头带着轮轨摩擦的金属刺音，缓缓停在站台，连着火车头的是一节客运车厢和一节封闭货厢。

两个带短枪的日本兵跳下火车头扶梯。客运车厢先下来一群咿咿呀呀的日本兵，随后下来四个穿短衣长裙的女人，两个姑娘，两个少妇。站台上的日本老兵马上近前调笑，两个姑娘惊慌不安，躲躲闪闪。日本兵拉开货厢门，林峰目不转睛，紧盯货厢里出来的人。日本兵大声呵斥，三十几个人有序列队站’台，清一色的青壮男人。

没有爸爸妈妈，林峰失望地站在原地，奶奶从背后悄悄绕过来，轻轻拉一拉林峰，小声道：“石头儿，咱回吧。”

林峰关切道：“奶奶，他们都是干啥的呀？”

奶奶无奈道：“这男人哪，都是中国劳工，给日本人的火车装木头；这女人呢，都是会说日本话的朝鲜姑娘，给日本兵做饭，还铺火炕。”

林峰再问：“奶奶，火车啥时候再来呀？”

奶奶再答：“一个礼拜吧，林场这个季节开始忙啦。”

林峰回头不舍，奶奶摸了摸林峰的头，嘱咐道：“听话石头儿，别再来了，你爸你妈不会坐日本人的火车回来。”

一周过去，林峰扒着栏杆，目送最后一个人离开站台。

再一周过去，林峰看着空无一人的站台，久久不愿离去，奶奶说得对，爸爸妈妈不会坐日本人的火车回来。

林峰已不抱希望，但他还是再一次来到站台。火车刚刚进站，一个日本老兵对眼前这个执着的孩子有些好奇，就打开站台护栏，招手让林峰进来，咿哩哇啦说了一通，觉出林峰听不懂，就冲刚刚停稳的火车头大喊：钱——钱——

火车头上跳下个瘦高男人，快步跑过来，男人看上去有三十左右岁模样，一脸煤黑。听完日本老兵的训话，这男人蹲下，扶住林峰的臂膀，和蔼道：“别怕，孩子，叫我钱先生，日本人让我领你上火车头看看。”

钱先生按着林峰的头算是给日本老兵鞠个躬，然后抱起林峰上了火车头。林峰站在机器包围的空问里，看这摸那，充满好奇，仰头道：“钱先生，火车头怎么拉的车呀？”

钱先生一脚踩开锅炉挡板，里面余火尚红，林峰探身观看，钱先生指点道：“看见没有，这火一烧起来，上面那个大闷锅里的水就生汽，水一生汽，就把火车轮子推跑了。”

林峰打量锅炉，惊讶道：“水能生这么大的气？”

钱先生点点头，爱抚道：“没想到吧？等你长大念书就知道了，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林峰懂事道：“我叫林峰，双木林，山峰的峰，小名叫石头儿。”  钱先生赞许道：“林峰，好名字，石头儿，你认识不少字吧？”

林峰仰头憨笑道：“不认识几个，名字是我妈教的，我会写。”

两人正说着，站台上传来女人惊恐的尖叫声，四个短衣长裙的女人刚从火车上下来，两个中年，两个少妇。招呼林峰进站的那个日本老兵，正把手伸进一个少妇的怀里调笑，少妇两手护住明显隆起的肚子，尖叫着退到火车头旁。一群日本兵看着笨手笨脚的老家伙，指手画脚，哈哈大笑。

钱先生跳下车，挺身拦在日本老兵面前，两手举在半空，操日语提示道：“先生，她是个孕妇。”

日本老兵面露困惑，立目吼道：“混蛋！你说什么？”

钱先生直视日本老兵，沉稳道：“先生，她是个孕妇。”

躲在钱先生身后的孕妇哆哆嗦嗦护着肚子，转身跑向同伴。站台上响起一片夹杂日语的嘲笑声，日本老兵转头看看指手画脚笑成一片的同伴，不觉恼羞成怒，操日语朝钱先生大喝：“立正——向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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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清楚记得，那是一个平常的下午，微风吹动半遮的百叶窗，书房里清爽宜人。键盘上，寻常的轻轻的两下回车，屏幕上跳出“全剧终”三个字。我沉浸一下，起身拉起百叶窗，透出窗外的蓝天白云。不远处的池塘湿地，枫绿翻涌，芦苇起伏，熠熠闪光的微澜水面，波动如心，一群隐隐约约的蜻蜓回旋在水面的光影里，应该就是夕照下曼舞的那群红蜻蜓吧。

回身桌前，还是寻常的轻轻的两下回车，屏幕上跳出一段心念触动的结束语：“2014年8月5日，16点25分，加拿大，蒙特利尔，郑子毅——一个漂泊海外的随遇而安的普通中国人值得纪念的日子。谢谢朋友们的支持与鼓励！”

那天，妻子书菊知道会发生什么，提前下班去了中餐小馆喜胜人家，带回一只道口烧鸡、两样凉拌小菜。那晚，法国红酒、北美啤酒，都没有佐餐，平日当做料酒的红星二锅头，还剩一两多，倒成小半杯——不错，写完中国的红色故事，要喝中国的烈性白酒。那年，我们一家三口移居加拿大，已经有15个年头，女儿郑拓已经24岁。

剧本在朋友圈里流传开来，大学校友王滨以记者般的口吻，通过微信惊讶问道：“老同学，是什么力量驱使你这个工科男，能够在身居海外的封闭环境里，倾注两年的心血，写出这样一部至真至纯的《灿烂人生》？”我随心答道：“文化自觉！是中国文化的自觉能力，触动我暂时搁置构思就绪的海外移民生活题材剧《上善若水》，写就这样一部演绎中国平民航天英雄及其家人饱含家国情怀的《灿烂人生》。”

近20年来，东方的沸腾生活，与西方的沉寂日子，逐渐形成了鲜明对照。如同世界各地的众多中国移民消遣于中国电视剧，以寄托与时俱进的思乡之情一样，平淡生活里，我在关注中国经济腾飞与社会变革的过程中，也搜寻一些中国影视的代表作品，试图在一定程度上，从生动直观的历史文化层面，来审视当今中国的经济奇迹与社会心态，以至于萌发了一种文化比较的写作冲动，就是希望透过信仰尊重与文化融合这个更为广阔的世界视角，以小说化的电视剧本形式，谱写一程中国移民心灵之旅的文化传奇。

但是，在构思《上善若水》这部海外移民剧的过程中，思绪却越来越强烈地触及中华民族的独立精神与主流意识这两个最深层面的文化渊源问题。近20年来，以技术移民为主体的中国大陆移民融入当地主流社会的规模、质量与速度，在世界移民史上，堪称前所未有的奇迹，他们为当地社会所作的贡献，以及由此产生的积极影响，都是真正意义上的中国文化制造。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历史总是潜移默化地照进现实——红色中国的文化体系与价值观念为世界带来了什么？我们应该如何挖掘与弘扬那些历尽沧桑的燃情岁月留给中华民族的精神财富？

两年前，白秋晨同学于万里之外的问候电话是偶然打过来的。今天看来，电话内容深入探讨的关于影视作品的高远立意话题，却是海内外中国人文化自觉的一种必然。这位同样工科出身的书法家，基于对中国社会信仰与道德拯救的紧迫使命感，更建议我先写一部工科大学生活题材的电视剧。我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母校哈尔滨工业大学，想到了历史上的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北京航空学院等国防院校，由此联想到了国防工业大学的时代缩影这样一个主体故事环境，更由此联想到了中国航天的辉煌成就。

的确，从上世纪60年代初唯一有图可仿的东风一号导弹，到今天自主创新的中国载人航天，以至于嫦娥奔月工程，还没有哪一种其他历史题材，能够对中国梦的精神源泉，诠释得如此全面，如此深刻，如此震撼！中华民族的独立精神与主流意识，在中国航天科教工作者融个人实践与国家命运为一体的灿烂人生中，得以发扬光大，得以震撼升华。

笔触就这样转移到了《灿烂人生》剧本的写作。虽然我从小就生长在哈尔滨工业大学这个与国防及航天密切关联的特殊环境里，经常目睹父辈们匆匆赶往火车站，奔赴基地院所的背影；虽然我长大后顺从父亲的意愿，就在这所大学完成工科学业，但是在查阅大量历史文献和访谈相关人士的剧本故事构思过程中，我还是在更深的层面上，再次被中国航天科教工作者那贯穿科学精神的爱国主义壮美创举，以及他们那无怨无悔的牺牲精神极大地震撼了，并为之深深感动。

中国的导弹与航天事业从起步伊始，就是倾国家之物力、集人才之精华向前推进的，其道路之艰辛，系统之严密，层面之丰富，技术之独特，规模之宏大，成果之辉煌，在世界高技术领域的发展史上，堪称举世无双！以生活化的影视艺术形式来演绎这样一种深远厚重的贯穿科学精神的历史题材，既不能设计故弄玄虚的情节矛盾，也无须制造牵强附会的人物冲突，而是要在苍茫深广的时代空间里，构建出历史文化本身的内在关联的戏剧张力，彰显出近年来中国影视非常匮乏的平中见奇的卓越感。

细节是历史的表情。集思广益的剧本构思探讨中，朋友们更愿意体验时代生活的沧桑真意，更愿意看到不同层面的鲜活人物群像，而不是所谓符合一般戏剧规律的单调主线的空泛刻意表达；联想丰富的剧本写作感怀中，我常常为了一句话、一件事、一段情，去翻阅万言历史文化，去沉思百般人文关怀。历史是沉重的，不可以轻松背负；历史是凝重的，却可以用心审视。沿着中国航天的发展脉络，追寻中国社会的时代变迁，不写史而为史，袒露的是燃情岁月的赤诚之心，诠释的是友善、诚信、敬业、爱国，以及民族文化的慈悲心与包容性。

这部30集的小说化的电视剧本，以中国北方的大山林场、国防工业大学，以及航天基地院所为故事环境，以东风系列导弹、长征系列运载火箭、大型地面跟踪雷达，以及后来的脉冲多普勒机载雷达研发历程的关键理论节点为技术载体，通过历史的使命与历史的无奈这一时代特征的矛盾冲突，融个人实践与国家命运为一体，讲述了新中国成立后的五十年问，三代平民航天英雄及其家人，在历尽沧桑的燃情岁月中，甘于奉献、勇于牺牲的历史担当所成就的灿烂人生。

剧本修改过程中，朋友们就题材情境与故事强弱提出了针对市场选择的中肯意见，甚至表现出一定程度的担心。有朋友感慨指出，这样一部秉持辩证史观与饱含人文关怀的心灵之作，没有一句无关痛痒的废话，没有一幕市井闹剧的无聊，以历史的使命与历史的无奈这种特殊的矛盾形式推进故事，在现今的中国影视文学作品中并不多见，大众阅读兴趣的风险是显而易见的；也有朋友坦诚提示，故事还原的是历史的本来面目，没有刻意市井化冲突的人物关系，没有刻意戏剧化颠覆的人物命运，没有眼花缭乱的危机情节，平淡故事中的七种别样死亡，一种意外残疾，挥发出的更多是人性淡而又淡的名贵，这种由特殊英雄群像造就的深沉内敛的戏剧张力，同样寄望于大众读者的阅读耐心。

以上两个方面，在一定程度上，都相对弱化了流行于影视文学故事里的习惯看点。全民娱乐的沸腾生活中，那些真实的历史，那些真实的情感，那些真实的逻辑，那些真实的细节，会引起大众读者思想感情上的强烈共鸣吗？我相信，中国大陆的文化自觉，已经渐汇成流；中华民族的核心价值观念，正在中国社会重新构建；根别于影视文学雷剧的市场反向心理，正在形成向往真善美的主流民意。中国读者与观众的价值取向与审美情趣，不应被一再低估。作为一个心静如水的海外独立创作人，我深知剧本故事的一些薄弱环节和情境留白，有待于行家里手的二次创作提升，但是，就作品整体的独特情境与艺术风格而言，我依然相信，不是我选择了市场，而是市场选择了《灿烂人生》。

两年多的剧本创作中，我几乎放弃了经济萧条下的酒吧生意，那么多的海内外亲朋好友给予了我无私的帮助和真诚的鼓励。妻子书菊承担了家庭生活的重担，女儿郑拓坚持在周末打工；妹妹子英、子杰不仅是剧本知音，而且在经济上给予我很大帮助；原哈尔滨工业大学党委书记李生老师，不仅深入细致地审读了剧本，而且提出了很多尊重历史真实的建设性意见，并一再鼓励我好好创作；王滨、周宁、林磊明、王春红、邵晓鸿、孙立、王娃、方向、马萍、王静东、刘彤敏、李秀琴、王友薇、刘松霞、徐娟、徐彤、和丽华、胡桂珍、卢君，以及张华、张敏、孟毅男、付宝文、董明春、邱祥辉、阎景宏、周遐余、蔡世贺、孙柏春、吴晓宁、刁正龙等同学和朋友，从不同层面给出了剧本研读意见，悉心关注剧本的创作与提升；置身于中国航天前沿领域的张华同学，有感于第三代、第四代中国航天人的家国情怀，不仅要为剧本的影视运作沟通协调，而且希望将来会看到展现中国航天全面腾飞壮美画卷的《灿烂人生》续集；每次回国奔波访谈，孙立、杨桦、李爱兰、汪利贤、孟毅男、李锦成、牛健、白秋晨、蔡世贺、薛青、付宝文、张岩、于洪建等同学和朋友，总是悉心周到地安排我的食宿等事宜；黑龙江省出版界资深专家刁小菊老师，在完成剧本审读意见后，希望能与作者当面深入交流，紧张的日程安排中，我们在市立医院的挂号窗口见面，就坐在旁边的长椅上，畅谈剧本感想近两个小时，刁老师因此错过了当天上午的牙科预约，她的那些饱含历史感怀的真知灼见，都在后来的剧本修改中得到切实体现；萍水尚未相逢的一位网易博客知名博主，深深感动于剧本故事，在自己的博客里发表“我看《灿烂人生》”的读后随笔，经我诚恳请教才知道，这位作家前辈的名字叫黄天睿，她是剧本故事里那些燃烧岁月的历史见证人；近一年来，我们一家没有包过饺子，却每周都能吃上风味别致的饺子或包子，旅居蒙特利尔的天津大姐刘玉琴，做得一手中国好面食，她说剧本是块试金石，可以据此交下我这个终生朋友；剧本筹划出版过程中，出版社很快就申报国家奖项的重点图书目标达成共识，陈守权社长、张雅茹社长、黄菊英总编辑打开一路绿灯，尹继荣、刘培杰、杨桦、于洪建、李艳文、杨明蕾等老师做了务实周到的多项工作，排版员张梅梅总是密切配合反复多变的校样修改。太多的朋友需要感谢，恕我不能逐一恭敬，子毅在此抱拳了！

剧本印刷在即，平静思绪中，自然就想起我的父亲郑玉祥。即使我把剧本中新中国的雷达专家塑造成一位女性形象，还是有知近的朋友跟我一起感怀当年父亲所在的哈尔滨工业大学雷达教研室。剧中演绎的教学与科研辩证逻辑的思维方法，多是源于父亲潜移默化的深沉教诲。父亲不幸于2003年车祸去世，剧本创作过程中，母亲常常念叨：“要是你爸活着该多好，肯定能帮你不少忙。”

手边闪过微信留言，因为最近与出版社联系密切，我就随手翻看一下屏幕，点开李艳文分享的一段视频，画面呈现出习近平总书记的即席感言：“廖昌永谈到弘扬传统文化，这个是我现在一直强调的，中国五千年的文明是一个在文化的河流中，唯一没有干涸、没有断流的这样一个文明。我们现在建立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树立我们的核心价值观，我们要从弘扬传统文化中，去找我们的精气神。文化的软实力，它是一个国家强盛的外在标志。”

在《灿烂人生》这部剧的开篇，我借用了苏联经典电影《驯火记》的片头语作为开场白，这部电影演绎的是苏联宇航之父谢尔盖·科罗廖夫的传奇人生。在《灿烂人生》的作者自序中，我依然借用这段深沉的俄语画外音作为结束语：“影片中的情节也许并不完全符合历史，也不是实况记录，但所表达的感情、思想与行为，以及那些已经成为历史的事件，都是真实的。”  2015年6月7日晨

加拿大，蒙特利尔

郑子毅写于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