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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爱到Z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喊哪阿伦特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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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由喊哪阿伦特编著的《爱到Z》是一部私小说,一部“写自己”的小说。某种意义上,私小说都是情书,写给世间每一个自己的情书。《爱到Z》,是这个城市快要溺水窒息的时候,最清醒和最中心的人发出的本能呐喊。

内容推荐

由喊哪阿伦特编著的《爱到Z》女主人公兔子生长于苏北小县城,从小成绩优异,从苏北乡下考入全国重点高中,直到全国名牌大学。毕业后辗转于上海各媒体间,在生存、理想破灭、感情冲突和自我寻找中挣扎。兔子的同居男友徒生安是个哲学博士,在上海这个城市领着每月1000元的工资,穷苦非常,全靠写影评书评和杂乱艺术评论为生;极端吝啬于衣食住行,却在购买书碟方面毫不手软。《爱到Z》以兔子的生存奋斗和与徒生安的情感冲突为主线,通过濒临精神崩时兔子所见所思,写出了她眼中的上海以及新旧上海人;并写到了兔子对童年的故乡小县城的回忆以及姨妈、舅妈、五哥、上海房东等各类小人物的命运与情感,和他们对生活的理解与选择。所有这一切延伸到故事之内,小说之外,引发人们对生活在大都市的年轻人命运和精神危机的思考。

目录

引言

1 掉下一枚避孕套

2 “世界名牌”冰箱

3 翻译不如卖淘宝

4 赔了夫人又折兵

5 太阳山路大统路

6 兔子在日本料理店

7 人生是很多场战争

8 姑妈家浴缸里的鲫鱼

9 隐藏着几代青年人堕落史的弄堂

10 Life is so hard

11 40岁的卡夫卡去了天堂

12 一切皆在被窝里解决

13 MSN对话、很苦的、你不明白吗?

14 蟑螂穿过房东的牙刷

15 A Moveable Dream at Shanghai

16 当不说话成为习惯

17 高跟鞋戴安娜

18 终于长大了

19 那个叫成濑已喜男的日本男人

20 过日子不嫌钱多

21 一个是亚马逊女战士,一个是翠翠

22 苏州河边,万航渡路

23 欢迎来到大忽悠世代!

后记:迎接下一次被打倒,在上海,在中国

试读章节

从前在上海,有一个小记者叫兔子,整天生活在失业的恐惧中。

6月16日那天,兔子的身体里掉下了一枚避孕套。

6月15日那天晚上,五哥坐在“外问”,兔子和徒生安在研究所租给徒生安的小床上做爱。突然,徒生安先发现、然后兔子发现,避孕套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兔子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华山路希尔顿酒店对面三层的亭亍间里。她在自己屋里吃下了两颗紧急避孕药。

中午,兔子正打算去华山医院,避孕套竟然自己掉了出来。粉红色的避孕套在阴道深处泡了一夜,又肥、又大、又白,像一块增生的前列腺。

兔子在二层半和房东合用的卫生间里,拎着裤子,瞪大眼睛看着马桶里的避孕套。窗外,蓝眼睛的白猫悲伤地睡在空调下面。它的孩子们都被主人扔了。

徒生安的小屋闷热得叫人睡不着。下半夜天快亮时,兔子听到有野猫在悲惨地叫。她把头伸出窗外,看到一只饥饿的灰猫拖着大尾巴,寂寞地走过路灯。兔子看着灰猫,心里想,自己曾把写作定位等同于野猫饥饿时的惨叫。

多少次,兔子看见饥饿的野猫站在小路旁悲鸣,好心人施舍它猫粮,坏人把它打死,或用捕猫工具套住它的脖子(捕猫人,走投无路的捕猫人!),剥去皮,当牛肉或者羊肉串卖。如果你朝一只野猫、一只兔子或者一个人吐口唾沫,一脚踢到他们身上,我完全表示赞同而且理解。你没有错。高尔基的外祖父在《童年》中教育他:“人与人是残暴的仇敌。”

野猫吃了这顿没下顿。兔子和野猫一样,也许明天将失业,被发现,被羞辱,被威胁,被赶走。

兔子坐在拣来的折叠圆桌旁,刚刚看完谭恩美的第四部长篇《接骨师之女》。一个小时前,书评编辑发来短信,让她暂停写谭恩美,说谭恩美的其他书也出来了,准备另作计划,做专访。

实际上兔子已经想了一两天而无法下笔了,书评编辑的短信刚好是个解脱。她隐隐意识到,是书评编辑不愿意让她写了。

她在写绝大部分书评和影评时毫无乐趣。徒生安提醒她:“提高理解力。写书评影评最重要还是看理解力。起个好名字。以《玻璃城堡》为例,如何起个好名,可用:我承认我历尽悲伤。聂鲁达的一句诗。名字起好了,文章成功了一半。开头结尾都要讲究。十几个长句中可以突然夹一个短句,或突然口语,开头粗暴地进入,或者引用,引用诗。要保住你粗暴的一面。”他批评兔子写的书评和影评:“基本水准不能保证,一般就写得乱七八糟。想个好题目,开头结尾要特别精神。有时要幽默,比如题目跟内容不一样。文字不能太欧化,要汉化。时长时短,讽刺一点。”

自从《喊哪,阿伦特》出版以后,兔子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写小说了。作为作家的兔子早已经完蛋得差不多了。她炮制一篇篇新闻稿件、书评、影评、艺术评论,这些来钱比写小说快一点。编辑们把一本本奇烂无比的书塞给了她。出于恐惧,兔子硬着头皮吞咽着那些烂书,咬着牙关挤出一篇篇不忍卒读的书评。写那些书评时,写小说时灵感四溢、火花四溅的兔子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书评编辑批评她:“你写书评跟你写小说没法比。”她一口气读完了《喊哪,阿伦特》,通宵达旦,于凌晨3点发来短信说:才华横溢,才华横溢啊。

只有在读到自己有感觉的小说、看到自己有感觉的电影时,兔子才会以惊人的速度写出一篇漂亮的书评或影评。兔子清晰地记得,这些年她写过的那么多小说里,喜欢的只有一本:《母猪女郎》。写过的那么多电影里,喜欢的只有那么尚维果的《亚特兰大号》。

兔子想起乔治·奥威尔这个老书评人和影评人说过,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地生产一篇短文字,很快就把书评人压垮了,成了一个身穿睡袍、精神委顿的人。影评人的日子更不好过。书评人可以在家上网,东抄西抄,影评人却要参加上午11时的内部放映,为一瓶冰冷的统一冰红茶出卖他的灵魂。P1-2

序言

多年后,有那么一天,我很早就起了床,走了很远的路,来到了江边。在江边,我发现了一个破败的墓园。

当我穿过一条荒芜的小径时,一辆上海公交车从我背后开了过去。有那么一瞬,我几乎以为这里是上海公交新开辟的一条线路。车上坐着十几个人,扫墓的人。

这地方属于江苏;这墓园隐藏在一片树阴下。不远处已竖起多幢楼盘,起重机正在作业,工业的声音清晰可闻。

上海人,死者们都是上海人。全国人眼中几乎与滑稽、吝啬、势利、可笑等同的上海人。可如今,即便连死亡都已化作一片平静。

大部分死者都上了年纪,也有十几岁天亡的少年人。墓碑上的人们多取名为阿大、阿小、阿宝、阿根、阿妹、阿弟、小妹、小弟。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民国时期富人家的公子或者女公子,是一定要起大号的。差不多一个世纪以前,当他们还是上海贫民窟中妈妈膝下的宝宝时,大人们就这样叫他们:阿大、阿小、阿宝、阿根、阿妹、阿弟、小妹、小弟……

百年倏忽如梦。当年妈妈口中的“阿大”、“阿小”、“阿宝”、“阿根”、“阿妹”、“阿弟”、“小妹”、“小弟”如今安在哉?名字里呈现的饱满幼稚的童颜,如今已化作江边的清风明月,徒令过客如我者感伤耳。

多年后一个薄阴的清晨,当我独自一人站在这破败的江滨墓园,我想起了多年前曾写下的一个小说开头——

从前在上海,有一个小记者叫兔子,整天生活在失业的恐惧中。

这篇小说写完时,我已经33岁了。33岁,村上春树说,还足够年轻,但不能说是“青年”了。33岁是耶稣死去的年龄,而司各特·菲茨杰拉德的凋零从这个年纪就开始了。33岁时的一天,村上春树独自一人坐在神宫球场的外场观众席上,喝着啤酒,看着一个叫迪布·希尔顿的美国年轻外场手打出了一个漂亮的左线安打。清脆的声音响彻球场,有什么东西自天空静静飘下。他明白无误地接受了它:写小说。

我33岁了,可我还活着。当我站在死者的墓碑前,我想到了这些年来走过的路,想到了自己的命运。想到自己从记事起就以为所有人都和我一样,因而他们能够理解我的伤痛。想到自己很小时就隐隐约约地明白,我是不属于这里的。

我是不属于这里的,所有人都明白这一点。尘世把它的重量加诸我之上,我变得憔悴、痛苦、丑陋和不知所措。但我知道有另外一个世界。在那里,天使们展露宽容的笑容欢迎我,这个一头长发、脸色很差、总是饿着肚子的小女孩,擦去我的眼泪,拥抱我的忧伤,说:你是值得存在的,正如所有人一样;正如你在二号线上遇见的脸色蜡黄、满脸不安的小偷;正如你在静安公园邂逅的甘肃妈妈,边乞讨边哺乳六个月的女儿;正如一切破碎不安、不知所措、患得患失、饱尝伤害侮辱的人一样。

我知道哪里有天使。我还知道,当天使们活在尘世上,他们遭遇到的痛苦和我的一模一样。因此,在值得一切年轻人嘲笑的33岁,我坐了下来,翻开了那本小说,看到了那个不怎么样的开头。我知道,这一次,我一定会把故事好好地讲完。就像那个叫奥尔罕·帕慕克的老天使说过的:像讲述别人的故事那样讲述自己的故事,像讲述自己的故事那样讲述别人的故事。

这些年来,影响我最大的文学著作,是帕慕克那篇短短的诺贝尔受奖词。有时我觉得,作家就像《一千零一夜》中命悬一线的新娘,包括评论家和出版人在内的一切读者则是那位喜怒无常的皇帝。只有当新娘讲出足够有意思的故事,打动了皇帝的铁石心肠,她才能活过今夜。而明天,照样深不可测,照样危机四伏,照样死亡横行。我手无寸铁,我告诫自己要谨慎小心。我唯一的财产是真实,绝对的真实,超过了一切虚构的真实。海明威在《非洲的青山》里说,唯有绝对的真实才能媲美最佳的虚构。把自己交到你们手里,让你们裁决我的命运:活着,还是死去。

就让我们从头讲起。

后记

大一开学前军训,有一个英姿飒爽的女生站起来给大家表演太极拳,后来她成了我大学四年最好的朋友。她叫Echo。因为喜欢巧克力,她印了一件白色Tee穿在身上,上有红色英文单词:Chocolate。我们曾一起坐在浦口校区小山头的枯草丛中。我用带着家乡口音的普通话安慰失恋的她:“社会是很复杂的。”(笑场!)沉浸在失恋痛苦中的她,在长江大桥上走来走去。一个武警跟在后头紧追不舍。

我们在灯红酒绿夜一起穿越南京的大街小巷,在午夜时分漫长地步行,从不问方向。我们从四牌楼走到夫子庙和秦淮河,去鸡鸣寺吃素斋,在静谧的北极阁上花一秒钟想象当年被囚禁在此地的张学良。我们在明城墙上漫步,从学校走到山西路夜市,吃一碗酸辣汤,再步行回校。我们只吃得起一碗酸辣汤,山西路夜市的酸辣汤要两元,每天早上出现在学校正门口的早点摊位上只要一元五角。都是南京下岗工人。我们步行到清凉山、莫愁湖、朝天宫;很多人在朝天宫摆古董地摊。我们在紫金山麓中发现了一个如同世外桃源的小湖。我们千方百计寻找能翻进中山陵的破墙残洞。

当年她是某全国重点工科高校的第一辩手,穿着皮夹克,剪着童花头,霍地站起,指出对方漏洞,一针见血,令人倾倒。

有一次,她对我朗诵一首词:

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

自歌自舞自开怀,且喜无拘无碍。

青史几许春梦,红尘多少奇才。

不须计较与安排,领取而今现在。

如今Echo生活在大洋彼岸,某世界五百强精算师,已生下两个漂亮的美国女儿。

越来越认定如果真有什么能使我幸福,那只能是中国。赵树理有韵小剧中的中国,严凤英唱的黄梅戏“为求李郎离家园,谁料到皇榜中状元”的中国,很热闹很寂寞的中国。

淘宝店主每天免费奉献最潮穿衣指南视频的中国。我见过他一次,一个很乖的上海男孩子。他的口号是“无负担的时尚”,他现在是个商人,他从前是收入颇高的上海白领。我喜欢他,是的,我要提到他的名字,深野忠信。当我写不下去,我就上淘宝看看他的店。他曾挣扎过,曾自暴自弃,研究过各种自杀方法,如今在一堆美不胜收的衣服中站了起来。

深野忠信说,那么多媒体采访过他,可他们都没有说出他这个店的要义:让每一个自己越变越好。这就是他的店存在的意义,也是我写作的意义。

写作犹如置之死地而后生,一场明明知道结局是失败依然坚持到最后一刻的战斗。在写作中,破碎的作家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把他自己拼全。像王尔德那样,在坠入虚无之前知道:自己曾见到过天堂。

让每一个中国人都能挣到钱。越多越好。

当今时世,生活在中国是一件幸福的事。

那是浸透了汗水和血泪得来不易的幸福,是在一大堆荒谬愚蠢辛酸悲惨中切实感受到的幸福,被打倒后、站起来、又被打倒、又挣扎着站起来的幸福。是犹疑不定却又真真切切的幸福。

Echo还背过一首诗:

海伦,你的美,

好像古时尼西亚的三桅船,

悠悠地,在芳香的海上漂荡,

把早已厌倦的船员,

送回他故乡的海岸。

早已厌倦了,在怒海上漂荡,

你风信子似的鬈发,你古典的脸庞,  返回那古时的希腊和罗马,

返回那往昔的灿烂辉煌。

啊,赛姬女神哪,

我看见你站在神龛之上,

一盏明灯你提在手上!

赛姬女神哪,

那神圣的土地

才是你故乡!

回家过年,在中学教学楼走廊上看到一则名人名言:一个人每天最大的事情是爱国。——孙中山。放在以前,一定不懂。一个人每天最大的事情怎么会是爱国呢?现在开始似懂非懂。爱自己,善待他人,善待地球,希望别人和自己过得更好。这是不是爱国?

一定要过得好。

不知道下一次被打倒是什么时候。

此时此刻作为一个人的我正站着,而中国正到来。觉醒中的中国正到来。

我会再一次被打倒,再一次站起来。

是人都会这样。

2010年回老家过春节回来,闲谈时得知一个叫郭大龙的孩子被班主任连续罚站四天,请求班主任原谅而后者无动于衷。孩子从一楼跑到六楼,一跃而下。他的同班同学们抬起头来。死亡落在窗外。孩子的爸爸在县城踏三轮车,妈妈当窑工。烧窑是乡下最苦最重的活。

村上龙在谈到死亡时说:“年轻人还没有走出社会,可以说是一个弱势群体。我要通过我的小说来告诉孩子们,自杀不是正确的选择,生活当中也许99%都是辛苦的,但只要有1%是美好的,就有了生活下去的意义。”村上春树(我曾喜欢他的《挪威的森林》,并在报纸上写过一篇很长的文章谈这本书)曾说过,如果在石头和鸡蛋之间选择,他会站在鸡蛋那边。

我希望这本书和我今后的写作都站在1%和鸡蛋的那一边。

村上春树说过自己作为作家的宿命:“我身体里好像潜藏着一股驱使自己去写作的本能。有了这种本能就不得不写,这应该是命运吧。”帕慕克说过同样的话:“正是在一个作者感到最孤独,对自己的努力,梦想及作品的价值最困惑的时候——这时他会认为自己的故事仅仅是自己的故事——天使就是选择在这个时刻给他以故事,图像和梦来帮他描绘出他想象中的世界。”

开始写这篇小说时是我最不知所措的时候,那时我整天被告知自己一无是处。有时我想:正是先有了这篇小说,才有了过去那几年的时光。

谨将此书献给作家和哲学家陆兴华。我知道,把书献给一个人需要格外谨慎;海明威刚刚辞去新闻记者一职专事写作生活陷入困境之际,发现一个美国作家把书献给了他;那个作家把他的名字拼错了。下面我想引用陆兴华博客里的一段话:作家就是放荡者,是色情狂。他向我们强加他的孤独,拒绝与我们亲近,不与我们同谋、团结和平等。他与我们断绝一切人类关系中的道德。他是歇斯底里者。作家所以从来不可能成为我们的同志、朋友和斗士。作家是一个比“我们”更我们的人,但他退远,用弹弓打我们的要害部位。他是我们中最毒的人,在严肃者看来,就如萨德般阴险。

感谢著名出版人魏心宏。2001年,魏老师发表了我的短篇小说《胭脂泪》,后来又发表了我的中篇小说《十年寻找朱文》。在《胭脂泪》里,我写了两个苏北淮剧演员的命运。现在家乡的淮剧演员大多组建了小型娱乐公司,充当婚礼司仪,或在节庆时刻组建小乐队演出。在1950年代红极一时的上海淮剧演员如今几乎完全被人们遗忘。希望他们中能有人笑侃大上海,叫板周立波。

兔子的香港朋友阿酒说:在一切力量中,愚昧的力量是最大的。有才华的人不是被愚昧淹死就是被淘汰。愚昧有时几乎是唯一的力量。但比愚昧力量更大的是讲真话的力量,否则到今天我们还以为太阳绕着地球转。但讲真话的人是要被人们绑到火刑柱上的,所以在娱乐时代要多讲讲笑话;变回三岁小孩是不可能的事了。但阿酒说要坚持,时光最终不会辜负。他以甄子丹为例:甄子丹熬了30年。

在来往于上海和老家的长途汽车上,随车DVD先放历年春晚小品,再放香港电影。我看过小沈阳的表演,看过赵丽蓉表演的小品《打工奇遇》和《麻辣鸡丝》。这两个小品多年前在春晚上看过,再看有点感慨,说的其实是艺术家们如何改变自己适应娱乐时代的故事。上次看了甄子丹和于荣光合演的《铁马骝》。《铁马骝》嘲讽了少林寺,电影里还有一首小诗:柳随风摆花漂泊,华佗难医天下过。一曲未尽半生缘,浮世如意有几多。

但阿酒强调:时光最终不会辜负。

感谢艺术家楼笙华,他为本书画了两位主人公的画像。有一个笑话问何人死后最值钱;答日:艺术家。和最好的作家一样,最好的艺术家未被他们生活的时代重视过。他们被社会“无意”地流放了。人人都知道他重要,但没有人帮他。也许没有“无意”,有的是冷漠(惊人的)和嫉妒(也是惊人的)。

感谢诗人肖遥。他对本书初稿提出弥足珍贵的意见。肖遥说:我不能浪费时间了,我要看电影。我说:肖遥,2010年写些诗给我们看看吧。装订起来,肖遥作品多少号。像你以前每年都做的那样。

喊哪阿伦特笑启

2010年5月28日

书评(媒体评论)

如果说盯着自己的影子打转儿不会是好的作品,那么喊哪阿伦特的小说会是个例外。

——苏童

这是一部私小说,一部“写自己”的小说。某种意义上,私小说都是情书,写给世间每一个自己的情书。

——小饭(《独唱团》资深编辑)

横竖我们都是些小人物。在被碾碎之前,《爱到Z》发出了一声拼尽全力的叫喊。

——顾湘(《外滩画报》编辑)

我和喊哪阿伦特认识很多年,见面却仅有几次:她不善言辞、紧张、害羞,却把所有的表达与才情放在了文字中。

——顾明(《上海一周》编辑)

《爱到Z》,是这个城市快要溺水窒息的时候,最清醒和最中心的人发出的本能呐喊。

——李杰(当当网读书频道在线阅读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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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0:17: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