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录在《简静与沉浸》里的32篇长长短短的篇章共分为三辑,“近岸的远方”是透过空间的反差交错寻找并体味爱和温暖;“追想的幸福”是对情绪、经验和思想的审美叙述;而“时间草稿”则是生命历史的延伸和弥漫。此外,本套丛书还有《白军胜诗集》、《回望生涯路》、《喊疼的风》、《是太阳,不是调色板》、《现代诗美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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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六弦琴文丛(共6册)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白军胜 |
出版社 | 宁夏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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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收录在《简静与沉浸》里的32篇长长短短的篇章共分为三辑,“近岸的远方”是透过空间的反差交错寻找并体味爱和温暖;“追想的幸福”是对情绪、经验和思想的审美叙述;而“时间草稿”则是生命历史的延伸和弥漫。此外,本套丛书还有《白军胜诗集》、《回望生涯路》、《喊疼的风》、《是太阳,不是调色板》、《现代诗美论》。 内容推荐 本书丛书为作品集,收入了当代著名作家的文章多篇,有韩聆的散文集《简静与沉浸》、报告文学集《是太阳,不是调色板》,白军胜的诗集《白军胜诗集》、诗评集《现代诗美论》,白四喜的回忆录《回望生涯路》,米雍衷的诗集《喊疼的风》。 目录 简静与沉浸 序:散淡而温暖的写作(钟正平) 近岸的远方 红茜草 青春期的阅读 萌子的山谷 谁在呼我 寻找《阿姐鼓》 这么多幸福 手之间 追想的幸福 茹水河·海棠园 我们的蚕可怜极了 农宣队·钻井队 藏歌怎么越过圣山 丘陵与呼吸 劳动的呼声 游戏书简 远逝的羊群 亲证:劳动具象 方棋的写意风格 狗吠:一个村庄的眼睛 秋伤 洁净而自尊地活着 时间草稿 生命转弯 语言的另一面 土地之想 在真实与虚构之间 经历一截古木 固定在墙面上的吉他 行走,或者难以界定的呼唤 等待瘦瘦的冬天结束 静物给我们暗示些什么 时间的感伤之旅 相伴爱弥尔 后记 白军胜诗集 回望生涯路 喊疼的风 是太阳,不是调色板 现代诗美论 试读章节 我是在我遥远的几乎疏离了文明和尊严的“西海固”旱地里遭遇“青春期”和“阅读”的。在那里,它们是两个不幸的词语。由于荒僻和干旱,它们想茁壮起来以至燃烧的渴望反而像铜钱的树叶,时时撞响在我夜风中睁大双眼的脑门前。 书籍是那么稀少,像粮食、蔬菜、肉类那些狗东西一样。 可我就是想要它们。 我做梦都想着它们。 我希望每夜里都有新鲜的书页依偎在我的枕边,哪怕只是在几张叶子一样的纸片的墨香字影里厮磨,我的心里也是会有欢声的。 然而没有。 一度被“虚假的信仰”罚站在炎炎烈日下,像一张贪心而又脆薄的人的标签。青春透过荒凉,能阅读到的是被强行塞进脑海里的几十条语录及一个巨大的“忠”字。一个字大到满心满眼里都是,凡俗的灵魂也便和那个字一起变成泡沫飞升到虚空里去了。 人然后坐下,久呆着。 阅读成了戴在胸前的饰物,在煽动心灵。 空寂的日子,精心地用废纸扎一只风筝,再用谷草秸绑扎出一个草人。 风筝在我经常走过的河岸上空飘翔起时,谷草人坐成一副阅读的样子。 风筝于是就成了一本正在一页页翻阅着的书。 我想目光能牵住书的风筝,可那其实是没有阅读的日子。 在邻村的小羊倌哀伤的笛声里,我拥一卷书,像捧着一枚果实,坐在田埂上独自沉思。直到夕阳落人树林后面,小羊倌赶着羊群回家了。 我喜欢这样的情景。它是我青春期所神往得到的唯一的财富。 泰戈尔说:“请吩咐我,我将采集我的果实,满筐满筐地送往你的庭院,尽管有的已经失落,有的还没有成熟。” 好呵。 我将采集我的果实。 不管怎样,我在心里早已捧着属于我的青春期的一枚果实了。 认定了一个去处,就再也没办法逃身了,除了继续加速朝那里奔走,别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秋天的时候,发现一个很诱人的像鸭梨似的秘密。 其实秘密在一只黑箱子里,是在中学里教物理的哥哥同时管着的。我从黑箱子的缝隙里嗅到了带霉味的墨香,还隐约地看到令青春潮动不已的一角神秘的书脊。原来那个黑家伙里装着学校里所有的藏书。 趁哥哥不备时,我把自己细瘦的胳膊伸进了黑箱子背面正为我裂着的更大的一条缝隙里。 心蓬勃地跳着。 当我终于从那里面弄出一本书来时,我的心脏像个火球滚到了喉咙处,而在我身体的其他部位已经欢快地流淌着透明而柔媚的生命汁液了。 从此在旱地里,一位蓬头却很帅气的少年身边或眼前通常便有一些他以前无法看到的场景出现—— 太阳照着。 生产队广场一样大的场院里,同样巨大的麦草垛像埃及的金子塔。 一些农具和其他储物在太阳照耀下闪着熠熠的光。 少年蜷坐在一个面阳的草窝里,他看见滑铁卢之役后,葡萄牙摄政王正把一个特大的银托盘献给威灵顿那个恶混。 少年觉得难受,虽然那是拜伦用最激情的声音歌唱出来的普世的诗。 而与“白”有关的两个青春的女子则给少年阅读的日子一路激起浪花。那个有黑亮眼睛、脸略显苍白的坐在从北平向东开行的列车上,行李卷上插着用白绸子包起来的南胡、箫、笛,旁边还放着琵琶、月琴、竹笙。白洋布的短旗袍、白线袜、白运动鞋、素白的手绢。她没有同伴,孤单而美丽。 另一位是静坐在林深小屯里的一间小茅房里,她有绯红的脸腮,在那里呆想着什么。她是十八岁的女卫生员白茹。她沐浴在幸福的爱的幻想中,她说:“爱就得有心,从心里爱。” 少年躺在大场院的草垛前。 他看着她们。 从这两个遥远的少女身上,他开始了对异性的最初的关注。 从黑箱子里弄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时,少年已经轻翔在两个反差极鲜明的世界里。他成为一个忧郁的少年。 从村道上深一脚浅一脚走过,眼里有梦幻和孤独。 他觉得一些情景暗暗地把他从眼前的旱地里拉开。 比如想起石匠的女儿加莉娜在保尔家对面的木料堆旁跟男孩子们一起唱歌、跳舞,他几乎就与他们跳唱在一起,头顶是紫色调的天空。他最钟情看到的是林务官的女儿、富家子女冬妮亚,她站在敞开的窗户前,手里拿一本没看完的小说。她走过一座小桥,经过池塘、树莓、柳丛。塘边正在钓鱼的锅炉工保尔晒得黝黑黝黑的,身边放着鹅毛鱼漂和一只盛蚯蚓的锈铁罐子。她在一棵柳树旁坐下来看着小说,看着保尔。几天后在冬妮亚家里,她问他您喜欢看书吗?他说非常喜欢。她又说您想看看我们的图书室吗?就看到一架柞木书橱,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几百本书。保尔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藏书,自然有些吃惊。冬妮亚说咱们马上挑一本您喜欢看的书,您得答应以后经常到我们家来拿书。保尔说,我就是爱看书…… 少年想,要使把保尔换成自己,我会博得冬妮亚的青睐么?冬妮亚家的柞木书橱里会有些什么书呢? 当少年在空旷的田野上浸于幻想时,他没有想到,一个未来的快乐的泥瓦匠或以其他什么劳动每天只为把日子过得好点的小伙子已经从他身上绝然走开了,这个世界上从此也多了一个受苦的灵魂。 呵,中学校里藏书的黑箱子,冬妮亚家的柞木书橱! “我将采集我的果实。” 可是,用青春的血液燃成阅读的灯火,信仰的芳草地却总在目光的边缘,像足迹一样沉默。 我走不出我的旱地,走不出“西海固”。 在那里,有人在安然地低头伺弄玉米的秧苗,一些牛队在发烫的地垅里播种蚕豆。 我坐在远处的高地上。我还是青春期一个沉于幻想的阅读者,心怀着浅薄的同情,在对远方的神往中拒绝融人这块旱地。 虽然阅读已不仅仅是冬妮亚、卡秋莎、林道静们,但真正进入崭新的境界,对一片土地,一份爱愿,一种命运找到普遍而思辨的感知方式,那自然已是与青春期几乎无关的事了。 寂静的乡村夜晚,依旧有亲亲依依的故事和人物从渴望有爱的心海里浮出,依旧带着阅读的气息和文字的影痕,而它们却无法抵住路旁或邻座女同学一个浅浅的却现实地投过来过的眼神。 就要告别一座围着古城墙的记录过我情恋初萌的校园了。 那是七月。P22-25 序言 两年前知道,百花文艺出版社的谢大光先生有意让韩聆整理一本“西海固题材”的散文。之后有一次,韩聆便拿了《简静与沉浸》给我,说我未能如谢老所愿,就这个,钟老师你给它写点文字吧。我说是批评?他说不,是叫“序”的那个东西。见我一时哑默,他急了说要不我就把我们茹河道里那一截古木弄来竖在书前让它为我说话。 韩聆是在简静里沉浸的人,为人谦和而逊怯,为文散淡而温暖,我虽然已应了他的意思,但尔后却迟迟未能动笔,一方面是因为我自己这段时间陷入俗务难有整齐的时间细心阅读,我自己已失缺了往日所拥有的那种“简静与沉浸”;另一方面,当然这主要是因为这个在静默中歌吟诗意家园的老朋友长期以来对我的信任和期许,所以我除了感动和应允之外还有一点惶恐,虽然和韩聆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虽然一直不停的被他那些充满着无边诗意而忧戚的文字所感染着,然而,要为他珍贵的文集写一个序,这与我确实是心存着一份怯意的,我唯恐自己的文字遮蔽了韩聆的诗才。不过既然应允了,也是自己平生初为友人书稿作“序”,无论如何都得硬着头皮在这里写上几句话,就权当我对韩聆和韩聆式的写作表现的一份敬意罢。 韩聆的人生道路曲曲折折。或许正是这种曲折的人生经历造就了韩聆,造就了他忧郁的气质和内敛的才华。从1980年开始文学创作,二十多年来韩聆一直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写作追求,抗拒着物质欲望对人的精神和灵魂的冲击,抗拒着四处弥散的焦灼粗俗气息,始终坚守着自己的精神家园,坚守着自我心灵的纯净,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于荒冥中营建一样东西”,我想这“荒冥”就是一片无边的清洁和寂静,而韩聆正是在这清洁与寂静中抒写着自己博爱和悲悯的情怀,享受着生命中的那份散淡和温暖。 散文是一种最为自由的文体,它要求创作的主体要尽可能的摆脱来自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各种现象的纠葛和缠绕,拨开纷繁世事而沉入内心一隅,然而事实情况正如卢梭所说,人生为自由而又无时不在束缚之中,这就往往使得散文的写作者处在一种两难的尴尬境地,纯粹的、个人的写作成了一种奢侈的行为。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写出真诚、自由、散淡的文章,则这个写作者必须是一个散淡的人,真诚的人,他的心中必须要有一种坚守。然而这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在现在的时代没有几个人能够固守“富贵于我如浮云”的态度,在物质欲望和权利面前我行我素泰然处之。所以现在充斥在我们视野里的大多都是阿谀谄媚、无病呻吟之作。然而我们还是有幸能在20世纪的尾巴上依稀看见了几个单薄而奇倔的影子,比如过早的离开了人世的苇岸、王小波,比如被林贤治称作“(20世纪)90年代最后一位散文家”的刘亮程,比如以笔为旗快意复仇的张承志。苇岸像一个永远坚守在岸边的苇丛,水样柔润的文字恪守着内心静谧的湖,散漫而整饬;王小波则是智慧的、西方的,以平民的品格和对个体生命的尊重表达着对“媚雅”和“媚俗”的抗拒以及对科学和理性的热爱;刘亮程是一个散淡的人,他所有的哲学来自于人畜共居的村庄和丰饶贫苦的故土,闲散在他就是一种坚守,坚守的就是人类最后那片被工业和城市紧紧围困的忧伤而干净的土地;张承志是敏感、激越、偏执、自傲、神秘而辽阔的,以清洁的精神在荒芜的英雄路上寻找着思想最后的棱角。这几个人被我当作喧嚣混沌迷茫的20世纪的尾巴上唯一清澈的声音,唯一瑰丽的颜色,我常常在深夜难以入眠的时候遥想他们,遥想着那些从逼仄的缝隙中遗漏下来的清澈而珍贵的水滴,人类不可或缺的粮食。 而韩聆,我最终还是要谈到韩聆。我从苇岸、王小波、刘亮程、张承志们遥远如岸的身影中想到仄身低洼处的我们身边的韩聆。我想知道,除了他们,除了那些响亮的名字之外还有谁像他们那样在无人知晓的地方清守着诗意、信仰等等古典、传统的人文价值,还有谁在我们心灵干枯的时候让我们感觉到湿润,还有谁在寂静中守望着无边的旷远,这是韩聆。 早前集中阅读韩聆其实是那本弥漫着感伤和诗情的《边缘情感》。对土地乡村的亲近,对父母亲人的感念,对喧嚣都市的质疑和厌倦,对薄凉人世的拒绝和反抗……呈现给读者的是一个倔强、温情、忧郁、真性的韩聆。而现在,他又拿出了这本以他的知性和心性凝成的更具情感张力、文化指向和精神亮度的《简静与沉浸》,它是沉思的,是凝重丰赡的;它又是疏朗的,是包容的。收在这本书里的32篇长长短短的篇章共分为三辑,在我看来,“近岸的远方”是透过空间的反差交错寻找并体味爱和温暖;“追想的幸福”是对情绪、经验和思想的审美叙述;而“时间草稿”则是生命历史的延伸和弥漫。不论是《红茜草》唯美感伤的西海固情怀,还是《洁净而自尊地活着》对人的尊严和清洁精神的护守,还是《相伴爱弥尔》对生命成长的反思,以及《秋伤》里的哲理与思辨……等等,这些都是散淡自由的处方,是坚韧的治愈的力量。通过从审美对象到审美形式的转换,挣脱弥漫着扭曲和粉饰的现实世界,让一切都从隐逸放达、健康质朴的心灵深处浮显出来,呈于我们面前。在这里,韩聆以他既现代又古典的情怀,既干净简约又富于美质的语言,试图搭建起与这个世界核心价值系统的对接和融汇。我想这不但是献于读者的,而且也是献于他足下温热的土地和身后涓细的河流的,是献于一种韩聆式的写作信念的。 性格就是命运,命运铸造风格。几十年来韩聆始终没有离开他的土地哪怕是一步,所以他的散文,始终散发着醇厚温热的大地和青草的气息,永远闪烁着理想的光辉,永远在幽微中寻找着失散已久的情绪。 虽是零零总总的说了这些话,然而诸多的阅读感受并不是几句序言能够说尽的,不过总算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愿,也算是表达了我对于性情写作者的一种心灵的默契。 承蒙韩聆抬爱,权且当作序。 2007年12月于宁夏师范学院 后记 我把一本书比作一间房子。封面是门,序是前窗,这二者一般地都更讲究一些的。“后记”自然是“后窗”了,比门楣、比前窗必是要小一些的,所以就不大为人注意了。但因为它少修饰.安之若素,故而似乎更清雅一些。从这里可随意向外瞧、向内瞧。极可能的情状是:一本书起码的鲜亮被那些漫长的页簇抽走了,而无意间却把另外一些人事留在这里了。其实,透过这扇窗户所能看到的倒是那些主人不愿轻易写进文章的更有真实年份、需要铭刻的生命印记。我想到“后园”:那个安静、透彻、沉寂的地方,总有一些植物清新的芳菲气息氤氲在这一小块田地里。透过后窗,我总能看见这些植物。 借之,我想补记的有两件事,它们和我的书有关。和我写作的气息有关。 其一:2003年秋,我在彭阳接待了原百花文艺出版社副社长、《散文海外版》主编谢大光老师,梦也、季栋梁两位作陪。谢老是那种精神真切清晰,心地如白云般宽阔的人,他曾把我的散文收入他的“文化四季”之生命主题卷列,我被淹没在鲁迅、泰戈尔、席慕容等一系列中外名家高岸的身影中。那是认识、感受、体验、思辩的世界,短暂的历程填补了我生命中的多少苍白?那次见我,谢老说:“你确是文如其人的,在你的彭阳相聚,出乎意料的高兴。”我们相携了去走山路,坐农家的土炕,和山里人拉家常;我们拍红叶殷殷的山桃林子的相片,亲手摘吃建虎家土院子里的枣子;我们歌唱,面向天空宽阔地笑谈;我们相约了什么时候要更向西地走走。回津后,谢老寄了他拍的相片来,给我,给友情作伴过的台维斌夫妇;又寄了书册来,给瓮志罡老师,给贺诚。几次写信来,除了激励之言,他希望我能整理出一部有特色的书稿来。而几年过去,我竟然拿不出如他所愿的书稿来,以为是憾。 其二:2006年秋,我生命中的挚友欧阳秉钧先生被岁月无情的挡在了这个世界的另一边。他是朴素一生,却又有着生动迷人的人格魅力的人。他突然走了,这个季节所有的沉思与体验一夜之间就被心痛和孤单代替了。我走在路上,我望着夜空。我说:“老欧,我的兄弟,你在和不在我都想你。”就看见他冲我点点头,那劳累清寒却卓然孤绝的身影,如此憾然又如此坦然地慢慢走远了。之前一个礼拜,欧阳君、万儒君、俊孝君、存政君、耀雄老师,我们几人聚在一起讨论我的书稿,记得他说:“把杂草除去,让禾苗长好。”完了他和我在月光下的茹河园闲走,见一截竖立的古木,他含讽说:“人不及木。” 由此我想到:人怎么做到在生命的每一个模糊而仓皇的时刻。能尽可能地显得爽朗而清明一些?这个命题其实是多么简白啊。做文学一个道理,你视它为一种生命的素质,而非其它,一脸平和。悠然自如,那么不文学的事也会变得文学了。反之,很文学的事也会变得不文学起来。我很欣赏秋雨先生的这个意思。此刻,我在毫不足惜地从文稿中删去数篇文章外,觉得再不敢在此多说一句话。 2006年晚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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