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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雾外江山(现代文饭小品散文随笔选萃)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朱兆林
出版社 天津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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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朱兆林选编的《雾外江山(现代文饭小品散文随笔选萃)》所选的散文多是短篇小幅,无论是再现现实,还是表现自我;是针砭时弊,还是抒写性灵,多是一片一面,一花一叶,所以更需要从文学期刊上来研究,才能够把每一篇散文作品放在其具体“语境”中,同一流派倾向中,不同流派倾向的竞争中来理解。

内容推荐

朱兆林选编的《雾外江山(现代文饭小品散文随笔选萃)》内容简介:《民国名刊简金》大致包括了新文学史上民国时期的主要散文。现在按期刊分别选集,较常见的名家名作,也与同一期刊上较不常见的作家的优秀之作选在一起,这样就接近于以期刊为载体的散文发展史的“原生形态”,带露沾泥,生香活色,读起来自与读作家专集或他种选集不同,那些多少有些折枝花的味道。《雾外江山(现代文饭小品散文随笔选萃)》为丛书之一。

目录

前言

世间情话

 五月

 挚爱

 火线上

 半个月的印象(节选)

 夏之一周问

 我底夏天

 平津道上——旅途随笔之一

 今年的暑假

 夏? 

 悲哀的玩具

 他们三个

 为了忘却的记念

 看萧和看萧的人们记

 破马车

 老邻舍

 春天

 威胁

 第一夜失眠

 西安的女儿们——《古城里的记忆》之一

 秋田雨雀访见记

 旧居

 菊花

 拿波里漫游短札

 黄昏之忆

 爆竹

 买 书

 寻病记

 暗夜行路

 怀依君

 “烟”——我的忧郁

 雁行折翼

 北行散记

 樱之家

 在电车上

 初夏的一日 

 家书

 社戏

 烟波江上

 烂铜小贩

 乐器脚商

 卖榄人

自然韵语

 十月之晨

 春雪

 雉

 春雨

 陀螺的梦

 风铃

 无题

 蛙鸣

 剪秋罗

 山

 我底屋子

 灯

 渔村

 灯

 南国的五月

 春雷

 书店里

 夜

 冬天

 骡车

 雨天

 梅窗散纪

 皋亭山

 蜜蜂

 晚山

 橙雾

论世警言

 一周间给五个人的信摘抄

 热与冷

 论“第三种人”

 山核桃

 关于切

 春与中年人

 致石民书六通(选四)

 玻璃建筑

 为小林的被害檄日本警视厅

 无事忙闲谈

 春愁

 没有感想的感想

 文人在上海

 马路英雄

 关店大拍卖

 黄金潮

 中日亲善颂

 悲怆的矜夸

 由租房子说起

 墨索里尼这个人

 文人的生活苦

 求水的心

 光源的发现

 药

 永久

 偶然

 申诉

 说命

 说到测字摊

 说潇洒

 说本色之美

 山人辩

 梦醒的时候

 沉沦

 说穷

 脚底下的梦想

 闲居杂记

 说梦

 拟今人尺牍(节选)

文坛独白

 在热波里喘息

 谈诗

 书生的一周间

 望舒诗论

 我的自辩

 秋心遗著序

 大小文章

 批评与作家

 时代的束缚

 腌肉与不朽之作

 关于翻译

 小品文的危机

 关于批评

 藏书票之话

 “幽默”的危险

 论目前中国批评界之浅妄——我们

 果真不需要批评吗?

 《杨柳风》序

 小品文和大品文

 作家欲

 读书与读人

 《三槐》序

 科学小品

 “彼可取而代也”

 八股文

 一个人的受难

 我的忏悔

 创刊宣言

 创刊释名

 发行人言

“民国名刊简金”丛书例言

试读章节

半个月的印象(节选)

茅盾

天气骤然很暖和,简直可以穿“夹”。乡下人感谢了天公的美意。看看米甏里只剩得几粒,不够一餐粥,就赶快脱下了身上的棉衣,往当铺里送。

在我的故乡,本来有四个当铺,他们的主顾最大多数是乡下人。但现在只剩了一家当铺了,其余的三家,都因连年的营业连“官利都打不到”,就乘着大前年太保阿书部下抢劫了一回的借口,相继关了门了。仅存的一家,本也“无意营业”,但因那东家素来“乐善好施”,加以省里的民政厅长(据说)曾经和他商量“维持农民生计”,所以竟巍然独存。然而今年的情形也只等于“半关门”了。

这就是一幅速写——

早晨七点钟,街上还是冷清清的时候,那当铺前早已挤满了乡下人,等候开门。这伙人中间,有许多是天还没亮足,就守候在那里了。他们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身上刚剥下来的棉衣,或者预备秋天嫁女儿的几丈土布,再不然,那是绝无仅有的了,去年直到今天卖来卖去总是太亏本因而留下来的半车丝。他们带着的这些东西,已经是他们财产的全部了,不是因为锅里等着米去煮饭,他们未必就肯送进当铺,永远不能再见面。(他们当了以后永远不能取赎,也许就是当铺营业没有利益的一个原因罢?)好容易等到九点钟光景,当铺开门营业了,这一队在饥饿线上挣扎的人们就拼命的挤轧。当铺到十二点钟就要“停当”,而且即使还没到十二点钟,却已当满了一百二十块钱,那也就要“停当”的;等候当了钱去买米吃的乡下人,因此不能不拼命挤上前。

挤了上去,抖抖索索地接了钱又挤出来的人们就坐在沿街的石阶上喘气,苦着脸。是“运气好”,当得了钱了;然而看着手里的钱,不知道去买什么好。米是顶要紧,然而油也没有了,盐也没有了;盐是不能少的,可是那些黑滋滋像黄沙一样的盐却得五百多钱一斤,比生活程度最高的上海要还贵些,这是“官”盐;乡村里有时也会到贩私盐的小船,那就卖一块钱五斤,还是二十四两的大秤。可是缉私营厉害,乡下人这种吃便宜盐的运气,一年内碰不到一两回的。

看了一会儿手里的钱,于是都叹气了。我听得了这样的对话在那些可怜的焦黄脸中间往来:

“四丈布呢!买棉纱就化了三块光景,当当布,只得两块钱!”

“再多些也只当得两块钱。——两块钱封关!”

“阿土的爷那半车丝,也只喝了两块钱,他们还说不要。”

不要丝呵!把蚕丝看成第二生命的我们家乡的农民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这第二生命已经进了鬼门关!他们不知道上海银钱业都对着受抵的大批陈丝陈茧皱眉头,说是“受累不堪”!他们更不知道此次上海的战争更使那些搁浅了的中国丝厂无从通融款项来开车或收买新茧!他们尤其不知道日本丝在纽约抛售,每包合关平银五百两都不到,而据说中国丝成本少算亦在一千两左右呵!

这一切。他们辛苦饲蚕,把蚕看作比儿子还宝贝的乡下人是不会知道的。他们只知道祖宗以来他们一年的生活费靠着上半年的丝茧和下半年田里的收成;他们只见镇上人穿着亮晃晃的什么“中山绨”、“明华葛”,他们却不知道这些何尝是用他们辛苦饲养的蚕丝,反是用了外国的人造丝或者是比中国丝廉价的日本丝呀!

遍布于我的故乡四周围,仿佛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那些茧厂,此刻虽然是因为借驻了兵,没有准备开秤收茧的样子,可是将要永远这样冷关着,不问乡下人卖茧子的梦是做得多么好!

但是我看得这些苦着脸坐在沿街石阶上的乡下人还空托了十足的希望在一个月后的“头蚕”。他们眼前是吃尽当完,差不多吃了早粥就没有夜饭,——如果隔年还省下得二三个南瓜,也就算作一顿,是这样的挣扎着,然而他们饿里梦里决不会忘记怎样转弯设法,求“中”求“保”,借这么一二十块钱来作为一个月后的“蚕本”的!他们看着那将近“收蚊”的黑霉霉的“蚕种”,看着桑园里那“桑拳”上一撮一丛绿油油的嫩叶,他们觉得这些就是大洋钱、小角子、铜板,他们会从心窝里漾上一丝笑意来。

载《现代》1卷4期(1932年8月出版)P6-8

序言

文学期刊的出现,是文学传播上的大事,也是整个文学史上的大事。先前,诗文写成,达到读者,只靠口耳传诵,笔墨传抄,既慢又贵且零散;从而,作家作品与读者的关系,作者与作者、作品与作品的关系,文学与其社会人生背景的关系,文学与其社会人生效果的关系,等等,都是松散的,迟缓的,辽远的,朦胧不明的,难以预计的。即使在名山胜景、邮亭驿馆的壁上题写,在盛会雅集沙龙中吟诵,影响可以扩大一点,经久一点,究竟也很有限。印刷术虽是中国的四大发明之一,其用于文学作品,长时期只是为前代作家或自己晚年才刻成集子,慢慢送人,不用于随时写成的单篇文字,除了进学中举点翰林时的刊文之外。而自清末始有文学期刊、民国20年代始有新文学期刊以来,情形大为不同了。一篇之出,短则以周计,长亦不过以年计,可以克期印成千万份,与千万读者相见。而且,还有别的作者,少则数人,多则数十人,以同一体裁品种或不同体裁品种的作品,同时在一本期刊上与读者相见。并且这不是“一次性行为”,而是一段时期内总有某个期刊杂志在那里定期出版,作者甚至可以每期都有作品在那上面与读者相见,读者也可以期待着常在那上面见到哪些作者哪些作品。这样,作者就会相当明确地知道自己的作品是写给哪一类读者看,大致有多少读者,知道读者大致会怎样接受,欢迎不欢迎,考虑要不要适应读者,或是引导读者,或是改造读者,或是有意与读者为敌;也大致知道自己在这上面将与哪些作者哪些作品为伍,考虑要不要适应他们,或是我行我素,或是有意立异,或是委而去之。有了文学期刊,所谓“文坛”的“坛”才有了实物,“坛”就是主要由期刊组成的。新文学对旧文学的迅速胜利,就表现在新文学期刊在全国雨后春笋般地出现,占领了期刊就是占领了文坛。新文学运动以来,认真努力作旧体诗文的人一直未绝,仍自有其师承流派,也有成就颇高的;然而,他们没有什么期刊,偶有几个也势孤力薄,不成气候,所以他们没有一个“坛”,就显得溃不成军了。有了文学期刊所组成的文坛,而后才可能有职业半职业作家。每种文学期刊有一个主编或编辑部,在作品的催生、接生,促进、促退,安排、协调,组织、引导等等方面起着很大作用,在作者与读者的联系中起着很大作用,在作者与文学市场的联系中起着很大作用,这一角色是先前的文学史上所没有的,他给文学史带来许多全新的东西。大家知道,如果没有《晨报副刊》,没有“开心话”这一栏的设立,没有孙伏园,没有孙伏园与鲁迅的关系,没有孙伏园善于笑嘻嘻地催稿,就不会有《阿Q正传》,或者不会在那个时间写出来,或者不会是现在这个题目这个样子。《阿Q正传》如果是在没有文学期刊之前写出来的,即使能达到“洛阳纸贵”的轰动效应,也不会在一段一段陆续发表的时候,有许多人危惧不安,恐怕以后要骂到自己头上,从而对作者为谁作种种猜测,多方打听,先是到处说《阿Q正传》处处在骂他、后来又逢人便声明不是骂他这些戏剧效果。甚至,孙伏园如果不是离开北京一段时间,《阿Q正传》就会比现在长些,阿Q被枪决就会迟些。

研究晚清以来的文学史,特别是研究新文学运动以来的新文学史,当然要研究各种别集、总集、长篇专著,但单是这样还不够,还必须研究各种文学期刊(以及有文学作品的综合性期刊)。一个文学期刊,往往大致上体现一个流派、一种主张、一种倾向;即使不是同人刊物,而是商业性刊物,也仍然有一个大致共同的倾向。从期刊上,才较易于看清作品的“语境”,作品中未明言的所指,作家之间的关系,作家作品在当时的地位、作用、影响的比较和受读者重视欢迎的程度的比较。从期刊上,才较易于看清文学流派倾向的全貌,看清一个个文学流派倾向如何以其全部作品而不仅是代表作家代表作品在起作用。从期刊上,才较易于看清一个一个文学论争(也有些不纯是文学范围上论争)的全貌,看清论争的起因、发展、结局,看清论争各方的是非得失。鲁迅斥梁实秋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近十多二十年来,时常被举为鲁迅如何“尖刻”如何“不宽容”的例子。只有研究了当时的有关期刊,才看到其实是梁实秋首先把“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这么一个文艺理论上的问题,引到“在电灯杆子上写‘武装保卫苏联"’的问题,引到“到××党去领卢布”的问题,给论敌扣上一顶当时千真万确会招来杀身之祸的红帽子,这才看得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之称实在还是很宽厚的,这是近来逐渐有人弄清楚的了。

新文学运动以来,可以肯定地说,散文的成就在小说诗歌之上;鲁迅、周作人两个高峰的创作成就主要都在散文方面,就是证据。要研究新文学的散文方面的历史,尤其要研究文学期刊。除了上述理由之外,特别还因为,散文多是短篇小幅,无论是再现现实,还是表现自我;是针砭时弊,还是抒写性灵,多是一片一面,一花一叶,所以更需要从文学期刊上来研究,才能够把每一篇散文作品放在其具体“语境”中,同一流派倾向中,不同流派倾向的竞争中来理解。

新文学中的新散文,滥觞于《新青年》的“随感录”。《新青年》不是文学期刊,后来它一分为三:后期《新青年》继承了前期的政论而外,《小说月报》继承了它的文学方面;《语丝》继承了它的社会文化批判方面。《小说月报》原是鸳鸯蝴蝶派的阵地,是商业性的文学期刊,商务印书馆不能不任命沈雁冰(茅盾)出来接任该刊主编,是鸳鸯蝴蝶派失去了读者失去了市场的反映;沈雁冰接编后把它彻底改造为文学研究会的阵地,则是新文学的一大胜利。《小说月报》以小说和文学理论为主,其所载的散文随笔,常常带着小说的印迹,是后来的社会速写报告文学的先声,代表散文的一个重要方面。《语丝》则是第一个散文刊物,其主要人物是鲁迅、周作人兄弟,其共同点是充分发扬主体性,任意而谈,批判旧的,催促新的,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后来周氏兄弟分道扬镳,周作人从“我思故我在”的立场,坚持思想自由、个性自主,在其领导或影响下,出现了《论语》、《人间世》、《逸经》、《文饭小品》等散文随笔刊物,被论者称为“闲适派”。鲁迅则从“我在故我思”的立场,坚持面向人生,解剖黑暗,在其领导或影响下,出现了《太白》、《杂文》、《鲁迅风》、《野草》等杂文小品刊物,被论者称为“战斗派”。这两个称呼未必十分贴切准确,但大致可以说,二者正好分别代表《语丝》的一面,是《语丝》的一分为二。二者曾经尖锐对立,今天从文学史的宏观上看,又未尝不可以说是合二而一,共同发扬了《语丝》所开创的光辉传统。此外还有比较中间比较兼容并蓄的《现代》和《万象》,二者不纯是散文刊物,而所载散文亦有相当分量,很值得注意和研究。

上面说的《新青年》之后的十种新文学期刊上的散文,大致包括了新文学史上民国时期的主要散文。现在按期刊分别选集,较常见的名家名作,也与同一期刊上较不常见的作家的优秀之作选在一起,这样就接近于以期刊为载体的散文发展史的“原生形态”,带露沾泥,生香活色,读起来自与读作家专集或他种选集不同,那些多少有些折枝花的味道。对于爱好散文的读者和研究散文的研究者来说,这是我们敢于说这套选本有他种选本所不能代替的价值的理由。

一九九七年十月二十七日,舒芜序于碧空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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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0:06: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