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盖当今澳门文坛具有广泛代表性的作家和作品,忠实反映澳门文学的全貌。
谭健锹的散文集《炉石塘的日与夜》是“澳门文学丛书”之一,是文学对当代澳门的真情观照,是作者奋力开拓并自我证明的丰硕成果。书中收入了《红颗珍珠诚可爱》《医生,背病人过河》《谁为拿破仑战败买单》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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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炉石塘的日与夜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谭健锹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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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涵盖当今澳门文坛具有广泛代表性的作家和作品,忠实反映澳门文学的全貌。 谭健锹的散文集《炉石塘的日与夜》是“澳门文学丛书”之一,是文学对当代澳门的真情观照,是作者奋力开拓并自我证明的丰硕成果。书中收入了《红颗珍珠诚可爱》《医生,背病人过河》《谁为拿破仑战败买单》等文。 内容推荐 《炉石塘的日与夜》主要辑录作者谭健锹2012年到2016年2月创作的散文九十余篇。其中,“笔墨生涯”记录作者生活、回忆的苦甜以及行医、写作之路的坎坷;“鉴古赏今”收录作者影评和展览观感,在古老时空里回荡现代人的叩问;“悬壶谭史”是作者结合医学知识对古人疾患的推想,海阔天空的闲扯中蕴含着医疗发展的艰辛;“幽思闲话”则凝结了作者对历史与现实的思考,以及对好书的分享与推荐。 目录 笔墨生涯 妈妈的陪伴 漂流的书柜 康宁之夜 登松山赋——贺澳门回归十五周年 情归圭峰 西湖雨 北街赋——纪念江门市中心医院成立一百周年 茶缘 百年辛亥赋 生命的甘霖 卢园的雨 澳门缘 秋天的石排湾——纪念澳门《基本法》颁布二十周年 浅谈《病榻上的龙》之创作 笔头上的冲动 甲午正月初一感言 文字、书籍与我 十月初五之缘 没有庇山耶的庇山耶街 台湾,一本厚重的家谱 临海执笔——一位文学爱好者与澳门的邂逅 山居秋晚 路环的厚礼 福隆新街的饺子馆 寻浪龙爪角 过年遐想 阿根廷球服成长史 师徒情,伴我行——徜徉在《射雕英雄传》中的浮想 写给夜雪的梦 鉴古赏今 叹息,没有翅膀的青铜鸟 红与黑:漆器的宿命 方寸间的大历史 匪气英雄 左手神圣,右手世俗 舌尖上的感动 从《南征北战》的道具谈起 深隐在森林血与火中的意象 邂逅方大曾 归来的大圣 冰火上的裂纹——“洁素莹然:景德镇永乐官窑瓷器展”随想 在澳门轻叩紫禁城 皇城一角的错彩镂金 画册背后的圆明之殇 沙利文之约 奥地利名画的诗与歌 素菜的情谊 悬壶谭史 “不朽”的帝王齿 一方水土养一方药 早逝的七步诗人 羊年说羊 血腥而尴尬的研究 李贺的“病”诗 执拗的诗人政治家 曾国藩挠痒 鸦片,北洋水师的殉葬品 郁郁不欢的朱棣 文如其人,性情中人 秃子狂想曲 陆游,原本可以更长寿 红颗珍珠诚可爱 飞驰在古道上 漫谈将军肚 SARS十年祭 流感启示录 司马相如,期期艾艾 他们真的被吓坏了 杯中物,在欢乐中造孽 美味杀人菇 熊胆的诱惑 谁偷走了他们的视力 幽思闲话 西门官人,与武大郎殊途同归 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 武以立人,武以止戈 做一回馋嘴的宋朝食客 医生,背病人过河 为《镜湖心语》序——祝贺镜湖医院成立一百四十周年 深情缅怀柯麟院长 打量疾病的眼睛 渺小的沧海一粟 见证历史规律的疫苗 来日不多的诗人 李自成的福祸相依 谁为拿破仑战败买单 不干净的科学之手 高峰与低谷 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试读司马迁 爱情PK情爱 在21世纪过宋朝春节 后记 试读章节 妈妈的陪伴 夜深了,病房里静悄悄,只听见病床旁的心电监护仪偶尔发出嘀嗒声。窗外的夜空,星星、月儿疲惫地用浓云把自己裹起来,似乎连眨眼的气力都没有。 妈妈正浅睡。在澳门工作的我匆匆赶回老家,坐在她病床前。作为一名心脏科医生,我懂得监护仪上所有数据的意义,却无法预测它们的变化。妈妈的心跳时而一百四十多,时而八十多,紊乱至极。每当那荧光绿、乱如麻的波形突然加速时,我的心便一阵紧缩、酸楚,那一刻我仿佛看到她也在皱眉,在强忍不适。我把手放在她腕上,感到皮肤有点凉,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从来都是妈妈陪伴我,今夜我尝到了陪伴她的滋味。非常惭愧,如果不是她卧病在床,我真的没有仔细梳理过对她的记忆,那一幕幕妈妈陪伴我的瞬间,历历在目…… 朦胧中,我似乎听到旧式火车的汽笛声,时间定格在20世纪80年代初。我们家在广东南部,爸爸是军人,远在西安,很少有空探亲,妈妈是返城知青,在县城里工作。全家团聚对当时的我们来说是一种奢望。记得妈妈背着幼小的我,两手挽着沉重的行李,先爬上颠簸的长途汽车到达广州,再挤上闷罐般、往北驶去的绿皮列车。行李装的是日常用具,这一去就将数月。我依稀记得,那时火车内又乱又窄,几乎不能舒展身体,烟味、汗味夹杂着各地方言,令我惊惶大哭。妈妈紧紧搂住我,没有太多的言语,拿手在我脑袋上轻抚,车上几个日夜就这样度过,我真切地感受到她的力气和体温,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难以忘怀的安全和温暖感,尽管是在背井离乡的火车上。 我的思绪被监护仪的报警声突然打断。值班医生轻轻对我说:“谭医生,你母亲心率太快。注射西地兰控制一下也许好些。”面对外院同行的建议,我自然心领神会,只是担心妈妈会疼。这时,她睁开眼,仿佛看出我的顾虑,捋起衣袖干脆利索地说:“好,打就打吧,我听医生的。” 妈妈患的是心房纤颤,通俗讲,就是心脏颤抖乱跳,长期失控有可能导致心脏衰竭或中风。此刻我为妈妈的病情焦虑,可曾几何时,多少次,她在我的健康上倾注心血、时间、精力和汗水。 我并非生而健壮,更非坚韧如铁,和大多数小孩一样,我常会发烧、喉咙痛,一打针就又闹又哭。几乎每个夏天我都遭一趟罪。妈妈个头不高,蹬起二十八英寸高的自行车似乎有点费劲,可她当知青时练就的气力总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我送到医院。我怕疼,她就用战争年代的革命英雄事迹鼓励我,这是他们这一代人特有的教育模式和思维习惯,我似懂非懂,但在她严厉的目光下,只能伸出小手给护士。我生病时,妈妈总是忙碌得蓬头垢面、汗流浃背,但她不会一味抱我哄我,不会愁眉苦脸,反倒乐观向上,甚至斗志昂扬。半夜,我被体热燥醒,看见她摇摆着葵扇,挥汗如雨。有的同学曾说,自己肺炎住院时,他母亲为此伤心落泪。可我从未见过我妈妈流露出一丝一毫失望和悲伤,这不是刻意掩饰,而是性格使然,无意间也在磨练着我。妈妈的陪伴,让我慢慢学会坚强。 康复后,我便想向妈妈索取战胜病魔的奖励。她对普通玩具似乎不屑一顾,最大的兴趣就是带我逛书店。我家在新会县,小城里的书店比较袖珍,由于父母从小培养我看书的习惯,一点点长大,我便发觉可看的书少了。于是,妈妈又骑着她那二十八英寸自行车,载上我,径直蹬到三十公里开外的江门市寻找大书店。这段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以今天的小车速度可忽略不计,可在二十多年前我上小学时,普通家庭极少有汽车,而一两块钱的公交车费在我们看来又实在有点贵。我坐在妈妈身后,听见她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看见她湿透的后背。她那时三十多岁,但腰部由于年轻时过劳而常疼痛,有时半路上不得不停下歇一会儿。我当时只是一路抱着妈妈的腰,当作一次“旅程”来享受,想起在市区内能买到好书便心花怒放。 晚间灯下,妈妈打开新买的《唐诗三百首》,一字一句地带我背诵。其实她的文化程度跟语文老师有较大差距,不过课堂上老师念的是普通话,她念的是粤语:“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用带中原古音的粤语吟诵更有韵味,更能启发初学少年。我在文学氛围中,流连于古代文人墨客的情怀,不知不觉便进入梦乡,半夜醒来却往往看见她在微弱的灯光下夜读、书写。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她当时一边读电大课程,一边准备律师资格考试。时至今日,我依然对文学尤其是唐诗宋词抱有浓厚兴趣,行医之外,我还写专栏、出版人文著作。她的伴读,她的勤奋,使我在终生学习的道路上越走越自信…… P3-5 序言 值此“澳门文学丛书”出版之际,我不由想起1997年3月至2013年4月之间,对澳门的几次造访。在这几次访问中,从街边散步到社团座谈,从文化广场到大学讲堂,我遇见的文学创作者和爱好者越来越多,我置身于其中的文学气氛越来越浓,我被问及的各种各样的问题,也越来越集中于澳门文学的建设上来。这让我强烈地感觉到:澳门文学正在走向自觉,一个澳门人自己的文学时代即将到来。 事实确乎如此。包括诗歌、小说、散文、评论在内的“澳门文学丛书”,经过广泛征集、精心筛选,目前收纳了多达几十部著作,暂分两批出版。这一批数量可观的文本,是文学对当代澳门的真情观照,是老中青三代写作人奋力开拓并自我证明的丰硕成果。由此,我们欣喜地发现,一块与澳门人语言、生命和精神紧密结合的文学高地,正一步一步地隆起。 在澳门,有一群为数不少的写作人,他们不慕荣利,不怕寂寞,在沉重的工作和生活的双重压力下,心甘情愿地挤出时间来,从事文学书写。这种纯业余的写作方式,完全是出于一种兴趣,一种热爱,一种诗意追求的精神需要。惟其如此,他们的笔触是自由的,体现着一种充分的主体性;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对于社会人生和自身命运的思考,也是恳切的,流淌着一种发自肺腑的真诚。澳门众多的写作人,就这样从语言与生活的密切关联里,坚守着文学,坚持文学书写,使文学的重要性在心灵深处保持不变,使澳门文学的亮丽风景得以形成,从而表现了澳门人的自尊和自爱,真是弥足珍贵。这情形呼应着一个令人振奋的现实:在物欲喧嚣、拜金主义盛行的当下,在视听信息量极大的网络、多媒体面前,学问、智慧、理念、心胸、情操与文学的全部内涵,并没有被取代,即便是在博彩业特别兴旺发达的澳门小城。 文学是一个民族的精神花朵,一个民族的精神史;文学是一个民族的品位和素质,一个民族的乃至影响世界的智慧和胸襟。我们写作人要敢于看不起那些空心化、浅薄化、碎片化、一味搞笑、肆意恶搞、咋咋呼呼迎合起哄的所谓“作品”。在我们的心目中,应该有屈原、司马迁、陶渊明、李白、杜甫、王维、苏轼、辛弃疾、陆游、关汉卿、王实甫、汤显祖、曹雪芹、蒲松龄;应该有莎士比亚、歌德、雨果、巴尔扎克、普希金、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罗曼·罗兰、马尔克斯、艾略特、卡夫卡、乔伊斯、福克纳……他们才是我们写作人努力学习,并奋力追赶和超越的标杆。澳门文学成长的过程中,正不断地透露出这种勇气和追求,这让我对她的健康发展,充满了美好的期待。 毋庸讳言,澳门文学或许还存在着这样那样的不足,甚至或许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正如鲁迅所说,幼稚并不可怕,不腐败就好。澳门的朋友——尤其年轻的朋友要沉得住气,静下心来,默默耕耘,日将月就,在持续的辛劳付出中,去实现走向世界的过程。从“澳门文学丛书”看,澳门文学生态状况优良,写作群体年龄层次均衡,各种文学样式齐头并进,各种风格流派不囿于一,传统性、开放性、本土性、杂糅性,将古今、中西、雅俗兼容并蓄,呈现出一种丰富多彩而又色彩各异的“鸡尾酒”式的文学景象,这在中华民族文学画卷中颇具代表性,是有特色、有生命力、可持续发展的文学。 这套作家出版社版的文学丛书,体现着一种对澳门文学的尊重、珍视和爱护,必将极大地鼓舞和推动澳门文学的发展。就小城而言,这是她回归祖国之后,文学收获的第一次较全面的总结和较集中的展示;从全国来看,这又是一个观赏的橱窗,内地写作入和读者可由此了解、认识澳门文学,澳门写作人也可以在更广远的时空里,听取物议,汲取营养,提高自信力和创造力。真应该感谢“澳门文学丛书”的策划者、编辑者和出版者,他们为澳门文学乃至中国文学建设,做了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 是为序。 2014.6.6 后记 提起笔来,该给这本文集起个什么名字呢? 旋又放下,窗外孤月无声,深巷里几声犬吠格外清晰,似是幽怨,也像自弹自唱,寒风隔着密闭的缝隙仍旧发出丝丝喘鸣,那是最恰如其分的和声吗? 家在炉石塘,亦称庇山耶街。我蛰伏于此,已整整六年。 炉石塘原是澳门北湾内港的一处避风塘,因这一带以前乱石杂出,其上野芦苇与荻花丛生,据谐音而得名。同治年间澳葡政府在北湾填海造地,炉石塘遂被填塞,并产生了炉石塘街区,发展为手工艺坊,新马路开辟后,街区陆续改建为住宅至今。澳葡以著名的葡国诗人庇山耶命名此街。或许,冥冥中,诗人的魂魄在不知不觉间潜入文学爱好者的心灵,润物细无声吧! 在我认识炉石塘的时候,此地早已洗尽铅华,已然有点萧条了。几只弃猫常在巷尾溜达,在残羹冷炙中乐此不疲;破败的炭店依旧不曾抹去墙上乌黑的烟熏,只在门口徒增几堆脏兮兮的纸皮箱;老屋跟侧巷边,苔痕把衰颓的砖石点缀得仿佛锈迹斑斑。不管一墙之隔的新马路如何人气高涨、永夜未央,这儿始终低调、恬静而安分。 自己曾在一篇文章中说:“每天我都在这里日出而起,日落而归,有时还得为生计而穿行于夜半的冷月街心。我与老街在岁月中浸泡。” 炉石塘见证了我的艰辛。每天从生死线上下来,我还得为自己的兴趣大厦添砖加瓦。只有在这字里行间,自己才能找到自己,才能发掘到生活的乐趣,才能寻觅到成就感的芬芳。于是,我的绝大多数作品都诞生于炉石塘。而炉石塘,也是我的第一个读者,乃至亲密同行者。 因此,当出版社咨询我的散文集书名时,我就想到了身边的炉石塘。 炉石塘的日日夜夜,在默默耕耘中继续周而复始,不管第二天是朝阳满地,抑或乌云压顶、寒雨淋漓,这儿点燃的一团火,是不会熄灭的。 而这几十篇文字,正是这团火焰的舍利子! 感谢读者们的不离不弃,感谢汤梅笑女士的悉心指点,也感谢澳门基金会各位朋友的诚挚推荐与鼎力相助! 谭健锹 2016年5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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