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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当心村上春树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日)内田树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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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日本超级畅销书销量突破30万册,迄今为止对村上春树进行最尖锐品评的作品,绝对另类、非学院派、村上迷最容易共鸣的崭新评论。

咖啡、酒吧、女人、主人公玄而又玄的对白,除了这些令人心驰神往的东西外,世界级畅销书作家村上春树在作品中还用心设计了哪些美丽的“陷阱”,让读者欲罢不能?为了探究这一奥秘,内田树运用通俗易懂而又灵光四射的语言,对村上春树“世界畅销”这一文学现象进行了系统分析,提出了许多在众多所谓正规的学院派评论中难得一见的崭新的村上春树论。

内容推荐

咖啡、酒吧、女人、主人公玄而又玄的对白,除了这些令人心驰神往的东西外,世界级畅销书作家村上春树在作品中还用心设计了哪些美丽的“陷阱”,让读者欲罢不能?

为了探究这一奥秘,在“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百分之百的评论怪才与百分之百的创作怪才碰撞在一起了。内田树,这个在日本文部省挂了号的、以在校园里教书育人为天职的大学教授,运用通俗易懂而又灵光四射的语言,时而运用后现代主义的理论,时而又强调感性捕捉,甚至还带着点无厘头的意味,对村上春树“世界畅销”这一文学现象进行了系统分析,提出了许多在众多所谓正规的学院派评论中难得一见的崭新的村上春树论。

内田毫不含糊地坦陈自己对村上文学的喜爱,正是这种坦白让他摒弃了评论家惯常保持的自矜和冷静,而以一个村上读者的鲜活身份,诉说着村上的美妙故事作用于他的身体所产生的生理反应。

内田树的村上文学论也许非常有效,甚至可能是村上迷最容易共鸣的解读方式。但是,正如得“当心村上春树”一样,当心别被内田树“骗婚”了。

目录

译序:用身体来阅读村上春树

序:村上春树荣膺诺贝尔文学奖之际的贺词(假想版)

翻译家村上春树

 远东的化身——《寻羊冒险记》与《漫长的告别》

 美妙的故事会直接作用于身体

 读《麦田里的守望者》

 做扫除的守望者

 翻译即是附身

村上春树的世界性

 “父亲”的缺位

 《冬季恋歌》和村上春树

 从“说话论”看《冬季恋歌》与《寻羊冒险记》的结构

 关于灵魂的配电盘

 胡塞尔的“幽灵学”与海德格尔的“死者论”

 After dark till dawn

 无国籍性与世界性

 在巴黎读《青蛙君救东京》

 用法语阅读村上春树

 太宰治与村上春树

鳗鱼和泛音

 用身体来阅读

 读者的登陆口岸

 泛音式写作

 鳗鱼君拯救小说

 朗格汉斯岛的魔性之女

 村上文学中“早餐”的“物语论”功能

 何谓比较文学?

村上春树与评论家们

 引发食欲的评论

 村上春树恐惧症

 村上春树为什么被文艺评论家们厌恶呢?

 关于“激剧欠缺的东西”

 诗人与评论家

 关于被批判

 日本的小说能够重生吗?

扫雪君拯救世界

 村上春树与冷酷魔境

 守护灯塔的人

 三大港口城市的作家

 Urban和弹子球的故事

 一部推荐给三十至四十多岁的女性看的作品——《神的孩子全跳舞》

 故乡——身在远方思念

 百分之百的女孩与韦伯式的直觉

后记

试读章节

又感冒了。咳咳咳。

说来,鄙人还真是体弱多病,一如柔弱的蒲柳。据说是属于免疫力低下,总之也就是积劳所致吧。

因为工作实在是太多了。

虽说把新差事全给推掉了,可一想到,采访不外乎就是天南地北地乱侃一番,应该问题不大,于是就接二连三地揽下了一些采访的活儿。谁曾想采访一完毕,“校样”便会马上到来,所以不得不耗费时间来进行校对。

于是乎,种种尴尬的情形随即出现。比如,本人确实说过“那样的话”,可当时显然是出于不同的语境;还有,的确聊到了“那样的内容”,但当时的措辞却远非如此等等。

可是,一旦大刀阔斧地予以修正,或许又会惹恼整理访谈录的编辑,所以,我也就尽可能地维持原样,得过且过,但事情却总是难以如愿。

迄今为止的最佳访谈是对桥本麻里和大越裕所做的采访,以至于当我自己读到这篇访谈时,也会情不自禁地涌起这样的念头:“哇,这个叫内田的家伙,倒真是个妙趣横生的人呢,咱都恨不得想见见他。”虽说这次采访所讨论的话题是“不同于我的另一个人”,不过,读完后涌起的上述感觉毕竟与我读完某篇访谈录之后,觉得“像这种爱说大话的家伙,咱才不想见到他呢”的情形相去甚远。

这样的访谈录被接二连三地整理好,堆放到我面前,于是我也就手脚利落地校对开来。因为一边咳嗽,一边工作,搞得精神上疲劳不堪。眼看着进展愈发不顺,于是干脆撂下工作,在傍晚时就换上睡衣,吞下感冒药,钻进了被窝。

不料醒来时已是晚上8点。百无聊赖,索性躺在床上,读起了村上春树翻译的《漫长的告别》。小说长达五百七十九页,又厚又沉,不用双手根本就拿不起来。

此前,我已读过大约五遍由清水俊二翻译的《漫长的告别》,不过,村上的新译本读起来,却与旧版本毫无抵触感。

令人吃惊的是,据说清水的译本其实是摘译。

对此我可是全然不知。因此,在阅读村上的译本时,其中的好多情形都让我大有这样的感慨:“哎呀,这个场景可是第一次读到呢……”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观看了某部电影的影院公映版之后,再去看“导演特别剪辑版”一样。喔,终于发现,钱德勒原来是如此地“执著于”这样的细节啊……

在阅读的过程中(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乃是理所当然的),豁然意识到,这个《漫长的告别》,活脱脱就是一本《了不起的盖茨比》。

至今已经读了约五遍的清水的译本,还不曾觉得它与《了不起的盖茨比》讲述的是相同的故事。可一读村上的译本,便立刻意识到两者其实异曲同工。

关于这点,村上春树本人在《后记》中进行了详细的解说,因此,或许有人会说“什么嘛,你还不是事后诸葛亮”,但我的确在阅读过程中一直有这样的感觉。

从中途开始,我就采取了对号入座的阅读方式:“这样看来,艾琳便是黛西,罗杰·韦德便是汤姆·布坎农了。”

艾琳与特里·伦诺克斯的关系简直就跟黛西与杰伊·盖茨比的关系别无二致。就像盖茨比为黛西顶替了“杀人”之罪那样,伦诺克斯也替艾琳背负了“杀人”的罪名,最后以“死亡”来为自己虚无的恋情画上了句号。毋庸置疑,这一结构也是相同的。

在故事的最后,特里-伦诺克斯经过乔装改扮,来到菲利普·马洛的办公室。当两人展开最后的对话时,我一边往下阅读,一边忐忑不安地期待着,特里·伦诺克斯会在某个地方说出:“喏,我说,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是我的?”——然而,渐渐地我意识到,这样的台词并不存在于《漫长的告别》中。

因为那原本是《寻羊冒险记》的最后一幕,“鼠”对“我”所说的台词。

“不错。借了他的身体。你还真看出来了?”

“中途看出来的。”我说,“一开始不行。”

(《寻羊冒险记》,2001年,301-302页)

啊,原来如此!《寻羊冒险记》堪称村上版的《漫长的告别》。

名叫埃默斯的司机(一个与马洛讨论T.S.艾略特的诗歌,并显得优雅有礼的司机)和“沙丁鱼”的命名者——那个“富有宗教色彩的司机”——简直就是同一个人物,“先生”也无异于哈伦·波特的化身,而“黑西服秘书”的相貌则俨然是另两个人物活生生的翻版,即给韦林杰医生守门的穿着花哨的牛仔“厄尔”和韦德家的男仆“坎迪”。

至此,我豁然明白村上春树能够如此风靡美国的理由之一了。

因为,村上春树的小说是美国人最钟爱的两部小说——《漫长的告别》与《了不起的盖茨比》——摇身一变,在世纪末的远东所出现的奇迹般的化身(变形)。P3-7

序言

村上春树荣膺诺贝尔文学奖之际的贺词

哇,村上春树斩获了诺贝尔文学奖!对一个自《且听风吟》问世以来就成为其拥趸的老读者来说,这委实令人欣喜无比。借此机会,容我写下几句不吐不快的话以代替贺词。它化作了一种疑问,那就是:为何大多数日本文艺评论家一直对村上春树这种“世界文学”采取了漠视甚至否定的态度?

莲实重彦按理说应该代表了日本评论界的最高知性,而他却在《昴》上发表过“村上春树的作品俨然是一种骗婚”的言辞,并得出了“别读村上春树”这一令人费解的结论。想来,对一名作家指名道姓,还赫然扬言“不要读这个作家写的书”,这种言论难道不是僭越了评论家的尺度吗?至少为了证明自己批评的正确性,好歹也该加上一句:“甭管那么多了,就权当做是上当受骗,自个儿去读读看吧,会发现绝对如我所言。”——或许这样才算得上合情合理,不是吗?

在去年(2005年)年底的《每日新闻》上,松浦寿辉也对《东京奇谭集》发起了一番不可思议的责难:

“语言中应该有一种根植于本土的羁绊,然而,在村上春树的文章中却嗅不到泥土和血液的气息。那是一种恍如淫靡与甘美交织在一起的羁绊呢。可它们却在村上那里戛然断裂了,让人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尽管的确写得非常精妙,但所谓的文学便是这等之物吗?”

奇怪的是,与莲实评价村上文学的时候如出一辙,也使用了“上当受骗”这种字眼。而与松浦的这种言论相呼应,川村凑举出“印度的研究生们也认为村上的文章读起来‘毫无异质感”’,以此作为村上文学的瑕疵。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一点非但没有成为文学的“世界性指标”,却反倒被当做“本土性的缺失”而备受非难呢?对于文学而言,“根植于本土的羁绊”真的是生死攸关的先决条件吗?

窃以为,村上文学之所以在世界各国都拥有读者,是因为它超越了国境,讲述着能够触动整个人类心弦的“根源性的故事”吧。

我认为,村上文学乃是一种“宇宙论”。为了保护所爱之人免受“用老虎钳糟蹋猫爪的邪恶力量”(《一九七三年的弹子球》)的伤害,守卫在“边境线”上的“哨兵”付出了不为人知的绵薄努力。而描写这种付出的绵薄努力,即是村上文学的重要主题之一。

“哨兵”们的工作与在《舞!舞!舞!》中被称之为“文化积雪清扫工”的工作颇为相似。谁都不愿意干这活儿,然而,倘若无人去做,必然会有人感到非常为难。因此,他们只是默默地接受了这项工作,也并不奢望什么特别的报酬和褒奖。正因为有人坚持不懈地进行着“清扫积雪”这一日常性的努力,才总算得以阻止了“超越常规的邪恶力量”的渗透。不管是政治的激情也好,诗歌的狂热也好,抑或爱欲的迷醉也好,都不是“邪恶力量”的对立项,毋宁说倒常常是它的帮凶。将这种宇宙规模的神话与日常生活的细节融合得天衣无缝,这便是村上文学最大的魅力所在。能够与世界上各个语种的读者共同分享这种文学魅力,让我深感喜悦。

注:本文是在2006年10月诺贝尔奖获奖者名单揭晓的前几天,受某报社之托所撰写的“对村上春树荣膺诺贝尔文学奖所感”。我曾问过“等获奖名单揭晓之后再写不行吗”,而对方的回答是,由于报纸版面的关系,无论如何都需要预先定稿。遂促成了这篇“假想版贺词”的诞生。虽然最终未能采用,但我却由衷地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这篇文章能够原封不动地见诸报端。

后记

本书是将我迄今为止所撰写的有关村上春树的所有文章几乎悉数收录的一本文集。

自从在电脑上工作之后,这种操作变得非常地简便易行了。用“村上春树”一词在硬盘里进行搜索,一下子蹦出来近两百个文档。依次阅读后,只从中撷取出在某种程度上具有条理性的评论,集成一册便大功告成了。

即便如此,在听到“不想用单行本的形式出一本村上春树论吗”这一要求之前,我还不知道,自己就村上春树已经写下了足以成册的文章。

我的本职工作就是文学研究,所以,此前也不是没有撰写过作家评论。关于阿尔贝·加缪,我以前就曾写过相当冗长的论考之作,还受人之托,写过高桥源一郎论。不过,真正的作家评论也就仅限于上述两本吧,其余的就是零零星星的书评罢了。

尽管是一个与作家评论无缘的人,但唯独关于村上春树,却非常例外地写了数量庞大的文章。当ARTES出版社的铃木先生告诉我“足以编成一本书”之后,我自己才察觉到了这一点。

收录在本书内的文章,除了几篇属于刊登在媒体上的文稿外,其余都是写在博客上的东西。

博客的好处就在于两点:因为没有字数的限制,一是可以任意地离题发挥,二是如果中途写不下去了,就那样戛然中断也无妨。所以,在本书收录的文章中,也可以随处见到因离题太远,最终在不得要领的情况下惨淡收笔的情形。

但我又认为,难道不是也存在着某些只能采取那种写法(即使不是如此,至少也是采取那种写法更为贴切)的主题吗?

小说也许就是那种属于例外的主题之一。

在小说中有两种矢量在同时发挥作用,一种是使得故事完结、形式完善的矢量,另一种是把故事的架构加以解体,在混沌中碎裂散落的矢量。而小说恐怕就建立在指向秩序的力量和指向混沌的力量间,所产生的剧烈纠葛的平衡之上。指向混沌的诱惑越是强烈,故事的结构就越是坚实而端整,而指向秩序的向心力越是强大,那么,故事就越是会产生扭曲和裂纹。优秀的小说总是让秩序和无秩序保持抗衡状态,从而用那种紧张感来魅惑读者。

就像本书也反复强调的那样,在村上的作品中总是发生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想,弥漫在村上文学中的这种“不可发生的性质”,或许就是小说从诞生的瞬间起就带有的原初性质吧。

发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从死者那里收到信息、“青蛙君”在门口等候、羊男突然驾到。小说人物被弃置在依靠日常的逻辑、算盘和处世之道等所难以应对的荒谬而惨烈的境遇中。尽管如此,主人公们好歹算是幸存了下来,让读者们安心地舒了口气。

我们之所以安心地舒了口气,是因为我们知道,那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其实也可能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我们深谙这一点,只是佯装不知罢了。

我们平时总是把小说分为“富于现实性的小说”和“充满幻想色彩的小说”这两个大类,在一种虽然安全但却无聊的和谐状态中闭目假寐。这是一种事先就设定好的和谐状态,即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不会发生。而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才会发生。

而优秀的小说却冷不防把这两者捏合在了一起。

日常性与非日常性在不知不觉之间架起了桥梁,而作家的才能就发挥在这种技巧的精妙上。无疑,村上春树在使用这种技巧上堪称天才。

创作现实性小说的人不在少数,创作异想天开小说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创作具有现实性而又异想天开的小说之人却寥若晨星。我想,即使在这些人中,村上春树的才能也是出类拔萃的。

比如,在《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中,就交错描写了在现实性的设定中所发生的非日常性事件,和在幻想式的设定中所发生的日常性事件。

是把“现实世界的故事(冷酷仙境)”与“幻想世界的故事(世界尽头)”先分开来写,然后再串缀在一起的吗?——对于这样的问题,村上回答道:不,这部作品原本就是按照读者现在看到的顺序写成的。

在一方的世界里涌动着“符号士”、“夜鬼”,而在另一方世界里却是独角兽的头骨在熠熠闪光。这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故事就在作家村上春树中间,作为“一个巨大故事”的两种表现形式而被统合在了一起。

倘如作家自身没有对统合这两个故事的更大世界有一种切实的感觉,那么,就不可能按照顺序,同步描写两个截然不同的故事——就像所有采用“大饭店手法”写成的故事那样。

关于这个“更大的世界”,村上春树并不直接加以描写。不,毋宁说他所描写的所有故事都是对这个“更大的世界”所做出的断片式证词。或许这种说法更容易理解吧。

这个“更大的世界”在故事中常常只会以一种阙如的状态出现,而决不会以指名道姓的形式出现。不过,在逐渐阅读村上作品的过程中,读者们会感觉到,这种阙如也是我们自身所阙如的东西。

我们不是共有某个存在之物,而是共有不能拥有某个东西的事态。在不能这一点上,人类被超时空地维系在了一起。

为了让读者切实地感觉到,没有存在于那里的东西的确“没有存在于那里”,技术乃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只有当一个原本不可能有关的世界与另一个世界架起桥梁的时候,我们才会明白,在那里存在着一个只有用那种方法才能窥见的巨大间隙。而给村上作品的世界性提供保障的,正是让我们感知到某个东西出现阙如的卓越技术。

而这也是我通过本书的论证,所姑且达成的结论。

在此,谨向ARTES出版社的铃木先生和船山加奈子女士表示谢忱,是他们为我提供了收集整理村上春树论的难得机会。

关于村上春树的解读方法,加藤典洋先生和柴田元幸先生给了我莫大的启示。对此,我决不会忘记致谢。

最后,向长期以来不断给我带来惊心动魄的阅读体验的村上春树本人,也由衷地表示谢意。请继续创作出更多更多的作品以飨读者。

内田树

书评(媒体评论)

装饰该书的开卷乃是假想村上春树荣膺诺贝尔文学奖时的贺词。特别有趣的是其对日本评论家否定村上文学的反驳。因为村上文学发出的是只有那些被挑选出来的人才能听到的泛音,所以评论家越是说什么也听不见,就越是强化了村上文学读者那种“被选出来的收信者”的感觉。其中充满了令人扑哧发笑或是不胜感佩的洞察,让人觉得终于找到了村上文学的解读方法。

——东京大学教授 河合祥一郎

几乎所有的读者都不约而同地认为,该书的魅力就在于充满了与过往的村上春树论截然不同的新鲜阐释。内田在冷静的评论家和疯狂的村上文学迷这双种身份之间走着钢丝,在感性和知性之间来回游弋,并保持着微妙的平衡。正如村上春树是依靠将日常性与非日常性这两者巧妙地结合在一起而赢得读者一样,内田树也是依靠将身体与脑袋巧妙地结合在一起而成为评论怪杰的。

——日本学研究所所长 杨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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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2:58: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