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亮所著的《异端思想的背后(中国古代文化思想史札记)》所描述的思潮和人物,从魏晋玄学、禅宗、心学,到欧阳修、李贽、顾炎武,或多或少,都有些异端色彩。何谓异端?中国历史上有无异端?本书用唯美而荡气回肠的文字书写中国历代知识分子的荣辱与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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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异端思想的背后(中国古代文化思想史札记)/百家争鸣书系 |
分类 |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中国哲学 |
作者 | 施亮 |
出版社 | 中国致公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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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施亮所著的《异端思想的背后(中国古代文化思想史札记)》所描述的思潮和人物,从魏晋玄学、禅宗、心学,到欧阳修、李贽、顾炎武,或多或少,都有些异端色彩。何谓异端?中国历史上有无异端?本书用唯美而荡气回肠的文字书写中国历代知识分子的荣辱与沉浮。 内容推荐 《异端思想的背后》是一部用文学手法描述的中国思想史,书中所描述的思潮和人物,从魏晋玄学、禅宗、心学。到欧阳修、李贽、顾炎武,大都具有异端思想的色彩。 何谓异端?按照历史学家吴思的观点。只要是触犯了正统思想或者官家主义这头怪兽的神经,便是异端。在各个不同的历史阶段,毋宁说献身真理.反对专制的英雄,就连那些倡导新文风、不肯拍马屁、弃官当和尚的人,也被称为异端。可惜的是,由于中国官家主义和专制主义的根太粗,社会环境把个人理智的自由压缩到极小的限度之内,中国历史上的异端思想始终未成大器。因此,在异端思想的背后。写下的是“中国第一思想犯”李贽、“竹林七贤”、顾炎武、欧阳修等大师的荣辱沉浮和痛苦的悲剧。 《异端思想的背后》的作者施亮既是作家。也是学者,用唯美而荡气回肠的文字,为我们书写了中国历代知识分子的精神屈辱。 目录 异端与正统(序)/吴思 异端思想的背后——“中国第一思想犯”李贽的生命沉浮 历史空谷中的清绝流韵——“竹林七贤”的痛苦悲剧 禅学漫笔——佛教禅宗思想的嫁接与流变 花非花——一代儒学大师王阳明的尴尬 深沉的历史目光——顾炎武:中国思想史上的奇迹 一阕声长听不尽——生敢说真话的“大知识分子”欧阳修 荣辱与苦难的心灵超越——“一肚皮不合时宜”的苏东坡 亘古男儿一放翁——忧国忧民的大诗人陆游 帝国之舟的纤夫——改革家张居正的命运 萧萧悲壮士——袁崇焕个人命运的荣辱沉浮 寻梦者的困惑——中国官场中的“异类”汤显祖 忏悔的诗人——痛苦与矛盾的吴梅村 李渔人生的“无声戏 后记 试读章节 异端思想的背后——“中国第一思想犯”李贽的生命沉浮 他深深领悟了人生的真谛,生活与寂灭,现实与理想,这是缠绕在人们身上的矛盾,是不可超越的,又是可超越的。也许,真正忘情物外的人生境界难以达到,但是那种对自由的追求却永远不能放弃。 明朝万历八年三月,云南省姚安知府李贽向巡按云南的御史刘维提出辞职的请求。此时,李贽在任期上还未满三年。刘维曾考查过他的政绩,真是有口皆碑,正待要奏报朝廷给他加恩晋级,闻言吃一惊,遂苦言相劝挽留。李贽慨言,他不愿做“非其任而居之”的“旷官”,亦不愿“贪荣”、“钓名”;为明心志,干脆远走大理,躲入鸡足山,潜心钻研起《藏经》。 巡按御史刘维始知李贽去意已决,遂与布政司和按察司的“两台”商议,奏明朝廷,允准李贽致仕。 李贽离任时,携带的行李寥寥无几,除几件随身衣物外,囊中仅有图书数卷,以及佛寺送的几本佛典而已。同事与弟子们将他送出城门,却见一大片黑压压的百姓市民遮道相送,攀扯车辕,跪卧于大道,使得车马不能行。有感恩泣诉的,有苦苦挽留的,也有赠土产的,也有献字匾的……李贽面对如此热烈的场面,内心感慨丛生。他对百姓并未做太多的事,只不过是宽厚待民,极力主张在这个“远方杂夷”的地区应当宽法缓征、与民生息而已,竟得到人们的感恩戴德!愧疚之余,他深感民众的善良! 李贽辞官,使许多士大夫们不解。他此时已52岁了,二十余年的宦游生涯也颇为艰难,从一个官职九品的河南辉县教谕,几经转迁,栉风沐雨终于升至四品的知府,正是年富力强之时,并且官运亨通,仕途一片光明,他却抛官不做,在常人看来真是不可思议。 其实,这些人怎么能知道,李贽从未对官场感兴趣过。他求职做官只是为糊口而已,因为在封建时代的知识分子,倘若不入仕途,就只能过着底层的穷苦生活,像《儒林外史》中未中举的范进一样,在人们的白眼里生活。李贽还要担起家庭的重担,甚至负有照顾整个家族的义务。他非常讨厌科举,非常讨厌程朱理学,像朱熹的《四书集注》那类的书,怎么也背不下去。可是,为生存他又不得不干自己不愿干的事情,应考前他选了一条捷径,发挥他的惊人记忆力,竟一气背诵了五百篇八股文,考试时他寻章摘句,兼采众长,很快就交卷了!以后,他曾自嘲这样不得已的做法:“此直戏耳!……但作缮写誊录生,即高中矣!”中举后,他更将科考看得淡,不想再赴京城去考什么进士,以为只要能糊口也就够了。但做一个低层的小官吏,位卑俸微,只能清贫地勉强度日。他后来升为南京国子监博士,到职才数月,因父亲去世,丁忧守制。在家期间,逢倭寇入侵,他曾率领士民登城守卫。战争结束,粮食缺少,他只好携带家眷奔往北京。在北京任国子监博士,但不久,祖父又逝世,他只好将妻子黄氏与三个女儿安顿于河南辉县,为她们购买数亩田产,耕作自食。自己回乡奔丧。殊不料,那一年河南大灾荒,两个女儿相继饿死了。李贽是饱尝过贫苦滋味儿的,他曾讲过自己七日未食,到了未辨“稻粱”与“黍稷”的地步,可说是饥不择食了!所以,他与那些肥马轻裘的公子哥们不一样,对民间疾苦是有着深刻体验的。 嘉靖四十五年至隆庆四年,李贽在北京补礼部司务,他开始接触与研究王阳明的学说。这可能是他一生中的重大转折点。他结识了同僚礼部郎中徐用检,此人以禅理解道,颇有所得。当时,王阳明哲学大兴,讲学之风四起,李贽甚好奇。有一天,徐用检用手指在桌子上写“金刚经”三字,告诉他:“此不死学问也,若亦不讲乎?”李贽听他讲学,从此开始对佛学感兴趣。以后,他又结识了王阳明的另一信徒李逢阳,更加醉心王学。他原来就厌恶朱子的“格物穷理”,认为那是玄而又玄,故弄玄虚,而对王阳明的“平常心是道”的学说,感觉甚为合拍。尤其是其中的反权威精神,更觉得有知音之感。 隆庆四年至万历五年,李贽改任南京刑部员外郎,他的交往比过去更多。他认识了焦弦,还有学界鼎鼎大名的人物耿定向以及他的弟弟耿定理;他还有幸拜见了所谓“左派王学”的代表王畿,只见了两次,谈话并不多,但却使李贽与王学更为接近了。以后,他又拜了泰州学派的创始人王艮之子王襞为师,进一步接受了泰州学派的影响。这是晚明启蒙思潮中的一支进步思想力量,它继承王阳明哲学余绪,激烈地批判程朱理学,强调社会平等,肯定人的物质欲望,将王学中含有的反传统思想和个性解放因素发展起来,带来一股清新的气息。李贽开始站在了时代思想的前沿,虽然他自己的理论学说还未成形,对新学的精髓还未完全消化,但他已经感受到了精神探索的快乐,他因此下定决心从俗务的羁绊中挣脱出来,潜心钻研学问,著书立说。 李贽的妻子黄氏,也深为赞成丈夫辞官。她知道李贽性情真率,不入官场浊流,又有自己的思想,这些都是惹祸的根苗。她希望丈夫致仕归隐田园,回家乡可过安稳日子。况且四品官的俸禄养活一家人已很富裕,也不必再奔波劳苦了。不过,她并未真正理解丈夫。李贽根本无意归乡,也从未有什么归隐田园之意,在他看来,那种生活简直就是犹如朽尸泥塑一般,他的真正愿望是寻得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读书钻研学问,探讨人生奥秘,专心著书立说。这并不是避世,而是更深的人世。黄氏跟随李贽在黄安居住五年后,越来越明白了丈夫的心迹,不由得产生一种深深的忧虑,她从潜意识中感到:丈夫将从官场风波之地转入时代思想激流之中,那么,其凶险岂不是更加难测吗…… P1-3 序言 异端与正统 吴 思 这本书所描述的思潮和人物,从魏晋玄学、禅宗、心学,到欧阳修、李贽、顾炎武,或多或少,都有些异端色彩。 所谓异端,总是相对正统而言。秦汉以来,什么是中国意识形态的正统?一般都认为是孔孟之道。但这本书提到一个故事:万历七年,皇帝下诏禁止士人聚徒讲学及私设书院——这种政策我们早就熟悉到麻木不仁的程度了,偏偏有一个叫何心隐的不服,以孔孟聚徒讲学为例,反对这个规定。经此提醒,我们才意识到,帝国政府竟然禁止儒生模仿孔孟。那么,孔孟之道真是正统吗? 我想在更加深广的背景上讨论这个问题。 我认为,自秦汉以来,在中国当家作主的社会集团,始终是官家集团。所谓官家,在古汉语里有三个涵义,一是指皇帝,二是指衙门,三是对官员个人的尊称。这三个主体在各自的地盘上立法定规:皇帝设立王法,衙门设立地方或部门法规,官员个人设立潜规则。无论官家内部如何争夺地盘,作为一个整体,官家集团主宰了法规和道义。这样的社会,主宰者不是封建贵族,不好叫封建主义,又不是地主和资本家,也不好叫地主主义或资本主义,我姑妄称之为官家主义。 官家与儒家的合作最为密切长久。儒家的主张,既尊重了统治集团的地位,又适当照顾了被统治集团的利益,实行起来不像法家那样动辄走偏,而且论证周详,各方容易认账。孔孟之道近似一套官民协议和君臣协议,尽管协议明显有利于官大的一方。 不过,官家并非无条件接受儒家主张。最醒目的证据,就是朱元璋删掉孟子主张臣民反抗权的段落。再往前追,汉儒各家对经典的解释不同,皇帝多次出面“称制临决”,统一认识,强调三纲六纪。如此一统的儒家,已经不是原教旨的儒家,而是修正主义儒家了。 总而言之,儒家教义是一个大套子,但这个套子是官家选择并修正的。官家主义是一个更大的套子,里边掺杂了儒、道、法各家的东西,还有一些流氓无赖和强盗的独门秘籍。儒家法家道家兵家佛家等等,或者匍匐在官家脚下,或者趋附于官家左右,构成官家大套子里边的大大小小的套子,至少获得了官家的支持或认可。这些次级套子里又有更次一级的套子。例如儒家里边有程朱理学,又有陆王心学。相对理学的小套子,心学也算异端。 前边说了,官家集团并非铁板一块。除了官家集团的整体利益,皇帝、衙门、官员,各自还有特殊利益,这些未必明说的东西,在特定的圈子和时段之内,也形成了一套传统,谁不懂事,不尊重这套传统,很可能要碰个头破血流。 如此说来,到底什么是异端呢?第一,只要触犯了官家主义这个三头六臂的家伙,便是官家眼里的异端。第二,大大小小各级各路套子的出格者,便是各种套中人眼里的异端。 按照这个标准,中国历史上到处都有异端。重新解释经典的自不必说,就连那些倡导新文风的,不肯拍马屁的,弃官当和尚的,也有几分异端色彩。不过,从根本上说,真正的异端,反对并顶替官家主义的异端,在西学传人之前,真可谓踪影难觅。最卓越者,如顾炎武、黄宗羲等人,贬低君主,赞美工商重新界说匹夫百姓的名分和责任,但这些调整的幅度,不过十之二三,远未到另起炉灶的水平,更谈不上破旧立新了。改编本书所引黄仁宇的话说:“社会环境把个人理智的自由压缩在极小的限度之内”,我国历史上的异端,“只能长成灌木,不能形成丛林”。 在西方现代主流观点看来,正当的套子只有一种,就是禁止以暴力欺诈的手段伤害他人。只要不损害他人的自由,一个人的自由就是不受限制的。这种自由体现为平等的公民权利,政府则是自由的保护者。这套说法,是否依然属于异端? 本书作者是我的老朋友。受朋友之托,为本书读者提供一种背景参照。是为序。 2009年6月21日 后记 将近十年的一段时期以来,我对中国古代文化思想史颇感兴趣,读了一部分书,也记了一些笔记。尤其是对明末清初的早期启蒙思潮进行研究时,嵇文甫先生的《晚明思想史论》曾经给我以深刻启迪。我认识到,从晚明启端的新思潮,由王阳明学说发展而来王艮主导的泰州学派,被称为“左派王学”,它肯定人的物质欲望,张扬人的个性解放,已带来一股清新的思想气息,及后又终于出现了对正统儒教公然进行批判的激进思想家李贽,这是晚明思想史的一个浪峰。虽然这个浪峰下去又很快退潮,但随着明王朝覆灭后的大崩溃、大灾难,一些民族精英如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傅山等人,隐居乡野,著书立说,矢志不与清统治者合作,他们孜孜以求进行思想探索,那些进步思想虽以阐述和解释儒家经典的形式出现,其中混杂着新的幼芽与旧的残渣,但他们对封建旧文化的批判精神与政治上的革新要求,可称是又形成一个新的思想浪峰,最终汇成了明清之际的早期启蒙思潮。这股启蒙思潮即使经过一百余年的沉寂与曲折,仍然对近代历史的资本主义改良运动起到某种酵母作用,所以梁启超将其与欧洲的文艺复兴运动相比美。根据这条思想史的线索,我写了李贽思想发展的由来和局限,他的异端思想背后的反异端主义;也写了张居正在晚明时期所进行的政治改革的严重缺陷,他看不到政治、经济、军事只是文化表层现象的实质,其政治改革潮流未能与早期启蒙思潮相交汇,最后必然归于失败;还写了明末爱国将领袁崇焕以身许国却反遭冤杀的大悲剧,以及文人士大夫汤显祖、李渔二人各自在那个大时代中的困惑、悲哀与寂寞…… 或许,这只是那个大变动时代的一个个侧面。中国漫长的封建专制社会发展到了明清之际,正如顾炎武所说,“已居不得不变之势”。可是,这种变的趋势却被强大的传统思想和旧社会体制所压制,“死的拖住了活的”,使新的生产力及早期启蒙思潮不能在正常的环境中生长,甚至在18世纪的历史回流中几乎夭折。那么,这不得不使我们思考,为什么在思想发展史的一次又一次“轮回”之中,中国知识分子的主导思潮总是趋向于保守,甚至趋向于倒退呢?所以,我的关注目光又转向对两宋时期中国思想文化史的探讨。 陈寅恪先生认为,中国历史文化经过多次的演进,至两宋时代才到了造极之势。这正是指儒家学说中所确立的程朱理学为核心的传统本位文化。确实,自两宋以后,中国旧传统文化可以说已经发展到烂熟了。可这样的烂熟也已经趋向腐化了。读陈钟凡先生的《两宋思想述评》后,给我以极大启发,虽然其中的许多观点我未尽赞同。就我个人的观点来看,五四新文化运动中,鲁迅、胡适等一批学者对程朱理学的批判态度虽不无偏激之处,但他们主导的思想方向是正确的。如果说,儒家思想的进步成分是“中国的人道主义”,那么,我更赞成章太炎所说,两宋时期其主要体现者应该是欧阳修和苏轼,而不是程氏二兄弟和朱熹。胡适先生在晚年对其秘书胡颂平的谈话中说,韩愈提倡古文,往往自己的文章有不通的句子。“在唐宋八大家里,只有欧阳修、苏东坡两人是写通了。”我理解这个评价,除了是指其二人的文体及语言完美性外,也是指文章整体思想性的完善。我在此书中写欧阳修和苏轼的两文中,也有意识地探索他们儒家民本思想的构成和发展,这大概是一个新的命题。梁启超有一种看法,儒家民本思想含有“民有”、“民享”之义,遗憾的是没有“民治”之义,因此,民主并非是民族传统的无源之水,其本土文化之源泉就是民本主义。其实,这也是欧阳修、苏轼这两位文豪能够超越功利荣辱以及暴政苦难的真正精神力量。而对于爱国志士陆游来讲,又何尝不是如此?南宋的皇帝大都沉溺于奢侈享乐生活中,对异族沦陷区百姓们的痛苦视若无睹,陆游忧国忧民和志在恢复的呼声只能受到统治者的压制,甚至在《宋史》中对这位爱国诗人也颇有微词,以程朱理学的传统史家观点来看待他,认为他“不得终其晚节”,这是含有极大错误偏见的。 后来,我在中华书局出版了一本历史小说集,在“后记”中写道,那些古代知识分子“他们大都很孤独,又很痛苦。而这种痛苦大多是难以解脱的,是思想的痛苦”。这也可以说是我对中国古代思想史的根本看法,无论是儒家思想,或是玄学禅学,似乎都在努力解脱这种痛苦,可是,谁也无法揪着自己的头发飞出地球去。中国传统文化是复杂的,是高深的,是精致的,却也是充满了累累伤痕的。我们对于传统文化必须是有所继承,有所借鉴,但也要有所批判,有所扬弃。记得上世纪60年代初,在台湾的《民主潮》杂志上,胡适先生写过一篇文章,文内有“过分颂扬中国传统文化,可能替反动思想助威”的话,竟引起一位顽固守旧的立法委员的严词质询,可这位卫道士的传统文化根柢真的会比著名学者胡适还要高深么?恐怕未必。某些大吹大捧传统文化的人,其实并不见得深刻认识和真正继承了传统文化,这个现象有值得我们深思之处。 对于这部历史随笔集的出版,特别要感谢贺雄飞先生和吴思先生及诸位朋友们,可以这样说,没有他们的帮助,这本小书也不可能问世。此外还要感谢在我漫长文学道路上,那些扶掖我激励我促进我的真挚师友们,没有他们的关注,没有他们的情谊相暖,我这支行文维艰的笔早已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2009年4月6日于北京白云路寓所 书评(媒体评论) 到底什么是异端呢?第一,只要触犯了官家主义这个三头六臂的家伙,便是官家眼里的异端。第二,大大小小各级各路套子的出格者,便是各种套中人眼里的异端。 按照这个标准,中国历史上到处都有异端。重新解释经典的自不必说,就连那些倡导新文风的,不肯拍马屁的.弃官当和尚的,也有几分异端色彩。不过,从根本上说,真正的异端,反对并顶替官家主义的异端,在西学传入之前。真可谓踪影难觅。最卓越者,如顾炎武黄宗羲等人,贬低君主,赞美工商,重新界说匹夫百姓的名分和责任,但这些调整的幅度,不过十之二三,远未到另起炉灶的水平,更谈不上破旧立新了。改编本书所引黄仁宇的话说:“社会环境把个人理智的自由压缩在极小的限度之内。”我国历史上的异端,“只能长成灌木,不能形成丛林”。 ——历史学家吴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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