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是作家最诚实的“自叙传”,从散文中可以看到一个作家的出身、学养、思想和性情,这本《无言之美》同样也可以看作朱光潜先生的“自叙传”。朱光潜先生是“京派”的理论家,可他治学却“兼有京派与海派之长”,既有“京派”的严谨,又有“海派”的灵动。他的文章渊博、从容、亲切、潇洒,是地地道道的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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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无言之美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朱光潜 |
出版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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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散文是作家最诚实的“自叙传”,从散文中可以看到一个作家的出身、学养、思想和性情,这本《无言之美》同样也可以看作朱光潜先生的“自叙传”。朱光潜先生是“京派”的理论家,可他治学却“兼有京派与海派之长”,既有“京派”的严谨,又有“海派”的灵动。他的文章渊博、从容、亲切、潇洒,是地地道道的美文。 内容推荐 著名美学家、文艺理论家、哲学家、翻译家、教育家朱光潜先生(1897—1986)在攻坚挫锐,潜心做大学问,写作《悲剧心理学》、《文艺心理学》、《诗论》、《西方美学史》,翻译柏拉图《文艺对话集》、黑格尔《美学》、莱辛《拉奥孔》、爱克曼辑的《歌德谈话录》和维柯《新科学》的同时,也抽空写了《给青年的十二封信》、《谈美》、《谈文学》、《谈修养》等“通俗读物”;在潜心撰写长篇大论的同时也即兴挥毫撰写“短篇习作”。从朱光潜先生的“通俗读物”和“短篇习作”中挑选了六十来篇佳作,编成这本《无言之美》,全书共分五辑。 目录 辑一 作者自叙 作者自传 《文艺心理学》作者自白 我与文学 致周扬 致方东美 从我怎样学国文说起 生命 自我检讨 老而不僵 辑二 美文汇翠 悼夏孟刚 旅英杂谈 爱丁堡大学中国学生生活概况 慈慧殿三号——北平杂写之一 后门大街——北平杂写之二 露宿 花会 回忆二十五年前的香港大学 敬悼朱佩弦先生 缅怀丰子恺老友 以出世的精神,做人世的事业——纪念弘一法师 回忆上海立达学园和开明书店 辑三 教育箴言 谈动 谈静 谈作文 谈出洋留学 《谈美》开场话 “慢慢走,欣赏啊!”人生的艺术化 谈趣味 谈书评 在四川大学总理纪念周上的讲演 国难期中我们应有的自信与自省 说校风 谈立志 谈英雄崇拜 谈交友 谈青年与恋爱结婚 谈谦虚 辑四 艺文杂谈 无言之美 《雨天的书》 两种美 读《委曲求全》 说“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答夏丐尊先生 王静安的《浣溪沙》 读李义山的《锦瑟》 我在《春天》里所见到的——鲍蒂切利杰作《春天》之欣赏 “舍不得分手” 眼泪文学 理想的文艺刊物 《望舒诗稿》 读《论骂人文章》 《桥》 丰子恺先生的人品与画品一一为嘉定丰子恺画展作 论自然画与人物画——凌叔华作《小哥儿俩》序 文学与人生 《文学杂志》复刊卷头语 现代中国文学 谈中西爱情诗 目送归鸿,手挥五弦 从沈从文先生的人格看他的文艺风格 《凤凰》序 辑五 评论小辑 立达学园旨趣 中国思想的危机 再论周作人事件 朝抵抗力最大的路径走 五四运动的意义和影响 刊物消毒 旧书之灾 学术会议与实际研究工作 编后记 试读章节 我与文学 我生平有一种坏脾气,每到市场去闲逛,见一样就想买一样。无论是怎样无用的破铜破铁,只要我一时高兴它,就保留不住腰包里最后的一文钱。我做学问也是如此。今天丢开雪莱,去看守薰烟鼓测量反应动作,明天又丢开柏拉图,去在古罗马地道阴森曲折的坟窟中溯“哥特式”大教寺的起源。我已经整整地做过三十年的学生,这三十年的光阴都是这样东打一拳西踢一脚地过去了。 在现代社会制度和学问状况之下,百科全书式的学者已经没有存在的可能,一个人总得在许多同样有趣的路径之中选择一条出来走。这已经成为学术界中不成文的宪法,所以读书人初见面,都有一番寒暄套语,“您学哪一科?”“文科”“哪一门?”“文学”假如发问者也是学文学的,于是“哪一国文学?哪一方面?哪一时代?哪一个作者?”等问题就接着逼来了。我也屡次被人这样一层紧逼一层地盘问过,虽然也照例回答,心中总不免有几分羞意,我何尝专门研究文学,何况是哪一方面和哪一时代的文学呢? 在许多歧途中,我也碰上文学这条路,说来也颇堪一笑。我立志研究文学,完全由于字义的误解。我在幼时所接触的小知识阶级中,“研究文学”四个字只有两种流行的涵义:做过几首诗,发表几篇文章,甚至翻译过几篇伊索寓言或是安徒生童话,就算“研究文学”。其次随便哼哼诗念念文章,或是看看小说,也是“研究文学”。我幼时也欢喜哼哼诗,念念文章,自以为比做诗发表文章者固不敢望尘,若云哼诗念文即研究文学,则我亦何敢多让?这是我走上文学路的一个大原因. 谁知道区区字义的误解就误了我半世的光阴!到欧洲后见到西方“研究文学”者所做的工作以及他们所有的准备,才懂庄子海若望洋而叹的比喻,才知道“研究文学”这个玩艺儿并不像我原来所想象的那样简单,尤其不像我原来所想象的那样有趣。文学并不是一条直路通天边,由你埋头一直向前走,就可以走到极境的。“研究文学”也要绕许多弯路,也要做许多干燥辛苦的工作。学了英文还要学法文,学了法文还要学德文、希腊文、意大利文、印度文等等;时代的背景常把你拉到历史哲学和宗教的范围里去;文艺原理又逼你去问津图画、音乐、美学、心理学等等学问。这一场官司简直没有方法打得清!学科学的朋友们往往羡慕学文学者天天可以消闲自在地哼诗看小说是幸福,不像他们自己天天要埋头记干燥的公式,搜罗干燥的事实。其实我心里有苦说不出,早知道“研究文学”原来要这样东奔西窜,悔不如学得一件手艺,备将来自食其力。我现在还时时存着学做小儿玩具或编藤器的念头。学会做小儿玩具或编藤器,我还是可以照旧哼诗念文章,但是遇到一般人对于“研究文学”者“专门哪一方面?”式的问题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置之不理了。那是多么痛快的一大解脱! 我这番话并不是要唐突许多在外国大学中预备博士论文者,只是向国内一般青年自道甘苦。青年们免不掉像我一样有一个嗜好文艺的时期,在现代中国学风之中,也恐怕免不掉像我一样以哼诗念文章为“研究文学”。倘若他们再像我一样因误解字义而走上错路,自然也难免有一日要懊悔。文艺像历史哲学两种学问一样,有如金字塔,要铺下一个很宽广笨重的基础,才可以逐渐砌成一个尖顶出来。如果入手就想造成一个尖顶,结果只有倒塌。中国学者对于西方文艺思想和政教已有半世纪的接触了,而仍然是隔膜,不能不归咎于只想望尖顶而不肯顾到基础。在文艺、哲学、历史三种学问中,“专门”和“研究工作”种种好听的名词,在今日中国实在都还谈不到。 这番话只是一个已经失败者对于将来想成功者的警告。如果不死心蹋地做基础工作,哼哼诗念念文章可以,随便做做诗发表几篇文章也可以,只是不要去“研究文学”。像我费过二三十年工夫的人还要走回头来学编藤器做小儿玩具,你说冤枉不冤枉! (选自《孟实文钞》,上海良友图书 印刷公司1936年4月出版) 后记 著名美学家、文艺理论家、哲学家、翻译家、教育家朱光潜先生(1897—1986)在攻坚挫锐,潜心做大学问,写作《悲剧心理学》、《文艺心理学》、《诗论》、《西方美学史》,翻译柏拉图《文艺对话集》、黑格尔《美学》、莱辛《拉奥孔》、爱克曼辑的《歌德谈话录》和维柯《新科学》的同时,也抽空写了《给青年的十二封信》、《谈美》、《谈文学》、《谈修养》等“通俗读物”;在潜心撰写长篇大论的同时也即兴挥毫撰写“短篇习作”。江苏文艺出版社嘱我编一本朱先生的散文集,我便从朱先生的“通俗读物”和“短篇习作”中挑选了六十来篇佳作,编成这本《无言之美》,全书共分五辑。 第一辑“作者自叙”。这一辑的《作者自传》、《致周扬》、《致方东美》和《老而不僵》最值得注意。《作者自传》写于一九八O年九月,从中可看到朱先生一生的业绩和奋进的历程。《致周扬》写于一九三九年一月二十日,朱先生一九三八年十二月间曾有过去延安的念头,这是一般读者想象不到的。《致方东美》写于一九四一年五月二十日,信中说: 弟自入蜀以来,人事多扰,所学几尽废,而每日必读诗,惟不敢轻尝试,以自揣力不能追古人也。尝以诗词为中土文艺之精髓,近日士子方竞鹜于支离破碎之学,此道或送终绝命…… “入蜀以来”指的是一九三七年抗战爆发后朱先生应邀到成都四川大学任文学院院长兼史学系主任,后又到乐山武汉大学任教务长,“人事多扰,所学几尽废,而每日必读诗”,朱先生致力于学术的精神着实令人感佩。中国是个“诗”国,“诗歌”是中国文学的“正宗”,“一切纯文学都有诗的特质”,学习和研究文艺都得从“诗”人手。有鉴于此,朱先生多次谈到“研究诗学似尤刻不容缓”。为了写好《诗论》,使“诗学”得以传承,即便在烽烟四起的战乱年头,朱先生也还是“每日必读诗”,真不愧是“纯正的学者”。从《老而不僵》一文可看到朱先生是活到老、学到老,“头脑常醒”,“不断地更新”。“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他的“脑筋和身体一样经常处于锻炼状态”,不断地用学习和工作来充实自己,清澈的心灵深处和繁茂的“思想园地”总有“源头活水”。 第二辑“美文汇翠”。这一辑的《慈慧殿三号——北平杂写之一》、《后门大街——北平杂写之二》、《露宿》和《花会》最值得吟咏。也许是我曾经参加过朱先生“全集”的编辑丁作吧,好多朋友读了这四篇散文不解渴,来电话问我朱先生这类散文还有没有。遗憾的是朱先生的这类散文就这四篇。位于地安门(后门)大街的“慈慧殿三号”,原本是诗人梁宗岱的住所,是个高大空阔的四合院,宽敞的院落,相当幽静,百年老柏的浓荫“布满了一个小院子,还分润到三间厢房。柏树以外,最多的是枣树,最稀奇的是楸树。北平城里人家有三棵两棵楸树的便视为珍宝。这里的楸树一数就可以数上十来棵,沿后院东墙脚的一排七棵俨然形成一段天然的墙。”院子里树木杂乱,草都长得有腰深,房东是破落的旗人,生活没有着落,房子急着佃出去,因此租金不算贵。梁宗岱租了一半,朱先生喜欢这个院子的荒凉和冷清,“颇类似《聊斋志异》中所常见的故家第宅”,就租了另一半,在这里住了三年,“京派作家”的“读诗会”就是在这里举行的。读这篇散文不仅可以想象当年的北平,还可以欣赏到朱先生的生活情调和审美情趣。他在写到“慈慧殿三号”院内“荒凉凄惨”的情境时说: 我欢喜一切生物和无生物尽量地维持它们的本来面目,我欢喜自然的粗率和芜乱,所以我始终不能真正地欣赏一个很整齐有秩序,路像棋盘,长青树剪成几何形体的园子,这正如我不喜欢赵子昂的字,仇英的画,或是一个中年妇女的油头粉面。…… 这是典型的“纯任自然”,尊重万物的“生存权”。“后门大街”是离“慈慧殿”最近的一条街,“旧为旗人区域,旗人破落了,后门也就随之破落。但是那些破落户的破铜破铁还不断地送到后门的古玩铺和荒货摊。”朱先生常来这里“钓鱼”(看古玩铺和荒货摊),“对于一个怕周旋而又不甘寂寞的人”,“后门大街”“是多么亲切的一个朋友”(《后门大街——北平杂写之二》),把“后门大街”喻为“情趣相投的朋友”,也可看出朱先生的“生性”。《露宿》堪称最形象的“抗战史实”。一九三七年八月十二日,朱先生按教育部秘密通知,扮作商人离开北平,和杨振声、沈从文、梅贻琦等同行,经天津、烟台、济南、南京到武汉。由北平到天津的车本来只要走两三点钟头就可到达,可他们那天“整整地走了十八个钟头”。朱先生在文章中写到车站犹如“恐怖窟”,以及日本兵的残暴、租界禁卫的狰狞,逃难的第一夜就“露宿”在街头。《露宿》让我们看到当时平津一带的“阴森恐怖”。《花会》写于一九三八年春天。阳春三月,成都的风光特别明媚,男女老幼成群结队出城游春,花会盛极一时。细心的读者如能留意日本飞机轰炸成都,以及大批难民涌入成都后有关成都的描写,当不难体会朱先生这篇《花会》的意义。《悼夏孟刚》、《敬悼朱佩弦先生》、《缅怀丰子恺老友》、《以出世的精神,做人世的事业——纪念弘一法师》等四篇怀念学生和朋友的散文,写得相当厚重,从一个侧面透露出了朱先生在一九二○、一九四O和一九八○年代的思想情感。 …… 这里的十来篇文字,我大多读过;现在重读,好像初尝时鲜似的,还是觉得甘美。 寻常说话作文,各人有各人的派头,讨论文艺也一样。有些人把理论认作数学的定理,一阵子“因为”“所以”,就达到结论:这必须如此,不能如彼。这样的讨论往往带着命令的意味,言外仿佛说,你们得跟我一样的想。另外一派可不然。他们不把理论看作金科玉律,无论现成的或是独得的,都给它作详悉的疏解;就是结论也不以为“天下之道尽在是”,仿佛说,我是这么想,愿与你们商量。如果让我站在读者的地位,我喜欢读后一派的文字;因为这时候我有自由细细的想,这自由是作者给我的,其中流荡着诚挚的友谊。孟实先生的文字,一贯的属于后一派;他能得到众多的读者,这是一个原因。 我想,同样说话作文,照前一派的办法比较容易……后一派的办法可就难些。给理论作详悉的疏解,得有深入的学力;把语言说得亲切有味,有见地而不是成见,有取舍而不流于固执,得有开廓的襟怀。孟实先生这些文字是深入的学力跟开廓的襟怀交织而成的。他的《文艺心理学》,评论者认为是一部“醺醺有味的谈美的书”,这些文字的大部分写于写《文艺心理学》那个时期,正如作画似的,既有挥洒巨画的魄力,画些尺页小品,自能行所无事,而精妙不二。我们读《文艺心理学》,宛如听孟实先生讲学,可决不是学校里常遇的让学生们倒头欲睡的那种讲学。我们读这个集子,宛如跟孟实先生促膝而坐,听他娓娓清谈,他说他怎样跟文学打过交道,一些甘苦,一些心得,一些愉悦,都无拘无束的倾吐出来。他并不教训我们;我们也没有义务必须受他的教训。可是,不知不觉之间,我们让他薰染了,至少对文学见得深广了。朱自清和叶圣陶都是朱先生的挚友,他们的评说绝非寻常的“敷衍”和“谀词”,而是最真切的评论,是会和被评介的作品“共垂久远”的,因而抄录在这里与读者朋友们共享。 商金林 2009年7月18日于北大畅春园寓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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