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是一个人在对现实的稳定态度和习惯了的行为方式中表现出来的人格特征,它表现一个人的品德,受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的影响。松下幸之助曾经说过:“我们不必羡慕他人的才能,也无须悲叹自己的平庸,各人都有他的个性魅力。最重要的,就是正确认识自己的个性,从而加以发展。”
武则天少年时期就举止不俗,她好动、勇敢,勇于打破闺中女儿的陈规陋习,向往外面的世界。
在夫权社会,遵守妇道、三从四德是社会对女子精神上的束缚,特别是宋明理学盛行以来,社会对女人的约束更加严格。其实在隋唐以前的社会风气相对而言是较为开放的,对女人的限制远没有宋明那么多。如,唐室宫廷见于史册的就有徐惠、长孙皇后、上官婉儿、太平公主、韦后、安乐公主等女流之辈,她们都读书习礼,不论思想、政治谋略都非平俗之辈可比。
武则天虽非皇亲国戚,少年时期,其父武士彟却已位居工部尚书,因此,她也是官家子弟。在父亲闲暇时,武则天喜欢坐在父亲的膝上,翻看父亲写的奏疏和保存着的诏敕文件,爱摆弄父亲的官服,问一些朝议方面的事,好奇心很强,有时也缠着父亲要他讲追随高祖、太宗打天下的往事,总是听得津津有味。在高祖、太宗之中,她还是最崇拜太宗,在她童年的记忆里,唐太宗是她心中的偶像英雄。她设想各种唐太宗的样子和举止,这一影子又通过她后来人宫侍奉太宗十多年而具体化,成为一个活脱脱的英明君主形象。后来她辅佐高宗和对皇子们的要求无不以太宗作为模板,希望他们父子都能像太宗那样治国爱民、驾驭臣下、畏服四夷,以流芳后世。可见她自身的言行思维里有太宗深刻的烙印。
有一次,武士彟接到皇上宣诏:赴京参加庆祝平定东突厥的盛会。作为一个地方官能遇此会,他感到十分荣耀。武则天当时还不知道突厥为何物,但强烈的好奇心引起她极大的关注,“父亲,突厥是怎么回事,在哪里?”
武士彟只好回答她:“突厥是汉时匈奴人的后代,分东西二部,王称可汗。突厥生性野蛮,喜肉食,吃奶酪,逐水草而居。东突厥颉利可汗经常袭扰大唐边境,抢掠人口玉帛,边民久受其害,皇上为此忧虑已久。”
“啊,原来是这样。”武则天恍然大悟。接着,转了转眼珠,又问:“突厥这样欺侮我们大唐,朝廷就忍受着?”
“前两年,圣上新即大位,国力尚弱,对突厥多是纳贡求和。前年,突厥内部不和,颉利可汗和他的侄子突利可汗互相攻伐,突利来大唐告急,皇上决心趁此机会彻底清除边患。去年十一月,圣上派大将军李世蹟并李靖、柴绍、薛万彻等率兵十万,往击突厥,俘获了颉利可汗以下众多人口,一雪前耻。突厥俯首称臣,四夷齐尊圣上为天可汗。为此,京师盛会庆祝,太上皇召圣上和重臣齐聚凌烟阁,太上皇弹琵琶,圣上起舞,深夜方休!”武士彟见武则天听得非常入神,不觉兴致大增,眉飞色舞,娓娓讲述。他面对着的,仿佛不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而是一个关心国事的成年人。
名门望族出身的大家闺秀杨氏,温柔贤惠,想以自己的方式教育女儿,说:“你太没规矩了,人与人有男女之别,尊贵卑贱之分……女孩子终究是女孩子,女孩要有女孩的本分。”她带着少年武则天学做女红,教她刺绣。武则天坐在那儿,屁股比针扎着还难受,她不是把手扎破,就是开小差溜了。杨氏无奈,只好作罢。
武则天一直保留着幼时那种男孩的气质和性格,被唤作“假郎君”。她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文静柔弱,她开朗、执拗,爱蹦蹦跳跳、大声说笑。她不愿意接受管束,喜欢随心所欲,充分发挥自己的个性。在屋子里学做女红对她来说是难以忍受的,不啻活受罪,所以根本心不在焉。为这些,乳母也忧心如焚。而乘船到嘉陵江去游玩,到乌龙山去采野果子,她则心花怒放,兴致百倍。就连去看看街景、转转坊里,她都颇感兴趣。她喜欢屋子外面的世界。
武则天小小年纪,性格就异常突出,加上父母精心的培养和自身不断的努力,使她成了我国历史上的唯一女皇帝。
在我们现实生活中,性格成就“绝世才女”的例子也有很多,范徐丽泰就是其中的一例。
范徐丽泰不仅政治作为有目共睹,作为一位贤惠的母亲,她在香港乃至整个华人界更是有口皆碑。
1945年,范徐丽泰出生于上海,4岁时,随全家迁往香港。她是在一个富裕而和谐的家庭中成长的,接受了较深的中国传统教育,因而她一直在传统的道德操守中寻找女人的定义,这使她善良、稳健而富于责任心。她一头短发,一副眼镜,无论在什么场合都显得大方得体,自然中透出一股东方女性的魅力和自信。P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