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记》、《采访本上的城市》、《拾年》之后,王军最新作品《历史的峡口》重磅来袭。跨越150年,本书聚焦人类规模最大的转型,钩沉历史,发力当下,论从史出。
本书以坚实的现场感、强硬的历史质感,直击中国城市与建筑历史中的大事件,直面当今中国的城市化问题,探讨中国转型的关键。本书堪称中国城市化建设转型与改革的最佳读本,助中华巨轮闯过历史的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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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历史的峡口(精)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王军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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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城记》、《采访本上的城市》、《拾年》之后,王军最新作品《历史的峡口》重磅来袭。跨越150年,本书聚焦人类规模最大的转型,钩沉历史,发力当下,论从史出。 本书以坚实的现场感、强硬的历史质感,直击中国城市与建筑历史中的大事件,直面当今中国的城市化问题,探讨中国转型的关键。本书堪称中国城市化建设转型与改革的最佳读本,助中华巨轮闯过历史的峡口。 内容推荐 在今天的中国,规模空前的社会转型还在进行之中,并且已到了决胜时刻——公私关系之再造、地权契约之重建,邦之本也。王军编著的这本《历史的峡口》定格这一场宏大叙事的若干镜像,聚焦晚清之北京、北洋之北京、国民政府之南京、新中国之北京以及南国水乡,试图把这些故事放在更加辽阔的背景下书写,钩沉历史,发力当下。 中华巨轮已驶入深水区,前方的峡口已透过来光亮,如何冲过去? 目录 前言 壹 圆明园的记忆 贰 首都计划的百年大梦 叁 革命风潮,向故宫荡去 肆 建筑师林徽因的一九三二 伍 梁陈方案的成本 陆 城市化转型 柒 再造魅力故乡 捌 中国城镇化的盛世危言 玖 大北京的未来 后记 试读章节 千呼万唤之中,保障性住房建设提速。 2011年3月5日,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2011年要再开工建设保障性住房、棚户区改造住房共1000万套。 2月28日,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发布消息:未来五年,中国计划新建保障性住房3600万套。到“十二五”末,全国城镇保障性住房覆盖率将从目前的7%~8%提高到20%,以上,基本解决城镇低收入家庭住房困难问题。 相比2010年580万套保障房建设任务,2011年1000万套保障房建设计划,数量增加了72%,并与2010年全年商品住房销售总量相当,共需投资约1.4万亿元,相当于2叭0年中国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总额的1/20。 这是1998年住房制度改革之后,中国政府推出的最大规模保障房建设计划。 “我想中央已经下了这个决心。”2月27日,温家宝在中国政府网、新华网与网民交谈时说,“保障性住房应当以公租房和廉租房为主,再加上棚户区改造,不要走偏方向。” 提交全国两会讨论的“十二五”规划纲要草案在“健全住房供应体系”中提出:“立足保障基本需求,引导合理消费,加快构建以政府为主提供基本保障、以市场为主满足多层次需求的住房供应体系。对城镇低收入住房家庭,实行廉租住房保障。对中等偏下收入住房困难家庭,实行公共租赁住房保障。对中高收入家庭,实行租赁与购买相结合的制度。” 随着保障性住房大规模建成使用,中国可望进入“保障归保障、市场归市场”的住房双轨制时代,对既有的住房供应结构做出矫正。 2003年8月,国务院发布《关于促进房地产市场持续健康发展的通知》(国发[2003118号),提出“房地产业已成为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并将1998年确立的“建立和完善以经济适用住房为主的多层次城镇住房供应体系”,改变为“逐步实现多数家庭购买或承租普通商品住房”。 这之后,由于过度强调住房的经济发展功能忽视了住房的保障功能,房地产这个“支柱产业”被地方政府推至极致并演变成畸形的增长模式,以土地财政为导向的“经营城市”成为地方政府拉动投资增长和增加财政收入的“法宝”。 城市化的负面问题日益显现——它既通过强制性的征地拆迁,以非市场价格的补偿,从被征地农民与被拆迁市民那里转移财富,在城乡之间与城市内部,形成城市化初次分配的“剪刀差”;又通过住房所有者以住房产权不断吸附社会增值财富,导致有房者愈富、无房者愈穷,形成城市化二次分配的“剪刀差”。 与这个过程相伴的是越调越高的房价。从2003年的121号文,到2005年的“国八条”、2006年的“国六条”,再到2010年的“新国十条”,8年之间,房地产调控如同车轮战,终难挡房价“报复性”增长。在一线城市,已冲至高位的房价即使在银行能够承受的范围内有所回落,普通收入民众也难以企及。 “北京房价2万还是3万,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根本就没有痛苦,他们有什么痛苦呢?”2010年3月,全国工商联主席黄孟复在政协工商联界别讨论会上说,“2万我买不起,涨到3万我还是买不起。这样跟普通老百姓根本就没有关系。除非降到3000元,可能吗?” 与此形成反差的,是保障性住房建设滞后。2010年10月,中国指数研究院发布《我国保障性住房研究报告》,指出“供给严重不足是我国保障性住房最大的现实问题。各省市地区均把商品住房用地作为主要的供给对象,而保障性住房用地在计划目标中占比就严重不足”,“仅从2010年的全国住房用地供应计划来看,廉租房用地计划供应总量占供地计划总量的4%,经济适用房用地占比为9%,20%为棚改房用地,商品住房用地(包括中小套型)却占据了整个供地计划的67%。对于解决大中城市中低收入者居住问题意义重大的廉租住房只有4%的份额,加上经济适用房用地,保障性住房用地总量也不过占计划供地总量的13%。” 在这样的情况下,单纯希望通过打压房价来解决民众安居,无异于将不同层次的住房需求驱赶至商品住房这根独木桥上,还为炒家压低了建仓成本。 2011年3月5日,温家宝在政府工作报告中认为,中国发展的有利条件和长期向好的趋势没有改变,优势包括“市场需求潜力巨大,资金供给充裕”。 那么,如何通过良善的政策设计,以充足的流动性来适应巨大的市场需求?既往的住房政策之弊,及其累积的经济社会矛盾,已将这个问题的解决推向一决胜负的关口。 中国2002年加入世贸之后,对外出口增长迅猛,外汇储备急剧增加,人民币对冲超发。在这样的货币环境下,适时设计一个能够大规模吸纳流动性并提供稳定回报的项目,是中国经济如何实现可持续增长的重大战略问题。 P218-220 序言 2011年的一个夏日,在北京地铁一号线,我打开这一天的“地铁读物”——孙中山先生(1866—1925)的《建国方略》,站在车厢内翻阅起来。 看了一会儿,我身前座席上的一位老先生站立起来。“你在看孙先生的书!你在看孙先生的书!”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没想到你们还在看孙先生的书!” 老先生一口流利的国语,听得出他来自宝岛台湾。“是啊,我在看孙中山先生的书,他的书很好啊!”我脱口而出。 “确实是好!他的观点今天都不会过时!”老先生颇为激动,指了指身边坐着的一位女士,自我介绍,“我们从台湾来大陆旅游,这是我太太。国父的书我们从小就念,他写得太好了!可是,现在台湾的年轻人都不念了。没想到大陆还有人念!” 列车到站,老先生偕夫人下车,我继续前行。看着他们的背影,我一时百感交集。 彼岸何在 地铁一号线从天安门前地下穿过。每年“五一”“十一”,孙中山的巨幅画像都会矗立在天安门广场,与高挂在天安门上的毛泽东画像对望。 1980年,邓小平(1904——1997)接受意大利记者奥琳埃娜·法拉奇(Oriana Fallaci,1929—2006)采访,后者开口就问:“天安门上的毛主席像,是否要永远保留下去?” “永远要保留下去。”邓小平答,“过去毛主席像挂得太多,到处都挂,并不是一件严肃的事情,也并不能表明对毛主席的尊重。尽管毛主席过去有段时间也犯了错误,但他终究是中国共产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要缔造者。拿他的功和过来说,错误毕竟是第二位的。他为中国人民做的事情是不能抹杀的。从我们中国人民的感情来说,我们永远把他作为我们党和国家的缔造者来纪念。” 抗日战争胜利之后,蒋介石像一度被挂在天安门上。彼时,这位政治强人如日中天,谁能料到,在与中国共产党的较量之中,短短几年他就溃不成军。 天安门背后的紫禁城,是明清两朝的统治中心。 1860年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之后,它见证了中国的首都第一次沦陷于列强之手。近代以来,东西方文明悲剧性地相遇,使中国这个拥有五千年文明的“天朝上国”天翻地覆。 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前,中国的经济总量占世界总额约三分之一,列各国之首。此后,一落千丈。 1900年八国联军攻入北京——中国的首都第二次沦陷于列强之手时,中国的经济总量仅占世界总额的6%。 这一年,法国一家画报刊登了一幅石印彩画《列强瓜分中国图》,成为那个时代中国人挥之不去的梦魇。 18世纪工业革命之后,西方列强开始在世界范围内覆盖其市场体系。 乾隆皇帝(1711——1799)对此毫无感觉,他在复英国国王乔治三世(George III,1738—1820)的信中写道:“天朝物产丰盈,无所不有,原不藉外夷货物以通有无。”他无意加入西方的体系,可这事儿由不得他,洋枪洋炮接踵而至。 鸦片战争之后,中国被逼入救亡图存的境地。内忧外患之中,体制内的改革一次次破产,根植于农耕文明的天朝帝制轰然倒塌。1911年,辛亥革命推翻清朝统治,亚洲第一个共和国诞生。领导这场革命的孙中山疾呼:“用人民来做皇帝,用四万万人来做皇帝!” 泱泱中华犹如一艘巨轮驶入急湍甚箭、猛浪若奔的历史之峡。峡江两侧,一壁是固有之中国,一壁是所谓进步之西方,中华巨轮被夹在其间,一百多年过去了,一次次渡过急流险滩,仍在乘风破浪。 帝制是回不去了,彼岸何在?有人说,唯西方之文明是岸。 去“中国化”,在中国内部,渐成强势。中国的过去,包括语言、文字、宗教、艺术、建筑等等,皆被认定为“不进化”的标志,皆须对近代以来中国所罹受的凌辱承担责任。 西方成为神话。人们迷信,自古以来,西方就是世界文明的领跑者。 可现在的问题是,从1764年英国人詹姆斯·哈格里夫斯(James Hargreaves,1721—1778)发明珍妮纺纱机(Spinning Jenny)算起,西方以工业革命打造的文明样式已存在250年,接下来,它会再享250年寿命吗? 在源自西方、机器轰鸣的流水线上,生产的增长与消费的增长联姻,后者又与垃圾的增长成正比,决定了总体经济的增长、就业与温饱的增长——人类在历史上第一次将自身的命运交付给这样的关系,自给自足、可循环的农耕文明成为过去。 2007年,全球半数以上的人口寓居于城市,空前的城市时代来临,人类文明史书写了崭新篇章。可是,这个世界没有变得更加安全,生态危机正在以前所未有的规模逼近人类。 …… 其中,《圆明园的记忆》试图以圆明园早期影像史为线索,呈现东西方文明冲突之悲剧,以及“万园之园”圆明园的破坏史。当年乾隆皇帝与马戛尔尼勋爵(George Macartney,1737—1806)的不欢而散,咸丰皇帝(1831——1861)对公使驻京的恐惧,所牵涉的礼仪问题,今日看似小儿科,彼时却是头等大事。因为你不按照中国的方式觐见皇帝,后者就不成其为皇帝了。这是历史的宿命。 《首都计划的百年大梦》试图呈现国民党北伐之后营建国都南京的规划之争,及其背后的党权、军权与人权之争。这些明争暗斗,处处把着历史大线索。20世纪20年代末期,世界范围之内,城市规划因机动交通时代来临、阶级矛盾激化,处在大调整过程中。国民政府之首都计划正是此期难得之样本,值得细致打量。 《革命风潮,向故宫荡去》试图呈现20世纪20年代紫禁城历经的两场风波:三大殿改国会之争、拍卖故宫“天字第一号逆产”之争。文中赖德霖先生提到的20世纪50、60年代的故宫改建计划,我曾著有专文,载于《采访本上的城市》,有兴趣的读者不妨一阅。 《中国建筑史之新纪元》是为林徽因(1904—1955)一百一十冥辰而作,试图探明梁思成、林徽因在中国建筑史研究中的历史方位,梳理学术脉络,理解建筑传统。建筑乃文化之造化,中国建筑及其所承载之文化如何传承创新,仍是今日之大课题,这正是梁林之学的当下意义。 《梁陈方案的成本》试图以20世纪50年代在北京城市改造中,41位居民的信访故事为线索,对彼时的首都规划之争做一观察,对梁思成、陈占祥(1916—2001)提出的《关于中央人民政府行政中心区位置的建议》作一分析。那场争论对北京乃至中国的城市发展影响至深,很有必要继加探讨。 《城市化转型》以成都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为切入点,《再造魅力故乡》以广东佛山水乡在城市化过程中的利益与情感纠葛为线索,试图勾勒过去十多年中国土地与税制改革趋向,探索以城市化转型推动社会转型的适宜路径。 《中国城镇化的盛世危言》试图对城市形态问题进行探讨。在中国快速城镇化过程中,小汽车成为规则的定义者,高地耗、高能耗随之而生。在全球范围内,诸多城市面对“增长的必要性”败下阵来,这向中国暗示了什么? 《大北京的未来》试图探明北京“大城市病”根源。在过去十多年里,北京的发展空间被迅速填充,人口突破两千万,深陷城市结构与资源环境之困。尽管2004年版北京城市总体规划提出了人口总量控制与城市结构调整之策,可是,成效不彰。在此背景之下,新设中央行政区的建议再次浮出水面,仿若昨日故事之重现,结局如何? 这些文章曾先后发表,此次选入,皆做了必要的修订。 我试图把这些故事放在更加辽阔的背景下书写,中国正拥有这样的历史资源,值得吾辈深入发掘,以为继续前行提供镜鉴。 静下心来,理解中国。这是我向读者奉上这一册小书的心愿。 祈福吾邦。 王军 2015年3月2日 后记 将9篇文章结集为《历史的峡口》,实为意外之事。 这当中的一些文章,我一直希望扩为专书。比如《首都计划的百年大梦》,写作此文时,我查阅档案,兴味盎然,期待继续探究,把这个故事写成一部大书; 再如《城市化转型》《再造魅力故乡》,其中最让我牵肠挂肚者,地权之再造、契约之重建也,我亦希望持续跟踪之,以专书承载之; 2011年,我参加辛亥革命100周年报道,研读孙中山先生著作,被深深打动,亦惦记着为孙中山先生写一本书。 我这个人有太多的想法,计划中的那一本《梁思成传》还没有完成呢,怎么又弄出这一本书? 原因有二。 一是刻下中国的改革干钧一发,时不我待。我供职的《嘹望》刚刚刊载了韩保江先生的一篇文章,有言曰:“今天的全面改革与过去‘摸着石头过河’的渐进式改革不同,不再可能给所有利益主体或集团都带来利益增量,而是会触及某些利益集团的既得利益存量,无疑会遭受既得利益集团的强力抵制或‘阳奉阴违’。因此,要打赢全面深化改革这场战役,还需再给力加油,需要再统一思想,进而凝聚更加磅礴的改革力量。” 我希望通过这本书摆出一些事实、提出一些问题供大家讨论。这些事实和问题制约着中国的发展,关乎国民福祉,极其重要,希望能得到更多人的关心,进而为改革助力。 二是这些年我主要做编辑工作,《嘹望》是一本周刊,一周一本连轴转,我脑子里的那根弦儿一直得绷着,不像过去当记者撒开脚丫子就能到处去采访。这样,我的那些太多的想法,不知何时能够实现了。那就先出这一本小书吧,作为我的“梦想录”。 这可实实在在代表了我的中国梦。“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这样的诗句让我热泪盈眶,我必须为此做些事情。否则,真不甘心。 我把我的中国梦直白地写在了前言里,说得对不对,大家可以批评。 感谢董秀玉先生对本书的编辑与出版给予宝贵的指导和鼓励。不能忘记12年前董先生的知遇之恩,正是先生慧眼相识,一位毛头小伙儿费力写出的《城记》得以出版。如今,《历史的峡口》又得到先生指教,实是三生有幸。 感谢林洙先生一直以来对我的研究工作给予的巨大支持;感谢张志军女士多年来对拙作的编辑、出版给予的巨大帮助;感谢李学军编审对书稿提出意见,正是在她的建议之下,我修改了前言,一吐心中之块垒。希望这篇前言能够为书中的文章提供一个思想体系的支撑,但愿我完成了这个任务。 感谢秦风先生为本书提供无比珍贵的12帧阿理文1873年拍摄的圆明园原版照片。为了让这些照片的玻璃底片回归中国,他竭尽全力,不惜倾囊而出。能够得到他的惠允在本书与读者分享这些照片,我是何等荣幸。秦风先生身在台北,我向宝岛深揖。 学者潘维真女士、文物保护专家冈田健先生、日本美术史专家Martha J.McClintock博士及东京文化财研究所在相关史料的收集方面提供了帮助,在此深表谢意。 写作《中国建筑史之新纪元》,离不开潘维真女士的帮助。她身在海外,一次不慎跌伤,养病期间仍撑着拐杖一次次到图书馆为我查阅并复制资料,还笑日“此空闲难得”。维真女士是康有为先贤的曾外孙女,深情挂念古都北京的保护。她对梁林之学研究的支持,实是康梁情谊的续篇。 清华大学建筑学院王南老师、贺从容老师对《中国建筑史之新纪元》原稿提出了宝贵意见,在此深表谢意。 前辈陈国华先生无私赠我他一笔一划抄录的6万言珍贵档案;负笈英伦的莫莫女士不但在伦敦为我查阅史料,还专程赴利物浦大学为我复制陈占祥先生的论文;康乃尔大学的Thomas H.Hahn教授为我查阅并寄赠参考书籍;李靖同仁十余年如一日地为我收集相关资料;多田麻美女士、吴晓萍女士在日文资料的翻译中给予热情帮助;任思捷学友在费城热情接待,为我在宾大美术图书馆预约了杨廷宝先生赠保尔·克瑞教授的《营造法式》陶本;李郁葳女士在华盛顿协助我查阅了哥伦比亚特区的地籍图;林洙先生、张文朴先生、毛同强先生、李秋香老师、赵熙女士为我提供了珍贵图片;杨浪先生、方浩然先生、刘文丰先生对我的研究工作热情相助;清华大学建筑学院资料室的李春梅老师、郑竹茵老师给予了宝贵支持。 我得到这么多的帮助,实在是感激不尽! 感谢柴真恩师给予学生的启蒙和关爱。不能忘记2010年夏在贵阳与恩师相聚,恩师强撑病体亲自下厨为学生烹炙,执意小酌几杯,与学生作竟夜长谈,纵论改革大计,心系天下。学生今日奉上这一册作业,亦是对那一夜忧国忧民的纪念。 感谢汤华前辈在我的职业生涯中给予宝贵指导。多年前,他如此相告:你知道新华社有一个光荣传统吗?这就是基本调研。何为基本调研?就是调查研究无时不在,无处不在!我有幸踏上了基本调研之路。 感谢罗锐韧学长一直以来给予的关爱和鼓励。不能忘记2011年夏我从江沪一带调研归来病倒后,学长从外地拨来电话,以彼时之经历与学弟共纾心灵之困。人生就是一世之修行,信矣! 经王栋先生提示,本书《圆明园的记忆》一文,将Ernst Ohlmer之中文名,由原文之“奥尔末”改为其在华使用的中文名“阿理文”。特此致谢。 《首都计划的百年大梦》原文采Henry K.Murphy之中文名“茂飞”,现依其在首都计划时期公文中的中文正式称谓,改为“茂非”。特此说明。 感谢所有关心和帮助我的师长和朋友。感谢所有接受我采访的人士。感谢鼓励和鞭策我的读者。 我得到了这么多帮助和指教,但拙作中出现的任何错误,本人负完全责任。 感谢我的妈妈、岳父、岳母、姐姐、妹妹,我得到了你们那么多的爱! 妈妈不顾年迈,携儿女赴韩城祭拜太史公,在黄河之畔,以家乡人惜字之传统训儿。请妈妈放心,儿会恭恭敬敬面对文字。 感谢我的妻子刘劫。为这本书的出版整理相关资料,你付出了太多精力。每写完一篇文章,我都诚惶诚恐地等待着你的“审读”意见。我们的生活使我有了这么多成长,这是上天的恩赐! 感谢我的儿子宽宽。那天你十岁生日,你说,我们都是十年的老朋友啦!这句话,让爸爸、妈妈笑出了泪花。这些年,我们一起去了那么多地方,说了那么多知心话。我们还跟着王南叔叔测绘唐塔,跟着鞠熙阿姨调查乾隆图。每一次,你都那么开心。 嗯,是的,我们会把这样的工作继续下去。 王军 2015年3月6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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