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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再见了诺顿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彼得·盖泽斯
出版社 天津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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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美国作家彼得·盖泽斯根据自身的经历撰写的一本小说,是关于一只不平凡的苏格兰折耳猫诺顿的故事。诺顿是史上最了不起的苏格兰折耳猫,有趣又聪明,了解沉默是力量,享受追逐的快感,乐于接受男人和女人的奉献。即使最顽固的恨猫人士也不得不拜倒在诺顿的魅力之下,连奥斯卡最佳导演罗曼·波兰斯基、奥斯卡影帝、《沉默的羔羊》主演安东尼·霍普金斯、《夺宝奇兵》主演哈里森·福特都争相一见的神奇小猫。

诺顿对主人和身边的人造成了强烈的影响,帮助他们学会如何面对死亡和悲痛,并珍惜人生在世的种种快乐时光。

内容推荐

本书讲述了诺顿最新的奇异冒险、名人经历,以及它遍及世界的旅行足迹,并以它那温暖人心,又令人心碎的最后跨国之旅作为终结。

随着年龄的增长,诺顿在身体的病痛和不便中挣扎。它帮助它的人类朋友彼得学会如何面对死亡和悲痛,并珍惜人生在世的种种快乐时光。

目录

前言

1.缘起

2.话说从头

3.全美巡回宣传之旅

4.更多的旅行

5.重返巴黎

6.跻身名人堂

7.亮起红灯

8.诺顿的“粉丝”们

9.坚强的斗士

10.再次上路

11.永生的猫

后记

致谢

试读章节

美味的晚餐结束,这一夜便以李带着我和诺顿回到旅馆后告终。当我们下车走回住房时,李仍然边看着诺顿边摇头,就好像他以前从没见过它似的。当我们经过住房柜台时,柜台后面的女职员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开口说:“诺顿先生?”我立刻以为,这又是另一个我为了要努力保留一点颜面而必须面对的噩梦之一——有人真的用我的猫的名字称呼我——但事实上,她根本不是在跟我说话。在我向她走过去并说“其实我的名字是盖泽斯才对”时,发现她根本没在看我。我这才了解,她只是在跟我们之中那位有折耳的家伙说话。她伸手摸了摸在外出包中的诺顿,看着它的眼睛说:“我是你的粉丝哦。我只是想跟你说,很抱歉没能去参加你的朗读会,因为我要上班。”我等待着——一如往常,有点期待诺顿回答她说:“哦,别在意,亲爱的。要不要进来我的外出包里,和我共享一些干粮呢?”——不过它只是抬起头,在她抚摸它那柔顺的猫毛时,发出一阵结实的呼噜声。对那位柜台女职员来说,这样似乎就够了。她脸上是那种我没办法让任何女人为我显露的表情,除非我说:“我们去加勒比海吧!”

在田纳西州的第二站是曼非斯。除了为书宣传之外,我也应《纽约每日新闻》(The New York Daily News)报之邀,写一篇关于和诺顿一起旅行的文章。想当然,编辑打电话来的时候,她说能不能请诺顿为他们的报社写篇文章。当我发现她不是在开玩笑时,便向她解释了猫爪和人手之间的差异性,最后她才妥协地说:“好吧,我们就让你写吧,不过我们真的很想知道它的看法。”所以除了让它的猫迷们爱它之外,我的任务还包括取得诺顿对曼非斯一地景观与声音的反应。

我交往已久的挚爱女友,珍妮丝,就是曼非斯人,所以她同意过来和我碰面。我们三个住进了著名的皮巴迪饭店,它美丽、庄严,而且还有一群鸭子。是的,你没看错:每天早上九点,电梯门打开,一名旅馆职员便从电梯里领着一整队鸭子走出来,它们摇摇摆摆地经过旅馆大厅地板,一直来到一个宽大的大理石喷泉旁。然后鸭子走入水中,在里头以极其高雅的姿态漂游一整天;下午六点,它们会全部跳出池子、循相同的路线穿越旅馆大厅,再次消失在电梯中。我不知道它们之后去了什么地方,不过我宁愿相信,它们是回到了自己的专属套房,而不是某个屋顶上的笼子里;我还知道,诺顿完全被这项每日例行公事给迷住了。我们在那里住了两天,而每天早上它都会站在我的肩上,紧盯着这个呱呱叫的游行队伍。一天下午,我们在旅馆大厅里喝东西——诺顿很喜欢那种又大又舒服的椅子——后来它缓步走到喷泉旁,跳上了那细小的池缘。我猜想一般的猫在注视这群禽鸟时,心中可能正想着一顿早到的晚餐。然而诺顿脸上并没有那种馋涎欲滴的表情。它主要是好奇。我喜欢想象着它正在努力思索,为何这些鸭子竟能享有比它还好的待遇。

我们在曼非斯的时候正值初夏,珍妮丝已经警告过我那里有多热,而我则大言不惭地表示,本人不但喜欢,而且也活跃于任何极端的气候型态下。这些话大部分是真的,不过,曼非斯的气候可不是那种一般性的极端。我只能这么形容:离开有冷气空调的旅馆大厅,然后走进田纳西州的夏日空气中,感觉上应该就和笔直走进地狱深处差不多;然而我们还是走出去了,因为我想让诺顿看看猫王的故居“优雅园”(Graceland)。

对诺顿来说,猫王是老派了点,它其实比较喜欢摇滚乐队REM和摇滚明星汤姆·佩蒂的音乐,但我觉得让它吸收一点摇滚乐史也不无好处;不幸的,我们遇上一个直接违反猫权法——猫科动物权利修正法案——事件,以及一个歧猫主义炫耀者的例子,所以我们被告知猫咪不能入内、并被拒于门外。这例子正好说明了我们俩是多么地和现实世界脱节。因为诺顿可以在某些世界顶级的餐厅里用餐、被允许进入欧洲各地的大教堂和博物馆参观,所以我们俩才没办法相信,竟然会有公众场所禁止它进入,尤其是这个自黎伯拉奇博物馆以东、展示着比任何一幢建筑都要多鹿皮和天鹅绒帽的地方;不过在一阵短暂的争执后,我们接受命运的安排,勇敢地回到那个人们称之为曼非斯的炽热火炉里。

为了补偿我那显然心有未甘的猫,珍妮丝的父亲马孚,带我们大伙儿一起去世界上最棒的烤肉店之一:阔奇(它唯一的缺点是,不像曼非斯地区其他较小、较不商业化的烤肉店——它不卖烤熏肠)。在那里我们逃离了帕克上校的阴霾,诺顿坐在它自己的椅子里,津津有味地嚼着香喷喷的手扒猪肉,并接受女服务生惊异的低语所带来的安慰;她不断用她那浓重的南方口音重复着:“我从来没看过猫吃烤肉呢!”

……

P19-22

序言

我之所以会搬到现在住的地方,是因为这里紧临华盛顿广场公园(washington square Park),恰好是格林威治村的中心地带,而且自从我来到纽约市之后,这里也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居所。不过对于人类而言,“想做”和“实际去做”通常是两码子事。这使我不得不坦承,那个促使我行动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我的猫想要住在华盛顿广场公园附近。

拜托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里就是它心目中的理想住所。我知道很多关于我的猫的怪事,而我并不是很想去讨论它们,因为对任何不是爱猫族的人来说,他们都会觉得我疯了,而对任何猫咪狂热分子(或读过我独特恋猫事迹的人)而言,根本不会觉得那有何不妥。事实上,这些读者只会问我:“你怎么拖了这么久才搬?”

我会拖得这么久,完全是因为我从来没想过,原来诺顿,我那独特又天赋异禀的——我有提过它也英俊无比吗?——苏格兰折耳猫伙伴,竟然会这么喜欢狗狗玩耍区。

直到一个晴朗的午后,当我们一起在格林威治村里四处溜达时,我才终于发现自己的无知。

好吧,我才是那个四处溜达的人,而诺顿则一如往常,轻松地趴在我肩上的布网外出包里,身体有一半露在外面,并且随着身边的人事物转动它的头。然后我们来到公园中央。除了吉他和邦戈鼓的声音之外(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怎么突然就跳进多比‘吉力斯的影集里了,可是我发誓,当时真的有吉他和邦戈鼓的声音),就是那清晰可闻、持续不断的狗叫声了。我们朝广场的南边走去,果不其然,在一片用围篱隔开、向外延伸出去的土地上——部分是草地,大部分是泥土地——有二十到三十只各种各样的狗在翻滚、跑、跳、追、吠、嗥叫、咆哮……大体上都是一副快乐、白痴的狗样。诺顿被这些轻佻但自由的行为给迷住了,于是我们缓缓地,尽可能地走近那片将狗与狗主人们和没有养狗的人类隔开的铁丝围篱前。诺顿扭动身体,以便从它的外出包再多探出来一些,竭尽所能地向前伸出它的猫头——那颗头的大小似乎能轻易塞进大多数的狗嘴里。有几只狗迅速跑上前并歇斯底里地狂吠,但诺顿依旧相当镇静。它知道自己很安全,那些狂吠的狗根本碰不着它;就算它们真的有威胁好了,只要我往后退一步,它便安全无虞了。

我知道它很享受这番光景,所以就找了个邻近的长椅坐下,花了一段颇长的下午时间,看着它观察那些狗。(我想我得跳过一个事实:实际上,我到底花了多少成年岁月一事无成,只是一味地观察我的猫的那些对一般人来说毫无乐趣可言的举动。我只能说,为了稍微保住一点面子,我也是超级狂热的尼克斯队球迷,是那种会随着那可恨的篮球队而欲生欲死的人。尽管如此,如果非得叫我选择的话,我会说:“看诺顿的举动排第一,看篮球名星史普利威尔的假动作过人上篮排第二。”)几天后,我们再度回到同一张长椅上,我的小伙伴似乎和上次一样兴致勃勃,所以我们到那里去的次数也愈来愈频繁。没多久,我买下了我的新公寓,对外宣称是因为它就位于华盛顿广场公园旁,可是实际上却是因为它离狗狗玩耍区只有十五码。虽然我并不养狗。

既然交通如此便利,诺顿和我几乎每天都会经过那儿。我们喜欢在下午一起散个小步,这让我可以摆脱连续坐在计算机前几个小时的压力,也让它可以摆脱……呃……连续睡在我计算机旁几个小时的压力。几个星期之后,我们就不只是坐在围篱外的长椅上而已,我们开始坐进狗狗玩耍区里头。刚开始,老面孔们(包括人类和犬族)对这个猫科入侵者可说是非常地不爽。它们(指犬族,非指人类)会跑上前来,凶猛地吠叫,然后我的猫就会急忙地躲进它的外出包里。渐渐地,凶暴的举止被好奇心取代,有时甚至会出现一丁点儿善意的小心谨慎。诺顿,在这整个过程当中,通常都只是安稳舒适地窝在我的大腿上,一半的身体在外头,一半藏在它的外出包里。

有天,我们俩坐在太阳底下,置身狗狗玩耍区内,有个女人走进来,坐在我们旁边。我正在看书,而诺顿就坐在我的大腿上,完全从它的外出包里走出来,现身在阳光下。狗儿们基本上不太理睬我们,除了一只小狗之外。它应该是只苏格兰猎犬,对诺顿的身份有些困惑:它似乎不能理解,为什么诺顿丝毫不想和它一起四处奔跑、玩你扔我捡的游戏?

那个坐在我们旁边的女人待了一小段时间。我隐约察觉到她正往我这里看。终于,她轻轻推了我一下。当我抬起头时,她若无其事地说:“那是诺顿吧?”我点点头,喃喃说了句“是啊”之类的话。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开始不断地点头,像是终于领悟了什么思索已久的事情。后来她仍轻缓地点头,声音中流露一丝微小的敬意:“所以是真的哕……”

我马上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读过诺顿的事。她听说过它,它的旅行、它的冒险以及它对身旁人们非凡的影响力。如今她终于见到它的肉身(或毛身,实际上是这样没错),人们只要亲眼见过它,就会了解到它有多特别。

我看着我的小猫并轻抚它的头。我的手停在那儿,享受手心那娇小而熟悉的形体带给我的舒适感。

“是啊,”我说,微笑着俯视我心爱的灰色伙伴:“当然是真的啊。

后记

你会以为事到如今,我已经学聪明了。但是既然身为人类,我当然还是没有。距它死去又过了几年,然而我那心爱的苏格兰折耳猫伙伴,却还在教导我珍贵的课题,那关于生命、死亡,以及几乎是这两者之问的一切一切。对此,我仍然感到既惊讶又意外,又吓了一跳。

我对《再见了,诺顿》这本书感到蛮骄傲的,觉得它是我写过最棒的一部作品,也是最难写的一部。当我知道自己快要完成时,便独自在沙格港过了三个礼拜,日以继夜地写,好赶上我的截稿日。不只是因为我在独处时会比较有效率,就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觉得这将会是我和诺顿独处的最后一段时光。我知道,这会是我写它的最后一部作品,至少以有点深度的描写来讲是如此;某方面来说,我与这个十六年来一直和我紧紧相系的最甜蜜的生物,作这最后一次的联系,感觉是很恰当的——而且我并没有变成那种和“灵界”生物沟通的电视节目主持人。当我把书中最后一个句子打进计算机之后——我确定这件事并不会让人感到惊讶,尤其是对任何一个真正读过这整本书、而不是先跳到最后偷看这个全新的、额外加值部分的人来讲——我坐在书桌前,俯瞰庭院和诺顿的埋葬处,足足哭了有二十分钟。我让自己恢复镇定,强迫自己从这一阵最新的突发软弱中走出来;我认为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我已经越过那一想到诺顿就会潸然泪下的阶段了;然后我打电话给珍妮丝说,我终于完成了。电话响了,她来接听,我说:“我……”——而我根本没机会说出“完成了”这几个字,因为我又开始一直哭了二十分钟左右。我说我晚一点再打过去,然而直到过了三个小时后,我才有办法只带着少许的激动情绪来做这件事。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有很多人读过这份原稿。我的经纪人艾丝特是第一个过目的(而且她在看这本书时,哭得比我在写它的时候还要凄惨。她看完最后一页时打电话给我,大概在晚上十一点;我听到一些压抑下来的喘气和鼻息,还有吸鼻涕的声音,然后她咕哝着:“我讨厌你。”接着就挂断了)。编辑和出版人,还有几位业务与宣传人员,则是下一批翻阅这些书页的人。每个人似乎都很喜欢它,而且期望都颇高。初期的书评很不错,我在9月7日上了《今日》节目,和索莉黛·欧布莱思同台(我非常地迷恋她)。我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在全国性的电视节目上谈论我的猫时,会突然哭出来——然后一举终结了任何我的男子汉幻想:在皮尔斯·布鲁斯南退休之后,荣任下一任的詹姆士·邦德——不过,我设法保持尊严地撑过了那个节目。

9月10日星期一,双日/百老汇出版集团的出版人,史蒂夫·鲁宾打电话到家里来。因为我和索莉黛那场爱的聚会的关系(你可以说我疯了,但我想她也有一点喜欢我),《再见了,诺顿》攻占上亚马逊网络书店畅销排行榜的第二十名,而《纽约时报》也打电话来为他们的排行榜做了追踪报道。“我不想把话说得太早而招来霉运,一史蒂夫说:“不过看起来我们手上有一本突破性的畅销书了。”

隔天,当然就是911事件发生的日子,而接下来的许多个月里,我们以前所知的那个世界,基本上是终止了。后来,我终于鼓起勇气告诉史蒂夫,他不只是替我的书招来霉运,还让整个美国都一起倒霉了。

好,我会提到这些事,并不是为了要发牢骚、抱怨恐怖分子波及我的新书销售成绩。有个小东西,我喜欢称之为“洞察力”:我住在曼哈顿闹区,相当接近世贸的原址,相信我,我并没有那么的自私或自我中心;9月12日那天,我没有被埋在数以吨计的碎石当中,也没有因为这场灾难而失去任何至亲至爱,因此,我知道当时(现在也是)没有理由抱怨任何事。不过我必须要做的,便是踏上巡回宣传之路。而这也正是两三个星期后我所做的事。

因为当时的世界情势是这么的反常,所以我知道,即使我在做巡回宣传,也没有媒体会理我,不过因为我确实承诺过要到很多地方的书店发表演说,也不认为让他们的期待落空是件好事——尤其是当时已经有很多人让他们的期待落空了,因为大家都害怕坐飞机(为了不要太挖苦大多数正在做巡回宣传的作家们,或者应该这么说:他们害怕的是在机场的报到柜台前排队等上两个小时,还要被难以置信地麻烦一番);尽管如此,我还是反复地想着这件事。我真的不想让那些书店的人感到不高兴或失望,但我只是不确定应该讲些什么——我和我那已故的猫之间深刻、病态的关系,以及我对它的爱——实在不是很恰当;它似乎太……太不重要了。

于是,我先试验了一下。

我在沙格港作了一次现身书店的活动。

我对这次的公开亮相感到非常紧张,而且一直持续到前往书店前的一个小时左右。当时我正在和朋友爱卓安·哈瑞斯聊天(她是邻居、心理学家、园艺家兼棒球迷——有哪一点不好呢?),我正在跟爱卓安说,除了其他要担心的事情之外,我会这么担心的原因是,我所准备的演说——即使它最终是在谈诺顿的死亡——其实应该是很好笑的。我对她说:“我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有心情听好笑的事?”

而她说:“你是在开玩笑吗?我们全都想笑想得不得了。”

结果,她说得对极了。不只是那一晚,在我巡回全美时都是如此。而更让我讶异的是,人们不仅乐于听到那些有趣和温暖的轶事,他们也急切地想要讨论那个被我认定是整本书的主旨:也就是《再见了,诺顿》这本书,其实并不是关于死亡和失落,而是关于生命,以及要如何运用这一生,才能极尽可能地珍惜它。无论内容是多么的不重要,它是一个人们可以认同、也格外渴望听到的主题。从某方面来说,正因为它是如此地私密,而且是关于像失去宠物这么正常的事,所以比起那完全让人无法招架的911悲剧,这本书便成了某种更能被认同的事情。

和往常一样,诺顿就是有办法正确清楚地看待一切。

书出版后,信件就开始如雪片般飞来(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猫写作之后,我已经知道,猫咪狂的确比较喜欢分享他们的感受)。大部分的来信都相当美好:既表示支持,又感人,而且友善。其中有许多人分享了他们自己失落的故事,其中也有许多人说,这本书帮助他们面对失落——无论是两只脚还是四只脚的族类。

有一个主题比其他的更常被提出来。那其实比较像是一个问题:我有没有再养另外一只猫?

以目前来讲,这个答案仍然是否定的。而且是为了所有我在书中已经解释过的原因。

不过……

我终于在考虑这件事了。事实上,自从诺顿死了之后,这是我第一次开始认真考虑。我知道我会让另一只小生物进入我的生命中。

我感受到这股需求,到现在已经有一阵子了,但直到几天前才真的尘埃落定。有一段我和一位朋友问的对话,让我非常心烦意乱。当时那位朋友说,为什么他不想去欧洲走一趟,那是因为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一切、乱七八糟的事——恐怖威胁、许多政府的不稳定状态……就我所知,甚至连喜剧演员塞维·蔡斯被转到另一个电视节目也成了原因之一;他害怕离家,害怕和老婆小孩分开。这真的让我开始认真思考起来。我感到很沮丧,因为在这世上活了这么多年之后,人们却仍然没有学会,不能让自己活在恐惧中这个道理。我们不能因为害怕死亡而停止生活,或是停止其他任何事物。一旦事情变成那样,那么恶人就得胜了。飞机会失事——那表示我们一定会害怕去坐飞机吗?车子会出事——是不是永远都别开车了呢?过街时会被撞死——难道就应该停止走路吗?恐怖分子们胸前绑着炸药、在某些地方四处闲晃;人们离开了他们的配偶……结局不一定是美满的:即便是爱,有时也会伤人。应该要保护员工的巨型企业,结果却倒了,大人物们赚的钱无法计数,而小人物们则遭殃倒霉。你猜怎么着?就很多方面来说,生活烂透了。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别活了吗?  在更仔细思考了这整个主题之后,我发觉,这不只适用于大的议题——家庭、死亡和失落,它也可以应用到生活中比较小的、比较不重要的部分。这可以应用到该如何面对工作、要投谁一票,以及我们的理念是什么;当然也可以应用到日常的人际关系中——让我大胆地说,和动物的关系也是如此。

我爱我和诺顿共处的那十六年多的日子。我爱诺顿。

我的下一只猫也会这么聪明或美好吗?也许不会。我会和下一只猫建立起和诺顿一样深厚的感情吗?也许不会。我的下一个伙伴能够带给我那种,很不幸地,我已经习惯的诺顿式支持吗?也许不能。但那就表示我应该要被吓得再也不敢开始另一段“男孩与猫”的长期关系吗?

当然不是。

关系会不一样,但我也会爱下一只猫。

而且无论下一只进入我生命中的猫科动物,能和我相处多少年的时间,我都会很享受它。

对此我很确定。那必然代表了我准备好要纵身一跃了。

我可以想象诺顿的样子,尤其当它还是只小猫的时候。它从来都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跳跃者,但它确实喜欢跳跃。我记得有一次,它坐在厨房里的长台桌上,就在公寓前门的旁边;不知为什么,前门是开着的,我可以看到诺顿注视着那扇门的顶端、那个非常细小的门缘,离地大概有八尺高,长台桌则约莫有三尺高。不是个很困难的跳跃,只是落脚处最多只有两寸宽。我看着诺顿把它的脚缩入身体底下,进入那种“即将要猛扑过去的猫”状态。

我记得我大声地说:“你这是在做傻事。不可能的。”

我也记得我的猫看了我一眼。那个表情非常清楚地表明:“噢,是吗……”

然后它跳了起来。

它在那扇门上不稳地摇晃着,但它站稳了脚,就那样站在那儿。回想起来,不管它当时成不成功其实都无所谓。不过事实上它办到了。

它跳了。

而且它对此可是高兴得很呢!

所以,我想那也是我所要做的事:纵身一跃,并为此感到开心。我认为我们都该这么做才对。

我猜,这是我从诺顿身上所学到的最后一课。

谢啦,伙伴。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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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21:34: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