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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读故我在(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俞晓群
出版社 天地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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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投身出版界数十年,集出版家、评论家、专栏作家多重身份于一身,俞晓群作为一个“爱书、懂书又做书”的出版人,“真懂且爱文化”,他对出版行业的机敏洞见,点滴萃语汇总成“经”,真知灼见俯拾皆是。说人论书,林林种种。同样的配方,新鲜的材料,实实在在的“干货”,亲切有味,开卷有益。

俞晓群搜集两年多专栏文章结为这本《我读故我在》,追忆过往为书往事、阅读经验与自身的出版经历,尽抒痴书之爱与出版情怀。内容耐看,掌故纷多,任性敢写。犹如江湖百晓生,逸闻轶事,如数家珍;英雄相见,各显神通,令人眼花缭乱。你可以把它当作做书“秘笈”,看门道;也可以把它当出版八卦,看热闹。

全书搭配特色书影若干,书为图说,相得益彰,为读者提供了一幅有温度的情怀地图。宛如穿越一条“封面”流变的河流,按图索骥,可让情怀安放在书本之中。

内容推荐

“我读故我在”源自笛卡尔的名言“我思,故我在”。“我读”和“我思”是对应。

著名出版人俞晓群搜集两年多专栏文章,除后记外共计九十九篇文章,结为此集。《我读故我在》全书从出版人、名作者写到媒体人、书装者;从论选题、约稿写到书出版、逛书店。书人江湖,逸闻轶事,皆亲切有味,涉笔成趣。其间有许多鲜为人知的出版业细节趣闻,“在场”的记述、特色的点评和解读,无不体现了一个出版人的“书之爱,出版之爱,文化之爱”。

目录

序:一个“三○后”的想法 沈昌文

壹 沈公三书

贰 大侠书话

叁 棔柿楼

肆 梁由之

伍 读陈原

陆 大选家

柒 书装三家

捌 新吕览

玖 十本书

拾 云五扶乩

壹拾壹 郭氏九章

壹拾贰 胡适之师

壹拾叁 蔡元培晚年

壹拾肆 云五高徒

壹拾伍 以书祝寿

壹拾陆 一篇后记

壹拾柒 胡适与出版

壹拾捌 胡适论选题(上)

壹拾玖 胡适论选题(下)

贰拾 云五逸事

贰拾壹 结交老蒋

贰拾贰 脉望四人行

贰拾叁 许渊冲先生

贰拾肆 方豪神父

贰拾伍 书装的意义

贰拾陆 民国童诗

贰拾柒 吹皱眉头

贰拾捌 哪本书最畅销?

贰拾玖 字典的故事

叁拾 米兰·昆德拉

叁拾壹 寻旧之旅

叁拾贰 怪书记

叁拾叁 三张旧书单

叁拾肆 好为人序

叁拾伍 狗官由来

叁拾陆 委婉语词

叁拾柒 精细集

叁拾捌 严复与王云五

叁拾玖 素王

肆拾 一笑而过

肆拾壹 真皮书

肆拾贰 开本

肆拾叁 《鲁拜集》问答

肆拾肆 周氏《易》

肆拾伍 张国际

肆拾陆 王志毅(上)

肆拾柒 王志毅(下)

肆拾捌 商务的股份

肆拾玖 伟大的奥玛(上)

伍拾 伟大的奥玛(中)

伍拾壹 伟大的奥玛(下)

伍拾贰 专栏作家

伍拾叁 老丁命题

伍拾肆 老丁再命题

伍拾伍 荐文

伍拾陆 沈公与静静

伍拾柒 蓝菊花

伍拾捌 敬惜字纸

伍拾玖 独居精神万岁!

陆拾 雅丽纳·鲍曼

陆拾壹 尚书吧

陆拾贰 “三○后”

陆拾叁 “四○后”

陆拾肆 “五○后”

陆拾伍 “五○后”续

陆拾陆 “六○后”

陆拾柒 “六○后”续

陆拾捌 “七○后”

陆拾玖 带雨的云

柒拾 再序眉睫(上)

柒拾壹 再序眉睫(下)

柒拾贰 一群人

柒拾叁 蔡志忠

柒拾肆 拍 卖

柒拾伍 赵启光

柒拾陆 老署长

柒拾柒 杨成凯

柒拾捌 三老集

柒拾玖 冷冰川

捌拾 北赵南陆

捌拾壹 刘忆斯(上)

捌拾贰 刘忆斯(下)

捌拾叁 吴兴文

捌拾肆 海昏侯

捌拾伍 最快的一年

捌拾陆 人书俱老

捌拾柒 食野之蒿

捌拾捌 阅读八问(上)

捌拾玖 阅读八问(下)

玖拾 另类出版

玖拾壹 晓聃书院

玖拾贰 大工匠

玖拾叁 四百年

玖拾肆 百道网

玖拾伍 吉尼斯体

玖拾陆 新一代

玖拾柒 徒弟

玖拾捌 约稿

玖拾玖 尾声

壹佰 后记:点题

试读章节

肆拾玖 伟大的奥玛(上)

两年前,台湾出版家吴兴文来到我办公室,他将一本《鲁拜集》放到我手上,引起我出版该书的欲望。尤其是桑格斯基为《鲁拜集》制作的特装版《伟大的奥玛》,它随着泰坦尼克号沉入海底,更加激发了我的好奇心。但我也知道,早在十九世纪,英国就有人叹息:“《伟大的奥玛》啊,总会有厄运相随。”那么,厄运何来呢?我的这一番追随,是否也会遇到厄运呢?下面,容我一一道来:

《鲁拜集》是一本奇异的诗集。他产生于十二世纪的波斯,一位算学家、哲学家奥玛·海亚姆之手。那诗句浪漫而华贵,倾诉着人世间及时行乐的快慰。他轻视神的妄想世界,主张人要自由自在地生活。结果海亚姆的放荡不羁惹怒了教会,认为那是一些“亡命之诗”,文字像蛇一样邪恶,充满了罪恶感。海亚姆感到了生命的威胁,他来到麦加,向神祷告,决心不再写那样的东西。

其实也不必再写了,现有的存在,已经决定了奥玛的伟大!尤其是十八世纪,又一位伟人爱德华·菲兹杰拉德出现。他发现波斯文化中海亚姆的诗集,并且将它们译成英文。菲氏翻译不单是再现,更是伟大的再创作,一个“死亡与享乐的混合物”,随着优美的诗句流淌出来,《鲁拜集》很快引人关注,吸引着艺术家们蜂拥而至,画家为它画插图,装帧家为它做版式,出版家不断推出各种版本。

二十世纪初,英国最优秀的装帧设计家桑格斯基,同样没能逃过《鲁拜集》的诱惑。他深深迷恋波斯的艺术风格:浓密的藤蔓盘绕,紫色葡萄的醉意,低垂着长长羽毛的孔雀,羽翎上闪亮的斑点,不就是人们梦中的满天星斗,或魔鬼的笑意么?桑格斯基一生追求,要把它们刻画到《鲁拜集》封面上。他先做一只孔雀的版本,羽翎镶上宝石;再做两只孔雀的版本,版面镶满宝石;当他做到三只孔雀时,装帧艺术的表现,渐臻登峰造极,每一颗宝石的色泽与镶嵌,都有了生命的感觉,一块块真皮拼接的画面,像上帝创造女人皮肤一样,不断走向极致!此时,艺术已经化为一种诱惑,让桑格斯基与波斯人思想吻合……我想象,每当夜幕低垂时,每一块宝石,都是一只魔鬼的眼睛,闪啊闪,五光十色。天堂中的那一条蛇也来了;还有一把波斯古琴;还有一个白森森的骷髅头,被镶嵌在书的封三上:断落的牙齿,深陷的眼窝,原本恐怖的存在,四周却铺满妖艳的罂粟花!

英国人为桑格斯基的《鲁拜集》——《伟大的奥玛》陶醉!美国人立即开出八百英镑高价购买。但是,当奢华走向极端时,上帝惊动了,天使与魔鬼都来围观。厄运像梦中的微风一样,无声无息,悄悄降临:去美国拍卖,由于税收的争议,未能入境;回英国拍卖,遇上经济危机,只以四百多英镑卖给美国人;书被装上去往美国的邮轮,又赶上工人罢工,邮轮停运;最终这本《伟大的奥玛》,被装上那艘著名的泰坦尼克号;几天后,书随着大船沉入海底;三个月后,设计者桑格斯基为了救人,也不幸溺水身亡,时年只有三十七岁。

船沉了,书落入海底,桑格斯基也去了。就这样,一点点积小厄成大厄,常言“自古才命两相妨”,真是这样么?谁知道呢!关键是《鲁拜集》的诱惑还在,厄运还在继续相随。

P146-148

序言

一个“三○后”的想法

沈昌文

我生于一九三一年,是个十足的“三○后”。我具有“三○后”的种种特色。

像我这种“三○后”,最痛恨的是当年国民党的统治。因为在我十几岁的时候,亲眼目睹那时的通货膨胀,民不聊生。蒋经国、王云五……在我们那时的眼里,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长大以后参加出版工作,不久就碰到胡适思想批判。那时我还没有资格做责任编辑。但眼看批判他的文集一本一本出来,相信这胡某肯定是个大坏人。那套书的编辑刘大哥,中午共餐时常给我讲些故事,让我长些知识,是我的一位恩师。一天他说起这套书要改用三联名义出书,我听了莫名其妙,不知上面究竟有什么意图。因为那时用三联名义出的书都是低人一头的。

改革开放以后,开始慢慢懂得,对事情要全面分析。我们当然不应该把过去认定的坏人坏事都变成好人好事,但好者未必一切都好,坏者不是一切都坏,都要一一具体分析。

我说过,帮我具体认识王云五功过的是俞晓群。我退休以后,在他的领导下,编印“新世纪万有文库”,便使我好好地学习一下王云五。我于是懂得,五十年代金灿然前辈他们把“一划二垂三点捺”改为“划一垂二点捺三”,有其高明之处,也有不足之处。

晓群兄现在把对民国出版史的研究逐步扩大,他这位“五○后”的这种研究路径我非常欢迎。

还顺便说说,俞晓群现在关于出版史研究的种种构想,我以为都根源于他在二○一二年说过的一句话:“文化是出版的终极目的。”为这句名言,我这“三○后”甘愿当他这“五○后”的“粉丝”。

二○一六年五月

后记

点题

我在《深圳商报》开专栏,已经有整整四年了。那还是在二○一二年初,我开始以“可爱的文化人”为题,一篇篇写起来。一写就是两年,有了近百篇文章,结集成册,在岳麓书社出版。二○一四年,我换了一个题目“我读故我在”,继续写下去,到现在又有两年多的时光,又有将近一百篇文章完成,也有出版社约好,即将结集出版。此时,我却想到,应该说明一下,我为什么用“我读故我在”作为专栏题目。

我想只看字面,看官当然知道,这个句式来自笛卡尔的那句名言:“我思,故我在。”但你知道,是谁斗胆,将它转变成如今这样的么?是我的师傅沈昌文。那还是在上世纪末,沈先生陪伴董乐山来沈阳,参加辽宁爱书人俱乐部第一期讲座。当时董先生讲座的题目是“语言的次殖民化倾向”,在《沈阳日报》发广告时,此题目还受到质疑。而沈先生讲座的题目,正是“我读故我在”。那时沈先生已经不做三联书店总经理,但他的名字却与《读书》杂志,以及后来的《万象》杂志紧紧联系着。他用这样的题目,自然会引起读者极大兴趣,那天在中国医科大学,能容纳三百多人的礼堂座无虚席,人们被沈先生幽默的话语打动,发出阵阵笑声。我记得当时沈先生说,前些天他也是用这个题目,去一所大学演讲,结果一个大学生站起来说:“沈先生,如果按照您的办法,去套用笛卡尔的哲学命题,我认为‘我色故我在’更为生动。”沈先生反应机敏,他笑着回答:“食色,性也。但帕斯卡尔还有一句名言,叫作‘人是一根会思想的苇草’,我思与我读,不是最好的对应么!”

那时沈先生六十几岁,正值壮年,气韵十足,声音朗朗,谈笑风生。现在转眼之间,他已经八十五岁了,连我也到了花甲之年,所以说,我以“我读故我在”作为专栏题目,一方面是转用沈先生的智慧,另一方面确实有向老辈们致敬之意!

其实我在使用这个题目时,确实也有过另一个想法,那就是再改一个字,题日“我编故我在”,似乎更符合我的社会身份。因为我身处出版界,所见所闻,文中讲的故事,涉及到的人物和书籍,几乎都与我的职业相关。没有这个职业,我也不可能为读者奉献那么多有趣的书籍。几经思考,又觉得不能改,只是这一字之差,我的职业行为就会发生变化,由偏重文化而变成偏重商业。不是么?当我们抱着学习的态度编辑书稿时,我们的文化生活就会充满情趣。比如沈先生,我向他学习最多的不仅是如何编辑书稿,更是如何体验编辑职业的文化意义。他的观念不单是在“编”,更在读作者,读书稿,读生活。诸如他总结的“编辑二十字箴言”,还有“不做知识分子,只做知道分子”等等名言,都是一个“读”字在起作用。

你知道,多年来我有记笔记的习惯,而且记有多本笔记。其中有一本寻常日记,是流水账;还有一本编辑日志,记载所得,已有《一个人的出版史》第一卷面世。其实还有一本秘闻,其中许多文章秘不示人。比如一篇文章题日《沈公的伪桃色新闻》,标题党,内容健康,不敢发表,怕得罪师傅。这里透露几段提示:你知道沈公与白大夫谈恋爱,谁是介绍人?答:党支部书记。你知道当初沈公在《读书》领导一群女兵打天下,有人说,他们都是弱女子,就你一个男子汉。你知道沈公怎么回答吗?呵呵,我知道,但不敢说!

补记:

及此,在“我读故我在”名下,已有文章一百篇。完成此文后,我将“战况”告诉梁由之,他坚持还是九十九篇为好,以示“文运长久”。我不信命数,却喜欢文人种种雅趣;尤其尊重朋友的关切与温情。而这“第一百篇”内容,恰好是在说明此番写作的缘起,因此将它作为整部文集的后记,也是很好的方法。

最后感谢张万文兄多年支持与关注。

完稿于丙申年立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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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16:1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