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海文学的生成和发展过程来梳理开掘上海近二百年以来的历史文脉和文学矿藏,温故知新,继往开来,无疑将具有十分重要的借鉴和启迪作用。《海上文学百家文库》以131卷的文本规模,精选汇集了19世纪初期至20世纪中叶在上海地区出现的约270位作家和他们的富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经久的艺术魅力的约6000万字的代表作品,集中展现了上海文学的深厚底蕴和辉煌成果,这是我们应该极为珍惜的宝贵财富,对于我们当前有待进一步繁荣发展的文学事业也将是一种很好的推动和激励。
本卷是《苏曼殊、李叔同、姚鹓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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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海上文学百家文库(苏曼殊李叔同姚鹓雏卷)(精) |
分类 | |
作者 | 栾梅健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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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从上海文学的生成和发展过程来梳理开掘上海近二百年以来的历史文脉和文学矿藏,温故知新,继往开来,无疑将具有十分重要的借鉴和启迪作用。《海上文学百家文库》以131卷的文本规模,精选汇集了19世纪初期至20世纪中叶在上海地区出现的约270位作家和他们的富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经久的艺术魅力的约6000万字的代表作品,集中展现了上海文学的深厚底蕴和辉煌成果,这是我们应该极为珍惜的宝贵财富,对于我们当前有待进一步繁荣发展的文学事业也将是一种很好的推动和激励。 本卷是《苏曼殊、李叔同、姚鹓雏卷》。 内容推荐 本书是《海上文学百家文库》之《苏曼殊、李叔同、姚鹓雏卷》,本卷所选入的三位作家是近代文学史上的名家,三人同为南社成员,是集中在《太平洋报》下的精英。三人皆工诗善画,多才多艺,在近代诗词以及小说上各有成就,对后世影响较大。 因限于篇幅,本书在编选时仅选取了三位作家的部分代表作品,包括苏曼殊的六部短篇小说,李叔同的诗词、歌词与文章,姚鹓雏的长短篇小说,以飨读者。 目录 凡例 前言 苏曼殊 断鸿零雁记 天涯红泪记 绛纱记 焚剑记 碎簪记 非梦记 题《担当山水册》 碧阑干 海上(八首) 为玉鸾女弟绘扇 彦居士席上赠歌者贾碧云 芳草 东行别仲兄 李叔同 步原韵和宋贞题《城南草堂图》 轮中枕上闻歌口占 夜泊塘沽 遇风愁不成寐 感时 津门清明 赠津中友人 登轮感赋 赠谢秋云 望日歌筵 书愤 赠语心楼主人二首 帘衣 重游小兰亭口占 《滑稽列传》题词四绝 春风 醉时 昨夜 初梦 《茶花女遗事》演后感赋 无题 咏菊 题丁悚绘《黛玉葬花图》二首 清平乐·赠许幻园 老少年曲 南浦月·北行留别海上同人 西江月·宿塘沽旅馆 菩萨蛮·忆杨翠喜二首 金缕曲·赠歌郎金娃娃 高阳台·忆金娃娃 金缕曲·别友好东渡 喝火令·哀国民心之死也 满江红·民国肇造 南南词·赠黄二南 玉连环影·题陈师曾为夏丐尊画《小梅花屋图》 题陈师曾画荷花小幅 废墟 祖国歌 我的国 隋堤柳(仿词体) 忆儿时 春游曲(三部合唱) 朝阳(男声四部合唱) 大中华 送别 早秋 秋夜 冬 幽居 梦 悲秋 留别(二部合唱) 采莲(三部合唱) 人与自然界(三部合唱) 归燕(四部合唱) 西湖(三部合唱) 长逝 落花 月 晚钟(三部合唱) 月夜 清凉歌五首 竹园居士幼年书法题偈 净峰种菊临别口占 永春郑翘松居士《卧云楼诗存》题偈 王梦惺居士文稿题赞 《药师经析疑》回向偈 受赠红菊报偈 临灭遗偈 呜呼!词章! 图画修得法 西湖夜游记 近世欧洲文学之概观 石膏模型用法 改过实验谈 我在西湖出家的经过 南闽十年的梦影 弘一大师最后一言——谈写字的方法 最后之口口 《二十自述诗》序 《李庐印谱》序 《诗钟汇编初集》序 《李庐诗钟》自序 《城南草堂笔记》跋 《国学唱歌集》序 《音乐小杂志》序 为杨白民书座右铭跋 《朱贤英女士遗画集》题辞 赠夏丐尊篆刻题记 《李息翁临古法书》序 胡寄尘编《四上人诗钞》题记 晚晴院额跋 姚鹓雏 龙套人语 焚笔 牺牲一切 编后记 《海上文学百家文库》总目 试读章节 一时雁影横空,蝉声四彻。余垂首环行于姨氏庭苑鱼塘堤畔,盈眸廓落,沦漪泠然。余默念,晨问余母言明朝将余兄妹遄归,则此地白云红树,不无恋恋于怀。忽有风声过余耳,瑟瑟作响。余乃仰空,但见宿叶脱柯,萧萧下堕,心始耸然知清秋亦垂尽矣。遂不觉中怀惘惘,一若重愁在抱。想余母此时已屏当行具,方思进退闲之轩一看弱妹。步至石栏桥上。,忽闻衣裙窸窣之声。少选,香风四溢,陡见玉人靓妆,仙仙飘举而来,去余仅数武,一回青盼,徐徐与余眸相瞩矣。余即肃然鞠躬致敬。尔时玉人双颊虽赪,然不若前此之羞涩至于无地自容也。余少瞩,觉玉人似欲言而未言,余愈趿躇,进退不知所可,惟有俯首视地。久久,忽残菊上有物映余眼帘,飘飘然如粉蝶,行将逾篱落而去。余趋前以手捉之,方知先蝉翼轻纱,落白玉人头上者。斯时余欲掷之于地,又思于礼微悖,遂将返玉人。玉人知旨,立即双手进接,以慧目迎余,且羞且发娇柔之声曰:“多谢三郎见助。” 此为余第一次见玉人启其唇樱,贻余诚款,故余胶胶不知作何词以对。但见玉人口涡动处,又使沙浮复生,亦无此庄艳,此时令人真个消魂矣! 玉人寻复俯其颈,吐婉妙之音,微微言曰:“三郎日来安乎?逗子气候温和,吾甚思造府奉谒,但阿母事集,恐岁内未能抽身耳。是间比逗子清严幽澈则一,惟气候悬绝,盖深山也。唐人咏罗浮诗云:‘游人莫著单衣去,六月飞云带雪寒。’吾思此语移用于此,颇觉亲切有味,未知三郎以吾言有当不?” 余聆玉人词旨,心乃奇骇,唯唯不能作答,久乃恭谨言曰:“谢阿姊分神及我!果阿姊见枉寒舍,俾稚弟朝夕得侍左右,垂纶于荒村寒牖,幸何如之!否则寒舍东西诗集不少,亦可挑灯披卷,阿姊得毋嫌软尘溷人。敢问阿姊喜诵谁家诗句耶?” 玉人低首凝思,旋即星眸瞩我,冁然答曰:“感篆三郎盛意!所问爱读何诗,诚为笑话,须知吾固未尝学也。三郎既不以吾为渎,敢不出吾肝膈以告,且幸三郎有以教我。”遂累累如贯珠言曰:“从来好读陈后山诗,亦爱陆放翁,惟是故国西风,泪痕满纸,令人心侧耳。比来读《庄子》及陶诗,颇自觉徜徉世外,可见此关于性情之学不少。三郎观吾书椟所藏多理学家言,此书均明之遗臣朱舜水先生所赠吾远祖安积公者。盖安积公彼时参与德川政事,执弟子礼以侍朱公,故吾家世受朱公之赐。吾家藏此书帙,已历二百三十余年矣。”此语一发,余更愕然张目,注视玉人。 玉人续曰:“吾婴年闻先君道朱公遗事,至今历历不忘,吾今复述三郎听之。”于是长喟一声,即愀然曰:“朱公以崇祯十七年,即吾国正保元年,正值胡人猖披之际,孑身数航长崎,欲作秦庭七日之哭,竞不果其志。迨万治三年,而明社覆矣。朱公以亡国遗民,耻食二朝之粟,遂流寓长崎,以其地与平户郑成功诞生处近也。后德川氏闻之,遣水户儒臣,聘为宾师,尤殚礼遇。公遂传王阳明学于吾国土,公与阳明固是同乡也。至今朱公遗墓,尚存茨城县久慈郡瑞龙山上,容日当导三郎一往奠之,以慰亡国忠魂,三郎其有意乎?又闻公酷爱樱花,今江户小石川后乐园中,犹留朱公遗爱——此园系朱公亲手经营者。朱公以天和二年春辞世,享寿八十有三。公目清人腼然人面,疾之如仇。平日操日语至精,然当易箦之际,公所言悉用汉语,故无人能聆其临终垂训,不亦大可哀耶?” 玉人言已,仰空而欷。余亦凄然。二人伫立无语,但闻风声萧瑟。忽有红叶一片,敲玉人肩上。玉人蹙其双蛾,状似弗惬,因俯首低声曰:“三郎,明朝行耶?胡弗久留?吾自先君见背,旧学抛荒已久,三郎在,吾可执书问难。三郎如不以弱质见弃,则吾虽凋零,可无憾矣。” 余不待其言之毕,双颊大赪,俯首至臆,欲贡诚款,又不工于词,久乃嗫嚅言曰:“阿母言明日归耳。阿姊恳恳如此,滋可感也!”时余妹亦出自廊间,且行且呼曰:“阿姊不观吾袷衣已带耶?晚餐将备,曷入食堂乎?”玉人让余先行,即信步随吾而人,是夕餐事丰美,逾于常日,顾余确不审为何味。饭罢,枯坐楼头,兀思余今日始见玉人天真呈露,且殖学滋深,匪但容仪佳也,即监守天阍之乌舍仙子,亦不能逾是人矣。思至此,忽尔昂首见月明星稀,因诵忆翁诗曰:“千岩万壑无人迹,独自飞行明月中。”心为廓然。对月凝思,久久,回顾银烛已跋,更深矣,遂解衣就寝。复喟然叹曰:“今夕月华如水,安知明夕不黑云靉靆耶?”余词未毕,果闻雷声隐隐,似发于芙蓉塘外,因亦戚戚无已。寻复叹曰:“云耶,电耶,雨耶,雪耶,实一物也,不过因热度之异而变耳。多谢天公,幸勿以柔丝缚我!” 明日,晨餐甫竞,余母命余易旅行之衣,且言姨氏亦携静子偕行。余闻言喜甚,谓可免黯然魂消之感,余等既登车室,玻璃窗上,霜痕犹在。余母及姨氏,指麾云树,心旷神怡,瞬息,闻天风海涛之声,不觉抵吾家矣。自是日以来,余循陔之余,静子亦彼此常见,但不久谈,莞尔示敬而已。 一日,细雨帘纤。余方伴余母倚栏观海,忽微微有叩环声,少选,侍者持一邮筒,跪上余母。余母发函申纸,少须观竞,嘱余言曰:“三郎,此尔姊来笺也,言明日莅此;适逢夫子以明日赴京都,才能分身一来省我云。此子亦大可怜。”言至此,微喟,续曰:“谚云‘养女徒劳’,不其然乎?女子一嫔夫家,必置其亲于脑后,即每逢佳节,思一见女面,亦非易易。此虽因中馈繁杂,然亦天下女子之心,固多忘所自也。昔有贫女,嫁数年,夫婿致富。女之父母私心欣幸,方谓两口可以无饥矣。谁料不数日,女差人将其旧服悉还父母,且传语曰:‘好女不着嫁时衣。’意讽嫁时奁具薄也。世人心理如是,安得不江河日下耶!”P21-23 序言 随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时代的到来,如何更加自觉地发挥和弘扬我国源远流长的文化“软实力”,自然便成为国家和民族新的文化发展战略的着眼点。缘于此,上海市作家协会和上海文学发展基金会共同发起编纂的《海上文学百家文库》,也自当要从建设上海文化大都市的基础性文化工程着眼,充分发挥历史的文化积淀和展现深厚的学术渊源,广采博辑,探幽烛微,以期起到应有的咨询鉴赏和导向传承的作用。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从上海文学的生成和发展过程来梳理开掘上海近二百年以来的历史文脉和文学矿藏,温故知新,继往开来,无疑将具有十分重要的借鉴和启迪作用。《文库》以131卷的文本规模,精选汇集了19世纪初期至20世纪中叶在上海地区出现的约270位作家和他们的富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经久的艺术魅力的约6000万字的代表作品,集中展现了上海文学的深厚底蕴和辉煌成果,这是我们应该极为珍惜的宝贵财富,对于我们当前有待进一步繁荣发展的文学事业也将是一种很好的推动和激励。 早在上个世纪初,上海作为一个面向世界的文化都会,对全国文化人才逐步形成了一种海纳百川、兼收并蓄的态势,从而产生了巨大的凝聚力和亲和力,有效地促进和推动了中国近现代文学的繁荣发展,也为我们提供了重要的历史经验和教训——所谓“海派文学”的形成和发展,实际上是近百年来全国四面八方文学人才云集上海、共同参与的结果。正像鲁迅先生当年所说的那样,“所谓‘京派’与‘海派’,本不指作者的籍贯而言,所指的乃是一群人所聚的地域,故‘京派’非皆北平人,‘海派’非皆上海人”(《鲁迅全集》第5卷,第352页)。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共识,所以我们在编选这部《海上文学百家文库》时,主要不以作者的出生地域为界,而是视其是否通过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参与了上海文学事业的共建共荣,并获得重要的文学成就为取舍。 上海作为我国开埠早并兼有海洋性文化特征的世界大都会,在西方的各种学术思潮和理论流派的交流和渗透下,在文化、文学方面自然也得了风气之先,使得上海的传统文化和保守思潮受到很大的冲击和洗礼,而各种新锐的学术思想、文化新潮和创作流派,则纷至沓来,一发而不可收,从而奠定了上海文化和文学开放性、现代性的基础。时至今日,文化艺术的多元互补、兼收并蓄已经成为人类思维方式和审美要求的必然趋势。特别是在当前不可逆转的世界文化的大整合、大跨越的历史潮流面前,我们必须以更加自觉的文化心态与创新精神来面向世界、面向未来,为人类的美好文明做出应有的贡献。 《海上文学百家文库》规模宏大,卷帙浩繁,在编选过程中除了直接参与本书编辑工作的编委和有关人员的通力合作,还得到人选作者的家属和海内外文化界人士的热情关注和支持,为我们提供了很多宝贵的意见、信息和资料,特此铭记,以表谢忱。 2010年3月 后记 本卷所选入的三位作家是近代文学史上的名家,三人同为南社成员,是集中在《太平洋报》下的精英。三人皆工诗善画,多才多艺,在近代诗词以及小说上各有成就,对后世影响较大。 苏曼殊(1884—1918),原名戬,字子榖,后改名玄瑛,改字子谷,削发为僧后取法号曼殊。广东香山(今广东中山)人。幼年孤苦伶仃,1903年后留学日本,加入了革命团体青年会和抗俄义勇队,回国后于惠州削发为僧,法号曼殊。苏曼殊是近代的奇人,是天生的情种,生而为情所困,乃至为情颠沛流离,英年早逝,落得一个“情僧”的身后名。在上海时,他与陈独秀、章行严、何靡施等来往密切,担任了《国民日报》的助理编辑,又与陈独秀合译了雨果的小说《悲惨世界》,1907年赴日组织亚洲亲和会,反抗帝国主义,后与鲁迅等人合办杂志《新生》未成功,远赴爪哇。辛亥革命后归国,对现实悲观失望。1918年在上海因病去世,时年三十有五,葬杭州西湖孤山。苏曼殊一生能诗善画,通晓日英梵文,多才多艺。他是南社的重要成员,诗风“清艳明秀”,别具一格。苏曼殊于1912年发表了中篇小说《断鸿零雁记》,此后相继在《太平洋报》、《民国杂志》、《甲寅杂志》、《新青年》等报刊上发表了《天涯红泪记》(1914),《绛纱记》(1915),《焚剑记》(1915),《碎簪记》(1916)、《非梦记》(1917)等小说。这些言情小说多写青年男女的感情纠葛与爱情悲剧,行文流畅,文辞婉丽一隋节曲折动人,对后来的“鸳鸯蝴蝶派”小说产生了较大影响。 苏曼殊诗歌数量不多,但大多隽永、飘逸、自然,在近代诗歌艺术中占有很高的地位,现特选录几首他在上海创作的作品,读者可一窥其创作特色。苏曼殊小说全部选自《中国近代小说大系》,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6年版;诗歌全部选自柳亚子编订《苏曼殊全集》,当代中国出版社2007年版。 李叔同(1880—1942),世称弘一大师,谱名文涛,幼名成蹊,学名广侯,字息霜,别号漱筒;出家后法名演音,号弘一,晚号晚晴老人。祖籍浙江平湖,生于天津。李叔同1898年来到上海,才思敏捷,“二十文章惊海内”。1904年与黄炎培、穆湘碉等在南市董家桥组成教育团体“沪学会”,担任教职,以“开通风气,振兴学务”为宗旨,致力于教学实践。1905年赴日本学绘画,其间参与同盟会的活动,发起了中国近代第一个话剧社春柳社,演出《茶花女》等剧。1913年回到上海,加入南社,任《太平洋报》的广告部主任,发表了大量作品。1912年后于浙江一师任教,1918年李叔同在杭州虎跑寺出家,此后云游各方,深研南山律,成为南山律第十一代祖师。李叔同一生颇多写作,个人作品有《李庐诗钟》(1901)、《李庐印谱》(1900)、《辛丑北征泪墨》(1900)、《国学唱歌集》(1905)等。弘一大师是在我国近代早期美术史、音乐史、话剧史上都有贡献的艺术家。本卷全部选自《李叔同诗文遗墨精选》,中国文联出版社2003年版。 姚鹓雏(1892—1954),名锡钧,字雄伯,以号鹓雏行,别署宛若、龙公、红豆词人等。江苏松江府(今属上海市)人。先后入松江府中学堂、京师大学堂学习。辛亥革命后回上海,加入南社,为该社“四才子”之一,诗词誉满东南。曾与社友陈匪石组织“七襄社”,编《七襄》刊物;还与高吹万、姚石子等发起创建“国学商兑会”,参加编辑《国学丛选》,该刊物被称为松江派刊物。曾任上海《太平洋报》编辑,后又改任《民国日报》编辑。1918年春,应聘赴新加坡《国民_日报》馆任职,半年后因病回国。此后历任上海《申报》及《江东》、《春声》等杂志编辑,发表各类文章,兼工书法,被称为“松江才子”。解放后受聘为上海文史馆馆员,后出任松江县副县长,1954年因病去世。著述甚多,有《榆眉室文存》、《鹓雏杂著》、《止观室诗话》、《桐花萝月馆随笔》、《檐曝余闻录》、《春奁艳影》、《燕蹴筝弦录》、《沈家园传奇》、《鸿雪影》等。姚鹓雏善写社会小说,代表作是长篇《恨海孤舟记》、《龙套人语》和中篇《夕阳红槛录》等,继承了近代以来谴责小说的讽刺和谴责手法。柳亚子评价他“说部才无敌,文章鬼亦愁”,不仅是长短篇文言小说家,还是才华横溢的诗人,是民国初年融雅俗于一身的重要作家。 因限于篇幅,本书在编选时仅选取了三位作家的部分代表作品,包括苏曼殊的六部短篇小说,李叔同的诗词、歌词与文章,姚鹓雏的长短篇小说,以飨读者。 栾梅健 2009年10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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