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侯德云的“语言观”,有了很大改变,开始崇尚“峻笔”。峻的原意,是山峰,引申为陡峭。在我眼里,这是一道风景。峻笔,按词典解释,是高超、遒劲的文笔。也还是一道风景。是文字里,陡峭的山峰。《那时候我们长尾巴》系著名作家侯德云的散文作品自选集,共收录作者近期发表的文化批评、随笔及专栏作品14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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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那时候我们长尾巴/字码头读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侯德云 |
出版社 | 大连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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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近来,侯德云的“语言观”,有了很大改变,开始崇尚“峻笔”。峻的原意,是山峰,引申为陡峭。在我眼里,这是一道风景。峻笔,按词典解释,是高超、遒劲的文笔。也还是一道风景。是文字里,陡峭的山峰。《那时候我们长尾巴》系著名作家侯德云的散文作品自选集,共收录作者近期发表的文化批评、随笔及专栏作品148篇。 内容推荐 《那时候我们长尾巴》是《字码头读库》系列丛书中的一本。系著名作家侯德云的散文作品自选集,共收录作者近期发表的文化批评、随笔及专栏作品148篇,编为“叙事”“读书”“说古”“论今”四卷。作者善于营造情感世界的浓郁氛围,在语言上有自觉地探索和追求,在简洁利落中多少有些唯美,常不自觉地流露出淡淡的忧伤;在情怀上,透过潇洒飘逸的文风,放射着浪漫的理想主义精神。 目录 叙事 生于1966 油灯下的瞎话 露天电影 当上“红小兵” “营长”之死 一条“三八线” 年年相约看桃花 老哥俩和一头骡子 历史的陌生人 跟大哥唠家常 给骗子开门 沉默的朋友 那时候我们长尾巴 那些年我们很单纯 伪球鞋 五元钱的故事 贴年画 队长家的狗 运动会 杀年猪的日子 二哥和公羊 苹果的气味 阳台上的牵牛花 作家的旅行 四月的行乐 又是五月槐花香 远远看见蒲公英 白鹭山“打”白鹭 酒话 喝茶的好时光 欢欢喜喜去种菜 读书 洞察诗的秘密 我的大文学观 民歌 人与书的情感传奇 两个女人的《傲慢与偏见》 拐个弯儿上天堂 鲁迅的“好玩” 梁实秋的抱怨 谷崎润一郎的郁闷 你读过赫拉巴尔么? 找个舒服的姿势活着 玩物不如玩书 好老师王小妮 淘书的四种途径 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 雅与俗的融合 孙犁的“三不读” 最理想的语文老师 沈屯子三忧,老侯也三忧 乡村:诗意的另一面 曾经有梦 凤凰 土匪的手段 畅销书和“不腰疼” 流水的时光呀,你快快流 说古 祖宗留下来的东西 女人小脚与男人大脑 陌上花开 我与中郎两相知 明朝也有活雷锋 海瑞的愤慨 那一回,乾隆说“不” 乾隆的闹剧 纪晓岚的真面孔 道光的道德之光 Q人与Q国 马修·佩里与“黑船祭” 李鸿章以“诚”为守 酒桌上的玄机 由鹦鹉想到李鸿章 慈禧的生活费 帕森斯,眉头紧皱 废帝宣统召见胡适 末代皇帝的染缸 马士眼里的中国 狼对羊的指责 老侯不如袁世凯 老天不佑詹天佑 晚清的气味 论今 什么地方叫大学 “大学不培养作家”是何道理 人是最可笑的动物 吃素 ? 吃荤 ? 吃素 叫一声孩子很沉重 走狗 钓鱼是很可笑的事情 说猫说狗说其他 好玩的日本作家 文化讲座里的广告 漫天飞舞的文学奖 女儿 “作家”这个称谓 我的疲劳之书 试读章节 我的文学启蒙,从童年开始。 乡下人早晨起得早,晚上睡得也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是读了《皇帝内经》,用这法子来养生。是日子逼的。吃了晚饭,啥事没有,熬灯油做什么?赶紧睡,省油就是省钱。 家里弄点零花钱不容易,靠鸡屁股,靠赶海。养鸡不能超过几只,超了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赶海也不行,被称作“赶小海”,也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皮口镇有国营捕捞场,需要大量渔网,把鱼线分放给附近农家,织网,挣手工费,生产队也不允许。“织大网,赶小海”,都在批判之列。那时候“资本主义”可真多,可谁家里,都没有资本。 后来有了电灯,普遍使用小瓦数的,十五瓦,叫“小泡”;瓦数大的,叫“大泡”。用到六十瓦,不得了,明晃晃,刺眼。只有工人阶级家庭,才用得起“大泡”。屯里有几家,家里有工人。那些工人,懒得跟农民说话。 总停电,还得用油灯。油是煤油,火苗尖上冒一条黑线,是油烟。煤油灯一般都有灯罩,我家没有。点灯时挨得近,鼻孔是黑的。 那时候时兴串门。后街老钟家,好热闹,晚上来很多人串门。唠嗑,说这说那,还骂娘。一般人家,不喜欢晚上有人串门。吃过饭,都早早去老钟家。说起来是小心眼,为自家省点灯油。 爱串门的大多是中青年男人。女人少。 常来我家串门的,只有一个人,东子二哥。他家也是从山东来的。说起来整个屯,绝大多数,都是从山东来的。区别在于早和晚。早的,大清国的时候就来了,晚的,民国时候才来。我爹和东子他爹,算晚的,民国才来。两家来得晚,感情上亲。 印象中,一到吃完夜饭,大哥他们几个就没影了。家里,剩下爹妈和我。东子二哥,不是天天来。爹从来不串门。他在屯子里,显得有些另类。他一辈子改不了的山东口音,是另类的符号之一。 说是“赶紧睡”,也不能一推饭碗就睡。要是东子二哥来了,也不能撵人家走,总得唠扯点什么。 爹在油灯下,给我讲瞎话。 现在知道,瞎话的意思,有两种。一种是指“假话,谎言”,《红楼梦》里说:“姑娘不信,只拿宝玉的身子说起,这样大病,怎么做得亲呢?姑娘别听瞎话,自己安心保重才好。”第二种是指话本,古代说书人多为瞎子,才有这一说,“瞎话盲词”嘛。 我觉得这两种解释并不完整。我认为“瞎话”也泛指讲故事。没有话本作依托,自编的也算。爹对我讲的“瞎话”,有依据话本的,也有非话本的。他不识字,哪能看得懂话本。我缠着他讲,他只好瞎编。 爹给我讲过多少段瞎话,记不得。不会太多。他总在重复。今天讲过,过几天,还讲这段。多数是“薛礼征东的故事”。唐代贞观年间的事。薛礼受李世民重用,带兵收复辽东,三打高丽。弄得辽东辽南地界,至今还有薛礼的蛛丝马迹。这座山,岩石有一个坑,像马蹄子坑,就说是薛礼的马蹄印;那座山,有一个石槽,就说是薛礼饮马处;还有哪座山上,有薛礼的兵营……传说多了。 薛礼征东的故事,有点话本的意思。现在坊间还流传评书《薛礼征东》,可为之佐证。 爹讲的薛礼故事,我一点不记得。不过当年记得牢,能完整复述下来。 爹的瞎话里,还有一个童话故事。这个倒还记得一点点。一个书生,家里穷,在破庙里读书用功,准备进京赶考,有一天晚上来了些虎精狼精狐狸精什么的,吓得半死。虎精啥的,还说人话呢。说“觑觑鼻子生人味儿,抓住生人活扒皮儿”。呵呵。一个老道,给书生出点子,弄点炒黄豆,揣兜里。晚上虎精啥的又来,书生吃黄豆,嘎巴嘎巴,把虎精们吓得,以为破庙要倒,嗖嗖跑掉,再也不来了。书生安心读书,后来考上状元。大概就这意思。 我好奇的,不是读书考状元,是动物会说人话,是炒黄豆那么厉害。 等认识字,读了《安徒生童话》,才知道,童话都那个德性,什么什么都会说人话。只是,爹的童话,跟安徒生比,水平差得太远。 爹的瞎话,存货太少,三咕噜两咕噜,我都学会了。从此,家里待不下,也爱去串门。小地溜子,夹在大人的腿缝里,东窜西窜。东子二哥来,也拴不住我。他不会讲瞎话,没意思。 我在老钟家讲过瞎话。小屁孩,让人抱上炕,讲。周围一群大人,围着听。 我大舅也在,听几句,走了。那时候,我大舅,喜欢寻找一切机会,向我们家所有人,包括他姐,也就是我妈,表达他的藐视。 三舅不那样。三舅结婚那天,还“请”我去讲瞎话。晚上去的。房间里很红。窗帘很红,被子褥子很红,三舅母也很红。谁把我背着去的。讲一段,三舅母抓给我一把水果糖。那个谁,又把我背走。走吧,别打搅三舅结婚。 有了这次经历,我在屯子里就红了。都说,老侯家小五子,不简单,会讲瞎话。话说到大舅面前,大舅用嘴角表达看法,说“嗤”。 上小学后,同学也缠着我讲。高年级的,低年级的,都要我讲。高年级那个谁,冬天,他把我拖到山坡下,避风,躺着讲,躺着听。调皮捣蛋的“尖把梨”,放学后,让我给他讲一路,不讲不行,不讲就要揍我。我个子小,打不过他。给他讲,添油加醋,用瞎话骂他,他听出来了,嘻嘻笑。 不是我讲得好,是那时候,文化生活贫瘠。到处都是“毛泽东思想”,广播里,报纸上,到处都是。乡下人弄不懂,糊里糊涂,才对瞎话感兴趣。瞎话属于“地下文学”,上不得台面,只能偷偷摸摸讲。 到1979年,我的瞎话碰壁了。那年9月3日开始,鞍山人民广播电台播出刘兰芳的评书《岳飞传》。我一个同学,姓马,马什么亮,家里有收音机。(他爸是皮口镇捕捞场的,船员,挣工资,手头宽裕,买得起。纯粹的农民家庭,谁家也买不起。)马什么亮,听完刘兰芳,到学校里讲。“叨唠唠三声炮响,人欢马炸”什么的,还有“金兀术”和“牛皋”什么的,一下子把同学们“拿”住了。每次下课,马什么亮,身边围一圈人,听他讲。放学路上,尾随一圈人,还是听他讲。我也在听。 我的瞎话时代彻底结束。马什么亮的《岳飞传》时代开始了。 真正大出风头的是刘兰芳。据说,那年收音机卖疯了。我家,到年底,生产队分了红,也买了一台小半导体。爹每天守着半导体,听刘兰芳。那时候,《岳飞传》还没讲完,才讲到下集。 有人感叹,刘兰芳讲评书那些年,全国的犯罪率,大幅度下降。不知这说法,是不是真的。 我把爹的瞎话掏空了,很不甘心。那时候还没上学,就对小人书很向往。不识字,看画。小人书是从别人家看到的,翻翻,不敢借。借了也看不懂。很想识字,很想知道小人书里的故事。但没人教。那时候四哥还在上学,求他教,不耐烦。也没见他正经写过作业。 不知怎么有了两毛钱,三哥说他要去皮口镇,把两毛钱给他,求他给我买一本小人书。买回来,是《铁道卫士》,一个电影故事,电影剧照编成的。黑乎乎,不满意。小人书才一毛多钱,剩下几分钱,不敢跟三哥要。好多天,拿着那本黑乎乎的《铁道卫士》,看。看得糊里糊涂。站在窗边,往外望。外边明晃晃。盼自己快快长大。长到能自己去皮口镇,买可心的好看的小人书。 长大一点,能“远足”到皮口镇了。真高兴。经常去新华书店,买小人书。钱是捡破烂挣来的。?一筐,先卖了破烂,再买小人书。有时也买点水果糖。 对皮口镇最熟悉最有好感的地方,一是废品收购站,二是新华书店。 不买黑乎乎的,买白描的,线条画。 有时恨恨地想,我什么时候能识字。 P6-12 序言 留住阅读和写作的心 滕贞甫 网络时代,很多人似乎慢慢丢掉了阅读的习惯,在市场力量的推动下,消费性的写作也成为了当下的文学主流。 大连是个现代化的海滨城市,在这里工作和生活着一批全国知名的文学作家。他们中间有恪守文学表现时代传统的50后、60后作家,也有表现人物成长和个人生活、侧面展现历史的近70后作家。“字码头”读库推出十二位作家的经典文学作品集,包括作家自选的中短篇小说集、散文集、随笔集。这些作品关注和表现的题材十分丰富,涵盖了历史、现实、农村、工厂、部队、知识阶层、都市时尚生活、现代女性和新人类。写作方面各具特点,有简捷明快、以故事情节引人入胜者,也有的以对人、事、物细腻的描绘和铺陈见长。如,孙惠芬对北方乡村农民及民工人物内心的丰富变化的细腻描绘,马晓丽对部队生活的深刻体验及对人物内心世界的深广、丰富的描述。陈昌平的小说让小人物走进历史,他书写普通人不同历史时期的卑微心理和悲凉人生,在貌似松弛的叙述中透出内在的凌厉无比的锋芒。 该读库作品的另外一个特点是既有故事情节,又能把这一故事讲述得娓娓动人,叙述得有技巧。津子围的小说宁静、平和、自由、开放,没有过多的笔墨渲染心理分析,而是在委婉地讲述着一个个故事,那些现代性的感受和先锋思考,在他的作品中深深地隐匿于个性的皮肉之下。 “字码头”读库中的散文和随笔也有着鲜明的特点。邓刚、素素、宁明,他们的作品从不同的角度思考着“文革”、知青、改革、文化、历史、社会、人生问题,这些问题同时也是社会关注的焦点,他们力图通过他们的作品回应着历史、现实提出的问题,引领和解答着人们的思考。宁明的飞行散文有着重要的拓展与探索意义,不仅填补了国内散文创作领域书写飞行题材的空白,还为零距离状写蓝天体验提供了文本借鉴。 “字码头”读库与中国社会的发展进程相一致,从中我们找回了历史与记忆,找回了哲学的思考,她承载着当代文学的审美追求,展示着中国文坛梦的趋向与特征。她不仅是对文学资源的一种深度挖掘和发现,同时对当下中国文化的空间、文化的积淀、文化的推动,具有双向的拓展和深化作用。网络时代,我们更加相信,品质上佳的作品还会让人不自禁地想多读些书,让人静下心来投入写作,因为系统的阅读、精致的写作,最终只能让知识体系完整而不是碎片化。 最后寄语读者、作家:请留住你们阅读和写作的心。 (作者系中共大连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大连市文联主席) 后记 这是我的疲劳之书。我指的是,把文章归拢到一起,芜中去芜的过程,很疲劳。身与心,都疲劳。 这本书,若是能让读者有一些些,哪怕一丝丝,愉悦,也足以安慰我疲劳的身心。若是没有,我在这里道声抱歉。我的本意,是想让你有一些些,或至少一丝丝愉悦,倘若事与愿违,下回努力。 这里我要贩卖的,都是随笔类文字。而且,大多数是,报纸上的专栏文章,少量,是《寂寞的书》遗漏的篇章。 专栏文章的最大特点,是短小。我叫短章。短章好写,却难写好。老侯舞弄短章久矣,甘苦自知。老侯阅读短章亦久矣,麒麟皮下的马脚,也看到不少。两个视角对照,才知文章这东西,本不应谈论短长,只论好坏可也。 早年,我曾有谬论发布,道是一篇文章存在的理由,有四条,让人笑,让人哭,让人回味,让人思考。现在就用这四把尺子去考量,把不合尺寸的,统统裁去。于是有了这本书。 去芜的过程,也是再阅读的过程。不读,怎么去芜。这一读,读出大问题。我看出每一篇文章里,都有芜点。我是指,语言还不够简洁。我这人,生活上邋遢,文章语言,追求简洁。越干净越好。里边有芜点,怎么好意思让读者来看。游客进公园,是来看风景,不是看乱七八糟的东西。书也是公园,谁想进就进来,不见风景,谁还想再来? 于是又校正一遍。校对,修改,说白了是打扫卫生。前后,半个多月。其间,还有些要紧的事,不太要紧的事,不要紧却特别耗费时间和精力的事,把自己搞得很紧张。原先的写作计划,也耽搁下来。要读的书,也没有按预想的进程读完。 没想到,为文字打扫卫生,会这般疲劳。 所谓打扫卫生,重点是清除语言上的芜点,枯枝败叶等物,都一一清除,让树像树,草像草,花像花。这方面,我的洁癖很严重。我很难容忍芜点太多的文章.即便是名家名作,也很难容忍。需要我举例来说么?算了,我想歇歇,不举了。 近来,我的“语言观”,有了很大改变(其实一直在变.以后还要怎样变,不知道)。开始崇尚“峻笔”。峻的原意,是山峰,引申为陡峭。在我眼里,这是一道风景。陡峭的山峰,大多是风景,这很好理解。峻笔,按词典解释,是高超、道劲的文笔。也还是一道风景。是文字里,陡峭的山峰。 我说这些,不是自己已经达到这样高的境界,是正往高处,往山上攀。 由此想到汪曾祺先生的话,语言不只是工具,本身也是艺术。这话,一下子戳到脊梁骨。一篇文章,站得直或站不直,能不能峻起来,最要紧的,是语言,跟别的元素无关。语言功夫,是一个写作者的看家本领。 艺无止境。对语言艺术的追求,也无止境。这是一条陡峭的山路,攀得上去,你就是风景;攀不上,你就掉到沟里,等着被埋没。没有谁会刻意来埋你,是你笔下,那些文字的尘埃,把你一点点埋没。 当然,文章里边,还要有情感,还要有思想。都是必需的元素。一篇文章,不能一点儿情感也没有,或者一点儿思想也没有。情感要真,顺乎天性,让真实情态自然流露,不能假哭,不能假笑,不能假忧郁假悲伤,说白了,不能“为赋新词强说愁”。读者的眼睛雪亮,别不小心把自己变成杨朔和秦牧。什么“北杨南秦”。都在扯淡,你瞅瞅他们的文章,里边有多少真情感。思想,也一样。不能作假。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一个写作者,需要很长时间的积累,学与识的积累,才能在思想上闪出光芒。读万卷书,是积累过程,行万里路也是。一朝一夕,一蹴而就,把自己变成思想家,想都别想。一个写作者,能马上去做的事,能马上见效的事,就是让语言,简洁,再简洁,向峻笔靠拢。 我这不是教训别人,是教训自己。整理这部书稿的最大感触,是语言峻不峻的问题。我得说出来,说给自己听。我需要用这种方式,缓解疲劳。退一步说,要是早几年,就有意识往峻笔上靠,此番劳作,可能会轻松得多。 疲劳之余,我要郑重感谢大连出版社。这样一套精心策划的,意在展示大连文学精品的出版工程,能容忍我这只蝙蝠前来亵渎,那需要很大的心胸,很大的情怀。深情厚谊,老侯心领。同时也郑重感谢责任编辑张波女士。没有她的巧手之炊,这本书的真面目,还不知要模糊多久。 感谢上帝。对于一个写作者来说,读者就是上帝。 2014年7月25日 书评(媒体评论) 读侯德云的随笔,是一种别样的享受。我想你大概也不会拒绝这别样的享受。他是有思想的,却善于把睿智轻轻悠荡在从容家常、幽默风趣的闲聊语式里,如游鱼隐匿于流水。让阅读成为悦读,对他似乎是轻而易举的事。寂寞的时候,你不妨读读他的文字。不经意间,那种久违了的阅读快感,会轰然而起,且经久不息。 ——王晓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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