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就是替那个“千古一帝”秦始皇采长生不老药的人。由于他干了这样一件神秘的大事,也就出了大名。他这件事没有办好,或者说一开始就没有打谱好好办。史书上说他借这个机会逃到了海外,带走了秦国的好多好东西,从物品到人才,然后到大海深处的某个岛上——一般说是日本……”这是来自张炜的《诉说往事(2012)(精)》的节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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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诉说往事(2012)(精)/张炜散文随笔年编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炜 |
出版社 | 湖南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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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徐福就是替那个“千古一帝”秦始皇采长生不老药的人。由于他干了这样一件神秘的大事,也就出了大名。他这件事没有办好,或者说一开始就没有打谱好好办。史书上说他借这个机会逃到了海外,带走了秦国的好多好东西,从物品到人才,然后到大海深处的某个岛上——一般说是日本……”这是来自张炜的《诉说往事(2012)(精)》的节选部分。 内容推荐 自2002年至今,万松浦书院的讲学活动已有了十年时间,先后有几十位学者开坛,他们不辞辛劳地授业解惑,在这个偏僻的海角留下了自己的声音。 十年里张炜没有在固定的讲坛上授过课,只在开坛的时候随访问学者一起听讲,一起座谈,偶尔就某个专题发言。 《诉说往事(2012)(精)》这些文字凝聚了别人的许多劳动:七讲先由参加讲坛的白云、高树伟、迟晓航、周琳、李婧屹、童唐、边静七位学员录入,而后又经陈沛和张洪浩二位先生仔细订正,去掉了其中的水分和闲篇,这才可以端到案头上。 现在在《诉说往事(2012)(精)》展读这些文字,发现它们一旦离开了具体场景,或许还多了一点严肃的面貌。 目录 疏离的神情 第一讲 万松浦地理 灿烂的星空 覆盖、蕴藏和孕育 不知所云 黄狸鼠 纯理论的敌人 心智未开的人 与乡野密切交融 抓住这种神秘性 诗螺丝 进入那个瞬间 与神性接通 疏离的神情 理性的剪刀 夜间写作的人 点滴藏在心头 养成朴实的骄傲 一丝丝演进和勒紧 放弃承诺的人 一条路走到黑的家伙 学习是一种引诱 第二讲 语言的速度及其他 语言的角度 语言的光色和节奏 诗和词语 什么是诗 亵渎和媚众 闷死或急死 厘清 对诗耿耿于怀 轻率必有后果 爱读书会 假设有个对比组 解决心的问题 真正的语言 边缘古语 抗挥发性 漫长的训练 座钟和帽筒 航海者 怎么学习 重要的一手 呜呜地哭了,绝望了 文学中医 第三讲 中原失礼 东方的优良美物 敬畏食物 模仿和跟随 个人的语调 乐观和悲观 不做“闻人” 阴郁的空间 阳性的一部分 成见 通俗的品质 “产品”与“作品” 关注和不关注 古怪可爱的刺猬 我们和它们 再说徐福 非异人不写 熟悉的异人 并非魔幻 非异人不读 关于爱情 场态 无趣的现代 文学的火鸡 康德的鞋子 第四讲 诗笔记 一辆精神之车 清寂 “和蔼”与“安静” 在隔壁猛烈地敲打 民族和个人的语调 发现他的急遽和狂热 大劳动者 神秘的东西 更凝重的深棕色 文学蒙昧主义 相当明显的保守倾向 重新拣回沉重的理性 文学和未来 知道得太多 档案 贵人多忘事 所谓的小说做法 文学与化学 文化馆气 泛爱主义 诗的尺度 蹚过绝望 第五讲 阴柔 文化泡沫 向上穿过平流层 少数人的历史 不在话下 探究心和好奇心 人性的共同点 实用主义的文学叙述 形式 关于“主义” “父亲”的缺席 一切都是回忆 同性恋 引我们飞升 创造的张力 人心与物质国力 不需要质疑 心怀厌恶的恪守 “副语调”与“副潮流” 他乡的流行作家 灾难性力量 羞愧 卑微的策略 第六讲 写作课 他往那儿一坐 他们离开了 君子潜伏 沾了污迹的纸 流水线 下贱和腐败 极浪漫的梦想 怎样持守 往前跑 大不易 不是文学院 个体的力量 一台机车 美男子 热情 文学的旋律 线性思维 巨大的虚拟 旁逸斜出 伤感 年轻人与媒体 危险 第七讲 朋友的纸袋 文气 越来越走向诗境 文化理性 文化“熵值” 爱力 过度的解释 写作期间的阅读 鲁迅和胡适 儒和道 情感的发源 小手掏乌 煎熬和放声嚎唱 沙尘暴 报告文学也能写狗 可怕的绝症 文学与影视 巨人 附: 用深入的阅读改造自己 学习的旺季 白驹过隙 诉说往事 太多的不安和喜悦(代后记) 附:散文总目 试读章节 再说徐福 徐福就是替那个“千古一帝”秦始皇采长生不老药的人。由于他干了这样一件神秘的大事,也就出了大名。他这件事没有办好,或者说一开始就没有打谱好好办。史书上说他借这个机会逃到了海外,带走了秦国的好多好东西,从物品到人才,然后到大海深处的某个岛上——一般说是日本列岛——过起了逍遥的帝王生活。 关于这个神奇人物的故事,在民间不知经过了多少诠释。 他和许多历史人物不一样,一方面是中国的信史记载过,比如说《史记》里就有确凿的记述,虽然不是很多很详细。同时民间关于他的传说特别多。这就给研究者留下了很大的空间,也有相当的难度。不过这正是艺术创作的绝好材料。 围绕徐福有过一些作品,海外比国内可能还要多——但总起来看还不够多。涉及到徐福和秦始皇的文字就更多了,因为这是个难以绕开的历史公案,也是毫无疑问的一个历史大传奇。 帝王不想死,日夜想着长生不老,想着成仙这种事情。他们只好求助于最不喜欢、最让他们疑虑重重的一些人,这些人就是齐国的方士们。这里的方士就是谈天外有天、炼丹成仙的人,与道家思想体系有渊源,但他们可能更重实践。也就是说,他们把道家的玄思玄想放手实验起来。 徐福这个人物太有意思了。因为这方面的文字写多了,有人会觉得重复——其实这个题材可以一直写下去,只嫌其少不嫌其多。不停地写一方土地,一片森林,一个海域,不但不是重复,而且是更为自信的挖掘和探究,这对于一个写作者十分重要。 在徐福这个人的研究方面,着迷者层出不穷。一般来说,中国和日本,一个是徐福的出生地和起航地,一个是落脚地和生存地。在这两地,对他的深刻迷恋都是相似的。中国时下有二十一个徐福研究协会,日本也有二十一个。由于徐福是由海岛链转道日本的,并且有过多次尝试,所以就在许多地方留下了痕迹,成了难以淹灭的历史,韩国香港台湾等东南亚国家和地区都有热衷于徐福研究的一些组织。 徐福作为一个特殊的历史人物,他的身上有一团迷雾。秦始皇是何等人物?聪明狡狯,霸气不用讲了,无论是文治还是武功都达到了令人惊奇的地步。他把中国的疆土往南扩得很大,统一了中华,车同轨书同文,统一度量衡。文化专制达到了极致,杀了无数知识分子,在咸阳坑儒,东巡到了半岛地区,又在琅琊台下杀了许多文化人。 而徐福竟然就是在焚书坑儒和琅琊台事件之后,接受了出海访仙的重任,率领五谷百工和三千童男童女,组成了一个浩浩荡荡的船队。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个大工程。能够摆脱秦始皇的残酷统治,挣脱帝王的强大磁性——权力是有磁性有吸附力的——这是何等了不起的一个壮举。 我们仅仅凭错个人经验去判断,就明白那是怎样的一场智慧和心力的较量。对徐福的研究,一度偏重于史料的挖掘,这当然十分重要;但是史料也就这么多,出土文物能够支持徐福研究的,国内不多,日本有一些。 文学写作者对于人性的好奇,与对那段历史的好奇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这是大有可为的。从多年来的研究成果中,可以认为徐福在龙口湾、在万松浦书院这一带久久徘徊过。因为其中最重要的一说,是这里离他的出生地最近,而且离当年的启航港——东边的黄水河湾——只有几华里之遥。无论是龙口湾,还是港栾河口、黄河营一带,都是最好的航船停泊地。 徐福不是一般的方士,而应该是一个胸有丘壑的谋略家。他当然熟悉方士的一切奥秘,懂得炼丹术和航海术,但与这类方士大有不同的是,他内心里还是一个严格正统的儒家代表人物。外方内儒,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也就是说,他或许应该是一个入世很深的、典型的中国传统知识分子。他带领的所谓的“五谷百工”“三千童男童女”这一大批人中,到底是些什么面目什么身份?他的船上究竟还装了什么? 在焚书坑儒之后的黑暗大地上,他的这个船队所贮藏的奥秘太大了。 我们可以明白这个船队所载的,表面上看是“实用主义”者所需要的一切,就是说一切都是为了寻找仙人的必需设备;实际上却大有玄机。我们可以设想这些航船装满了被千古一帝所禁锢的思想和精神,装满了当时的各路精英。这才是徐福一行最伟大的意义。 P128-130 序言 对我来说,这是一部有些特别的书。 自2002年至今,万松浦书院的讲学活动已有了十年时间,先后有几十位学者开坛,他们不辞辛劳地授业解惑,在这个偏僻的海角留下了自己的声音。 十年里我没有在固定的讲坛上授过课,只在开坛的时候随访问学者一起听讲,一起座谈,偶尔就某个专题发言。多年来大学的朋友总是催促书院设立一个定期的讲坛,于是从今年春天开始正式做起来。 我与大家对话,一起讨论。这样讲坛的气氛趋于活跃,常常是到了用餐的时候还没人想离去。话题广泛得很,不仅仅是文学,而是包含了很多。如此也可以接近传统的书院授课方式了。 只要是讨论就有各种声音融入。因为是这样的形式,所以各种话题更加分散开来,几乎不可能有什么集中的主题,因而也难以就某个问题一直深入下去。现在合到一本书里,看上去就有点像中国画风中的“散点透视”了。它虽然简单,却也记下了一些真实的思绪。 这些文字凝聚了别人的许多劳动:七讲先由参加讲坛的白云、高树伟、迟晓航、周琳、李婧屹、童唐、边静七位学员录入,而后又经陈沛和张洪浩二位先生仔细订正,去掉了其中的水分和闲篇,这才可以端到案头上。 现场效果是热烈和活泼,是不拘形式,深刻却远远谈不上了。现在展读这些文字,发现它们一旦离开了具体场景,或许还多了一点严肃的面貌。 后记 太多的不安和喜悦 会议开到这会儿,就到了被讨论者致辞答谢的时候了。不过我想,自己按程序说一番感谢的话,还不足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大家到了年底,各自有多少事情要做,用胶东的一个说法,即各位都是“一等一的大忙人”,来参加会议实在太不容易了。最好的感谢,还是说说心里话吧。 我从很早就开始写作,挚爱文学,不可救药和没有来由地爱着,爱得很深。以前我也说受过哪些影响走上了文学之路等,但知道那是找个他人可以理解的话头而已,实际上更多的是没有来由地爱着。从1975年就开始发表作品,到现在已经写了快四十年,累计发表字数到了一千三百多万字,还不算练笔的几百万字。 仍然由于特别爱文学,对与之关连一起的事物就要求格外高、格外严,有放不下的牵挂。我自己缺点和弱点很多,却对人性、社会、人与人的关系、自然环境、道德状况,要求很高,甚至还有点苛刻。对黑暗的东西不能容忍。我在许多时候是忧虑和不满的,有时竟然非常愤怒。情绪激烈时,表达上常常是冲动的。同时也深深地热爱着一些事物,对自然,对友谊,对各种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柔情。因为童年的艰辛,我特别不会忘记并且一直感激着来自他人的善意和帮助。 最近因为要编辑虚构作品之外的文字,这才仔细统计了一下,发现竟然积下了四百多万字的散文及其他言说类文字。这个字数太大了一些,让我觉得十分突兀甚至不安。发现自己说得太多,这并不好。从一般规律上看,一个从事虚构的作家,最聪明的做法是少说一点,因为说得多了,一方面会莫名地得罪人,另一方面自己作品可诠释的余地就越来越少了,整个作家也就变“小”了。形象总是大的、多解的,作家自己说多了,就会局限解释的空间。 那会儿一度想改变这个状况,就是以后尽可能地少写散文。可是心里又有太多的不安、喜悦和愤怒,只想看到什么赶紧提醒一下。我知道这样做不是为了一己私利,而是责任感的驱使。当然还要想到生活和写作的意义,并且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写作者,并不仅仅是为了写虚构作品。结果后来还是决定让一切自然而然地下去吧,尽自己之力,能做多少做多少,真实地一路走去。面对这个危险的世界发出自己的声音,这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不必因为服从什么文学策略而硬性地改变自己。 说到运用文学策略,一个作家还是小作了。一个人写了那么多,苦心经营如此,又大多来自艰辛的底层,怎样对待社会、读者,怎样对待评论家、汉学家,怎样对待外国人,心里都该是十分明白和熟练的。做好这一切并无更大的难度,起码比用心写好几部长篇容易得多。这一类聪明和机智,差不多人人都不缺乏。但这样做就要迁就许多,违心许多,天长日久必会造成内伤,说到底这与从小对文学的深爱是相抵触的。 人的文学志向是不同的。如果努力用写作来换取一些世俗利益,比如赚钱、获取地位、获得更多赞誉和奖项,都是可以理解的,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比较起来,还有另一些目标放在那里。如果是一个基督教作家,要他来回答为什么写作,他可能回答是‘‘为了荣耀上帝”。我们大多没有这样的信仰,但我们却会明白这回答中包含了怎样的深意,是很高的志向和境界,是很了不起的要求。 那么我是怎样的?总结一下,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名利心在一点点淡去。回忆刻苦写作的这些年,许多时候只是受没有来由的一种深爱的力量支配着,写个不停。做文字工作的都知道,将一一篇几百字的东西在纸上落实好,让其充分表达自己的意思,尚且还要费不少的工夫——如果这样较真地写上千万字,不能不说是一种辛苦。可是这种辛苦也有更多的欣悦在。人在生活中,如果不是一个傻子,只要活到了四十多岁,就一定会深刻地感受到绝望。所以也就是这种没有间断的写作,这种劳动,安慰了我激励了我,让心灵维持在较好的状态,能够向上提升而不是往下沉沦。就因为不停地思索和阅读,让我知道了人世间还有这样一些不同的人生、不同的情怀。我必须说,写作无论如何令自己不满意,还是让我变得比过去善良了,比过去好了。文学既然对我有了这样的意义,就该感激文学,它是多么重要。 除了文学使自己成长、帮助了自己,还觉得留下的这些文字虽然谬误不少,但其中的多数还是有助于这个世界的,就是说它们有助于这个世界道德的提高、人的素质的提高。它这方面的作用哪怕只有一点点,但因为是良性的,所以也还是有点意义的。 从如上来看,从主观和客观两个方面看,文学之于我既是这样,也算很好地走向了、实践了一种志向。可见这并不需要文学策略,而只需依照从一开始就发生的爱的初衷走下去就行,是很自然的一个过程。我的成绩微不足道,但这个过程,对我的意义不可谓不大。 爱文学是很重要的,一个“爱”字可以解决很多棘手的问题。现在看来,文学人士偶尔出现的一些不好的念头,比如机会主义倾向、虚荣心,都是不爱造成的。现在一些刊物的问题、写作的问题、出版的问题、评论的问题,常常出现一些让人大不如意的状况,也大都是不爱造成的。如果真正爱、深深地爱,也许整个情形就会好得多。 随着写作历史的延长,年龄的增长,会变得比过去宽容。我渐渐知道不宽容的主因,就是太以自己为中心了,不愿离开自己的经验去理解他人外物。其实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或许比人和动物的差异还要大,只是让差不多的眉眼衣着和语言方式给掩盖了罢了。人太多了,人群当中真的会有各种不同,甚至充满奇迹。要理解一个人,就得知道他的出身、绝然不同的经历,包括一些生活细节,甚至是神秘血缘等。我愿意努力去体会别人的行为,找到自己的方向。宽容的结果当然不是变得更圆滑、更没有原则,而是变得更加逼近真实,更加有立场。 我越来越怀疑“线性时间”,不再简单地相信人类社会能像生物界那样进化,如达尔文主义。人性决定的社会绝没有那样简单和机械,而是十分复杂。如果不能打破“进化”的观念,无论对生活和人性的批判或赞誉,都可能不中要害,肤浅简略。可是我们的文学表达,就常常自觉不自觉地陷入这种进化论的思维。 能够始终保持对文学热爱的初衷是很重要的。这样才会朴素,才会找到真实。一个人相信永恒的真理,相信这种寻找的意义,就是信仰。这个过程是缓慢和持续的、不能间断的,这看上去就必然有些笨拙。我以前引用过他人的一句比喻:“大动物都有一副平静的外表。”这样说,丝毫也不敢隐喻自己是一个“大动物”,而只是表明了对大动物的力量、自信和专注的喜爱。是的,只有黄鼬一类小动物才那么机灵跳跃,窥视多变。在这方面,大动物是做不来的。 已经写了近40年,27岁左右动手写《古船》,后来被要求反复改动,出版时已是两年以后了。30左右岁还写了《九月寓言》,以及大批中短篇小说和散文。现在共写了19部长篇、几十部中篇和一百多部短篇。可是今天却不见得比当年写得更好——写作就是这样,一边前进一边后退,获得就是丢失。对一个创作者来说,并不一定是越写越好。但仅就工艺和技术层面来说,或许应该有起码的清醒。记得画家毕加索说过,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了拉斐尔的能力,绘画技艺十分成熟,可惜后来一辈子努力做的,就是怎样才能画得像小孩子一样。 这样说,当然也不会被误解成狂傲到自比毕加索的地步,这儿不过是说赞同这样的看法,即艺术技法和工艺层面的东西从来都不是最难的,在艺术这里,一直有比技艺重要得多的东西,是它决定一个人将来能走多远。 《你在高原》写了22年,有四五百万字——它最初长达五百多万字,应出版要求缩为今天的长度。但长度并不说明更多,好才是目的。不过它毕竟呈现了相对长的一段生命河流。时间给予的一些认识,难以靠其他方法比如能力之类弥补。出版后有人担心它太长无法阅读,只是朴素的担心,总归不是文学争论。说到阅读和理解,以前的八部长篇不太长,都是在心里煎煮多年、用钢笔一个字一个字刻在稿纸_上的,有点像刻钢版的感觉。那些长篇让我倾尽心力。可是阅读它们的时候,难道会更容易吗?事实并非如此。那些作品对我的重要性来说,像《古船》《九月寓言》《外省书》《丑行或浪漫》《剌猬歌》等,仅就个人所能达到的完美度和深速度而言,丝毫不比《你在高原》差。所以文学作品对读者和作者全都一样,它从来不是一个长度问题,而是一个心灵问题。 今后会一直缓慢而有耐心地写下去。无论如何,这样写到最后,或许会拥有自己的一个文学世界。也只有这样,朋友们才会高兴。 (2011年12月10日,标题为整理时所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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