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艾严肃文学作者当中,林培源是最为勤奋而高产的,他的创作热情一直感染着其他的作者,和每一位喜爱他的读者相信这一次这一册对爱的炽烈诠释,依然不会让你失望!
生命是一只巨大的熔炉,生存与覆灭,爱与恨,真实与谎言,都置身其中,滚烫沸腾;青春是熔炉里浮沉的烙铁,为眼泪和回忆共同浇灌,嘶吼着蒸腾;在撩动人心的字里行间,在炽盛浓烈的情感里面,在这样一卷用赤诚写就的书簿面前,你我不能自已,甘愿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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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锦葵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林培源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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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在柯艾严肃文学作者当中,林培源是最为勤奋而高产的,他的创作热情一直感染着其他的作者,和每一位喜爱他的读者相信这一次这一册对爱的炽烈诠释,依然不会让你失望! 生命是一只巨大的熔炉,生存与覆灭,爱与恨,真实与谎言,都置身其中,滚烫沸腾;青春是熔炉里浮沉的烙铁,为眼泪和回忆共同浇灌,嘶吼着蒸腾;在撩动人心的字里行间,在炽盛浓烈的情感里面,在这样一卷用赤诚写就的书簿面前,你我不能自已,甘愿沦陷。 内容推荐 小说透过叶明生和叶重阳两人的不同视角,以第一人称讲述了叶重阳、陆兆臣、叶明生、尹辰等人在面临错综复杂的家庭矛盾和感情纠葛时,如何追寻生命存在价值的故事。 本书主人公叶重阳和叶明生是一双姐弟,血浓于水的两人却有着性格迥然不同,叛逆而倔强的姐姐内心十分脆弱,渴望爱,而又恐怕随之而来的伤害;而从小生活在一个摇摇欲坠的家庭中,使得弟弟叶明长成了一种隐忍而内敛的性格;与叶重阳同住一个院子的陆兆臣,他们相互伴随,彼此吸引,却自始至终以十分极端的方式在相爱,在互相折磨、互相伤害,再加上父母的阻挠、第三人唐昕的介入,这段感情一路坎坷颠簸、跌宕起伏,最终依然难逃命运的囚牢……而当姐姐叶重阳遇到尹辰之后,一场关于亲情与爱情、承诺与背叛的拉锯战才真正拉开了帷幕。 叶重阳的故事将止于何处?母亲留下的锦葵手镯最终会在谁的手上?所有的结局,都静静地躺在文字里,等你来翻阅…… 目录 第一章 心是孤独的猎手 第二章 喧哗与骚动 第三章 罪与罚 第四章 八月之光 第五章 没有指针的钟 后记:孤独的孩子提着心碎的灯笼 试读章节 “怎么睡不着?”我问她。她没有回答,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烟,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递到我跟前,示意我给她点火,眼神带着一丝迷离的光。 “不好意思,我不抽烟,没有火机。” 她发出短促的笑声,好像在嘲笑我,“呵,我差点儿忘了,我的明生从来烟酒不沾。” 我回了一句:“那你还要我帮你点烟。” 她把烟嘴送到嘴唇,轻轻地含住,又不知道从哪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打火机,一只手掩在嘴边挡风,另一只手利落地点燃了打火机,重重吸了一口之后,烟的末端亮了起来,紧接着她长长地吐出一口白烟,“抱歉,在外面习惯了。” 我不应该感到意外的,像叶重阳这样的女人,高中还未读完就辍学,一直在外,她一定经历了很多的故事吧,她的经历远非我所能穷尽。我盯着她看,这么久没见,她身上的蜕变,宛若历经严冬之后婀娜绽放的花朵,有些脱俗的美,令人却步,但止不住会驻足,多看一眼,一眼就够了。 我细细打量着她,好像第一次邂逅一样,此刻我十分疑惑,我和她成长在同一个家庭、同样的环境里,为何一旦分开,彼此身上那些蠢蠢欲动的念头,就会急速地吞噬原先的我们?我们从同一块土壤生根发芽,然后枝节蔓生,分道扬镳之后遭受不同的光和热,终究就会长成这般模样吧? 此刻的叶重阳,身上有一种难以言表的老练和隐忍混淆起来的气息,她身上一定驻扎了无数形态各异的魂灵,在不同的时刻它们会呈现出不同的面目。她的脑海里其实一直住着一头类似于母鲸的动物,它的身体是蓝色的。那种蓝,就像天空本身的颜色一样,钝重,令人失控。 夜很深,婶婶一家人早就睡了,我们像下午一样,依旧搬了凳子坐在屋檐底下,漏下的雨珠断断续续的,打在粗糙的地板上,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 “你还没有回我呢,怎么也睡不着?” 叶重阳一边抽烟,一边慢吞吞地回我:“没事,就想和你聊天。” “我倒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那你还出来?你这个口是心非的人。” “好吧,我投降。” “这还差不多。” 我有些哭笑不得。夜很静,面对一个曾经和我闹得面红耳赤甚至扬言互不相认的人,我实在没有办法做到坦然。 “那你说说,要聊些什么?我可是个话题很贫乏的人。” “就聊一聊感情吧,如何?” 叶重阳,算你狠,又抓住了我的软肋。 “感情的事情,怕是没有你来得丰富,我的,贫乏得很。” “那倒不一定,你怎么就知道自己的很贫乏呢?”叶重阳见我好像不太愿谈及感情的事,于是语气平缓了许多,她挪了挪凳子,和我面对面坐着。 “明生,我们来做一个游戏,我先说我的故事,然后换你,如何?” “这算什么游戏?”见我无动于衷,叶重阳有些不耐烦了,她的眼睛在黑暗中看起来异常明亮。我换了一种姿态,不再是瘫软地靠着椅背,稍稍坐直了,我在等叶重阳揭开那层包裹着她的神秘面纱,我在等着她的故事,等着她填补这三年来空缺的位置。 “我堕过胎。” 没想到,叶重阳一开头,就抛给我一枚重磅炸弹。我像打量陌生人一样盯着叶重阳看,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无法想象,她曾怀过孩子。不过,我这样的想法太单纯了,像叶重阳这样的女人,堕胎对她来说,又算什么呢?P026-027 后记 深夜的时候我在写字,书桌上放着凌乱不堪的书和其他杂物,只有一盏孤灯陪着我抵抗时间。而现在屈指一数,一晃五个月就过去了,从上一个寒冷的冬天再到这个暖煦的春天,时间带着我跑得飞快,我的故事也在很多个深夜,一点儿一点儿从心里流淌出来,最终汇成了这湾或深或浅的泉水。很多个深夜,室友们早已入睡,而我还对着打开的文档,像被神灵召唤一般,化为麇鹿,在这片荒无人烟的地带奔跑、跳跃,试图寻找传说中水草丰美的草原。 现在我终于结束了这一段漫长的、充满自我挑战意味的旅程。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天空渐渐从黑暗中分离出一丝亮光,白天还没开始,可我已经困乏至极,因为僵坐太久,我疲惫不堪。写下最后一句话之后,我长长地叹了口气,站起来,突然间浑身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胸口堵得慌,胃开始泛酸,扶着洗手间墙壁的时候我差一点儿呕吐出来。 自从开始写这个故事,我就陷入了这样日夜颠倒的生活。书写、沉思,同时间以及与睡眠进行永久的拉锯战。好不容易,我和你一开始定下的那纸关于故事的契约到期了,我不再讲述这个故事——而你的阅读才刚刚开始——或者已经结束。 亲爱的读者,你要问我这个故事究竟讲什么,我无从回答。它或许和爱情有关,或许无关,一切取决于你用什么样的眼光来打量它。千头万绪织成的这张大网从一开始就把我牢牢地套住了,我好不容易才挣脱。回过头来,有种劫后余生的惊悚堵在胸口。因为我不敢相信,我真的写完了,我真的把这个繁复的或者毋宁说简单的故事讲完了。 这是我的第二本书,对比上一本,它更像是严格意义上的小说。 叶重阳从一开始就在这里栖息了,她和这个故事的关系,就像鱼和水。她从一个遥远得无法触及的世界游过来,我看到她的眼睛,眼睛里有光,那是甚过于哀求、悲悯和人世间所有情感的目光。她无家可归,她游荡在尘世之间,而我则是地狱里收集游魂的人,是的,写作的人每时每刻都在扮演这样一个角色。我的内心深处有一间紧锁的房间,别人无法轻易地走进去,那里暗无天日,藏掖着宝藏和等待被叙说的故事。我想起很久很久之前听过的一首歌,里面那句“聪明的孩子提着心碎的灯笼”深深地打动了我。没错,我就是那个提着灯笼四处寻找的孩子,但我不是聪明的孩子,而是孤独的孩子。写字的我很孤独,也很幸福,因为每走一段路,我都可以照亮黑暗中模糊不清的轮廓。 “写作或许和黑暗有关,有一种想要进人黑暗的欲望和强迫感,并且,或许幸运的话,可以从中带些什么回到亮处。”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提着她的灯笼找到了她的小说,而我呢,我找到了什么? 当故事还未完全从我的手中脱离开来的时候,我时常和故事里的人物对话,叶重阳、陆兆臣、叶明生……每一个人物都有他们独特的声音,哀伤的,快乐的,沉静的,喧闹的。我听见他们在说话,在哭泣,在微笑。他们的人生很短也很长,他们的青春很炽烈也很平淡。故事讲完了。但他们留给我许久都摆脱不了的阴影。有时候写着写着,我会突然停下来问自己,这样一个故事,真的是我要写的吗?人物的性格,故事的情节,所有的一切,真的是我从一开始就想要的样子吗?可是,没有谁能够回答这个问题,写作是一次又一次孤独的慰藉。幸好还有你们陪着我,陪我感伤,陪我落泪。当我渐渐被笔下的人物所感染,被他们的喜怒哀乐和生老病死所牵动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根本停不下来,或者说我不愿意停下来。我要给挚爱的他们一个完整的人生,给每个人物的出现和消失一个完满的解释。但写作不仅仅局限于解释,我在不断和自己的对话中看到了自身的局限,也看到了某些出乎我预料的超越。所有这些体验,都和三年前的那次书写截然不同。我在这两段跋涉中领略了不同的风景,一次是走马观花,而另一次则是巨细靡遗的审察。那时我还浅薄,放着一颗空心以为可以任由我的文字将它喂饱。直到现在,回首看过往,我才知晓此间成长的凝重和寓意。我把在这段旅程中所涉猎的每一处细微景象都小心翼翼地收罗起来,生怕把它们弄丢了。因为它们是属于我的,是时光和心血的衍生物,是我掏尽青春岁月,审度自己对写作的卑微瞻仰后留下的瑰宝。 故事在我身体里蔓延开来的时候,我曾为取什么名字而绞尽脑汁,那段时间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要用“如果天空不死”来命名,那是北岛文集《青灯》里提到的一句诗。后来,我终于找到了诗的完整版本。是一首长诗,关于孤独,关于写作,关于灵魂的自我慰藉。我好像找到了一面镜子,揽镜自照,有一种被灼伤和刺痛的感觉,足以窥视我内心苍凉而惶惑的世界。于是欣喜若狂,大半夜伏在书桌前,将它一字不漏地誊写在本子上。一句一句地默诵,差一点儿湿了眼眶。 “如果天空你不死,你就要降雨,为了饥渴的写作者,为了寂寞的写作者。如果天空你不死,请你为诗影的此刻祝福,诗影此刻的悲伤没有定义,无法言说,如果天空你不死,请你闪电,打雷,诗影背负小说在盛夏远行,回首往事,上一个时刻的脚印,诗影的勇敢小小的,诗影为自己勇敢喝水。诗影。写作。只为自己。” ——“诗影。写作。只为自己。”这是何等孤傲何等潇洒的宣言!试问如今,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地为自己而写?别人我不知晓,至少在读到这句诗的时候我自惭形秽,因为我无法做到只为自己。所以,最终我放弃了这个名字而将故事取名为《锦葵》——因为我害怕了,我变得怯懦,写得越多,越是感到有心无力。我要负责的那些人物,他们站在遥远的时光深处打量我,他们冷眼看我,看我如何为他们裁量,为他们披上合体的衣裳。我掏空了心思在写,我不敢说我做到了,但至少我尽力了,至少我可以说,我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他们。我没有将他们放逐在风雨飘摇的路上,我给他们找到了一处遮风挡雨的陋屋。 在写这个故事之前,我想了很多的叙事方式。写完第一章之后,我犹豫了很久,最后决定采用叶重阳和叶明生两姐弟各自的视角来展开,交错进行。他们两个人是同一块土壤里生长起来的泾渭分明的植株,在他们各自的人生回忆中,故事是这样,故事又是那样。重复的讲述,但我们看到的情节却不尽相同。我想,这是一次尝试。在试图进入叶重阳的内心时,我曾犹豫过,也畏惧过,因为叶重阳是如此复杂的一个人,她倔犟、直率,同时又渴望爱,却常常被爱所伤。所以她变得冷漠,变得小心翼翼,当我写到她的欢喜写到她的落泪、写到她的希望写到她的绝望时,我甚至都能感到心在淌血。我是如此小心地对待他们。叶明生的那部分相对比较冷静,写作的过程中,我常常感到,讲故事的不仅仅是叶重阳两姐弟,加上我,一共是三个人,写这个故事,我最大的感触便是关于爱和恨之间的关联,有时候,它们是同一样东西。写到动情处,人会跌进一个和现实截然不同的旋涡里,被席卷着,一直找不到停歇的地方。有些段落我自己很喜欢,每次写出精彩的句子,我都会莫名地兴奋,躁动不安——至于这样的讲述方式成功与否,我自己无法评价,只能留待亲爱的你还有时间来检阅。 有人问我“锦葵”究竟代表什么。我想,当你读到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不用我说,那朵属于你的锦葵早已悄然绽放,它可以是绚烂的,也可以是平淡的,但它终究是你的,是你花费心思去栽培、浇灌,然后慢慢生长起来的。 “写作是你给予自己的一系列许可,让自己以某种方式表达。发明。跳跃。飞行。跌落。寻找具有你自己特色的叙述和坚持,即是说,寻找你内心的自由,既严格,又不对自己太苛刻。”苏珊·桑塔格的话一直在我脑海里回响着。面对我所钟爱所崇拜的文学大师们,我只是卑微的沧海一粟,我所有的书写,不过是一次又一次对自我的检阅,我不断地审察和度量自身深浅,同时,也为下一次的航行做好准备。 这就是我想说的,关于写作,关于《锦葵》,关于我们一目了然的青春,和稍纵即逝的岁月。 林培源 2010年3月18日凌晨于深圳大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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