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之作,历经四十年,依然独具魅力。故事情节荒诞,令人捧腹,却能在逗笑之后,在读者心中投下的暗影。书中影射当时文坛众多名人,浓缩了江户时期的文坛风景,很有看点。
作者井上厦是日本家喻户晓的剧作大师,生前担任日本笔会会长、日本文艺家协会理事、日本剧作家协会理事、十几种文学奖评审等。
小说被认为“没个正经”,却在第六十七届直木奖上脱颖而出,摘得桂冠。同期参散的作品还有筒井康隆的《家族八景》。
《手锁心中》是戏作小说重归日本文坛的代表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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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手锁心中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日本)井上厦 |
出版社 | 重庆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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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经典之作,历经四十年,依然独具魅力。故事情节荒诞,令人捧腹,却能在逗笑之后,在读者心中投下的暗影。书中影射当时文坛众多名人,浓缩了江户时期的文坛风景,很有看点。 作者井上厦是日本家喻户晓的剧作大师,生前担任日本笔会会长、日本文艺家协会理事、日本剧作家协会理事、十几种文学奖评审等。 小说被认为“没个正经”,却在第六十七届直木奖上脱颖而出,摘得桂冠。同期参散的作品还有筒井康隆的《家族八景》。 《手锁心中》是戏作小说重归日本文坛的代表之作。 内容推荐 井上厦所著的《手锁心中》讲述了两个以江户时代为背景的故事。《手锁心中》的主人公怀揣写作梦想,但不学无术,闹出种种笑话。《江户暮雨》中的一主一仆游历日本,途径变故,最后归途无望。两个故事虽然轻松有趣,荒诞戏谑,却暗含了江户时代的权力斗争和社会动荡。 目录 井上厦的品格 手锁心中 日本桥 京桥 柳岛 浅草 深川 鸟越 龟户 向岛 江户暮雨 暮雨 暮霭 暮雪 暮霞 译后记 试读章节 浅草 浅草田原町的书店堀野屋门前,有个卖皮足袋的手艺人佝偻着身子叫卖着经过。那阴沉瑟缩的叫卖声让人倍感凄凉。堀野屋店面的柜台上高高堆着两摞书,正是那部绘草纸《千百谜团妖物名鉴》。 荣次郎坐在柜台前摆着的竹马扎上,脖颈上绕了一条头巾代替围脖防寒,一边不停地跺着穿厚底足袋的双脚。他等在这里为的是给购买《千百谜团妖物名鉴》的客人送上赠品——他亲手绘制的自画赞画纸。 虽然名为自画赞画纸,凭荣次郎的本事自然写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不过是我花了一天时间教他的独眼小妖一笔画,再写上“千百谜团妖物名鉴”几个大字,后面附上自己的别号“辰巳山人”而已。真是既没品又没趣的玩意儿。如果客人是孩童,就用风筝代替画纸。 风吹过田原町的大道,卷起一片灰尘。灰尘中走来五六个孩子。 “我们要买妖物名鉴!妖物名鉴!” 他们嚷嚷着,一边向店员太助递出十文钱。荣次郎把这光景看在眼里,绽开了笑脸。那表情似乎在说:来客不是小孩儿,而是年轻姑娘的话就更妙了。嘴里却在嘀咕:“当上了人气作者,手一刻也不得闲。辛苦啊辛苦!“一边动手往风筝上画独眼小妖——那阵势就好像《千百谜团妖物名鉴》正畅销不已似的。而现实正好相反。 凭着金钱的威力,我们求到了蜀山人的序和京传的跋,但两人似乎都很不满意书的内容。序和跋写得敷衍了事,简直不像双分天下的两大文人的手笔。 那索然无味的笔致,几乎让人只读一读序跋,就绝不想去读书本身了。说不定,蜀山人和京传因为收了钱,写是写了,却又爱惜自己的名声,为表示并未出卖灵魂,便对书中内容作一番公正评判,故意写出那扫兴的序和跋。 插图多亏茑重从中斡旋再加上钱的力量,歌麿给揽下了。而实际上歌麿半道扔下,让弟子行麿接手,结果行麿也被那无聊的内容给惹恼了,到头来,是行麿的弟子雨麿的弟子什么麿好不容易才给画好了。 就这阵势,哪怕万一,书也不会受好评,清右卫门、太助和我三人在书印好之前就死了心。不死心的只有荣次郎。他梦想着这本书一定能让他名震天下,等卖出一千册就到吉原去敲锣打鼓庆贺一番。又想等当上文人,右手中指也得有个笔茧才好,就用骨节草使劲儿磨,想磨一个速成的茧子。哪知太过心急,反倒磨破了皮弄伤了手。又比如花钱说动十个药研堀新道的舞女,让她们到浅草观音寺去赤足朝拜,并行礼百回,许愿道:“保佑伊势屋的少东家大作畅销”,试图事先大造声势。随着发售日期将近,荣次郎越发得意忘形起来。 样本才刚做好,荣次郎就给样本穿上小睡衣,抱在怀里睡了三晚。到了发售那天,又说戏作者以奇行嘲弄世人是风来山人以来的传统,于是扛一个空米袋跑到浅草观音寺,然后自个儿钻进米袋,只伸出一双用墨涂黑的手掌,手掌上还粘了几粒豆子,一动不动地从早上坐到晚上。 荣次郎说这么做是想空手捉鸽子给大伙儿瞧瞧,把自己惊世骇俗的名声传扬出去。可惜上当的呆鸽子一只也无,反倒是“伊势屋的少东家像是个傻子”的风言风语渐渐传开了。荣次郎指望的“就要出版绘草纸的那位年轻的戏作者辰巳山人先生”的传闻却总也不见从哪里冒出来。发售以后或许能行,这个期待不久也落空了。《千百谜团妖物名鉴》根本卖不出去,在堀野屋以及绘草纸批发商的店头渐渐落上厚厚的灰尘。书卖不出去,自然名声也没法远扬。 荣次郎从早到晚来在堀野屋,在那儿随时待命奉上自画赞,但终于发现一切不过是在浪费时间,脸色也突然阴沉下来。 对一会儿磨茧子,一会儿让药研堀的舞女赤足朝拜,一会儿表演空手捉鸽子的荣次郎,我们一开始只是在一旁哂笑,心想:“这家伙,还真做得出。得意忘了形,让人笑话,还玩儿得挺开心。真是个瞎胡闹的家伙。”到后来,看他那副垂头丧气,脸色阴沉的样子,才发觉到这家伙是认真的。若不采取点儿什么措施,荣次郎非得折腾出病来。 想到找托儿的是太助。我们先把伊势屋的总管吾平叫来,告诉他少东家再这么沮丧下去,非得愁出病来。若是生了病保不准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要是还觉得少东家的这条命要紧的话,就请出钱吧。 吾平大惊,当天就筹了钱送来。清右卫门和我把那笔钱揣在怀里,到浅草一带的街巷里去兜了一圈。给正在转陀螺的小孩们、小豆汁粉店里叽喳谈论着戏子传闻的小姑娘们、四处乞讨的乞丐、在十字路口等候客人的轿夫,沿街叫卖的年轻小贩等等,每人十文跑腿费和十文绘草纸费共二十文钱,拜托他们去田原町的堀野屋,买一本《千百谜团妖物名鉴》,当然书可以带回家。 “在堀野屋的店门口,写这本绘草纸的先生就在那里,别忘了向他索要色纸或风筝。千万保密,别说是我们要你们这么做的!” 我们当然是嘱咐了又嘱咐。也有嘴上答应着,把二十文装进腰包的家伙,但三人里总有两个老实人,多亏这些托儿的功劳,昨天七十册,今天八十册,《千百谜团妖物名鉴》就像长了翅膀,堆在店头三摞书,两天里就卖掉了一摞。 荣次郎眼看着书卖出去了,又回复了往常的开朗。只见他正喜滋滋地往风筝上画独眼小妖。忽然一个孩子头模样小孩的看见了我。我慌忙把眼光调开,却还是迟了一步。孩子头朝我大声央求道: “叔叔,明天再给我二十文吧!我保证再来买一次!明天肯定可以凑更多人!” 我狠狠瞪了孩子头一眼,一边瞟眼看荣次郎的反应。他的笔停在了半空,双肩无力地垂了下来。 P32-37 序言 井上厦的品格 李长声 日本文学有三个流派。 文艺评论家平野谦在1970年出版的《昭和文学备忘录》中论说:昭和初期(元年为1926年)文学界最大特征是三派鼎力,即无产者文学、新感觉派文学、惨遭这两种新兴文学夹击后成功地收复失地的私小说。这大概是封建的生活感情、资本主义的生活方式、社会主义的生活志向能多层存在的日本特异的社会构造在文学上的反映。 2010年4月9日井上厦病故,文艺评论家、小说家丸谷才一致悼词,认为这个模式照样适用于当下的日本文学。现代主义文学相当于新感觉派,代表作家是村上春树,爱写身边事的大江健三郎属于私小说,而继承无产者文学的最好的作家非井上厦莫属。 丸谷才一的说法,应该最不成问题的是前卫而清新的村上春树,把大江健三郎归入私小说,倘若只知道田山花袋嗅女弟子盖过的棉被、岛崎藤村使侄女怀孕之类的小说,就不免莫名其妙,至于无产者文学,这个词听来很有点过时,何况由生前担任日本笔会会长、日本文艺家协会理事、日本剧作家协会理事、十几种文学奖评审的井上厦一脉相承,更像是玩笑。 日本文学史上,从1921年杂志《播种人》创刊,到1933年无产者文学的旗手小林多喜二被警察拷打至死,共产党员们纷纷声明转向,第二年无产者作家同盟解散,无产者文学兴衰十三年。除了熟读日本古典的中野重治之外,无产者文学虽然内容是进步的,但若从日语文学的角度,则难以说好。很多作品类似私小说,当然不是写和酒馆女招待的恋爱,而是写逃避警察的地下斗争。小林多喜二的《蟹工船》是无产者文学的代表作,被多国翻译,在日本文学史上堪为破天荒。2006年有出版社改编为漫画,很像是跟不上时代之举,孰料经济长久不景气,贫困层扩大,年轻人捧读这漫画,大有历史惊人地相似之感,原著也借势风行一时。漫画书腰上只印了井上厦的漫画像和一行字:推荐本书。 丸谷才一说,井上厦矢志不渝地反逆权力,总是站在弱者一边。 井上厦其人其作的品格得自家传。他生于1934年。父亲和小林多喜二同辈,在故乡山形县开药店,还办了一个叫黎明的剧团,借以秘密发行《战旗》《赤旗》等共产党刊物。三次被捕,最后遭拷打,以致患病身亡,享年三十四岁。推理小说家松本清张比小林多喜二小六岁,当年也曾因购读这类刊物坐过牢。父亲去世时井上厦五岁,作为“共党小崽子”不被人待见。小学毕业后耽读父亲遗留的藏书,最喜爱《莎士比亚全集》和《近代剧全集》。井上厦说过,对于他来说,无产者文学就是父亲热衷的小说、杂志、戏剧等的总体。无产者文学中水平高的作品非常有意思,今天的年轻人应该先读读这些作品。 父亲写小说和戏剧,这个志向完全遗传给井上厦,他要实现父亲没有实现的梦。高中三年间,看了一干部电影,而且像父亲一样热衷于投稿,时见刊登。十九岁考入上智大学德文学科,休学工作了两年多,又入学上智大学法文学科。半年后,给脱衣舞剧场“法兰西座”当文艺部员,决心这辈子从事戏剧。二十四岁时所作《护士的房间》上演,《悠悠忽忽三十、晃晃荡荡四十》获得文部省主办的剧本奖,并开始为NHK写广播剧。三十八岁那年,以《道元的冒险》获得岸田戏曲奖,以小说《手锁心中》获得直木奖,从此,小说、戏剧、随笔、评论等遍地开花。1981年随笔《私家版日本语文法》和小说《吉里吉里人》畅销。 1964年为NHK写的广播剧《吉里吉里独立》播放三十分钟,引起了轩然大波:当此举国为亚洲头一个举办奥运会而狂热之际,居然心怀不满闹独立。其实,早在大学毕业之初的1960年井上厦就已经构思,那时候稻米能自给了,政府颁布农业基本法(被称作农业宪法,1999年废除),令他愤怒:日本刚复兴,中央就把地方当包袱,那么地方干脆独立好了。大约十年后,《吉里吉里独立》发展为《吉里吉里人》。井上厦是东北人,那里确实有一个吉里吉里,在岩手县的大槌町,2011年3月11日也遭受大海啸袭击。东北具有自古层层积累起来的独立性很强的文化,为这部长篇小说的创作提供了高雅的精神与市民感觉。小说里的吉里吉里村有四千一百八十七人,粮食百分之百自给,医疗技术是世界最高的,由于对日本政府失望,宣布独立。没有核电站,地热发电,农业立国,医学立国,好色立国。井上厦从不考虑大众文学与纯文学之分,《吉里吉里人》既获得奖赏纯文学的读卖文学奖,又获得娱乐文学的日本SF大奖,雅俗共赏,就这一点来说,与村上春树的小说如《1Q84》有共同之处。不同的是,井上厦小说有思想,有现实意义,出言谐谑,却直刺日本国体制与政策的荒谬。 井上厦的品格还得自高中所受教育。《青叶繁茂》后记中有道:战败后几年里,从初中升高中期间,笼统地说,日本列岛上有三种大人。第一群大人认为,我们大人做错了。把错误亮在孩子们面前,把国家的未来托付给他们。第二群大人做出很乖的样子:我们是不会有错的,但现在处于联合国军管制之下,申说也没用。暂且屏息潜身,等待上台的机会。第三群瞪圆了眼睛:今天有没有吃的,多半大人是这第三群。庆幸的是,我上的仙台高中,老师大部分是属于第一群的大人。 第二群人果然等到了时机,不可一世,而井上厦写《青叶繁茂》就是要记下第一群大人的时代,也就是他本人的少年时代。他曾答冲绳记者问:“冲绳总像是萦绕我。日本的战争领导人决断太晚了,冲绳发生了那么惨的事。真的是‘圣断’,就该在冲绳、广岛、长崎都没有发生时做出。”“我从小有日本的种种辛酸都让冲绳人承受了的想法,也不无我们在东北乡镇吊儿郎当过活的内疚、自卑,所以想一直写那些同为日本人却吃了那么大苦头的人。” 不囿于书房,不限于舞台,付诸行动,似乎是无产者文学的传统,井上厦就是一位社会活动家,而且以平民的感觉行动。去世前一年,谈及《吉里吉里人》的创作动机,他指责“日本人为什么不认真考虑大米和宪法?”这两者是他一辈子运动的主题。1987年把七万册藏书捐赠给故乡,设立图书馆“迟笔堂文库”,随后开办生活者大学校(意为消费者和生产者不是对立的,同为生活者),每年举办一次讲座,以农业与粮食问题为主。抵抗美国压迫日本稻米自由化,他写过《大米讲座》,呐喊日本的米、日本的水田危险了。2004年他和梅原猛、大江健三郎、小田实、加藤周一等人发起成立“九条会”,呼吁“日本国宪法第九条不能改”。 生前最后完成了剧本《组曲虐杀》,把小林多喜二被虐杀搬上舞台,井上厦对今生大为满足。死后,小说《一星期》出版(从2000年连载至2006年,未及修改),主人公小松修吉,这名字显然寄予对故乡是小松町的父亲井上修吉的追思。大江健三郎说:井上厦晚年的戏剧工作质与量都可惊,但作为小说家,莫非对创作能匹敌壮年时期的杰作《吉里吉里人》的长篇已经绝了望?然而,死后寄来了长达五百页的新作《一星期》校样,这无疑是井上厦晚年的杰作。 井上厦好读书,书评也独具慧眼。他说:世上有两种人,没有书也能活的人和不能的人。 后记 “手锁心中”这个书名直接照搬了原题。如果照字面理解为“把手锁在心中”,误会虽然不小,倒也能给这部小说平添几分趣味。其实“手锁”是类似手铐的古代刑具,“心中”则是殉情的意思。直译即“戴着手铐去殉情”。 1972年7月,这部以滑稽逗笑为主眼的短篇小说赢得第六十七届直木奖(落选的作品中有筒井康隆的《家族八景》)。即便是面向大众文学的直木奖,一篇“没个正经”的作品能够胜出也足以令世人为之震惊。因为在当时的日本文坛还没有这类滑稽荒诞小说的席位。其实在日本传统文学中,以江户时代后期的“戏作”小说为代表,滑稽荒诞的手法和题材一直是大众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比如十返舍一九的《东海道中膝栗毛》(又译《东海道徒步旅行记》),式亭三马的《浮世澡堂》和《浮世理发馆》等。然而明治维新后的日本文学俨然以欧美文学为范本,流派纷呈,却失落了“戏作”的传统。《手锁心中》一举获得直木奖,可说是戏作小说重归日本文坛的标志性事件。 《手锁心中》的故事发生在平民文化盛行的江户时代后期(18世纪末)。江户城中的图书出版业虽然屡遭幕府的管制,依然生机蓬勃。持续近两百年的安定环境下,平民的识字率急剧提高,加上同属平民阶层的商人们雄厚的财力,面向平民的图书文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发展。 故事的主人公荣次郎是一位梦想当明星作家的富家子弟。只要能够成名,荣次郎可谓不择手段。先请三位损友代为捉刀,并倚仗父亲的财力将作品出版,可惜这部胡乱拼凑的处女作根本无人问津。为了显得像个苦苦写作的真正的作家,荣次郎在友人的协助下,忽而屈尊入赘贫家,忽而假装沉迷青楼而被妻子逐出家门。如此这般,依然得不到期待的效果。荣次郎不得不采取更加激烈的招数:写一部嘲讽当朝政治的作品,故意触犯幕府大忌,只为能得到具有轰动效应的手锁之刑。经损友通融熟人,荣次郎终于受到佩戴手锁三日的轻微处罚。苦肉计换来了知名度,荣次郎的新作转眼售罄,城中人都对这个奇怪的作者议论纷纷。然而荣次郎仍不满足,又邀约一名吉原花魁与他上演一场“手锁心中”的闹剧,好让自己的大名轰动全城。闹剧在最后关头惊现意外,假戏成真,迎来悲剧结局。三位损友背负荣次郎未完的梦想,重新立志写作,后来都成为名震后世的作者。 作品中的主要人物除主人公荣次郎之外,多是当年江户文坛大名鼎鼎的文化人或名作家。当然场面和情节纯属虚构。除了令人捧腹的荒诞情节,作者精心设计的场面描写更浓缩了的江户时代宽政年间的社会百态和文坛风景,也是这部小说的魅力之一。 滑稽搞笑的作品在如今的日本文坛已不鲜见,但《手锁心中》历经四十年,依然独具魅力。这无疑要归功于作者赋予作品的超越时代的寓意。荣次郎毫无文才,只好凭着荒唐行径博取声名的做法,一定也能让中国读者会心一笑。 作品中随处出现的那些文坛高手的名字,对曰本读者而言无须多做解释,而对于中国的大部分读者可能会比较陌生。考虑到这一点,译者对文学史上比较著名的人物名都添加了注释。但愿能为中国读者理解作品提供一些参考。当然无视这些注释也不会影响阅读。 同时收录于本书的《江户暮雨》是井上厦在获得直木奖之后创作的第一部作品。故事依然以江户时代为舞台,滑稽荒诞的风格也类似与前者,当然主题并不相同,故事发生的年代也稍晚于《手锁心中》,大致相当于明治维新的前夜。 主人公桃八是个混迹于欢场、专门给有钱人溜须拍马的“帮闲”艺人。江户城中数一数二的药材商沙丁屋的少东家清之助是桃八苦心巴结的固定客人。主仆二人在酒家吃喝玩乐,不小心得罪了一群凶悍的武士。他们仓皇逃命时阴差阳错登上了前往东北沿岸的运输船。这趟旅行一去九年,桃八鞠躬尽瘁,不忘“帮闲”的奴仆本分,而清之助出尽洋相不说,为求自保甚至把桃八卖给人贩子。从苦役中死里逃生的桃八不计前嫌,继续忠心侍奉清之助。两人历尽艰辛,终于踏上归途。他们回到江户时,幕府已被推翻,江户变成了东京…… 这是一篇逗笑风格的行纪小说,更是一个关于背叛与原宥的故事。不予余力的逗笑后面,掩藏着小人物深切的悲哀。戏剧评论家扇田昭彦在剧作版《江户暮雨》的解说中写道:作者可说是以一种克制的愤怒塑造了桃八这个人物。他代表了日本“平民的原像”,不管日本社会如何变迁,他们都宽容而不记恨,依然紧跟在人后过日子。这样的平民性格不改变,日本社会的根本弊端也将难以改变。 通篇的搞笑逗趣,结局却并非喜剧收场。这可说是本书收录的两部作品的另一个共同点。逗笑之后,在读者心中投下的暗影,大概才是作者的真正意图。 “深奥的要浅显地写,浅显的要深刻地写,深刻的要有趣地写,有趣的要严肃地写。”是井上厦的座右铭。浅显有趣的语言风格可说是其作品的最大特色。尤其是运用词语的谐音来逗乐搞笑的手法更是随处可见。这在翻译过程中往往难以再现,只好用加注的办法解决。原作的魅力难免因此大打折扣,还请读者给予谅解。 由于译者水平有限,译文中需要谅解的地方大概还有许多。但作为井上厦的忠实的读者,翻译这部作品的过程即便艰辛,也是一个非常愉快的过程。 最后还要感谢彭毅文小姐为引进这部作品所做的努力,感谢本书责编的耐心与细致,谢谢你们给我充裕的时间,使我得以从容完成本书的翻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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