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斗随笔(上下)》是作者团伊玖磨生前随笔专栏“烟斗随笔”的精选,共辑100篇文章。该专栏在日本《朝日画报》上连载36年,发表1800余篇文章,谈历史,谈文化,谈民族,谈音乐,谈人情,谈世态,多彩多姿,是团伊玖磨先生学养的记录,也是其深刻的人文关怀的传播。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烟斗随笔(上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日)团伊玖磨 |
出版社 | 新星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烟斗随笔(上下)》是作者团伊玖磨生前随笔专栏“烟斗随笔”的精选,共辑100篇文章。该专栏在日本《朝日画报》上连载36年,发表1800余篇文章,谈历史,谈文化,谈民族,谈音乐,谈人情,谈世态,多彩多姿,是团伊玖磨先生学养的记录,也是其深刻的人文关怀的传播。 内容推荐 团伊玖磨先生是著名的音乐家,其作曲、指挥、演奏均属一流。而他在文坛作为杰出散文家的地位,则是由《烟斗随笔》的创作而确立的。1964年,即四十岁那年,团先生应约为朝日新闻社豪华版刊物《朝日画报》做《烟斗随笔》专栏文章,每周一篇,直写到2000年七十六岁时。三十六年间连载一千八百四十二篇,四百余万字,后来结集出版共二十七卷。在上世纪后期三分之一的岁月里,《烟斗随笔》在日本家喻户晓,《朝日画报》因此而增辉。 《烟斗随笔》内容太过丰富,涉及人生、世态、音乐、文化、历史、哲学、民族、全球化,几行拙诗岂能概括我的感受,又如何吸纳得了书中处处溢出的美。 目录 《烟斗随笔(上册)》 忆父亲(代序)团纪彦 坤包 钢笔 色盲 假牙 坠落 大示示 暗杀 年龄 萌芽季节 手表 与那国纪行 殴打论 寿司 贺年片 雪 一个记忆 茶 三浦三崎 袜子 行旅匆匆 空中访问 元宝草 枸骨 朋朋 日本料理 日记 绯色研究 荨麻疹 麻烦 鞋 罗得斯的蝴蝶 《烟斗随笔(下册)》 海萤 闪腰 明信片 螃蟹 老点 龟 菜单 栽倒 今早想到的 遗失 租衣裳 崴脚 悲喜交加 瘦身术 一千零一夜 瘦身术其后 领带 奠仪 论“校园欺负” 蝎子 车站音乐会 一次性筷子 落潮 贪吃 花椒 今昔海岛 弄虚作假考 我会回来的 续·手术的日子 背影照 残瘤 再见了 译后记(一)(二) 试读章节 坤包 坤包令人望而生畏。有生以来时至今日,我年届四十一岁还不识其庐山真面目。 长期以来,我一直想偷窥坤包的奥秘,况且机会多多,只要我肯豁出去,必然得手。有时,我身边睡着疲惫不堪的女人,枕边就放着坤包,唾手可得。我曾几次窥测她的呼吸,跃跃欲试。有时,外出的女人对我说,我出去一下就回来,你帮我看看家。在女人的公寓里,一个人百无聊赖,眼见她放在音响上的鳄鱼皮坤包半张着嘴,便想窥视其中。也有时想,老婆放在衣柜里的所有坤包,要是能统统来个底儿朝上,岂不快哉!然而此种欲念稍纵即逝,每每如此。莫非君子之风的高尚,使我以窥视他人之物为不齿?还是因为我本来就缺乏勇气呢? 总之,我为坤包而耿耿于怀。究竟是什么让我如此煞费苦心呢?什么使我如此不能自已、朝思暮想,非要对坤包里面的世界弄个水落石出呢?而它又偏偏让我视为畏途,简直是一筹莫展。它注定要把我的妄执连同我人生中若干未果的事业一起带进坟墓。看来,我一直到死,也无法看到坤包里面的样子了。 我想起萩原朔太郎一段有关章鱼的散文诗。 在水族馆的水槽里,养着一只长期忍饥挨饿的章鱼。被人遗忘的水槽,一池浑水。章鱼不堪饥饿,开始吃自己的脚,吃自己的身体,吃自己的内脏,吃自己的脑髓,还吃自己的胃,终于把自己一切的一切全吃掉了。章鱼看不见了。即使看不见了,章鱼也没有死。在破旧的水槽中,有一个永远处于极度窘困、满腹怨恨、肉眼看不见的魂灵在游荡着—— 呜呼!一想到即使我死了,我那窥测坤包秘密的痴心还要变成妄执,在世上的什么地方徘徊,就让人毛骨悚然。 如此处心积虑想探坤包秘密的,是我一个人呢,还是天下所有的男人呢?我大惑不解,去向几个朋友打听。然而,他们只是嘿嘿一笑,不置可否。我的朋友比我狡猾,比我聪明,只是闪烁其词,不吐真言。 无奈,我只好独自遐想:坤包里通常都装些什么呢? 一定有粉盒、口红以及因人而异涂口红用的化妆笔、梳子、镜子(这东西往往是粉盒自带的)、钱包、手帕?纸巾或盒装面纸;也许有人带上小瓶香水,对了,还有眉笔和美容霜吧?没准儿有揣着针线包的周到派;有带月票、本票、记事本、名片、电话本、笔、身份证、支票、印章的务实派;还有眼药、维生素’,甚至安眠药、口香糖、仁丹、香烟,有香烟自然要有打火机或火柴;老年妇女需要老花镜,夏天需要太阳镜,还有钥匙。不得了!岂不是一笔财产? 前不久走进商店时,看到坤包柜台上卖一种做钱包嫌大、做坤包嫌小,的怪东西。好奇心驱使我随口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这是放在坤包里装化妆品用的。”店员彬彬有礼的回答让我吃了一惊。包里还装着包!这不是成了包中包了吗?也许,包中包里面再装一个小小包,小小包里面再装一个小小小包。咳!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干什么,真让人揣摩不透。 这个柜台旁边,还卖一种大个儿的包。我说这个包好大,一定可以装不少东西吧。结果店员又彬彬有礼道:“这个包是按照可以装两双鞋设计的。”这下把我惊得差点晕过去。谁会知道坤包里竟要装鞋!不但不知道,甚至连想也想不到。如此大包,到了夏天也许装着半打或一打可口可乐,提在行旅匆匆的靓女手上;也许装着硫酸瓶,外加五六把匕首,亦未可知,因此绝对不可掉以轻心。如果装一万日元一张的钞票,至少可以装七千万日元,万万不可疏忽大意。 记得很久以前,看过一个外国片,大概是玛琳·黛德丽或褒曼主演的,其中的一个镜头让人百看不厌。只见女主角飞快地从坤包中抽出一把漆黑锃亮的手枪,摆好架势。简直太过瘾了,害得我一连看了三遍。本来并非对故事情节感兴趣,所以第二遍以后,专看这个镜头,如今片名也不记得了。 我这纯属胡思乱想:坤包里是男人看不到的世界,只有女人可以共享这个秘密的空间。所以女人们把我们男人连想都想不到的、稀奇古怪、罕见绝伦、不可思议、秘而不宣的东西装在坤包里。只有全世界的女人不言自明、心领神会,她们背着男人、悄悄地贴身藏着男人无从知晓的宝贝。否则,坤包不可能以如此身价、如此令人眼花缭乱的款式,成为女人的形影不离之物。 这种殚精竭虑常常在心里作祟,所以我才想看坤包急得发疯,但又怕看坤包,不敢越雷池一步。 前车可鉴。《古事记》里的彦火火出见尊,《夕鹤》里的与平,还有希腊神话中的俄耳甫斯(Orpheus)都是因为“看”,才引火烧身,招致悲剧啊。 即使不必把问题看得过于严重,今生今世我要窥视坤包恐怕也全然无望了。 (1964.6.5) P1-5 序言 忆父亲(代序) 团纪彦 1956年我出生的家坐落在神奈川县叶山的一色,与海岸只隔一条国道,依山而建。这幢木结构的二层小楼日西合璧,很别致,外观是传统的日本农家的茅屋顶,内部却是洋式风格,反映出了原来的主人外公所好,院子里种的是异国情调的龙舌兰、蒲苇、加那利椰树。我对父亲的记忆是从这个家开始的。时常传来的钢琴声;父亲从下面海岸钓来的黑鲷鱼,和玄关挂的鱼篓、捞网、长筒靴等渔具;从沙滩拣来的贝壳、磨圆了角的玻璃碎片;我们一起在后山发现的贝化石的情景等等。这些记忆的碎片经过五十多年岁月的磨砺,孰先孰后已经模糊不清。后来我隐约得知:这个时期的父亲从东京老家出走,和母亲两人只带出一架钢琴搬到叶山这个家,也许母亲的左翼家庭环境,也是在当时的风潮下难以被周围接纳的理由吧。 总之,父亲这个时期好像在创作歌剧《夕鹤》、交响曲《丝绸之路》等。就我的记忆而言,我不知道这些原委,一直以为父亲是成天待在家里、喜欢钓鱼的人。 不久,我上了当地的小学,发现这所小学的校歌是父亲作曲。每周一到了上早会齐唱校歌时间,所有人都向我投来奇异的目光。上音乐课时,老师的神情也有点别扭。我意识到父亲已经是相当有名的作曲家了。 现在包括这首校歌在内,我认为是自己真心喜爱的校歌,但当时却因逆反心理渐渐开始讨厌音乐。音乐以外的成绩也不见得好,与同学又不合群,放学回家路上开始一个人到山野与蛇呀青蛙呀嬉戏。 今天不难想象,父亲也是孑然一身在作曲,基本上是面对孤独的人,他与同仁结伴集体行动的情况不多,所以对我的少年期似乎产生了共鸣。孤独的父子俩经常一块玩,下海或者上山,找些稀罕的动物或蛇。《烟斗随笔》也是从讲述父亲这些日常琐事和对它的思索开始的。我和母亲时而也出现在父亲笔下,我们对其中的对话经常联合向父亲提出抗议:“我没那么说啊”。当然大意是对的,所以谈不上是“严重抗议”。而父亲每次都面带“顽童”常见的笑,让我和母亲摸不着头脑。本来说好在《朝日画报》一年半载的连载,也持续了整整三十七年,直至父亲去世前一年这家豪华版的周刊杂志停刊。 对父亲工作场面的记忆,除了作曲时的钢琴声之外,又加上了他在书房为每周五截稿的《烟斗随笔》执笔的形象。印象深的是父亲常说:“音乐是我的看家本事,周围再吵再闹也无妨作曲,但是烟斗随笔却要静下心来写。”我想,也许父亲要通过烟斗随笔聆听与音乐不同的“心灵之声”吧。 到了父亲晚年,“心灵之声”化作对日本部分政治家参拜靖国神社的愤怒,也指向了对亚洲同朋各国没心没肺的日本政治导向,并日臻强烈。 我的家似乎原本就与中国、朝鲜渊源甚深。“团”姓在日本极为少见。我们经常和父亲谈论起祖先的由来。团家祖先是12世纪从宋朝来到日本的,此事在北九州宗像市的祖先墓碑上信而有证。祖先的故里在博多,从地理上看也与中国、朝鲜近在咫尺。据说我的曾祖父很小就被过继给了团家,其后明治维新时乘上“亚米利加号”被送到美国。抵达波士顿后,曾祖父进了麻省理工学院攻读矿山学,回国后从事筑丰煤矿的开发。由于国营煤矿整体国转非,曾祖父连同矿山一起被卖给了三井财阀。后来由于作为技术人员业绩斐然受到高度评价,曾祖父被推举为三井财阀的掌门人。晚年他对日本侵略满洲深感忧虑,出任接待由国际联盟派来的李顿调查团的陪同团团长,同时要承受来自军方企图对日本侵华行为正当化的压力。曾祖父拒绝了军部的要求,在调查团尚未离开日本时遭到与日本军部沆瀣一气的右翼恐怖组织“血盟团”枪杀,于1932年倒在三井银行本部前。第二天日本便发动了对上海的空袭。父亲在七岁时遭遇了疼爱自己的祖父被暗杀的变故,伴随家境衰微,促使他萌生了走音乐之路的志向。 因为外公在一家船运公司的工作关系,母亲和大舅、外婆也都住在中国。母亲生在上海,长在香港。大舅因少年时代目睹了中国的苦难,加上对日本军部猖獗不满加入了日本共产党。舅公也曾在茨城领导过农民运动,所以大舅和舅公是一起投身到运动中的,但由于当时日共受苏联的影响,他们被德田球一委员长以“激进派”罪名除名。没落遗属的父亲,和在当时的日本社会被异化的左翼家庭的母亲,一时间得不到周围的认同,我反而得以在大自然怀抱中的叶山长大。儿时父母很少提及这些事,然而两人对中国情感之深之强烈是毋庸置疑的。 父亲与中国邂逅要追溯到“文化大革命”以前。彻底研读了西方音乐的基础和技法后,父亲在日本战败后作为新时代作曲家登上乐坛。但其后与当初一起成立的三人会成员——芥川也寸志、黛敏郎也分道扬镳了,因为芥J1I与日共打得火热,而黛敏郎表现出浓厚的民族主义倾向。日本音乐评论也附庸盛极一时的现代音乐,与其顸格不入的父亲愈显孤立。这样的境遇,驱迫父亲向大河奔流的中国文明中寻觅音乐渊源——不受西方音乐、邦乐和现代音乐等狭隘分类束缚的音乐源流。 六十七次访华,让他亲眼目睹了中国宏伟历史的变迁,并有幸结识了李德伦先生、吴祖强先生等众多知己挚友。 我虽然走上与音乐另路的建筑设计,但每个周末从东大的宿舍回家必和父亲纵谈,音乐和建筑自不待言,无数次地谈到历史,特别是和中国的历史、文化有关的话题。晚年的父亲常说“自己的故乡在东亚的大海和蓝天”,一定是他对自己寻根的遐想,更是他对敬爱的中国和中国朋友们的真情袒露。我认为,这也是他对音乐与文学超越民族与国界连接人们的心灵、具有普遍意义的期冀。 (2010.8.17) 后记 前面译后记(一)是中文版《烟斗随笔》初版的译后记,之所以保留原文大部内容,主要为了让读者从中了解翻译出版《烟斗随笔》的经纬和过程。 迄今我们自己的诸多译作中,《烟斗随笔》是我们的最爱,而未能在团伊玖磨先生健在时出版又是我们最大的遗憾。尽管三干印量早已售罄,洛阳纸贵而久未再版,但《烟斗随笔》自出版以来一直好评延绵,2007年被评为“中国最美的书”之一,令人欣慰。不少读者为团先生的人格魅力倾倒,也为他随意、平实、潇洒、诙谐的文字而痴迷,甚至有在医院边打点滴边看书,血管里的回血已经顺着管子淌出十几厘米却浑然不知的读者!有读者感叹:团先生的随笔像跳跃的音符触动着我们的心灵,每一篇文字都是精心铺制而成,那些极其精细的描写,那种异常雅致的感受,俨然是在聆听一场春意迷离的音乐会,感官彻底敞开,视觉、听觉、嗅觉、触觉一一敏感起来;又有读者赞日:团先生写作《烟斗随笔》的漫长过程本身就是一条流淌着执著的美、感悟的美、友善的美、睿智的美、创造的美的河…… 此次新星出版社重新出版《烟斗随笔》,时逢团先生逝世十周年之际。对读者来说若久旱逢甘霖,我们也倍感喜悦。由于作为“圆角途书馆——随身阅读的经典”出版,体例上要求整齐划一,且需要大量缩减字数篇幅,因此不仅团先生的散文不得不忍痛割爱约五分之二,从一百篇中删减了四十篇,而且中文原版辻井乔、吴祖强、余秋雨先生的序文以及附录篇章也不得不放弃。但是此次再版增加了初版里没有的三篇新译:《车站音乐会》、《今昔海岛》、《我会回来的》,同时团纪彦先生特意为新版撰写了《忆父亲》一文为序。 感谢新星出版社,并感谢刘雁女士、高微茗女士为编辑新版《烟斗随笔》付出的努力。 杨晶 李建华 2011年4月北京午未斋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