迨至历经浩劫,痛定思痛,摩挲伤痕,发为心声,以巴金《随想录》为滥觞,真情实言,遂蔚为大宗。禁锢既解,个性更张,于是乎乃有张承志之荒莽雄阔,周涛之骨劲气猛,贾平凹之古朴幽峭,宗璞之温婉流丽,硕学鸿儒如季羡林,张中行,金克木、汪曾祺者亦从容述情,一派水流花放,各擅胜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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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境(当代散文名作)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金宏达 |
出版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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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迨至历经浩劫,痛定思痛,摩挲伤痕,发为心声,以巴金《随想录》为滥觞,真情实言,遂蔚为大宗。禁锢既解,个性更张,于是乎乃有张承志之荒莽雄阔,周涛之骨劲气猛,贾平凹之古朴幽峭,宗璞之温婉流丽,硕学鸿儒如季羡林,张中行,金克木、汪曾祺者亦从容述情,一派水流花放,各擅胜境。 内容推荐 当代文学以延伸时间之久,参与人数之众,创作文字之多,总之,是量的浩大,占据着优势。学哲学时有一句话,叫“一定的质是靠量来表现的”,此处正可用得上。披沙拣金,金沙遍地,大有淘头。即就名家高手、佳作杰构的绝对数量而言,也殊为可观。不断推出的各种集合与个人的选本,令人目不暇接,即是明证。 本书收录了当代如季羡林,张中行,金克木、汪曾祺等一批文学鸿儒的散文作品。 目录 前言 金宏达 霞 冰心 怀念萧珊 巴金 小狗包弟 巴金 忆当年,穿着细事且莫等闲看 曹靖华 隐身衣 杨绛 忆白石老人 艾青 日出 刘白羽 宇宙的声音 刘白羽 黄鹂 孙犁 残瓷人 孙犁 枯叶蝴蝶 徐迟 黄山记 徐迟 记郁达夫 唐弢 月迷津渡 黄秋耘 前门箭楼的燕子 黄裳 社稷坛抒情 秦牧 榕树的美髯 秦牧 茶花赋 杨朔 澜沧江边的蝴蝶会 冯牧 第二次考试 何为 且说六朝烟水气 袁鹰 绵绵土 牛汉 春风 林斤澜 清塘荷韵 季羡林 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 季羡林 犊车驴背 张中行 户外的树 张中行 三笑记 金克木 昆明的雨 汪曾祺 葡萄月令 汪曾祺 好一朵木槿花 宗璞 哭小弟 宗璞 生若直木 张承志 静夜功课 张承志 巩乃斯的马 周涛 猛禽 周涛 阳关雪 余秋雨 夜航船 余秋雨 秦腔 贾平凹 五十大话 贾平凹 月迹 贾平凹 故事新编 方成 旅伴 李国文 读树 李国文 拣麦穗 张洁 大山与小溪的对话 从维熙 我爱喝稀粥 王蒙 在声音的世界里 王蒙 泛泛水中凫 王充阊 一网情深 王充闾 遵从生命 冯骥才 致大海 冯骥才 鱼群闹草塘 高晓声 生和死浇铸的雕像 叶楠 红红的小辣椒 吴泰昌 说梦 戴厚英 牡丹的拒绝 张抗抗 仰不愧于天 张抗抗 高原。我的中国色 乔良 会唱歌的墙 莫言 风从哪里来 范曾 读沧海 刘再复 看麦熟 刘成章 扛椽树 刘成章 足球与人生感悟 雷达 化石玄想录 雷达 我家的木头与石头 陈祖芬 性别按钮 毕淑敏 阳台上的遗憾 韩少功 致吾女 陈建功 思 卞毓方 玻璃匠和他的儿子 梁晓声 草戒指 铁凝 晒月亮 池莉 冰灯 迟子建 戏缘 叶广芩 火炕 刘恒 人生麦茬地 张炜 凝眸 斯妤 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王小波 蓝色的毋忘我花 竹林 藏羚羊跪拜 王宗仁 二皮杀猪 林白 婴儿诞生 冯秋子 女孩子的花 唐敏 你的栗色鸟 赵玫 我的美国同学与老师 严歌苓 绝版的周庄 王剑冰 苏州小巷 范小青 岁月之霄 李佩芝 春雪化时 鲍尔吉·原野 藏歌 宁肯 秋天我在泸沽湖 于坚 阿拉干的胡杨 高建群 六骏踪迹 杨闻宇 追问污染源头 詹克明 青花瓷 楚楚 后窗 周晓枫 城市心情 洁尘 感念祖先 李汉荣 试读章节 第二天早晨她动身去医院,一个朋友和我女儿女婿陪她去。她穿好衣服等候车来。她显得急躁,又有些留恋,东张张、西望望,她也许在想是不是能再看到这里的一切。我送走她,心上反而加了一块大石头。 将近二十天里,我每天去医院陪伴她大半天。我照料她,我坐在病床前守着她,同她短短地谈几句话。她的病情恶化,一天天衰弱下去,肚子却一天天大起来,行动越来越不方便。当时病房里没有人照料,生活方面除饮食外一切都必须自理。后来听同病房的人称赞她“坚强”,说她每天早晚都默默地挣扎着下了床,走到厕所。医生对我们谈起,病人的身体经不住手术,最怕的是她的肠子堵塞,要是不堵塞,还可以拖延一个时期。她住院后的半个月是一九六六年八月以来我既感痛苦又感到幸福的一段时间,是我和她在一起度过的最后的平静的时刻,我今天还不能将它忘记。但是半个月以后,她的病情又有了发展,一天吃中饭的时候,医生通知我儿子找我去谈话。他告诉我:病人的肠子给堵住了,必须开刀。开刀不一定有把握,也许中途出毛病。但是不开刀,后果更不堪设想。他要我决定,并且要我劝她同意。我做了决定,就去病房对她解释。我讲完话,她只说了一句:“看来,我们要分别了。”她望着我,眼睛里全是泪水。我说:“不会的……”我的声音哑了。接着护士长来安慰她,对她说:“我陪你,不要紧的。”她回答:“你陪我就好。”时间很紧迫,医生护士们很快做好了准备,她给送进手术室去了,是她的表侄把她推到手术室门口的。我们就在外面廊上等了好几个小时,等到她平安地给送出来,由儿子把她推回到病房去。儿子还在她的身边守过一个夜晚。过两天他也病倒了,查出来他患肝炎,是从安徽农村带回来的。本来我们想瞒住他的母亲,可是无意间让他母亲知道了。她不断地问:“儿子怎么样?”我自己也不知道儿子怎么样,我怎么能使她放心呢?晚上回到家,走进空空的、静静的房间,我几乎要叫出声来:“一切都朝我的头打下来吧,让所有的灾祸都来吧。我受得住!” 我应当感谢那位热心而又善良的护士长,她同情我的处境,要我把儿子的事情完全交给她办。她做好安排,陪他看病、检查,让他很快住进别处的隔离病房,得到及时的治疗和护理。他在隔离病房里苦苦地等候母亲病情的好转。母亲躺在病床上,只能有气无力地说几句短短的话,她经常问:“棠棠怎么样?”从她那双含泪的眼睛里我明白她多么想看见她最爱的儿子。但是她已经没有精力多想了。 她每天给输血、打盐水针。她看见我去就断断续续地问我:“输多少cc的血?该怎么办?”我安慰她:“你只管放心。没有问题,治病要紧。”她不止一次地说:“你辛苦了。”我有什么苦呢?我能够为我最亲爱的人做事情,哪怕做一件小事,我也高兴!后来她的身体更不行了。医生给她输氧气,鼻子里整天插着管子。她几次要求拿开,这说明她感到难受,但是听了我们的劝告,她终于忍受下去了。开刀以后她只活了五天,谁也想不到她会去得这么快!五天中间我整天守在病床前,默默地望着她在受苦(我是设身处地感觉到这样的),可是她除了两三次要求搬开床前巨大的氧气筒,三四次表示担心输血较多、付不出医药费之外,并没有抱怨过什么。见到熟人她常有这样一种表情:请原谅我麻烦了你们。她非常安静,但并未昏睡,始终睁大两只眼睛。眼睛很大,很美,很亮,我望着,望着,好像在望快要燃尽的烛火。我多么想让这对眼睛永远亮下去!我多么害怕她离开我!我甚至愿意为我那十四卷“邪书”受到千刀万剐,只求她能安静地活下去。 不久前我重读梅林写的《马克思传》,书中引用了马克思给女儿的信里的一段话,讲到马克思夫人的死。信上说:“她很快就咽了气。……这个病具有一种逐渐虚脱的性质,就像由于衰老所致一样。甚至在最后几小时也没有临终的挣扎,而是慢慢地沉入睡乡。她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更大、更美、更亮!”这段话我记得很清楚。马克思夫人也死于癌症。我默默地望着萧珊那对很大、很美、很亮的眼睛,我想起这段话,稍微得到一点安慰。听说她的确也“没有临终的挣扎”,也是“慢慢地沉入睡乡”。我这样说,因为她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不在她的身边。那天是星期天,卫生防疫站因为我们家发现了肝炎病人,派人上午来做消毒工作。她的表妹有空愿意到医院去照料她,讲好我们吃过中饭就去接替。没有想到我们刚刚端起饭碗,就得到传呼电话,通知我女儿去医院,说是她妈妈“不行”了。真是晴天霹雳!我和我女儿女婿赶到医院。她那张病床上连床垫也给拿走了。别人告诉我她在太平间。我们又下了楼赶到那里,在门口遇见表妹。还是她找人帮忙把“咽了气”的病人抬进来的。死者还不曾给放进铁匣子里送进冷库,她躺在担架上,但已经给白布床单包得紧紧的,看不到面容了。我只看到她的名字。我弯下身子,把地上那个还有点人形的白布包拍了好几下,一面哭着唤她的名字。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这算是什么告别呢? 据表妹说,她逝世的时刻,表妹也不知道。她曾经对表妹说:“找医生来。”医生来过,并没有什么。后来她就渐渐地“沉入睡乡”。表妹还以为她在睡眠。一个护士来打针,才发觉她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了。我没有能同她诀别,我有许多话没有能向她倾吐,她不能没有留下一句遗言就离开我!我后来常常想,她对表妹说“找医生来”,很可能不是“找医生”,是“找李先生”(她平日这样称呼我)。为什么那天上午偏偏我不在病房呢?家里人都不在她身边,她死得这样凄凉! 我女婿马上打电话给我们仅有的几个亲戚。她的弟媳赶到医院,马上晕了过去。三天以后在龙华火葬场举行告别仪式。她的朋友一个也没有来,因为一则我们没有通知,二则我是一个审查了将近七年的对象。没有悼词,没有吊客,只有一片伤心的哭声。我衷心感谢前来参加仪式的少数亲友和特地来帮忙的我女儿的两三个同学,最后,我跟她的遗体告别,女儿望着遗容哀哭,儿子在隔离病房,还不知道把他当作命根子的妈妈已经死亡。值得提说的是她当作自己儿子照顾了好些年的一位亡友的男孩从北京赶来,只为了看见她的最后一面。这个整天同钢铁打交道的技术员,他的心倒不像钢铁那样。他得到电报以后,他爱人对他说:“你去吧,你不去一趟,你的心永远安定不了。”我在变了形的她的遗体旁边站了一会。别人给我和她照了相。我痛苦地想:这是最后一次了,即使给我们留下来很难看的形象,我也要珍视这个镜头。 一切都结束了。过了几天我和女儿、女婿到火葬场,领到了她的骨灰盒。在存放室寄存了三年之后,我按期把骨灰盒接回家里。有人劝我把她的骨灰安葬,我宁愿让骨灰盒放在我的寝室里,我感到她仍然和我在一起。P8-11 序言 春气发而百草生 若谈现代散文作家撑起一片惠及后人的绿阴,当代散文则是要规划良畴,收获花果了。 从1949年至今,已近六十载,岁月的长度,远逾“现代”一段,检点一番,结果虽尚有不尽人意者,而毕竟地域辽阔,耕耘者众,红情绿意,便也能收获不少,便是精华之精华,以—书载之,戛戛乎难哉! 从正面说,“五四”时期开启的散文是准备期,草创期,延至当代,即已进入推广期,巩固期。其它先不论,以白话文代替文言文,以新文学代替旧文学,此一路径布变,将散文导入“万紫千红总是春”之新境,仍然是令人鼓舞。 诚然,作家在准备期、草创期,总是幸运的,一般说来,其劳作,其成就,会更受后人回望,因为少依傍,少比照,其身影更显兀然、独立。后来者的出场,便大抵会在看客“审美疲劳”之时,在众多交迭的阴影中,有些走不出来了。 我向以为,“天下文章一大超”。固然,也有“天下文章一大抄”,倘不是拙劣的抄袭,贪婪的剽窃,就是描红,临帖,模拟,蹈袭,其中未必不含有增量的差异,和些许的进步。“文章合为时而著”,任你再高妙玄远的文章,总与书写的“时”,脱不了一定干系——先秦是先秦的文章,魏晋是魏晋的文章,唐宋是唐宋的文章,明清是明清的文章,各自体貌、神情不同,这便是“超”。文章斯物,怕并无一个千古不变的绝对完美之度制与标准,只要不去虚拟和坚执这么一个度制与标准,就不能在不同时代的文章间评决高下。以是之故,在所谓“现代散文”与“当代散文”之间,亦不宜去说谁下谁高。 前面说过,自“五四”至四九年,为现代散文之准备期、草创期,标识为“现代散文”,以与“当代散文”划分者,实为“权宜”之计。岂不闻庄周先生说么:“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自“五四”至四九年,区区三十年,在时间长河的里程计上,只是一个点。便是改革、开放的新变迄今,却已有了三十年,而所谓“当代”者,尚漫漫伸延开去,“骋无穷之路,饮不竭之源。”其所聚积的“量”,将无可穷计。所谓现代与当代,何从比较? 当代以延伸时间之久,参与人数之众,创作文字之多,总之,是量的浩大,占据着优势。学哲学时有一句话,叫“一定的质是靠量来表现的”,此处正可用得上。披沙拣金,金沙遍地,大有淘头。即就名家高手、佳作杰构的绝对数量而言,也殊为可观。不断推出的各种集合与个人的选本,令人目不暇接,即是明证。 稍前,则有—批文坛耆宿,际逢新政,濡墨命笔,各抒心情,更有刘白羽、杨朔、秦牧各位,或高唱入云,或摇笔散珠,虽不无夸饰,亦有词华可采。迨至历经浩劫,痛定思痛,摩挲伤痕,发为心声,以巴金《随想录》为滥觞,真情实言,遂蔚为大宗。禁锢既解,个性更张,于是乎乃有张承志之荒莽雄阔,周涛之骨劲气猛,贾平凹之古朴幽峭,宗璞之温婉流丽,硕学鸿儒如季羡林、张中行、金克木、汪曾祺者亦从容述情,一派水流花放,各擅胜境。至有余秋雨起,别开新声,号日“文化散文”,追蹑史迹,思怀宏敞,文苑—时气象峥嵘。而中国向来才女如云,文采绮丽,“女性散文”亦适时而发,姚黄魏紫,大可留连。迩来,更有年轻才俊,“跨略旧规,驰骛新作”,波诡云谲,千变万态,令人目眩。 “春气发而百草生,正得秋而万宝成。”天道运行,文章不废。或有于散文现状多不满意者,其实何必蹙额长叹,须知散文虽为社会文化生态之缀饰,亦为社会文化生态之产物,革新散文,首要革新社会文化生态,兹事体大,虽可努力以从,却非微力可致。何况文苑此长彼消,彼长此消,忽而兴荣,忽而式微,均属自然,“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此一瞬”,我辈何不“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天光云影,百草千卉,偶有所采,欣然赏之? 是以摭拾万一,爰编此书,与诸君开颜同乐。 金宏达 2008年4月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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