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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所有的阳光扑向雪/新生代作家小说精选大系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吕魁
出版社 安徽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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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所有的阳光扑向雪》是被《人民文学》誉为“未来大家”的吕魁的《莫塔》《火车要往哪里去》《所有的阳光扑向雪》《请在四月叫醒我》等八篇中短篇小说,反映了80后实力派写手的代表成就。

吕魁,1984年生,山西省运城市人。毕业于上海社会科学院世界政治经济研究所国际政治专业,法学硕士。2005年至今,在《人民文学》《十月》《当代》《中国作家》《青年文学》等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若干,有作品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转载。

内容推荐

《所有的阳光扑向雪》为我社“新生代作家小说精选大系”的一种,收入了当代80后山西作家吕魁的八部中篇小说,作者(吕魁)以一个都市“边缘人”的身份进行体验式写作,犹如80后的文化白皮书,既隐含着雄心勃勃的文化梦想,又流露出遭遇挫败的淡淡忧伤。《所有的阳光扑向雪》内容大多是校园男女的感情倾泄和闯荡社会之后的人生体悟,具有一种自己独特的叙述风格。

目录

把那个故事再讲一遍(代序)

一 没有青春的青春

莫塔

散伙饭

和美人告别

二 惘然记

火车要往哪里去

写篇小说登《大家》

三 大城小爱

所有的阳光扑向雪

请在四月叫醒我

爱情一种

试读章节

莫塔

1

那晚,我在校内网上见到一个至少从照片上看算是漂亮的姑娘。我在她的页面留言,赞叹她的美,并索要各种联系方式。她很快回复:呵呵,我认识你,你是马山吧。常听莫塔说你,果然是校内之狼。

如冷水浇头,我顿时没了兴趣。点着烟,继而想起莫塔,那个能讲一口标准京腔的新疆姑娘。在往常,此时的她一定是坐在我身后的单人床上,嚼着苹果,眯着眼,催我换下一张照片,极不中肯地评价着我的校内女性友人们。

哟喂,行不行啊你?那长得都跟小土豆似的你还好意思说是美女?可怜的大叔,见没见过美女啊,真没品。或者,特不屑地说:假的,绝对假的,这一看就是女优,真人指不定有多吓人。听姐们一句劝,赶紧删掉,她胸有这么大我立马磕死。这时,我会笑她只许自个露腿,不许他人挤胸。莫塔急了,噌地起身,从上到下比画着她那双穿热裤的长腿说:咱这腿美得货真价实、有口皆碑啊。就本小姐这美腿,这大胸,这翘臀、细腰,外加迷倒众生的美貌,管理员不封我为校内之星纯粹就是嫉妒。

没准认为你名字是假的。

那只能突出他们文化水平低下。大作家莫言、知名港星莫少聪、歌唱家莫华伦,哪个不是我们老莫家的骄傲?搁我莫塔这儿就是假名了?凭什么啊?要我说,还是他妈的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管理员要是男的呢?

不可能。莫塔笃定摇头。

万一呢?我继续逗她。

没有万一。莫塔摇着右手的食指,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2

摁灭烟的同时也掐断回忆。我点开莫塔的页面,头像中的她穿着印有英文“我爱北京”的大T恤,牛仔短裙帆布鞋,硕大的苍蝇墨镜遮住她那双具有中东风情的眼睛。她背后是迷笛音乐节汹涌的人群。莫塔吐着舌头,故作狰狞状,一手挂着LV的经典款包,一手比着“我爱你”的手势,一副摇滚妞的范儿。

这张头像算在内,她那个名为“北京就是我的家”的相册里绝大多数照片都是我在不同时期、地点给她拍的。小莫塔还算有良心,她在相册说明写道:感谢各种TV的同时尤其感谢我的专职摄影师——大叔(他只是我的瓷,不是我男友。再次声明,本姑娘名花无主,爷们,你们人人都有机会)。

在她页面的歌声中,我例行公事般浏览她的照片。各种造型的莫塔在我

眼前快速转换。像是有人按了播放键,一张张被定格的瞬间忽然流动,一幕幕或开心或悲伤的片段烟花般在我脑中绽放又悄然落下,最后是静静的黑暗。

姐姐好啊,妹妹好啊,哪个漂亮哪个好。

北京好啊,新疆好啊,哪里有你哪里好。

她页面的这首歌同时也是她最爱哼的曲子,已熟到我不看词都能完整唱完。莫塔的好友早已加满,点击人数已超过十万。她曾半开玩笑说,点击人数超十万就贴比基尼照,二十万就贴半裸照,五十万……五十万就注销。而如今,她食言了。别说比基尼,就连相册她都很久没更新。她的留言板除了小广告外,无一例外全是男生留言。用她的话说:当代男大学生的素质我算是看透了。各种猥琐、各种好色、各种装×达人在我这里都能找到。

那些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男生们,和当初的我一样,索要着她的QQ、手机号,前仆后继地申请莫塔做好友,极不要脸。不同的是,在很长一段日子里,莫塔的留言板上全是她和我的对话。而这些男生没一个得到她的回复。莫塔对于他们而言,或许就是网络上随处可见的一组美女照,只是填补一时的空虚罢了。

我退出校内网,下意识地望了望莫塔曾住过的小屋,一片空荡。空荡得如同她页面的状态: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走四方。P3-5

序言

把那个故事再讲一遍(代序)

上世纪90年代初,王朔盛名时,赴饭局遇到新朋旧友,总会有人双眼放光,坐在他身边既虔诚又兴奋地说:“大作家,我有个特别好的故事讲给你听,你改一改就会是篇好小说。”这种事在一段时期内屡屡发生,为了面子上过得去,王朔会和颜悦色,装作耐心倾听,不时还会附和讲故事的人,做感慨状,或点评几句。

高考结束后的那年暑假,我在王朔的随笔集里读到这一情节。那时我尚未尝试写作,但喜欢阅读。炎热夏日,漫长无边。没了应试的压力,为了消磨时光,通过向同学借阅、书店蹭书等途径,那个夏天,我集中阅读了包括王朔在内,世界各国不同年代、不同风格的作家作品。有些初读似懂非懂,但还是强迫自己读到最后一页,有些读了一遍不但看懂,甚至喜欢。日后自己学习写作遇到瓶颈,常把喜爱作家的作品翻出来,像教科书般研读揣摩,偷师学艺,收获满满。

两年后,大二暑假,近二十岁的我字写得很烂。我爷爷劝我每天抄写三五页唐诗宋词,让我坚持两个月,说不仅字会练好,古文功底也会随之加深。开始的几天,我很认真地一笔一画抄“朝辞白帝彩云间”、“只缘身在此山中”,抄了没几页就失去耐性。继而突发奇想,反正目的是练字,那与其抄这些童年就能默背下的诗句,还不如自己试着写点什么。没想到一动笔就一发不可收拾,也就一个来月,我就写完了以自己及身边好友,高中三年的青春成长经历为蓝本的四万余字处女作——《小染》。

小说写完,我依然没练得一笔好字,这让我十分沮丧,就把那一沓手稿塞进抽屉,回北京返校读大三。几个月后的一天中午,我在宿舍和舍友们斗地主正酣,电话响起,一个陌生号码。接通后对方用我熟悉的晋北口音问,你是不是吕魁?我说是。他说,我是山西省作协《黄河》杂志的主编张发,你的小说《小染》通过我们杂志终审,拟刊登在2005年第3期。问我有没有什么意见。我连这是怎么一回事都不清楚,哪会有什么意见?我支支吾吾,说了些笨拙的感谢话语,在紧张和茫然中挂了线。

事后我才得知,原来是青年时代曾有过作家梦的我的父亲,偶然发现了我的手稿,看后觉得不赖,就雇了一位打字员,用周休两日将我的小说打印成文.没告诉包括我在内的任何人,悄悄地托朋友给了家乡作协的一位老师,请她批评指正。正巧这位老师要去太原参加省作协会议,带了我的拙作在路上看。或许她觉得这个年轻人写得还算可以,就在会场上推荐给了张发老师,于是就有了我接到的那个电话。

《黄河》杂志提携新人不遗余力,不仅将我的处女作头条刊发,还配了篇鲁顺民老师近三千字的评论。说真的,相对于第一本印有自己名字的纯文学期刊来说,近四千块的稿费才大大满足了不满二十一岁的我的虚荣心。那之后.我不时能收到素未谋面的张发老师的短信、电话,他总是说年轻无畏,不要怕-写不好,劝我广泛阅读,勤观察,多练笔。

在张老师的鼓励下,一年内我接连写了两个中篇《没有青春的青春》、《爱情一种》。写完后不知天高地厚,在报刊亭买了本当月的《十月》,抄下投稿邮箱,将两篇拙作打包投稿。一晃三个多月,忙于应对六级考试的我都忘了这回事。某天下午,我在课堂上又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下课回复过去,对方说他是《十月》杂志的编辑宁肯,还说我投稿的两篇小说写得不错,问我什么时候有空来趟编辑部,就小说的一些修改意见与我商榷。

我趁第二天早上没课去了《十月》杂志社,宁肯老师在他那并不算宽敞的办公室热情接待我。宁老师完全没有大杂志g编辑的架子,他就像个尽责的语文老师,拿着我的小说打印稿,用红笔把文中的错字、病句以及存疑的地方逐一标出,和颜悦色教我该如何修改。那个早上,宁老师给我上了宝贵的一课,不仅让我学会该如何修改,打磨作品,更是让我懂得一个写作者该如何尊重,敬畏文字。那两篇小说我修改数次,可以说是几易其稿,终获宁老师肯定。一个月后,我的第二、第三篇作品在《十月)2006年第5期《小说新干线》栏目刊登(发表题目改为《少年行》、《城市变奏曲》)。宁老师在责编印象中写道:“吕魁的小说不是那种姿态鲜明冲在最前面的年轻人作品,但是他的‘恰如其分’令我欣赏,让我看到他的文学之根扎得诚实,看到文学传统薪火相传。”直至今日,7老师对我的此番评语仍是我坚持写作的莫大动力。

这几篇拙作发表后,仅在小范围朋友圈内传阅,供好友们解闷消遣。渐渐地,再参加友人聚会,酒过三巡,饭局上的友人,竟如同我在王朔随笔集里读到的那个细节一样,拉着我,坐到我身旁,要给我讲他们各自的故事。每个人都信誓旦旦地说,他的故事多么多么精彩,我稍一加工改编,即便获不了诺贝尔文学奖,鲁迅、茅盾文学奖必定如探囊取物。然而,他们所讲的人生奇遇没有几个让我印象深刻,反倒是一些人,不经意间随口说的一些事使我听得入迷,继而沉淀想象,用小说的形式将那些我听到的故事表达出来,转述给更多的人看。

比如《莫塔》(发表于《人民文学》2009年第8期),就是大学毕业后的一次聚会上,我的某位舍友讲给我的他和一个小他六七岁的新疆哈萨克族小师妹间的大城小爱。他只不过是酒后吐真情,而我听得兴起,把他的故事稍加演绎写了出来,于当年的圣诞节将成稿发给他看。没想到他并不领情,拒不承认他是小说男主人公原型,说小说好看,但和他无关。顺便说下,因为我的这位舍友的新疆小师妹姓马,我就把小说男主公取名为马山。后来写别的小说,一时想不出更满意的主人公名字,索性将马山这一代称贯穿多篇作品,沿用至今。

《莫塔》写完,有些收集的素材和桥段并没用上,就寻思再写个相同气质的短篇。2010年我已在上海读研,那年春天,我的另外一位广东籍本科舍友,从香港飞来上海出差,很晚的大雨夜,他执意约我在外滩一家酒吧见面。我如约而至,在一首接一首的粤语歌中,他淡淡地告我说一年前的今日,就在我和他所坐的位置,他和相爱数年的南京姑娘分手。他断断续续追忆着昔日旧情,我听着听着忽然就有了灵感,想把眼前的他换个性别,写个我并不了解的广东女孩的小情事。于是就有了《和美人告别》(《山西文学》2010年第7期)。

《写篇小说登(大家)》(《大家》2010年第1期)应该算是我唯一一篇对小说叙事结构进行探索,同时也是对我欣赏的美国作家保罗·奥斯特的拙劣模仿,致敬之作。写作过程非常过瘾,一个夏天就写完四万字,这也是迄今我个人较为满意的作品之一。

《所有的阳光扑向雪》(《文学界》2010年第10期)从叙事结构上来说沿袭了《写篇小说登(大家)》的“元叙述”的技巧,试着阐述个人浅见中的两代人看似迥异,实则殊途同归的爱情观。这也是篇我回过头看不脸红的作品。

《请在四月叫醒我》(《黄河》2008年第l期),是早期创作的一篇习作。尽管笔法稍显稚嫩,但我偏爱这个故事,已计划于近日重写。时隔六年再去讲同一个故事,无论是心境还是人生观都有改变,或许能写出别番味道。

《火车要往哪里去》(《大家》2011年第1期)、《散伙饭》(《长城》2013年第1期)和另外一篇没有收录书中的《朝九晚不归》,在我心中是一组三步曲。分别通过几件小事,记录了我及我身边朋友这一代大学生在本科、硕士及进入社会后的不同生存状态。

关于小说就拉拉杂杂说这么多。因为是第一本作品集,不免俗要在此致谢。首先感谢我的家人,从小给我宽松的成长环境。那些其他家长眼中的闲书,我父母非但不阻止我,反而在尽可能不影响课业的前提下,支持我购买翻阅。尤其感谢我的父亲,他不仅帮我发表了处女作,而且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时常带我去小城那唯一一家电影院看诸如《霸王别姬》、《阳光灿烂的日子》等文艺片,推荐我阅读欧·亨利、茨威格等名家名著,潜移默化培养了我对文学的喜爱。感谢我的叔叔,一直以来他都是我最好的读者。感谢我的太太,在我这些年的创作过程中,给予我莫大的帮助和鼓励。感谢各大文学期刊的我的责编,老师们每一次的指导和教诲都让我受用终生。感谢我的朋友们,你们的人生经历给了我用之不竭的灵感。感谢安徽文艺出版社,感谢我的责编刘姗姗女士,谢谢你们为了我这本拙著能早日面世所付出的辛勤劳动。

我记得大学时期的某个夏日傍晚,夕阳余晖中,我在闷热昏暗的图书馆,遍寻数个书架,终于找到心仪的某位作家作品时的兴奋感。我不奢望有很多人能喜欢我的作品,我只希望能有那么几个读者,在这个国家的不同城市,在某间书店或某个图书馆,无意或有意翻到我的拙作,能安静地读进去。若能再会心一笑,那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赞许。而我会继续写下去,就像这篇序言一样,把听到或想到的感兴趣的故事写出来,给你们再讲一遍。

书评(媒体评论)

吕魁的小说不老到,不稚嫩,不极端,也不保守,稍有青涩,但是恰如其分。他的作品多数关注同龄人当下生活际遇,心怀怜悯同情,却不悲观颓废,向往美好未来,扑面而来的生动令人欣赏。多思、易感,在个性化的叙述中,吕魁有着悲天悯人的济世情怀和对世道人心敏锐的捕捉与把握。

——获“未来文学大家top20”授奖词

我坚持认为,吕魁是80后的实力派写手,早在2009年第8期的《人民文学》“新锐作家专号”里,他的小说《莫塔》就已经证明。《和美人告别》同样是一个证明。

——师力斌

吕魁的小说不是那种姿态鲜明冲在最前面的年轻人作品,但是他的“恰如其分”令我欣赏,让我看到他的文学之根扎得结实,看到文学传统薪火相传。我认为像他这样“恰如其分“地走下去,是可以远足的人。

——宁 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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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8:28: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