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创造了用精神分析来治疗精神病的方法,同时他系统地论述了人的个性结构学说,将人类面对欲望所产生的一系列焦虑、压抑进行深刻剖析,提出了焦虑的防御、阉割情绪、抑制和升华等解决人格发展困境的方法,对于人类不断完善自我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等理论无疑是现代思想的一座巍然耸立的里程碑,不仅对二十世纪初的西方思想文化影响极深,同时更为我们认识自我、剖析自我、提升自我提供了前瞻性知识。生活在21世纪的我们,需要的是从他浩瀚的精神世界中汲取营养,得到人格及心灵的提升。
《与弗洛伊德相约在微博(欲望的太欲望的)》精选了弗洛伊德经典著作中的闪光点,并在每段智慧的文字之后附上简短智慧小语,让您与弗洛伊德相约在微博,从而更轻松、更便捷、更深刻地了解弗洛伊德思想之精华。
《与弗洛伊德相约在微博(欲望的太欲望的)》的作者是文木。
文木的《与弗洛伊德相约在微博(欲望的太欲望的)》精选了弗洛伊德经典著作中的闪光点,并在每段智慧的文字之后附上简短智慧小语,让您与弗洛伊德相约在微博,从而更轻松、更便捷、更深刻地了解弗洛伊德思想之精华。
《与弗洛伊德相约在微博(欲望的太欲望的)》收录了《不做梦的人必定平庸》、《所有梦都是绝对自我的》、《性冲动是梦的原始动力》、《遇到十字路口暂时停下来》、《永恒人性存于无从追忆中》、《给睡眠一个轻松的心态》、《用勇气超越生活的顾虑》、《梦来源于真实的存在》等文章。
人类从伊甸园的禁果起,就开始虔诚地跪在欲望的膝下,成了它永不逃亡的俘虏。欲望像一根无形的绳索,套住了人们的理智的头脑。于是,人们便披着“信徒”的外衣,一面对自己说着“作孽”,一面义无反顾地将枷锁附在自己的身上,走向无底深渊。
弗洛伊德说,人类总是不断地追求,但是得之于现实的微乎其微的满足根本不能救饥解渴。于是我们看到了,在那个伪善的十字架下,巴黎圣母院众教徒集体自杀,看到了后羿的妻子嫦娥那只伸向长生不老药的手而长久居住冰冷的月宫之中,看到了周朴园赶走侍萍时冷笑背后的残酷……人们在欲望的魔幻境界,愈陷愈深。欲望像那些“美味”的河豚,新鲜美昧中又隐含着剧毒,它像美国人身体内那滚滚流动的“黑色”血液,即使背信弃义也要证明些什么。可见,欲望彻底统治了我们的肉体和灵魂。
欲望仿佛是那长满芒刺的鲜艳的玫瑰花,仿佛是那暗藏在刀剑内部的毒药,仿佛是让小溪流水的无底深潭,在欲望的满足过程中,人们总是疲于奔波,总是脚步匆匆,在不断地追求与满足中,这样难道就真的快乐了吗?人总是在忽为求乐的动物与忽为理性的人类之间挣扎不已,结果反而是两手空空。走在人生路上,少一些欲望,多一份满足,永远不要做那个在欲望的深渊中挣扎的人。
弗洛伊德说,人总是对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东西有一种无休止的迫寻,这恰恰揭露了人的本性。其实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东西本身并不会引起人们对它无休止的贪恋,人们所极度追求的是这天下无双的珍品背后所象征的欲望的独特与高贵,恰恰是这种独特与高贵刺激着人无休止的追求。当然,弗洛伊德所说的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东西既可以是对天下人而言又可以是对个体来说是欣羡已久、独一无二。
所有人对无可替代东西的热恋总是无休止的。围城里的人眼红围城外的人,骑自行车的人总是欣羡开名车的人,即使拥有倾国倾城的美貌以及那富可敌国的财富,也未必就没有其他的欲望,所以说“生活非常满意,已经没有其他任何要求”的境界是永远都无法实现的。
有人说,尼采是不快乐的,因为他悟透了一个现实:生命没有终极意义,生命没有尽头。生命总是在欲望和满足欲望中荡来荡去的钟摆,人们认为欲望里的状态都是最完美的,面对心中念念已久的无可替代的东西总是充满了热恋,这份炙热的激情给了人无穷无尽的动力,它像一阵飓风将人们带到欲望的领地,用那份积蓄已久的热恋掠夺想要的一切。
当飓风过后,人也许被遗留在那个欲望的孤岛上。因此,请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要在欲望的孤岛上终老。
弗洛伊德指出,人的潜意识中具有自己的愿望冲动,即欲望。但是在潜意识中常常隐藏着各种为人类社会伦理道德、宗教法律所不能容忍的动物式本能冲动。这些冲动一旦付诸行动,对个人来说那将是毁灭性的灾难。
生活中,一个普通干部走上领导岗位后,可能原本是想在自己的岗位上干出一番业绩来,但是潜意识中对金钱的欲望却让他陷入了如何利用手中的权力快速“致富”的泥潭之中。逢年过节,部属、朋友的红包,通通笑纳;工程开工、竣工、典礼的红包来者不拒;甚至于生病住院、家母过世、女儿结婚等都成了他敛财的绝好机会。最终,东窗事发,锒铛入狱,最终只能接受法律的制裁,吞下欲望的苦果。
欲望无止境。明末清初《解人颐》一书中,有诗句对欲望作了如下入木三分的描述:“终日奔波只为饥,才有一饱便思衣。衣食两般皆俱足,又想娇容美貌妻。娶得美妻生下子,恨无田地少根基。买到田园多广阔,出入无船少马骑。槽道扣了骡和马,叹无官职被人欺。当了县丞嫌官小,又要朝中挂紫衣。若要世人心里足,除是南柯一梦西。”真正有智慧的人,就会懂得甄别、收敛内心的欲望,懂得善于取舍,并让自己在眼花缭乱的世界里保持清醒,这样才能在这个充满诱惑的社会里,保持自我,做好自己。
印度20学纪伟大的哲学家、心灵导师克里希那穆提说:“生死根本,欲为第一。”欲望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它是本能的一种释放形式,构成了人类行为最内在与最基本的要素。弗洛伊德也指出,当一个人把欲望降低至最低程度后,生活的多姿多彩也将会消失殆尽,生命也将失去原有的光辉。
欲望这个词总是被理解为道德的败坏、行为的不齿,人们总是给欲望蒙上罪恶的面纱,当然我们并不否认欲望对于人生的破坏性。要知道,其实任何事物都有正反两方面,欲望也同样。欲望是人类的首要领导者,它始终引导着人的一切行为。自一个生命诞生之后,这个原始的欲望不仅不会消逝,它反而会随着时间的发展,在新生命的身上不断演变,并以诸如衣食住行以及性、自由、热爱、快乐、自信、魄力、超越等物质或精神的需求形式出现。这些不同的欲望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人身上得到不同的展现,也会由于人的欲望的大小形成了各种各样的气质,又由百变的欲望之人演绎出多彩纷呈的世界和千姿百态的人生。
欲望是人的好朋友,又是人们的敌人,如果你能很好地驾驭它,它就是你的朋友,那么就会从它身上获得无穷的能量,反之你的欲望若是贪婪的,你会得到欲望的报复,你就会被拒绝在幸福门之外。不要让生命失去原有欲望的光辉,那样才会享受生活的丰富多彩。P3-7
弗洛伊德·西格蒙德,1856年5月6日出生于奥地利的摩拉维亚,他在中学时代就显示出非凡的智力,17岁考入维也纳大学医学院,1876年至1881年在著名生理学家艾内斯特·布吕克的指导下进行研究工作。1881年开始担任临床神经专科医生,“二战”期间,由于德国纳粹党的迫害于1938年迁居伦敦,1939年9月23日因口腔癌在伦敦逝世。
作为一个离经叛道的精神分析大师,弗洛伊德像人类历史上的许许多多的人物一样,他们的出现并没有受到人们的欢迎,反而被视为“异类”;他们的思想总是被众人误解和歪曲。然而幸运的是,并不是所有人的思想都是那么虚伪和狭隘,社会进步给这位精神病理学家一定的发展空间,弗洛伊德所创立的精神分析理论,可称一家之言,作为现代心理学中的一个重要流派,得到了人们越来越广泛的认同。
弗洛伊德的主要代表著作有《精神分析引论》、《性学三论》、《梦的解析》、《图腾与禁忌》、《日常生活中的心理病理学》等。弗洛伊德在众多著作中所表达的理论基础即精神分析理论,该理论将人的一切活动的根本动力归为生物性的本能欲望的冲动,而本能冲动中最核心的冲动为性本能的冲动,在社会法律、道德、文明、舆论的压制下,人被迫将性本能压抑进潜意识中,使之无法进入到人的意识层面上,而以社会允许的形式下发泄出来,如进行文学、艺术的创作。后期弗洛伊德又提出了与“生的本能”对应的“死的本能”学说,认为人除了维护自身生命生长发展的能量(即求生本能,其中核心本能为性欲本能)之外,还有着将自身生物肌体带人到无机状态,即死亡状态下的能量,即死亡本能,死亡本能在战争、仇视、杀害、自残中得以非常明显的表现。
作为一个治疗精神疾病的医生,他的观点不仅在精神病学,也在艺术创造、教育及政治活动等方面得到广泛的运用。人们认识到,人类的行为不仅是由性欲所支配,社会经济因素对人格的形成、教养对本性也都起着作用。虽然弗洛伊德学说一再受到抨击,这丝毫无损于他的形象。他卓绝的学说、治疗技术以及对人类心理隐藏的那一部分的深刻理解,开创了一个全新的心理学研究领域。由他所创立的学说,从根本上改变了对人类本性的看法。
弗洛伊德创造了用精神分析来治疗精神病的方法,同时他系统地论述了人的个性结构学说,将人类面对欲望所产生的一系列焦虑、压抑进行深刻剖析,提出了焦虑的防御、阉割情绪、抑制和升华等解决人格发展困境的方法,对于人类不断完善自我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等理论无疑是现代思想的一座巍然耸立的里程碑,不仅对二十世纪初的西方思想文化影响极深,同时更为我们认识自我、剖析自我、提升自我提供了前瞻性知识。生活在21世纪的我们,需要的是从他浩瀚的精神世界中汲取营养,得到人格及心灵的提升。
正是基于此种目的,本书精选了弗洛伊德经典著作中的闪光点,并在每段智慧的文字之后附上简短智慧小语,让您与弗洛伊德相约在微博,从而更轻松、更便捷、更深刻地了解弗洛伊德思想之精华。
愿本书能够为您提供一把了解弗洛伊德的钥匙,同时更希望弗洛伊德的智慧之光能够打开您的心灵之门,获得灵魂的共鸣。
(弗洛伊德)让心理学家面对面地解决人类的全部问题……这些问题包括爱和恨、幸福和悲伤,包括社会不满和暴力的喧嚣,也包括每时每刻生活当中的一些枝微米节的小事情。既有宗教信仰上的宏伟构架,也有每天的家庭生活里小小的、然而又是悲伤的紧张感。
——英国历史学家L·S·赫恩肖
在新的知识框架内,弗洛伊德对人类精神活动的大格局的把握,一定会扮演类似于达尔文的进化论在分子遗传学领域中的角色。
——英国伦敦皇家医学院教授马克·索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