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年代,特殊的人群,特殊的故事……
小说《红色》通过几位青年画家在社会变革中的种种人生际遇,描写了他们在时代洪流裹挟之下,在一个特定时期内的探索与迷惘、寻根与反思、追求与叛逆、堕落与提升,及至生死爱恨,试图在一种混乱与秩序中寻找到某种出入口,并以此反映出一种关于时代、历史、社会和人生的深刻思考与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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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红色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梁东元 |
出版社 | 当代中国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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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特殊的年代,特殊的人群,特殊的故事…… 小说《红色》通过几位青年画家在社会变革中的种种人生际遇,描写了他们在时代洪流裹挟之下,在一个特定时期内的探索与迷惘、寻根与反思、追求与叛逆、堕落与提升,及至生死爱恨,试图在一种混乱与秩序中寻找到某种出入口,并以此反映出一种关于时代、历史、社会和人生的深刻思考与复杂情绪。 内容推荐 本书由《红色》《闪手》《中校那同志》《对一次模特大赛的速写》组成。 长篇小说《红色》以1990年代为背景,通过几位青年画家在社会变革中的种种人生际遇,描写了他们在时代洪流裹挟之下,在一个特定时期内的探索与迷惘、寻根与反思、追求与叛逆、堕落与提升,及至生死爱恨,试图在一种混乱与秩序中寻找到某种出入口,并以此反映出一种关于时代、历史、社会和人生的深刻思考与复杂情绪。 中篇小说《凶手》从一对年轻兄弟初涉社会之后的一系列遭遇展开故事,通过一个貌似寻仇并且最终由“凶手”而成为“英雄”的离奇经历,投射出了社会和人生所遭遇的轻视与戏谑,荒诞与无奈,以及在一个转型期的社会试图寻求公正与尊严的反讽意味。 短篇小说《中校那同志》是一个黑色幽默小晶,通过许多日常司空见惯而又妙趣横生的军营生活细节,体现出主人公对于军人精神境界的深刻忧思和积极作为。而《对一次模特大赛的速写》,则是对一种特殊生存世象的既快速又跳跃、既现实又梦幻的卡通式描绘,浪漫率性,诗意万千。 著名油画家骆根兴为本书配图插画,形象地表现了难以通过文字直观的艺术意蕴。 目录 凶手 中校那同志 对一次模拟大赛的速写 红色 小说者,从小说起 试读章节 凶手 黑暗中,那把刀子泛出幽幽的青光,又从他的眼中反射出来,使他看上去活像一只伺机出击的狼,凶残而富于耐心。 杨海伸出右手少了两个指节的食指,轻轻摸了摸刀刃。还行,够锋利的。随着手指在锋刃上微微发出的沙沙声,他心底涌上来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意。他当然知道,猪肚的肚皮是很厚的,但这些日子里,他天天半夜三更爬起来,蹲在门外磨这把刀子,刀刃薄得已经不能再薄,现在就是宰一头驴都足够了,更何况那畜牲的肚皮。 猪肚是杨海嫂子吴婷婷那家公司的经理,叫朱力彪,人高马大,肥头肥脑,最突出的是那高高挺起的大肚子,公司底下的人背后都偷偷喊他猪肚。嫂子刚嫁过来时,和大哥杨江第一次干架,就是因为猪肚的缘故。杨海记得,先前嫂子只是公司一个普通的微机录入员,后来被猪肚看中做了秘书后,便经常在饭桌上提到猪肚。诸如朱经理如何能干,如何会玩,如何有钱有派什么的。说得多了,杨江的面上便渐渐露出了些不悦: “喂,你能不能少说些猪啊狗的?别人不知道,他我还不清楚?我就是穷死饿死淹死撞死了,也不会朝这种东西尿一泡。一个小流氓,不就是骗了几个臭钱嘛!你动什么心……” “动什么心?你说我动什么心?”吴婷婷恼了,把筷子啪地摔在桌上,“人家看在你是老同学的份上,给我调了工作,加了薪,哪儿对不起你了?我动哪门子心了?” “不动心就别老叨叨!烦!” 杨海不好吭气,只能闷头往嘴里塞饭,心里开始恨上了猪肚。幸好母亲被前岔胡同出嫁女儿的张妈请去帮忙了,没在家。 “就叨叨就叨叨就叨叨!哼,何止动心,我还跟他动身了呢。”吴婷婷气得泪花在好看的大眼睛里直打转。她站起身,拿上自己的坤包往外走去。临出门了,又转身叫道: “照照你自己吧!嫁给你,我图什么图什么图什么?” “图什么?” 杨江被刺痛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愣了半天,他才气急败坏地冲空荡荡的门口吼了一声: “我他妈图个毬!……” 这话,杨海当时听着就隐隐觉着了一些不吉利。直到不久以后,人们将大哥的一包遗物捎回了家,在理智慢慢从悲伤中恢复过来之时,他才有些明白了。 人的生死原来都是有言在先的。 杨江是在海滩出事的。香港的报纸对这起意外溺死的事件作了大量报道,并猜测是大陆来的人出于不明原因而将其害死的。大哥的尸体早已葬身鱼腹,遗物中只有一件八成新的灰色西装,口袋里还装着一串家里的钥匙,再就是一把刀子。那串钥匙对杨江来讲,已经是永无归家的可能了。杨海后来总是穿着那套西装,尤其是几次去找猪肚时。凭直觉,他认为大哥的死肯定和猪肚有关系,为此,他要让猪肚明白,他大哥的死是要有人抵命的。西装套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空荡荡的,看上去使他透着些怪异。母亲和嫂子曾多次要他换下来,他都不予理睬。 现在,杨海握着大哥留下来的刀子,抬头望了望天空。星星很暗淡,与城市一片片辉煌的灯火形成了很大反差。这把刀子,说起来其实还是父亲的遗物,看上去也就是五寸来长的样子,比普通的水果刀稍长稍厚些。刀子是父亲在四川时找人打造的,当时父亲才三十多岁,正值文攻武卫时期,杨海那时还没出世,只是在后来的书本和电影电视中有了些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了解。据父亲说,这把刀是上好的钢材,可在武斗中从未伤过人,倒是偷偷宰杀过老百姓的不少鸡狗什么的。“唉,胡闹!胡闹!”父亲那不住摇头的样子,令他又懂又不懂,也不知是指那个时代胡闹还是父亲自己胡闹。小的时候,杨海对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十分感兴趣,经常在独自一人时爬上爬下,钻进钻出,翻找一些令他既陌生又新奇的杂物。有一次,他翻出了父母当年印制粗糙的结婚证,曾经偷偷拿出去向小伙伴们神秘兮兮地炫耀,后来,又不经意地叠了个小飞机放飞了。记得唯一一次因为翻寻东西挨父亲揍的事,是他无意间找到了几个小方盒,比火柴盒略大一些,里边装着好多透明的小玩意儿。他不知道那是大人们用的避孕套,但觉着像汽球一样挺好玩儿,便鼓着腮帮子全吹了起来。奇形怪状的那东西满屋子飘飞,把下班回来的父母吓了一大跳。现在杨海一想起这事,父亲那张既吃惊又恼怒的脸便又从高高的地方向他俯逼下来,右手往上扬了老高——好像父亲并没有在四年前的那次脑溢血中死去。他想着不由得闭了闭眼…… “海儿,半夜三更咋还不睡呀?” 母亲在里间翻着身,嘶哑着声音叫他。 “就睡,就睡!”他回了一声,“我想乘会儿凉。” 母亲这些日子早已熟悉了他说话时的不耐烦,叹了口气:“不对劲了,这家的人全不对劲了。这是赶着让我早点儿死啊!我的命咋这么苦哟……” 杨海静静听母亲时断时续地自言自语着,胸中那股怒火不由再次升腾起来。母亲这时当然还没察觉到他早已动了杀念,想到自己死后母亲那悲痛欲绝孤苦伶仃的情景,他直觉得脑袋一阵阵地发懵。但他现在这种活的耻辱已经远远超过了死的痛苦,他身后早已没有了退路。他想起了陈金,为他平时对自己的种种挤兑而表示了一种不屑一顾的宽大。当然,如果机会凑巧的话,顺手给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巴来上一下,也是很惬意的。他想到猪肚那年轻漂亮而又常守空房的妻子林艳芳,虽然,他在闯进她房内并着手凶狠施暴之后,一时满足了些报复之心,但随后事态的发展却背离了他的初衷,致使他更加深了对猪肚的仇恨。说到女人,他当然不会不想到于小云,尤其是那次在公园西北角,他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并粗暴地占有了她的肉体之后,他一直处在一种既满足又内疚的矛盾状态,——他本意上虽不想伤害她,连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内的那种焦灼与渴念,舍不得把她的贞洁让给别的男人。……不过,现在最使他神往的,是他很快就要与猪肚交手的情景。想着猪肚那高挺的大肚子在刀子一进一出中翻出白花花血乎乎的脂肪,想着猪肚腿裆间那可耻的东西被齐根剜了下来,他不禁笑出了声。人常说事不过三,他第一次丢掉了半截指肚,第二次白白守了几天几夜却扑了空,这一次,一定要让这把刀子见红。 里间渐渐没了声息。杨海站起身,又静静等了一会儿。 远处,夜市嘈杂起伏的喧闹声传过来,混乱中的城市忽略了那些暗怀心事彻夜不眠的人。他把刀子很随便地揣进裤兜,悄无声息地走出来,很快便从曲里拐弯的胡同里消失了。 P3-5 后记 小说者,从小说起 多年来,由于工作性质及生活机遇的原因,我虽然已经创作了数百万字的文学作品,陆续出版了十多部著作,但从体裁上看,大部分还都属于报告文学和散文随笔之类,而我真正喜欢做的事情,其实还是写小说。只不过,原本就一心难以二用,而按照体制所需,量体裁衣实非我所愿,兴之所至却又樊篱重重。奈何?所谓心有所系而身不由己耳。 我出生之际,正值父亲政治上落难之时,在省委工作队坐镇连续批判斗争七天七夜之后,父亲先是蒙冤被贬到一所农业中学任校长,不久又被撤职打回原籍,举家迁回老家,那是一个只有十来户人家的小村子。直到几十年之后,父亲才在每天一清早沿中轴路经鼓楼和德胜门转回黄寺旁边的住处之后,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把他的早期经历第一次完整而详尽地做了讲述——少小离家,千磨万击,经历战乱和战火,承受炎凉与沉浮,《人生八十风满天》旷达乐观,宽容慈悲,是一位普通百姓坎坷命运的剪辑回放,其间的宿命意味和生命体验是如此简单而丰富,恐怕不是今天步履匆匆疲于奔命的人们所能体悟得到的。 山村坐落于黄土高垣之巅,朝东一望是森林密布的峰峦,青雾缭绕,群山奔走。其余三面,则一览无余,真正是星垂平野,地阔天长。而直到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西边目尽处,其实就是惊涛拍岸、万壑奔雷的晋陕峡谷, “天下黄河一壶收”的壶口瀑布就在此下游不远的地方。山河雄伟,青铜遍地,从这里出土的文物成了国家博物馆的镇馆之宝。至今,仍有人借施工筑路之机,挖出些几千年前的人工遗物来。我家曾居住过的高垣之上,据说也时常被偷偷勘测盗掘,文物贩子纷至沓来,搅得很多人家不得安生。 白天,在蓝得发黑的苍穹之下,来自西天的云彩随季节不同而千变万化,时时幻化出千奇百怪的天堂景象。老鹰在云层之间缓缓盘旋,巡视天下,麻雀们则成群结队,从村落头顶往复折返,倏然掠过,空中似乎到处都留下了它们翅膀扇动的痕迹。我常常躺卧在黄土之上或树杈之间,仰面而望这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神奇世界,心中涌上来说不清是快乐还是忧伤的涟漪来。到了晚上,村子因为没有通电而早早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沉静,有月亮的时候,孩子们玩耍跑动的小小身影,如天使一般从村间小道上滑过,他们的尖声叫唤和哭喊笑闹则四处飞溅,洒落在纯净如童真一般的月光里。 如果月亮到后半夜才肯出来,无论大人小孩,就只能早早归家了。父亲那时常不在家,母亲对我们几个孩子的管束形同虚设,我便常常独自一人待在某个地方,看那满天星斗眨眼闪烁,并且不时为某颗划过天际的流星而心生悲伤——听大人们说,那是死了人的迹象。天黑并不妨碍我的游荡,因为我的双脚早就对村里所有的道路和地形产生了记忆。有时候,我会在哪个地方玩累了,竟然睡着了,惹得大人们到处叫唤寻找,害怕被野兽叼走或跌落山崖了。由此我也就养成了自由散漫独来独往的一种习性,并在长大后屡屡为此而受到批判。远处,野狼的嗥叫成了黑夜恐怖而神秘的背景,村前村后此起彼伏的狗吠声则令人心境安然,知天乐命。 我就在这样的地方生长,直到十多岁独自离家到外面开始自己饥寒交加的求学之路。少不更事,使我对家庭失意浑然不觉,山村景象,反倒让我有了一种如诗如画的生存体验。当然,父老乡亲们如荒原大山一般沉重的负担和磨难,同样蚀刻在了我幼小的心底——只不过,由于生活闭塞,缺乏比较,我只能如所谓“认命”一般,把这一切都和日月星辰风雨雷电视作一样,天荒地老,理所当然。 虽然,我所在的高原已算得上开阔旷达,实际上,我还悄悄发现了比之目力所及更辽远更博大的一个世界。在那个物质和精神都极度贫乏的年代,所幸在我刚刚开始看图识字的年龄,我比别的孩子多了些营养自己的机会——我趁大人不在的机会,从那些被父亲封存已久的箱柜当中,搜寻到了各种各样厚薄不一的书籍杂志,从此便好奇于此,沉迷其中,饥不择食,囫囵吞枣,把古今中外天文地理五花八门五光十色的外部世界早早变为了自己的见识,从此亦视野大变,心气大变,还在认不全一页《三国演义》或《石头记》的时候,还在模仿涂鸦不知所云的同时就暗自发愿,将来要做一名大作家,写很多很厚很神奇的书。 儿童的幼稚,就在于不知天高地厚。 而成人的天真,就在于不知自身轻重。 很多年之后,我才明白,不必做别的,就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才是最难的。 而这个很多年,包含着我西出阳关,远走塞外,在那遥远如天边的地方生活的很多个年头,包含着我经历国家大事和见证时代风云的漫长日子,当然也包含着这些年来身居京华的种种人生际遇。令人困惑的是,在灯火辉煌人来车往的市区,我却常常梦到自己人生最初奔走的地方,在所谓立住脚跟之处,却常常感到风雨飘摇,意马心猿,为此还信手写过一个条幅——人在闹市常寂寞,身处旷野尽喧哗。 我知道,我的某种焦虑,其实就来源于“从小说起”。而我一直以来却由于各种缘故,无法全力以赴于其中。小说,是心鹜八极,神游万韧,因此我也不愿意随便迁就——不是为某种口味或主张,不是为一时的发表和满足,我所要小小说起的,一定是心有所思,情有所动,一切来自于自然,亦归于自然。 现实生活总是光怪陆离,变化无穷,为艺术创作提供了取之不尽的丰富素材。但是,小说绝不应该成为生活的一种简单翻版,不能成为意欲符合某种尺度而试图精巧编造的所谓“故事”。小说更重要的是对人的心灵的准确映射,是对大千世界的敏锐洞察和深刻揭示,是从人人所见的现实当中发现另外一番世界,做出非同一般的预见。小说是一种勇敢的行为,对外部现实和内心世界都要富于激情,坦诚解析。小说还是一种比现实更高尚更纯粹的创造,如果一开始即心存杂念,写作中又暗怀功利,就势必损伤文学最基本的品质。 这本书中,创作于20世纪90年代初的《红色》是一个小长篇,通过几位青年画家在社会变革中的种种人生际遇,描写了他们在时代洪流裹挟之下,在一个特定时期内的探索与迷惘、寻根与反思、堕落与提升,及至生死爱恨,试图在一种混乱与秩序中寻找到某种出入口,并以此反映出一种关于时代、历史、社会和人生的深刻思考与复杂情绪。 中篇小说《凶手》(1994年)从一对年轻兄弟初涉社会之后的一系列遭遇展开故事,通过一个貌似寻仇并且最终由“凶手”而成为“英雄”的离奇经历,投射出了社会和人生所遭遇的轻视与戏谑,荒诞与无奈,以及在一个转型期的社会试图寻求公正与尊严的反讽意味。 两个短篇都写于我十年前刚调入北京的单身时期。《中校那同志》算是一个黑色幽默小品,小说只求内在逻辑,不图外部结构,通过许多日常司空见惯而又妙趣横生的军营生活细节,企图体现出主人公对于军人精神境界的深刻忧思和积极作为。而《对一次模特大赛的速写》,则缘于我当初两次参与中央电视台模特大赛的经历,是当时对一种特殊生存世象的既快速又跳跃、既现实又梦幻的卡通式描绘,时空颠倒,虚实混合,犹如标题所称之随感随想,随手速写,信马由缰,率性而为。 感谢我的朋友骆根兴,他在百般繁忙之中,专门抽出身来为我这本书配图插画,使得这部小说至少在形式上还成为文学与美术、作家与画家精诚合作的一种新的尝试。感谢出版社几位老总和专家,他们在看中我两部纪实作品《“曙光号”全解密》和《通天秘旅》的同时,也发现我的小说《红色》虽然时过境迁,但色泽尚存,味道依旧,完全值得付梓出版。但我却由此心生不安——这么多年来,我所创作的基本上都是所谓大事件、大命运,我不知道未来还有没有足够的激情和精力去谋划小说。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在以后的日子里,如果能静下心来自由创作,也一定是“从小说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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