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潘小王子》由任溶溶主编,其中《彼得·潘》是詹姆斯·巴里最著名的一部童话剧。一天晚上,彼得·潘来到小姑娘温迪家,教温迪和她的两个弟弟在空中飞,并把他们带到了虚无岛。他们一到岛上,历险就连连不断。他们遇到了印第安人、海盗、美人鱼。由于海盗胡克作恶多端,战争不断爆发,海岛无宁静之日。但尽管不幸事件接踵而至,彼得·潘却总能大显身手,想出巧计搭救出伙伴们。
《小王子》是法国作家圣-埃克苏佩里的一部经典之作,它塑造了来自于另一个星球的、精灵般的小王子。他以纯洁、忧郁而明净的眼光来看待我们的世界,既揭露、批判了世界上的丑恶现象,又同时告诉我们“爱是一种责任”,只有通过“交流”才能找到友谊和幸福。《小王子》是一部老少皆宜的童话故事,它充满了对我们生活状态的思考,是一个充满哲理和智慧的童话,自1943年问世以来,得到了世界各国青少年的喜爱。
《彼得·潘小王子/世界文学名著权威译本》由任溶溶主编,其中詹姆斯·巴里的《彼得·潘》讲述的是:小女孩温迪在梦中经常遇到一个叫彼得·潘的小男孩,还有一个叫“永无乡”的地方。一天,彼得·潘真的来到温迪的家,然后温迪和她的两个弟弟就跟着彼得·潘飞到彼得·潘的家——永无乡。永无乡里有海盗和印第安人,有野兽、人鱼和仙子,还有一群被丢失的男孩子。拒绝长大也长不大的彼得·潘是他们的首领。温迪成了男孩们的母亲,他们一起游戏和冒险,一起与海盗胡克船长展开斗争,直到有一天,温迪因为想念母亲而打算回家。谁知他们一出门就落到胡克船长的圈套里……
《小王子》:法国现代著名作家和飞行员圣-埃克苏佩里创作的这本小说,是全世界各国儿童和成年人都喜爱的读物。它既是童话,也是寓言,更是一本值得一生阅读的文化珍品。
小王子居住在宇宙里一颗不知名的小星球上。有一天,他离家去旅行,拜访了临近的几个小星球之后,他来到地球上。他见到了各种古怪的人和事,也领悟到了人生的真谛。最后,他离开了,给地球上的朋友留下了永久的思念和忧伤。
第三章 走啦,走啦!
达林先生和太太走了以后,有一会儿工夫,三个孩子床边的夜灯还是继续点得很明亮。那是三盏顶好顶好的小夜灯,我们巴不得它们都醒着看见彼得。可是温迪的灯眨了一下眼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惹得那两盏灯也打起哈欠来。嘴还没来得及闭上,三盏灯都灭了。
这时候,房里又有了一个光,比夜灯亮一千倍。就在我们说话的这当儿,那亮光找遍了育儿室所有的抽屉,寻找彼得的影子,它在衣柜里乱搜,把每一个衣袋都翻转过来。其实它并不是一个亮光,只因为它飞来飞去,飞得特快,才成了一道亮光。可是它只要停下来一秒钟,你就能看见它是一位仙女,还不及你的手掌长,不过她还在往大里长。她是一个女孩,名字叫作叮克铃,身上精精致致地裹着一片干树叶,领口裁成方的,裁得很低,恰到好处地显露出她身段的优美。她稍微有点发福。
仙女进来之后,过了一会儿,窗子就被小星星的气息吹开了,彼得跳了进来。他带着叮克铃飞了一段路程,所以他手上还沾着许多仙尘。
他弄清楚孩子们确实睡着了之后,就轻轻地唤道:“叮克铃,你在哪儿?”叮克铃这时正在一只罐子里,这地方她喜欢极了,她从来没有在一只罐子里待过。
“噢,你快从罐子里出来吧,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他们把我的影子搁(gē)在哪儿啦?”
一个最可爱的叮叮声,像金铃似的回答了他。这是仙子的语言,你们这些普通的孩子是从来听不到的。可是假如你听到了,你就会知道,你曾经听到过一次。
叮克铃说,影子是在那只大箱子里,她指的是那只带抽屉的柜子。彼得一下蹦到抽屉跟前,双手捧起里面的东西,撒在地板上,就像国王把半便士的硬币抛向人群一般。不多会儿,他就找到了他的影子,他高兴极了,就忘了他把叮克铃关在抽屉里了。
假如他有思想的话——不过我相信他从来不思想——他会想,他和他的影子一挨近,就会像两滴水似的连在一起。可是,不料竟没有连在一起,这可把他吓坏了。他试着用浴室里的肥皂来粘,也失败了。彼得浑身打了一个冷战,然后坐在地板上哭了起来。
彼得的哭声惊醒了温迪,她在床上坐了起来。看到育儿室地板上坐着一个生人在哭,她并不惊讶,只觉得愉快和有趣。
“孩子,”她客气地说,“你为什么哭?”
彼得也很懂礼貌,因为他在仙子的盛会上学会了一些堂皇的礼节。他站起来,姿态优美地向温迪鞠(jū)了一躬(gōng)。温迪非常高兴,在床上也很优美地回了一躬。
“你叫什么名字?”彼得问。
“温迪‘莫伊拉·安琪拉·达林,”她回答,颇有点得意,“你叫什么名字?”
“彼得·潘。”
温迪已经断定,他一定是彼得。不过,这名字可真显得短了一些。
“就这个吗?”
“就这个。”彼得尖着嗓子回答。他头一回觉得自己的名字短了点。
“真可惜。”温迪·莫伊拉·安琪拉·达林说。
“这没啥。”彼得咽下了这口气。
温迪问他住在哪儿。
“右手第二条路,”彼得说,“然后一直向前,直到天亮。”
“这地址真滑稽(jī)。”她说。
彼得有点泄气,他头一回觉得这地名或许是有点儿滑稽。
“不,不滑稽。”他说。
“我的意思是说,”温迪想起了她是女主人,和气地说,“他们在信封上就是这么写的吗?”
彼得宁愿她不提什么信的事。
“我从没收到什么信。”他轻蔑(miè)地说。
“可你妈妈要收到信的吧?”
“我没妈。”彼得说。他不但没有母亲,而且半点儿也不想要一个母亲。他觉得人们把母亲们看得太重了。但是,温迪马上就感到,她遇到了一出悲剧。
“啊,彼得,怪不得你要哭了。”她说,跳下床跑到他跟前。
“我哭,才不是因为妈妈,”彼得颇有点气愤地说,“我哭,是因为我没法把影子粘上。再说,我也没哭。”
“影子掉了吗?”
“是的。”
这时候,温迪瞅(chǒu)见了地板上的影子,拖得挺脏的样子,她很替彼得难过。“真糟糕!”她说。可是,她看到彼得试着用肥皂去粘,又禁不住笑了起来,真是不折不扣像个小子干的事!
幸好她一下子就想到该怎么办。“得用针线缝上才行。”她说,带点保护人的口气。
“什么叫缝?”彼得问。
“你真笨得要命。”
“不,我不笨。”
不过,温迪喜欢他的正是笨。“我的小家伙,我来给你缝上。”她说,虽然彼得和她一样高。于是,她拿出针线盒来,把影子往彼得的脚上缝。
“怕是要有点儿疼的。”她警告说。
“啊,我一定不哭。”彼得说,他刚哭过,马上就以为他这辈子从来没哭过。他果然咬牙没哭。不一会儿,影子就弄妥(tuǒ)了,不过还有点皱。
“也许我应该把它熨(yùn)熨平。”温迪考虑得很周到。可是,彼得就像所有男孩一样,一点儿也不在乎外表。他这时欢喜得发狂,满屋子乱跳。他早已忘记,他的快乐是温迪赐给的,他以为影子是他自己粘上的。“我多聪明啊,”他开心地大叫,“啊,我多机灵啊!”
说起来,彼得的骄傲自大,正是他招人喜欢的地方,承认这一点,是够叫人难堪的。说句老实话,从来没有一个孩子像彼得这样爱翘(qiào)尾巴。P29-32
盛情大提篮
梅子涵
我们不可能知道每一天世界上有多少人在为孩子们写书、出书的事而繁忙。这是一种很应该被敬重的繁忙。为了一个人的早年,为了一个世界的后来和后来的后来;为了把文字里的诗变成真实的呼吸;为了把小说的叙述变成漫长生命里的真理;为了把童话美妙地搁进一天天的日子里,渐次地让日子里一天天多出童话的美妙;为了把那么多的想象给普通的眼睛、普通的耳朵、普通的脑海,让他们看见、听见,也飘扬起来,驰骋而去;为了让一个人的手里,从小就有一本书,长大了,手里还有一本书,包里有一本书,桌上和床头都有书……单单就为了这些,这件事已经是最庄重、最盛情的了。这是一个多么大、多么贵重的赠送。我们不会离开书籍了!阅读是我们最时常的渴念!文学成为我们一生都拥有的一条毯子了,我们温暖地盖着,很少做噩梦!
文学真是非常好的。她把梦在白天就给你。她把温暖在寒冽里给你。她把天真在微笑里给你。她把希望在苦难里给你。她把哲学在幽默里给你。她把巨大在轻小里给你。她把一个世界放在一个故事里给你。她把一辈子的路途放在一天里给你。她把任何庸常生活里没有的全部提拎了来给你。她把你提拎到你的心思里根本就闪现不出来的高贵里。
文学就是这样纷纷扬扬地把她的一切都撒落给我们。
我们接住!
我小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自己后来是当文学家的。
我当文学家后,也是没有想过,除了写作,我还要这样地去拉拢着孩子们,拉拢着成年人,让他们来到文学里,来到浪漫中。
我现在最像一个很大的提篮了,坐在我的提篮里的就是那些被我拉拢来的孩子和大人们。
做这样的大提篮真好。
我这个大提篮很繁忙。
这样的繁忙好。
更恰当的比喻是,这样的一本本好书,才是真正的大提篮。她把我们带到生命应当去的地方,带到生命最匀称的颜色里,带到我们可以听得见的,我们自己的轻轻的呼吸中。
儿童是不知不觉的生活的艺术家,能敢于忘却这个现实的世界,能永久从玩耍中来表露一种永恒的快乐。《彼得·潘》正是要表现宇宙间那种永在的儿童精神。
——叶公超
《彼得·潘》不仅仅是一部童话,它比单纯的童话似乎多了一点儿什么,那或许就是诗的寓意。巴里为我们揭开了记忆帷幔的一角,使我们窥见久已淡忘的美妙的童稚世界。
——杨静远
当你看一本书的时候,你可以变成一个再创造者,这就是一本好书了。如果不论你的教育程度、职业、年龄、性别和国籍、人种都可以会心微笑,用自己的方法去读它,那更是一本动人的超级好书了。《小王子》就是这样的一本书。
——吴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