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大明王朝的七张面孔》时期的张宏杰,听张宏杰讲述自己曾经的文学青年生涯!
读《千年悖论:张宏杰读史与论人》,让人深刻感受历史人物的跌宕命运,巧妙地超越了“好人与坏人”的道德评判,给读者讲述了一批血肉“男儿”的复杂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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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千年悖论(张宏杰读史与论人)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宏杰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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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看前《大明王朝的七张面孔》时期的张宏杰,听张宏杰讲述自己曾经的文学青年生涯! 读《千年悖论:张宏杰读史与论人》,让人深刻感受历史人物的跌宕命运,巧妙地超越了“好人与坏人”的道德评判,给读者讲述了一批血肉“男儿”的复杂内心。 内容推荐 十五年前,文学青年张宏杰将历史散文《无处收留:吴三桂》投入邮筒,这是张宏杰自己最喜欢的一篇。此后的作品,大都保持着此文所确立的纵横捭阖、杂交各种文体的“合金体写作”特色。 2000年1月,张宏杰出版了第一本书《千年悖论》。《千年悖论:张宏杰读史与论人》是《千年悖论》的大幅增补版。《千年悖论:张宏杰读史与论人》除了原有的“合金体”散文,如写曾国藩、慈禧、袁世凯、朱元璋、柳如是、顾眉等历史人物和事件的文字之外,张宏杰还敞开心扉,回顾了自己的投稿生涯以及不同阶段的生命体悟,畅叙对自我、欲望、爱情、记忆等的看法,同时披露了数枚此前从未示人的童年和文学青年时期的照片。 目录 序:当历史扑面而来 自序:我的文学青年生涯 人物 无处收留:吴三桂 意志力的化身:曾国藩 女人慈禧 1913年前后的袁世凯 为朱元璋画像 事件 科举之路:千年悖论 酷刑:残忍的游戏 从武勇到优雅:满族汉化史 神女生涯:柳如是与顾眉 定居的成吉思汗 蒙古无边 隐士们 慕古者说 生命 所谓七十年代人 我是谁 记忆力 欲望 时间 在爱情以外 松赞林寺 灭蚊记 话语 别管我叫作家 “通俗历史”的“启蒙作用” 出书记(代后记) 试读章节 八 吴三桂的算盘打得很准,就在他在勤王的路上缓缓行进之时,三月十九日,农民军攻陷了北京城。崇祯皇帝在煤山上,用一根白绫,给大明王朝三百年的统治打上了一个句号。 吴三桂得到这个消息时刚刚走到河北丰润,距京城尚有数百里之遥。他忙撤兵返辔,率领大军奔回山海关。 这座依山傍海的雄关,将是他用来换取后半生前程的砝码。明朝的灭亡,使得这座关城已经姓吴了,他不知道这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不过,他知道,这座关城不论是对李白成还是对皇太极都是沉甸甸的。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李自成会为这座关城开出一个大价钱。李自成会找上门来的。 崇祯十七年四月,明朝覆亡后的第十天头上,李自成的信使到了。带来了封他为侯的檄书,带来了四万两犒师银子,同时,还带来了老父吴襄的一封信。 一切都按照吴三桂的设想到来了,尤其是老父的这封信。皇帝已经死了,可是父母仍然在,这就是吴三桂在这个世界上堂而皇之地活下去的理由。忠臣是做不成了,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效忠的对象;可孝子这冠冕堂皇的社会角色还可以继续扮演下去。他的行为照样可以获得社会伦理观念的认可。父亲的信说得多么有理: ……今尔徒饰军容,逊懦观望,使李兵长驱深入,既无批亢捣虚之谋,复无形格势禁之力。事机已失,天命难回,吾君已矣,尔父须臾!呜呼!识时势者,可以知变计矣。……我为尔计,及今早降,不失封侯之位,而犹全孝子之名。万一徒恃骄愤,全无节制,主客之势既殊,众寡之形不敌,顿甲坚城,一朝歼尽,使尔父无辜受戮,身名既丧,臣子俱失,不亦大可痛哉! 是啊,大势已失,天命难回,国家已亡,家族仍在。父母家小还有那日夜思念的陈圆圆都在李自成的手里,为了父母的生命牺牲自己的名誉情有可原,顺理成章。在大明他是平西伯,到了大顺他就是归命侯。寇贼杀了皇帝,寇贼就成了皇帝。从行脚僧起家的朱元璋可以做明太祖,那么同样用血汗挣得天下的李白成为什么不能顺天应命抚驭万民呢? 现在,吴三桂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抛弃一直虚掩在身上的忠臣的外壳,不过里面还有一张孝子的面具,可以用抵御社会正统价值评判系统的正面杀伤。在命运的逼迫下,吴三桂的生命欲望就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软体动物,急匆匆地从一只外壳迁入另一只外壳。 吴三桂点齐兵马,把山海关交给大顺农民军,踏上了第二次西进的征途。 命运却同他开了一次让他无比尴尬的玩笑。 走在西进之路上的吴三桂虽然心中还有点紧张,但是心境和第一次入关毕竟大大不同了。他不断幻想着到京城之后会遇到的盛大欢迎场面,不免有几分激动。李白成也许会亲自迎接,所有新朝权贵都会出席接风宴会。封侯建府,钟鸣鼎食,他在大顺王朝可能前程更为远大……毕竟,他送给李白成的这份礼物不轻啊! 可是,四月五日,当吴三桂来到永平以西的沙河驿时,突然遇到了从京城里逃出来的家人。这个家人因多日逃亡形同乞丐,一见到吴三桂就痛哭失声。 原来,大顺军入城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追赃助饷,剥夺高官显宦们的家财来解决财政困难。吴襄虽有招子降顺之功,也不能例外。昔日巨富的吴府现在已被搜刮得空空荡荡。 吴三桂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半天沉吟不语。他没想到李自成竟然送给他这样一份见面礼。看来他的如意算盘打的也不是太准。可是,自己已经走到这一步,没有回头路了,也许他到了北京可以摆平这些。突然,他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陈妾现在怎么样?” 家人告诉他,陈圆圆现在已经是李自成驾下“权将军”刘忠敏的人了。 轰的一声,那些美好的幻想在吴三桂眼前彻底崩塌了。吴三桂像被人当众打了一顿耳光,原本白皙英俊的面庞一刹那涨得血红血红。他觉得自己的头好像涨大了一倍。三十三岁血气方刚的吴三桂简直不能相信这样的奇耻大辱会劈头盖脸落到自己身上。好一群流贼,他把山海关拱手而献,他们却夺走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什么封侯之赏,什么犒师银,都是敷衍,他们分明把他吴三桂当成了玩物!有生以来,没有人这么污辱过他!吴三桂一把拔出腰间的佩剑,刀光一闪,面前的桌案已经被劈成两半。 “大丈夫不能保一女子,何面目见人!” 吴三桂出屋上马,调转马头。三万大军像一头发怒的雄狮直扑山海关。守城的农民军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已被袭杀殆尽,而闻讯应援的白广恩部,刚刚接近关城,也遭到痛击,竟然全军覆没。在战场上,很少有人能成为他的对手,尤其是在他狂怒之际! 一场激战之后的山海关出奇的寂静,吴三桂一个人坐在大厅之上,没有任何人敢进来。他既不是忠臣,也已不是孝子,命运撕掉了他所有的面具,现在,他只是一个因为女人而狂怒的男人。在狂怒过去之后,他发现自己真的无家可归了。 P27-30 序言 当历史扑面而来 莫言 张宏杰的笔总是能如此轻松地割开时间帷幕,让那些本来离我们极其遥远的历史人物的气息甚至体温扑面而来: 吴三桂真正过人之处在于他的处事能力。他情商极高,善于感觉别人的情绪变化。不论什么场合,他都能镇定自若。在战场上,他表现出的勇气和沉着使他能赢得所有军人的尊重;而在社交场合,他的沉稳风度使他能够永远成为人群的中心……虽然年纪轻轻,又是名门之后,可他身上见不到一点儿纨绔之气,和任何人交往都是一派和颜悦色,彬彬有礼。 写历史人物就像写自己身边一个极熟悉的朋友,这种笔法本身就是一种能力。或者说,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视角。张宏杰的作品之所以呈现出一些特别之处,原因就在这里。 张宏杰不是从政治、道德或者学术的角度,而仅仅是从人性的角度去接近古人。他不批判也不仰视,他只是报着悲悯之心,替他笔下的人物设身处地,悲欢与共。也仅仅因为此,那些在历代史书中伟大或者邪恶得光怪陆离的历史人物被他还原成了可以信赖的人,与以往的描述面貌迥然不同。 比如说,在我们心目中汉奸的代名词“吴三桂”三个字,经过壮观的剧场里,人性却有机会表现它平庸生活中难得展示的一面。因为在漫长的历史中,各种各样出人意料的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改朝换代、家破人亡、非同寻常的诱惑与考验、传奇般的危机和奇遇。在张宏杰的这本书里,好像上帝为了分析出人性的每一种成分,他老人家进行了千奇百怪的实验:他把个性色彩反差极大的吴三桂、钱谦益、吴梅村一起放到明清易代的大背景下,看着他们不同的人格结构在共同的历史重压下如何抵抗、伸缩、变形、扭曲、断裂。任何一个小说家极尽想象力,也写不出这样精彩的剧本。这些剧目对上世纪70年代生人张宏杰来说是如此具有吸引力,所以他循着对自己性格和命运的关心闻声而来,来到了这里,做了这冷清剧场内的一个有心的看客。 张宏杰是个观察和记录的高手。他冷静细致的笔法,把人性的复杂、深奥、奇特、匪夷所思出人意料而又在情理之中表达得淋漓尽致,原本熟悉的历史事实在他的笔下呈现出完全不同的面貌,新鲜而又迷人,让我们这些历史书页背后的观赏者触目惊心、目眩神迷、欲言又止。当历史扑面而来,我们只好在造物者的深刻面前一再确认自己的浅薄。 后记 出书记 一 到现在,我已经出了N本书。虽不能说著作等身,但也可以说是著作等脚脖子了。 想当初,还处于因为在“纯文学”期刊(也就是韩寒所说的供作家们手淫的角落)上露个脸就兴奋得不行之际,还没有想过要出书。出书,那是多么神圣的事啊!我们的老祖宗教导过我们:“敬惜字纸。”过去是不许撕书擦屁屁的,据说,如果谁那样做了,到了阴间,就要罚他把那页粘了尼尼的纸吃下去……小时候我和人辩论的时候,最有力的武器就是“书上说的”,话如果印到了书上,那还能有错吗?能够出书的人,那能是一般人吗? 1999年我到北京出差,因为刘元举先生介绍,认识了时事出版社工作的祝勇。他读了我的几篇文章,大惊失色,叹曰:呜呼怪才也!(据祝勇同志回忆,读过我的大作的当天晚上,他夜不能寐。他夸张地说:“他的作品仿佛使我受到棒喝,使我一连度过了几个不眠之夜,甚至几次通过电话与友人分享阅读的巨大快感。”)遂问我,给你出本书,行不? 能不行吗?狂喜。我把2000年以前的几乎所有长一点的作品都放在这本书里,才勉强凑够一本书的厚度。书的内容也不统一,有历史人物,文化随笔,也有纯文学类的散文。祝勇要在2000年1月1日这个特殊的日子把书印出来,时间只有一个月了。我业余时间全部用于选择文章,安排顺序,撰写目录提要……忙得心花怒放。然后就天天盼着见到书。不断地想,今天封面设计该出来了吧?今天该进印刷厂了吧?今天该装订了吧?真恨不得搬到印刷厂车间去住。 不到一个月,书出来了。《千年悖论》。虽然封面做得如同一本业余教材,虽然稿费只有每千字三十元,还是感觉很爽。二十八岁就出了一本书,真是有为青年!在这本书的《自序》中,我这样表达自己的惊喜: 上小学时,我的作文总是这样结尾:到了2000年,我们将……那时候,2000年仿佛是一个传说中的数字,永远不会到来。不提防在寻找生活位置的忙忙碌碌中,这个神话般的日子翩然降落,真让人一时有点措手不及。正好,在2000年立足未稳之际,我将几年来的散乱文字收成一本薄薄的书,算是对少年时无数空洞许诺的一个交待。 唯一不满意的是,书的封面设计得太失败了:明黄色,书名是红色宋体,腰封是“新生代挑战余秋雨”。封面上印着一把椅子,因为设计者张清先生认为,“论”者,坐着谈论之意也。祝勇的意思也许是想把它弄成一本畅销书,甚至是超级畅销书,期望它最好卖得比余秋雨的“文化苦旅”系列还要好。但是苦于他和时事出版社都没有做畅销书的经验,所以就弄成了这样一个怪异封面。 出第一本书的感觉是,出书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啊! 二 出第二本书,才知道出书的艰难。 那是2002年初的时候,云南人民出版社发行部负责人项万和来电话,说他在《天涯》上看到我的几篇文章,想给我出几本书。 注意,是“几本”书! 项万和说,云南人民出版社有着强大的发行能力,吴思的《潜规则》在他们社已经发行到了十八万本。项万和说,我对你的东西充满信心,你写得比吴思好(吴思老师,这是项万和说的,和我无关)。我们准备把你手头的东西收拢收拢,连续推出你几本书,再配以适当的宣传炒作,一定会火! 乖乖,那还等什么?把我所有存货都打包给项老师发过去,并且和云南人民出版社签了阶梯式版税的合同。项老师那边开始编稿,校对,商量着请吴思写序。为了证明他们社的实力,项老师还请我在北京和吴思老师一起吃了个饭,饭局上用随便提到的口气通知吴思老师:你的书又加了五万册,版税过几天就付。 这次可真得浮想联翩了。搞不好,我真要成为“知名作家”了。是不是有必要练练签名呢?至于版税,按项万和的推测,是可以买辆车了。买什么车呢?我得开始琢磨了。不管怎么样,我终于可以给那些见面总问我下一本书什么时候出的人一个准确的答案了:明年年初。大家都说,出了记得给我留一本! 然而,预定出了N本之后,大事不好。先是吴思老师的《潜规则》被点名。接着,项万和老师打来电话,出版社成立了审稿委员会。 又过了一个月,项老师又打来电话:审稿委员会请了一个退休的美编(审稿委员会全部由退休的政治上可靠的老同志组成,至于为什么请美编来审我的稿子,不知)审读我的稿子,从中发现无数条不符合历史教科书的观点。因此,枪毙! 最让我难过的还不是买不成车了,而是无法向那些等着读我书的朋友交待。不过,想到自己码的字居然能威胁到国家的安全稳定,也感觉自己挺了不起。 那怎么办?辛辛苦苦编出来的稿子,不能就这样废了啊!怎么办?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找来自己平时喜欢读的几本书,查到编辑的名字,在2003年初把打印出来的书稿一份份发出去。也许这些伯乐正愁遇不到千里马呢! 那时我还不知道有“民营出版机构”这么回事,寄出去的都是传统出版社。等了半年,寄出去的五份书稿有四份音讯皆无。只有上海的一个老编辑认真地回了信,称我的作品有一定基础,但尚未达到出版水平。他鼓励我继续努力下去,不要放弃,再写个十年八年,有志者事竟成! 但是我等不及十年八年了。好在想起《千年悖论》出版后,天津百花的副总编谢大光老师曾经向我约过稿子,虽然知道我的东西不太适合百花作为纯散文类文学作品出版,但走投无路之下,只好投奔他了。于是2004年初,在百花出了《另一面:历史人物的另类传记》。但这本书当年成了百花卖得最好的新书之一。几年后,《明朝那些事儿》出版后不久,作者当年明月打来电话,说我的这本《另一面:历史人物的另类传记》他是站在书店里读完的,这本书激起了他对明史的兴趣。 三 想当初第一本书出来时,第一件事就是四处告诉人我出书了!那口气就好像是一个青蛙到处嚷嚷我生了个大象。自己感觉是天大的事。人家还没开口要,自己已经把书递过去了。很矜持地不愿题字,觉得题字是一种很俗气的行为。要题的话,根据对象的不同,字斟句酌地写上几个,写得最多的是“随便翻翻”…… 后来书出得越多,开始感觉到送书的压力了。以前见面是“送哥们一本”,现在不知道从谁开始,开口变成了“给哥们弄一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我给他带一套煎饼果子,其实他的意思是把我自从出书以来的所有作品一样送他一本,有的后面还要加上注:“不是我要,是我的朋友要,他听说你是作家,知道咱哥俩不错,非让我整一套!”那神情就好像进了家,脱了鞋,上了炕,招呼老高婆子:“给我捞俩王八烀上!”或者是进了庄稼院,开口就喊:“二大爷,上园子给我掐两筐黄瓜,我带回去给城里的哥们尝尝鲜!”毕竟是自家地里产的东西,满园子都是。虽然不金贵,但是吃个新鲜,吃个亲切,吃个泥土的芳香,这份感情,怎能拒绝?这是朋友给你长脸,说明人家拿你当盘菜啊! 不过我没法“整一套”。因为我最早出的两本书,不但书店里早就没有了,我家里也没有存货了。 十二年后重出这本增补版《千年悖论》,有以下几点考虑: 一是如代序中所说,以此作为对自己文学青年生涯的怀念。 还有一个,我的《大明王朝的七张面孔》之后的书发行量比较大。而《千年悖论》和《另一面:历史人物的另类传记》的发行量都比较小。到今天,还偶尔有读者问我,《千年悖论》在哪里能买得到。所以,读过我后面作品的读者,也许偶有些兴趣翻翻我以前的东西。 这本书中的大部分东西,都是原来《千年悖论》中所有的。从《另一面:历史人物的另类传记》中抽取了《女人慈禧》和《1913年前后的袁世凯》,还将《另一面:历史人物的另类传记》中莫言的序用于此书。另外,又新增加了《欲望》、《记忆力》、《灭蚊记》、《松赞林寺》、《在爱情以外》等五篇“文学味儿”的散文。 编这本书时,我尽量避免收入《大明王朝的七张面孔》和《中国人的性格历程》中用过的篇章,以免重复。但是由于《中国人的性格历程》中《从武勇到优雅:满族汉化史》一篇,是文学和历史的典型杂交品,所以用它取代了《回首爱新觉罗们》,收入这本书。另外一个不可避免的重复是《大明王朝的七张面孔》中用过的《无处收留:吴三桂》,是我“文学青年生涯”中有代表性的一篇,所以再次列为首篇。向读者们表示抱歉,这次仍不能避免几本书之间篇目重复之病。粗粗翻检一下,发现这些旧文中偶有错误。但时间紧张,来不及从头到尾细校一遍,这是另一抱歉处。 最后,借这个机会,感谢那些帮助过我关心过我的人,比如从未谋面的文能先生,以及我在代序中提到的所有师友。 2011年12月18日 书评(媒体评论) 在河北保定的军营中,我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图书管理员,培养起了对历史书籍的阅读兴趣,但是从那时起到现在,我很少读到什么历史读物能像张宏杰的这些作品一样给我带来这样大的阅读快感。 ——莫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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