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年10月10日,湖北新军工程营中的一声枪响,划破了武昌的夜空。这一枪,绝非普通的一枪,它是中国民主主义革命的发令枪,是埋葬清朝267年统治的夺命枪,也是结束中国长达两千余年封建帝制的宣示性的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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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铁血华年(辛亥革命那一枪)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梅毅 |
出版社 | 华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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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1911年10月10日,湖北新军工程营中的一声枪响,划破了武昌的夜空。这一枪,绝非普通的一枪,它是中国民主主义革命的发令枪,是埋葬清朝267年统治的夺命枪,也是结束中国长达两千余年封建帝制的宣示性的一枪。 内容推荐 1911年的晚秋发生的辛亥革命,为什么成功于一次偶然事件? 辛亥革命前,为什么产生众多革命志士自杀式的暗杀? 一生戎马倥偬、反藏独的民族英雄赵尔丰,是在何种情况下,变成了成都“赵屠户”? 所谓的袁世凯、黎元洪“篡夺”辛亥革命胜利果实,知与不知,在让后人莫明其妙咬牙切齿之余,我们扪心自问:这种结果,是历史的荒唐,是大势所趋,还是孙中山等党人的无奈? …… 太多太多的问题! 目录 总序言 自序:早产的革命 暗夜沉沉血作灯——唐才常,新世纪率先倒下的英雄 赤血横流沈乾坤——史坚如、吴樾、徐锡麟的无悔青春 大好头颅何轻掷——为什么辛亥革命时期暗杀多 百粤山河照眼雄——史坚如刺德寿 百烈刚肠如火热——吴樾刺五大臣 誓灭胡奴出玉关——徐锡麟刺恩铭 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韶华时光汪精卫 当时年少春衫薄——革命的喉舌 惟有实践出真知——南洋的鼓动 拼却头颅刺虏酋——暗杀摄政王载沣 血泪已枯心尚赤——多余的感怀 夕阳回射照龙旗——“君主立宪”:清朝政府最后的稻草 端方的迫切——清朝权贵心目中的“立宪” 满汉畛域——不能回避的问题 又一批人的利益受损——各省咨议局、督抚们在“立宪”中的角色 没有“回光返照”经历的死亡——清廷“立宪”的最终失败 天下未乱蜀先乱——四川保路运动及其后果 尽是人民血汗钱——四川路权纷争的由来 让洋人来“抄底”——川汉铁路矛盾的加剧 热釜泼油激民愤——从“文明争路”到武装抗暴 仇恨怒火势燎原——保路同志会大起义 两个“能臣”的悲剧——赵尔丰与端方 可惜白首悬朱门——赵尔丰 万古同悲蜀道难——端方 一夫鸣枪三军皆反——辛亥首义之精彩华章 为什么是武汉?为什么是新军? 作为革命的催化剂的政治团体——“文学社”与“共进会” “八月十五杀鞑子” 忙中添乱的烟灰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被谣言激促的革命 摧枯拉朽树大旗 多米诺骨牌这样倒塌——辛亥革命长镜头 纸人傀儡高高挂——作为“幌子”的黎元洪 班子虽草亦搭台——湖北军政府的新气象 辛亥革命长镜头——风起云涌独立潮 八日都督说焦、陈——湖南起义 五千旗卒尽被戕——西安起义 兵不血刃定九江——江西(九江)起义及清朝海军起义 千年之醉梦惊回——山西起义 彩云之南响震雷——云南重九起义 天降大任于斯人——袁世凯出山 爬得越高摔得越重——北洋系的兴起以及袁世凯的“开缺回籍” 静观天下“抱膝吟”——袁世凯洹水“钓鱼” 坐看中原鹿正肥——袁世凯出山 革命抛与鄂江潮——革命军在阳夏战争中的重挫 养敌自重观形势——袁世凯按兵不动 过把瘾就走——昙花一现的南京“临时”政府 水陆并发下雄城——南京的光复 锣鼓声声催人忙——和战皆是戏 别人洒血我摘“桃”——孙中山归来 倾心真悦惟东瀛——孙中山与日本人的关系 任他白云来去飞——南北和谈第一阶段“搁浅” 百劫山河乱愁叠——清朝的覆亡及辛亥诸人惨淡的结局 世运因人常转旋——袁世凯的利用与反利用 孤儿寡母履冰薄——清廷那些惊悚的日子 “大清”未救身先死——良弼被刺 天道好还终归汉——清帝逊位后的时局 风云满地起龙蛇——大总统职位变数交接 国殇为鬼无新旧——从张振武看辛亥首义元勋们的下场 试读章节 1900年8月22日(阴历七月二十八日)。夜。武昌滋阳湖畔。 如漆的夜色,在岸边,因月光映照,湖水顿时鲜亮起来。一队荷枪实弹、如临大敌的清军,押解着二十多个戴着脚铐手镣的犯人,沉默地走到了湖边。 士兵和多数犯人,都低着头,悄无声息。 为首的犯人,方面大耳,目光如电。他嘴角紧抿,透露出无比的坚毅。惟他一人,无桎梏加身。 这个人,就是清朝朝廷要秘密处决的“自立军”首犯唐才常。 由于昨日才遭逮捕,未及加刑,唐才常衣衫整洁,鬓发肃然。他端昂不紊的作派,卓尔不群的姿仪,使得不知就里的人乍看上去,以为他是夜阑时分赏湖景的诗人骚客。 但是,寒光凛冽的刺刀和近二百名紧张的清军,明白昭示出这是一次不同寻常的杀人行动。 在新世纪晨光熹微的时刻,唐才常,与他二十多名战友和同志,将要在中华大地上,抛洒尽他们肉身内灼热的鲜血。 凶残嗜血的清朝政府,通过这种秘密处决的方式,却暴露了他们的虚弱——对于犯有“大逆”的党人,他们已经不敢在青天白日之下“明正典刑”了。 清兵把二十多名“自立军”成员按跪在地上,抡起明晃晃大刀,一一斩下了他们勃勃不屈的头颅。 最后,只剩下唐才常一人。他萧萧肃肃,慨然临风,面湖而立。大英雄此刻,似在悲愤,似在沉吟。 清军带队的队官走近前,立正敬礼:“唐先生,请您上路!” 鲜血腥甜的血息,弥漫在湖畔潮湿的空气中。 与清末大多数慷慨临刑的义士一样,唐才常口占二绝: 新亭鬼哭月昏黄,我欲高歌学楚狂。 莫谓秋声太萧杀,风吹枷锁满城香。 徒劳口舌难为我,大好头颅付与谁? 慷慨临刑真快事,英雄结局总如斯。 整队执刑的清兵,脚下踩着同胞冒着热气的滚烫鲜血,均肃然无声,鬼影一般伫立在夜色中。 “剩好头颅酬死友,无真面目见群魔!”唐才常最后长叹一声,吟出了两句绝命诗。 而后,他指着自己的脖颈,平静而坚定地对清兵队官说: “堂堂男儿,怎可屈膝!你动手吧。” 队官敬礼,退后一步,举起手中的大刀,向唐才常的后脖颈抡刀砍去…… 自1840年鸦片战争失败以来,清朝政府负屈妒忍辱,统治每况愈下。西方列强,一手揽大炮,一手持“商品”,视中国如待宰之肉,纷纷前来割切。 这些外洋强盗,细大不捐,巧取豪夺。 被打得鼻青脸肿之余,清朝高层仍旧以天朝上国自居,发昏当死,自我安慰地一直试图用“羁縻”(送钱送地)的方法对付这些东西“蛮夷”。 屋漏偏遭连夜雨,太平天国所造成的巨大内乱,最终使得老大帝国的巨船百孔千疮,气息奄奄。 内忧外患交剧的情势下,倘若清政府陡然一变,上下同心,或许能使这艘老旧的巨轮安全靠岸。 然而,帝国的运气太坏。牝鸡司晨掌国纲,阴毒老迈的慈禧太后,不仅仅是帝国的政治符号,她还是真正的决策人物。 如此,满大人们再多的努力,也是徒劳! 看似如火如荼的“洋务运动”,变器不变道而已。一时的船坚炮利,皆成电光泡影。铁舰与钢炮未及便得洋务派们踌躇满志几天,甲午战争的巨大挫折,使得清廷上下饱满的希望,随着北洋舰队一起沉入冰冷的海水。 悲愤之余,康有为、梁起超等维新派人士高喊:“全变则强,小变仍亡!”但是政体改革,在19世纪末的中国,谈何容易! 手无寸柄的光绪帝,书生气的维新臣,赤手空拳想与老迈而阴奸的慈禧及其羽翼争斗,铤而走险之际,胜负已判。 固然谭嗣同临死一呼“我自横刀向天笑”,热血声中,更多的是英雄末路的无奈与凄惶。 再后,由于误信洋大人要逼迫自己还政于光绪帝的谣言,慈禧太后肆展一己之私,兴昏庸无智猖狂之计,唆使义和团排洋。 动机是阴暗的,行动是仓促的,结果是骇人的——八国联军的马蹄和炮火,不仅仅使得这位大脚太后仓皇逃离紫禁城,中国社会的各种危机也以骇人听闻的速度进一步加深,清廷在民间的威信更是扫地无遗。 随之而来《辛丑条约》的签订,更使得中国四亿国人要为清朝政府和慈禧太后的轻率唐突买单——十万万两的巨额赔款,压得四万万中国人民喘不过气来。 对此期间民心、士心的变化,孙中山曾幸灾乐祸回忆到:“当初次之失败也(指1895年的‘乙未广州起义’)举国舆论,莫不目予辈为乱臣贼子。大逆不道,咒咀谩骂之声,不绝于耳。吾人足迹所到,凡认识者,几视为毒蛇猛兽,而莫敢与吾人交游也。惟庚子失败之后(指1900年‘惠州起义’),则鲜闻一般人之恶声相加。而有识之士,且多为吾人扼腕叹惜,恨其事之不成矣。前后相较,差若天渊。吾人睹此情形,中心快慰,不可言状……” 国势日蹙之下,有志之士,纷纷思起,革命风潮,至此蔓及各地。 唐才常自立军起义,就是在义和团排洋失败、八国联军大举入侵的情况下而进行的一次军事冒险,是武昌起义前中国革命的先行者们用腔颅鲜血所进行的伟大实验! 唐才常(1867-1900),湖南浏阳人,字黻拨(后改“佛尘”),自号“洴澼子”。这位爷,生性豪放,自少有英杰气概。我们可从他那些如花扑眼的笔名、化名中,窥见一斑:无游居士、咄咄和尚、去梦残生、蔚蓝、弗人等等。甚至,他还有一个看似倭名的化名:田野民治——更暴露了他大同共和的思想。 现在的人,能知道唐才常的,确实不多。我们耳熟能详的,是另外一个人——谭嗣同。这两个人,生死知己,曾一同在大儒欧阳中鹄门下拜师求学,时称“浏阳二杰”。 相比有“高干”背景的谭嗣同,唐才常更不简单。1886年(光绪十二年),十九岁的唐才常,连得县、府、道三个等级的考试头名,时人目羡为“小三元及第”,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 在长沙岳麓书院就读期间,唐才常用心时政,鄙夷八股经学。光绪十七年至十九年间,青年唐才常入川,担任学署教读等职,主要为开阔自己眼界。光绪二十年,他又到武昌两湖书院任教。这个书院,乃洋务派代表人士之一的张之洞创设。在这里,唐才常教学相长,如饥似渴,阅读了不少翻译过来的西学著作。 最早给予唐才常精神最大刺激的,就是清廷甲午战争的惨败。对于巨额赔款的《马关条约》,他痛心疾首:“所定条约,款款辱国,哪里是和约,分明是对倭国的降表!奸臣卖国,古今所无!” 拔刀誓斩奸臣头。切齿之余,他对朝廷的腐败和黑暗日益愤恨。 确实,通过《马关条约》,日本从中国勒索的战争赔款和“赎辽费”达至2.3亿两白银之巨,相当于当时清政府年收入的三倍,也相当于日本年收入的4.5倍。 回头再算,自1840年以来,二次鸦片战争,一次中法战争,一次中日战争,还有数百次大大小小的列强侵略战争,香港、台湾等地相继被割。半个多世纪以来,中国丧失了181万平方公里的大好河山,相当于三个法国、五个德国、七个英国的面积! 也正是从彼时起,唐才常完全摒弃了经论无用之学,专心研究西方及日本的政治外交制度,想从中探寻国家富强之路。 在维新风潮日益涌动的大形势下,刚得“拔贡”虚名的唐才常,一心扑在介绍西方政治思想和改革制度方面。他与谭嗣同、熊希龄等人一起,加入湖南巡抚陈宝箴(大学问家陈寅恪祖父)创办的“湖南时务学堂”。 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唐才常与谭嗣同共同开办《湘报》,自任“总撰述”,以“君主立宪”、“议会政治”为主张,呐喊鼓吹,力求变法图强。 彼时的唐才常,依旧属于温和派。他主张“学新法须有次第,不可太骤”。 在光绪帝《定国是诏》的大政治背景下,唐才常四方奔走。全国之内,维新运动勃勃而兴。兴奋中,他的思想也日渐激进。与改良派不同,他强力推介西方国家的民主制度,主张“公天下”、“公权”。而他心中最倾慕的对象,是美国的华盛顿和日本武力倒幕的西乡隆盛。 八月间,人在北京的谭嗣同为了增强臂膀力量,电召唐才常赴京,想让这位好友参与新政的推广。 岂料,风云突变,唐才常刚刚行至汉口,消息传来,戊戌变法失败,谭嗣同等人,已经被阴毒老妇人慈禧杀于北京。 得知生死知已被害,唐才常忽忽如狂,悲愤异常。为此,他作长联吊挽谭嗣同: 与我公别几许时,忽惊电飞来,恨不携二十年刎颈交,同赴泉台,满赢将去楚孤臣,箫声鸣咽; 近至尊刚十数日,被群阴构死,忍抛弃四百兆为奴种,长埋地狱,只剩得扶桑三杰,剑气摩空。 七十二字,一字一泪,一字一恨! P1-4 序言 梅毅(赫连勃勃大王),是近几年来成长起来的历史作家。他的本职是金融事业,写作全在业余时间。每当一天劳累之后,他便浸沉在浩汗的史书堆里,勾稽爬梳,探秘索隐。久而久之,积掖成裘,悟性得道,便敲击键盘,一字字地打出他对历史的理解和对朝代更迭、人亡政息的叹谓,于是,一部部著作便在网络中出现。 梅毅以“赫连勃勃大王”的ID行走网络江湖,吸引了众多的读者和出版商,一时间洛阳纸贵,争相出版纸质文本,不几年就成为令人瞩目的大众历史作家。我对他的作品,按出版时序排列了一下,从2005年到现在,短短的四年内,他埋头创作,出书十种,总字数超过500万,确实算得上是个高产作家了。一个年轻人,有此成绩,值得赞许。他的成功,当然与改革开放、时代进步有关。梅毅赶上了好时代,他是幸运的。但是,再好的时代,若不勤奋努力,也难以脱颖而出。“天道酬勤”!时代,总是拥抱那些勤奋者,成功的大门,专为不懈追求的人敞开着。梅毅的经历,印证了这个人所熟知却往往被人忽视的天理。 梅毅写的都是历史。除了几部历史大视野的作品,如《隐蔽的历史》、《历史的人性》等等之外,最受世人注目的是一批类似历史演义体的断代史作品,起始于两晋南北朝,中经隋唐五代、宋辽金夏、元、明(包括南明小朝廷)下迄太平天国,几乎代代赓续,组合成一个中国历史的系列。虽然梅毅的这套历史文集首缺秦汉,尾阙清史,但从中仍可清晰地体察出兴亡继绝、人事代谢的历史脉络。 在近代中国,写历史演义最出名的,是浙人蔡东藩先生。蔡先生于光绪初年,幼而笃学。少长,精于治史。辛亥以后,他侨寓上海,为会文堂书局编写历代通俗演义,自前汉迄于清代,共11部,于1916年起陆续出书。蔡东藩先生的历史演义,虽难称洛阳纸贵,但可说名噪一时。1945年蔡先生走后,时至今日,久不见有此壮举,不免令人惆帐。现在,欣喜地发现,大陆学界出了个梅毅,他以英美文学专业出身的业余历史作家,用七部令人耳目一新的断代史,前后赓续地组成一套中国历史大系。如此,使我惊讶之外,感佩良多。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梅毅称得上是能接续蔡东藩先生而在民间涌现出来的一个写史奇才了。 与蔡东藩先生的历史演义以事件史为结构主线的写作方法不同,梅毅的断代史,每一部都以人物的活动为线索,能够全方位展示历史的纵深发展。两种不同的结体和写法,可谓各有千秋。前者,史的物质明显;后者,文学性、可读性更强。正如评论者指出:梅毅给笔下的历史人物赋予鲜活的个性而呈现出人性的复杂多变,从而使历史事件的进程跌宕起伏和充满激情,这样一来,历史也就好看起来。 梅毅的历史著作,游走于文学与历史之间,既摆脱了以事件史描述为主体的历史著作那种沉闷枯燥的格调,又不同于小说家的虚构与臆造,也与散文家抒发情感的恣肆与叹谓有别。他的书,史料扎实,旁征博引,有学者深沉的气度,有作家恣肆的文笔,加之其年轻人特有的敏锐,使得他诠释史事的视角卓尔不群,富有独识灼见。 历史,本来就是由人的活动构成的往事。人是历史的主体。司马迁的《史记》,就是因为写活了人而传之不朽。可惜,这一传统没有很好的继承下来。从班固的《汉书》开始,一部部的所谓“正史”,都少了对历史人物的人文关注。后来的历史著作,尤其出现了“非人化”的倾向,变得呆板沉闷。于是,充满人性、生动活泼的历史,也就与现实的受众渐行渐远。梅毅的断代史所组合的历史大系,能以历史人物大起大落的开合描写,来承载史事的开张演化,能以作者的激情赋予历史的生命,尽管其间可能有若干观察上的失当和诠释上的瑕疵,但无论如何,都是值得欣慰、值得赞赏的。 要写活历史,除了扎实的史学功底和睿知的识见外,生动的文笔当不可少。我详读了梅毅的《亡天下——南明痛史》、《极乐诱惑——太平天国的兴亡》、《华丽血时代——两晋南北朝的另类史》,并浏览了其它几种断代史,感到梅毅的文笔确实生动,具有亦庄亦谐的感人魅力。我曾在一篇评论梅毅作品的短文中说:“他一系列历史纪实体作品,似乎有着共同的写作风格:他力图继承太史公开创的历史文学的余绪和评判史事的精神,努力效法历史演义家的结构布局和善于演绎的流风,倾心于散文、小说家捕作细节、铺叙感受的技巧,试图融会于一炉。”这样的理解,是不是对?我也希望梅毅作品的爱好者一起来讨论。 梅毅出版历史文集,不仅是出版界对年轻作家的人文关怀,而且也是社会正在形成史学热的需要,这,恰恰是接续我们的时代延续文脉、推陈出新的好事。我之所以拉杂写了这些,聊充序言,理正在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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