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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诗人书简/诗与思文丛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奥)里尔克//(俄)帕斯捷尔纳克//(俄)茨维塔耶娃
出版社 中央编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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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三位诗人——奥地利诗人里尔克、俄罗斯诗人帕斯捷尔纳克和流亡国外的俄罗斯诗人茨维塔耶娃三位来往的书简汇编而成,在来往书信中诗人们肝胆相照、倾诉情怀、议论诗学、评论诗作。本书译者用按语衔接书信,交代人物关系,提供阅读提示,便于读者更好的阅读原稿,既有文学价值、史料价值,又有探讨文人道德观念的价值。

内容推荐

  三位伟大的诗人,一段揪心的爱情故事。他们在孤独中肝胆相照,互诉情怀。真诚的书信,不仅让我们了解了诗歌史上的一段珍闻,更使我们得以窥见三位大诗人心灵的一隅。他们视诗为生命,视写诗为生命能量的释放、生命价值的实现,更是为人格魅力的体现。这些书信,完整地记录了三位大诗人对诗歌与艺术,对爱情与生活的信念和探索。

目录

爱的寄语(代序)

心笺·情书·诗简

第一章 缘起

“最热烈的崇拜者”

帕斯捷尔纳克致里尔克(1926年4月12日)

第二章 倾慕

 “初恋的初恋”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4月20日)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5月5日)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5月8日)

第三章 爱桥

“心脏由于贴近而体贴地跳动”

里尔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5月3日)

里尔克致帕斯捷尔纳克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1926年5月9、10日)

里尔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5月10日)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1926年5月12日)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1926年5月13日)

里尔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5月17日)

第四章 嫉妒

“你我之间有了一阵穿堂风”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5月19日)

茨维塔耶娃致帕斯捷尔纳克(1926年5月22日)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5月23日)

茨维塔耶娃致帕斯捷尔纳克(1926年5月23、25、26日)

第五章 诗友

“关于孤独和创作的命题”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1926年6月3日)

里尔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6月8日)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6月5、7日)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6月10日)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1926年6月14日)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6月13日)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6月14日)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6月18日)

茨维塔耶娃致帕斯捷尔纳克(1926年6月21日)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7月1、2日)

茨维塔耶娃致帕斯捷尔纳克(1926年7月1日)

第六章 理解

“我了解你,就像了解我自己”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1926年7月6日)

茨维塔耶娃致帕斯捷尔纳克(1926年7月10日)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7月11日)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7月30日)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7月31日)

里尔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7月28日)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1926年8月2日)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1926年8月14日)

里尔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8月19日)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1926年8月22日)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1926年11月7日)

第七章 道别

“我们多么草率地成了孤儿”

茨维塔耶娃致帕斯捷尔纳克(1926年12月31日)

茨维塔耶娃致帕斯捷尔纳克(1927年1月1日)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悼亡信)

茨维塔耶娃致帕斯捷尔纳克(1927年1月12日)

茨维塔耶娃致帕斯捷尔纳克(1927年2月9日)

帕斯捷尔纳克致里尔克(一封作为跋的信)

试读章节

你在信中间到那个手指僵直的女人:“你也许爱过她?”这是你看到我,在说你知道的一切吗?但是要知道,即便艾尔莎·尤里耶夫娜是一个完全相反的人,那么,我当时仍需要某种特殊的东西,需要某种从某些岁月和人那里回到生活的本原、回到入口、回到初始的东西,换言之,仍需要你,好领我步出旧途,获得某一相称的命名。我并不只是个已婚者,我还是我,我是一个半大孩童。也就是说,在这一点上我没有那种具有歪曲生活之危险的频率。再问一句,你明白吗?

有过几件冉尼娅因不充分的理由而痛苦的事,也就是说,我不过刚刚开始爱恋,甚至没有迈出第一步。有数千个女性,如果我放任自己,我都不得不去爱。我准备迎向女性温柔的任何一种流露,我的日常生活充满女性温柔的假象。也许,我生来就是这一特征的补充,我正是在强烈的、几乎是绝对的克制中形成自我。

就这样,问题在于,甚至在造成冉尼娅痛苦的不充分理由中也没有艾尔莎·尤里耶夫娜,她对我可能怀有的反感是很妙的。我在交际场合见过她两三次,但常在别人的圈子里,而不在自己的圈子里。我在场时,她曾向众人宣布,她如何如何……而我甚至没去理会她。我因她的不知分寸而害羞,推说我不过是个草包或无灵魂的木偶,我还讲了在那些场合下该说的一切。我不得不去她那儿,并不是因为她的提示,而是由于你的叶赛宁,根据自然法则,它可以使一切来自陌生世界给你我各种帮助的价值夸大得十分离奇。她给我读了她的散文,我在她值得夸奖的地方夸奖了她。她不无才能,但我告诉她,作家与作品是由第三维——深度造就的,深度能让所叙述和展示出的一切垂直腾升在书页之上,更为重要的是,能使作品和作者有所区别。我告诉她,她缺乏这一点,这一点的到来需要付出工作。我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想要讨好我,或是竭力想来同情我。她并无与我结交的真正理由。我想说,从各方面看我对于她只可能是个零,或是无关紧要的,如同受模仿我和其他人的矛盾所困扰的大多数人一样,都是无关紧要的。在你的来信之后,她开始使我感到不快,你当然能相信我,这并非由于那些有关加朋的言论(那段诗她只听过一次,而且我不是单为她念的),这些言论对我而言并不新鲜,而是因为,你自黑夜中出现于你的信中,出现于你的第一封信中,它使得我难以再忍受没有你的未来生活。

玛丽娜,请允许我结束这自我折磨,这种自我折磨对谁都不会有任何好处。我现在向你提个问题,在我这一方没有任何解释,因为我相信你的理由,这些理由应当为你所有,它们应当不为我所知并构成我生活的一部分。请你回答这一问题,如同你从不对任何人作答——如同你对自己作答。我是立刻去你处,还是一年之后?我这种犹豫并不荒诞,我有在行期间题上拿不定主意的真实原因,却又无力坚持第二种决定(即一年之后成行)。如果您支持我的第二种决定,那么则会有如下的话我将在这一年里尽可能紧张地工作。我将移动,前行,并不仅仅朝向你,也朝向一种可能,以成为生活和命运中某种对你而言(请作最广泛的理解)更为有益的东西(若去解释,则要写上好几卷书),胜过此时的所为。

因此我请求你的帮助。你应当想象一下,我在如何读你的信,读信时在我身上发生着什么。我将不再给你回信。也就是说,永远不再放任感情。也就是说,我将在梦中见你,而你却对此一无所知。这一年是个尺度,我将遵循它。这仅仅是指工作和装备,是指继续努力,其目的,在于向历史奉还那显然脱离了历史的一代、我与你所处的一代。

什么话也不再说了。我有一个生活的目的,这目的,就是你。确切说,你成为我生活的目的还在其次,你是我的劳动、我的灾难、我如今这徒劳的作为的一部分,当今夏能见到你的这一幸福遮掩了我的一切,我便看不见这一整体的各个部分,那些部分也许只有你能见到。在此说得过多,就意味着模糊不清。玛丽娜,如我求你那般去做吧。请环顾一下四周,深思一下自我,只深思你周围的一切,即便这是你对我的认识,抑或,即便这是你的那些法国渔夫在清晨当着你的面所说的话。仔细望一望,在这一环顾中获得回答的动力吧,可别在你想见到我的愿望中,因为你知道我多么爱你,你必定想看到这一点。

请立即回信。

如果你不阻止我,我将两手空空仅仅奔你而去,甚至想象不到还能去哪儿,还能干什么。别屈从于你心中富有生命力的罗曼蒂克。这很糟,而并非很好。你本身就比这“仅仅”宽广得多,我与你同样。而且,如果世上还有命运的话,那么我在今世已见到了它,这还不是那环抱我们俄罗斯人的空气(也许,这空气遍布全世界),如果可以相信偶然事件的人性,或者更佳,可以相信与诗人等量齐观的便是默默无闻的话。这时应当用自己的手充实自己。而这便是一年。可我几乎确信,我此刻就会去你处,抛下一切工作。反正一样,当你还没有让我安定下来时,我什么也干不了。(P11-13)

序言

阿诺德说:“诗歌拯救世界。”笛卡儿说:“我思故我在。”“诗”与“思”也许原本就是人的两种最基本的精神存在方式。前者是一种本能的、审美的方式,后者是一种经验的、判断的方式;前者诉诸情感,后者诉诸理性。而海德格尔的“人在大地上诗意地栖居”,则仿佛在设计此两者的融合。一个大脑基本健全的人,是不可能不思考的,一个意识有了初步发展的人,也不可能不审美,而一个将“诗”与“思”统一于一体的人就有可能是一个意识活动最为活跃、精神生活最为丰富、情感世界最为多彩的人。

然而,在外部世界越来越丰富、越来越多彩的时候,我们却发现人类的“诗”与“思”都似乎越来越少了。在这样一个日益技术化、甚至数字化的时代,人们还能在多大程度上保持面对生活的诗意呢?换句话说,在科学的时代还需要诗歌吗?在有用性、精确性、合理性,还有所谓的可重复性、可操作性等等方面,诗歌无一不显示出了她的尴尬。但是,诗歌在现代生活中的意义仍永远是无可争议的,因为她与作为人类交际工具的语言之间有着最紧密的关系,因为她诉诸的是任何人都不可或缺的情感。

与此同时,如果不将科学思维和商业智慧等包括在内,人类的非功利思考也不是多了而是少了,对道德和价值的判断,对存在及其意义的穷究,正在成为少数哲学家、思想家的“专业”,而整个人类却似乎有了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比如说挣钱)要做,换句话说,在教育程度普遍提高的当代,人们对自身精神生活状况的关注反而有所降低。将本世纪自然科学的发展和人文科学的发展作一个平行比较,就会发现,前者在这一世纪中所取得的进步据说数百倍于先前所有世纪之进步的总和,而后者的进展却很难说是革命性的,至少不能说有成倍的增长。人类在各个方面的发展是需要维持某种平衡的,对地球之外宇宙空间的探索与对人类自身基因密码的破译基本同步,但在精神存在研究与物质存在研究这两个方面暂时还是不协调的。因此,人类无疑需要更多地思考。

无论在整个人类的发展中还是在一个人的生活中,保持灵魂与肉体、精神与物质的平衡都是非常重要的。而在人的精神生活中,“诗”与“思”的平衡发展也同样是重要的。我们需要“思”的庄重,也需要“诗”的空灵,我们需要“思”的结果,也需要“诗”的过程,两者都是我们精神生活最基本的立面。这大小两种平衡的谋得和维持,便是我们最正常的精神存在状态。

要维持这种状态,阅读也许是一种最佳方式,或曰一个捷径。我们可以在阅读中感受诗意,在阅读中加深思考。当然,人类的文明史已为我们提供了无数“诗”的读物和“思”的文本,也许,我们所有的文化遗产都可以归入这两大类。如今,我们又从那无数的读本中挑出几册,我们选择的着眼点主要放在“诗”与“思”两种因素的相互渗透上。

这里的几本译作,或偏重于哲学如尼采的《快乐的知识》、克尔凯郭尔的《基督徒的激情》和阿兰的《幸福散论》,或偏重于诗歌如里尔克、帕斯捷尔纳克和茨维塔耶娃的《三诗人书简》、纪伯伦的《先知园》和布罗茨基的《文明的孩子》,但它们的特色却都在于“诗”与“思”的融合上,或者说,它们是思想的诗,或诗意的哲学。它们的作者早我们许久完成了精神和情感的长征,他们在前方呼唤我们:过有思想的生活,过有诗意的生活。

后记

如果您活着,我今天会给您写信。此刻,我完成了献给您的《安全保护证》。昨天晚上,苏联对外文化协会请我去办了一件与您相关的事。为编辑您的书信集,法国方面希望得到您在其中拥抱并祝福过我的那封短信。我当时没有回复那封短信。我相信能与您亲切会见。然而,代替我出国的却是妻子和儿子。

把像您的文字这样的馈赠搁置一边,不予回答,是很不轻松的。但是我害怕,在满足于与您的通信之后,我也许会永久地停留在通向您的半途中。可我必须见到您。在此之前,我决心不给您写信。我也曾设身处地为您想过(因为我的沉默会让您惊讶),当我想到茨维塔耶娃在与您通信时,我便坦然了,因为,虽说我不能代替茨维塔耶娃,茨维塔耶娃却能代替我。

当时我已有了家庭。我以犯罪的方式开始了一件我没有足够的条件去做的事,并将另一种生活引入这一尝试,与此同时,又为第三种生活打下了基础。

微笑使年轻女画家的下巴圆得像一只小圆面包,她的脸颊和眼睛洒满了微笑的光芒。这时,她像是怕阳光,眯缝起那双无神的、目光散乱的眼睛,就像近视眼或胸部孱弱的人那样。当微笑流溢到美丽、宽阔的额头,一个韧性的容貌便越来越频仍地摆动于圆与椭圆之间,让人想起意大利的文艺复兴。被微笑映得容光焕发的她,非常像吉兰达约的女性肖像画中的一幅。这时,便想让阳光在她的脸上沐浴。为了美,她永远需要这阳光,因此,为了欢喜,她需要幸福。

人们会说,每一张脸都如此。非也,我知道另一些脸庞。我知道一张脸庞,它既刺眼又让人惊叹不已,在痛苦和欢乐中它都同样动人,并且它越美,你越是能在别人的美黯然失色的情况下更经常地遇见它。无论这女性是声名鹊起,还是身处逆境,她那吓人的魅力都毫无变化,她在大地上无论需要什么都远远少于大地对她的需求,因为这便是女性气质,就像完整地从创造的采石场中取来的一块粗糙的、不碎的自尊。因为,外部规律更强地决定女性的气质和性格,所以,这一女性的生活、实质、名誉、激情,均不依赖于照耀,她也不像前者那样害怕痛苦。 就这样,我生活着,属于一个家庭——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我妻子不在家。她一整天都在高等艺术学校。前厅里摆着一张自早晨起就未收拾过的餐桌,我坐在桌边,若有所思地从煎锅里盛起炸土豆,窗外,雪在犹豫不决地飘落,形成稀疏的雪堆,它时落时停,似在怀疑什么。但是,被冬天里的春日明显延长了的一天,却像一个嵌入物,被镶嵌在迷蒙的、带有毛茸茸白边的窗框间。

这时,有人在外面叫门,我打开门,来人递过一封国外来信。这是父亲写来的,我埋头读起信来。

那天早晨,我第一次读了《终结之诗》。我偶然得到了这部长诗的一份莫斯科的手抄本,毫无疑问,长诗的作者对于我来说意义重大,许多信息来往于我们之间或正在半途中。然而,在那天之前,我竟还不知道这部长诗,也不知道后来接到的《捕鼠者》。因此,早晨读完长诗后,我仿佛仍处于这部长诗扣人心弦的戏剧性力量所造成的迷惘中。此刻,我激动地读着父亲的信,知道了您的50诞辰,知道您高兴地接受了父亲的祝贺并回了信,突然,我意外地读到了当时还令我不解的一个附笔,说我不知怎么竟为您所知。我站起身来,离开了桌子。这是一天里的第二个震撼。我走到窗边,哭了起来。

如果有人告诉我,人们在天上阅读我的作品,我也不会更为惊奇。在我对您20余年的崇拜中,我不仅没有设想过这种可能,而且还事先剔除了这一可能,如今,它改变了我关于自己的生命及其进程的认识。生命的弧线及其终端在一年年地散开,似乎永远不该聚合,可是突然,在眨眼的瞬间,它紧紧接合在我的眼前。在何时!在最不合适的一天之最不合适的一刻!

院子里,2月末不太暗的、饶舌的黄昏已然来临。一生中,我第一次意识到,您,是一个人,我可以给您写信,您在我的存在中将发挥巨大的非人工的作用。在此之前,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如今它突然降临在我的意识中。我很快便给您写了信。

我如今也许很怕再看到那封我已不记得的信。对您说您是什么样的人,这是世上最轻松不过的事。但是,如果我谈起自己,亦即谈起我们的时代,那我就未必能处理好那尚不成熟的主题。

我未必能恰当地向您叙述所有革命中永远是头几天的那些日子,那时,德穆兰们会跳上桌子,用为空气干杯来激励路人。我是这些日子的见证人。现实就像一个私生女,半裸着身子逃出牢房,将彻头彻尾不合法、无嫁妆的整个自我,凌驾于合法的历史之上。我看到大地上的夏天,这个夏天似乎认不出自我了,它是自然的,走在历史前面的,似是走向新的发现。我留下了一本描写这个夏天的书。在书中,我表达出了有助于了解这场最不同寻常、最难以捉摸的革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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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4 4:34: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