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曾连续10年成为台湾金石堂畅销书排行榜的风云人物作家,先后出版过一百多本著作,被海内外誉为最有影响力的当代华语散文作家之一。其散文文笔流畅清新,表现了醇厚、浪漫的情感,在平易中有着感人的力量。本书是《林清玄经典散文》之《林泉》,书中提出了写作者心中常有的疑惑,用诚挚而优美的文字,作出解答与示范。他说,有心于写作,要像是人寒山子,全副身心投注于感觉和思想,对文字有不可遏止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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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林泉/林清玄经典散文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林清玄 |
出版社 | 河北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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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林清玄曾连续10年成为台湾金石堂畅销书排行榜的风云人物作家,先后出版过一百多本著作,被海内外誉为最有影响力的当代华语散文作家之一。其散文文笔流畅清新,表现了醇厚、浪漫的情感,在平易中有着感人的力量。本书是《林清玄经典散文》之《林泉》,书中提出了写作者心中常有的疑惑,用诚挚而优美的文字,作出解答与示范。他说,有心于写作,要像是人寒山子,全副身心投注于感觉和思想,对文字有不可遏止的热情。 内容推荐 这世界从未隐藏它的智慧与启示。下雨的时刻,欢喜的人看来是甘霖,悲伤的人看来是眼泪心清的人看来是醍醐、心浊的人看来是酸雨……雨何尝有什么隐藏呢?在我们生活的四周,充满了美好,也充满了情意,在我们生命的历程,充满了生生之机,也充满了洋洋之趣,那是因为敏锐的品位使一切普通的都变为美进而使心性变得神奇、浪漫、古典。 目录 自序:白孔雀的心 林间 蜉蝣抒情 国王的菩提树 海潮音 吸恨石 黄杨发花 春风沉醉的晚上 如果人人呼唤 信天游 天国的护照 寻找“正山小种” 涌泉 仰望星空吧 移动的赤壁 松树林中的参天芭蕉 写在石上的诗 做好心,来照路 一叶 一个遥远的阿拉伯王 只对个人,不得报销 一元的袜子 唱着诗歌的细胞 为艺术而生,为爱而活 创作小语 试读章节 黄杨发花 气韵不可学,此生而知之,自然天授。 然亦有学得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胸中脱去尘浊,自然丘壑内营。 成立鄞鄂,随手写出,皆为山水传神。 ——董其昌 种在花盆的一棵黄杨树,突然开花了。 更精确地说,不是开花,是发花。因为黄杨树的花不是一朵一朵开起来,而是一簇一簇如烟火放射出来。 枝叶青翠茂盛的黄杨树,满头满颈都发射出白色的花蕊,并有了淡淡的清香,使我有一种莫名的欢喜。在这之前,我从未看过黄杨树开花,甚至不知道黄杨是会开花的。 这棵只有一尺高的黄杨树,很难想象已经五十几岁了,唯有仔细端详树干上粗糙的纹理与硕大纠结的根部,才能想象出半世纪的风雨。 如果不看根干,这黄杨的整个感觉依然那么年轻,叶叶青翠、枝枝硬朗,每天都会发现新抽的嫩枝与新长的叶片。 更不可思议的是,现在有满树怒放的花。 这非凡美丽的黄杨树,是我五十岁生日时,妻子送我的礼物。她说:“五十而知天命,这黄杨树就一副很知天命的样子。除了知天命,还有年轻的活力。” 妻子知道我喜欢黄杨木,近几年搜集了一些黄杨木的古董雕件,一尊释迦,一尊观音,一件福禄寿三仙,两只案头笑狮,还有一对数百年的古画框…… 黄杨木的古雕件已经愈来愈稀有了,因为黄杨木本来就是稀有的木头,大部分的雕件又是小件,精巧细致,一向是收藏家的抢手货。但是我喜欢黄杨木,并不只是为了收藏的价值,是因为黄杨的木质坚硬、细致、光滑,有着非常绵密的纹理。它的颜色古典含蓄,白有一种贵气。若从美的观点来看,它不像黄花梨那么富丽,不像黑檀木那么沉重,不像酸枝那样刚强,也不像桧木那样柔顺,什么樟木、榉木、榆木更不用说。 以木材之美,颜色之雅,肌里之清观之,诸木材中,黄杨为第一。 妻子送我一棵活的黄杨树,我的欢喜是无法形容的,就好像研究琥珀的考古学家,发现琥珀中夹着的一只蛱蝶,突然飞出,停在案前。 我每天都会坐在黄杨树前,静静地与树对望,很难相信,就在我出生的时候,那棵黄杨也同时被植入盆中。五十年了,黄杨树如果长在森林,应该会有人的十倍高,因为受到花盆与泥土的限制,它竟然只长了一尺。它成长的速度以分厘为计,当它想起森林中以丈尺为量的同伴时,不知道有着什么样的心情? 幸喜,虽然生在小小的盆中,黄杨并不减损美的风姿,它是一棵美丽黄杨的具体微缩,如果它放大,它也是无以伦比的大树。 花盆限制了它,土地拘限了它,这五十年来,它依然努力地长成一棵美丽的树,一片叶子也不轻忽,甚至在每年的夏日,它照样的开花结果。森林中的黄杨,花果比它大了十倍,但它的清雅芬芳却远胜于它们,当然它的价值也不会输给那巨大的黄杨树呀! 看着黄杨树发花,结出三个角的果子,夏日才进入了秋天,我想到这好像是文学与人生的关系。人生是一座巨大的森林,文学则是把森林的大树浓缩为小小的盆景,文学必然是受限于时代和社会,正如盆景受限于花盆与泥土。 但不论森林中的崇伟巨树,或是盆景中的低微小树,我们都可以创造相同的美。 北宋最知名的画竹名家文同(字与可),最擅长的就是把丈寻之高的竹,画入尺寸之大的画幅,而气势雄浑不减。 他的好朋友苏东坡曾写过一篇《■■谷偃竹记》,谈到文同的画竹: 竹之始生,一寸之萌耳,而节叶具焉;自蜩腹蛇蚨,以至于剑拔十寻者,生而有之也。今画者乃节节而为之,叶叶而累之,岂复有竹乎? 故画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执笔熟视,乃见其所欲画者,急起从之,振笔直遂,以追其所见,如兔起鹘落,少纵则逝矣! 与可之教予如此,予不能然也,而心识其所以然。夫既心识其所以然,而不能然者,内外不一,心手不相应,不学之过也。故凡有见于中,而操之不熟者,平居自视了然,而临亨忽焉丧之,岂独竹乎? 苏东坡谈的虽是竹子,却也是自己的创作心得。先是要“成竹在胸”,从一寸之萌的小竹子到剑拔十丈的大竹子,都看见它活生生的样子。在竹子与心手交会的某一点上,创作的灵感是“少纵则逝”,虽然竹子是静态的,创作的心却是活泼生动、要追逐竹子的神韵与美感。创作到了最后的境界则是“心手相应”,这不只是画竹,而是所有的创作都相通的。 透过艺术家从竹子中取出的一段竹子,如果“心手相应”、“胸有成竹”,就能画出整个竹林的美! 所以苏东坡才说文同的竹子:“此竹数尺耳,而有万尺之势!” 与文同一样有名的明代画竹大家夏仲昭,因为画竹只画一枝,一枝而独秀,常常一图写成而万众倾服。求画的人捧着金元宝在门口等着,所以后世的人称赞他的画“太常一个竹,西凉十锭金”。 文同的时代也是如此,听说求画的人捧着最好的绢等在门口,连门槛都踩坏了,文同气得把绢摔在地上,说:“我恨不得把这些绢拿来做袜子。” 我看着桌上的黄杨开花,总会想起文同和夏仲昭的故事,数寸之萌而有丈寻之势,一竹中有万竹的精神,一棵小小的黄杨也正是万里黄杨的写照! 生在小岛的作家,常有人会认为心胸气派太小,无法写出巨作。从天然环境看来,正像黄杨生于盆中,但是如果能独创格局,展现最美的风姿,一枝也可以独秀,一景也可万众倾服呀!(P24-28) 序言 自序:白孔雀的心 凡属美者, 不仅经常为美, 且为其自身而美。 如果人生值得活, 那只是为了注视美。 ——柏拉图 白孔雀开屏了 到台湾故宫博物院看画,心里还记着宋徽宗的《腊梅山禽图》,宋徽宗在画里用美丽飘逸的瘦金体题着淡淡的诗句: 山禽矜逸态,梅粉弄轻柔。 已有丹青约,千秋指白头。 说他愿意一辈子醉心于画画,也不愿意做皇帝,皇帝是白头的工作;而艺术是千秋的志业呀! 走在至善园安静的小径上,突然,有一个陌生的小男孩沿着小径奔走,逢人就说: “白孔雀开屏了!” “白孔雀开屏了!”小男孩一路叫,一路笑,沿路与人分享他发现的喜悦。 识与不识的人,听见这个消息,都随他往至善园角落的鸟园走去。 我随着小男孩走到鸟园,果然看见了白孔雀美丽而惊人的开屏。令我更为惊奇的是,不只一只白孔雀开屏,而是两只白孔雀同时开屏,还有另一只硕大的蓝孔雀也开屏了。 三只孔雀在不算宽敞的鸟园中,一起张开了动人的尾羽,闪着光芒的尾扇在园中抖动,更使人感觉到春日的喧哗与春情的萌动,但旁边的几只母孔雀不为所动,静静地、埋着头吃着槽中的饲料。 白孔雀与蓝孔雀的开屏,有着惊人的美,使我敛容肃立,心里突然浮起一个念头:“是园中的孔雀为美?或是画里的花鸟为美?自然中美的实质或艺术中美的实质是一致的吗?自然美与艺术美是不是同一个品质?” 去眉眼盈盈的地方 这使我一边欣赏孔雀,一边深思。 一个无法在自然中探触到美的人,是否能具备艺术欣赏的眼光呢? 一个对生活之美无感的人,能不能在创作中找到美呢? 一个人可不可能欣赏孔雀开屏又吃孔雀肉呢? 一个人能不能一边写诗作画,一边焚琴煮鹤呢? 这些问题的答案应该都是否定的,因为生活之美、创作之美、自然之美、艺术之美都不是独存的,而是同一品质的。 先是看见了孔雀的、花鸟的美: 好鸟枝头亦朋友,落花水面皆文章。 再看见了草坡上的野草与昆虫皆美: 除之不尽,爱之可也。 接着看见了怪石与荆棘,各有各的情境: 花若解语还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 抬头远望群山,低眉俯看流水,一静一动,一刚一柔,一猛一媚,一仁一智,正是人生之美的飞梭,织成一片锦绣。 水是眼波横, 山是眉峰聚, 拟问行人去那边, 眉眼盈盈处。 我要去眉眼盈盈的地方,去看那美丽的山水,山水正以眉眼和我对语呢! 这世界上并没有必美之地,文学艺术家因此要锻炼看到什么都能映现出美丽的心影,打开心眼去看见美的境界,并不断去追寻更高远之境。 美,是同一品质 我喜欢钱穆先生说过的一个故事。钱穆青年时代有一天路过山西的一座古庙,看到一位老道士正在清除庭院中的一棵枯死的古柏。 钱穆好奇地问:“这古柏虽死,姿势还强健,为什么要挖掉呢?” 老道士说:“要补种别的树!” “补种一棵什么树呢?” “夹竹桃。” “为什么不种松柏,要种夹竹桃呢?” 老道士说:“松柏树长大,我看不到,夹竹桃明年就开花,我还看得到。” 钱穆先生听了,大为感叹,他说:“‘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丛林的开山祖师,有种夹竹桃的吗?” 钱先生常以此勉励门人,做学问的人不要只种桃种李种春风,还应该种松种柏种永恒。 文学家、艺术家不只是学问家,心地高远能望见松柏,却也能欣赏夹竹桃开花的美丽。 美,是同一品质。 智巧兼优,心手双畅 我从前练书法的时候,常到台湾故宫去看历代书家笔墨,感觉到书家的笔墨之美与山水自然的美浑然相通:蔡邕的字有如初耕耘的田园,怀素的狂草像是奔向大海的河流,欧阳恂的书帖是秋天的桦树林,王羲之的行书则是清风出袖、明月入怀,颜真卿的楷书是夕阳下的青草,宋徽宗的瘦金诗帖仿若蝴蝶飞入竹林…… 一个完全不认识字的人,也能贴近那种刚健与婀娜;正如一个第一次张开眼睛的人,会被河山的壮阔与柔媚感动。 我特别喜欢唐代的书家孙过庭的《书谱序》,里面写书法的文字曾使我吟诵再三: 观夫悬针垂露之异,奔雷坠石之奇, 鸿飞兽骇之资,鸾舞蛇惊之态, 绝岸颓峰之势,临危据搞之形, 或重若奔云;或轻如蝉翼, 导之则泉注,顿之则山安。 纤纤乎似初月之出天崖, 落落乎犹众星之列河汉, 同自然之妙有,非力运之能成。 信可谓智巧兼优,心手双畅, 翰不虚动,下必有由, 一画之间,受起伏于峰杪, 一点之内,殊衄挫于豪芒。 天呀,这是多么美丽的文字!我在故宫的展览室绕室三叹! 平面的书法,一下子悬针垂露,一会儿奔雷坠石;大鸿与鸾凤飞舞,野兽与蛇蝎惊骇;站在最危险的高峰绝壁边上,有时重得像奔跑的云,有时轻得像蝉的翅翼;舒展的时候如泉水注流,顿挫的时候安顿如山;纤细时像初升的月亮跳出山崖,潇洒时又像众星列在星空;这种与自然相应的妙有,不是光靠力量运作就能成就。 可以说是智慧与巧妙都达到优异的境界,心手相连畅达无碍,一笔一墨不是无中生出,而是必然的存在;在一笔一画一点一墨之间,像是在山峰树杪之巅,在毫芒的细腻之处…… 永远抒情的心 我喜欢这书帖,是看到了艺术与自然之间的紧密相连,文字与艺术的窍门不就在这里吗? 像是一只开屏的白孔雀,突然展翅,飞入了画图之中。 也像是一只图画中的竹鸠,突然飞到我们的眼前歌唱。 我在册页中读到的美,在自然中,我也见及。 我在卷轴里发现的情意,在生活里,我也体会。 我看一笔的乾坤,也看万象的神奇。 我观一画的盎然,也观万物的生意。 文学家的心是无碍的,他出出入入,入而体会白孔雀之心,出而看见白孔雀的美。 在某些特别神秘的时候,我们象形、转注、假借、会意,把心境凝注于纸,那一刻,就像白孔雀开屏。 在我们生活的四周,充满了美好,也充满了情意;在我们生命的历程,充满了生生之机,也充满了洋洋之趣;那是因为敏锐的品味使一切普通的都变为美,进而使心性变得神奇、浪漫、古典。我的文学、我的创作,正是根源于这敏锐的品味。 近年来,我随手写下创作的感想,先后完成了《玄想》、《清欢》,现在把这本书定名为“林泉”,对我而言,创作正如林间涌泉,是天然的,可以无量涌出;是清澈的,可以无限畅饮。 我相信、现在乃至未来,文学家可以书写都会、机械、电子、科幻,以及人性的灰黯和纠葛,但在我的心灵深处,永远有一道清泉在密林中涌出。我始终相信,文学的终极是在走向道、走向自然、走向真情与挚爱,走向一个更超越而高远的世界。 文学,是温柔的心,浪漫的美,完满的感性,永远的抒情…… 林清玄 二00四年夏日阳明山下清淳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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