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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现代聊斋(Ⅳ)/南方都市报专栏作家系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余少镭
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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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有鬼的世界很精彩,无鬼的世界很无奈。鬼就像人类的影子,随身附形,你永远都摆脱不了。

本书是“鬼故事高手”余少镭所著《现代聊斋》系列的第四本,本书中作者基本上跳出了“恶有恶报”及针讽官场的老聊斋套路,拓展了解梦、风水等民俗学题材,又试图进入鬼神的内心世界,尝试消除阴阳间的敌对状态,为人鬼沟通搭起一座奈何纸桥。

本书很好地展现了作者对鬼的新想象和对人的新认识,书中描写的鬼故事并不可怕,看着像是写鬼,实际上还是写人,刺贪刺虐入木三分。

内容推荐

本书是“鬼故事高手”余少镭所著《现代聊斋》系列的第四本,展现了作者对鬼的新想象和对人的新认识,基本上踱出了以往“恶有恶报”及针讽官场的老聊斋套路,拓展了解梦、风水等民俗学题材。又试图进入鬼神的内心世界,尝试消除阴阳问的敌对状态,甚至将笔触伸向地狱的最高层——阎王,通过七殿阎王秦广这个贤明治狱的阴间君主形象。寄托了一介小文人的阴阳乌托邦梦。

目录

那些见人说鬼话的日子(代序)

第一辑 尖声惊叫

恐怖浴室

手机传说

啮齿

最后一班地铁

梦杀

销命

断指

杀人游戏

假手真尸

第二辑 人鬼情未了

今年烟花特别多

骨灰盒

团圆

游子身上衣

四面佛

牛眼泪

死神的等待

迷津

银筷子

人体拼图

五代同堂

圆年

左右手

第三辑 不是不报

狗日的粮食

死吻

烂尾邪

宠爱

齿冷

命债

边缘人

装在套子里的人

黑的

卖影

售命

地下工作

鲁冰花

第四辑 枉死城中

净身

阴箱

卖花姑娘

水生

借我一生

阴缘一线牵

树精

生关死劫

第五辑 地狱邮差

咒歌

插叙缘起

心如死灰

电信

梅菜扣

超思维

人间来信

最后的使命

第六辑 大鬼、小鬼和老鬼

小鬼当家

大只鬼

老鬼出更

护花鬼使

千鬼之王

Party疑魂

人鬼恨未了

鬼哺

“阴”谋“鬼”计

第七辑 丽江传说

我和王八有个约会

夺素

心外情

神雕木侣

玻璃之城

第八辑 梦的解析

从我梦起

椅梦

金陵春梦

警梦宝鉴

梦遁

假梦真凶

梦非梦

无期梦刑

梦的陷阱

梦锁衣橱

圆梦图

梦的解脱

第九辑 半仙周忌

救生墙

外柱

套中套

新鹿鼎记

斗“法”

高跟鞋

金光大道

方向盘

聚散两依依

第十辑 秦广本纪

秦广出世

以鸭还鸭

广积粮

千枝变

买路钱

冒牌天神

审死官

鬼以食为天

三进山城

坐井观天

分身有术

足证

地狱往事

恋爱中的阎王

人有病,天知否

阴阳忧思录

试读章节

恐怖浴室

苏娟走进“心安”心理诊所时,已过了约定时问五分钟。

心理医生李闻康微笑着接待了她。

“请坐苏小姐,计费时间已过了五分钟,请问我有什么能帮到你吗?”

苏娟摇摇头:“李医生,我并不是为自己来的。”

“是吗?那你可浪费时间也浪费钱了,心理咨询是非本人来不可的,别人再怎么说,都无法代替。如果你代理人有啥不便,我们这里是可以预约出诊的。”

苏娟点点头,表示她明白。“是这样,我去年开了一个家政公司,生意还不错。可是,两个月前来了一个奇怪的顾客……”

李闻康倒了一杯茶给她,微笑着听她讲下去。

“那人说是某广告公司的经理,他第一次打电话到我公司时,提了一个很奇怪的要求:要我们每天派一位钟点工解决他洗澡的问题……你先别插嘴,刚开始我也跟你有一样的疑问,便礼貌地回绝他,我们不提供那方面的服务。可他说我误会了,他只是因为一个人在浴室里不敢洗澡,要求我们的钟点工在他洗澡的时候呆在他客厅里就行了,干不干活无所谓,等他洗完澡就可以离开。而且他还说,钟点工男女都行。我见这个要求也不过分,便跟他签了一年合同。可是,两个月来,我们公司的钟点工几乎全都提供给他了,却没有一个能连续干两天以上的。我们想中断合同,可他很生气,说要告我们违约。没办法,我只好向您求助,像他这样的人,是否……”

“钟点工在服务时,他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苏娟皱着眉,好像沉浸在回忆之中,又好像在选词择句。“没有……哦,有,他在洗澡的时候,要求钟点工……要求我们的钟点工必须在他客厅里随便弄出声音来,还要每隔一分钟便喊他一声……”

李闻康沉吟了一会,说:“这点小小的要求虽然奇怪,但对于钟点工来说应该不难做到吧?为何没人能连续干两天以上?”

“我也觉得奇怪,可我问他们,他们都说那个人很古怪,他家里也很古怪。总之,那些去过的钟点工宁可被我炒掉,也不愿再干下去。你知道,现在家政公司多的是。”

李闻康沉吟了一会,说:“照你所说,他应该是患了一定程度的‘幽闭恐怖症’,就像有人不敢单独乘电梯一样。那么你希望我帮你什么呢?”

“我希望你能证明他有心理疾病,这样我们就可以依法中断合同。”苏娟看着李闻康说。

“这样……那我的收费会高一些。”

“这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付定金。”

“你先把他的资料和详细住址给我……”

第二天,在约定的时间里,李闻康按照苏娟提供的地址,按响了绿荫山庄某复式住宅的门铃。

门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李闻康一见之下,愣住了——竟然是苏娟本人!

“是李医生啊,您真准时,请进。”苏娟笑盈盈地说。

“怎么是你?今天你亲自上门来服务了吗?”李闻康问。

“不是的。哎呀,你进来再说吧。”苏娟热情地伸出手来。

礼节性地握了一下手,怀着满腹疑问,李闻康走进了这个足有七八十平方米宽、装修得很豪华的客厅。

两人面对面坐定,李闻康还没开口,苏娟便低声说:“李医生,真对不起,昨天我骗了你……”那声音里,竟然有一点哽咽。“其实那个害怕浴室的人,就是我自己。我请了很多钟点工来陪我……可最后他们都不愿意再来了,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向您求助……”

原来如此。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害怕一个人在浴室呆着的?”

“我不清楚,大概有半年了吧,刚开始是我在冲凉的时候,老听到客厅里有一些很小、很暖昧的声音。我把门打开,那声音又没有了……然后我就觉得一个人在浴室里很不安全,我怕突然之间会有一个模糊的脸,贴到玻璃门上……”说到这里,苏娟把头趴在膝盖上,隐隐地啜泣。

“这么大的房子,你一直一个人住吗?”李闻康问。

“不是的,这房子是我先生留给我的,可是,半年前,他突遭不幸,就留下我一个人独守空房了……”

“你先生是生病还是……”

“那天我从外面回家,一打开浴室门,突然发现我先生昏倒在浴室里……医生一检查,说是煤气中毒。都怪我逛街太晚,回家迟了……”苏娟说着,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李闻康心想,病因找到了。他站了起来,踱到浴室前,推开门一看,浴室也很宽,至少有二十平方米。他走了进去,习惯性地把门关上。

这么大的浴室,李闻康还是第一次看到。里面的洁具是全套进口的高档品——看来,对这个患者,应该放长线钓大鱼……眼睛扫到挂着热水器的墙上,李闻康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了,这么高档的浴室里,热水器用的竟是国产品牌,市面最多两三百块就能买到!

“苏小姐,你怎么还不把燃气热水器换成电热水器?”李闻康忍不住问。

等了一会,客厅里静悄悄的,没人应声。李闻康再叫了一声:“苏小姐——”

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突然,玻璃门上传来一声响,李闻康回过头,只见一张模糊的脸贴在磨砂玻璃上!他不禁大叫一声:“苏小姐,你干嘛!”

苏娟的声音贴着门缝传来:“对不起了李医生,为了我老公,我不得不这么做!”

“你在说什么?快给我开门!”李闻康急了。

“李医生,我老公死后不久,经常托梦给我,说他是在浴室里窒息死亡的,到了下面,还是非常害怕浴室,这半年来不敢洗一次澡,都成了一个污糟鬼了!他要我帮他请一个心理医生下去,于是,我只好出此下策!”

这女人疯了!李闻康冲到门边,一扭门锁,天,门竟然被她从外面锁上了!

苏娟狂笑着说:“哈哈,李医生,没用的,你没闻到煤气的味道吗?”

果然,丝丝的煤气正从热水器上不停泄出!

李闻康绝望地擂着门,苏娟的脸从玻璃上离开。她从身上掏出一个打火机,狞笑着说了最后一句话:“李医生,咱们一起去找我老公吧……”(P2-P5)

序言

那些见人说鬼话的日子(代序)

一、关于本书

王小山曾开玩笑,说余少镭出过两本书,一本是《现代聊斋》,另一本,也还是《现代聊斋》。那是2002年初,“现代聊斋”专栏第一次结集出版,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分上、下两册。再回首,那两本书,确是不忍卒睹——从内容到装祯,翻一页,我就脸红一次。当然,那怪不得谁,主要是我太过敝帚自珍,选得一点都不精,对那些赶时间仓促码就的原生态专栏文字没作多少挽救,便一古脑儿端出来。137个故事,粗制滥造者居多。

2005年9月,《南方都市报》的“现代聊斋”专栏结束几个月后,《现代聊斋》精选本第二次出版。这一次,所选文章跟书的包装都比第一次要好很多,自己比较喜欢的故事,如《红痧斑》、《丰都卫视》、《父亲》、《烈血襄阳》和《开心鬼日记》、《半仙周忌》系列等,也经润色后再次跟读者见面。但因为策划出版方面的问题,书是拖了近一年才面世的,选文实际截止到2004年初,再加上图书编辑跟我的眼光略有不同,几篇我认为比较不错的故事,如《手机传说》、《恐怖浴室》、《游子身上衣》和《异人秦广》系列被涮下,《半仙周忌》系列九个故事更是被删去四个,使这个有主线贯穿的故事残缺不全,颇为遗憾。

写“现代聊斋”专栏的最后一年,我处于一种很矛盾的写作状态中。一方面,我基本上跳出了“恶有恶报”及针讽官场的老聊斋套路,拓展了解梦、风水等民俗学题材(如《一千零一梦》、《半仙周忌》等),又试图进入鬼神的内心世界,尝试消除阴阳间的敌对状态,为人鬼沟通搭起一座奈何纸桥(《地狱邮差》、《大鬼、小鬼和老鬼》系列);我甚至将笔触伸向地狱的最高层——阎王,通过七殿阎王秦广这个贤明治狱的阴间君主形象,寄托了一介小文人的阴阳乌托邦梦(《异人秦广》)。另一方面,因为想象力的枯竭,我又更加频繁地陷入“无米下锅”的噩梦之中,甚至为了按时交差,我一次又一次地将生米煮成夹生饭,事后自己连再看一眼都难为情。

专栏文字便总是这样,保量难保质。单从量上说,从2000年5月至2004年底,写了四年半的“现代聊斋”专栏,是中国大陆迄今为止坚持时间最长的报媒专栏。大大小小近五百个原创现代鬼故事,近百万的文字量,从篇数到字数都超过了《聊斋志异》,有时候也能让我在没人时自我膨胀一番。但在中国,“量”是最说明不了问题的。别的不说,一亿人选一所组成的足球队,便总是踢不过不少十万人选一的国家。所以,我这百万“熊”文,从语言质量上看,有时还及不上沈宏非或刘原精彩的一千字,遑论蒲老先生那不足六百字的令人拍案叫绝的“胭脂判词”了。也正因为如此,在准备这最后一本精选本时,为了吸取前两次的教训,我投入比写专栏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筛选,并篇篇修改,从情节、结构到语言,力求尽量先让自己满意,再把它交给出版社,交给读者。所以,入选本书的不少故事,跟原来的专栏文字相比,从内容到叙事语言,都已面目全非。由此,我大言不惭地说,这最后的一本《现代聊斋》精选本,相对而言,应该是四本中最好的。我想尽可能使周忌、孟仙、秦广这些“异人”的形象更为丰满,情节更为生动。如果事实并非如此,那是我姓虽有余,心力不足,只好请本来就对我宽容的读者多多原谅了。

二、关于聊斋

说来惭愧,这几年虽然江湖朋友戏谑性地送了个“当代蒲松龄”的诨号,但对于《聊斋志异》,我确实是最近才用心地去拜读原文。在此之前,我对聊斋的认识,还仅仅局限于儿时的小人书、白话译本及后来为数不多的几部影视作品。读初中时有过几次想看原文,都被超出我理解能力的文言文给吓退了。开写专栏后也想过重读聊斋,却怕自己看了后在不经意中“参考”了蒲老先生的桥段而再次作罢。

今年九月初,我随大流进藏。在拉萨,在念吧、矮房子等酒吧里,我跟旅居拉萨的慕容雪村聊了几个夜晚。期间,雪村不止一次地谈到《聊斋志异》的伟大成就,他甚至认为,所谓的“四大古典名著”应该重新评定,至少该有《聊斋志异》的一席之地。关于四大名著的权威性,我也一直深感怀疑——别的不说,《西游记》也就前十几回精彩,后半部分想像力枯竭所导致的情节重复将吴承恩的写作局限暴露无遗,也使全书的艺术成就大打折扣。但《聊斋志异》是否有雪村说的那么伟大?汗颜的是,因为我没看过几篇原文,从小人书和影视作品中得来的对聊斋的印象也淡忘殆尽,在雪村侃侃而谈时,我发不出自己的声音,只好附和几句,或尴尬地叉开话题。

西藏归来,我迫不及待地将尘封已久的《聊斋志异》从书架上取出,置之床头,强令自己,每晚睡觉前无论多困都至少读一两篇。

这一看不打紧,我对《聊斋志异》终于有了全面的认识,同时也深深佩服雪村的眼光——确实,《聊斋志异》的整体成就,要在不少“古典名著”之上。别的不说,单是叙事语言,蒲老先生的功力确是已臻化境,不少篇章中的文字,精准优美,几达到“增之一字则多,删之一字则少”的地步。如《妖术》的一段动作描写:“……公方骇,鬼则弯矣。公以剑拨矢,矢堕;欲击之,则又弯矣。公急跃避,矢贯于壁,战战有声……”三十多字,人鬼相抗时的神情、动作、声音活灵活现,扣人心弦。而富于音乐美的“胭脂判词”,虽不足六百字,其艺术价值却绝不在任何古文名篇之下。至于故事情节,更是做到四百多篇各有各精彩,以《席方平》、《聂小倩》、《画皮》为代表的几篇稍长者,无论是悬念设置、情节推进、故事结构及人物性格等,都不逊色于当代任何恐怖小说。

在这样的文学瑰宝面前,以快餐文化为特点的“现代聊斋”,自是黯然失色。哪怕只谈讽刺揭露,“现代聊斋”也没有一篇能跟刺贪刺虐入木三分的《席方平》、《梦狼》、《促织》等名篇相比。至于蒲松龄对人物性格的塑造,我更是难以望其项背。不仅如此,在清初的政治高压之下,蒲松龄对黑暗官场的针砭毫不留情面,甚至敢表达对造反失败被杀者的同情和对最高当权者的不满。蒲松龄的勇气,放到今天,也是难能可贵的。

更为难得的是,蒲松龄在经营情节的同时,也没忘了对人物形象的刻画。在那个黑暗得令人绝望的社会里,蒲松龄依然在人物身上寄寓了他的理想、对人性的乐观和对公平秩序的合法诉求。这一点,正是“现代聊斋”的缺失之处。婴宁、娇娜、小翠、黄英、聂小倩等等这些美丽善良的狐仙花妖形象,在“现代聊斋”中几乎找不到踪影。有的只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男女,以及想调理阴阳和谐却无能为力的异人鬼使——我不承认这是因为我比蒲老先生阴暗,而是社会现实让我无法天真乐观,无法虚构一种美好来给自己的精神充当避难所。

三、关于鬼神

从《搜神记》到《聊斋志异》,从千百年来流传不绝的民间故事到现在网上网下汗牛充栋的新编鬼故事,中国人对鬼故事的精神需求从来就没断过。究其原因,说简单点,不外人类的好奇心在作怪:越没见过的事物,越有了解的兴趣。往深里说,则可以从宗教、哲学、心理学、社会学、人类学等诸多学科进行研究。而且,科学越发展,人类对未知世界的探求欲望就越强,对神鬼、灵魂的兴趣就会越浓。这一点,我们从网上如雨后春笋般冒出的鬼话论坛便可见一斑。

中国从来就没有过大一统的“国教”。如是,几千年来,各路神鬼便充当起宗教替代品的效用。“举头三尺有神明”、“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等民间俗语,正好证明神鬼在中国人扮演着“道德督导员”的宗教角色,成为“善恶到头终有报”的首席执行官。所以孔子说“敬鬼神而远之”是“知”(智)。但国人对鬼神的态度却矛盾得很——也许谈得上畏、惧,要说“敬”,实在远远扯不上——时年八节贿赂你些三牲果品,你以为是“敬”你啊?省省吧,那只不过要你为我所用而已,你要对我没用,将你的木像劈来烧火都敢。大概,那种根本不要“民”去祭拜而能为民所用之鬼神,民才会真正的“敬”——可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找一个这样的鬼神公仆给我看看?说到“远”,那就更是相反了。国人对神鬼的近狎戏弄,不仅大量存在于《搜神记》、《聊斋志异》等书中,更是在民间口头文学中获得生生不息的生命力,而汉语词汇中,大部分贬义词加上一个“鬼”字,都可以成为对那一类人的贬称,如色鬼、酒鬼、赌鬼、促狭鬼、邋遢鬼等。

反过来,鬼也拿人没辙。几千年来,鬼就这样一边被国人耍弄,一边还要恪尽职守地为国人镇痛、麻醉、提神、消乏、解闷,甚至扮演宗教角色,填补国人的精神空虚。

有鬼的世界很精彩,无鬼的世界很无奈。鬼就像人类的影子,随身附形,你永远都摆脱不了。当代社会,传播渠道越来越多,本来鬼的生存空间也应该越来越宽才是——不,在国内,什么鬼能在什么时间出现在什么地方,是由“有关部门”规定的,比如:古典名著中的“老鬼”可以出来露脸,但必须接受“双规”:规定时间规定频道;而现代诞生的鬼,则连“双规”的资格都没有,只能以文字或语言的形式,老老实实在地狱里呆着。这几年,《现代聊斋》有过至少两次被拍成影视作品的机会,可就是因为“新鬼”没有“准生证”,拍摄计划只好一再夭折。

鬼若学过历史,怕也要叹一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四、关于作序

写专栏如挑重物行远路,一旦卸下重担,肩上背上的重压感,总是久久未能消去。停写专栏的这一年多时间里,我偶尔还会在清醒或睡梦中体验到编辑催稿的那种紧迫感;为本书进行选编和修改时,我也一次次地沉溺进写专栏的那种状态里。还好,随着这最后一本精选本的出版,我将彻底告别“见人说鬼话”的日子,工作生活尽量向人看齐,尽量活出点人样来,融入人的世界,写写人的故事。怕的是,现实社会发生的事,要比虚拟的阴间恐怖得多——写了那么多鬼故事,一次都没被鬼吓着,人写多了,恐怕倒会被人吓死,这得与失,如塞翁与马,须得等到跟人打交道多了,才估算得出来。

鉴于此,我决定这书的序就不麻烦哪位朋友代笔了——那样只会让朋友为难。只有我自己,才最能体会写这些专栏文字期间的酸甜苦辣,才最清楚哪些话是最应该说给读者知道的。说完了这些,才好轻松地去见人或鬼说人话了。

听说,人话就不用句句是真了。

书评(媒体评论)

目下写鬼故事的人着实不少。但说实话,那些一味以将人吓倒为己任的作品我是不喜欢的,我连恐怖片都不敢看。所谓悬疑,所谓推理,既无雅趣,又无俗趣,也就是无趣……余少镭不同,他的鬼故事并不可怕,看着像是写鬼,实际上还是写人,刺贪刺虐入木三分,这一点上,他和蒲松龄倒是一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人妣,鬼如此。天下莫不如此。

——王小山(专栏作家)

尽管余少镭一再声称,他不相信神鬼,但我读了《现代聊斋》之后,如果有人问我,你相不相信这世界有鬼,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我相信。理由是:如果这世界没有鬼,同样是人,为什么有些那样善良,有些却会变得那样穷凶极恶和贪得无厌?只有一种解释:后者一定是被鬼迷住了。因此.神鬼从来不是物质的事,而是一种精神和价值,正如《圣经》所说:“神就是爱,住在爱里面的,就是住在神里面。”与是爱的神相对的鬼,那就是邪恶和污秽的人类品性了。这种价值分类,看似是简单的二元论,其实恰好包含着人类认识的两极。有了它,人类才知道自己究竟走到了哪里。

——谢有顺(文学批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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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2:29: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