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以生动的笔调展示了工作和生活在西子湖畔的宁波人的鲜明群象，再现了创业和奉献在西子湖畔的宁波人的光辉业绩。本书人物中，有出生入死、勤政为民、清正廉洁的政界前辈，有辛勤耕耘、勇于创新、攀登高峰的科技精英，有博学多才、德艺双馨、奉献社会的文化名流，有坚守诚信、锐意改革、业绩非凡的国药传人，还有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医德高尚的杏林妙手。他们是成千上万活跃在西子湖畔的宁波人的代表，是550万宁波人的骄傲，是伟大时代的灿烂星光。

《西子湖畔宁波人》是一本主题鲜明、格调清新、文风朴实、图文并茂、乡土味浓的新书，是一本能激励人心、启迪后生、影响大众的书。本书记叙了国画大师和书坛泰斗等贤明的非凡成就，他们在文化事业上所作的贡献决非偶然，重要因素是在他们身上流淌着浙东文化的血脉，经受过故土艺术之风的熏陶，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

通过书中一个个杰出人物的形象，一桩桩动人心弦的故事，我们可以看到一种宝贵的民族精神在传承，一种深厚的人文精神在延续，一种特有的宁波人精神在闪耀。

序

功伟德馨 永载青史——记故宫博物院原院长、西泠印社第二任社长马衡

红色富商 民主战士——记浙江省原副省长包达三

矢志兴农 躬耕惠民——记我国著名园艺学家吴耕民

引领现代中国画发展的国画泰斗——记中国美术学院原院长潘天寿

杏林长春 济世惠民——记全国著名中医学家魏长春

翰墨春秋 一代宗师——记书法大师沙孟海

近代图书馆事业的耕耘者——记浙江图书馆原馆长陈训慈

一个忠诚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的高尚情怀——记革命前辈郭静唐

探索生命科学细胞重建的奥秘——记中国科学院院士、著名细胞生物学家贝时璋

革命先驱 巾帼奇才——记解放前中共南京市委书记陈修良

白区红心 九死未悔——记浙江省原省长沙文汉

天上有一颗“谈家桢星”——记中国科学院院士、原浙江大学理学院院长谈家桢

我国土壤学科的拓荒者、领军人——记中国科学院院士、著名土壤学家朱祖祥

一生奋斗为人民——记中共浙江省委原常委、副省长王起

大风情怀——记著名音乐家、教育家周大风

一心干革命 赤诚为人民——记中共浙江省委原常委、副省长王博平

春华孕秋实 硕果献人类——记中国科学院院士、我国核农学开拓者陈子元

学者的风范——记第九届全国人大常委、浙江大学教授毛昭晰

用色彩描绘彩色的世界——记当代著名油画家全山石

国药传人——记中国青春宝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冯根生

攀登在我国国防尖端武器研制的高峰上——记中国科学院院士贺贤土

半生缘 一世情——记浙江省特级专家孔宪正

没有休止符号的畅想曲——记浙江省特级专家、著名催化剂科学家郑小明

为国家和民族的崛起强筋壮骨——记两院院士、中国科学院院长路甬祥

“第一”背后的故事——记浙江省特级专家叶银灿

计算机图形图像处理的领军人——记浙江省特级专家陈纯

付出艰辛 收获美丽——记教育部长江特聘教授、浙江省特级专家杨肖娥

科技人生从“I”到“T”——记浙江省特级专家、省农业科学院院长陈剑平

后记

保护国宝重于生命

郭沫若在马衡遗著《凡将斋金石丛稿》一书的序言中写道：“马衡先生同时还是一位有力的文物保护者。中国古代文物，不仅多因他而得到阐明，也多因他而得到保护。”称之为“有力的文物保护者”，并非虚誉。他毕生以保护祖国历史文物为己任，无论何时，只要得悉某地历史文物被盗或蒙难，他立即不计个人安危得失，挺身而出，一面向社会和当局呼吁，一面亲临现场，奋力挽救。许多历史文物“多因他而得到保护”的事迹，不胜枚举。

一、保护古代壁画

1926年，有山西古董商运来壁画多箱，打算秘密出手，以牟厚利。马衡得悉此讯，以近年来国内古物、美术作品被偷运海外者时有发生，国内好古之士欲求一睹之机而不可得。不仅考古学家引为憾事，亦为国人之大辱，遂组织人员四出察访，以谋抢先购得而保存之。嗣经人介绍得睹原图，凡五十九方，壁高丈余，长约十丈。以五十九方凑合，略得原状，惜中缺数方，不能恢复旧观。经磋商价购，以四千元得之。其画虽丈余巨制，而前后照应，一气呵成，可以断定必出自名手，非常工所能为，惜无当时题字，不能确定年代。嗣后按古董商所言，着人前往山西稷山县小宁村兴化寺实地调查，证实乃为大元国戊戌(太宗十年)，即宋理宗嘉熙二年所立。因之此壁画之年代得以确定，当为1238年。原物收归故宫博物院保存。

另一起乃保护敦煌壁画。昔有美籍瑞典人斯文赫丁，早在清末即曾在中国新疆境内盗掘两汉遗物木简。至上世纪20年代，又潜入甘肃敦煌盗窃莫高窟壁画。马衡对此深恶痛绝，绝难容忍。得悉此讯，立即以北京大学的名义向社会及北洋政府当局呼吁和检举，并亲自赶往现场，会同当地政府部门，将这一国际文化窃贼驱逐。在当时国力不振的情势下，也只能如此解决。所盗几幅壁画当即被查获扣留，幸免遭流落国外之灾。解放初期，马衡曾写过一篇文章，详述此事件之经过始末，登载于一本宣传爱国主义的小册子上。迄今经数十年变迁，已无法找到这本资料。

二、与东陵盗匪作斗争

1928年7月，军阀孙殿英在东陵掘墓盗宝。马衡亦是此案最早举报者之一，并到特设的军事法庭鉴定赃物及做证。孙殿英变卖所盗珍宝，到处行贿，以致此案不了了之。后来，孙殿英伺机报复，要求先通缉故宫马某人，以泄其愤。马衡得讯暂避上海。未几，北方政局变迁。马衡才又回到北平。当马衡由北平出走，抵天津投宿旅馆登记时，为防不测，化名“马无咎”。咎者，罪也，凶也，含意是“虽出走，却无罪过，无凶险”，充满了乐观与信心。嗣后，即以“无咎”作为别号，晚年尝以“无咎老人”署名、落款。这就是“无咎”别号之由来，也留下了为保护祖国文物，不畏强暴，不计个人安危得失的一个纪念。

三、组织故宫古物转移

九一八事变后，日军步步侵略我中华。1933年，故宫古物面临蒙难之时，马衡受任故宫博物院院长之职。鉴于惨痛的历史教训和严峻的政治现实，迫使有关当局作出转移故宫国宝的决定。形势紧迫，刻不容缓，马衡决定把上海作为古物迁徙的第一站，立即组织大量人力。拣选古代艺术珍品，进行清点、登记、装箱。这是一项非常细致而又繁重的工作。点验时，不仅要登记品名、件数，有些还要记重量、颜色、尺寸、款式、有无损伤等等，同时，还要严防忙乱中被盗窃。其责任异常重大。由于策划、组织工作有条不紊，以及全体职员的努力与负责，清点装箱进行得非常顺利。在五个月中，一共六列火车，装载近两万个木箱从北京陆续开出，经天津，过长江，直达上海。木箱里装着二十四万多件中国古代艺术珍品，其中包括自秦代以来的书法和绘画作品，商代的青铜器和玉器，宋代的瓷器。还有不计其数价值连城的钻石、明珠、象牙、翡翠、玉雕等稀世珍宝，皆中华古代文化之精粹，古代艺术之代表作品。

上海租界非国宝久停之地，经行政院批准，在南京水西门朝天宫的土山下，建筑故宫分院地下仓库。工程极其宏伟，两进密码防盗铜制门即耗资数百万银元，可防空袭、防盗、防火、防水，仓库内有照明及供氧设备。1936年底建成，存放在上海的古物陆续迁入。整理工作尚未完成，便爆发了卢沟桥事变，继而“八一三”上海烽烟又起，南京也连遭日机轰炸，国宝转移又迫在眉睫。马衡连忙又安排文物西迁，决定分南、北、中三路出发。

1937年8月14日，南路第一批文物乘船离开南京，抵汉口转乘汽车至长沙，将文物存放在湖南大学图书馆的地下室里。马衡随即赶到长沙视察，感到此地甚不安全，决定再找汽车继续向大西南进发。就在他们离开长沙不久，该图书馆即被炸弹夷为平地。这批文物西行到达贵州的安顺，找到一个既干燥又通风的山洞，在那里一直保存到抗战胜利。

11月10日，北路第二批文物乘三列专车，从南京开出，北过长江，经徐州转陇海路，抵达宝鸡。火车一出南京就遇到日机袭击。幸无损失。翌日，抵郑州时，又遭敌特放火破坏，幸亏车站人员及时将列车从大火中开出。当南京陷落时，专列已安抵宝鸡。不久又传下转移命令，改乘汽车，翻越秦岭，攀缘“难于上青天”的人蜀古道，向峨山进发。经一年多旅途颠簸，最后在峨山脚下，这批文物找到了安全的避难所。

进入12月，上海已被日军攻占。南京城中，一日数惊。长江交通混乱，东去的船只十分难找。马衡派职员牛德明务必排除万难，赶回南京，抢运第三批文物。几经周折，勉强成行。12月3日，中路第三批文物乘英轮离开南京，驶向汉口。12月10日，日军向南京发动进攻，12日夜南京沦陷。若不是马衡抓紧时机策划督促，以及押运搬迁人员不畏艰险、忠于职守，大批文物就可能落入敌手。这艘英轮驶抵汉口，因形势紧迫，货未下船，继续向重庆进发。中途传来消息：那里连遭日机轰炸，亦不安全。经反复权衡，最终选定乐山为目的地。但由于乐山在岷江中游，英轮到达宜宾就上不去了。这批文物在宜宾等待运输工具滞留了一年。1939年9月，这批文物才抵达乐山。

1939年底，三批文物俱已得到妥善安置。在寻觅、选定安全地点中，马衡都亲临现场勘察，反复权衡，才作出最后决定。在那严酷的战争环境中，任务艰巨，时间紧迫，交通困难。马衡和故宫的同仁们竭尽全力把二十余万件文物搬迁存放到安全地带。直到抗战胜利，这二十余万件国宝未曾受损，未曾失落，未曾被盗，全部安然返回南京，这可说是个奇迹。马衡却从不以此居功，甚至连此事也绝少提及。郭沫若在《凡将斋金石丛稿》一书的序言中，对此事迹给予充分肯定，写道：“前日本帝国主义发动大规模侵华战争时期，马先生担任故宫博物院院长之职，故宫所藏古物，即蒙多方将护，运往西南地区保存。即以秦刻石鼓十具而论，其装运之艰巨是可以想见的。但马先生从不以此自矜功伐。”马衡一生，在金钱和荣誉面前，从来都是这样处之淡然，不忮不求。P6-P9

《西子湖畔宁波人》，以其儒雅的书名、翔实的内容、生动的笔调，展示了工作和生活在西子湖畔的宁波人的鲜明群象，再现了创业和奉献在西子湖畔的宁波人的光辉业绩。她是一本主题鲜明、格调清新、文风朴实、图文并茂、装帧精美、乡土味浓的新书，是一本能激励人心、启迪后生、影响大众的好书。她的出版无疑地会给正在广泛开展的“八荣八耻”教育提供一份难得的生动教材。

读罢《西子湖畔宁波人》，令人感奋。书中的人物中，有出生入死、勤政为民、清正廉洁的政界前辈，有辛勤耕耘、勇于创新、攀登高峰的科技精英，有博学多才、德艺双馨、奉献社会的文化名流，有坚守诚信、锐意改革、业绩非凡的国药传人，还有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医德高尚的杏林妙手。他们是成千上万活跃在西子湖畔的宁波人的代表，是550万宁波人的骄傲，是伟大时代的灿烂星光。

伟人毛泽东说过，人总是要有一点精神的。透过书中一个个杰出人物的形象，一桩桩动人心弦的故事，我们可以看到一种宝贵的民族精神在传承，一种深厚的人文精神在延续，一种特有的宁波人精神在闪耀。

为国为民——宁波人精神的依归。书中人物经历不一，事业各异，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把自己的前途命运和祖国的前途命运紧紧地连在一起，无论走到哪里，也无论遭受什么境遇，始终不忘报效祖国、振兴中华的使命，始终坚守造福于民、服务大众的情愫。有了这种赤子之心，就能信念如磐，虽九死而不悔；就能物我两忘。淡名利而奉献。为国争光、为民造福是他们事业成功的不竭动力，也是他们人生辉煌的依归。

创业创新——宁波人精神的基点。敬业创业向来为宁波人所崇尚，而开拓创新更是当今宁波人的气派和风采。书中人物无一不具有勤于耕耘、勇于开拓、善于创新的品格。共和国院士坚持自主创新，为民族复兴而强筋壮骨。科技专家锐意进取，创新求变，有所发现，有所突破，在创新中不断攀登科学高峰。这种自强不息的创业精神，顽强拼搏的创新精神，是需要不断地发扬光大的。

重文重教——宁波人精神的亮点。《西子湖畔宁波人》重彩浓墨地记叙了国画大师和书坛泰斗等贤明的非凡成就，他们在文化事业上所作的贡献决非偶然，重要因素是在他们身上流淌着浙东文化的血脉，经受过故土艺术之风的熏陶，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重文重教的理念是宁波这方土地得以人文荟萃、人才辈出的缘由，又是宁波人舍得在教学上放本、在文化事业上投资的动因。注重人才的培养，注重全面素质的提高。已成为人们的共识和领导者职责所系。

开放开明——宁波人精神的特色。宁波人世世代代濒海而居，面临着大海大洋的挑战，养成了海纳百川、兼容并蓄、开放开明的胸襟，造就了“大气”、“大义”、“大利”的风范。他们足迹遍布世界各地，他们眼光注视四面八方，不断地去捕捉新的信息，不断地接受新生事物，不断地开拓新的领域，不断地创造出一个个新的“第一”。正是这种开放开明的理念，使各地宁波人赢得了广阔的发展空间，为经济社会和文化事业的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诚实诚信——宁波人精神的支柱。诚实诚信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宁波人重情义、讲信誉，更为世人所称颂。从老一代宁波商帮到海外“宁波帮”，乃至现代遍布各地的金融家和实业家，诚实守信是他们事业经久不衰的根本原因。诚信是一种道德规范，是一种价值取向，是一种巨大的感召力和凝聚力。有了诚实诚信的美德，为政者就能造福于民、取信于民。从医者就会古道热肠、戒欺守信。从事科研工作就会求实求是、顽强拼搏。西子湖畔宁波人和海内外的宁波人一样，凭诚实诚信立身做人，立业做事，实心实力，为国争光，为民服务，正是坚守了这一精神家园的必然结果。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美丽的西子湖畔是宁波人人生的大舞台，是有志创业者的热土，是甘于奉献者的乐园。浙东大地和西子湖畔，两地文化相辅相成，两地情缘息息相通。西子湖畔宁波人是一个集合的概念，是一个生生不息的团体。愿工作和生活在西子湖畔的宁波人，在伟大时代前进的步伐中，更加精神抖擞地展示宁波人的风采，为浙江经济社会的发展和文化教育事业的繁荣奉献才智，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不懈奋斗。

是为序。

张蔚文

2006年12月2日

经过一年多时间的采写编辑，《西子湖畔宁波人》一书终于和大家见面了。这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这本书所体现的珍贵的精神财富，是献给可爱故乡的一份厚礼，也将成为甬籍乡友永久的珍藏。

编辑《西子湖畔宁波人》，目的在于集中展示创业和奉献在杭州的宁波人的风采，弘扬宁波人为国为民、创业创新、开放开明、诚实诚信的精神，激励人们更好地为杭甬两地经济社会和文化建设服务并作出新的贡献。有鉴于此，本书所选人物是在各分会推荐的基础上，经反复征求意见而选定的，既兼顾了社会各界的代表性，又注重其所作的贡献和业绩。所选编的人物中，都是新中国建立之后在杭州工作或曾在杭州工作过的甬籍杰出人物，其中有政界前辈6人，两院院士、资深科学家与教育家及浙江省特级专家13人，还有有影响的文化名流7人以及工商、医药界代表2人。

本书文章的排列按照人编人物出生年月先后为序。每篇文章都有导语、正文、人物简介和照片，文中一般未用尾注、脚注。个别文章曾在其他图书中刊用过，已在文末加以注明。

本书的编纂出版是集体智慧的结晶，是大家共同创作的结果。中共浙江省委常委、宁波市委书记巴音朝鲁为本书题写了书名。浙江省政协副主席、宁波市原市长张蔚文为本书作序。宁波市市长毛光烈对本书的编写给予了关心和支持。杭州宁波经济建设促进会的领导为此书的编写进行了反复的研究和精心的筹划。各分会热心积极地参与了对人选的推荐和书稿的审读。本书各篇文章的作者都以极大的热情投入书稿的采写，并付出了辛勤的汗水。还有不少同志关心本书的编写，给予了真诚的支持，尤其是江坪、童芍素、何福清等同志对本书的编写提出了许多宝贵的意见。宁波市政府驻杭办、宁波镇海区人民政府对本书的编辑与出版给予了大力支持。宁波经济建设促进协会和宁波市政协文史委给予了关心和指导。在此书出版之际，谨致由衷的感谢。

因书稿作者写作风格不尽一致，以及我们水平有限，本书不足和疏漏之处敬请批评指正。

编者

2006年12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