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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家比天大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南飞
出版社 现代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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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小说的时代背景从上世纪80年代中期一直延续到本世纪初,北方一个海滨小镇有一户以老军人何源为首的大家庭,家里除了何源、武素芹这一对老夫妻外,还有他们的四个女儿一个儿子,个个都不让老两口省心。此书就是以子女们坎坷的人生经历为线索,记述了一个家庭遭遇到的风雨历程。”本书通过时代的变迁,展现出不同类型人物成长的历程,从而告诉观众“家”是港湾,更是责任。

内容推荐

这是发生在当代东北一座古老院落里的故事。老何源在早是个号兵,但他一直认为这座城市的提前解放与他的号吹得不同凡响有着不可替代的关系,因此后来人们都称他将军,他也一直以将军自居。他与武素芹结婚后,生下四女一儿,可谓阴盛阳衰,儿又不成器,难以承继和光大革命军人家庭的骄傲和荣耀,他不甘心,他就将东西两厢柴棚翻盖如新,把姑爷们皆娶进家来,遂拿出将军架势,试图将一杆人马统领在自己麾下。结果,事不遂愿,令人哭笑不得之事屡屡发生。作者笔力凝重、沉稳,叙述平实、畅达,于不动声色之中直抵生活底蕴。并以论语式笔触,不时点击食色性穴门,还生存背后滋味于本真。借此告慰在这个世界上所有活着的和逝去的平俗生命。

目录

立春

雨水

惊蛰

春分

清明

谷雨

立夏

小满

芒种

夏至

小暑

大暑

立秋

处暑

白露

秋分

寒露

霜降

立冬

小雪

大雪

冬至

小寒

大寒

口口

oo

后记

试读章节

就差那么一点点天要亮的时候,何家大院四小姐何姗让尿给憋醒了。要按以往惯例,她准会把尿尿在床脚痰盂里,然后返身上床再睡个回笼觉的。可今儿个例外,她胡乱登上牛仔裤,迷怔怔赶往院外公厕。公厕内黑咕隆咚,一脚下去,弄不好,很有可能踏空。因内急,何姗也顾不得了,凭感觉就上了去,还好,位置选得较准。两脚刚一落下,一股旋风忽儿地从池下吹进,直刺她的口鼻。何姗忙屏住呼吸。解毕,脸憋如猪肝,提拎裤子匆匆离开。出得公厕门口,不由紧缩双肩,用鼻孔扫瞄阳光,阳光没扫着竟扫到一个黑影,猛地睁开眼睛。

一看,是徐志远。

这徐志远是何姗二姐夫,穿警服,人特白净,副处级。一直是何家大院红人。住大院西厢下首,与何姗门窗相对。也是来上厕所的,每天都这个点来,很准时。但他从没在这时候碰上过何姗,觉得新鲜,说喔嗬,你也上厕所呀!何姗两眉一挑,射出两道弧光,说废话,就兴你上么?!哧啦将裆口拉链从容关闭。鼻眼开始扭曲,样子极逗。

徐志远不自然笑笑,拿眼迅速左右瞄了下,然后向前凑一小步,似乎有啥话要跟小姨子说,后又觉得此地不够妥,遂咽回,说算了算了。

何姗阿嚏一声,终于把那个喷嚏给打了出来,脸一吊,说你给我站住!我最讨厌含着冰吐不出水的人了,看了叫人难受,想说啥就说,装啥葱耶!何姗舌头小棒槌一般,梆梆梆一顿乱砸,徐志远像挨了一顿按摩,感觉一种说不出的熨帖,就顺溜说了。说他今天出差,要走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打算给家里每个人捎一份礼物,又不知买什么好。说话的样子像刚过门小媳妇。何姗扑哧一乐,乐得极是钻心,心说小样儿,纯粹没话找话,见了我舌头就短,还老是装葱!

何姗特恨徐志远,恨得牙根发痒,有时恨不能把他变成一颗蚕豆用大牙碾碎才解心头之恨。这一点,徐志远或许并不知道,或许早知道但藏得比较深。所以,她恨他。她估摸,他从心里也贼是喜欢她,自打二姐何芳去世之后,她就有所察觉,特别是近半年来,这种感觉越加真切了,却老是装圣经,嘁,唬谁耶,好像自己有多修女似的!气得她真想变条疯狗跳上去照准他肩头狠狠咬一口,却每每又控制住。她想,这机会应该留给他,就始终给他留着。这会儿,她看着他那副扭扭捏捏样,觉得很是好笑,他越是表现出扭扭捏捏样,她心里反而越气。心说你就好好装吧,你装我也装,看谁能忖得住劲,说那就快去快回!一扭身,走了。

徐志远两眼犯直,杵半天也没回过味来,心说,是让我出差快去快回呢,还是上厕所快去快回?也没说清楚。这人!

三姐夫刘德林家花格窗帘仍严严遮着。三姐夫住大院东厢上首两间。何姗住下首两间。

何姗回院后没直接回屋,而是来到他们窗下,栽耳细听,里面人似乎还在酣睡,啪啪啪猛拍了三下窗框,到点啦!到点啦!比猪还懒!然后踅回自己房中。洗脸、刷牙,对镜子仔细修饰眉唇。

何姗只注重眉唇,从不给脸蛋抹这蜜那蜜。

她的皮肤生来光滑、透明,比上了釉的瓷人还可人三分。何府四姐妹中,虽个个人样子出众,但唯独她的腰身和肤色得到了母亲真传,她一贯这样认为。接下便是脚,她的两只胖乎乎小脚丫,跟她人样子不二,同样美到了极致。白得娇羞,嫩得含水儿。迷人劲儿看了让人想摸、想疼、想捧、想亲。尤其五根脚趾,有骨而不露、有瓣而不分,紧乎乎一个错落一个匍匐着,像猫,似睡非睡。这会儿,经她用粉色趾甲油在上面一抹,倏忽间这猫便活灵活现起来。可爱之极。单是这双脚就曾迷倒过很多或俗或雅的男人。包括二姐夫徐志远在内,她都觉着,她的脚比她的脸更能领引他的目光。

其实,这话并不夸张。女人的脚,在很多男人眼中,永远作为第三性而被诱惑和审美着。就如同阴器并非因生殖而设置;乳房不光因哺育而配备一样。脚的妙用同样不只是用来走路那般单纯。何姗尤其懂这一点。因此,夏日里,何姗很是讲究凉鞋的款式——横带竖梁。脚丫轻轻往里一套,束缚之中,就越发显得娇羞润嫩,使人无不生出怜爱疼惜之心。

涂抹完毕,何姗从衣柜里挑拣出一件黑色紧腰衣裙来,举起,从头顶套进。然后对衣柜镜子左右照量。蓦地,里面现出一张鬼脸,吓得她猛一哆嗦。见是三姐何婷的女儿刘芳,嗔骂,小丫崽子,你吓我一跳!芳儿说,小姨,你好好漂亮哎!小姨高兴,说真的么,你没骗我?芳儿认真地说,嗯,比我妈还好好看哩!

芳儿不再扒门框。进得屋里,说她妈要借口红用用,不怕水儿那种。何姗便拿过一支不怕水儿的口红,递到芳儿手里,说借一还二,你妈那么有钱!

都起来没,他们?何姗问。

没有,我爸还没呢。芳儿说。

何姗骂,这人,咋一点紧陧都没有!气冲冲来到三姐何婷屋里。何婷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嘴里不断催促刘德林起床。可床上的人反而越发打起鼾声。何姗便大步来到床边,嗖地,给毛巾被揭了。手一扬,照准刘德林那瓣肥臀,狠歹歹就是一巴掌,说起起!装啥,懒猪!

刘德林被打得噢一声叫唤,手捂屁股,说男人被窝儿也敢揭,忒不像话了你也!大嘴一撇,差点咧到后脑勺上去。何姗说揭被窝儿算个啥,他的皮她都敢揭哩!

何婷在一边就不住笑,说活该,我说你不动,非得何姗这样治你不可!

 

何宅四姐妹中,唯何姗跟何婷关系最靠,从小就靠。或许是尖儿挨尖儿的缘故吧,平时两个人甚多来往,无话不说,无嗑不唠,好得跟一个人儿一样。

两年前,何姗曾受聘于本市一家杂志社,做编采工作。本来挺好,不幸的是,这个杂志社主编是个老处女。其实,问题也不在是否处女,也不在新老,而是这女人某根神经生得太是脆弱,不容一碰,表面上却老喜欢扮成一副马列脸——极正统。因此,大家都怕她,外号叫锅盖云,走哪哪阴,弄得杂志社上下死气沉沉。自打何姗出现,气候就骤然变了,就像阴霾的天空突然出现了一道亮丽的彩虹,不管老少、丑俊,如同秧苗一样就都活泛了起来。没把老处女气死,终于急了,心说,这不是个尤物么?就眼睛瞪着找何姗毛病,还背地里派人调查她,说她与某某企业家关系不清。为此,两个人摔杯对骂,还差点惊动了110。结果,合同期未满,老处女就迫不及待地将她赶出了杂志社大门。何姗心里窝火,又不敢给上房母亲讲,更怕让老爷子知道骂她。这一日,就过了三姐何婷屋里,将心中烦恼说给了她听。刘德林也在场,正窝在沙发上剪脚趾甲,听完乐了,扑扑吹吹趾甲刀,说不就那个孟老处女么?这事好办。说杂志社成立那暂,他曾为杂志社出过赞助费的,她亲口应承,说往后若是遇到什么危难划不开呛的时候,尽管找她。说这些年来,他还从没找过她哩,都把她给忘了。搬起脚丫子,使劲嗅嗅,说你放心吧,不就这点事么?三姐夫帮你拿下!何婷嘴啧山响,说瞧把你能的,认识这么大个妇女干部,为啥早不跟我说?刘德林把脖子往外拧,说他也是拿了五千块钱才认识的,不是啥光彩事,怎好意思说。一乐,又说,咱妈说得对极,这世界上的事都是轮回的,谁也欠不下谁,到这会儿也不知轮了几圈儿,你看,又碰上了,想不讨回都不行哩。觉得拿下孟老处女已不在话下,遂不再议。将脚套进拖鞋里,又嗅嗅指尖上的味儿,说何姗呃,我们还有个大事想求你给帮把忙哩。怕何姗误会,说绝对没有一报还一报的意思,是事情赶到了一块。何婷说不然还要跟她说哩。何姗问是什么事。何婷说芳儿原来的学校教学质量太低,想把芳儿转到育英小学,可又不认识人,不知是否能进去。

何姗说那可是个贵族学校呃,费用比上大学还高,犯得上么?刘德林手一挥,说钱不是个问题,他要的就是贵族这名分。趁着现在有钱,不能不让孩子到最好的环境去接受最好的教育哩。何婷点头,表示与老公的观点一致。说争自己的命说到家,还不是为改变儿女的命运?光顾自己不行,那叫自私!遂抬下巴,往上房指指,说咱得吸取老爷子教训,一辈子净顾个个儿光辉了,末了咋地了?退了休啥啥不是了才知道操心儿女,晚了。他们的儿女,原本个个上等材料来着,却如今哪个也没踏得个锦绣前程。

何姗一直独身,品不出为人父母的滋味儿,因此,没支持,也没反对。说只是不知道她认识的那个男人,现在是否还在学校当教导主任,如果在,她想问题不大。当即接过刘德林手机,给那男人挂了电话。那男人还在,听是何姗求他,二话没说,电话里就举起了双手,表示十二分欢迎。

花儿花儿花儿……邻院那个小妇人,又在院里院外地叫了。花儿是只波斯猫,一个眼蓝,一个眼黄,很尊贵。小妇人在早见何姗便躲,特自卑,她们原是小学同学来着,人虽漂亮,但贼蔫。现在不躲了。自打给京城一个官人做了外室之后,不再受穷。两腿一撇,钱哗哗往里进。没爷们儿,只有一个女儿,和芳儿同龄,上下学天天有车接送。她说她就要这个劲儿,算个啥耶,不就是钱么?!

P1-5

后记

这部小说一稿没等写完,那所宅院就扒了,嘁哩喀喳老城都扒了。说要围那寺那塔建造一个大公园。当然,是要收门票的,企图成为这座城市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寺和塔就成了园中一景,但寺归佛管,不能动。塔不归,塔是个俗物,就给琢磨了,加了楞、六楞,加了檐、数层。檐下还吊了风铃,美化得跟个假的似的,粗犷和雄勃劲尽失。看上去再也不是了以往那个威风凛凛“活物”了,走近前也感觉不到阴嗖嗖透骨寒气。塔燕依旧围塔而飞。却变得十分轻飘,像燃后的灰屑在空中乱舞。叫声苍白空洞,不再嘎呀嘎呀含着水音儿。

小说里的故事似乎一下子就成了远逝的历史,现实中再也找不到了它一丝痕迹,与许多老人们一样,像失去了一座久倚的精神家园,心里酸楚楚挺不是个滋味。其实,最美好的或许并不是未来,也不是现在,而永远是对生命的最初怀恋。

这部小说刚动笔就开始闹心,一直闹到最后,中间几次想放弃算了,又不忍。不是闹心故事,故事是现成了。是闹心结构,其实结构也是现成的,只是不知道用哪一种更能体现这段历史的本真,同时又能给读者提供一种新的文学鉴赏。眼下读者口味很高,又大多喜好闲翻或“走读”,不能使之安静下来回想,无疑作品就失败了。是的,一个小说家光肚子里有故事是成不了小说家的,好听的故事世上多得很,老太太都会讲,我奶奶就会,但我奶奶讲到最终就成了“磨房”,至死也没能赶上冰心或丁玲。

二稿改抄时一个人默默坐在桌前抽了一个上午烟,又苦苦抽了一个下午。胡思乱想,忽然就想起老家奶奶房后那棵老梨树。嗯我想,就老梨树那样子吧——有根但无主干,有果但不很多,又大都隐在叶子后面。觉得那树比现在果园里的树要好,果园里的树是为钱而生,所以是人工之树,老家那树是上苍造化的,所以是自然之树,虽说长相咧巴,不太讲究章法,也不怎么顺看,但至少是棵生灵,像一个人。嗯,就依那树吧。

屋里放两张桌,床这边一张,床那边一张。夜里,女儿在为生而学,我在为生而写。她喝咖啡,我喝酽茶,皆强迫自己大脑神经兴奋。神经是兴奋了,心却老是往女儿那边跳。在父母心中,孩子永远都是第一重要的,活儿女是活希望,有希望在父母活得就有劲。

今年夏天热极。脚下常踏一盆凉水,旋即又温了。越往后人生存越艰难,人越要分出三六九等,这是现实,严酷的现实凭我们是绕不过去的。咳,绕不过就不绕,努力把嘴里高粱米饭嚼出葡萄糖味来,把碗中的大白菜品出肉香,不也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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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9 10:0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