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30年前中国改革开放的初期，百废待兴，我们来不及深入思考，来不及反复论证，就匆忙踏上了追赶世界的里程，值得庆贺的是，虽然途中有曲折、有暗礁、有风浪，我们还是“摸着石头过了河”。于是，我们有了自己的计算机产业，有了互联网的普及和大发展，以及有了联想兼并IBM电脑制造业的壮举……在今日世界IT科技进步的大潮中，中国的路在何方？本书记录了中国计算机产业从中国制造到中国研发，从世界工厂到世界市场的发展历程。

5000年智慧储备，30年探路过河，中国有了计算机产业、有了互联网的普及应用、有了联想并购、有了微软研发基地、有了第二代互联网(CER-NET)技术，等等。战略思考、系统运作、珍惜个性、打造品牌、在IT产业标准的制定中握有话语权是中国IT的未来目标。“IT的未来在亚洲”。中国IT正在聚集世界的目光，中国的IT精英们需要在正确的政策导向下互动共赢。中国IT：当惊世界殊！

引言

第一章 中国软件业之痛

微软都做了，我们做什么？

操作系统之梦、之痛

第二章 寻找中国Linux源流

“小企鹅”来到中国

来自政府与业界的声音¨

国际IT巨头们的推动

TurhoLinux：中文商业版的先驱

第三章 红旗飘飘，玉芳不倒！

第四章 程序人生

中国Linux程序员的数量

Linux程序员主要在做什么？

Linux程序员如何提高技术水平

民间沙龙自发活跃

程序员如何看待Linux前景？

不足与希望

第五章 蓝点Linux沉浮录

把梦想组装起来

少年剑客英雄梦

出师告捷占先机

路漫漫其求索兮

从山重水复到柳暗花明

第六章 中国特色：本土化、商业化、普及化

第七章 个案研究：突破从乡村开始

第一个吃螃蟹的平谷

用软件是一把手工程

从拉锯战到持久战

问题现象的背后

第八章 敢问路在何方

政府宠儿三兄弟

市场逐鹿众英豪

东亚合作步履维艰

国际巨头虎视眈眈

决定命运的幕后操盘手

中国Linux走向何方？

第九章 盖茨做得到，我们……

“没有尽头的青春期”

解读盖茨的哲学

破解迷惘 呼唤英雄

从技术创新到行业标准

第十章 让管理真正回归人性

我们是否具备黑客工作精神？

好莱坞娱乐业的启示

创意经济在创意什么？

大趋势——个体在崛起

重思人性——从管理者自身开始

第十一章 谁输了中国，谁就输了全球

从中国制造到中国研发，从世界工厂到世界市场

本土企业在崛起

独资、增资成趋势

微软：正在被中国改变

IT的希望，在亚洲、在中国？

结束语：不能永远摸着石头过河

微软都做了，我们做什么？

微软在1993年进入中国，经过2～3年的苦心经营，已经上市的产品有Windows 3.1中文版、Windows 3.2中文版、DOS 6.22中文版、Word 5.0和Word 6.0中文版，即将上市的有Windows 95 中文版、Microsoft Office中文版和Visual FoxPro中文版等，可谓来势凶猛。对于国内厂家而言，就是来者不善。再加上其他一系列的原因，国内的软件公司困难重重，叫苦连天，都在问：微软都做了，我们做什么？

……

下一步开发什么？

虽然我国软件业承受微软的压力，日子不好过，但全世界也在同样承受微软的压力。目前国内软件公司规模都很小，有十几人在做开发的公司就算大的了。针对目前具体国情，我们应该冷静地分析一下市场。字形技术、输入法、印刷体识别、手写识别、中文翻译、中文校对和语音识别这些与4t,关系密切的技术还会紧紧把握在我们手中，但印刷体识别、手写识别、中文翻译、中文校对和语音识别这些技术还必须有进一步的突破，才能被市场广泛接受。国内比较成熟的是字形技术和输入法，新的输入法在不断地产生，但推广的难度非常大。除了这些市场外，我们应该放眼更多的市场。

今年，不少软件在市场取得了很好的战绩，如KV200、KILL、译林、轻轻松松背单词等，其中KV200的年销售量应在万套以上。KV200这样的杀毒软件：虽然开发工作量并不大，市场需求量却非常大，每套售价220元，扣除成本，毛利应在百元左右。词典类软件也是今年特别热销的软件，值得一提的是译林在线式的词典，就这样一个仅售78元的小软件，既能在DOS上使用也能在Windows上使用，有20万词条，非常超值。这个软件难能可贵的是作者能在一个小的软件上下大工夫。这样的软件自然受到用户的欢迎。我们再把市场上畅销的各种软件分类，发现受国外产品冲击的主要是Windows中文平台、文字处理和集成软件包，国内厂家仍有较大的发挥余地。

这是金山软件总经理雷军在1995年写下的软件市场分析报告节选。

虽然已过了10多年，可读来依然感觉言辞恳切，但仔细分析他提出的有前途的软件领域，我们不难看出，基本观念就是——微软做了，我们就不做，我们的前途在于微软不做的东西。虽然说这种观点多少有些悲观。

关键是，微软不做的我们是否就有希望了呢？

就拿雷军总经理当初提到的有中国特色的手写输入为例。手写输入是中国汉字对计算机的一种挑战，它是中国人使用文字的一种特点(因为在西方使用字母的国家，打字机比手写更普及、更好用)，国内市场上对笔输入研究已经很久了。

20世纪90年代后期以来出现了许多产品，比较有影响的产品有三个：中自汉王公司的“汉王笔”、清华紫光集团“紫光笔”以及海外兵团摩托罗拉公司的“慧笔”。汉王笔研究了很久，是一种比较成熟的笔输入工具，这是我们中国公司的一项卓越成就，如果中文笔输入研究成熟，那么只要稍加改动，就可以应用到世界其他使用象形文字的国家。这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软件产品。

微软一直低调处理笔输入问题，当年微软中国研究院也一直宣称他们的研究是“未来研究”，并没有直接的商业目的，是“纯粹”的研究。下面就从一个实例来看看中国的软件行业与国外软件巨头相比存在的问题。

1998年12月8日，汉王公司与微软中国研究开发中心举行了“手写识别技术授权签字仪式”。微软公司通过法律认可的手续获得了在其刚刚发布的Windows CE中文版中使用汉王手写识别核心技术的使用许可。当时的IT媒体好评如潮，认为这次合作“意味着汉王公司的手写识别技术将随着Windows CE中文版走遍世界”，大声宣称这是一次“历史性的突破”。

有评论者撰文认为：

在信息技术飞速进步的今天，很难有一个人、一个企业乃至一个国家可以在信息技术的各个领域内同时称“王”。仅就IT企业而言，为解决碰到的难题，充分利用已有的技术成果、技术转让、发放使用许可证等促成“知识共享”的范例屡见不鲜。就拿微软来说，它在开发每个新产品时，都会或多或少地吸收其他公司的先进技术和成果，然后集成到自己的产品中去。我们熟知的Internet Explorer、FrontPage甚至windows本身，都是这种“吸收百家之长”的产物。从这个角度讲，汉王向微软授权使用其手写识别核心技术一事，对微软公司来说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对汉王公司，对中国的软件产业来说，却是一件破天荒的大事。这绝不是因为汉王因此从微软拿到了多少订单，而在于微软在中国购买软件使用许可尚属首次！换句话讲，汉王有幸成为民族软件产业向国外大公司授权技术的第一家！记得人类首位登上月球的宇航员阿姆斯特朗说过这样一句名言表达了他在月面行走时的感受：“这对于一个人来说，是一小步；但对于整个人类来说，则是一大步。”而在我国软件产业总体水平落后的情况下，汉王所做的，就是这样的一大步。

作者可能觉得意犹未尽，又进一步评论道：

相伴巨人行，这在IT业内是一条真理，也是小公司生存和发展的一条根本原则。在国外许多公司尚且以其技术能够被IBM、微软等大公司所看中为荣，我们有什么理由固守“对抗”原则呢？为何不能以己所长，用国际级大公司的名望和实力，发展壮大自己呢？相伴微软，就是汉王此举的高明之处，也是民族软件企业需要认真思索的现实问题！

当年读着这样的评论，无不为作者的高见所折服，但是，微软就是微软。

事隔不到一年，微软就宣布，在Windows 2000里集成了笔输入系统！2006年微软新推出的Vista操作系统已将手写作为基本功能，可以肯定地说，在Windows平台上，汉王已成为逝去之王。

“相伴巨人行”，这是中国软件公司的梦想，但是巨型的公司不一定是巨人。操作系统之梦、之痛……

中国要不要开发操作系统，曾经有过一段激烈的讨论，但实际上中国从没有停止过操作系统的开发。P5-7

随着全球化的发展，我们倾向于更加本土化地思考。因此，现在的口号是“本土化地思考(或者，实际上是种族化地思考)，全球性地行动”。

——(美)约翰·纳斯比特

21世纪的世界经济已经基本上完成了从工业化向信息化的重要转变。今天，中国政府把信息产业、信息技术及其普及应用，提高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战略位置，因为它直接关系到一个国家的综合国力，为经济的持续增长起着助推器的作用。软件产业是信息产业中的核心和主导，软件企业的发展可以有效带动整个信息产业的发展，并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推动国民经济的增长。从这个意义上说，软件产业事实上对国民经济起着杠杆的作用。

近20年来，软件产业在中国呈高速发展的态势，年均增长率超过两位数字。但是，中国软件企业在全球的份额和排名却远远低于信息产业中其他领域中国企业的地位。在移动通讯领域，中国2000年排名世界第三，到2002年居世界第一，近些年依然快速增长。而中国软件产业规模在世界排名是10名之后，不仅落后于发达国家，甚至某些方面也落后于发展中国家。

结束语 不能永远摸着石头过河

德国文豪歌德在其不朽长诗《浮土德》中描写了浮士德博士与魔鬼梅菲斯特之间所做的一桩交易：

梅菲斯特答应做浮士德博士的忠诚奴仆，他的任务就是绝对服从浮士德的命令，想方设法使用各种法术让这位对生活充满厌倦的老博士重新获得彻底的满足。一旦浮士德对生活说出“你真美呀，请停留一刻”，那么根据俩人的契约，梅菲斯特就将占有他的灵魂——博士将成为魔鬼的奴仆。

于是在长诗中，那位殷勤忠诚的仆人梅菲斯特是通过施展魔法来满足浮士德的要求——他用一剂魔汤让浮士德返老还童、恢复青春，用幻术让他神游古代希腊并去追求绝顶美女海伦，最后又赋予他移山填海的伟力……这一切在今天的网络游戏迷看来，实在太一般了，虚拟化的网络游戏里正在创造比梅菲斯特施展的效果引人人胜得多的场景。当然，更重要的还在于那个“主仆契约”。

无独有偶，与歌德同时代的德国哲学巨匠黑格尔曾在《精神现象学》中也讲过一个“主人与奴隶”的故事：

主人最初依靠他过人的智慧、强大的自由意志统治着奴隶。他让奴隶为他耕作、买卖，让他为主人脱靴、倒香槟酒，这样主人就可以过上一种悠闲的自由生活。然而，随着奴隶越来越能干，主人对他的依附性也越来越强。

最后，黑格尔说，主人变得不自由了，而奴隶则获得了自由的能力。

在这场表面上是微软Windows与发展中国Linux产业的竞争中，实质是我们与技术工具的博弈中，谁是梅菲斯特？谁又是仆人呢？至少笔者本人丝毫也没有找到当主人的感觉。当我们被windows伺候得舒服之时，或者也想着如何把Linux改造得像Windows那样继续伺候我们时，是不是很像魔鬼梅菲斯特在和我们订立了契约呢？

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前院长约瑟夫·奈伊(Joseph Nye)教授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担任美国助理国防部长时，鉴于当时美国鹰派势力的逐步扩张，凡事喜欢诉诸硬力量，动辄主张以强硬的军事武力或经济制裁，打击或压制持有异议的国家的状况，创始软力量理论。2004年出版的《软力量》更以伊拉克战争为引子，以软力量为线，抨击以军事、武力、暴力等硬力量建构世界新格局，主张只有通过文明、文化、价值观念、生活方式等软力量的桥梁，才能在国际政治舞台不断取得成功。

软力量不仅是体现在今日国际政治领域，商业竞争上也是如此。软力量就是软实力、软权力，指依靠文化、教育、道德、人才、信息、资金、经贸、科技、创造力和领导带动以及战略结盟等软性力量来影响对手。貌似强大的一方必须认清，当今时代仅仅运用硬力量只是让对手表面俯首称臣、不敢作对，而背地里却扼杀创造，潜力无法发挥，最终损害的是客户和市场，乃至自身的利益。实质上，运用软力量是双方必须找到彼此都可以接受的平衡点，寻求宽容的合作方式，而不是一味地想一口吞掉竞争对手，才可能达到和谐共处、共同繁荣的目标。

迄今为止，中国企业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得益于硬实力，也就是纯粹的规模、财力和结构定位。但是，它们要想在全球市场上取得成功，光靠硬实力是行不通的——必须双管齐下，刚柔并济。不仅丰田(Toyota)和三星(Samsung)等日韩企业的成长经历证实了这一点，中国企业在海外发展遭到的一些挫折，例如温州鞋在西班牙遭焚毁、中国企业员工在巴黎医药展被带走接受调查、华旗公司“爱国者”品牌在德国汉诺威举办的CeBIT展会上遭遇知识侵权麻烦等事件，也清楚地昭示着这一问题的现实性。

博思艾伦咨询公司的资深管理顾问谢祖樨认为：企业的软实力可以分为四个维度。换句话说，企业可以在四个方面努力培育自身的软实力。一是成为技术和创新的领导者，并让这一点广为人知。二是建立独具魅力的管理和领导体制。丰田公司的“丰田模式”(Toyota Way)、苹果公司的史蒂夫·乔布斯(Steve Jobs)都是这方面的成功范例。三是成为有责任感和影响力的企业公民；比如说，公众对环境问题的关注与日俱增，于是通用电气就启动了“绿色创想”(Ecomagination)计划。四是抓住客户在物质和精神上的渴望，同全世界的顾客建立感情，让他们渴望拥有自己的产品；苹果公司在这方面可算是个中好手。

然而，这四个维度离不开一个强大的平台——以价值观为基础进行的领导和管理。随着企业的发展壮大，员工的文化背景、期冀和抱负，差别只会越来越大，因此企业文化和领导方式赖以立足的价值观，必须能够凝聚、感召和留住来自世界各地的员工。

回顾30年前中国改革开放的初期，百废待兴，我们来不及深入思考，来不及反复论证，就匆忙踏上追赶世界的里程。值得庆贺的是，虽然途中有曲折、有暗礁、有风浪，我们还是“摸着石头过了河”。

于是，我们有了自己的计算机产业、有了互联网的普及和大发展，以及有了联想兼并IBM电脑制造业的壮举……然而，人类区别于动物的本质标志就是有思想、会判断，特别是可以做系统思考，并把这种思考汇聚成团队式运作的力量。这一标志的重要体现，就是有战略、有计划、有目的地做事情。在近30年的经验积累之下，在今日世界IT科技进步的大潮中，我们不可能总能摸到“石头”。

约瑟夫·奈伊在《软力量》中指出：“20世纪最后20年，亚洲最大的国家中国享有7％～9％的高增长率，使其国民生产总值令人瞩目地增长了3倍，同时也提升了中国的声誉和软力量。”他还认为：“亚洲的经济奇迹对支持亚洲价值观所包含的意识形态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要追赶世界先进的步伐，要在这场关系民族信息产业的兴衰中握有话语权，我们迫切需要系统的思维、理性的选择，以及正确策略指引下的行动。平日里就应留意和培养自身的软力量，强大自身民族IT品牌的魅力，同时一个国家若能开放地对自己的产业行为进行反省与自我批评，不但使人心甘情愿地配合，更会赢得心悦诚服的爱戴。

我们不能永远“不知深浅”，急功近利，不能永远“摸着石头过河”。

这才无愧于一个大国的气度与风范。

有两个小故事值得一讲：

互联网的前身——阿帕网的规划者，前美国国防部高级计划研究署“指令和控制研究”(CCR)办公室主任利克莱德(Robnett Licklider)曾经回忆：20世纪60年代中期，当美国国防部高级计划研究署筹建阿帕网(ARPANet)的时候，就有人写报告对国防部把纳税人的钱用在莫名其妙的阿帕网上，而不是去研制针对苏联的导弹、飞机而大为不满。然而，现在回头来思考，如果当初没有美国国防部的战略眼光，没有当年阿帕网研究者们的筚路蓝缕，怎么会有今天如此发达的互联网呢？

今天人们上网发送电子邮件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了，除了专业人士，恐怕没有人会认为作为个人之间的通信工具，电子邮件有多少值得研究的问题。大概10年前，为了写作有关互联网文章，笔者检索相关文献时，偶然读到了一份报告。报告的作者是美国军方的智囊——兰德公司，报告的主题就是研究互联网电子邮件的功能与意义，报告的容量打印出来有整整180页A4纸。笔者大为惊讶，类似的问题竞可以研究到这等深入和全面的水平！具体网址可参看：www.rand.0rg：80/publications/MR/MR650。

这并不是多此一举，美国人不光有“美国精神”，也正是依靠这种扎实系统的研究确立起正确的方向、策略，做出发展互联网并于20世纪90年代初转向商业化的决定的。  笔者真诚地希望，我们的政府有关部门、我们的IT企业，更包括我们广大的爱好者、关心中国民族信息产业发展的有识之士们，能够在关注技术、应用、市场的同时，也多把精力放到理论研究和策略研讨上，这才是我们IT产业发展中不可或缺之重所在。

实际上，IT产业发展的历程告诉我们，这样的研究同样是当务之急。

众所周知，就在20世纪90年代早期，由于数字电视的出现，使日本人18年来在基于模拟技术的“高清晰度彩电”方面投入的精力和巨额的资金付诸东流。同样，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美国休斯公司和摩托罗拉公司提出的“铱星计划”也以夭折收场。1998年到2。00年初在中国各地热炒的机顶盒，由于当时没有市场根本就无人问津，等等。这为我们展示了在科学技术尤其IT发展和进步的过程中，“方向性研究”与策略把握是何等的重要！在这个意义上讲，不仅“科学技术”是生产力，自主创新、协作共赢等的理论研究和策略分析同样也是生产力，甚至是更重要的生产力。

在写作这个关于中国IT成长故事的时候，笔者坐在家中的电脑桌前，感慨万千：

一部中国IT软件发展的历史，一个瞬息万变的数字信息时代，失去方向的追赶无疑将会使追赶本身失去意义。我们应该感谢这个时代，它可以使你对历史多一份理性，对未来多一份期待，让我们共同为中国IT产业早一天不再“摸着石头过河”而努力！

作者

1999—2005年初稿

2006年冬二稿

2007年夏改定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