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酒,一卷书,跟随最会玩的古典文学教授,会东坡,访陆游,登泰山,荡东湖,触摸历史,体味文化!
本书是一本游记,书中收录了作者游篇祖国神州大陆的所感所想——《行者无疆》、《悲伤的铁路》、《祭孔谬闻》、《德天下英才而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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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北溟行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龚鹏程 |
出版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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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一壶酒,一卷书,跟随最会玩的古典文学教授,会东坡,访陆游,登泰山,荡东湖,触摸历史,体味文化! 本书是一本游记,书中收录了作者游篇祖国神州大陆的所感所想——《行者无疆》、《悲伤的铁路》、《祭孔谬闻》、《德天下英才而教之》…… 内容推荐 《庄子·逍遥游》说:“北溟有鱼,其名为鲲,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龚鹏程仿佛那只大鹏鸟,往来各地,讲学会友、访古揽览胜、吃狗肉、喝压酒…… 如同带上一个古人的灵魂和一双历史的透视眼,在龚鹏程笔下,看山不惟是山,看水不只是水。山水中可见人文,历史和当下相互印证,浅白伧俗的风景增添了人文的底色,传统文化的温暖和感动在字里行间流淌。这何止是一次记游,更是一次文化行旅。 目录 序 自序 行者无疆 自在江尖行 自由的翅膀 旅行者的哀伤 北京之秋 悲伤的铁路 沂水依旧 寂寞孔孟 雄秀 祭孔谬闻 登泰山 济南游历 北京雅聚 笑拈红楼诗 离馆春深 文化遗民 旅行者的美德 德天下英才而教之 德里达哀辞 江南旅中杂记 中华文化现代化? 悲秋 蜗咏三章 逗秋 天寒话诗词 四川压酒 吃典 大汗的园林 夜听《长生殿》 南京论词、游山、赏画 议福建文教政策 记一曲耶诞琴声 旅中写作 倚马可待——再谈旅行写作 元日清趣 槟城行 兼容中西清华园 重读姚际恒 说父亲 假亦真来真亦假 游之四种形态 雨雪霏霏 大学教育与人文精神 饮酒好色对 汉字宝贝 悼周公春堤 盛哉国会图书馆 龚鹏程说龚鹏程 陌生人伦理与人文教育 清华国学院传奇 五四游半塘 鞍山璞玉 四库全书的故事 四库全书故事之二 朱丽叶故居 巴渝杂事诗数首 福州三日 南北游方 勿洞夜雨 北师大风华 天津听曲 陕西吊古 内地国学热潮 皓月寒赤壁烟波荡东湖 悦乐神州继绝学 问雪何所似 澜波或亦动西湖 悲喜交集 五十小述 尊之不以其道——余姚访古有感 成都晤友太湖论道 好泪如洒 试读章节 承德一带,于燕晋之际,即有山戎活动。山戎后衍为东胡,燕筑长城,防备的就是他们。秦汉时,东胡分为乌桓与鲜卑,为匈奴所制,匈奴掌辖之地区,分为左右中三部,分别由左贤王,单于自己和右贤王负责。承德一带,秦汉设渔阳郡、右北平郡,但实际上却被左贤王所控制,胡汉作战的主要战区也在此。故我们看边塞诗或闺怨诗,老是说:“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或“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之类。龙城,即卢龙城,右北平郡,后乃成为边塞之代称,可见古人看待此地,已有将其典型化之态度,视此地为胡汉冲突的典型地区。并不像我们现在想到与匈奴的战争,就想到蒙古草原或西北沙漠那一带。 而且,汉代后来在西北方逐步取得胜利,匈奴势力溃走欧洲,可是汉人势力在东部辽阳一带却是逐渐退守。虽然曹操曾击败乌桓,但随后鲜卑势力大增,却建立了北魏政权。 唐代于此设镇驻兵,可是军将仍多胡人,以致“渔阳颦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整个国家几乎被安禄山等东北方势力所颠覆。待契丹崛起,建立辽政权,更是把东北华北部纳为其属地,辽的中京道就在承德一带。 由古北口起,到中京,经承德境内四县,则设有十一个驿馆。据北宋出使辽国的苏颂说,那时此地:“农夫耕凿遍奚疆,部落连山复枕岗。种粟一收饶地力,开门东向杂夷方。田畴高下如棋布,牛马纵横以谷量”,似是衣耕甚盛,并不如我们想像的是塞外荒寒、惟赖牧畜之景象。 辽被金灭了以后,金人将都城迁到燕京,即今之北京,称为“中都”,以与上都相对。蒙古建元,忽必烈亦都燕京,改名“大都”。承德等处自然都是京畿重地。元朝灭亡以后,明初本来在承德等地设了七个卫,可是成祖又将七卫都撤回长城内,长城以外遂成了蒙古人的游牧区。后金天聪二年,蒙古察哈尔,喀喇沁二部降服后金,承德一带,也就转由金人控制了。 现在到承德,想打听一下这些清朝前史,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铺天盖地,都是康熙乾隆,似乎自开天辟地以来,承德就只有清朝皇族在此活动过,一切事务,都绕着他们转。一入承德市,就是康熙大帝的青铜骑马塑像,承德县则是一尊乾隆。酒厂,名“乾隆醉”;酒,名“山庄老酒”。店招街坊,充目塞耳,皆是此类意象。一座历史文化名城(起码当地人或旅游单位如此自命),竟然去历史化到此等地步。 因此,到承德旅游的人,几乎不可能知道该地的历史与文化,只晓得清朝皇帝曾来此避暑和打猎。 而就是清朝皇帝游幸的事,旅客们也是仅知其一不知其二。仿佛清帝就只建了这么一座避暑山庄,不知这一路上,自古北口到木兰围场,有行宫几十处。仅康熙四十年至乾隆年间就建了二十座。由南往北,依序为巴克什营、两间房、常山峪、鞍子岭、王营子,桦榆沟、喀喇和屯、热河、蓝旗营、二沟、钓鱼台、黄土坎、中关、汤山、什巴尔台、波罗和屯、张三营、唐三营、济尔哈郎图、阿穆呼朗图诸行宫。 可是这些行宫,不惟游人不知,各地政府也不重视。承德县内的汤山行宫,康熙曾住过二十几次,温泉甚美,行宫依原有龙尊王佛庙修建,也很有特色。但一九八五年便被改建为地区荣军疗养院了。现在去承德旅游的人,大概在任何旅游资料中,都找不着建议你观光该处的文字。 行宫之外,就是围场。如今置有围场县,游客往游,则都被载至塞罕坝机械林场骑马、漂流一番,以体会昔日清帝秋狩景况。 这也不知从何说起。当年的围场,位于“蒙古各部落之中,周一千三百余里,东西三百余里,南北二百余里”,南抵承德府界,北至巴林,东至喀喇沁旗,西抵察哈尔正蓝旗界,远比现在的围场县大,且多在蒙古境内。内设大小七十二围,相距二三十里不等,以山区为主,并非在草原上行围。塞罕坝则是在一九六二年才建立的林场。人工造林十五万公顷,固然壮观,但跟古代的猎场有什么关系呢? 何况机械造林,呆板之至,毫无天然山林野趣。大片面积植单一树种,根本也不利动物繁息,所以当年康熙乾隆猎到的熊呀豹呀,如今已绝不可能生长在这样的林地里。旅客被安排去漂流、去百花坡看草原、去唱卡拉0K,更不知与“围场”之义何干?徒取媚俗,聊供嬉闹而已。 媚俗的东西多着呢!我登魁星楼,见门票上印着“全国最大的道教活动场所”,就摇头暗哂。见其宫门照壁上大张状元榜,把县内高考前三名的人镌名榜上,更是摇头。楼内供福、禄、财、安、寿、喜、乐、和八神;弘文殿绘祀主张非乐的墨子、建议焚书的李斯,则愈见其不伦不类。这样的庙子,跟在塞罕坝林场草原上居然建有财神庙一样,不是摆明了来敛财的吗?投合人众贪财好货、争名求利之心而建的各式建筑,也就因此而透着一股俗恶之气(楼非古迹,一九六六年才新修的)。 去小布达拉宫,更令人气结。此乃外八庙中最大一座,名普陀宗乘之庙,系仿布达拉宫而建。游客如织,嘈杂不堪,已乏清净道场之感。寺内又到处在做买卖,或卖藏香、或卖胶卷、或卖俗劣工艺品、或拉游人照相。女子穿戴则千奇百怪,或头戴新疆维吾尔小帽,鬓垂古辽人绒线披,上身白族罩袍,下摆牛仔裤,足趿露趾高跟鞋,或某某其他名色,五族共和,不知所云。 牌坊以北,有白台数十座,台内建有罡子殿。原为僧合、佛堂,现辟为展览室,展什么呢?十殿阎罗、济公罗汉等。 进入主楼大红台,正要由御座楼转入万法归一殿,却闻乐音大作,震耳欲聋。听之,则非梵音、非佛号,非藏、非蒙、非满、非汉,乃是新疆一队歌舞团正在那儿大跳肚皮舞哩! 避暑山庄情况稍稍好些,但也好不了太多。九十年代新修的文园狮子林,真是俗劣难名。兼有许多儿童大人在池中嬉耍,捕捉蝌蚪,或在假山上跳掷蹿跃。颐志堂、清舒山馆间还设了个游艺场,射枪与电子游乐器的乐音喧噪入云。宫殴区,乃清帝每年三分之一以上时间在此处理政事的地方,而相关介绍,徒骛■闻,完全不及朝政宏纲与经谟典制。焦点只在康乾与慈禧身上,其他帝后也几乎成了隐形人。万树园,树已斩伐略尽,弄了一大堆假的水泥蒙古包,圈成度假村,亦是狞俗不堪。金山,英文拼写错误。石鼓,呀,我听到一名导游说:“各位,这些石头就叫石鼓文。刻在牛甲龟骨上的叫甲骨文,刻在石头上的,就是石鼓文了。上头都刻了些什么呢?刻着皇上去围场打猎的事呢!……”P23-27 序言 这是一本游记。《庄子·逍遥游》说:“北溟有鱼,其名为鲲。化而为鸟,其名为鹏。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溟。南溟者,天池也。”我就是那只大鹏鸟,飞来飞去。偶尔在旅途中有些随笔札记,便成了这么一本书。 庄子的寓言,甚为恢奇。鲲其实是鱼卵,他偏说是其大不知几千里的大鱼;南溟其实就是北溟,故下文又日:“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可是庄生偏说鹏要由北溟飞到南溟。这不是故弄狡狯吗?且“溟”就是冥,因是大海天池,所以才又添了水写成溟。为何汪洋大水称之为冥?是因水虽然透明无色,但众多透明无色的水加到一块儿,却成了大阻隔。水深了,就什么都看不见,光也遮蔽了,成为一片漆黑。因此属水的北方,一向被认为其色属黑,其神为玄武,乃龟蛇之象。鸟则是南方朱雀的象征,属火,代表光明。但如今在庄子笔下,南与北、明与冥、鱼与鸟,皆已通之为一,相与俱化。 这大鹏徙旅的逍遥游寓言,即是藉此诡谲相变之说,说明世人执着于方国、地域、形象、文明之见,故不能逍遥。惟有如大鹏冲举,“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那般,才能明白“智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的人,只似小树权问跳来跳去的麻雀。大鹏鸟本身,也就显示了宇宙间“道通为一”的道理。 我喜欢游,且自以为甚能体会或享受这个道理。亦曾出版《游的精神文化史论》(1999,河北教育出版社)一书,讨论旅人之精神状态及我国社会中游的文化,并提倡一种“游的中国文学史”。良以天性与学术认知使我去游、去提倡游的精神,非敢自附于旅游文学之流行浪潮以示时髦也。 但旅游也需有机会。平时智效一官,有个职务在身;行比一乡,行动不出乡里,焉能辄效列子作七日游或如大鹏鸟般徙东飞西?偶因公差或赴他处开会什么,亦仍是俗务牵绊,不是真正的旅游。倘有假期,随团出游,在领队与导游的带领下,去各风景名胜观光采购。其实大似被放鸭人赶着去水陬吃萍藻的鸭群,呱呱呱地,深切感受到出来游观的快乐,而实与旅游毫不相干。至于自拟计划、设计路线之自助旅行,或为完成一本书而去旅行写作的人,更只是执行计划业务,乃是工作,非关旅游。 因此旅游总是说来容易做来难。旅游者奔波于道途,张罗食宿、料理杂务之余,大抵也就少了观察另一乡另一地的心情与时间;匆遽的过客、旁观者的角色,更不易让他深入地生活于那个社会,因此虽云旅行可以开阔视野、打破畛域之见,而实际上是难有所见的。掠影浮光,惊鸿一瞥的结果,反倒充满了偏见与误解,散溢在各种旅游报道,旅行文章中。 我因佛光大学校长卸任,得空赴北京大学担任客座教授,故可以在北京住上一段时间。由台北飞去北京,乃是“海运则徙于北溟”。但迁徙究竟不是定居,是以在北京期间又可以继续徙旅四方。二○○四年秋天起,游东北、去江浙、走四川、逛山东、行湖北、旅西藏,止广州、赴厦门,行行重行行,荡子行不归,大游特游了一番。 期间又担任了清华大学、南京大学、南京师大、北京师大、四川大学、珠海联合国际学院诸校讲座,南北游旅,不在话下。不出游时,则或闲居黉合,或信步林野,或敲冰湖上,或■■待月,爱看书就看,没书看便去玩。偶或酒人轰饮,问预该地诗文之会;亦尝屠狗击剑,聊为■■之侠;更多的,则是独行、品花、吊古、观人、读世。 也曾动念,想写一部新的《两京城坊记》,或什么时世风俗专著。因日常穿街过巷,颇与里■居民闲话桑麻;我又熟知掌故,不免抚今追昔,可以刻画市肆。但终于未写,原因即如上文所说,拟构了写一本书的计划去过日子,旅居的闲情可就要让位给工作了。在这段期间,我是什么书都懒得写的。 但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写。对我跑到内地来玩,放着佛光大学文学所的事不管,师友们很有意见。对我在大陆,某些人古书读得太多,又立刻就跟屈原、贾谊、宋玉等迁客逐臣的形象结合起来,为之悲摇落、叹沦谪。所以我得随时写些近况,聊当报告,以慰关怀者之心。 这即是这批稿件的由来。谢谢学棣古明芳为我架设了一个网站,催着我上网去发表随笔,再转寄给两岸师友瞧着玩。故我旅行之暇,率意放笔,实如睡觉时打呼噜一般,非有意为此呼噜,呼噜声也很难说真有什么意思。 不过,据说精研心理学的朋友,能从做梦说梦话,其实也就是另一种呼噜声中,分析出打呼噜说梦话的人之潜意识或心理状态。我这批随笔所记,论人读世,其任情肆口、抑扬臧否之处,据说也有些朋友说看了,觉得很有意思,认为具有文化观察、社会批评、两岸比较、知识分子关怀、旅游文学意味、时代学人记录之诸多意义云云。我想,也许吧。反正是个特殊的写作角度、特别的机缘,故集编起来,大家看看、想想,谅也没啥坏处。 龚鹏程写于猴儿归隐而野鸡将出之际,二○○七年立冬日改订 书评(媒体评论) 于儒学得其正,于道家得其逸,于释氏得其无相无住。 ——刘梦溪说龚鹏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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