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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五月花号(关于勇气社群和战争的故事)
分类 人文社科-历史-世界史
作者 (美)纳撒尼尔·菲尔布里克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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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生动再现了“五月花”号的那次航行、1620年秋新英格兰怪异的空旷海岸,以及影响未来几个世纪形势发展走向的大大小小的决定。我们在作者纳撒尼尔·菲尔布里克带领下登上了破旧不堪的“五月花”号,陪着一百零二名乘客在寒冷又漏水的船舱里度过了两个月的漫长旅程,和狂风暴雨搏斗,与疾病匮乏抗争……作者再现了这次航行,从而掀开了普利茅斯殖民地以及一系列美国传奇背后的真实。

内容推荐

美国的源头在何处?

“五月花号”的航行以及欧洲移民登上美洲大陆最初的故事,是一部被历史湮没的,时间跨度长达五十五年的豪壮史诗。著名作家菲尔布里克生动再现了这次航行,掀开了普利茅斯殖民地以及一系列美国传奇背后的真实。

第一个感恩节的欢乐只是新移民的故事的开始,1620年至1676年,正是各种各样的危机和战争,塑造了今天美国的雏形。本书向为宗教信仰不惜一切的真正清教徒的勇气致敬,也盛赞美洲土著人的温文尔雅和慷慨大度,更描绘了双方的智慧和惨烈的战争场景。作战双方的后代多年后才意识到,如果两个民族放弃共同生存的艰苦努力,带来的重大后果将会多么令人恐惧。三百八十多年后的今天。在一个日渐繁杂、危机也与日俱增的世界里,《五月花号》的故事对于今天更具意义。

目录

关于本书

序:美利坚的立国是一连串事件

前言:两次航行

     一 发 现

第一章 他们知道自己是天路客

第二章 危险的沙洲和咆哮的海浪

第三章 进入无人区

第四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五章 隆冬

第六章 在一片黑暗阴霾的沼泽地上

第七章 感恩节

     二 融  合

第八章 防御墙

第九章 不安宁的进程

    三 教  区

第十章 一支小蜡烛

第十一章 年迈的母亲

第十二章 审判

    四 战  争

第十三章 战火点燃

第十四章 万军之神

第十五章 奇怪的方式

第十六章 弃暗投明

后记:良心的追问

译后记

试读章节

          第一章 他们知道自己是天路客

“五月花”号已经顶着风在暴风雪中颠簸航行了六十五天,它的船底附着着一层厚重的海藻和藤壶,渗漏的甲板把海水喷到乘客们专注的脑袋已船上有一百零二名乘客——如果算上那两条狗,就是一百零四名,一条是西班牙猎狗,另一条是淌着口水的巨獒。他们的大部分补给和装备都在下面的底舱里,那是这艘船的主要储存区。乘客们待在中甲板或叫二层柜里,在底舱和上甲板之间,这里又潮湿又不透气,约七十五英尺长,还不到五英尺高。二层柜实际上是一条通道,而不是—个供人居住的地方,再加上乘客们都试图为自己创造一点私人空间,就使这个地方更加让人感到幽闭恐怖。一间问薄壁的小舱室被隔了出来,就像是拥挤不堪的公寓,塞满了人和东西:装衣服的箱子、盛食物的桶子、椅子、枕头、旅行毛毯和无处不在的尿壶。这里甚至还有一艘小船一被拆解成了零件一暂时承担了一张床的职责。

他们已经差不多航行了十周,这次航行本应该在温暖的夏季就结束。但是他们启程晚了,现在已经到十一月了,冬天就要来临。他们的木柴早就烧完,淡水桶也快见底了。更让他们操心的是,他们只剩最后几桶啤酒了。在17世纪的英格兰,因为饮用水出了名的坏品质,啤酒被认为是健康饮食的必需。更可以肯定的是,随着啤酒定量供给而来的是明白无误的坏血病的症状:牙龈出血、牙齿松动、口臭。到目前为止,只死了两个人——一个水手和一个年轻的仆人——但是如果他们不尽快到达陆地,就会有更多的人死亡。

他们扬帆起航时,船上有三位孕妇:伊丽莎白·霍普金斯、苏珊娜·怀特和玛丽·阿勒顿。伊丽莎白生下了一个儿子,因地制宜地取名为奥西纳斯,苏珊娜和玛丽都一直健康地处于妊娠期中。

这是一段悲惨的旅程,在海洋中央,一个巨浪冲上这艘老旧船只的甲板,使木质船体结构像鸡骨似的断裂。“五月花”号的船长克里斯托弗·琼斯,曾经考虑过调头回英格兰。但琼斯不得不给他的乘客他们该得的。他们对于大海以及他们正在驶往的那个原始海岸几乎一无所知,但他们的决心是坚定不移的。尽管到目前为止他们已经承受了那么多的磨难一痛苦难忍的拖延、晕船、寒冷,还有水手们的冷嘲热讽——他们还是竭尽全力帮助木匠修复断裂的船梁。他们带了一个螺旋千斤顶,那是一个用来抬升重物的机械装置,他们在新大陆建设家园时用得上的。在千斤顶的帮助下,他们把船梁抬升,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当木匠把一根木桩支撑好,“五月花”号看上去肯定能够继续航行了。

他们是一群最与众不同的殖民者。他们不是贵族、手艺人或仆人——这一类人在弗吉尼亚的詹姆斯敦可以找到——他们绝大部分是些家庭——男人、女人和孩子,他们愿意忍受任何事情,如果那意味着他们能够幸福地礼拜上帝。这次航行的原动力来自一个在荷兰的莱顿生活了差不多四百年的英格兰清教徒教区。跟所有的清教徒一样,这些英格兰的流亡者认为英国教会必须肃清其自身的荒淫无度和滥用职权。但是清教徒们却走了极端。他们没有在已经确立的教会里为改变现状而努力,而是决定同英格兰国教分裂一这在詹姆士一世时代的英国可是违法行为。这些分离主义者代表了清教徒运动中最激进的一部分人。1608年,他们决定采取之前的英格兰分离主义者曾经采取过的行动:移民到宗教气氛更为宽松的荷兰。

他们最终在莱顿定居下来,这是一个大学城,跟他们那绵延起伏、遍地绵羊的祖国英格兰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莱顿就像一个新大学的迷宫,街道两旁挤满了建筑物,城市里遍布精心设计的人工水道。来自欧洲各地的流亡者把这个城市塞得满满登登。在极具领袖气质的教长约翰·鲁宾逊的领导下,他们的教区扩张到以前的三倍。不过,又到他们离开的时候了。

在荷兰,他们属于外国人,很多人不得不在纺织业做一些卑贱琐碎、极为艰苦的工作,这损害了他们的健康。尽管荷兰以宗教气氛宽松而出名,但是这个国家也即将迎来一个动乱不安的新时期;位高权重的神学家们之间正在展开争论,而这引发了市民骚动,有时是暴乱。就在一年之前,他们教区里有个人就险些被一帮杀气腾腾的家伙干掉。更糟糕的是,荷兰人跟西班牙人的协议眼看着就要到期了,恐怕莱顿又免不了再经受一次一个世纪前所遭受的同样的围攻,那曾导致了这个城市一半居民的死亡。

但他们主要的担忧还是他们的孩子,他们不可避免地越来越像荷兰人。这一教区虽然抵制英格兰教会,但其中大部分教徒仍然还是骄傲的甚至叛逆的英国人。他们希望到新大陆去重建英格兰式的乡村生活,他们深深怀念着那样一种生活,即使詹姆士国王和他的主教们那么爱管闲事,横加干预,他们依旧还能保持的那种生活。

这是一个极其鲁莽的提议。除了詹姆斯敦,所有其他在北美大陆建立永久性英国居住地的尝试都失败了。而建立于:1607年的詹姆斯敦也几乎算不上一个成功。在最初的一年,一百零八名定居者中有七十人死亡。接下来的冬季闹饥荒,仅仅六个月时间里五百名定居者中有四百四十名被掩埋。而事实证明,詹姆斯敦最具毁灭性的日子还没有来到。1619至1622年间,弗吉尼亚公司输送了将近三千六百名居民来到这块殖民地;那三年一过,又有三千人死亡。

除了饥荒和疾病,还有来自印第安人攻击的威胁。在莱顿的大学图书馆里有不少早期的开荒者和定居者们留下的耸人听闻的记录,讲述了印第安人如何“喜欢用可能是最血腥的方式折磨人;用鱼骨活剥人皮,把人肢解后,切成一块一块的,再弄碎了,放到火上烤”。父母们怎么会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冒险接受这样的命运呢?

最后,是上帝要求他们离开的信念终结了所有赞成和反对移民到美洲的争论。他们相信,那个世界即将进入千禧年一在《圣经·启示录》里早就预言了神圣一千年的统治。1618年,一颗彗星扫过欧洲上空,许多人都认为那代表着善恶之问最终的战役,而这场战役预示了世界末日的到来。而事实上,众所周知的是,随着新教徒和天主教徒力量的减弱,三十年战争的战火燃遍了欧洲大陆,将这一片土地变成了—个硝烟弥漫、尸横遍野的战场。尽管那个时候英国回避了这场冲突,但是所有虔敬的英格兰清教徒都明白,他们的国家被主打上了记号,主会率领他们走向胜利。跟欧洲不同,之前由西班牙和法国天主教力量统治的美洲大陆可能就是上帝意欲带领新教徒前往的十全十美之地。所有的英国人都听说了西班牙人可憎的淘金暴行惹恼了美洲的印第安人。而英国探险历程的记录者理查德·哈克卢特已经预言过英格兰的做法不会跟他们一样。在新大陆开辟一片神圣的英格兰种植园是莱顿人的职责,这一职责是充满爱国主义精神的,是无比神圣的。“我们坚信上帝与我们同在,”他们写道,“在那里,依照我们心灵纯朴的程度,他的仁慈会保佑我们的努力取得成功。”

他们现在意识到,他们在莱顿的时间不过是为真正的冒险而进行的排练。“我们不再汲取祖国母亲那美味的乳汁,”他们写道,“要去习惯一块陌生而严酷的土地上的艰难困苦,凭着我们的坚忍,我们会克服绝大部分艰难困苦的。”然而,最重要的是,他们是“最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神圣的整体”。

P3-6

序言

               两次航行

我们所有人都想知道创世之初是什么样子的。从宇宙大爆炸到伊甸园到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我们一直渴望时光倒流,回到那久远的年代,那个一切都还是崭新的、都还充满着约定的年代。我们对自己说,或许在那个时候,我们能够开始明白我们今天所面临的种种错综复杂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开端都很少如我们希望的那样清清楚楚、容易搞懂。比如,“五月花”号的航行,大多数美国人都把这一事件和美国的诞生联系在一起。

至少我们都听到过一些关于这个故事的描述:1620年“天路客”如何航行到了新大陆寻找宗教自由;在签定“五月花”号公约之后,他们如何登上了普利茅斯巨石,如何与当地的万帕诺亚格人交上朋友,那些土著人如何教他们种植玉米,他们的酋长马萨索伊特如何帮助这些天路客庆祝第一个感恩节。在这样一个令人振奋的开端里美国诞生了。

同许多美国人一样,我在成长的过程中一度对这个和民族起源有关的神话有所怀疑。我总觉得这些戴着宽边帽、穿着系带鞋的天路客们就像是一群假期游行者,跟维多利亚时代的诗歌一样糟糕。我曾以为,今天在理解当代美国的双重性时,“天路客”和“五月花”号应该是最容易被忽视不计的。

但正如我所发现的,天路客们的故事并不是以第一个感恩节收尾的。当我们期待了解这些天路客以及他们的后代如何与万帕诺亚格人和平共处了五十多年,而这份和平又是如何瞬间土崩瓦解演变成为美国土地上一场最致命的战争的时候,普利茅斯殖民地的历史便成了另外一回事:崭新而丰富,矛盾重重且错综复杂。这已不再是那个我们已经熟知的故事,而是一个我们需要去了解的故事。

1676年,也就是“五月花”号之行的五十六年后,一艘名字类似但名气远不及“五月花”的“海上花”号从新英格兰海岸出发了。同“五月花”号一样,它载运的也是一船乘客。不同的是,“海上花”号上不是那一百零二名后来变成了殖民者的乘客,而是一百八十个被运往加勒比海的美洲土著奴隶。

普利茅斯殖民地的总督,也就是“五月花”号的乘客爱德华·温斯洛和苏姗娜·温斯洛的儿子乔赛亚·温斯洛,为“海上花”号的船长提供了资金和必要的地质编录。在一份印有官印的证明上,温斯洛如是解释:这些土著人,有男人、女人和小孩,均参与了一起反对殖民地统治的起义,并且犯下了杀人、谋杀、暴乱等滔天罪行。结果便是这些异教徒犯人被判终身为奴。

“海上花”号是新英格兰船只当中为数不多的带着土著奴隶前往西印度群岛的船。但是在1676年之前,巴巴多斯和牙买加的种植园主当时对奴隶并不感兴趣,况且那些奴隶已经表现出了要起义的决心。至于“海上花”号上的印第安人到底怎么样了,我们无证可查;但是我们知道,曾经有一艘船,满载着美洲奴隶,该船的船长途中被迫冒险向非洲驶去并且顺利靠岸。因此,在“五月花”号航行之后的半个多世纪,这艘从新英格兰出发的船以不同的方式完成了横渡大西洋的航行。

温斯洛关于“海上花”号的那份证明里提到的叛乱就是我们现在所知道的“菲利普王战争”。菲利普是那个1621年欢迎天路客们的万帕诺亚格人首领马萨索伊特的儿子。五十四年之后,即1675年,马萨索伊特的儿子将欢迎变成了战争。那根将印第安人和英国人联系在一起几十年的脆弱纽带已经无法挽回地断裂了。

“菲利普王战争”持续了仅十四个月,但是它改变了新英格兰的面貌。维持了五十五年的和平,印第安人和英国人的生活已经如此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以至于战争开始的时候,许多地区的印第安人发现他们自己还处在,用一位编年史作者的话来说,“非常迷惑,不知所措”的状态。一些印第安人选择支持菲利普;另一些人加入了殖民者的军队;还有一些选择中立。暴动迅速蔓延,直到整个地区变成一个可怕的战场。新英格兰一百多个村镇中的三分之一被焚毁和遗弃。甚至有人提议在马萨诸塞人的主要定居点周围修建一个防御工事并将环行防线以外的村镇放弃给菲利普和他的同盟。

殖民者的军队最终胜利了,但代价是惨重的。新英格兰将近七万人卷入了这场敌对冲突。到战争结束时,这片土地上有五千人死亡,其中四分之三是土著美洲人。按照所占百分比,“菲利普王战争”死亡的人数是内战的两倍多,至少是美国独立战争的七倍多。这些数据还不包括那些战争结束后被装上“海上花”号即将成为奴隶的土著人。五十六年之后这场矛盾才显露出来,然而一个民族对自由的追求以对另一个民族的征服和奴役而告终。

是菲利普把我引向了对天路客的研究。当我在研究我的居住地楠塔基特岛时,在该城的资料中看到了一个关于万帕诺亚格人首领的记录。为了试图弄清楚为什么菲利普当时的总部在现在的罗得岛的布里斯托尔,却渡过了六十五英里的水路来到楠塔基特岛,我意识到我必须从研究菲利普的父亲马萨索伊特和天路客开始。

我对于那个时期的最初印象是两种互相矛盾的预想:一个是关于天路客们如何象征了所有和美国有关的美好东西的历史悠久的传统;另一个是今天同样为大家熟知的关于邪恶的欧洲人如何消灭了无辜的美洲土著人的传说。很快,我就了解到,现实当中生活于17世纪的印第安人和英国人实在是太精明、太宽宏大量、太贪婪、太勇敢——总之一句话,太充满人性——以至于根本无法想象。

没有马萨索伊特的帮助,那些天路客不可能熬过第一年。因此,他们作为这个酋长的忠实支持者一直坚持到最后一刻。在马萨索伊特看来,他也几乎从一开始就意识到自己的前程会和这些英国人联系在一起。从这方面来看,在感恩节这个讲了无数遍的陈旧故事里隐藏着一大堆令人惊讶的真相。

其实,普利茅斯殖民地的印第安人和英国人并非过着祥和的、一成不变互相支持的、田园诗般的生活。相反,这是充满斗争和妥协的五十五年,一个不停地付出与索取的惨痛过程。只是当双方都意识到他们互相需要对方时,就会有和平。然而,他们的第二代开始以不同的方式看待这个事情。

菲利普的斗士们1675年6月开始发动攻击,这并不是因为残忍的和无名的暴力使得印第安人别无选择。这些暴力从一开始就存在。战争在新英格兰爆发是因为两个领导人,菲利普和乔赛亚·温斯洛允许了战争的爆发。印第安人和英国人的彼此相似使得“菲利普王战争”根本没有发生的迹象,因此战争的爆发几乎让每个人都非常吃惊。

当暴力和恐惧充斥整个社会,这里便弥漫着一种压倒一切的把敌人妖魔化的企图。由于在“菲利普王战争”中遭受了史无前例的痛苦和死亡,这种企图尤其高涨。因此,印第安人和英国人开始将昔日的友邻视为非人或者魔鬼就不足为奇了。不过让人惊讶的是,即使在美国历史上最残酷的一场战争中,都有英国人相信印第安人不是生来恶毒的,同样,也有印第安人这样看待英国人。正是这些矢志不渝地坚信人性本善的人们把战争带到了尾声,他们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这将留给新英格兰的后代们一个编造出来的并且让人信以为真的美好神话,这个神话已经成为了每年欢度感恩节时的主要话题。正如我们应该看到的,天路客们在操心是谁第一个登上普利茅斯巨石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们考虑。

我们了解到的关于17世纪新英格兰的大部分信息都是从英国人那里得到的。不过在最近的几十年里,考古学家、人类学家,还有民俗学者们也在很大程度上增加了我们对当时土著美洲人的文化的了解。但这并不能改变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任何关于那段时期的描写大都来源于同时代的英国人写的记录、历史、信件、文件以及诗篇。

我的焦点集中在两个人身上,一个为大家所熟知,另一个则不是那么出名。他们就是普利茅斯总督威廉·布拉德福德和本杰明·丘奇。丘奇在成为印第安斗士前是个木匠,他的外祖父是“五月花”号的乘客。布拉德福德和丘奇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他们一个虔诚而顽强,另一个则鲁莽而高傲。但是他们都做过同样的事情,那就是都揭露了他们在新英格兰的各自的生活。他们合在一起便共同讲述了不同时代的人在这五十六年里的最初对新大陆的发现、在那里安营扎寨、后来共同的生活以及最后的战争,这个美国西进直到最后走向世界的过程中不断重复的方式。

这顿时变成了一个最基本但又不容易弄清楚的故事。故事以一艘行驶在宽阔而又汹涌的大海上的航船开始。

后记

要透彻地了解一个民族,最好的办法恐怕就是从这个民族的起源开始。那么美国的源头在哪里呢?没错,正是那艘承载了太多梦想与激情的“五月花”号。我们已经听说过无数个关于它的美丽传说,然而如此亲密地与它接触,这还是第一次。

《五月花号——关于勇气、社群和战争的故事》生动再现了“五月花”号的那次航行、1620年秋新英格兰怪异的空旷海岸,以及影响未来几个世纪形势发展走向的大大小小的决定。我们在作者纳撒尼尔·菲尔布里克带领下登上了破旧不堪的“五月花”号,陪着一百零二名乘客在寒冷又漏水的船舱里度过了两个月的漫长旅程,和狂风暴雨搏斗,与疾病匮乏抗争。最终到达普利茅斯之后,我们又跟着天路客一起展开了艰苦的求生之路。是的,天路客的故事并不是以第一个感恩节作为收尾的,这篇时间跨度长达五十五年的史诗刚刚才揭开序幕。天路客在美洲的第一个五十年不是一幅双方心平气和、通力合作的动人图景,更多的是一出耶稣受难复活剧,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物,或悲惨、或自私、或英雄,他们竭力维持一种摇摇欲坠的和平状态——直至那场在美国领土上最血腥的战争爆发。当你自认为对美国的形成过程了然于胸时,这本书所揭示出来的真相能让你汗颜。

纳撒尼尔·菲尔布里克是美国著名畅销书作家,他的《光荣之海:伟大的南太平洋探险,1838—1842》曾荣获“西奥多和富兰克林·D.罗斯福海军历史奖”,而《海洋深处》获得了2003年美国“国家图书奖”。《时代》杂志曾经赞扬《海洋深处》“像施了符咒一般摄人心魄”,现在,菲尔布里克以全新的视角为我们讲述了美国神话背后的真实故事,又一次对我们施展了他的叙述魅力。所以,他是我们需要感谢的第一位。

其次需要感谢严搏非先生和新星出版社,是他们第一时间发现并引进了这本书。再次要感谢在翻译过程中给予我们帮助的可爱朋友们,谢谢你们!

本书第一、二部分由李玉瑶翻译,第三、四部分由胡雅倩翻译。由于我们的理解及文字水平有限,难免挂一漏万,译文中的缺点定然不少,请读者不吝指教,待有机会时加以改正。

                         译者

                        2006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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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5 16:52: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