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誉世界的艺术天才——谢尔·希尔弗斯坦,集诗人、插画家、漫画家、剧作家、作曲家、乡村歌手、吉他弹奏者等于一身。
在谢尔之前,儿童诗歌都是充满甜蜜和梦幻的,但是从谢尔之后开始有了分界,有了睿智。他的作品不拘泥于礼节,有时不登大雅之堂,有一种特异的天真。他把儿童文学从花园和教室的局限扩展到了很多不正式的甚至是怪异的领域。 在美国,只要一家书店卖儿童诗集,就一定会卖谢尔的作品。他的作品使大人和孩子都会心地大笑,父母们喜欢买它当作礼物。
淡淡哲学味的诗文,简单朴实的插图,让他的作品跨越年龄层、挑战凡俗规范;他的童话中隐涵的寓意是永恒的智能宝藏;他的绘本更是值得咀嚼回味、一读再读的经典!
本书是作者的第一本诗集绘本,1974年一经出版便立刻被奉为经典。这些诗与画体现出的幽默、智慧、温情使人击掌喝彩。
这是谢尔·希尔弗斯坦幻想绘本三部曲之一。
本书是作者的第一本诗集绘本,1974年一经出版便立刻被奉为经典。这些诗与画体现出的幽默、智慧、温情使人击掌喝彩。
想象力在本书中是最不缺乏的部分:因为被污染的世界而不愿意被蛋生出来的小鸡,为什么独角兽不存在了,一份河马三明治食谱;或是一些孩子最简单的愿望:低价拍卖爱哭的小妹妹,可以擦掉讨厌鬼的神奇橡皮擦,害怕黑暗得在床边开盏灯……任何孩子想得到,大人已经遗忘的,都可以在这本书里找到。
本书是谢尔·希尔弗斯坦最受欢迎的作品,曾获纽约时报最佳图书奖,同名唱片《人行道的尽头》还获得1984年格莱美奖。
红绿灯
那不变绿的红绿灯
让人们只好停下来久等。
天色慢慢变暗变晚,只剩
川流不息的车子,还有刺骨的寒风。
“嘀嘀——呜呜”,卡车、拖车、
自行车,还有豪华大轿车,
都在“喀喇喀喇”地开过——
天哪!难道那灯就不会变绿吗?
一天过去了,一周过去了,一月过去了,
他们还空等在那角落,
摆弄着手指等那红灯变绿,
有风度的人就该这么做。
如果你现在路过那街口,
恐怕会觉得很蹊跷,
看到他们满怀希望地凝视着,
相同的脸上带着相同的微笑,
耐心地站在相同的地方,
等着那绿灯变亮。
煮我
你看,我没有东西可以放进锅里煮,
没有大豆、黑豌豆,更没有棒骨,
于是我爬进锅里看一看
我能不能把自己煮一煮。
我加了点盐和胡椒面,
坐在滚开的热水中——我绝不会大叫大喊。
炖我的时候我放声歌唱,煮我的时候我欢笑开颜,
我会经常尝尝自己,看看是不是煮得很烂。
我用大木勺把汤水搅拌,
出锅的时间是差一刻十二点。
所以,拿出你们的大碗,
大口地吞下这份快餐。
希望你喜欢我,还有佐餐的饼干——再见!
双尾狗
前后都长着尾巴的狗你会不会买?
它真算得上全城最怪。
尽管它要去哪里
它自己也不太明白,
它还是非常善于坐下来。
它没有地方可以戴项圈,
我承认领它走路比较困难,
因为它没有耳朵,
你说的话它不可能听见,
不过喂它食物不用花一分钱。
它不咬人,也不乱叫唤,
你揪揪它的尾巴它就很愉快。
不过你带它出去遛的次数
要比别的狗多上一倍,
是什么原因你会很快猜出来。
保罗·班扬 他骑着蓝色的大公牛穿过林场,
他的拳头和案板一样强壮。
身高九英尺,体重五百磅,这就是保罗·班扬。
说到干活,他把斧子挥得呼呼响,
你在一英里半外就能听到。
他只要大喊“树木”,它就会应声而倒,这就是保罗·班扬。
说到喝水,他可真难伺候,
他唯一的饮料就是柴油。
五加仑的油桶有点太小……因为他是保罗·班扬。
说到打架,一天晚上,
他和暴风雨进行了格斗。
不好说到底谁贏了,
但是从此……这里再也没有风暴,多亏了保罗。
他说他年过九十,叹气一口,
“我想我马上该躺下死掉。
因为阳光和悲伤,我全都见过。”保罗说。
“世上没有男人能杀掉我,
也没有女人能让我激动。
天堂不过是场舞会……对我来说。”保罗说。
他死了……我们哭了。
十八个人把土地挖开,
二十四个人把他放进坑来。
我们动手把他掩埋,我们想,保罗会就此离开。
但一天晚上,树木开始摇摆,
狗们叫着,大地好像要裂开,
保罗喊着“嗨,你们好啊”从地底下钻了出来。
他甩掉衣服上的尘土,
擦擦鼻子,挠挠屁股。
“你们知道,死去并不好玩啊……”保罗向我们诉苦。
“在天堂里,美丽的竖琴放在他们的膝盖上,
他们有云朵,有翅膀,却没有树。
我觉得这样的地方算不得天堂……”保罗说。
他说了声“永别”就向老牛背上跳,
他说:“地狱里有没有树,我要去瞧瞧。”
他越骑越远,从此……我们再也没把保罗见到。
可下次你再听到一声大叫“树木”,
这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出——
然后是一声古怪可怕的啼哭,
就像魔鬼的尾巴被砍了一斧,
一声大叫,一声断裂,一声倒掉,
这绝不是什么死人……这是保罗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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