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旧闻录1937-1945》丛书以八年中国抗战的大后方指挥中心——重庆为历史背景,以不同的分类,从不同角度对发生在这里的许多鲜为人知的历史人物、事件、佚闻、风俗等的串联,展现给我们一幅幅鲜明的、立体的历史画卷。
本书为其中一册,对陪都帮会作概况性地描述,并对帮会的组织形式、活动方式以及相关的历史事件作深入地描写,并配以相关的文献资料和历史图片,极具可读性,集阅读、收藏于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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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帮会秘事/重庆旧闻录1937-1945 |
分类 | 人文社科-政治军事-中国政治 |
作者 | 陈文明 |
出版社 | 重庆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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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重庆旧闻录1937-1945》丛书以八年中国抗战的大后方指挥中心——重庆为历史背景,以不同的分类,从不同角度对发生在这里的许多鲜为人知的历史人物、事件、佚闻、风俗等的串联,展现给我们一幅幅鲜明的、立体的历史画卷。 本书为其中一册,对陪都帮会作概况性地描述,并对帮会的组织形式、活动方式以及相关的历史事件作深入地描写,并配以相关的文献资料和历史图片,极具可读性,集阅读、收藏于一体。 内容推荐 《重庆旧闻录1937-1945》丛书以八年中国抗战的大后方指挥中心——重庆为历史背景,以不同的分类,从不同角度对发生在这里的许多鲜为人知的历史人物、事件、佚闻、风俗等的串联,展现给我们一幅幅鲜明的、立体的历史画卷。丛书内容并茂,许多珍贵历史图片、史料属首次公开发表,对于我们了解和感受那段特殊的历史,走进那些我们熟知的历史人物,解读这座充满传奇的城市,无疑是一套极具可读性,集阅读、收藏于一体的丛书。 目录 总序 往事岂能尽如烟 重庆旧闻录1937-1945 话说陪都帮会 茶馆:袍哥活动的舞台 田德胜其人 唐绍武滚吗啡案 石孝先:袍哥“嗨”到意大利 “嗨”得开的冯什竹 袍哥师长范绍增 和袍哥纠缠不清的刘航琛 陈子庄的袍哥生涯 曾成武与“扬子江大劫娜” 杨沧白与唐廉江 较场口事件中的袍哥打手 袍哥在陪都选举中的丑恶表演 乞丐袍哥·洋袍哥·女袍哥 戴笠与重庆袍哥 张群取缔袍哥记 陪都时期的杜月笙 青帮头目张树声 枪毙束子侠 后记 试读章节 田德胜其人 1943年的重庆,虽然已经被国民党政府定为陪都,汽车还是罕见的东西。阳春三月,每天早上都可以看到一个头戴浅咖啡色童子军帽,身着深咖啡色西装,下穿黑呢马裤,脚蹬马靴,胸前戴着一枚大奖章,斜佩红色绶带的老头,骑在一匹黄膘马上,从较场口到朝天门的街道招摇过市。看着这奇形怪状的打扮,不知情者以为是马戏团的人一早出来揽客;知情的人都明白,这是田德胜出来巡游了。 田德胜是陪都时期仁字袍哥的头面人物。要说陪都袍哥就不能不首先说说他。这是一个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的人。他的一生却是袍哥性质及其演变的活样本。 辛亥夺权的勇者 田德胜是彭水人,行伍出身。清末随军来到重庆后,在绿营中担任哨官,加入仁字袍哥。他是唐廉江的亲信弟兄之一。唐廉江是20世纪初重庆最有声望的袍哥首领。 1911年11月(农历辛亥年十月),重庆同盟会负责人杨沧白、张培爵积极准备重庆“反正”,但深感力量不够,就多次派人劝说唐廉江与同盟会合作,调动其袍哥力量参与夺权。唐不愿意。杨沧白只好联络唐的红旗管事况春发。况深明大义,决定接受同盟会的领导。这时田德胜已因绿营解散而专操袍哥,是重庆仁字“正伦社”的大爷。在况春发的劝说下,田德胜同意参加夺权。 11月22日(农历十月初二)早晨,杨沧白等邀请川东道台、重庆知府、巴县知县三台到朝天观开会议事,商讨应付时局的办法。在张培爵的指挥下,况春发、田德胜率领精壮袍哥组成的百人敢死队包围朝天观。在敢死队向朝天观进发的路上,况春发腰佩大刀、手持丈八蛇矛,威风凛凛,而田德胜则打着一杆黄缎子大旗走在队伍前面。 重庆知府钮传善被革命声势吓得魂不附体,答应缴印投降。这时候,田德胜一个箭步跳上去,一剪刀将钮传善的辫子剪掉,在场民众无不拍手称快。接着,田德胜又带人接收川东道台衙门,抄查了道台府库和大清银行金库。 朝天观夺权,田德胜成为民众心目中的英雄。田德胜也以此为荣。自此以后,他就把这面黄缎子大旗挂在客厅中央,大旗两边陈列着刀斧剑戟,引以自豪。 与生俱来的恶习 但是田德胜的市井恶习很快就暴露无遗。革命成功的第二天上午,他就跑到刚成立的军政府去说,为了准备夺印,他养了好几百人,光花销就用去两万多元。他说这算是垫款,要军政府偿还。军政府觉得数目太大,有些犹豫,田德胜就又哭又闹,说这些钱都是他借来的,如不还他,他就只有上吊自杀了。说着他就在地上长跪不起。军政府的人把他没有办法,只得如数付给他两万银元。其实他哪里花销了这么多钱。而真正为重庆“反正”作出大贡献的况春发却一分钱也不要,也不接受军政府给他的官职,仍然回去当他的鞋匠去了。 田德胜心狠手辣早在任绿营哨官时就是出了名的。光绪末年,璧山、永川交界的马坊桥的一个袍哥刘某,趁其弟当兵吃粮去了,便将其弟媳霸占。这在袍哥的香规中是大罪。唐廉江派田德胜去“拿梁子”,田德胜乘拂晓越墙而人,一刀将刘某双眼剜出,按照香规“吹灯”。以后田德胜每谈起这事就沾沾自喜。 田德胜在陪都袍哥中的口碑很不好。袍哥社会中无不知他是一个抓拿骗吃的“福喜”大王。他手下养着一帮“随侍拜兄”,少则几人,多则十几人。这些人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鞍前马后为他出力跑腿,打探消息。田德胜一出行,这些人就跟在身后充当护卫保镖,好不威风! 按理说,这些人为田德胜跑腿,就该由田德胜来养活,可是不。田德胜让他们到附近的茶馆饭馆白吃白喝,酒醉饭饱之后,只说一声“给田大爷记起”,抬脚就走。田大爷却从不来付账。老板也不敢向田大爷收钱。 有一次,田德胜的“正伦社”聚会,在“味苑”包了几十桌酒席。酒席散后,田德胜等抬脚就要走。老板问:“请问哪个付账?”田德胜说:“你这个菜味道恁个难吃,还好意思收钱?”说罢扬长而去。 讹诈是田德胜惯用的伎俩。他家里的东西每一样都是值钱得不得了的古董。比如说他那些陈设在黄缎子大旗两旁的刀枪剑戟,本是一般的铁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是他却说这是陈近南开精忠山时遗留下来的宝物。有一次一个兄弟因为对他崇拜至极,信手摸了一下那黄缎大旗,他便要那人赔100个现大洋。那人出来说:“田大爷家啥子都摸不得,连夜壶都是古董。” 这话传到田德胜耳朵里,田说这兄弟坏了他的名声,要挂他的“黑牌”,吓得这人又赶快向他赔礼道歉。田还是不依不饶,最后这个兄弟摆了十几桌酒席当众认错,又阖家谢罪,才摆脱干系。 上窜下跳的小丑 田德胜把持的公口叫“正伦社”。这个公口抗战前力量并不是很大,名声也不算显赫。田德胜一心想把它搞成重庆仁字袍哥的头块牌。1941年夏天,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抗战开始后,蒋介石来到重庆。军统(国民党军事委员会军事调查统计局的简称)看到重庆袍哥力量如此强大,决定加以利用。1941年夏天,军统出面成立一个包括袍哥、青帮、洪门等帮会的“人民行动委员会”。田德胜非常积极,作为袍哥的代表参加了在莲花池江苏同乡会礼堂召开的成立大会,后又被指定为“人动会”委员。 自从当上了这个委员,田德胜便卖力为军统服务。每逢开会必争先发言,号召袍哥“拥护蒋委员长”。不过“人动会”很少开会,田德胜进出戴家巷37号(“人动会”秘密办公处)的机会并不多。 1942年蒋介石57寿辰。“人动会”号召陪都各帮会募捐献机。田德胜拿着簿子到各公口游说,募得了很大一笔款子。可是他还意犹未尽。第二年年初,他又以个人的名义捐了很大一笔款子,名日“忠义献机”。国民政府颁给他奖章一枚、大绶带一根。这就是他后来骑马游街佩带的那玩意儿。 “人动会”要在珊瑚坝举行献机仪式。成渝两地袍哥、青洪帮及省外的青洪帮代表都要参加。袍哥的传统打扮是青布缠头,蓝布缠腰,嘴里叼一根叶子烟杆。田德胜说这太土气,要求大家必须衣冠整齐。他向各公口“拿言语”(打招呼)说:“不要在会场上‘丢歪子’,那个歪起屁股送礼还礼不雅观。”有人就问:“不‘丢歪子’兄弟见面咋个办?”田德胜说:“行文明礼噻,握手噻。”人家就说:“这个我们还没有搞过。”田德胜说,“没搞过的啥子稀奇?和尚都是人做的。” 田有个拜兄叫陈攸序,是重庆卫戍总司令部办公室第三组(情报组)的组长,专干拉拢陪都袍哥的工作。通过陈的介绍,田德胜和重庆卫戍总司令王瓒绪结为兰交。通过王,田德胜又与国民党重庆市党部主任委员方治勾搭上了。方治是中统,中统也想抓袍哥,方治就给田德胜说,要他动员本堂袍哥集体加入国民党。田德胜蠢蠢欲动。不料此事被军统知道,军统的人将田德胜叫到“人动会”,对他说:“听说正伦社的人要集体加入国民党?”田德胜一听话锋不对,赶忙说“只是说说。”军统的人说:“你们如果这样做,就会产生不好的后果。”田德胜急忙说:“我晓得,我晓得。”从此不敢再提集体入党一事。 第二年,方治又把田德胜找去,要他组织袍哥搞“文化列车”上街游行。田德胜是个爱出风头的人,一听上街游行,高兴得不得了,一口便答应下来,说回去准备。不料又被军统知道了。军统的人又把他叫去狠狠训斥了一顿。军统的人说:“袍哥是戴先生领导的,没有他的指示,你怎么可以擅自去为他人干事情呢?”田德胜唯唯诺诺,只好照实回复方治。 1949年下半年,国民党政权已岌岌可危,田德胜仍然死心踏地追随蒋介石。8月,蒋介石来重庆,石孝先组织十万袍哥“拥蒋戡乱”,田德胜是积极参与者。他组织仁字袍哥在大街上扎牌坊、扯横幅、贴标语。正伦社公口前张灯结彩,川剧“玩友”锣鼓喧天。重庆五堂袍哥的头头们在小?同天餐厅举行宴会欢迎“蒋先生来渝”,田德胜又第一个发言,讲了许多拥蒋反共的陈词滥调。蒋介石没有到会,他派蒋经国乘车沿街巡视一周,向重庆袍哥表示谢意,然后到小洞天会见了田德胜等人。 P21-26 序言 总序 往事岂能尽如烟 重庆旧闻录1937-1945 蓝锡麟 《溯游抗战重庆丛书》出版发行后,不少人对其中昕披露的,以往鲜为人知的人物、事件颇感兴趣,建议拓宽层面,让人们更多地了解一些。重庆出版集团与之心气相通,于是,催生了这套《重庆旧闻录1937-1945》。 所谓旧闻,是与新闻相对而言。按照现代传播学解释,举凡新闻,都是最近发生的有传播价值的事实。由此推远开去,旧闻就不是泛指一切口耳纸笔传衍之闻,而是以往发生的有传播价值的事实。 这套丛书选择的以往,特指抗日战争时期,但前伸后续的时段也未限制得太死。正如《溯游抗战重庆丛书》业已提到的,从1937年11月20日到1946年5月5日,“重庆有史以来第一次,迄今仍是唯一次成为全中国的政治中心”,同时也是抗战中国的经济中心、文化中心、军事指挥中心和外交活动中心,也是国共第二次合作,坚持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主要活动平台,并且还是世界反法西斯远东战区的指挥部所在地。当时的重庆,与苏联的莫斯科、英国的伦敦、美国的华盛顿并列为世界反法西斯阵营四大名都,创造出了震烁当世、彪炳千秋的抗战名都文化,有传播价值的事实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经过岁月磨洗就变成了旧闻。那套丛书收录的无疑都属于旧闻,这套丛书取名《重庆旧闻录1937-1945》,可以视作它的续编。 不过,二者也有区别。那套丛书尽管涉及到了抗日战争时期重庆的文学界、电影界和市井生活,但主要的切人层面在于国共两党,以及美国和日本两股力量,相关事实要么已纳入史籍,要么也在大貌上不时为人所关注。而这套丛书, 尽管也涉及到了那一时期的政界、军界,却将主要的注意视向转移到了多年以来较少被人所扫描的工商界、教育界、新闻界、美术界、戏曲界、帮会组织和“下江人”群体,乃至抗战重庆报刊上的“笑林”和“百闻”,而且切入角度多在个例述闻的谱系,一般不会不加概括地纳入历史。若与古代书籍作比较,其中有的近似于《大唐新语》,有的近似于稗官野史,有的还可以收入笑闻广记。一概归之为旧闻,只依据一条共性,就是都有事实根基,都具传播价值,决非胡编乱造。 人们常说往事如烟。那是因为,往事从来有大小之别,重轻之分,任何同时代人都不可能无论大小重轻_应亲历亲知;亲历亲知者也不一定都能认知,都能记住,逝去时间一久大家都淡漠了,后来人自然更难想象了。然而,并不是未人史籍的事,全都不值得记忆传衍。抗日战争及其稍前略后时期的重庆,既然确已产生出抗战名都文化,那么,这一文化的丰赡涵蕴,就决不是概括性的任何史籍能穷尽的。好比史籍可以壮长江绘三峡,未必顾及得到海棠溪或南温泉一样,海棠溪和南温泉势必需要另外的描述加以传播。《重庆旧闻录1937—1945》正是做了这种事。虽然其问述及的往事,并非全都壮怀激烈,业已汇人那段历史的时代主潮,甚至还有一些史实与主潮相背离,但历史就是那样错综复杂,那样丰富多彩,那样变化多端,少了哪一个层面都不完整。因此,不让如斯往事尽都如烟消逝,对今人,对后人,起码会有一些认知上的价值。 我应约主编《重庆旧闻录1937-1945》,文稿次第都读过了。我要负责任地说,全套丛书这么多分册,所有编撰者在价值取向上都是相通的,撰文和选图全都据事取材,奉实立言,力求做到一要诚信,二要可读,三要值得收藏。但各人经历不尽相同,判断亦有差异,因而同一人事见之于不同分册,详略分寸并不全一样。好在旧闻以事实为重,庞观在宇,微观在握,读者尽可以重事轻译,自作取合。 2005年12月21日于重庆淡水轩 后记 自重庆被国民政府定为战时首都即陪都之后,重庆迅速成为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同时也成为中国帮会活动的大舞台。 陪都帮会虽然青、洪、汉三堂齐立,但主要还是四川袍哥。因为袍哥毕竟是土生土长的产物,它的本土性决定了它的群众性基础。在搜集本书材料的过程中,我发现,陪都时期重庆“嗨”袍哥的人数之多、地域之宽、行业之广,令人惊异。陪都市民中,80%的男性成年人都不同程度地参加过袍哥,从繁华市区到偏远乡镇,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社会公口。以职业而言,军警宪特自不待说,士农工商、平民百姓,许多人都是袍哥社会的成员。 不同阶层的人参加袍哥的目的虽然不一样,但在他们不尽相同的目的性中总有一些共同的东西,这就是利益。袍哥本质上是一个利益体。不同社会地位的人的利益是不一样的。在那个社会动乱、法治松弛的时代,他们都需要借助一个硬壳来保护自己,这个社会硬壳就是袍哥。 袍哥并不是一个严密的社会组织。虽然有看起来非常严厉的帮规,实际上并不能起什么作用,特别是到了陪都时期,它只能靠江湖义气来维系。其成员五花八门,滚滚洪流中不免泥沙俱下、鱼龙混杂。因而维护利益的方式也就有着天壤之别。于是出现田德胜之流的人物也就不足为奇。至于利用袍哥为非作歹、鱼肉百姓者,如曾成武、寇忠大这样的社会渣滓,也不在少数。这就应了中国那句老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有人把帮会和黑社会画等号。我就见过不少把帮会首领称为中国的黑老大一类的书。按照这个逻辑,袍哥当然就是四川的黑社会了。这也不能一概而论。不能否认袍哥组织具有某些黑社会性质,但它毕竟和黑社会还不一样。 对袍哥一概的否定都不是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袍哥的发生发展以至最后消亡,都有一个历史过程。它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所起的历史作用是不一样的。以近代重庆袍哥而言,它帮助过同盟会夺取政权,也做过一些好事,其成员中不乏正直之辈,比如本书中说到的况春发等。更多的人则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如本书中多处提及的石孝先、冯什竹、范绍增,你就很难用一句话给他们下结论。至于处于袍哥社会最基层的一般成员,大多是平民百姓。我们不能用事后诸葛亮的态度来对他们求全责备。 陪都袍哥是个非常复杂的社会群体。有一个叫“黄社”的公口,它的社长熊蕴岚是个炼矿工程师。据说这个公口就是为地下党作掩护的。为什么叫“黄社”呢?杜月笙有“恒社”,石孝先有“蓝社”,搞黄一点,就叫“黄社”吧。这个主意还是当时地下党的人出的。还有一个过去一直被骂为三青团走狗的高允斌成立的“四权公”,在重庆临解放时组织过迎接解放小组,和川东军委的蒋仁风接过头。 袍哥是个很怪的东西。你说它组织松散、一盘散沙,但它同时又有很强的凝聚力。“大爷一挥手,弟兄齐声吼。”真有点一呼百应的味道。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各种政治力量都想方设法控制利用它,让它为自己的政治利益服务。和早年孙中山团结洪门,后来蒋介石利用上海青洪帮一样,陪都时期的军统、中统、国民党党务系统对袍哥的控制利用,都是这个道理。陪都袍哥的最大特点是,比任何时候都更紧靠政治,因此它比任何时候都臭名远扬,因而被永远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我在采访的过程中,一位公口老人对袍哥有一个非常生动的比喻。他说,袍哥就像夜壶,臭烘烘的,又离不了。夜壶就是北方说的尿壶。你怎么弄它都臭,有时臭不可闻。但在那个生活质量不高的年代,你离得开它吗? 一位文学大师曾说过,比喻总是跛脚的。而“夜壶”的比喻恰恰不跛脚。这个比喻把对袍哥评价的千言万语浓缩在独特的语境中。我们就用这两个字来概括对袍哥的认识吧。 2005年9月30日于重庆西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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