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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名家图说史湘云(图文版)/名家图说红楼人物系列 |
分类 | |
作者 | 王昆仑 |
出版社 | 文化艺术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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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你喜欢读《红楼梦》吗?你对里面的人物了解多少?你最喜欢里面哪个人物?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秦可卿?史湘云?妙玉?贾探春?……不管你喜欢谁,只要你爱读《红楼梦》,你都应该读读本书,听听专家们是怎样评论她们的。本书是名家图说红楼人物系列之一,主要介绍史湘云。心动不如行动,赶快来翻阅吧。 内容推荐 你喜欢读《红楼梦》吗?你对里面的人物了解多少?你最喜欢里面哪个人物?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秦可卿?史湘云?妙玉?贾探春?……不管你喜欢谁,只要你爱读《红楼梦》,你都应该读读本书,听听专家们是怎样评论她们的。本书是名家图说红楼人物系列之一,主要介绍史湘云。 目录 卷一 是真名士自风流 史湘云论 湘云之美与魏晋风度及其他 ——兼谈文学批评的方法 是真名士自风流 ——史湘云论 论史湘云的赤子美 卷二 霁月光风耀玉堂 霁月光风耀玉堂 ——史湘云之“憨”与“豪” 史湘云形象的反叛荒诞意识 豪兴·隽才·厄运 ——谈谈《红楼梦》中的史湘云 说“憨”论“呆”话人生 ——史湘云和香菱的遭际警示录 咬舌子史湘云的语言特点 卷三 幽情欲向嫦娥诉 史湘云论 另一个湘妃的命运:畸零 ——从“全部之主唯二玉”看史湘云的悲剧 《红楼梦》两个“金麒麟”探赜 宝玉湘云不结合论 ——兼论湘云的角色地位 卷四 湘江水逝楚云飞 释“白首双星” ——关于史湘云的结局 论史湘云之终身不嫁 “因麒麟伏自首双星”解 ——兼论史湘云的结局及其他 《红楼梦》八十回后的史湘云 史湘云结局探索 试读章节 湘云之豪,决非附庸风雅或徒托大言,而是以尚率真、恶虚为其内在根据的。上举“特写镜头”给予人的强烈美感不是孤立的现象,而是以小说关于湘云性格的具体描绘为依托的。诗酒放达作为外在的意象,固然使人感受到湘云身上的魏晋风度;重要的是诗酒放达所表现的率真、本色,才是沟通二者的精神上的桥梁。 真,或日本色,是史湘云艺术形象的重要素质。所谓“霁月光风耀玉堂”,内外澄彻,磊落明净,正是湘云形象给人的一种总体感受。她在园中游乐时表现出“是真名士自风流”的气派,声称最厌假清高;在日常生活待人接物之中,也是天真烂漫,胸无城府。湘云咬舌,偏爱说话,是个姑娘,却像小子。喜扑雪人,爱放炮仗,不顾一身泥巴,不怕劈拍之声。她从不知看人眼色顺人心意说话,人人都看出小戏子扮上活像一个人,可人人都不说出来,唯有湘云不防头,说了出来,根本没有理会宝玉给她使眼色。分明别人取笑自己,湘云却不觉察,还认真打问,自动招领。一次宝钗见她教香菱做诗,数出一大串诗家,滔滔不绝,便取笑道:“放着两个现成诗家不知道,提那些死人做什么!”湘云忙问:“是那两个?好姐姐,你告诉我。”宝钗笑道:“呆香菱之心苦,疯湘云之话多”,引得大家哄笑。湘云和黛玉一样,不识当票为何物,薛姨妈讲了原故,二人方明白原来如此,“人也太会想钱了”,还要打问道:“姨妈家的当铺也有这个不成?”众人嘲为呆子。便是笑,湘云也格外畅快,无拘无束,掌不住,一口茶都喷了出来。就连睡熟的形象也有不羁之态,胳膊撂在被外,青丝拖于枕畔,宜乎评者谓之“豪睡可人”。总之,湘云的率真,既是天真,也是真挚。因而,她身上那种豪迈的情致,不会给人空疏之感,却有一种真气扑人,得魏晋风度之神髓。 尚率真、恶虚矫,作为一种审美理想,不仅对湘云形象的塑造起了重要作用;在小说主人公贾宝玉身上,往往表现得更为深刻、更富社会意义。人们常说,湘云“巾帼而须眉”,宝玉“须眉而巾帼”,看似矛盾,就其率真地表现各人的自由个性而言,是一致的。贾宝玉之所以爱在女儿队里厮混,是因为他最怕峨冠博带吊贺往还的虚伪礼节和世俗应酬。他讨厌世俗的礼,并非不通人情,乃是讨厌虚伪,看重真情。这点在蔑视礼法的魏晋士人身上十分突出。阮籍丧母,不挽俗礼,对弈如故,饮酒三斗,举声一号,呕血数升。虽不循礼,真情在焉。《红楼梦》着意表现的是“儿女真情”,贾宝玉身上任情适性、不顾世人诽谤的“痴”,颇有嵇阮之辈不合时宜的味道。他的不听袭人箴规、爱红成癖一节,很容易使人联想到刘伶不听劝谏、嗜酒成性的故事。不妨引来一比:“刘伶病酒渴甚,从妇求酒,妇捐酒毁器,涕泣谏目:‘君饮太过,非摄生之道,必宜断之!’伶曰:‘甚善。我不能自禁,唯当祝鬼神自誓断之耳,便可具酒肉。’妇日:‘敬闻命。’供酒肉于神前,请伶祝誓。伶跪而祝日:‘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酲。妇人之言,慎不可听。’便引酒进肉,隗然已醉矣。”【见《世说新语任诞》。】 刘伶之妇劝其断饮,捐酒毁器,泣涕而谏,真可谓诚挚恳切,无以复加;刘伶设誓祝告,诉诸鬼神,戒酒的决心似乎很大,然而本性难改,依然故我。贾宝玉爱红成癖,恣情任性,袭人处心积虑,痛下箴规,瞅准了时机,提出三项条件,不可调脂弄粉、毁僧谤道,只求读书务正。宝玉满口应承,居然从谏如流,别说两三件,便是两三百件也都依从,甚至于将一根玉簪一跌两段,赌咒设誓,以示决绝。然而也正如刘伶嗜酒如命、秉性难移一样,宝玉照旧调脂弄粉、痴心呆意,同湘黛辈厮混,使袭人徒唤奈何:“拿着我的话当耳旁风,夜里说了,早起就忘了。” 这里,我们并非要把两者强作类比,或派定作家构思这段故事必定渊源于此,而是想从宏观的角度体察其间确有“神似”之处,上文曾举出敦诚挽曹雪芹诗有“鹿车荷锸葬刘伶”之句,足见雪芹身上有刘伶的神采风貌。刘伶是竹林七贤之一,嗜酒,“常乘鹿车,携一壶酒,使人荷锸随之。谓日:‘死便埋我”’(《晋书刘伶传》)。敦诚此句除去提供了雪芹之死可能与酒有关的信息之外,主要还在雪芹身上的旷达不羁、常态不改与魏晋风度的“神似”。作家将这种神韵注入他人物的生命之中,是完全可能的。 类似的情形很多,几乎触处可见。又比如,“阮公(籍)邻家妇有美色,当垆沽酒,阮与王安丰(戎)常从妇饮酒,阮醉,便眠其妇侧。夫始殊疑之、伺察终无他意”(《世说新语任诞》)。阮籍是竹林名士,他要摆脱的是世俗礼法的外形,追求率真的性情,因而不顾物议,不怕邻人误解,终于倒是未被误解。这里,邻人的“伺察终无他意”,同《红楼梦》中贾母冷眼观察宝玉同丫头们的关系并无他意,实在很有相像之处。78回中,贾母讲过这样的话:“我深知宝玉将来也是个不听妻妾劝的。我也解不过来,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孩子。别的淘气都是应该的,只他这样和丫头们好却是难懂。我为此也耽心,每每的冷眼查看他,只和丫头们闹,必是人大心大,知道男女的事了,所以爱亲近他们。既细细查试,究竟不是为此。岂不奇怪。想必原是个丫头错投了胎不成。”(重点为引者所加)。 看来,贾母比贾政要高出一筹。贾政因宝玉爱弄脂粉钗环,错以“淫魔色鬼”看待,是十足的世俗偏见。贾母倒在长期细心的冷眼查察中。发现宝玉和丫头们好,竟是别有一种性情。老祖宗虽则解不过来,但也如阮籍邻人,并未误解他只是为了男女之事。小说还写到“寿怡红群芳开夜宴”那一晚,众丫头开怀畅饮、纷纷醉倒,那芳官醉后躺下,竟与宝玉同榻,彼此毫无知觉,黑甜一觉,不知所之。这种情态旨趣,同阮籍醉后随便眠于邻妇之侧,漫不经心,并无他意,难道不是十分相似的吗!可见,率真任性、不拘形迹的个性描写,正是某些人物具有魏晋人风貌的重要原因。 不论是史湘云,还是贾宝玉,还是别的人物,其个性呈现这样的风貌之所以使人感到美,是因为作者肯定它。或者可以说,以率真为美,以虚矫为丑,正是曹雪芹审美理想的一个重要方面。我们不仅可以从小说中宝黛湘等人物身上证实这一点,甚至可以从诸如薛大傻子这样的人物那里看到它的投影。薛蟠这个“呆霸王”虽霸却呆。他弄性尚气、倚财仗势、斗鸡走马、沾花惹草,是个衙内式的人物,确乎并无值得肯定的正面素质。然而。薛蟠的霸道之中带有傻气,言动之间不失真率。这就使得这一形象在可恶之中不乏可爱之点。你看,他一心想把柳湘莲当作风月子弟耍戏,反而轻易上了湘莲的圈套,被打得泥猪癞狗一般;他丝毫不能体谅妓女云儿的苦楚,却硬充保护人的角色,说些虽粗鄙却质直的话。尤其是他不加忌讳地脱口说出,宝钗护着宝玉是因为有金玉因缘之说,一语道着了宝钗的心病,令人颇有痛快之感。以后湘莲失踪,宝钗听了无动于衷,薛蟠倒还着实哭了一场。怪不得在《红楼梦》的纨绔子弟中,宝玉和薛蟠倒还有些交道,正如冯紫英一次评论道:“令表兄弟(指薛蟠和宝玉)倒都心实。”可见,薛老大个性之中,尚有率真坦露的一角,虽浅俗,却本色。 我们知道,魏晋时有这样的风气,很注意赏鉴人物的容止和品格之美。比如说嵇康风姿特秀,“崩鼹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王右军“飘如游云,矫若惊龙”;王武子见到卫玢叹日:“珠玉在侧,觉我形秽”,等等。《红楼梦》人物风姿的美好也给人以深刻印象。贾宝玉便以“神采飘逸,秀色夺人”令人心折;在如珠似玉的女儿之侧,他又自惭形秽,自称“浊玉”。湘云扮上男妆,更觉“蜂腰猿背,鹤势螂形”,俏丽便捷。黛玉病弱,自有一段风流态度;晴雯慵散、犹有春睡捧心之遗风。三姐饮剑,如揉碎桃花、玉山倾倒。不仅裙钗女儿,便是秦钟、琪官、湘莲等,也都一个个姿容秀美、惹人爱重。当然,姿容相貌,是形之于外的东西,重要的是蕴之于内的品性人格。刘伶放达,貌却丑陋;嵇康抗俗,不拘形迹。魏晋时代品藻人物的最高标准恐怕还是上文所述的率真和本色。人们都熟悉郗太傅在王丞相家选女婿的故事:“王家诸郎,亦皆可嘉,闻来觅婿,或自矜持,唯有一郎在床上坦腹卧,如不闻。”太傅没有看上那些故作姿态、等候挑选的儿郎,偏偏挑中了坦腹东床、满不在乎的王羲之。足见郗太傅的眼力,他评价的标准不重外在的形式,而重内在的性情。 作家以率真自然为美,以矫饰虚伪为丑,是中国传统美学思想的重要内容,从《红楼梦》各色人物的塑造,包括史湘云形象的塑造中,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 P16-20 序言 大约在20世纪80年代的初期,在红学界曾围绕着“什么是红学”展开了一场讨论,今天许多读者可能感到很奇怪,怎么连“什么是红学”这样的问题还需要讨论么?的确需要讨论,如果你对《红楼梦》研究特别是红学史有一些了解,你就会知道这确实是一个需要认真研究的问题。 当年的论争是由周汝昌先生发表在《河北师范大学学报》1982年第3期上的一篇文章引起的,周汝昌先生在这篇题目是《什么是红学》的文章中提出了这样的一种观点: 红学显然是关于《红搂梦》的学问,然而我说研究《红楼梦》的学问却不一定都是红学。为什么这样说呢?我的意思是红学有它的自身的独特性,不能用一般的研究小说的方式、方法、眼光、态度来研究《红楼梦》。如果研究《红楼梦》同研究《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以及《聊斋志异》、《儒林外史》等小说全然一样,那就无须红学这门学问了。比如说,某个人物性格如何、作家是如何写这个人的、语言怎样、形象怎样,等等,这都是一般小说研究的范围。这当然也是非常必要的。可是,在我看来,这些并不是红学研究的范围。红学研究应该有它自己的特定的意义。如果我的这种提法并不十分荒唐的话,那么大家所接触到的相当一部分关于《红楼梦》的文章并不是属于红学的范围,而是一般的小说学的范围。 那么在周汝昌先生看来什么才是红学呢?他认为研究曹雪芹的家世、研究《石头记》版本、研究80回以后的情节(探佚)、研究脂砚斋,“只此四大支,够得上真正的红学”(《石头记探佚》序)。他在《红学辨义》一文中说的更直截了当,他说:“红学的真正的‘本体’是什么?是讨寻曹雪芹的这部小说是写的谁家的事,用中国文学上传统的说法讲,就是‘本事’。”“讨寻本事的学问,才是红学的本义,才是红学的‘正宗’。”由此看来,在周汝昌先生那里,不仅研究《红楼梦》文本的思想艺术够不上红学,就是版本研究、脂评研究等也未必够得上红学,至少算不上红学的“正宗”,只有讨寻《红楼梦》的“本事”才是红学的“本义”“正宗”。 首先对周汝昌先生的观点提出批评的是上海复旦大学应必诚教授,他在《文艺报》1984年第3期上发表了《也谈什么是红学》的文章,明确指出:“红学有它的特殊性,但是,不能以此来否定对《红楼梦》本身的思想艺术的研究。”“把《红楼梦》本身的研究开除出红学,道理上是讲不通的。《红楼梦》本身的研究不仅不应该排除在红学之外,相反,它应该是红学的最主要的内容,而且周先生提出的四个方面的研究也不能脱离《红楼梦》本身的研究。”随后赵齐平先生也在《文艺报》1984年第8期上发表了《我看红学》一文,进一步对周先生的观点提出了批评,指出:“红学,顾名思义应该是研究《红楼梦》的学问,好比甲骨学是研究殷墟甲骨卜辞的学问,敦煌学是研究敦煌历史文物的学问一样,不会有人提出研究殷墟甲骨卜辞的学问‘不一定’是甲骨学,研究敦煌历史文物的学问‘不一定’是敦煌学,尽管甲骨文、敦煌学要相应地研究殷墟甲骨卜辞、敦煌历史文物直接或间接有关的若干问题。”赵齐平还认为《红楼梦》研究不以作品的本身为主,而是“不断由内线作战转到外线作战,或者说不断扩大包围圈”,倒是涉及“红学向何处去”的值得忧虑的问题。 这场讨论当时参与的人并不多,但影响比较大。今天我之所以又提起二十多年前这一段往事,是因为我深深地感到当年讨论提出的问题,在今天的《红楼梦》研究中仍有着重要的意义。这场讨论不是简单地解释“红学”这个词的定义,而是关系到我们如何看《红楼梦》、如何研究《红楼梦》、研究《红楼梦》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的、红学的本体到底是什么,这确实关系到红学的方向、红学向何处去的重要问题。 周汝昌先生的观点显然是错误的,红学竟不包括研究《红楼梦》本身,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毫无疑问,红学作为一门学问,不能缺少对《红楼梦》作者曹雪芹及其家世的研究,不能缺少对脂评的研究等等。自新红学产生以来,在有关曹雪芹生平事迹及家世、脂评、版本的考证研究,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就,没有这些研究成果,我们今天也不可能对《红楼梦》有更深入的认识。然而研究作者、家世、脂评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更好地、更深入地认识《红楼梦》这部小说吗?如果曹雪芹不是《红楼梦》的作者,我们研究曹雪芹和他的家世干什么?脂砚斋如果不是评批《红楼梦》,我们研究脂砚斋干什么?红学的主体毫无疑问是研究《红楼梦》文本本身。我们研究《红楼梦》产生的时代背景、研究曹雪芹的生平及其家世,包括与作者曹雪芹的创作有着密切关系的脂砚斋及其评语等,正是为了更深入地认识《红楼梦》的思想艺术价值,更深入地认识《红楼梦》博大精深的文化内涵,这才是《红楼梦》研究的根本目的。 周汝昌先生认为红学真正的“本体”,就是为了“讨寻曹雪芹的这部小说是写的谁家的事”,这里我们不禁要问,周先生到底认为《红楼梦》是“小说”还是“写的谁家的事”?如果认为《红楼梦》是小说,那么小说是文学创作,是需要虚构的,“谁家的事”只能是小说的素材或素材之一。如果说《红楼梦》就是“写的谁家的事”,那么它就不是小说,而是“自传”或是“谁家的事”的实录。其实周先生是始终主张“自传说”的,所谓“讨寻曹雪芹的这部小说是写的谁家的事”的说法,不过是他坚持“自传说”的另一种表述。“自传说”是胡适提出的,胡适在红学的发展历程中,有过重要的贡献,他对《红楼梦》作者曹雪芹及其家世的研究、对《红楼梦》版本的研究都取得了重要的成果,奠定了新红学的基础,这是不可否认。但他的“自传说”却是错误的。周汝昌先生则是把“自传说”发挥到了极致,形成了他的“新自叙说”。不过胡适的“自传说”与周汝昌的“新自叙说”是有所区别的,他们的区别在哪里呢?就在于胡适是“小心”地考证曹雪芹及其家世的史料,而周汝昌先生则是“虚构”曹家的史料;胡适是依据实实在在的曹家史料力图证明他的自传说,而周汝昌则是借助于索隐猜谜甚至编造的材料来证明他的新自传说。正如应必诚教授在《周汝昌先生“新自叙说”反思》一文中深刻地指出的:“按‘新自叙说’的理解,就是要探索‘假’所掩盖的‘真事’,他们所谓的‘真事’,就是依据虚构的‘北京曹家复兴’和‘月喻太子’去改写曹雪芹家族的历史,并到《红楼梦》中去一一坐实。”《红楼梦学刊》2006年第3辑)又说:“我们读周汝昌先生的著作文章,碰到用索隐的方法去解释和论证《红楼梦》是曹雪芹的自传,因其牵强附会,常常感到不可思议,但这正是新红学派发展到‘新自叙说’的特点。红学的索隐猜谜的方法已经成为‘新自叙说’的一个有机构成部分,‘新自叙说’已经离不开红学索隐方法的支撑”。联想到这些年来《红楼梦》研究中的一些奇谈怪论,从“太极红楼”到刘心武的“秦学”,无不是得到周汝昌先生的支持和受到他的影响,这是需要人们认真深思的问题。在周汝昌先生的指导和影响下,刘心武的“秦学”把一部伟大的《红楼梦》解读成低俗不堪的“宫闱秘事”,这样的“讨寻”《红楼梦》“本事”,简直是对《红楼梦》的玷污,这样的红学“正宗”,对广大读者认识《红楼梦》有害无益。 红学的历史和学术的实践早已证明,索隐派不能正确地解读《红楼梦》,自传说不能正确地解读《红楼梦》,新自叙说同样不能正确地解读《红楼梦》。《红楼梦》是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我们只有用研究文学的眼光,深入《红楼梦》文本,才能对这部伟大的文学作品的思想艺术价值作出正确的解读。解读《红楼梦》的主要依据是文本本身,我们不能脱离文本的内容去解读《红楼梦》。当然,这不等于说作者研究、家世研究、版本研究、脂批研究不重要。 文化艺术出版社这些年来,出版了不少研究《红楼梦》的好书,如“名家解读《红楼梦》”系列丛书,先后出版了冯其庸、李希凡、周绍良、周策纵、蔡义江、刘世德、林冠夫、胡文彬、吕启祥、邓云乡、白盾、周思源等红学家的论文集,据我所知文化艺术出版社还将陆续出版更多的红学家的著作,这次又推出“名家图说红楼人物”丛书。这些红学的书是值得向广大读者推荐的,因为它对人们正确地研究和阅读《红楼梦》是有帮助的。 2006年11月12日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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