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评论家刘绪源主编的《百年中国小说精华》近日由浙江文艺出版社推出,本书选编了鲁迅、沈从文、老舍、张爱玲、孙犁、陆文夫、白先勇、汪曾祺、王蒙、史铁生、朱天文等名家作品。与其他选本不同的是,《百年中国小说精华》选取了多位作家的早期成名作,而未选作家后期的成熟作品。刘绪源认为这些早期作品更能代表作家的风格,而作家们对文学史的贡献很大程度上是其早期作品风格的成功延伸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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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百年中国小说精华 |
分类 | |
作者 | 刘绪源 |
出版社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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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由评论家刘绪源主编的《百年中国小说精华》近日由浙江文艺出版社推出,本书选编了鲁迅、沈从文、老舍、张爱玲、孙犁、陆文夫、白先勇、汪曾祺、王蒙、史铁生、朱天文等名家作品。与其他选本不同的是,《百年中国小说精华》选取了多位作家的早期成名作,而未选作家后期的成熟作品。刘绪源认为这些早期作品更能代表作家的风格,而作家们对文学史的贡献很大程度上是其早期作品风格的成功延伸和发展。 内容推荐 本书一共选编了鲁迅、沈从文、老舍、张爱玲、孙犁、陆文夫、白先勇、汪曾祺、王蒙、史铁生、朱天文等名家的三十六篇名作。相对于“百年小说”这样的大题目来说,这只能算一个中小型的选本。 目录 鲁迅·阿Q正传 孤独者 铸剑 丁玲·莎菲女士的日记 沈从文·萧萧 丈夫 施蛰存·石秀 茅盾·林家铺子 老舍·月牙儿 断魂枪 张天翼·华威先生 张爱玲·茉莉香片 同学少年都秒贱 孙·犁·钟 铁木前传 赵树理·登记 路翎·洼地上的“战役” 王蒙·组织部新来的青年人 陆文夫·小巷深处 葛师傅 周立波·山那面人家 刘克·央金 茹志鹃·百合花 唐克新·沙桂英 白先勇·永远的尹雪艳 游园惊梦 高晓声·陈奂生上城 汪曾祺·寂寞和温暖 大淖纪事 张承志·黑骏马 史铁生·我的遥远的清平湾 朱天文·小毕的故事 阿城·棋王 韩少功·爸爸爸 林斤澜·黄瑶 王安忆·发廓情话 选编后记 试读章节 这一间窄小的发廊,开在临时搭建的披厦里,借人家的外墙,占了拐角的人行道,再过去就是一条嘈杂小街的路口。老板是对面美发厅里辞职出来的理发师傅,三十来岁的年纪,苏北人。也许,他未必是真正的苏北人,只是入了这行,自然就操一口苏北话了。这好像是这一行业的标志,代表了正宗传继。与口音相配的,还有白皙的皮肤,颜色很黑、发质很硬的头发,鬓角喜欢略长一些,修平了尖,带着乡下人的时髦,多少有点流气,但是让脸面的质朴给纠正了。脸相多是端正的,眉黑黑,眼睛亮亮,双睑为多,鼻梁,比较直,脸就有架子。在男人中间,这类长相算是有点“艳”,其实还是乡气。他们在男人里面,也算得上饶舌,说话的内容很是女人气,加上抑扬缠绵夸张的扬州口音,就更像是个嘴碎的女人了。这与他们剽悍的体格形成很有趣的对比。他们的一双手,又有些像女人了,像女人的白和软,但要大和长了许多,所以,就有了一种怪异的性感。那是温水、洗发精、护发素,还有头发,尤其是女人的头发的摆弄,所养护成的。他们操起剪子来,带着些卖弄的夸张,上下翻飞,咔嚓作响,一缕缕头发洒落下来。另一只手上的梳子挑着发绺,刚挑起,剪子就进来了,看起来有些乱。一大阵乱剪过去,节奏和缓下来,细细梳平,剪刀慎重地贴住发梢,张开。用一句成语来形容,就是,动如脱兔,静如处子。 这一个苏北人,就是说老板,却不大爱说话。他的装束也有了改变,穿了件黑皮夹克,周转行动多少是不便的。也许是做了老板,所以不能像个单纯的理发师那样轻佻随便了,再加上初做生意,不免紧张,于是就变得持重了。他包剪和吹,另雇了两个年轻姑娘洗头,兼给烫发的客人上发卷。有了她们,店里就聒噪多了。她们大约来自安徽南部一带,口音的界别比较模糊,某些音下行的趋向接近苏北话,但整体上又更向北方语靠拢。最主要的是,语音的气质要粗犷得多,这是根本的区别。她们的年龄分别在二十出头和三十不到,长相奇怪地很相似,大约是因为装束。她们都是削薄碎剪的发型,发梢错乱地掩着浑圆的脸庞,有一点风尘女子的意思。可她们的眼神却都是直愣愣的,都像大胆的乡里女子看人。五官仔细看还有几分秀气,只是被木呆的表情埋没了。她们都穿一件窄身编织衫,领口镶尼龙蕾丝,袖口撒开,一件果绿,一件桃红。裤子是牛仔七分裤,裤口开一寸叉,脚下各是一双松糕底圆口横带皮鞋。衣服都是紧窄的流行样式,裹在她们身上,显得很局促。她们经过室外强度劳作的身体,出力的部位,像肩、背、臂膀、髋部、肌肉都比较发达,就将这些衣服穿走了样。倘若两张椅上都坐了洗头的客人,她们便一边一个,挺直身子站到客人身后,挤上洗发水,一只手和面似的将头发搅成一堆白沫,然后,双手一并插进去,抓、挠、拉。她们就像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抬肩、悬臂的姿势一模一样,抓挠的程序动作也完全一致,看上去,很是整齐。她们还都喜欢抓挠着头发,眼睛看着正前方镜子里,客人的眼睛,直逼逼的,要看出客人心中的秘密。看了一时,再侧过头去,与同伴说话。她们说话的声音很大,笑声也很响亮,总之是放肆的。老板并不说她们,看来,是个沉默的人,还有些若有所思的。她们于是会疏懒下来,只是依样画葫芦般地动作,却没什么实质性的效果。这时,客人就会发声音了:你不要在表面划来划去,要抓到里面去。受谴责的小姐便委屈地说:方才的客人还说我的指甲太尖了呢!客人再说:你手指甲再尖也无用,只在表面上划。这时,老板就站起来,走到客人身后,亲手替客人洗发。小姐昵?依然带着受委屈的表情,走开去,到水池前冲手,然后往墙边铁架折叠椅上一坐,那姿态是在说:正好歇着!她们多少已经学油滑了。 店里时常还会坐几个闲人,家住附近,没事,就跑来坐着。人还以为等着做头发的,推门并不进来,而是问:要排队?里面的人一并说:不排队,不排队!生怕客人退走。闲人多是女性,有的手里还拿着毛线活,有的只是抄着手。虽说是闲人,可却都有一种倦容,衣履也不够整洁,好像方才从床上起来,直接走到店堂里似的。可能也不是倦容,只是内室里的私密气息,总有些黏滞不洁,难免显得邋遢气。果然,有几次,方才还蓬头垢面地在这里闲话,这一时却见换了个人似的,化了妆,换了衣服,踩着高跟鞋,登登登,头也不回地从店门前走过去,赴哪里的约会去了。等再来到这里,已经是曲终人散的阑珊之意了。她们回忆着前夜的麻将,麻将桌上的作弊、口角和得失。或者是一场喜宴,新郎新娘的仪表、行头、酒席的排场,各方宾客来头大小,就好像一宵的笙歌管弦,要在这里抖落掉余烬似的。此外,股市的起伏波动,隔壁店家老板与雇员的争端,弄内的短长事,还有方才走出的客人的吝啬与大方,也是闲话的内容。有她们在,那两位洗头小姐,也觉得不沉闷了。并且,有多少知识,可以从她们那里得来。遇到和计较的客人吵嘴,她们则会出来打圆场。她们都是有见识的,世事圆通的人。甚至你会觉得不相称,像她们这样见过世面,何以要到这小店来,与两个安徽女子轧道?难得她们如此随和。岂不知道,这城市里的人原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傲慢,内心里其实并没有多少等级之分的。她们生活在人多的地方,挺爱热闹,最怕的是冷清。她们内心,甚至还不如这些外来的女子来得尖刻。这倒是出于优越感了,因为处境安全,不必时时提防。当然,还是因为生性淳厚,你真不会相信“生性淳厚”这几个字能安在她们身上,可事实的确如此。在这闹市中心生活久了,便发现这里有几分像乡村,像乡村的质。生活在时间的延续中,表面的漂浮物逐浪而去,一些具有实质性的内容则沉积下来,它们其实简单得多,但却真正决定了生活的方式。所以,这些闲坐的女人里,没几个能猜得到那两位小姐背地里如何谈论她们,当她们光鲜地从玻璃门前走过去,她们在门后的眼光,藏着怎样复杂的心思。 P577-579 后记 从答应选编这部百年小说精华本的时候起,内心一直有一种隐隐的激动,我想,这是几十年的阅读埋设下的难以摆脱的情结,在推动我,催我完成这一任务吧。十是,同复一口,各种文学史论中的观点,过去在不同时代不同年龄段一次次动情阅读的回忆,便愈益频繁地存我眼前翮涌。不尽快整理出一份让自己(希望也能让他人)满意的选目,大约我的心是难以得到半静了。 我拟了一份长而又长的初选目,把这些作品都找来重读。我有了一种很奇怪的发现:过去时代留卜过关好印象的作品,现在重看,尤其是放到“百年小说”这样的标忏上衡量,能通过的,竟然只占很小的比例。这是一件让人深感悲凉的事。我不想在这里举出具体的作品了,我只想从中归纳一砦最常见的原因:当初针对某一问题而引起人们激动的,现在因这类问题早已不冉成为问题,只能让人淡然看过;当年所与的生活和人物曾给人带来强烈新鲜感的,现在往往因其早已司空见惯而再难引起兴趣;过去因某种技巧上的实验令人趋之若鹜,现在甚至连作者自己也放弃了这类过气的实验而宣称“改邪归正”;当初本来就写得幼稚、做作、生硬、冗长的,曾因其中的某一点好而“遮百丑”,现在“遮丑效应”已荡然无存;某些“集体催眠”早已成为历史,原先着迷或歌颂的尔西已被时代证明是错的甚或可笑的……凡此种种,都甫接影响乃至限定了作品的生命力。 此外还有两点值得一说:那些写得特别聪明讨巧的作品,在发表之初常能引来一片叹赏,但过后再看,则往往显得分量很轻;那些很私人化的写作,一开始有“冲破禁区”的特效,让人觉得大胆和与众不同,但过后,持同样写法的人越来越多,反倒讣人觉得,这种“私人化”原来恰恰是最易雷同的。 当然,还有一个纯属外在的技术原因,那就是篇幅的限制。比如风靡上世纪九十年代的那些“新写实”小说,其中不乏极优秀的作品,但本书所选的只能是短篇战三四万字的小中篇,而一到几十年代,小中篇几乎绝迹,“新写实”因其风格所致,大多动辄十来万字,这就只能割爱了。 上文提到的新鲜感,很引起了我的一些思索。我想,确实是有两种不同的新鲜感吧,一种是一时的,它虽能夺人眼球,却也易让人起“至今已觉不新鲜”之叹;另一种则是长久的,有持续性的,真正能长读长新。后一种,其入口之初,往往不是甜,而是涩;其外在形态,往往不是巧,而是拙;真正成就其新鲜感的,往往不在外而在内,在于它的深藏的与众不同的内核,而这又是其他作家作品所难于取代的。换言之,就是人性的深度,还有就是对于人性的表达的深度了。 现在所入选的,大都是在当时就产生过较大影响的名家名作,而又能在今天继续保持其艺术魅力。它们都是独特的,都有沉甸甸的分量,无一轻飘飘。它们都是作家因当时的人生体验而作,却又不同于时过境迁之作,多能在一定程度上有所超越,从而完成了对于人生和人性的独到发掘。孙犁先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说过一段话,让许多人过目难忘,他认为,真正的好作家都应该是人道主义者—— 一旦成为伟大的人道主义者,他的作品就成为伟大的观念形态,这种观念形态,对于人类固有的天良之心,是无往而不通的。这里我想举出两篇短作品,就是上面提到的安徒生的《丑小鸭》和普希金的《茨冈》。这两篇作品都暴露了人类现存观念的弱点,并有所批判,暗示出一种有宏大节奏的向上力量。能理解这一点,就是知道了文学三昧。(《文学和生活的路》,载《秀露集》) 也许,孙犁的一些提法和表述,今天读来已觉生疏。但在编一部长时段的小说选本时,在重读了过去年代的那么多作品后,我深深感到,他是说得极中肯的,同时也是极深刻的。 本书一共选了三十六篇作品。相对于“百年小说”这样的大题目来说,这只能算一个中小型的选本。既然如此,为什么有的作家要选两篇甚至三篇,却不腾出篇幅以容纳更多的作家呢?我以为,现在这样的选法,更能体现这近百年来小说创作的最高水平;而我们并不是在铺排作家的阵势。入选三篇的只有一个鲁迅,其实除这三篇外,他的《孔乙己》、《祝福》、《在酒楼上》、《伤逝》、《离婚》、《兄弟》等,都是这百年中难得的好小说。现在的三篇,代表了他的三种独到的写法,如《阿Q正传》的那种近于抽象的深刻反讽,与《孤独者》那种带有自叙传性质的冷峻的感伤,在风格上是很不同的,却从不同侧面体现了鲁迅的全人。《铸剑》则是他的历史小说中最突出的一篇。此外,入选两篇的有沈从文、老舍、张爱玲、孙犁、陆文夫、白先勇和汪曾祺,他们几位在中国现当代小说中的分量,我想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他们也最能体现“中国小说”所独具的韵味。本拟入选两篇的还有林斤澜和高晓声,实在因为篇幅关系,从校样上又抽去了林斤澜写于六十年代的《新生》和高晓声复出之初的《漏斗户主》。现在想来,仍有些遗憾。 还有一点,可能与别的选本不同,是好几位作家,都选了他们早期的成名作,而未选后来的更成熟的作品。其中包括丁玲、王蒙、陆文夫、茹志鹃、史铁生、朱天文等。这是因为,经反复考虑,还是觉得这些作品最能代表他们的风格,虽未必是最成熟的,却恰恰是最本真的,它们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不是后天习得的,而他们对于文学史的贡献在很大程度上仍是这一成功的延伸和发展。有的,则因为这些早年作品正代表了那一时期小说创作的水平,他们后来的作品也许超过它,但就某一时代来说代表性则不如它,于是让个人“迁就”了时代。 施蛰存选了《石秀》,张爱玲选了《茉莉香片》,白先勇选了《游园惊梦》,对此是有过一番考虑的。我想让这三篇构成一条比较明晰的线索,那就是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在中国小说中的影响。无可否认,弗洛伊德与上一世纪全世界文学的发展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在中国,这三家是最有代表性的,同时也是最有成就的。我们不难从中读出心理分析的魅力和深度。 张爱玲后期的佚作《同学少年都不贱》也选入书中了,这不是故意“立异”,而是因为它确实体现了作家后期的艺术发展,也可以说,这确是她最有艺术概括力的作品之一。虽不及其早年作品的丰润流丽,但那种枯瘦简淡的文词背后的俗世影像与沧桑感悟,以及对于人心的单刀直入式的尖刻而精准的剖析,比起她创作盛期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她不曾将这篇作品“搁开”,而能连续写出几部这样的小说,那么,一种新的(既是民族的又是准意识流式的)“晚期张爱玲”风格或许就能确立。这对于中国小说发展史,决不是没有意义的。因已有专文论述此作,兹不赘。 孙犁的《铁木前传》是一部容量极大而又极其优美的小中篇,许多人想读而无处觅得,选在这里,正可弥补此阙。他的《钟》,则是他最好的短篇,粉碎“四人帮”之后那一次出版大潮中,他的《白洋淀纪事》再版,却意外地抽去了这一篇,这使很多熟读孙犁的读者未能读到它,不能不说是件憾事。《钟》里对于女性心理的细微体察,足可与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记》相媲美,虽然那是如此不同的两个女性,而作家的表达方式也是如此不同。我以为,读了孙犁的这两篇作品,再读一些他晚年的书话,对于这位独特的作家,大致可说是“窥一斑而知全豹”了。 书中选了陆文夫的《葛师傅》和唐克新的《沙桂英》,所谓“工业题材”的作品,一共只选了这两篇,但我以为,它们确是其中较高水平之作。虽然不难读出一些时代的局限性,但那一时代的工厂的气息,尤其是工厂中的人的气息,仍然是浓郁而真切的。作品主人公的积极向上的真诚,现在读来,仍让人怦然心动。 另一篇《央金》,是写藏族生活的。当初曾有过很多这一题材的作品,但刘克笔下的故事自是与众不同,它虽然那么短小,却让人想到肖洛霍夫的《静静的顿河》。我想,那是因为他避免了“好人太好,坏人太坏”这一中国小说创作的痼疾,而能写出人物的复杂性来,从而也给作品带来了独特的诗意。 汪曾祺除《大淖纪事》外,还选了一篇未必广为人知的《寂寞和温暖》,这是他复出之际最早的作品之一,暗寓着自己“右派”生涯中的许多复杂感受。人们多被他后来的描绘遥远故乡生活的似幻似真的作品吸引过去了,其实在写现实生活上他也是高手,并且少有堪与匹敌者。这篇可作为一个存照。 这里要特别说一说“八十年代”。上世纪的八十年代是一个创作的高峰期,引人瞩目的新作不断涌现,虽然大多未臻成熟,却也留下了不少第一流的作品。也许,只有“三十年代”可与这一时期相提并论。这里所选的三个中篇:《黑骏马》、《棋王》、《爸爸爸》,都是风格独特而内涵幽深的,都可遇而不可求,我还坚信,它们都可传世。 本书的压卷之作是王安忆的《发廊情话》,我至今尚未看到关于它的认真的评析,但这实在是一篇很不一般的作品。它在叙述语言的运用上有很强的实验性,其繁简虚实的变化颇多出人意料之处,细细读来能领略一种很纯粹的艺术之美,宛如听一段单纯而充满变化的音乐。但它又不同于九十年代初那些模仿西方现代派的玩技巧之作,它是建立在对当下都市生活的深入体验之上的。要把握这篇作品的奥妙,不妨从有关“光头”的相当有限的叙述入手,推敲一下那极度含蓄背后的丰富,你也许能从中得到极大的审美乐趣。 拉杂写来,权作后记。鲁莽偏颇之处多多,恳请各路方家教正。 刘绪源 2006年4月,写于上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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