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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鲁迅与他的论敌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房向东
出版社 上海书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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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以现代文学巨匠鲁迅与其同时代名人为记述对象,详细列举剖析他们之间的往还酬答、思想冲突、观点论争。作者房向东在书中各篇章各段论争中均表达了自己对于该事件的立场和看法,言辞中每每流露出对于鲁迅深刻的敬意和爱戴,虽偶见激烈之词,然其立论本于细心搜集查考来的各种资料,读者仍可从客观的资料文献中得出自己对于当时事件的看法,对于鲁迅研究者和爱好者来说,是一本详尽的参考资料。

内容推荐

本书作者积数年之力,勾稽了鲁迅和曾与之有过干涉的人物的材料,并广采研究者的有关评论,写成该书,对当年的一场场公案作了集中的描述,分人成篇,颇似传统的“学案”体的格式,扼述这些与鲁迅有干涉过的人物的筒况和他们与鲁迅的关系史,未曾与鲁迅直接交往过的人也扼叙了对象的基本性状,提供了鲁迅之所以要“骂”的背景材料,对几起重要的论战,则扼要引录了双方论旨的原文,对论争双方的是非或作出自己的评价,或援引了研究者的见解。

目录

初版序

初版序二

新版自序

导言:多维视野中“鲁迅与他的论敌”的再审视

“国粹”:“额上肿出一颗疮”——鲁迅与林纾

“青年必读书”与“搬出中国去”——鲁迅与瞎嘴

忧患于时事,退隐于书斋——鲁迅与钱玄同

“主将”与“楷模”——鲁迅与胡适

各自东西——鲁迅与周作人

相得复疏离,仍是老朋友——鲁迅与林语堂

“废名”就是名——鲁迅与废名

“对他人的体质上的残废加以快意的轻薄嘲弄”——鲁迅与魏建功

“男人扮女人”、雅与俗及其他——鲁迅与梅兰芳

“女师大风潮”与“寡妇主义”——鲁迅与杨荫榆

从“女师大风潮”到“三·一八惨案”——鲁迅与陈西滢

复古与学潮——鲁迅与章士钊

气质和气质之外的冲突——鲁迅与徐志摩

“兼差”引出的“无故受累——鲁迅与李四光

“假洋鬼子”:信奉孔子的基督徒——鲁迅与林文庆

压稿风波·权威问题及太阳、月亮和夜——鲁迅与高长虹

“留粤听审”及“禹是一条虫”——鲁迅与顾颉刚

反抗无聊——鲁迅与马寅初

庸俗、趣味、三闲及最前进——鲁迅与成仿吾

“大战斗却都为着同一的目标”——鲁迅与郭沫若

“阴阳脸”与“流氓画家”——鲁迅与叶灵凤

“假鲁迅”·真革命——鲁迅与潘汉年

双脚踩着“革命”与“文学”这两只船——鲁迅与张资平

“革命小贩”“无赖子”——鲁迅与杨邨人

“第三种人”——鲁迅与杜衡

“左右开弓”的“自由人”——鲁迅与胡秋原

“乏走狗”与“乏牛”——鲁迅与梁实秋

让鲁迅不爽快的“优生学”——鲁迅与潘光旦

不仅是断句的差错问题——鲁迅与刘大杰

流言·一捆情书·摸屁股诗人——鲁迅与章衣萍

大学生“逃难”与“揭露”笔名——鲁迅与周木斋

“休士风波”与“爱的哲学”——鲁迅与傅东华

因为有日本至交,所以鲁迅是汉奸——鲁迅与白羽遐、思、天一等人

“鲁迅不骂蒋介石”?——鲁迅与蒋介石

京海之争、骂人与任性——鲁迅与沈从文

读古书·“洋场恶少”·被踢了一脚——鲁迅与施蛰存

摘句、静穆及顾及全篇与全人——鲁迅与朱光潜

“买办”与“欧化不欧化”之争——鲁迅与文公直

恶癖·坦克车·随笔家——鲁迅与张若谷

幽默问题、躲避红军及“人杰”之“戾气”——鲁迅与吴组缃

似相左而实相近——鲁迅与张竞生

“盛家赘婿”的“这般东西”与“军事裁判”——鲁迅与邵洵美

因“歧误”而留下的“怨忿”——鲁迅与章克标

《译文》风波:“资本家及其帮闲们的原形”——鲁迅与邹韬奋

由鸡鸭倒提而论及“买办”问题——鲁迅与廖沫沙

“转向”与“胡风问题”——鲁迅与穆木天

“骂别人不革命,便是革命者”——鲁迅与张春桥

“同一营垒”:“旗手”与“战友”的纷争——鲁迅与“四条汉子”

“传话人”与“替罪羊”——徐懋庸夹在鲁迅与“四条汉子”之间

“托派”即“汉奸”?——鲁迅与陈仲山,兼谈鲁迅和陈独秀

附录:鲁迅论及的若干时人

“惭惶煞人”的“《学衡》派”——关于吴宓

“说不出”的批评家——关于周灵均

自造的“酸酒”——关于“杨树达”

“琴心是否女士”——关于欧阳兰

夸大可笑的广告——关于邵飘萍

不讲“费厄”——关于刘百昭

失败者的征象——关于吴佩孚、齐燮元

禽兽中所未曾见——关于段祺瑞

“可恶之研究”及其他——关于蔡元培

“阿Q的运命”及其他——关于郑振铎

狼是怎样变成狗的——关于向培良

“他们竟以为可欺”——关于尚钺

所谓“墨斯科的命令”——关于唐有壬

替陈西滢受骂——关于高一涵

“月亮不在”与派别之争——关于黄坚

无聊与无耻——关于戴季陶

“天乳运动”及其他——关于朱家骅

因“亲共”而逃避——关于傅斯年

“我看他是要阔的”——关于梁漱溟

“钟之背后有鼻”——关于钟敬文

“破落户”与“暴发户”——关于蒋梦麟

“老头子的确不行”——关于潘梓年

“隐遁主义”——关于冯乃超

鲁迅是“第几阶级的人”——关于李初梨

右执“新厅”,左执“太阳”——关于钱杏邨

“蒋光X”——关于蒋光慈

“孤哀子”——关于汤尔和

“商业化”与拖欠版税——关于李小峰

“落伍”与“浮起”——关于郑伯奇

“牛奶路”——关于赵景深

“告发于前”——关于王平陵

“民族主义文学”问题——关于黄震遐

不许动物说话——关于何键

“放屁放屁放狗屁”——关于胡汉民

要人送飞机——关于张学良

吸烟与爱国——关于马占山

“神妙极了”的政府——关于罗隆基

“智识劳动者”问题——关于樊仲云汪馥泉

“摆出公正脸孔”——关于常燕生

“和这样的人住在一处”——关于廖立峨

“做打油诗,弄烂古文”——关于刘半农

没有圈子正是圈子——关于张天翼

名人选小说——关于谢六逸

“他的亲戚也和我一样了呀”——关于魏金枝

“第三种文学”——关于韩侍桁

“非近于胖,就近于瘦”——关于戴望舒

自我吹捧轶事——一关于曾今可

“狂吠”——关于邵冠华

动物口中的知识——一关于汪懋祖

“一怪,即便于胡为”——关于常书鸿

“归于一丘”——关于老舍

“讨伐军中的最低能的一位”——关于林微音

颓废·回忆·小己——关于钱基博

“渐入颓唐”——关于章太炎

“吴稚老的笔和舌”——关于吴稚晖

土话、白话和拉丁化——关于胡绳

杂文与堕落——关于林希隽

给外国人看的书——关于江亢虎

“理想人物”及其他——关于杨振声

“实在是坏货一枚”——r关于李季谷

奴隶与奴才——关于张露薇

“文化城”问题——关于江瀚

“奇杀人哉”——关于罗家伦

曲解之后,做了搭题——关于邱韵铎

不喜欢“身边琐事”——关于叶圣陶

戏弄鲁迅的真诚——关于史济行

“毛姑似亦在内”——关于茅盾

初版后记

新版后记

试读章节

鲁迅与钱玄同,曾经有让人羡慕的真诚热烈的友谊,尔后又有让人惆怅的视若路人一般的对立。他们是同学,是战友,到了晚年,一个仍然忧患于时事,一个却退隐于书斋。先是疏远,进而对立了。战友各奔前程,友谊遗落在路途上,思之每每让人长叹。

钱玄同(1887—1939),原名夏,字中季,号德潜,又号玄同;后废姓,称疑古玄同。曾用笔名浑然异、王敬轩等。浙江吴兴人。语言文字学家。五四新文化运动的著名战士。钱玄同1906年9月赴日本东京,入早稻田大学读师范,曾与鲁迅同听章太炎的文字学,并结交革命志士和大批追求新思潮的青年。1907年加入同盟会,1910年秋归国。1916年任北京大学及北京高等师范大学国文系教授、系主任等职。1918年至1919年,与陈独秀、李大钊、胡适、刘复、沈尹默一起轮流编辑《新青年》,积极拥护陈独秀《文学革命》一文的主张,并在《尝试集·序》中提出打倒“选学妖孽”、“桐城谬种”的口号。以通信和随感录的方式在《新青年》上发表了大量文章,著名的关于“王敬轩”的“双簧信”即在此时演出。五四落潮,钱玄同思想渐趋保守。1924年11月《语丝》创刊,他列名发起人,与周作人、胡适过从甚密。不久,取名“疑古玄同”,鼓吹尊古、信古。著有《文字学音篇》《说文部首今读》《古韵二十八音读之假定》等。

钱玄同留日时期,与鲁迅为同窗好友。据许寿裳在《亡友鲁迅印象记》第七章《从章先生学》中记述鲁迅等在东京听讲时的情形说:“谈天时以玄同说话为最多,而且在席上爬来爬去。所以鲁迅给玄同的绰号日‘爬来爬去’。”鲁迅在致周作人的信中,也戏称钱玄同为“爬翁”。可见,他们之间是多么亲昵。

五四时期,两人志趣投合,好恶相近。钱玄同当时认为,“周氏兄弟的思想,是国内外数一数二的”;特别是鲁迅,“读史与观世,有极犀利的眼光,能抉发中国的痼疾”。为约请鲁迅替《新青年》写稿,钱玄同常于下午4时来到绍兴会馆,一直聊到晚上十一二点才回到位于琉璃厂的北高师教员宿舍——他把这种长谈戏称为“生根”,意即坐下不走,屁股生根。

众所周知,鲁迅在教育部期间,埋头于故纸堆,整理古籍,钞古碑。他的创作小说,并一发而不可收,实在是因为钱玄同给他打了一针催生剂。钱玄同回忆道:

我因为我的理智告诉我,旧文化之不合理者应该打倒,文章应该用白话做,所以我是十分赞同仲甫所办的《新青年》杂志,愿意给它当一名摇旗呐喊的小卒。我认为周氏兄弟的思想,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所以竭力怂恿他们给《新青年》写文章。七年一月起,就有启明的文章……但豫才尚未有文章送来,我常常到绍兴会馆去催促,于是他的《狂人日记》小说居然做成,而登在四卷第五期里了。自此以后,豫才便常有文章送来,论文、随感录、诗、译稿等,直到《新青年》第九卷止。

关于钱玄同催促鲁迅写稿的事,鲁迅在《呐喊·自序》中有着形象的叙述:

那时偶或来谈的是一个老朋友金心异,将手提的大皮夹放在破桌上,脱下长衫,对面坐下了,因为怕狗,似乎心房还在怦怦的跳动。

“你钞了这些有什么用?”有一夜,他翻着我那古碑的钞本,发了研究的质问了。

“没有什么用。”

“那么,你钞他是什么意思呢?”

“没有什么意思。”

“我想,你可以做点文章……”

我懂得他的意思了,他们正办《新青年》,然而那时仿佛不特没有人来赞同,并且也还没有人来反对,我想,他们许是感到寂寞了,但是说: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是的,我虽然自有我的确信,然而说到希望,却是不能抹杀的,因为希望是在于将来,决不能以我之必无的证明,来折服了他之所谓可有,于是我终于答应他也做文章了,这便是最初的一篇《狂人日记》。从此以后,便一发而不可收,每写些小说模样的文章,以敷衍朋友们的嘱托,积久就有了十余篇。

他们对改革的看法,似乎并不一致,鲁迅冷一些,钱玄同热一点,但经过一番讨论,鲁迅还是被催化了,以此为新起点,鲁迅怀着矛盾而沉重的心情开始了文学家的战斗生涯。P11-13

序言

从外地出差回来,桌上放着一大叠文稿:是一位不相识的作者寄来的;从来信的自我介绍中得知,是福建少年儿童出版社的一位编辑,今年三十六岁,利用两年多的业余时间,写成了这部三十万字的专著。在这人人争着“下海”的年头,居然还有人把自己的休息时间贡献给鲁迅研究,单凭这一点就足以使我这专业研究者感到羞愧与欣慰。何况作者又选择了这样一个诱人的题目:《鲁迅与他“骂”过的人》。看来为之写序是义不容辞的。

但真要提笔却不知从何写起。几乎是从“五四”开始,一直到现在,围绕着鲁迅的“骂人”,曾有过多少公开的、私下的议论,曾打过多少笔墨“官司”。一些人对鲁迅之“骂人”,深恶痛绝,以为太不讲情面,不够“绅士”,一些被鲁迅骂过的人则始终耿耿于怀,心有余悸;不过,也有人巴不得被鲁迅骂,想借此名垂千古,据说鲁迅因此决定骂人而不点名,以免被此辈利用。但后来——主要是“史无前例”那几年,凡被鲁迅骂过的人都遭了“华盖运”,以至灭顶之灾,这也都是“历史”。鲁迅的骂人也因此遭到了更多的非议。最近这几年,风向似乎有变:被鲁迅骂过的人又突然吃香起来,真叫人不知如何说才好。但如果换一个角度,从学术的观点看,这一切都自有一种“意义”;至少从一个特定的角度,显示出社会、文化、文学思潮、心理的某种变迁。曾有学者提倡“以小见大”的“典型现象”的研究,其实“鲁迅骂人”本身就是一种典型文化现象。所谓“骂人”就是“批评”,或者叫“论争”也可以,鲁迅自己就说过:“所谓捧和骂者,不过是将称赞与攻击,换了两个不好看的字眼”(《花边文学·骂杀与捧杀》),——在鲁迅看来,真正的文人是“不随和”、不“回避”的,他有“明确的是非”、“热烈的好恶”,“像热烈地主张着所是一样,热烈地攻击着所非”;而只要有文坛,“便不免有斗争,甚而至于谩骂”(参看《且介亭杂文二集·“文人相轻”、再论“文人相轻”》、《准风月谈·“中国文坛的悲观”》)。从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说,所谓“文人相骂史”就是一部“思想(文化、文学、学术)论争史”。因此,如果以“鲁迅骂入”这一典型现象作为切入口,深入、细致地考察相骂(论争)的双方:鲁迅和被鲁迅骂过的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分歧,论争,相异与相同),以及由此引起的命运变迁,确实可以显示出本世纪思想(文化、文学、学术)史的某一侧面。我想,这也就是本书的作者房向东选择“鲁迅和被他‘骂’过的人”作为他的研究课题的原因,以及他的这本书的价值所在吧。读者看了这本下了很大功夫写成的专著,不仅可以了解当年的历史,更可以从中吸取某些历史的经验、教训。例如如何看待,以及如何正确地进行思想的交锋、文学(学术)的论争等等,这在今天仍然能给我们以启示。——有了这一点收获,也就够了,不是吗?

1995年8月30日写于北京寓所

后记

这一两年,生活和心态都有了不小的变化,不知不觉间,我竟有了感叹沧桑的资本。怎么说呢?不再有人叫我“小房”,而叫我“老房”的人却一天天地多了。“老房”,这可不是一个好的称呼,房子老了,就成了危房;危房,这里要修补,那里要修补,如果来了“龙王”那样凶猛的台风,哪一天突然倒塌了,也未可知。我还真是“老房”了,头发稀疏,只剩下8888根;肚皮突出、先进了,总让人看了不爽;血脂也高,尿酸也高,中药也要吃,西药也要吃……前些日子,卡斯特罗生病,他说了一句有趣的话,大意是,他这部机器运转了八十二年,现在要大修了。套过来,我这间“老房”风吹日晒近半个世纪,是不是也要翻修了?一天,一个朋友问我多大了,我说:“四十七岁了。”朋友不无讶异道:“没想到,向东也是奔五的人了。”这“奔五”二字,让我心惊肉跳。黄大铣有诗云“五十上寿自来称,死去不算短命人”。电脑有奔二奔三奔四,我却成了“奔五”的老家伙了。

说来也巧,也就是那天,南平的朋友许友明、邹际平、邱江平等轮番用手机与我对话,邀我回去,我问何事,他们说,今年六月是我们插队三十周年的纪念日!真叫“弹指一挥间”,如何不有“逝者如斯夫”之叹!“朝如青丝暮成雪”,当年,十六七岁,怒发冲冠,每一根头发都直刺云天。于今,我伸手抚摸,虽然无雪,却也光光滑滑,简直就是一个肉球!我还有再一个三十年吗?我自问。接下来的日子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于是,静静心,为自己定了一个“奔五计划”,就是在五十岁到来之前,我要做五六件有意义的事,以献给这座经常面对台风的“老房子”,以示对得起自己。其中重要的一件,就是修订《鲁迅与他“骂”过的人》和《鲁迅:最受诬蔑的人》这两本书。

如有神助,就在我实施“奔五计划”的时候,出版社方面说了,这本书合同期十年已到,希望我能修订。

现在,增加了一半内容的修订本就要出版了,我感到充实,感到欣慰,为“奔五计划”的不断落实而要自我表扬。当书就要付印时,我想到的是“感恩”二字,我要真诚感谢一切给过我帮助的人们。

何满子先生年事已高,身体稍不如从前,但应我所求,欣然为新书名题署,这是让我感动并要深致谢意的:十年前他为本书作序,十年后还给本书以新的支持!一次,出差沪上,何满老赏饭,说了他的“三不一要”:不戒烟,不戒酒,不锻炼,要骂人。据我所知,何满老每晚要喝一两二两的白酒,长期如此,前年病后,在医生的劝导下,酒是不再喝了,烟仿佛也不再抽了。可是,看他最近新书比如《远年的蔷薇》,我读了其中关于鲁迅的一组文字,依然满是酒性。愿何满老健康,在于今这奶气很足、肉香很浓的文坛,为我们多写作一些有酒气、有血性的文章。

本书曾经的责编陆兄坚心,现在是我的老朋友了。新书由他终审,看他新添许多白发,让我更多了几分安心。由他把关,我没有理由不放心。完颜绍元应是我的学长,他为此书的再版做了很多工作。我到上海出差,总住在汉口路300号《解放日报》招待所,因为离福州路近,淘书方便。也因为离他们单位近,多次去拜访陆兄,通常的情况是,另加完颜兄,我们“亲切交谈”,让我的旅行包中除了衣物之外,还挤进二位先生的智慧,太过沉重,还好,可以托运。陆坚心的布鞋和完颜绍元的蓝色中山装,把我拽回了历史,在这花花绿绿的世界,还有这样的古董,与他们对话,我有了把玩往事的愁绪。当然了,他们未必总是这么“落拓”,有时,也像所有的上海人一样洋气哩,不过是洋气的他们并没有给我留下特别的印象而已。再次向二位老兄表示感谢。至于责编,尚不认识,我也要向她表示感谢,这样一本五六十万字的书做下来,足够她劳心费神的,“为伊消得人憔悴”,作为出版从业人员,我可以想见,许许多多的编辑在为他人做嫁衣裳的同时,自己却苗条许多。当然,还要感谢上海书店出版社,他们为现代文学、为鲁迅,做了很多有益的工作。当年,当我把《鲁迅与他“骂”过的人》送给戴文葆先生时,他指着出版社的名字说:“这是一家很好的出版社,为文化积累做了很多工作。”我和鲁研界的很多朋友一样,对他们怀有敬意。

这几天,痛风再次发作,脚痛如割似绞,节日里,处处笙歌,觥筹交错,我在书房一字一字地敲出这篇后记,小狗豆豆窝在我椅子边上,她儿子小宝则趴在我脚下。有朋友邀饮,因为这新版自序和后记,也因为这灼心的疼痛,我婉拒了。此时,看自己甚至花白了的胡子,又想起那两句杜诗“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此后我的文章不会也多了奶气和肉味吧?真要别酒,了无生趣,让人神伤!

唉,老了。

不要叹息,鲁迅说“赶快做”,是的,赶快做!

作者

2007年6月14日

于桂山钓雪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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