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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追踪野骆驼/探险与发现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袁国映
出版社 新疆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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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野骆驼与家骆驼是哺乳动物中两个不同的物种,而不是像原来人们认为的那样,或是生存于不同环境之中的同一种动物,或是同一种动物的两个亚种。野骆驼的濒危处境和一旦灭绝的后果,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明明白白地展示在人们面前。

本书为“探险与发现丛书”之一,探讨了野骆驼在中国西北的分布史,让你知道野骆驼的真实处境,对野骆驼生存情况有一个基本了解。

内容推荐

广大读者本来对于中国西北特有的野生动物野骆驼知之不多。20世纪与21世纪之交,经媒体广泛宣传,一时间野骆驼竟有了仅次于国宝大熊猫的知名度。事实上,自20世纪后半期以来,中国西北野骆驼存在的数量已经少于大熊猫。作为一种濒危动物来说,它的确应该受到举世关注。

明明日渐稀少,野外几近绝迹,然而长期以来野骆驼之所以不像大熊猫等濒危动物那样受到重视,恐怕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人们总认为它与家骆驼原本就是一种动物,只不过一个生活在荒野,一个生活在牧人畜群之中。而目前家骆驼虽然已经不像中古时期那样常见,但远无灭绝之虞。

所以,野骆驼与家骆驼的关系是人们了解、认识野骆驼的第一个难题。

目录

走近野骆驼(代序)

导语 野骆驼之梦

一、乌兰巴托的梦想

二、穿越戛顺戈壁无人区

三、拉配泉巧遇野骆驼母子

四、两进罗布泊无人区

五、科什兰孜的风暴

六、穿越库姆塔格沙漠

七、梦想成真

后记

试读章节

今天收获不小,这是继去年在戛顺戈壁15天考察以来看到的第一峰活生生的野驼!我们在十几天以后返回鄯善途中,在此地东部又见到一峰,总共两峰。说明了戛顺戈壁野驼数目之少。2000年新闻部门组织的春季“大海道”摄制组在鄯善以南用飞行器拍到了总数近百只的“野驼”,我一开始就不信,大家可能没注意到那里面有白骆驼和棕色很深的骆驼,这足以说明那是家驼群,可能是1998年以后被什么人赶到那一带放牧的。

进入龙城孔道,因已到傍晚,我们真像进入了一个古老的城市,长长的城墙,城墙上的豁口,座座建筑物,还有那千奇百怪的“雕塑”,使人浮想联翩!有的像马、像骆驼、像羊、卧虎等野生动物,有些地方则像一艘艘的战舰,在大海中迎风破浪前进。小袁看到了“猪八戒背媳妇”,还有个像西天取经的唐僧,仔细一看,还真像。小车在这里出了毛病,我们在这里顺便考察了半个小时。

这儿在几百万年前还是罗布泊的一部分,以后在地壳运动中这些湖泊沉积物出露,在干燥环境下大风吹蚀而成今天的壮观!龙城在古丝绸之路上早已闻名于世。

再向南走,天已完全黑了下来,老赵说不远就是土垠,那是我们扎营的目标,就只好摸黑前行。这里曾有汽车走过,得找到车印走,以免走错,转弯抹角一高一低,又走了近10公里,车灯下时而有一只塔里木兔跳出来,“老兔子”就说:“My Friend。”老赵也找不到土垠在什么地方,在月光下我看到了一片平坦的地方,我想,太晚了,还是扎营吧,于是把车开过去,我找好了汽车停的位置,一般是车头顶风,车尾有一大片土质平整的地方,以便于利用车尾架炊事帐篷。把大车引导停下,摸黑支起帐篷,还得做一顿可口的饭菜。

第二天早晨,我刚醒,听到远处老赵的喊声:

“找到了,找到土垠了!”

原来我们昨天夜里乱撞,还碰了个正着,就在我们的北面100米处的高坡上,老赵找到了土垠遗址,我们的帐篷正架在当年土垠半岛南面的湖水中。

在半岛式的山包上,有一根直立的木柱和横七竖八的木柱,直径约20多厘米,破落的隙望塔和要塞的建筑虽经风化败落,但残迹犹存。地面布满了汉陶碎片,非常坚硬。我们每个人都捡了点陶片、湖湾中的箭镞或是破的五铢钱留做纪念,“老兔子”撕了点建筑物中可能是佛塔中的毛织物。更多的是在岸边捡到了不少碎玉石块,说明了当年三面环水的土垠是通过罗布泊运送玉石的码头。玉门关在2000年前的汉代已有其名,说明至少在3 000年前昆仑玉就运入内地,“丝绸之路”最早应是“玉石之路”。老赵说以前有人捡到过玉斧,可值数万元,搞得大家都努力去寻,哪里有那么多的玉斧?

P92-93

序言

走近野骆驼

(代序)

杨 镰

2000年年底,作为第一批读者我反复阅读了英国作家约翰·海尔博士的名作《迷失的骆驼》的中文译本。如今我又有幸成了中国学者袁国映先生的纪实之作《追踪野骆驼》的第一个读者。近来常有人谈到野骆驼,但读完了这两本书,特别是读过袁国映的《追踪野骆驼》,我才知道了野骆驼的真实处境,才有了对野骆驼生存情况的基本了解。

在把这两本书推荐给中国广大的读者特别是青少年读者之际,我愿意写下自己的读后感,哪怕仅仅为了表达对野骆驼的明天的关注。

广大读者本来对于中国西北特有的野生动物野骆驼知之不多。20世纪与21世纪之交,经媒体广泛宣传,一时间野骆驼竟有了仅次于国宝大熊猫的知名度。事实上,自20世纪后半期以来,中国西北野骆驼存在的数量已经少于大熊猫。作为一种濒危动物来说,它的确应该受到举世关注。

明明日渐稀少,野外几近绝迹,然而长期以来野骆驼之所以不像大熊猫等濒危动物那样受到重视,恐怕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人们总认为它与家骆驼原本就是一种动物,只不过一个生活在荒野,一个生活在牧人畜群之中。而目前家骆驼虽然已经不像中古时期那样常见,但远无灭绝之虞。

所以,野骆驼与家骆驼的关系是人们了解、认识野骆驼的第一个难题。

骆驼是人类驯养的主要家畜之一,然而人类从何时开始驯养骆驼,却没有任何记载。从一般规律推测,这要比驯养牛羊略晚,但应该和驯养马匹大致同时。有的学者从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过程推测,骆驼进入人类生活,应是3 000年前的事;但也有人断言,人类驯养骆驼为己所用至少有4 000年了。尽管很难对具体年代作出判断,但在远离海洋的中亚,人类有了交流、特别是迁徙的需要时,驯养马、骆驼的情况就必然会出现。在亚洲腹地,在塔里木诸绿洲,骆驼尤其重要。和田著名的约特干曾是塔里木绿洲文明的典型遗址,19~20世纪之际杜特雷伊、斯文·赫定、斯坦因等人,在此都从当地居民手中购买过有骆驼形象的泥塑、画板等文物,较早的年代可以上溯到2000年以前。而约特干,一般认为就是西域古国于阗的国都。中国西北岩画上常见到骆驼形象,可岩画断代不易,许多岩画实际上是整个历史时期的连续性画卷。而且在那些岩壁上所画的骆驼到底是野生还是家养的,几乎无从判断。

1972年,河西走廊的嘉峪关市出土了一幅魏晋时期的画像砖,图中有两峰骆驼,母骆驼在仰头吃树叶,小骆驼在一边观望。图是杏红、黑、白三色,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母骆驼清清楚楚地画上了鼻栓和缰绳。它无疑是人类驯化的役用骆驼。这是我所见到的较早的表现骆驼已经为人所驯养的图画。嘉峪关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路。而这幅画反映出了公元2~3世纪的当地社会生活场景。可见骆驼是与丝绸之路并存的。在一定程度上,骆驼是丝绸之路出现的前提,是丝路繁荣的吉祥物。

人类驯养骆驼,要早于丝路开通。这应该是不争的事实。然而野骆驼与人类驯养的骆驼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1877年,第一个为俄国博物馆提供了几具野骆驼标本的俄国探险家普尔热瓦尔斯基断言,野骆驼与家骆驼是两种不同的动物,就像野马与家马。普尔热瓦尔斯基持这种看法并不奇怪。因为真正意义上的野马就是他发现的,并将野马命名为“普尔热瓦尔斯基马”。遗憾的是,他关于野骆驼的看法并未得到普遍认同。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就坚持认为,所谓野骆驼,就是跑野了的家骆驼。不但赫定,1905~1906年在塔里木考察的美国地理学家亨廷顿也坚信没有什么野骆驼,只有不愿受人役使而逃归自然的家骆驼。其实,这本是塔里木古老绿洲的居民们的传统认识。我认为人们历来所见的野生的骆驼当中,确实搀杂有人类历史时期中逃归自然(返生)的家骆驼。……在坎坷漫长的古丝路上,大风沙一直刮了三五天,驼队和商旅都因饥渴而死,只有更耐饥渴的骆驼熬过灾难;因为打火印或发情等意外,家骆驼逃逸不归时有发生;时逢战争摧残或水分布的变更致使绿洲家园与荒漠发生置换,也曾使驯良的骆驼无家可归。1971年林彪事件刚刚传达时,我正在新疆巴里坤当“牧马人”,马群搬家用的骆驼就有两峰丢了始终未能找回,据认为是主动“叛国外逃”,跑到蒙古国的戈壁滩当野骆驼去了。赫定、斯坦因、亨廷顿和别的探险家们的驼队中都跑掉过骆驼。

役用骆驼逃逸的一个原因,便是出于野骆驼的引诱。人们见到的野骆驼之中当然有它们的身影。由于“跑野的家骆驼”往往是骟驼,即便不是骟驼,在野外恶劣环境中适应能力也绝不可能与真正的野骆驼相比,它们的存活率不会高,繁殖的机会一定极少。所以人们在野外见到的骆驼,主要是真正的野生骆驼。活动范围离绿洲太近的零星个体,则应该有返归大自然的家骆驼或它们的后裔。

可以推想,在远古时期人类捕获了本是野生的骆驼,并驯为家养。如同别的家畜,骆驼由不怕人进而到为人类役使,最终也成了一种新的家畜。野生的骆驼之中没有被人类捕获役使的群体,仍然长期生活在荒漠林莽。几千年的时间里,不同的生态环境使同一种动物在进化过程之中习性、体态、遗传基因等方面都有了明显差异……

在我们看到的关于野骆驼的早期文献之中,塔里木的绿洲居民们对野骆驼最深的印象就是它们极其惧怕——或说厌恶——人类。1896年2月,一直以普尔热瓦尔斯基后继者自视的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沿克里雅河进入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赫定早就渴望仿效普尔热瓦尔斯基,得到一具野骆驼标本,并对野骆驼作实地观察。他终于要如愿以偿了,因为向导告诉他,克里雅河尾闾到塔里木河之问,是野骆驼的乐园。人们说,野骆驼是广袤无人区的真正主人。而野骆驼最仇恨人类,这也是它寄身荒漠的原因。人们说,只要受到惊扰,野骆驼会不停地奔跑两三天;而且但凡见到火,哪怕是烟味、煳味、灰烬,都如同白日见鬼。人们还说,也许是害怕,也许是厌恶,也许是怜悯,反正它们躲避役用骆驼就像背离瘟疫。克里雅河以北的最后一个牧人买买提巴依曾收养过一峰出生仅仅一个星期的小野骆驼,它还不知道该害怕什么,它可以和羊群生活在一起,如鹤立鸡群,但对人则抱有本能的敌意。赫定注意到,家骆驼总能最早发现它们的同宗即将出现,只要附近有野骆驼,家骆驼便像被阉割般沉痛高鸣,翘起尾巴,嘴里流出一团一团的泡沫。特别是见到了野骆驼遭到杀戮,简直发了疯,驼夫不得不将它们紧紧拴住才不至于出意外。

野骆驼对人类、进而对人类的“助手”家骆驼的惧怕、排斥这一特点,也给步斯文·赫定后尘进入罗布荒原的美国地理学家亨廷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正是斯文·赫定和亨廷顿,坚持认为所谓野骆驼实际上就是逃离人类束缚的家骆驼。

1896年,克里雅河下游是野骆驼的乐园。斯文·赫定的探险记《穿越亚洲》,用相当显著的篇幅记述了他的驼队在沿克里雅河穿越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时猎获野骆驼的情况。他特别写到:当他的助手斯拉木巴依用猎枪击中一峰母野骆驼时,母野骆驼立刻卧倒在地,以膝盖和胸膛支撑着身体,将嘴张开,疼痛得狂叫起来,叫声让人心悸。剧烈的痛苦使它不得不把头插进沙子,全身抖动,痛不欲生。直到猎人用匕首结束了它的苦难。为此赫定说:“这种没有目的的杀戮使我很惭愧,我不得不明确禁止以后再枪杀野骆驼。”1900年春天,赫定探险队在前往阿提米希布拉克的途中,与一群野骆驼迎面相遇。一峰四岁的公野骆驼中弹倒地,等他们来到跟前时,垂危的小野骆驼还在咀嚼反刍。宰杀这峰小野骆驼时,他们竟发现它挺拔的前驼峰之中有一颗铅弹,那是很久以前被当地猎人击中之后而留下的。当时,野骆驼并非濒危动物,也不可能有野生动物保护法。但赫定的记录就如同《警世通言》,时隔两个世纪读之,仍然使人们受到震撼。

探讨野骆驼在中国西北的分布史,是意味深长的话题。

中唐时期,诗人岑参在路经河西走廊时,曾在酒泉品尝过野骆驼肉。据地方志记载,明清之际,西北广袤地区都是野骆驼出没的区域。19世纪后期探险时期到来,野骆驼游荡在叶尔羌河、克里雅河、塔里木河等重要河流的尾闾。阿尔金山、昆仑山的洪积扇和谷地也有分布。1876~1877年冬天,俄国探险家普尔热瓦尔斯基从罗布荒原前往阿尔金山,目标之一就是观察野骆驼,搜集完好的标本。在给俄国皇家地理学会的报告中,普尔热瓦尔斯基说,他的罗布荒原之行将解决“很久以来一直使所有博物学家甚感兴趣的野骆驼和野马问题”。在阿尔金山山麓40天之间奔波了500俄里,他们仅仅见到一峰野骆驼。返回罗布泊岸边,1877年3月10日,两个罗布猎人从阿尔金山的阿其格谷地猎取了两峰野骆驼并卖给了普尔热瓦尔斯基,其中一峰是母驼,而且怀着孕,如果不是被打死了,它将在一两天后分娩。他实际上得到了三个标本,其中包括那峰难产的幼驼。

19世纪末,野骆驼在克里雅河,特别是在罗布荒原以及荒原两侧的库鲁克塔格、库姆塔格、阿尔金山等地并不罕见。罗布荒原的水源地阿提米希布拉克(六十泉)被称为野骆驼的乐园。而世居库鲁克塔格山村的罗布猎人帕万、阿不都热依木父子,是著名的“猎驼人”。而20世纪初赫定再次到来时,他已经注意到罗布荒原特有的动物新疆虎、野骆驼,都已经出现了生存危机,数量在锐减。

20世纪五六十年代,在中国与蒙古国交界的黑戈壁,野骆驼成了传说中的物种。即便有,也非常罕见。我在那一带“接受再教育”的六七十年代,人们对野骆驼已经十分陌生。

20世纪七八十年代,在中国西北的河西走廊西部、塔里木东端等地,一再有出动越野汽车,利用自动武器,成规模地猎杀野骆驼、黄羊等野生动物的事发生。那时,野骆驼并不被看好,一个“老猎手”亲口对我说,与马鹿、黄羊相比野骆驼肉是“下等肉”,又粗又没滋味,吃起来“如同咀嚼木头渣滓”,还苦咸苦咸的,拉嘴。但为了一饱“口福”,还是有人上天人地,不计后果地必欲将其赶尽杀绝。

到袁国映先生写出《追踪野骆驼》一书的今天,野骆驼已经比大熊猫还稀少。只要有人类活动的地方,野骆驼就难得一见踪影了。

在《追踪野骆驼》一书的结尾,袁国映特意指出:对于面临着从地球上消失的危险的野骆驼,只有威胁过它们的人,才能够保护和拯救它们。

事实上,野骆驼最危险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人类!

然而,野骆驼要想摆脱灭绝的厄运,也只有依靠人类!

2001年2月10日,格林威治时间9时。

设在非洲肯尼亚首都内罗毕的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理事会正式宣布:科学家通过对DNA的检测,证实野骆驼与家骆驼是哺乳动物中两个不同的物种,而不是像原来人们认为的那样,或是生存于不同环境之中的同一种动物,或是同一种动物的两个亚种。

这个消息来得太及时了,因为在2l世纪开发西部的历史过程之中,保护西部生态环境的重大举措将使野骆驼获得新生;这个消息来得太迟了,因为在过去的千年之中野骆驼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世袭领地。在几千年的历史过程之中,有不同的生存环境的野骆驼和家骆驼已经进化成为两种动物,如果只有家骆驼存在,人们将无可挽回因他们的短视、无知而造成的恶果。野骆驼的濒危处境和一旦灭绝的后果,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明明白白地展示在人们面前。  对于上述消息的真正意义,或许一时间人们还没有完全理解。然而,约翰·海尔的《迷失的骆驼》和袁国映的《追踪野骆驼》,就是它的权威注释。

后记

2001年2月10日,格林威治时间9时,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理事会在肯尼亚内罗毕向全世界宣布:在中国青藏高原边缘沙漠中发现了世界哺乳动物新种——野双峰驼。当今,在21世纪能发现如此大体形的动物新种当然令世人震惊!问题是野双峰驼早已为世人认识,关键是不知它与家双峰驼为两个不同的物种!

我有幸在这个发现中做了一点微小的贡献。因最初分析结果的样品是我组织的国际野骆驼考察队采集的。我代表新疆环境保护研究所与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合作的野骆驼考察中有幸与原规划署官员约翰·海尔博士结识,于1994年以来多年交往,我看到一个外国人,竟然比我们中国人更关心中国的野生动物保护,实在令人敬佩!

我自幼热爱大自然,爱好动植物,这奠定了我研究野双峰驼的基础;我出生的家庭和我生长的摇篮——金张掖,留给我永远不灭的思念。我经过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土地改革、合作化、大跃进、人民公社、三年自然灾害及“文化大革命”的洗礼,喜、怒、哀、乐的人生样样俱全。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曹操的诗辩证地说明了人的生命的短暂和价值。人的一生几十年,最多一百余年,但与地球、宇宙的生命相比,渺小的不可比拟。好比早晨的露水,太阳一出来就不见了!要珍惜短暂的生命!

活着就好好的生活,不要妨碍他人,要做一个有用的人,有益于社会的人!才不负此生!这是我的信条。严格地说,我是个自然环境保护者,约翰·海尔是个作家,但我们都愿为野生动物保护做出贡献。野双峰驼在历史上已被人类赶到像火星一样荒凉的地带挣扎生存,但近代科学的发展已使它们逐渐失去了人类原先不能进入的它们的“天堂”,偷猎和环境破坏严重威胁着它们的生存及家族的繁衍!面临着从地球上消失的危险!

只有威胁过它们的人,才能保护和拯救它们!让我们共同为早知道、新发现的物种——野双峰驼永远生存于地球努力吧!

最后,借此机会对过去培养过我的老师、对帮助过我的国内外朋友,以及我的父母和亲友表示感谢!特别是我的妻子油翠清,没有她的支持,就没有我今天的成绩。还要感谢新朋友杨镰,给了我向大家介绍我工作的机会。

谢谢您对本书的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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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18:5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