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采访12位麻辣敢言女子,包括虹影、刘若英、黄真真、李静、林燕妮、陈非子、深雪、李性真、杨二车娜姆、小S、水瓶鲸鱼、素黑,采访对象纵横两岸三地,透视十二种职业,包括旅英女性作家、著名女演员、著名女导演、女专栏作家、女婚恋专家、女性社交名人、台湾热门主持人、女性催眠情色作家、女性漫画家。她们深入讨论各种女性问题,提出千奇百怪的各种论点,引人注目,“男人比女人简单,是最简单无聊的动物”“小眼睛的女人一般比大眼睛的女人幸福,单眼皮的女人一般比双眼皮的女人幸福。”“我不喜欢和一群人来往,我喜欢和一个男人单独相处。”“男人有了大胸女友等于女人戴着一粒大钻石,都是用来炫耀的”……一个个大胆辛辣的问题,麻辣剖析了男女真相。
感情这东西,什么味道都有。不得不佩服黄佟佟这支“静夜的录音笔”,就是“八卦”也要“八”得与众不同。同样是资深记者的绿妖,写下如下半好奇半艳羡的话:“你能听出这支录音笔的发动机:它有一颗热爱八卦的心,对世俗之情、人伦之性兴致勃勃充满好奇。我猜想那些名女人,一定是不知不觉掉入佟佟的诡异气场之中,说得兴起而欲罢不能———而她是怎么做到的呢?”那些名女人———林燕妮跟黄佟佟从夜里10点聊到凌晨1点,哭了起来;刘若英自己说总是爱上不能爱的爱情;小S不觉得自己有多变态……
还有深雪、李静、陈非子、小瓶鲸鱼、杨二车娜姆、黄真真、素黑、虹影、李性蓁,她们的一问一答,绝对有趣。
很多人都爱刘若英,她像一个标杆,是每个单身女子都想要成为的那种人。
她并非不漂亮也并非漂亮,她并非温柔也并非不温柔,她并非活泼也并非不活泼,她并非不像明星也并非像明星。
她介于两者之间,她是中性的。
就像张艾嘉想要把她塑造成为巨星,拎了高跟鞋和时装摆到她面前,她却总是穿着她的黑T恤,呆个四五天就逃回台湾,上《艺术人生》栏目,朱军使尽百宝要她哭,可她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她刚强,是底子里的刚强。
她总是爱上不能爱的男人,而且要命的是,她又不能掩饰这种感情,于是全世界都知道她喜欢上的人,都有爱人。他们知道她是明白的、母性的、智慧的,不会让人为难,于是他们理直气壮地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方式,最后的结局无一例外的是,她在一旁看他们花好月圆,而她,却永远只是他们某个暗夜里悄悄想起的女郎。
她没有俗世的压迫,所以只适合远远地想念。
又或许,她的错误在于,她永远爱上不能爱的爱情。
她总是笑嘻嘻的,没有多大脾气,对待记者总是客客气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总是智慧圆润,通晓世事的,但时常扮做13点兮兮的恨嫁女子,演唱会上被男舞蹈者举起时就开始笑着调侃:“原来我也是有猛男的。”
她站得不高不低,就在我们这些平常女性的前面,抬头可见,伸手可触。她唱我们的心事:“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地爱你,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她同我们一样在这爱欲轮回里颠沛流离,欲爱不能,欲罢难停,欲语还休。
每个人都爱奶茶,无他。因为,
她就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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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的录音笔》序
我和佟佟有两个共同点,我们都爱亦舒,都做过时尚杂志的人物记者。
前天整理电恼,“人物采访及资料”的文件夹里,有190多个文件、打个3折算,存从业的5年时间里,我至少也采访过五六十位明星大款了。
所有的采访落到杂志上都是无一例外的白纸黑字,清爽整齐,采访对象或激动或平静地谈着事业或爱情,高潮或低谷;可是每个过程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同。
我最熟悉的采访地点是化妆问,被灯泡包罔的化妆镜,我和造型师一起看着镜子里的采访对象,我看她是为了提问,造型师则是为了检查她脸上每一寸皮肤的粉底效果;造型帅的两个助手训练有素地忙着把两个化妆箱里至少100件工具拿出来又放回去;摄影师探身进来,皱眉:是不是粉底太厚了?服装编辑拿出几个首饰袋,里面最便宜的首饰也要好几万元;服装助理惴惴不安地暗示大家:在这里已经拖了太久,今天晚上11点之前别想结束拍摄了。而就在这“风在吼,马在叫”的拍摄现场,我关上门,开口提问:“有没有想过要自己生一个孩子?”“分手这么久,还难过吗?”“告诉所有人你恋爱了,你不担心吗?”“生命中最不能放弃的是?”……对方吃力地想着,嘴唇翕动刚想做答,吹风机忽然惊天动地地响了起来……
我经历过的采访地点有化妆问、酒吧、车内、家中、健身房、洗手问以及各种匪夷所思的拍摄地点。我采访过的人有的穿着价值十几万的高级时装,有的按摄影师要求穿件单衣一直在大雨里跑,有的处于休息状态,穿着拖鞋,T恤。
有时他们很疲倦,有时他们很兴奋;有时候他们缄默,有时候他们滔滔不绝。天呀!这是多么庞大凌乱而丰富的一群人,可是大多数时候,他们很难搞,难搞的意思就是:经过十几小时的工作,被摄影师摧残、被造型师蹂躏、被路人围观,冬天里穿裙子在雪地里奔跑诸如此类的乱七八糟之后,他们唯一的愿望是洗洗脸睡觉。
这个时候我出现了。这个时候他们就很难搞。
所以我经常好奇别人的采访是怎么一个过程。
佟佟这本书是名女人谈性谈情,我好奇那些极为隐私而真性情的回答是怎么被问出来的。
林燕妮跟她从夜里10点聊到凌晨1点,哭了起来;
刘若英对她说想做一个美丽的母亲,但工作已经排到年底,如果怀上了,那事儿就大了;
深雪笑嘻嘻地说:因为男人较低等嘛!
小S反省自己: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小孩,所有的事都值得原谅。
没有一个人能写文字而不暴露自己,佟佟在本书中,虽然极为老实地充当了一支隐形录音笔,但看几句,你就能听出这支录音笔的发动机:它有一颗热爱八卦的心,对世俗之情、人伦之性兴致勃勃充满好奇。对男人,对女人,对爱情,对性,每一个细节都发问,我仿佛看到佟佟那双好奇的网眼睛在不停地提示着对方:啊,请告诉我更多一点!
我猜想那些名女人,一定是不知不觉掉人佟佟的诡异气场之中,说得兴起而欲罢不能——而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佟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多么精明的采访者,她的声音憨厚,她发问时甚至有些笨拙,她只是老老实文把自己隐形,用心血不是理智或聪明地士听和反应,对方说着说着,会忘记对面是个记者,却仿佛是两个自己在聊天。
回到我经历过的那些乱糟糟的采访中,对面那个一脸疲倦,困得要死,又警惕得要命的公众人物,偶尔也会有个片刻,忽然她眼神温和下来,说起官方语言之外的回答,这个时候,吹风机安静下来,周围没有人说话,夜很安静,我感到前面昕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仿佛心里有一支笛子存轻轻吹奏? 这本书中,你也能听到这样的笛声。我想,那是冈为这些采访很多是在夜晚做的吧。
而女人在夜晚,总是格外的软弱。
中午,我们在紫菜苔吃饭。
蔡菁、黎环,我的两位前领导兼前同事请我吃饭,吃完才知道她们要我在她们新开的杂志上写一个专栏,叫《情色对谈》,就是和麻辣名女人们谈情论性。她们引诱我的话之一是:“正是因为难,正是因为角度刁钻,才不像普通的采访文章啊!”开价400元每千字,一月一期,一次3000字左右,我沉吟了下,想着应该像模像样地讨价还价一番,说:“难啊,联系起来也难,聊起来也难,那些名人凭什么同你谈论这些私密问题呢!这样吧,不用算字数了,每期给我1000元吧!”
我记得蔡菁脸上浮现出不可置信的惊诧表情,然后赶紧点头说:“好啊好啊好啊!”
回公司等电梯的时候,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掰着指头使出吃奶的劲儿心算了一下,每千字400元,每次3000字,就是1200元,你怎么还不到1000元呢!?
赶紧短信过去,啊,我算错了,还是按照你的价钱算吧!
从这次以后,我下定决心,不再在稿费上和人讨价还价。
一年多以来,这个专栏总是险情频生,不是联系不到名女人,就是人家不愿意涉及性情,再有,就是整理起来的繁琐,先要把录音从头到尾听一遍,整理成文,最多的一次,草稿有4万多字,最少的也有七八千。这出版的3000字来得可真不容易,不说聊天中要出尽百宝,让谈话深入,加上做准备的时间,没有一周的功夫,是断断不能出货的,而我当时每个月还要编近10万字的杂志稿,但奇怪的是,每次都能在dead line之前交到编辑手里;然后,我休产假中,一次不经意间在MSN上遇到我的朋友李千帆,说起有这么一个书稿,她介绍了这本书的编辑刘挺,刘挺先是说书稿好,又说呆呆的插图妙,弄得原本没什么信心的我也来劲了。
于是,这本书,终于就这么在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地赶了出来,这里面有什么不可思议的神秘机缘么?
我不知道,大约是有吧!
我喜欢这里面采访的12个女人,每一个都是一段人间传奇,她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无不欢,都是爽快流丽的性情中人;我喜欢呆呆的插图,时髦俏丽活泼灵动,在插图工业化的今天,她坚持不用电脑,全部手工,精挑细抹,带着西班牙插图画师的风采,她和我一样,也是兼工,我想象不出如果不是出于喜欢,有谁能为一份兼工而付出这样多的心血;我喜欢朱也和魏慧对这本书的设计,疏落大方,舒服好看;我喜欢我的朋友李千帆,她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跳出来和我打招呼,呼我去唱卡拉OK;我喜欢我的编辑刘挺,她没和我见过面,却道义一肩挑,承担了全部工作;我喜欢我的工作,它能让我总是碰到各种各样各个领域出色的女人,能让我利用工作之便理直气壮地逼她们问她们,请教讨论聊天交心研究搞笑,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世界,每一个人都有神奇的过往。
感谢入行以来所有给我帮助的朋友,有了你们,才有了这本书。感谢我的家人,有了你们,才有了这本书。
黄佟佟
2006年3月
这本书回答了困扰女人多年的问题:男人是什么东西?感情是什么东西?在黄佟佟和十二个麻辣女人的一问一答里,给出了最有趣的答案。
——黄真真(香港著名电影人,《女人那话儿》导演)
用广东话讲,黄佟佟是个心水清的人,略略几笔勾出被访者最精彩的神髓,是我认识的国内记者中最出色的。
——素黑(香港著名心理学家,催眠师)
佟佟做明星采访是一绝,一个个问题砸过去,被问的人吓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这人怎么这都问?奇怪的是,谁也不会恼,还不由自主掏出一腔子心里话——别说明星了,周围一大堆朋友全被她审过,谁心里那点小秘密在她面前也都藏不住,她就有这本事。直接但不冒昧,老辣但不刻薄,想要刨根问底,却掩不住那点与人为善的本色。
——麦小麦(知名专栏作家)
一个有着真我心态的女人,才可以做出这样开放式的、有质感的女人访问。黄佟佟笔下的女人都是我特想了解的女人,她的清醒、讨喜和机智,喜欢这样的熟辣和透彻,非常惊艳黄佟佟可以把访问做成了这样。左右女人心,还原真性情——她做到了,她居然真的做到了。
——袁倩(《女友》杂志校园版主编、知名插图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