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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浮生胡言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胡续冬
出版社 中国工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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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凸现了一个另类知识分子对日常生活和当下大众文化进程的趣味性观察。怪诞不羁的“胡言体”,深厚的人文底蕴、旺盛的搞怪精神,关注底层社会,风格独特的“书斋无厘头”,一个北大青年学者的“土鳖”生活和另类观察。

内容推荐

本书凸现了一个另类知识分子对日常生活和当下大众文化进程的趣味性观察,分成“浮生”和“胡言”两个部分,“浮生”部分主要是以作者和妻子的日常生活为线索进行的杂感、杂议。“胡言”部分主要是作者的大众文化时评和文化随感,有一种独特的“书斋无厘头”效果。

目录

浮生

我也有被虚构的一天

 婚是怎样结成的

 厕所:心灵的角落

 河南人礼赞

 血泪DIY

 我也有被虚构的一天

 如果你的丈母娘嫌你丑……

校医院还是兽医院?

发现生活中隐秘的编号

娘子家的女权传统

微型产业的同乡军团

校医院还是兽医院?

盗版瓜拉纳

猫鼠之国

军机处和老虎洞

 北大的流浪猫

 超强家电安装师

 海淀春之声

 军机处和老虎洞

 从“发飙”到“区林”

 诗歌节趣事

好腰不提当年细

 千万别叫我老师

 好腰不提当年细

 文字之谶

 一碗炸酱面

 芳邻国际女文青

 诗人们的特殊嗜好

你好,养蜂人

错版海报

出租车司机

紧急拆迁、疯狂甩卖……

自动售货机的秘密

与巴西的不期而遇

你好,养蜂人

我的博客生涯

花花菜名

我的丢人嗜好

久违了的拉丁不靠谱

我的博客生涯

小泡菜找妈妈

千里招来背篼婿

 高楼大厦顶个球

 好吃不过贵阳人

 黔灵公园与“超级老声”

猴子来了

千里招来背篼婿

被小资们遗忘的镇远

凯里的美女和酸汤

 苗家赵本山

 苗疆旅游列车

 凯里的美女和酸汤

 朗德上寨偷游

 最恶毒的诅咒

 丝娃娃

青花椒的滋味

宿舍楼里的夏日门卿

遥想当年看摇滚

清谈误牌

农贸日志

青花椒的滋味

邂逅诺贝尔文学奖三评委

我的“房东”奕谭

马桶下水道的想像力

我的“房东”奕■

为公共建筑验明历史正身

最新■工必杀技

树上的猫爵

即将消失的后湖

我的“流年碎影”中偶然的行翁

掐掐汤圆

北大有家怪书店

我的“流年碎影”中偶然的行翁

回忆汪景寿先生的曲艺课

千年食堂

皮袍下的小

胡 言

圆明园之恸

 生活在都市视觉垃圾之中

 正本清源之巴西龟

 正本清源之巴西木

 多媒体教学多了什么?

 三生路上牡丹亭

 圆明园之恸

芙蓉姐姐与“喜剧暴力”

 工地木村

 老年人都怎么了

 互联网时代的学生论文

 芙蓉姐姐与“喜剧暴力”

 过度的高考关爱

 向学生们学习

在一个“老师”满天飞的时代

 “胸袭门”别论

 被泛色情流行文化妖魔化的大学

 当诗歌遇上时尚

 幻想的尽头是什么?

 谁的北大?什么样的故事?

 在一个“老师”满天飞的时代

塌塌的“进步阶梯”

坍塌的“进步阶梯”

草坪音乐记忆

《无极》:电影市场里的芙蓉大婶

《千里走单骑》与“云贵准静止锋”

小剧场里的爱情会诊

作为校园成长励志片的《哈利·波特》

诺贝尔文学奖:板砖、鸡腿和刷新

与“知识的躯体”打交道的人

谁需要保罗·科埃略?

诺贝尔文学奖:板砖、鸡腿和刷新

《辛普森一家》的诗歌情结

博客交往幻觉

馒头血案:“以爆抗暴”的审美革命

山歌好比春江水

 被情人节糟蹋的大自然

 山歌好比春江水

 “鸡同鸭讲”与“对牛弹琴”

 苗服的悲伤之旅

 五百年前的论战

 为“社会新闻癖”一辩

后记

试读章节

千万别叫我老师

我所在的那个著名大学里的没名字的湖边上的桃花这些天开得正骚,所以在这些天,校外机动车进校所收费用由原来的进出一次一元改成了计时收费,一小时一元,据推测其冠冕的目的是为了缓解在校园里踏青游园的人流带来的校内交通压力,但换一个角度,我们也可以将其看做是具有先进的市场精神的“桃花税”。在如此英明的“桃花税”面前,一小撮有车阶层郁闷得抓耳挠腮,我等步行阶层却笑逐颜开。为了高举步行的伟大旗帜、弘扬步行的经济优势,好长时间都没在校园里乱逛的我决定搂着娘子在学校里狠狠地桃花一把。

正当我们被桃花看得满面桃花的时候,在某教学楼后一条僻静的小路上,突然走过来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女生,在距离我和娘子零点一米远处猛地大喝一声“老师好!”这一声颇有“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效果,把我和耳聋刚刚痊愈的娘子震得颤颤巍巍。我抖抖嗦嗦地问:“同学,有何事效劳?”雄赳赳女生仰天长笑日:“老师您没认出来么?我是这学期选你的课的学生……”唉,我校学子尊师自是好事一件,但是在一个春风沉醉的夜晚把老师和师母吓成这样,令我顿生从将军到奴隶俯首甘为坏学生之心。

我为师已近三年,但至今仍未适应从学生到老师的角色转换。一个最简单的理由就是:学生一般都在暗处,老师一般都在明处,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老师挥舞出来的批评教育之枪常常陷入“无物之阵”,找不到具体的靶子,而学生射向老师的各种暗箭,不论是牢骚箭、尊师箭、八卦箭还是丘比特的小花箭通常都是一射一个准儿,把老师弄得遍体幸福的鳞伤。我还记得发生在我刚刚留校任教那年的一件事。有一天我在校内一商店买了一盒酸奶喝,在店门口喝完之后,我按照学生时代养成的变态恶习,随手把空酸奶盒子扔进了路边一辆自行车的车筐。就在我将酸奶盒子扔出的那一刹那,我听见了身边传来了清脆甜美但对我却似五雷轰顶的一声:“胡老师好!”从那天起,我就一直害怕别人叫我老师。好在我面相不怎么显老,我们办公楼里的大妈好多还对我喊“那学生,帮我把那个箱子搬过来,愣什么,说你呢!”对此我一点也不愤懑,每当听到校园里问路的人叫我“同学”的时候我就欣喜莫名,大有混进革命队伍里的坏蛋再次逃脱了人民群众的雪亮眼睛之后的幸福感……好腰不提当年细

一天早上我起床穿衣服的时候,突然撕心裂肺地惨叫了一声,把还在睡回笼觉的娘子吓了个半死,以为我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少了个什么配件。当我哭丧着脸告诉娘子我为何惨叫的时候,她笑得没背过气去。

我晨起惨叫究竟为哪般?为一个发胖了的肚子!我那三十一年来一直保持低调的肚子现在居然开始可耻地张扬它作为一个肚子的显赫地位了!肚子的狂飙突进运动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腰围变粗,那天早上我绝望地发现,我衣柜里几乎所有的裤子都快要穿不上去了,以往把皮带勒到最紧的一格还显得松松垮垮的裤子现在连裤扣都快系不上了!我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沉痛的现实,呆倚在床头追忆我的细腰时代。

多年以来我一直以瘦著称,作为一个体重常年在100斤左右轻轻摇摆的根红苗正的瘦子,我对于“瘦”字已经自我陶醉到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地步,常常自诩为“中国文艺界十大瘦星”和“海淀区地标性麻秆”。最令我自豪的是,自从进人青春期以后,我的腰围就没有超过一尺九,无论我再怎么胡吃海喝,都能自然而然地保持我那极简主义风格的、“清水出麻秆、天然去雕饰”的腰身,这使得很多腰部皮肉的修辞风格以复沓、排比、夸饰、雄辩为主的男女同胞常常对我虎视眈眈,心生杀人灭腰之念。俱往矣!难道从现在起,我就要“好腰不提当年细”,满怀悲壮地告别瘦子的行列,成为一只我从小到大都极为鄙视的雄性胖子?  反思发胖的缘由,当然还是婚后丧心病狂的家庭烹饪运动所致。我本来就好下厨,我娘子更是一个烹饪狂人,现在北京的大龄文艺青年界估计很少能看到像我们家这样每顿饭夫妻二人都争抢着烹制、每天在家里的饭桌上不吃到解开裤扣扯掉皮带誓不罢休的疯狂景象了。都说新婚有两大俗,一是女人烫发,二是男人发体。我娘子在结婚那天禁不住理发师的蓄意促销把头发烫了之后,我就一直担心这第二俗会不会降临到我的头上。果不其然,一只仿似写着“我发体了!”几个黑体大字的圆滚滚的肚子终于宣告了“新婚两大俗”的彻底落实。

当然,如果真能一步踏入到胖子的大部队之中倒也罢了,最可怕的是肚子日渐隆起而四肢依旧坚守在瘦子的阵地上,要是那样的话,我就干脆含泪作别娘子逃离故土隐姓埋名远赴乌干达做一个体型极为标准的难民去。

P34-36

序言

2003年11月11日,第一份《新京报》携带着油墨的香气出现在众多北京市民的手中。当时,我担任这份注定辉煌的报纸的文化副刊部主笔,主要任务是搜寻志同道合的社会贤达人士充任我们的专栏作者。

创刊之始,《新京报》的总编辑以非凡的勇气,认同了两个专栏版的存在,一个是每日专栏,另一个专栏名为“首都”。顾名思义,每日专栏的作者是固定的,每个人每周四篇;而“首都”专栏作者并不固定,邀请的是生活在各个国家首都的作者。述说当地的风土人情,这展示的是《新京报》的国际化视野。在“首都”的作者中,惟一每天出现的就是胡续冬了,这个勤奋的家伙当时在巴西利亚一所大学任教,杏坛操作之余每天为《新京报》舞文弄墨,其“桑巴故里”专栏持续了整整一年之久,直到他从巴西利亚大学回到北大……人回来了,但其专栏在读者中认同度之高让我们无法舍弃他的文字,只好将他的专栏名字改成了“浮生胡言”。

如你所知,“浮生胡言”中的“胡”当然有两层意思,概括起来就是“一个姓胡的家伙关于人生的胡说八道”。胡续冬认同这个有些自嘲感的名目,当然缘于他作为一个读书人对自己的信心。

媒体上的专栏,虽然都叫专栏,但五花八门,各种文体各种内容都可入内,是典型的大杂烩。胡续冬的文字在良莠不齐的专栏里能够脱颖而出,受到大面积的欢迎——我一度停了他三个月,收到广泛的骂声——当然有其道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就是因为他非凡的洞察力。

从本书内容来看,胡续冬写的都是小事,毫不夸张地说,甚至很少超出家庭朋友生活范围的点点滴滴。从小事入手是很多如他般的学者所不屑为的,这正是胡续冬的可贵之处。所谓见微知著,所谓微言大义,在胡续冬的文字中一览无遗。很多做学问的人皓首穷经,得意于方寸之塔,也是我所景仰的,但参与社会,在媒体上发出自己的声音,把话说出来,更显得可贵。

30年前在乡下,看到有人为家家户户安装广播喇叭,发通知,播新闻,念文件,给我的印象非常之深。类似的事情从有人类以来到今天,从今天到将来都是一样的。很多学者洁身自好,固然能保持人格的完整,但将阵地自动让出,实在让人心有不甘。这些是题外话,就不多说了。

现在,“浮生胡言”结集出版了,对胡续冬,对《新京报》,对我这个第一任责编,都是一件幸事。胡续冬和我还能经常坐在一起小酌几杯,胡说八道几句,而《新京报》地覆天翻,物是人非,实在让人不胜唏嘘,唉。

王小山

2006年5月10日

后记

我从17岁以来就一直待在一种叫做大学的空间里。本来以为在这种地方待久了,人会变得越来越有范儿,像一摞旧书一样缄默,像一面牌坊一样苍茫。可我不行,越待越聒噪,就算嘴巴不聒噪了,也要在文字里聒噪。

很早以前,因为我大嘴巴,朋友们都戏称我“一个人就是一个媒体”。六年前我做了个网罗文青艺青的新青年网站,大家又说我“一个人就是一个跨媒体”。没想到我这就跟“媒体”二字结缘了,这两三年来,一直在给各种媒体写各种专栏。

在不幸沦为“专栏作家”以前,我一直是个写诗的,也做和诗有关的研究、批评和翻译,除了写诗和读诗的人(在中国这两类人几乎完全重叠),几乎没人和我的文字打过交道。正是这种叫做专栏的玩意儿,开发了我生产废话的巨大能量,让我身上的一部分游魂能够翻越一行一行的诗歌栅栏,跑到外面去活动活动筋骨,在雪地上撒点野。

其实,自现代传媒业兴起以来,专栏这块小小的地界对于世界各国的文学依存和承传都起到了非常意想不到的作用,在有些国家和地区的大众媒体上,专栏完全就像是文学这个小国在传媒的领土上开设的一个享有高度自主权的使领馆。中国在20世纪上半叶也是如此,只不过因为各种原因,直到现在才零零星星地出现续接这一传统的趋势。

至于我在专栏里释放出的那些聒噪,各人看法不一。有人觉得是“学院无厘头”,有人喜欢里面“平常生活中的异趣”,还有人坚信我绘出了另类知识分子眼中的风俗卷轴,是特殊年代的民生巴洛克,这些都远远超出了我活动文字筋骨、排遣胡说能量的初衷。

这本书是我2005年以来给《新京报》等报刊撰写的专栏文章的不完全汇编,书名也是我在《新京报》的专栏名。感谢最早发给我“专栏令箭”的《新京报》的李多钰和曾经在《新京报》做过我的“专栏门神”的王小山、王文静、于崇宇、绿茶,《东方早报》的何涛、小飞,《世界博览》的席亚兵、范致行,还有其他报刊的友善的编辑们,是他(她)们容忍了我这么一个废话篓子长期占用公众资源胡说八道。感谢我可爱的娘子阿子(闺名保密,嘿嘿),书中“浮生”的部分完全是我们二人婚后共享的渺小而快乐的“浮生”,愿这部分文字中潜藏的幸福感能支撑我们的一生。

最后,感谢本书的责编王学良,难为这么一个憨厚老实的有为青年,来编我写的这些刁钻古怪的文字。

阅读带给读者们的快感,将加倍返还于我的感恩之心。

2006年5月11日于北大蔚秀园

书评(媒体评论)

性情中人写性情文字。

——徐星

诗人胡续冬爱自称“废话篓子”,其实在这个语言只服务于功能的时代,诗歌就是“废话”,诗歌之外的“胡言”肯定是绝妙的“废话”之篓。

——翟永明

胡续冬的文字在良莠不齐的专栏里能够脱颖而出,受到大面积的欢迎——我一度停了他三个月,收到广泛的骂声——当然有其道理。干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就是因为他非凡的洞察力。

——王小山

我不算是胡瓜,也不是冬瓜,至少自己没往那上边靠。有那么几天看到了一本《世界博览》,百无聊赖下偶见胡续冬的专栏,心生嫉妒,这厮是谁?!而后在挠痒痒般的矛盾心理下,上窜下跳地找齐了含有胡哥作品的《世》,坐在射进宿舍窗户里明亮但粉尘飞舞的阳光里疯狂阅读,有一堆稀奇古怪的泡泡在大脑里欢腾。我觉得我算是完了,完全沦陷。

——阿小飞飞·百度胡续冬贴吧斑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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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0 23:11:17